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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不好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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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娇继续吸着鼻子朝他求抱抱。
赵鄞伸手,机械的拉起她的身子拥进怀里。
当她软乎乎的身子落进他怀里的时候,赵鄞竟觉出一丝欣慰:这丫头总算长了些肉。犹记得这丫头刚进来王府的时候,自己与她为数不多的几次身体接触,印象最深的是她那身上那副轻飘飘的骨架子。
“如果你不是王爷,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妻妾,我可能真的会爱上你。”许娇窝在他宽阔的胸膛很认真的说。
赵鄞一愣,将她推出自己的怀抱道:“好心提醒你一下,千万别爱上爷,就你这样的青果子别酸了爷的牙才好。”这话出口,他自己也没察觉出这话里赌气的成分居多。
许娇昂起头望着他笑眯眯的回到:“青果子有一天也会成熟的,会变甜的。”话音刚落,又是一声“咚”,她再次倒进枕被里。
赵鄞再次无语的躺下,而这一夜,他再也没睡着,堪堪挨到寅时,干脆起身收拾行装准备出发。
穿戴齐整的赵鄞回头看了眼睡得无比香甜的许娇,忍不住上前捏了捏她有些圆乎的脸,随即又皱眉道:“也不知爷昨儿说的话你记下没有?罢了,爷还是给你留书一封罢。音落,转身去了书房。
许娇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只见她靠在床头,揉着额角,小脸都拧在的一起。
许娇这人很强大,强大到什么程度呢,就是那种人家喝酒醉了都会断片儿,她却相反能将醉酒后的事记得特牢那种。
所以,昨晚的一言一行这会儿正小电影似的在她脑中上映得热闹。
然后,许娇无比懊恼的一拳砸向身边的床榻:“果然喝酒误事!得赶紧找他无论如何带我去找许文扬。”懊恼着跳下床榻,许娇胡乱裹了一件外衫便往屋外冲,却跟刚开门准备进来的冬儿撞个正着。
冬儿一把拉住她:“娘娘哪里去?”
“王爷呢,我找他有要事。”
“王爷早就走了,这会儿肯定都出城了。”冬儿说着,扬了扬手中的信封:“这是王爷给你留的信。”
许娇顿时焉儿了,接过冬儿手中的信,麻利的拆开扫了一眼,内容跟赵鄞昨夜说的就没两样。于是,又颓然的坐回榻上,由着冬儿给她收拾捯饬。
第32章 再入上京()
第32章再入上京
阴霾了不过半个时辰,许娇又满血复活。或许,这是一件好事儿,没有赵鄞碍事儿,自己这院里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找,那么就代表自己可以继续做回姝姝,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这么想着,许娇便吩咐冬儿赶紧去门房通知一声,让门房给赵平传个话,说正院里自己和姝姝今儿要上街替王妃买东西,让赵平稍微等一下。
许娇没忘记留宿在客房的黄蓉,急匆匆跑进黄蓉的房间,拍着黄蓉的脸叫:“快起来,我们去逛街。”
黄蓉一副肉虫的模样,裹在被子里抱着脑袋嘟囔:“昨儿酒喝多了,头疼,让我多睡会儿。”
许娇恨铁不成钢的在她臀部狠狠一巴掌:“你到底去不去?”
黄蓉勉强从被子里露出脑袋:“不去。这儿街上不好玩,我已经逛腻了,你别管我,自己去吧。”
许娇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才转身走了,出门时还故意将门扉关的震天响。
回到正院,许娇换好一身丫鬟装,将奁盒里的图样卷成卷尽数塞进一只竹筒,拿了竹筒拉起冬儿便走。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冬儿也算稍微了解了她的脾性,大大方方的跟她一起往大门走去。
远远的,赵平便朝两人挥手:“姝妹妹,这边。”
许娇紧跑两步上前客气的道谢:“劳烦管事大哥等我们这许久。”
赵平道:“姝妹妹别客气了,快上车,我们这就走。”
许娇和冬儿刚上车,赵平便又问了:“王爷刚回来又走了,王妃娘娘可难过?”
许娇在心里翻个白眼,暗道:一个大男人还如此八卦。口中却道:“或许是我家娘娘从小孤独惯了,倒是没见她多难过。”
赵平连连点头:“话是如此,可听说王爷这次是去剿匪的,婺源那地儿的匪患算起来可是大燕的头号难题,估计这一次王爷没个两三年是回不来了。我就觉着奇怪,偏院那些不必说,王爷怎的连娘娘都没带走?”
