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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男两不误-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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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后宫不能干政,都说前朝后宫要分开,可历朝历代,能做到真正将前朝后宫分开的又有几人?
趁眼下玉婕妤尚未完全翻身,还是应先把后患除掉才是!
贺兰萧神色一振,立刻道:“殿下英明!”
詹莫如却皱眉道:“殿下,臣今日得到消息,荆王似乎派人去了涿州,那里,可是吏部尚书谢曲的老家,臣以为,经此番立储之争,荆王虽奸计得逞,但同时也意识到了他的势力大多是在军中,朝中经营远不如殿下,臣猜测他此番动作莫不是冲着谢尚书去的?毕竟吏部是六部之首,若是得到了吏部的支持,来日再议立储之事,他才能更有把握。是以臣以为,查明荆王的动向才为当务之急。”
厉晞闻言,稍微犹豫起来。
贺兰萧道:“殿下莫要担心,就算荆王派人到了涿州又能如何?他还能以谢家满门的性命要挟谢曲为他所用不成?”
张长史深思地道:“而且,谢尚书可是殿下的老师,这么多年一直暗暗支持殿下,岂会被如此阴私手段所挟?退一步讲,就算荆王有意从涿州下手,但坐镇涿州的可是谢尚书的父亲谢阁老,那可是三朝阁老,忠正明直,素来深得皇上信任,岂会轻易被荆王所制?”
厉晞微微颔首,赞赏地看了张科一眼,道:“张长史说得不错!詹大人,此番可是您多虑了。”
詹莫如力争道:“但是臣以为,为了慎重起见,最好还是派人去调查一番才是。”
厉晞微有不耐,温成物这时开口道:“臣以为詹大人说得也不无道理,有备方能无患,这样,臣这就派人过去涿州,玉婕妤之事便交由贺兰大人,双管齐下,以防万一。”
厉晞道:“就这么办!”
詹莫如无奈,但厉晞既然已经点了头,他也是多说无益了。
温成物这个办法看似双管齐下,可是谁都知道,贺兰萧军旅出身,手中的死士万里挑一,温家虽是世家,人脉虽广,也不乏能人,但若是对上同样是戎马出身的厉晫,以及他训练出的手下,论及行事之迅速果敢,恐怕还是不能相及。
是以他之本意不过是圆场罢了,心里也是认为荆王派人前往涿州之举,并不足以为惧。
詹莫如默默叹了口气,黯然退至一旁,不多时便找借口告辞。
厉晞如今倒挺信任他,觉得他是认为自己不重视他,是以好言劝慰了几句。
詹莫如道:“文死谏、武死战,作为文臣,为将心中所思所想尽数告知殿下是臣的本分,殿下纵览全局,何去何从,自有决断,臣万不敢觉得委屈。”
厉晞少见地觉得几分感动,亲自将他送了出去才回来,继续研究如何解决玉婕妤一事。
隔了几日,朝中立储之事的余波渐渐淡去了,明光帝的心情也明显好了许多,朝中的气氛渐渐平静下来,就是连日的细雨也没有令人心生厌烦。
温贵妃就是在这样一个绵雨初晴的午后来见玉婕妤的。
玉婕妤起初称病不见,然而温贵妃竟就站在宫外不走,幽素便劝道:“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皇上当初处置的时候并未下重手,可见是对温贵妃娘娘留有余地,您若是执意不见,让皇上以为您对这处置有意见,怕就不好了。”
玉婕妤无法,只得命人请了温贵妃进来。
温贵妃进来后瞟了幽素一眼,玉婕妤也不予理睬,只道:“有什么话,贵妃娘娘还请直说,嫔妾这几日身子不适,怕无力待客。”
温贵妃瞧着幽素有些犯难,幽素十分知机,笑道:“贵妃娘娘难得来一趟,奴婢去嘱咐一声,一定要煮今年才贡上来的新茶。”
她福了身退下,将门轻轻关好,在屋前绕了一圈,瞧瞧地来到屋后床边,屏住呼吸凝神细听。
屋内,温贵妃瞧了合上的门一会儿,她在宫中多年,素来警醒,此时虽知屋内再无旁人,仍然极小声地道:“我知因为当年的事你恨我入骨,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如今风风雨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吃了不少苦,也该知道了,在这后宫之中,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看大家的利益是不是一致罢了。”
第123章 引蛇出洞()
玉婕妤道:“你我之间的利益永远不会一致。”既然温贵妃自己不端着架子,她也懒得对她用敬称。
温贵妃低笑道:“话可不能说得这么绝对,依我看,眼前你我便有一个共同的目的。”
玉婕妤懒散地看着她,并不多问。
温贵妃道:“我近日听说了一些与你有关的事,所以就想来和你说说。”
玉婕妤仍是不言不语不问。
温贵妃也不以为意,径自道:“想来我儿费心多时最后终还是与储君之位失之交臂这件事,我不必再同你细说了。不过当日皇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说之所以暂不立储,是因为你和德贵妃妹妹舍不得儿子就番。”她轻轻打量着玉婕妤,“这件事,你就不觉得委屈么?”
