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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秘闻录:长江诡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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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技术专家,大多是老人,都是各局调来的精英,国宝级的人物,国家也不想让他们有个闪失,正好我爷爷与程克武因为年轻力强,也想贡献力量,就承担了许多这方面的工作。
在长江两岸的原始森林里,他们二人留下了许多足迹,一张张图表被测绘出来,这些血汗的结晶获得了老专家很高的评价,不少资料现在仍在使用。
我爷爷与程克武也经历了许多磨难,那高高的山林里,隐藏着无数危险,随时准备择人而噬。我爷爷板着指头,一件件给我算:一百多只成群活动的豺狼部落,躲在深深老林子里的黑熊,落叶下能在半个小时内蛰死人的土蜂巢穴,传播疾病的蚂蝗以及蚊虫
古怪的生物之外,还有各种突发事件,山洪,滑坡,泥石流,在当时的山区根本是家常便饭,一旦潜入深山,十天半个月无法与外界联系,许多队伍全军覆没,连一个报信的都没能逃出来,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直到几十年后的今天,那里的荒山中还时不时发现几十年前的尸骨,都是葬身山腹,无人知晓的,身上还穿着当时的工作服。
蛮荒的峡谷群山中,就是潜藏着这么多危险。
不过,千百年来都没有多少人进入的原始丛林,对我爷爷反倒算得上是个乐园。无人进入的地方,大多有各色各样的天材地宝,珍贵的草药,罕见的动植物,以及一些很难在别处发现的矿物,被我爷爷细心地收集起来。
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里,很多时候,一个人的生命就要由它们所拯救。这些东西也可以分发给他人,防治蛇虫鼠蚁,让勘探组的其他同仁在丛林里少受些威胁。因为种种贡献,我爷爷与程克武两人,在勘探组与施工人员里有很高的声望。
两个月后的一天,方副局找到了我爷爷,说有件怪事需要他前去处理。我爷爷赫然发现,方副局还将程克武也叫了过来。
最近一段时间,勘探组总是发生神秘的失踪事件。有好几个勘探队不见踪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极为蹊跷。
他们都是在深入山林后失踪的,而且失踪的地方相距都不近,最远的甚至离基地有几十公里,这就更诡异了。动物的活动范围一般不会这么大,在这么大范围内频频掳走勘探组成员,而且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勘探队因此人心惶惶,工程进度也受到很大影响,方副局便召集了我爷爷和程克武,希望他们出面,能解决面前的麻烦。
我爷爷看到程克武也被方副局邀请过来,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在那个年代,暴露祝融官的身份,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儿,虽然未必会引火烧身,但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好,我爷爷也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他之前虽然也与程克武一起勘探,但那多是他扛着各种仪器上山,独自行动,偷偷出一些时间寻找那些天材地宝。
而如今程克武也在这里,而且他们身上有无数巧合:都是差不多大的年纪,都是被方副局特意调来的,此刻又一起被叫到方副局办公室里,足以说明程克武的身份了。面前这个各个条件都与他非常相似的青年,应该也是个祝融官。
我爷爷也不打算声张,只是微微冲程克武点了点头,而程克武也微不可查地颌首回应,两个人就算是暗中互相确认了身份。
他们接下了方副局说的案子,随后便以深入勘探的借口,进入了峡谷附近的茫茫丛林中。