两三年?许娇清楚的记得赵鄞昨夜说的话“归期不定”。难不成去剿个匪真要这么久?又不是打仗。
这么想着,许娇就问了出来:“打仗也不过三五年,王爷是去剿匪的,怎么要这么久?”
赵平道:“你们女人家的知道什么?咱大燕婺源的匪患是出了名的难缠,据说那匪患聚在一座绵延数十里的山上,那山易守难攻,且匪首是个极聪明的主,传闻那人是当年姜帅的后人,为了给姜家报仇,这才蛰伏在山上等着找皇家的麻烦呢。”
许娇听他这么说,便来了兴趣,追着问:“为什么?”
赵平得意的道:“就说你们女人家家的没见识吧,我可听说了,十年前的婺源虽有匪患,可并不太棘手,朝廷派兵剿了几次便压了下去。然后便没怎么管。”
赵平说到这儿,换了个姿势靠在车辕上继续道:“后来战无不胜的姜帅通敌叛国被人告发,先皇下令斩杀姜家,然后姜家满门被诛,却有个命大的,就是姜帅的小儿子姜云飞,当时被姜帅送到山里在一个隐士高人那儿学艺,事发后被姜帅一个衷心的属下护着逃命,这一逃就逃到了婺源,然后就在那落草为寇。便是从那时候起,朝廷开始跟那儿的匪患较上了劲。”
“说来也怪,自从姜帅那属下带着姜云飞上了那匪山,山上的匪患便开始日渐猖獗起来,朝廷好几次派人剿杀都吃了大亏,甚至前两年皇上派出去的将士全军覆没!”赵平一边说,一边眉头深锁,似乎这事儿跟他多大关系似得。
许娇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历史上被冤枉的忠臣良将不知几何,也不知这位姜帅是真的通敌叛国还是成了政治漩涡里的牺牲品?
也难怪婺源的匪患剿杀不尽了,想来那位姜帅的下属倒是个了不得的小将,毕竟姜帅可是个“战无不胜”的主。
就这么一路说着话,众人已到了上次来的那个茶肆。
赵平依旧将板车停在茶肆旁边,然后吩咐众人各自行事,下午酉时在此集合。
许娇拉了冬儿跟赵平招呼一声,便朝上次去的那方向走。由于这一次有了目标,两人毫不费劲便找到了珍巧阁。
许娇没理会门外数顶软轿,径直抬脚迈进门,发现柜台后面正好坐着锁春,还没来得及上前打招呼,侧边已经匆匆上来一人正是锁夏:“姝姑娘可算来了,这些日子家兄每日辰时便来过了酉时才走,只为等姑娘上门。”
许娇再次看向柜台后的人,只见对方刚还沉静似水的一张俊脸霎时间如沐春风,唇角快速翘起:“姝姝姑娘可算来了,我已放出话好几天了,倒是没想到你稳到今日才来。”
许娇道:“我这人懒,不怎么关注外面的事情,今儿也是得了我家娘娘的令出来采买东西才想着来看一眼。”
锁春眼睛往门外示意了一眼道:“可看见了?外边那些夫人小姐都是冲着书公子的名头来的,这才短短几天,书公子已经比月娘更受欢迎了。”
许娇将手中的竹筒放到柜台上:“那也是因为锁老板把姝姝包装得好。”
锁春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还是姝姑娘自己的本事。”
许娇拍了拍柜台上的竹筒:“看看,这些应该比上次的更受欢迎。”
锁春忙迫不及待的从竹筒里倒出图样翻看起来,越看越震惊,最后小心翼翼的收在一只木板夹里递给锁夏,让好好收着,尽快让陈大师做出样品来。
许娇蹬着短腿坐到高凳上,不闪不避的问锁春:“前些天画的那些图稿挣了多少?”
锁春忍不住笑了,从柜台底下抱出一个木匣子递给她:“还真是一个小财迷,这些日子你的分成都在这里了。”
许娇接过木匣子打开一看,好家伙,一锭一锭码的整整齐齐的二十来锭亮晃晃的银子,少说也有二百两。
“那个,簪子本金多少?卖价多少?”许娇问。
“纯金打造,本金14两银子,卖30两一支,这一次暂时只出了三十支,接下来我打算每个款式再出十五支,至于你今天送过来的图样,我会酌情定数量和价格,到时候让小厮给你递信。”锁春一边拨着算盘珠子一边回答她的话。
第33章 画铺初遇()
第33章画铺初遇
许娇抱着小木匣子笑得像只餍食的小兽,看得一边的锁春忍俊不禁:“赶紧收好了吧,要是后面的式样能得大家喜欢,你会得到更多的银子。”
许娇抱着小木匣子起身,这才觉得不妥:“这么一个木匣子我抱着实在显眼,能不能给我换成银票?”