玉婕妤低垂着眼,道:“皇上体念我和德贵妃姐姐为母之心,我有什么好委屈的?”
温贵妃道:“皇上这么一说,看似体谅你们,实则可是给你们扣了一顶后宫干政的帽子,你真就不委屈么?何况,据我所知,当时你明明同皇上说的是同意立我儿为太子,为何上了朝竟变成了你横加阻拦?”
玉婕妤眼中闪过惊异之色,不禁抬眸看向门外。
温贵妃道:“你不用怀疑她,若她是我的人,方才我也不会将她撵走了。”
玉婕妤忍不住道:“不是她的话,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温贵妃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地道:“是荆王府的容侧妃告诉我的。”
“容侧妃?”玉婕妤当真是惊讶万分,道:“她如何会知道?”
温贵妃道:“她是偷听了荆王妃的话才知道的。你呀,只怕还不知道吧,这次,你是被德贵妃和荆王给利用了。”
她一边端详着玉婕妤的神色,一边将时盛容从时吾君那里听来的话说了一遍。
当然,因为经过数次转述,其内容已经大不一样,着实添了不少莫须有的成分。
玉婕妤的脸色很复杂,又怒又怨,还有一丝淡淡的哀伤,她呆了半晌,叹气道:“我就觉得奇怪,原来是这样”
温贵妃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就不生气么?”
玉婕妤看了看她,道:“生气,又能怎么样呢?”
温贵妃狠辣道:“那就应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是!”她定定地看着玉婕妤,“别忘了,你也是有儿子的人,难道你就没替你儿子想过那个位置?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德贵妃和荆王把那个位置抢走?”
玉婕妤好笑地看着她,“你是想我和你联手对付德贵妃和荆王么?难道,德贵妃和荆王倒了,你便可以让我儿坐上那个位置么?话又说回来,当初你害我难道不是因为怕我得了皇上的宠,危及你儿子的储位?”她微微往前探了探身子,笑道:“你说德贵妃害我,我要以牙还牙,那么你当年害我,我也想要以牙还牙,这次我虽然被德贵妃利用了,但是你的儿子因此没有得到想要的,我也算是报了仇了,我很开心。”
温贵妃脸色一凛,很快又缓和下来,道:“你开心了?那么你我的前尘旧怨,就暂时一笔勾销可好?”
玉婕妤没做声,一脸不置可否的神色。
温贵妃观其神色,并不是天衣无缝,便继续道:“况且如今说起当年那件事,你以为德贵妃就全然无辜吗?你想想看,你当年盛宠,后宫之中何人不嫉妒?你当她就没害过你?”
玉婕妤满脸不屑,并不相信她的话,“你说她害我,你可有证据?”
温贵妃哼了哼,道:“正是因为没有证据,我才来找你,若是有,我便直接送到皇上那里去了!”
玉婕妤讽刺道:“没有证据,你来找我也是无用。”
温贵妃骄傲道:“我从不做无用之事,我来找你,就是想要和你一起找出德贵妃害你的证据!”
玉婕妤道:“怎样找?”
温贵妃道:“适才容侧妃的话我还有几句没有告诉你。”她顿了顿,道:“那几句话的意思是,德贵妃正在和荆王商量如何将你除掉。”
玉婕妤怀疑道:“为何要除掉我?如今的我,还有任何能够威胁别人的地方吗?”
温贵妃盯着她的脸细看半晌,轻轻一叹,道:“当年贤妃是如何死的,你也是知道的。你有什么威胁,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么?”