峡谷附近虽说人迹罕至,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的。峡谷附近是民族混居区,不仅有汉民,还有苗族、侗族、彝族、土家族同胞,只是因为条件太恶劣,很少像中原地区或江汉平原一样,形成很大的村落,多是独门独户,或几户散居。为了提防野兽,居住的地方也很隐蔽。
那个年代还没有大范围禁枪,在民族地区就管得更松了,有不少山民平时在房前屋后经营一小块梯田,收获一过,便扛起枪入山打猎。他们的活动范围是很大的,经常在山林里一呆一个冬天,但是一般都是单枪匹马,没有什么组织。
我爷爷与程克武寻访了附近的山居,找到一些老乡打听情况。那些老乡听到这样的事情后,也是露出了害怕的表情,直到我爷爷他们掏出了工作证,看到那工作证上代表国家权力的标志,他们才稍稍安心,战战兢兢地开了口。
原来这地方闹失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少山民的亲人朋友,也是无缘无故地失踪在大山林里,因此他们才不得不搬到更偏远的地方安家。
山民中的长者告诉我爷爷,大峡谷附近的山林里,从古到今都有一些山精鬼怪活动,留下了许多传说。
神出鬼没的人面白虎,诱惑行人的山鬼,引发洪水的黄蛟,还有一些他们从没听过的东西,夹杂在当地各民族的语言,以及汉家方言的土话中,谁也弄不清是什么。
但是我爷爷他们也发现了一条重要线索,就是散居在各种山沟草谷的山民,对一种怪物的描述空前一致。
据他们说,那是一种会将人带走的飞行怪物:飞马。
其实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山民们也说不清楚,甚至大多数人从来没见过,只是听家里的老人一代代传说。
它有着一张长长的马脸,身材高矮不一,行动极其敏捷,专捡落单的人下手。一旦发现独行的山民,就会将山民掳走。
至于掳去了哪儿,他们的说法就更玄乎了,说是这些马脸怪物能飞,飞着飞着,就将人带进了峡谷的山石里,消失不见了。
我爷爷和程克武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个是身份隐秘的当代祝融官掌印,一个是见多识广底蕴不明的人杰,可他们对这会飞的马脸怪物,都闻所未闻。
当地一位陈姓老汉,还给他们提供了一条线索。
那会飞的马脸怪物手段颇高,几乎所有被掳走的人,都再也没有回来过。有些身强力壮的勉强挣脱,也在峡谷悬崖之下被摔成了肉酱,唯有一个人从它的魔爪下逃了出来,那个人恰好在他们这个小村里。
说是村,其实只是乱石垒起来的石塘坝上,修建的三间土坯房。陈老汉将我们领到了一间土坯房里。房间低矮狭窄,只容人堪堪转身,十分阴暗,各种东西杂乱而密集地堆放在一个粗糙的木凳上,剩下是一张脏兮兮的杂木板床,散发着刺鼻霉味。
歪歪扭扭的木板床上,坐着一个大块头。这人轮廓挺强壮,陈老汉一叫,他就抬起头来,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爷爷与程克武看到的是一双神情涣散的眼睛,这个陈和平,看起来有精神问题。
那老人也是叹了口气,说陈和平本来是个健壮汉子,平时务农,大雪封山时就出去打猎,不出十天半月,就哼着山歌回家,土制铁枪长长的枪杆上,挂着成串的山鸡、野兔。
有一次他一身是血,半夜跑了回来,将陈老汉吓了一跳。但陈和平特别兴奋,叫陈老汉带上几个子侄跟他走。他们一头雾水地跟了过去,才知道陈和平竟然打死了一只大野猪,足有六百多斤,几个男人肩膀都挑出血泡,才将这大东西搬回了村子,做成熏肉,吃了足足一年。
老人越说越伤感,说你们要是早几年在这开工,他搞不好能去当个工人,去工地上卖那一身子力气哩。
我爷爷让老人继续说下去。就在三年前,一场大暴雨毁了他们种的庄稼,眼见要断粮,陈和平便拿起土枪,冒险进山打猎,不料碰到了那飞行的马脸怪物。飞马怪物本想将他掳走,但他身强力壮,手里还有枪。
听到陈和平枪响连连,陈老汉连忙带人进山去找,等找到陈和平的时候,他已一身是血,人事不知,那杆土枪也被撅成两段,仍在一遍。他们把陈和平抬回来,可是陈和平醒后,就是疯疯癫癫的,再也不是以前精壮开朗的汉子了。