锁春笑道:“我以为你更喜欢白花花的银子。”
许娇郑重的点头:“事实就是我更喜欢白花花的银子。可是它不方便带在身上。”
锁春道:“今儿是不行了。你先去银号里挂个名,以后的银子我都给你放银号你的名下去,你去银号换银票就是。”
许娇从木匣子里拿出两锭银子塞在腰间,将剩下的推到锁春面前:“先放你这儿,等下次我的分成出来了再一并给我送到银号去存了。”
锁春笑道:“姝姝姑娘信得过锁某?”
许娇道:“我若信不过你何必跟你合作?”
锁春忽觉心上一阵和暖,因为这双腿,自己受了多少冷嘲热讽,即便自己再好的头脑再多才华,世人也只看到这双残腿,除了身边的至亲,她是第一个说相信自己的人!
“如此,锁某定不会让姑娘失望。”锁春郑重承诺。
许娇点点头,拉过冬儿道:“那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了,以后若有事找我只管让小厮来九王府找冬儿,她自会替我把话带到。”
说完,拉着冬儿出了珍巧阁。身后,锁春目送她离开的视线越来越炽烈纠结。。。。。。
冬儿一直安安静静的待在她身边,此时才问了一句:“娘娘,我们去哪里?”
许娇皱皱眉头:“去莫老头的画铺,你记得路么?”
冬儿道:“大概记得。”
许娇便道:“那走吧,我也是大概记得,咱俩个大概应该能找到了吧。”
于是,两只路痴就这么一路朝着上次走过的方向摸索而去,小半个时辰后,竟也让她们找到了画铺。
许娇当先一步跨进画铺,见莫老头正盯着一副山水画端详,遂凑上去仔细看起来。
莫老头回头眯着眼道:“你一个小姑娘懂什么?一边去,别挡住老夫光线。”
许娇瘪瘪嘴道:“切,就这样的画也让你这般细看,也不知谁不懂!”
莫老头顿时扬起手中画卷,声音都高了八度:“我说你这小丫头净瞎说吧,这可是袁公子亲手绘制,在上京是可遇不可求的,你没看见这画下面的落款?”
许娇依旧仰着头不买账:“谁的落款有关系么?这幅画本来就不咋样,你看看这两座山中间的这条河,既然河水走向从尽头奔流过来,难道颜色不应该由浅变深么?这里却都是一样的着色,你难道就没发现整个画面就因为这条河变得极不和谐么?”
莫老头盯着画卷的目光忽然变得晶亮起来:“我说呢,还真是!老夫就觉着哪里不妥来着,问题可不就出在这条河上。”
话音刚落,画铺里间的门帘一动,出来一人,月白锦衣,手持折扇。许娇顺着那人手中的折扇往上看去,只见此人脸颊刚毅,双唇丰润,鼻梁高挺剑眉朗目,倒是个不多见的美男子,就是额间那颗蓝宝石搭得不妥。
许娇闭了闭眼,在脑中去了这人额间玉石一想,果然,这样一来此人要有气度多了!
想完睁眼,正对上那人犀利的目光,许娇皱皱眉,狠狠的给他瞪了回去,这人太不礼貌,这样直愣愣的盯着一个姑娘家看都不知道避讳。
那人被她瞪得一愣,随即笑道:“你这丫头好不知羞,这般大喇喇盯着一名陌生男子看还不许人家看看你了?”
许娇囧了个囧,还真是,自己盯了人家半天却嫌弃人家看一眼自己,自知理亏,遂转身干咳一声掩饰的问莫老头:“上次王妃娘娘要的画你可画好了?”
莫老头顿时紧张起来:“原来是九王府的姑娘,老夫失礼没认出,还请姑娘稍作休息,老夫这就拿去。”说完,转身去了里间。
许娇便上前两步坐在一只杌凳上等着,刚落座,身边的另一只杌凳上便多了一人,正是刚刚那男子。
许娇这次学乖了,只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发现这人身边还立着一蹲“雕塑”,便忍不住假模假样的东张西望一番。
忽听那人道:“姑娘若想看只管看便是,做什么偷偷摸摸的。”
不想多生事端,许娇干脆将头转向一边催莫老头:“怎么还没拿出来,难不成你现画呀?”