玉婕妤脸上的血色倏地褪尽了,她微微张了张嘴,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嘴唇颤了几颤,道:“那你打算如何做?”
温贵妃心里一喜,道:“我想过了,我们不如来个引蛇出洞。如今皇上正是对你怜惜,你不如求个恩典出宫去祈福上香什么的,介时这个消息传出去,德贵妃和荆王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介时我们布下天罗地网,只要他们的人一出现,便将他们尽数活捉送到皇上面前,看他们还如何推脱!”
玉婕妤道:“何必如此麻烦,若德贵妃执意除掉我,莫非在宫中她就不敢下手了?”
温贵妃道:“话虽如此,可是宫中如今的情势,也就你我三人尚有力一争,你若出事,最大的嫌疑无非我和她,且宫里眼线众多,我和她又彼此制衡,布局实在困难,但在宫外就不同了。”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只要你一出宫,想弄出点意外实在太容易了。”
玉婕妤似笑非笑地眯起眼,嘴角便噙着淡淡的微笑,道:“这说法对你来说也适用吧!我突然想起来,此番权王殿下没有入主东宫想来也有些我的缘故,难道你就不恨我?你就不打算除掉我?”她轻轻道:“我出宫去了,她可以杀我,你也可以杀我,不是么?”
温贵妃细细的瞳孔微微一缩,嘴角一扯,道:“说实话,我是恨你,但更恨德贵妃!如果你们俩个让我选的我,我第一个要除掉的一定是德贵妃!”
玉婕妤默默想了一会儿,摇头道:“我不相信你。除非”
温贵妃心里已是十分焦急,玉婕妤说的没错,方才她说德贵妃不敢在宫中下手,这何尝不是她的顾虑?如今想要除去玉婕妤并嫁祸给荆王的话,将她诱出宫去是最快的办法,但是这个玉婕妤好像是吃多了亏的缘故,竟这般不好上当了!
于是她连忙问道:“除非什么?”
玉婕妤笑了笑,“除非温贵妃您和我一同出去,还有,出宫的时间、地点和路线,都要由我来定。”
温贵妃愣了愣,这无疑不在计划之中,贸然答应实在有些冒险,她一时拿不定主意。
玉婕妤便用了然的口气道:“答案我知道了。温贵妃娘娘,时间不早,您请回吧!”
温贵妃下意识地站起来,随即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富贵险中求,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若是她就此抽身的话,玉婕妤以后一定会小心防备,弄不好还会因此被推到得贵妃那便,真的会和德贵妃联手,到时再想除掉她可就难了。
况且,玉婕妤无母家无权势,就算人精明了也翻不了天!
玉婕妤像是一愣,也站了起来,眼中有了几分暖意,道:“原来姐姐这次是真的”
温贵妃嘴里有些发苦,但也只得笑道:“那么出宫的时间”
玉婕妤一笑,沉吟一阵,小声在温贵妃耳边说了几句,“姐姐觉得如何?”
温贵妃的神情变了几变,涩然地道:“倒是个好地方只是皇上若是知道了”
玉婕妤侧了侧头,竟有一些神往,“只有在那个地方,才会让皇上更生气吧?”
温贵妃见了她的神态,冷不防地就想起那个女人,心底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玉婕妤看了看她,道:“姐姐若是没意见,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日子么”她信手抽出黄历,看了几眼,道:“就这个闰二月的二十四日吧,是个好日子。”她看温贵妃面有焦急,安慰道:“姐姐别急,开弓没有回头箭,此事还需周全一些才是。”
温贵妃也只有点头。
玉婕妤又道:“还有一事,虽是你我一起出宫,但这事还需我们分别同皇上说才是,所用的理由最好也要不一样。毕竟你我二人的关系并不好,若是说一块儿出去,皇上必要怀疑。”
温贵妃想了想,确实如此,“好,就依妹妹所言。那”
玉婕妤道:“那我们就分头准备,姐姐还有别的事吗?”
温贵妃想了想,摇了摇头,起身告辞。走了几步,因心里头的怪异之感挥之不去,她不免回头仔细看了看玉婕妤,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只是仿佛无形之中这件事好像是被她掌控了一样。
“对了。”温贵妃本不想问,但此时竟不自觉地问出口,“我来之前,似乎德贵妃来过了?”
玉婕妤点点头。
温贵妃道:“她同你说了什么?”