我爷爷问陈和平,那飞马怪物到底是怎么回事。可陈和平一听,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哭闹起来,屋里弥漫一股臭味,竟是吓得屎尿齐出。他们问不出什么,只能掩鼻而退。
程克武问陈老汉还记不记得是在哪里发现陈和平的,陈和平遇到危险就马上放了枪,可见那里就是飞马怪物掳人的场所。陈老汉年纪虽大,记忆力却很好,何况陈和平发疯留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便带着我爷爷与程克武去那个地方。
第33章 以身为饵,深入巢穴()
三年过去,植被地势都是有些变化,不过陈老汉到底在附近生活了很多年,一点路也没有走错。
我爷爷他们在程和平失踪的那个地点做了个记号,接着将陈老汉送了回去。
林子里太多蛇虫野兽,一个务农的老人孤身一人不知会遇到什么不测。这位老人帮了他们很多,他们也不希望老人有个闪失。
送回了老人,我爷爷与程克武再度折返,回到了当年陈和平失踪的地方。他们细细观察地势,发现这里是附近不多见的一块平地。
这种山间的小平地,当地叫做“坝子”,在山区不多见,很适合搭建房屋,种植庄稼。但这块肥美的土地,居然没被附近的山民看中,按照陈老汉的说法,是风水不好,是凶煞之地。
不过也是,附近的林木森森繁茂,而这里是一块草地,只有几从小小的灌木,抬头看去,能看到一大片天空,就像是树林中的天井一般。连树木都不愿意生长的地方,不用脑袋想也知道,风水绝不会有多好。
风水,用现代的说法解释,本来是一种古人的环境学,只是随着时间推移,不少风水大师想人过留名,又不想绝学外传,便用各种离奇说法加以掩饰。后人不得要领,添上了许多牵强附会的东西,又被有些别有用心的好事者一解读,就更晦涩难懂了。
现在的风水堪舆学是个几千年的大杂烩,深入研究,去芜存菁,还需要很多努力才行。
就拿这里来说,深处一片林地当中的空地里,简直就像黑暗中的萤火虫一样拉风,潜藏在林子深处的东西看得见你,你却难以发现它们,非常容易被伏击。而且连天上也不保险,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大鹰,或者是那从天而降的飞马怪物,将人整个掳走。
这就是风水学意味上的凶地,十面埋伏,空当大开,不适宜居住。简单解释一下,就没有什么难理解的。
我爷爷问程克武怎么办,程克武只说了八个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爷爷也是一笑,点了点头,这也是他心里的想法。既然那飞马怪物行踪神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那我们就索性装成不知天高地厚的勘探队员,诱使它们出来好了。
我爷爷与程克武哼着小曲,慢条斯理地清空场地、扎起营帐,连食物之类绝不可丢失的补给品都堆到一边,看样子就是两个勘探员里的菜鸟。
不过那些要拿来拼命的东西,可是一点都不含糊。衬衣下摆处别着信号枪,一人带了至少三颗信号弹,再加上各自有些保命克敌的法器。我爷爷自然是祝融印,虽然不知道程克武的底细,但能被方副局调来做这种任务,而且气定神闲,想来也是有些真本事在身的。
那飞马怪物神出鬼没,也没几个人能跑掉,应该不仅仅是因为力气大,可能还有毒牙之类的东西,保险起见,他们舌头底下还压了一颗万应解毒丹丸,万一中毒了,嚼碎吞下,不说当下治好,至少也可以缓一缓。
看似杂乱却有条不紊地安排完一切,他们二人躺在搭得歪歪扭扭、风一刮就要吹倒的帐篷里,开始呼呼大睡。
还真别说,当时的工地上日夜都是施工噪音,即便稍稍安静,周围的虫鸣猿啼又一波波涌来,填补这好不容易才有的空隙,简直是无法安睡。他们这一躺下,没几分钟还真的睡着了。
没过多久,我爷爷就感到了有什么不对。修行之人,修的就是气,对天地万物的感应远在平常人之上,不用睁眼,他就感觉到什么东西已经在附近了。
我爷爷表面上继续装睡,私底下却凝神观气。这观气不是用眼睛看,而是感觉周围气场的变化,拼凑出周围的动静。修到最顶级的,像大唐第一术士李淳风,仅凭观气一术,不仅可以洞察天机,甚至能观出千百年后的盛衰兴亡。
我爷爷当然比不上李淳风,不过他也可以拼凑出附近的动静,确实是有两个大东西,在他们营地附近潜伏。这俩东西足有两三米长大,行动的声响竟跟两只老鼠差不多,实在是怪异非常,难道真是有翅膀的飞马不成?