里间传来莫老头嗡嗡的声音:“姑娘稍等,这画实在太长,待老夫收完便就好。”
许娇便通情达理的点了点头。
旁边那人又笑了:“姑娘真是个有趣的人,莫掌柜在里间,哪瞧得见你点头?”
许娇撑着下巴趴在桌边没答话,其实许娇是个蛮聪明的姑娘,这人的气场给人感觉是相当凌厉的,之前看自己那眼神除了犀利还有睿智,再加上这人身上不凡的衣饰,她可以断定这人不是能随意招惹的,如今九王爷不在京城,要是出了事,自己可没人救。
见她不答话,那人又道:“在下袁安靖,刚才多谢姑娘指出在下画中不足,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想为姑娘画一幅肖像,不知姑娘可愿意?”
许娇总算抬起眼皮再次看了对方一眼:“不愿意。”
袁安靖却挪动屁股底下的杌凳意图靠近她,冬儿赶紧站到中间隔开袁安靖:“袁公子自重。”
袁安靖身边那尊“雕塑”见了,出手如电拉冬儿:“找死呢!我家公子岂是你能靠近的?”
这人一出声儿,许娇便忍不住皱眉看过去,此人声线尖细,面净无须,当即便将冬儿拉到身后,有些防备的往后挪了挪。
许是察觉到许娇的异样,那人有些无措的看了看袁安靖,许娇便清清楚楚看到袁安靖埋怨的眼神,只听他对那雕塑道:“这儿没你事儿,退下。”
那人便恭恭敬敬的对他行了个礼,退到门外眼观鼻鼻观心去了。
第34章 神秘身份()
第34章神秘身份
莫老头抱着画卷出得门来,发现几人间微妙的僵局,忙开口道:“王妃娘娘要的图画好了,姑娘这就带回去吧。”
许娇接过画卷,发现竟然死沉死沉的,忙叫冬儿接着。
莫老头笑道:“你这小丫头倒会耍懒。”
许娇还没搭话,就见门口忽然涌来一大群花枝招展的少女,其中也零星的站了些男子,被门口那尊雕像长臂一伸挡在门外,只听这些人口中嚷嚷着要找袁公子画像。
许娇疑惑的看着袁安靖。
袁安靖道:“姑娘既是王府的采买丫头,难道不知袁某每逢带一的日子巳时末便要在这里坐镇卖画么?”
许娇道:“是我孤陋寡闻了。”
袁安靖甩了甩衣袖,朝门口道:“本公子今儿有事,只卖三幅画像,开张二十两,谁来?”
许娇顿时张大小嘴,妈妈呀!二十两一张,这厮也太黑心了点吧!
然而,许娇的惊讶还没落下,门口便传来一霸气回应:“本姑娘出三十两让袁公子第一个画!”
许娇抬眼望去,只见这姑娘满头的银钗金簪,一件外衫金灿灿耀眼,或许正是传说中的金缕衣,只是制作粗烂了些,腰上前后左右数不清挂了多少玉坠金片,果然有狂傲的资本!
袁安靖坐在桌边八风不动。
又听一男子的声音响起:“在下出五十两请袁公子第一个画。”
许娇看向说话的那名男子,只见此人一身劲装打扮,手中还握着一柄长剑,怎么看也不像这样花钱的主,倒是剑柄上一颗紫宝石非同寻常,许娇眼尖的发现,这颗宝石跟袁安靖额头那颗除了颜色其他竟一模一样。
再看这名男子的表情,竟有些闲适的看着之前叫价的那位“千金小姐”。
果然,之前那位姑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开始竞价了:“本姑娘出八十两。”
这名男子毫不犹豫的报了一个数字:“一百两。”
周围已经传来阵阵抽气声。
许娇看向那位“千金小姐”,发现对方正咬着唇万分纠结,她忽然就很想笑,这么明显的坑,难不成这姑娘还往下跳?