玉婕妤笑了笑,“还能是什么,无非是姐姐同我说的那些话而已。”轻轻捧了一把鬓发,她道:“姐姐们都想要拉拢妹妹,妹妹这一次倒要看看,究竟哪个姐姐才是真心。”
薄薄的单眼皮一眨,琉璃般的眼睛透出淡淡疏冷薄凉的气息,温贵妃看得心里一惊,玉婕妤这样子和一向柔婉娇顺的样子完全不同,这样子这样子
像极了当年的那个女人!
第124章 信而不容()
温贵妃走后,幽素端着一盏血燕走了进来,状似无意地道:“温贵妃同娘娘说了什么?”
玉婕妤苦笑道:“还能说什么,左不过是见不得我清静就是了。幽素,一会儿给相王传个话儿,说我想他了,让他这几日得空进宫来一趟。”
平心而论,许是因为往日的情分,许是因为这么多年的愧疚,许是这次利用她的补偿,如今明光帝对她虽不似当年鲜花锦绣般的盛宠,但却多了许多细微处的温情。
前儿还特意下了恩典,并不限制厉旸进宫的日子和次数,只要她想儿子了,随时都可以传厉旸进宫,常常团聚。
心里不是没有感激,可是经了这么多的事,这些恩义,早已丧失了昔日的纯粹了。
而且就算有了这恩典又能怎样?她和儿子错过的那些时光已经永远不会再回来,母子两个就算心中皆有牵挂,见面之后也常常无话可谈。
更不要说宫内宫外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这恩典虽有,却也不敢轻用,怕给自己招祸,怕给儿子惹麻烦。且看,如今这恩典还没透出风去,便有那么多人觉得她碍眼了,若是再张扬些,只怕那些人更会不顾一切了。
她缓缓躺下,心中十分疲惫,与人周旋本不是她所擅长,只是为了儿子、为了活命,她只能如此。
明光二十八年闰二月二十四,辛巳金房平日,宜祭祀、修坟、破土、涂泥。
浮游山坐落在妙陵城北五十里,山势不高,却延绵起伏,山峦叠抱,主峰之上有一川瀑布,水势不大,分九曲而下,汇入山脚的长平河中。
此时,就在这条河边,两道同样挺拔如苍柏的身影静静地对峙着。
厉晫双手皆负在身后,冷厉地道:“两个选择,自己滚出帝都,或是本王撵你出去!”
贺兰擢秀心按捺下心里的怀疑,面色平静道:“臣不明白荆王殿下此言何意。”
厉晫一直没有放松对“李木禾”的调查,却一直没有查明他和时吾君为何会熟悉到可生情愫的地步,又因他显然并不愿为自己所用,所以对他毫无客气。
用力握了握手,厉晫道:“不明白!那么本王就打到你明白为止!”说完,他腾身而上,一拳砸向贺兰擢秀。
他其实知道自己这般做法显得有些幼稚。
别看他出手凶狠,但他今天并不打算要了李木禾的命,毕竟李木禾大小也是朝廷命官,怎么能死的不明不白?他应该先将李木禾排挤出帝都,逐渐贬谪直自白身。
一介布衣之死,是惊动不了朝廷的。
作为王爷,这是他本来的计划,可是作为男人,他还是想能够用自己的双手将他教训一番。
今日难道有此机会,他断然不会放过。
贺兰擢秀心里苦笑,厉晫摸不清他的身份,但却认得清他的身手,毕竟两人是在战场上能将后背托付的兄弟,草草敷衍倒还瞒得过去,但若正经动上手,不出百招厉晫定然能够认出他来。
可厉晫本也是武功高绝之人,此时对他招招势势毫不留情,他若不认真对待只怕真要被厉晫打掉半条命去,可也不能让厉晫认了出来。
无奈之下,只好拼尽全力躲闪,不过即便如此,也有好几次差点就被厉晫伤到。
厉晫起初觉得恼怒,出招便越发狠辣起来,贺兰擢秀渐渐吃力起来,只是尽管动作看起来狼狈,但神态目光依旧淡然,那模样好像受了伤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厉晫此时倒对他多少有些另眼相看起来,虽说他这时没有杀意,但在他七分攻势之下竟还能忍住不还手,且还没有受伤,这人若是认真和他较量起来,胜负还真是难说。
转眼又是十几招过去,贺兰擢秀眼看着厉晫一掌劈来躲闪不及,索性收住身形一动不动了。
厉晫见状冷笑一声,凌厉的掌风在贺兰擢秀右肩前戛然而止,问道:“你为何不还手?是怕以下犯上么?”