思虑之际,那帐篷开了一个小口,一股浓烈雾气突然向帐篷中袭来,纵使我爷爷不睁开眼睛,也闻到其中呛人的粉尘味,当下舌头一卷,将万应解毒丹卷入齿缝,轻轻咬碎。口腔中一股清凉芳香之顿时释放开来,将那灰败腐臭的粘稠雾气抗拒在外。
这雾气极为陈腐,其中有一股尸肉朽烂的独特臭味,我爷爷知道那些勘探队员是如何被不知不觉掳走的,他们都是中了这东西的尸毒。
尸毒,实际上就是尸体腐烂过程中所产生的有害物质,成分复杂,既包含了骨肉腐烂产生的毒素,也有大量的细菌与霉菌,还有病人生时感染的一些病毒,最容易通过呼吸进入人体。有些古代尸体还灌注了水银之类的毒质防腐,往往会造成更厉害的尸毒。
宋末元初的洛阳出了个大盗墓贼,诨号“朱漆脸”,他就是在盗掘宋太祖赵匡胤墓时,将尸体拉起来解金玉带时,被尸体口中猛然喷出的一股黑色尸毒粘液浇了他满头满脸。这人侥幸没死,但也毁了容,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看上去就变态得很。
我爷爷提起警惕,只要那两个东西打算就地杀人,他定是要翻起来与它们搏杀,哪怕借用祝融印的力量,也要将它们弄死当场。不过那两个东西见我爷爷与程克武没动,还以为是尸毒发生了作用,观察片刻后,我爷爷身躯一动,竟是被那东西抗起,飞也似的跑出了帐篷。
我爷爷这刻已经知道,这传说中恐怖无比的飞马,其实并没有马的形态。他将眼帘微微张开,从一道细缝中观察,只见身后景物飞速后退,而自己被扛在一只巨大厚实的肩膀上。
我爷爷也不太清楚它是什么,只是身下这东西在林子里快速穿行,手脚并用,很像是一种大型类人生物。而这怪物的身上,还披着一条臭味难闻的大白巾,疾跑起来就像披风一样猎猎作响。
他微微偏头,看到另一只怪物身上扛着程克武。程克武也是眼帘半开,嘴角微微向上勾了一下。
我爷爷他们的目的,其实并不仅仅是将这些怪物消灭了事。既然这怪物是先用尸毒将人毒翻再劫持,也许那些失踪的勘探人员与山民还活着,只是被它们掳进了巢穴。两人快速交换眼神,决定继续装昏迷,等那怪物将自己抗入巢穴,再趁机发难。
当然,这样做其实风险很大,万一那巢穴中有成百上千只怪物,纵使我爷爷与程克武费劲全身解数,加上祝融印也还是难有胜算,不过有那么大的数量,失踪的人口就不太可能只是零零星星的了,这样的判断总能让人心安一点。
那怪物在山林中手脚并用,奔行的速度奇快,有时候还会从大树上一跃而下,就在我爷爷暗道不好,要摔成肉酱时,又被一阵风托了起来,原来是那东西大大张开双臂,双臂与腹肋之间,有一张蝙蝠一样的翼膜,能从高到低,迎风滑翔。难怪山民之间,说这时常来掳人的怪物是飞马。
没过多久,两只怪物已跑出了森林边缘,朝一处岩壁跑去。这里已是峡谷地带,呈喀斯特地貌,偶尔有几处植被,处处都是石灰岩石壁,像是灰色的肋骨。只有一些藤蔓还算茂密,从还称得上是青翠的山顶垂到山脚。
前方已经没有路了,两只怪物却没有停止。我爷爷虽然没法看到它们在干什么,但身下越来越密集的震动频率,以及飞速退后的景物,已经说明它们不但没有放缓速度,反而在加速冲刺。
它们要干什么?总不可能是发现了异样,打算和背上的两个人一起撞死在山崖上吧?我爷爷也想不通。
刹那间我爷爷只感觉四周一轻,背负他的怪物一跃而起,跳起十余米高。眼看就要撞上石壁时,怪物大叫一声,双手前探,只听哗啦啦一阵响,两只前爪竟是抓住了一条粗大的金属链子!