出人意料的,这姑娘居然毫不犹豫的跳了:“一百零一两。”
许娇终于忍不住笑了,冬儿也跟着笑了,那握剑的男子朝袁安靖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径自离去。
袁安靖便道:“让这位姑娘进来吧。”
门口那尊雕塑撤回一只手臂,将人放了进来。
许娇无心留下,可门口如今的景象却由不得她离开,只得继续趴在桌边看热闹。
那姑娘欣喜的跑进来隔着桌子坐到袁安靖对面:“袁公子,我是相府嫡女韩嫜儿。”
袁安靖展开宣纸,在彩石粉里加入适量清水,一边漫不经心的调和着,一边道:“在下记得嫜儿姑娘,不仅在下记得,恐这上京无人不识嫜儿姑娘吧?不然刚刚跟姑娘抬价的应不止一人,只是不知在下以往给嫜儿姑娘画的画像相府里可能放得下?”
一听这话,许娇一口唾沫差点呛着自己。
“袁公子怎么还不明白,嫜儿每次前来并不只是为了得公子画像的。”韩嫜儿绞着绣帕捏着嗓音道。
袁安靖终于停了手中的动作,抬起眼皮看向韩嫜儿:“袁某听说嫜儿姑娘在上一批进宫的秀女名单里头,不知如今嫜儿姑娘何故又出现在这里?”
韩嫜儿目光几分闪烁,很快又镇定下来:“还不是为了袁公子,嫜儿恳求爹爹让四妹妹替我进宫了。”
袁安靖眼中一闪而逝厌恶,快速提笔道:“姑娘准备好了,袁某这就给姑娘画像。”
韩嫜儿委屈的瘪着涂得红艳艳的小嘴:“公子怎么总不正面回应嫜儿?嫜儿每每都按公子的要求做到了,为何公子还这般绝情?”
“我何时对姑娘有过要求了?”袁安靖一头雾水的看着她问。
韩嫜儿道:“怎么没有,难道公子忘了第一次见到嫜儿时的样子了?说实话,嫜儿并不喜欢这身打扮,可公子总说嫜儿身上差一件这样差一件那样,嫜儿都一一添置上了,为何公子还不满意?”
说着,韩嫜儿从袖笼里掏出一张画像展开道:“这是你第一次给嫜儿画的,你看看,跟现在的样子可是不一样?”
许娇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这一看,就忍不住反复在韩嫜儿脸上对比起来,这哪里是不一样?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好吧!
画中的少女淡扫峨眉琼鼻小口,金钗挽纱恰到好处,亭亭玉立,袅袅如仙,端端一美少女。
眼前这位。。。。。。
许娇颇无语的看着韩嫜儿,心道:这姑娘一定有病!
旁边袁安靖抚了抚宣纸,语气平静,用几人能听到声音问:“嫜儿姑娘可还记得在袁某这里总共花了多少银两?”
韩嫜儿愣了愣道:“差不多五万两了吧。”
“今儿这张画画完正好五万两。五万两,去年朝廷拨给渝州赈灾五十万两,从你爹那儿开始就短缺五万两,到最后落到灾区也只剩五万两,以你爹为首,层层克扣剥削,大燕的百姓死了几何,嫜儿姑娘可算过?你爹位高权重,树大根深,朝廷不敢轻易撼动,袁某便只能尽自己微薄之力,为渝州百姓要回一点算一点!”袁安靖声音虽轻,语气却极重,最后一句更像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样。
许娇震惊的看着他,她就说这人不简单吧!搞半天居然变相为朝廷办事。
不过,这位的手段也确实奇葩了些。
韩嫜儿半晌没说话。却听袁安靖问:“姑娘还画么?”
韩嫜儿咬着唇,站起身从头上一点一点取下金钗银簪放到桌上,又找莫老头要了些清水沾湿锦帕擦净脸上的妆,再把身上多余的饰品一一除去,最后露出一张清水芙蓉的脸站在袁安靖身前:“再画最后一张吧,安靖哥哥,嫜儿实在演不下去了。”
袁安靖目光沉了沉:“你早知道?”
韩嫜儿点点头,竟从眼角滑下一滴清泪:“嫜儿自知罪孽深重,故不敢进宫面见皇上,嫜儿怕自己进了宫就成了一枚棋子,届时只恐身不由己,成了全天下的罪人。”
许娇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
第35章 悟生财道()
第35章悟生财道
袁安靖已经开始作画。
许娇见他修长的指节握着画笔稳稳落下,寥寥几笔勾勒出韩嫜儿脸部轮廓,然后手法越来越快。。。。。。
未几,一副韩嫜儿一身青衣立于廊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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