他是想揍他一顿,但并不是在他有意回避的情况下。
作为王爷,他可以以势压人,但作为男人,他不愿意在任何一方面逊于他人。
贺兰擢秀淡声道:“情势未明之前,微臣怎能与殿下动手。”
厉晫哼了哼,收手道:“情势?李大人目光如炬明察秋毫,不如猜一猜眼前的情势好了!”
贺兰擢秀心里的苦笑终于浮在脸上,“微臣实在猜不出来。”
他是接到时吾君的口讯到此处等候的,实在没想到竟会等来气势汹汹的厉晫。
厉晫不怀好意地笑笑,道:“只怕你是不想猜出来吧?你不愿意是王妃想要你的命!”
贺兰擢秀微微摇头,“王妃不想要臣的命。”他虽对时吾君诸多怀疑,但有一点他十分笃定,时吾君从来不曾威胁他的性命。
厉晫阴了脸,心里有些后悔方才收住那一掌,意味深长地道:“你倒是对王妃十分相信。”
贺兰擢秀坦然地看着他,道:“就算王妃真的想要臣的命,又怎么会辛苦王爷亲自动手?”他看了看不远处侍立一旁的越琊,微微皱了皱眉,“微臣斗胆一问,殿下今日为何也在此处?”
厉晫算了算时辰,暗暗磨了磨牙,拳手捏了又放,到暂时按下的杀意,对他道:“跟上!”
说罢掠回越琊身旁,翻身上马,一路向山上疾驰而去。
贺兰擢秀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骑了自己的马跟了上去。
三人的马皆十分神骏,不多时便望见了山顶,这时,飒飒的风声也送来阵阵厮杀之声。
厉晫勒住缰绳,回头对贺兰擢秀露出一个明显带着阴谋的微笑,道:“本王瞧你是个爱管闲事的,救人的事,你管还是不管?”
贺兰擢秀看了厉晫一眼,“王爷身体康泰,臣心甚慰。”便策马奔了过去。
厉晫见他竟毫不怀疑这其中有诈,一时想不明白他是鲁莽,还是真的相信自己不会杀他,还是相信时吾君不会对他不利?
这么一想,心里的妒恨又翻涌起来,他冷下了脸。
越琊跟了过来,道:“殿下,他知道了。”对于厉晫这等破坏计划的行为,他其实是不赞成的,只不过拗不过自己的主子。
厉晫眸色深邃,脸色越发地不好看了。
“我信她。”
不论她心里是谁,他信她不会害他。
他信任的人亦然。
他只是,容不下!
林风呜咽而过,越琊有些没听清楚厉晫说的话,正忡愣之时,就见厉晫已经调转马头往另一个方向奔去了。
贺兰擢秀此时已经寻到了厮杀之处。
两方人马正在酣战,一方尽数着黑衣,黑巾蒙面,另一方竟然是宫里的侍卫,正护着两辆极为华贵的马车且战且退。
黑衣人身手桀劲,侍卫显然不敌,地上已经躺了好些侍卫的尸体,而黑衣人几乎没有伤亡,若是再无救援的话,只怕这些侍卫很快就会全军覆没了。
既然是宫里的侍卫,那么马车里人肯定是宫里的人。
贺兰擢秀不再迟疑,自马上纵身而起,落地时手中已然持有一柄长剑,银光呼啸而过,一举拦下了数位黑衣人,侍卫们暂时得以喘息。
黑衣人眼看要完成任务之时遭到阻拦,攻击的中心顿时转向贺兰擢秀,除了之前拦下的几位,另有数人扔下侍卫向贺兰擢秀扑来。
黑衣人个个伸手不弱,招招致命,以贺兰擢秀之身手一时竟也有些吃力,堪堪躲过几处致命攻击之后,衣袖上也被划出了几道口子。
眼看着又一波攻击袭来,贺兰擢秀避过致命几剑之后,左边的那一刀便再也躲不过,他索性舍出左臂,借势前冲,一剑刺进了眼前黑衣人的眉心,同时将左臂肌肉绷紧,并指如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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