怪物一抓住金属链,就飞快地沿着它向上爬去。我爷爷往后方一看,只见怪物身下延展出几条长长的链子,都是青铜质地,足有成年壮汉的手臂粗细。青铜链子覆满绿锈,掩藏在从山顶垂下的绿藤之中,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何况就算是看出来了,那青铜链子离崖底足有十几米高,寻常人等根本连摸都别想摸到,除非借用吊车还差不多。不过这里山丘起伏,几乎没有一处平地,更别提路了,就是吊车也上不来。
两只怪物沿着青铜链子飞快爬升,我爷爷被它背在背后,犹如坐上了一部迅速上升的电梯。过了好一会,那怪物猛然一蹿,稳稳地停下了。
我爷爷微睁眼睛,往外看了一眼,这里已不在是悬崖外侧,而是一处巨大洞穴的入口。这巨大洞穴外面,是一处高高竖起的岩壁,足有七八米高,就像旧时官宦人家门前的照壁,将岩壁内里的东西几乎全部挡住,从下方看来,除了嶙峋山石和垂下的藤蔓,几乎什么也看不到。哪怕是从悬崖顶部看下来,也很难发现隐藏在藤蔓之下的入口。
这里不愧是最好的藏身藏所,难怪那些怪物要将巢穴驻扎于此。我爷爷也是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些大东西虽然狡猾,但毕竟智商有限,让他和程克武混进了这里。
两个大家伙没有停歇的意思,扛着我爷爷与程克武向洞穴深处走去,随后,他们被重重扔了下来。
我爷爷感觉身下软软的,不像是岩石,微微睁眼一看,身下横七竖八的都是人,他身下的那几个,身上穿着勘探队的衣服。
第34章 山中岩洞,傲因巢穴()
那两个怪物将我爷爷与程克武扔在地上不管,就自顾自地走了。
情况未明,我爷爷与程克武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响动,只是转动脖子,看了看周围的情景。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个挺大的石室,大概有个七八十平方,跟一间牛棚差不多大。
石室里没有什么陈设,只有一地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有几十上百人之多。汉族的土布中山装,苗族的花布对襟袄子,土家族的满装头帕穿什么民族服饰的都有,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掳过来的,
我爷爷用手指感应了一下最近的那人,他应该是前不久才被抓来的,身上还穿着勘探工作服。他昏迷不醒,但是还有呼吸,还没有死。不过看样子是中了尸毒,受了多大影响还不好说,万一尸毒入脑太深,救回来也是行尸走肉了。
这一堆人还好说,当我爷爷看到房间另一角时,差点忍不住作呕。这里是一堆人,之所以说是一堆,那是因为他们像柴垛一样被码放得成成齐齐,全都是脚朝里,头朝外。
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那才真是各种各样,有土家族改土归流之前的百褶裳,有彝族的披风“查尔瓦”,有长袍马褂,甚至有几个穿着抗日时期军装的,许多人身上的衣衫都破旧不堪,快要被霉菌分解成尘土了。
而最让我爷爷觉得恶心的,是这些人的头上都开了一个大洞,那一整块头盖骨都不翼而飞,剩下的是空荡荡的头骨下半截,像一个脏兮兮的空碗,看样子是整个脑部都被挖空吃干净了。看样子,堆在这石室中间的就是这些怪物的储备粮,而那堆人体柴堆,就是他们的垃圾堆。
我爷爷是又是恶心又是愤怒,真想冲出来把那些怪物统统杀光,却感觉有一只手轻轻地按了他一下,原来是程克武感觉到了我爷爷的情绪变化,提醒他冷静。
我爷爷情绪稍缓,虽然已经是成功混进了怪物巢穴,但越是如此,就越是鲁莽不得,毕竟现在敌我不明,而且这里还有许多昏迷的同事和老乡,总不能将他们的生死也不管不顾。
程克武往石室入口轻轻努嘴,我爷爷顺着看过去,只见那入口时常光线变幻,看样子还有怪物在来回巡逻。
不一会儿,两个怪物走了进来。这下我爷爷能看清它们的模样了。这些怪物形状很像人,能直立行走,但比人要高大许多,身高至少有三米。
虽然像人,但这些怪物满身白毛,披着破破烂烂的一块被单一样的白布,面目扭曲丑陋,一张长长的马脸,眉骨高耸,双眼很小,鼻孔翻天,嘴巴又是异常的大。
它们身躯佝偻,手长过膝,腋下有皮翼膜,指尖都是刀锋一样的利爪。虽说是直立行走,但那两只怎么也打不直的膝盖,还有外翻的罗圈腿,总是让人觉得丑陋到了极致。
那两只怪物低下身子,在横七竖八躺倒的人里翕动鼻翼嗅了一阵,将两个倒霉蛋拖了出来石室。没多久,附近便传来两声惨叫,再过了一会,那两只怪物拖着两具毫无生气的尸体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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