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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秘闻录:长江诡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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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发出轻喝,两人的动作骤然停止,就像是电影瞬间定格。

    我爷爷的剑横在程克武的脖子上,而程克武的剑顶在我爷爷的左胸。势均力敌,要是在战场中,恐怕就是同归于尽的结局。

    两人同时放下武器,放声大笑。他们刚才已拼斗了几十招,大汗淋漓,水汽蒸发,在肩上形成一点稀薄雾气。

    “刚才要是在水里,你会比我先死。”程克武认真道。原来他刚才演练的“太极剑”,不是陆上功夫,而是水中剑技。

    水中阻力无比巨大,连修炼之人都困难重重,一招一式要比陆上慢上至少三成,寻常剑技在水中施展不开,唯有特别的手段,譬如程克武这把小刺剑,动作虽舒缓,但机锋暗藏,换在水中,我爷爷估计还真不是对手。

    他隐隐有一种感觉,程克武也做好了准备,不然不会如此琢磨水中剑技。

    但该问的问题,还是不能少。

    “这是一场生死豪赌,为什么你要加入?”

    问题很简单,但程克武却懂了:“我有个姐姐。”

    我爷爷点点头,这还是程克武第一次提到家人。

    “她受了伤,很严重的伤。但那不是身体的伤,而是神识上的,她昏迷不醒。”

    听程克武的描述,他的姐姐还活着,但是神识上的伤害却很可怕。它和几十年后韩国电视剧中经常出现里的植物人情节一样,受到这种伤,很可能是神识被冲散了。而这种伤,多在修炼者中出现。

    与顶尖高手对决,不仅是招式的比拼,而且是精神的对抗。若是精神不够坚定,很可能就被冲散神识,三魂尽失,成为后世所说的那种“植物人”。程克武的姐姐,无疑就是受了这种伤。

    我爷爷脑海里想到的就是那场大战,多少人家破人亡,多少人成为行尸走肉,而他自己的手上,又沾着多少人的鲜血。

    有男人的,女人的。有老人的,少年的。有人的,也有古族的。无数张面孔在他眼前重叠,形成一张复杂无比的脸,悲伤的脸。人们用武器互相杀戮,是一件多么悲伤的事情。

    “你胸口上的伤,也是那时候留下的?”

    程克武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胸口,点点头:“所以我要来找那件东西,只有那件禹王留下的东西,可以拯救她。”

    每个人都有冒险的动力,程克武不是嗜血之徒,他冒险的原因就是为了姐姐。所以他到处冒险,既独自行动,也与其他人合作对敌,因为他相信,只有禹王留下的一件法宝,可以让他姐姐恢复过来。

    他说,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不想放弃,所以只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闻,就来到此处。

    我爷爷看着咫尺之外的那张脸,突然明白了,他姐姐出事的时候他应该还很年轻,这就是为什么照片上的他,会有一张少年老成的脸。

    这张脸很普通,头发不长也不短,鼻梁不高也不塌,嘴唇不厚也不薄,微微有点胡渣,只有那双眼睛,不大,却异常灵动。与当年相比,他的脸看不出什么变化,也许黑了些,黑白照片上反正看不出来,只是坚定的表情却至今未变。

    他突然有些后悔,也许他应该对程克武多一点信任,但偏偏他的身份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我实在不太想说这些,每个人都有秘密,但我们之间的秘密,也许可以少一点。”程克武比他先从恍惚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扬了扬嘴角,伸出右手。

    我爷爷心里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只是到了嘴边,都化成了一句。

    “欢迎加入。”

    作者有话说:

    很多读者说,这几章节奏变慢了。

    读者的眼光是雪亮的,我当时写着写着不觉得,现在回头看,确实是有些慢。

    有读者说,不是江淼的故事吗,怎么写来写去都在写爷爷?

    有读者说,说好的故事呢,怎么说了好多无关的话题?

    谢谢所有提出意见的读者,包括批评的。有批评,说明您在用心看。有了批评还发上来,唉呀妈呀,这样的读者太好了!

    我现在就像一个做农家小炒肉的厨师,一不小心一抖手,哎呀青椒放太多了!怎么办?

    但是,不是没有肉,只是暂时被放在了旁边,满满的一大碟肉,拿去做烧烤都够了。

    接下来的章节,多放肉,少放青椒,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第58章 曾煌的踪迹() 
人选最终确定下来,就是当初杀入鱼骨庙的那两人。

    一个是我爷爷,一个是程克武。

    这是最为合适的两个人,他们合作多次,默契非常。

    只是他们的对手已不再当初,小居士曾煌应是吸收了那血池,不仅能施展血遁,还不知会不会变成那半人半鬼的怪物。

    之前闹得水利工地人心大乱、天翻地覆的鳇爷,自从带走了鱼骨庙的那根胸鳍骨后,不知又会有什么际遇。

    除此之外,还有一艘潜水艇。艇长大校阎励,在那个年代算得上是高官低配,上面还有四十多名官兵。潜艇很给力,前后六门鱼雷发射管,都是533口径的大管子,只是我爷爷他们担心,这样的潜艇怕是没法发挥太大的作用。

    现代化的军事装备,在这些离奇事件中并没有那么有用,否则大炮起兮轰他娘,还有修炼者啥事?

    要是今天在武汉市有个傲因、马腹之类的东西跑出来了,难道在大街上拿坦克打,拿飞机炸,拿导弹轰?

    那是不可能的,弄不好出动这些东西的影响比傲因马腹本身还要令人恐慌。这种问题只有让祝融官去解决,所谓术业有专攻,就是这个意思。

    但杨老调来的潜艇也是非常重要的,专心对敌,和在枪口的瞄准下分心对敌,那难度截然不同。

    潜艇未必能打出致命一击,但可以作为悬在敌人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其心生警惕,那便够了。

    有句话说得好:核弹最有威力的时候是在发射架上,身边多了个虎视眈眈的敌人,任谁都会感到不安。

    现在我爷爷与程克武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等曾煌的出现,等鳇爷的出现。

    阎励将我爷爷与程克武请进了潜艇里,6603潜艇是苏联老型号的国产版,性能并不太好,在四十年后的今天,早已全面淘汰,即使在那时的军中也不是最新型号,在大海中也只能担任潜伏偷袭的任务。

    但他们所在的地方不是广阔海洋,而是长江中游,航速十几节的潜艇在江中已经很够用了。潜艇缓缓潜入江底,它就是江中的移动指挥部,机动性可以确保第一时间到达现场。

    这还是我爷爷与程克武第一次进入潜艇,潜艇内部噪音隆隆,说话基本靠吼,空间又异常狭窄,我爷爷甚至看见有两张小软床挂在鱼雷发射管上,也不知睡在上面的两个倒霉蛋晚上会不会提心吊胆。

    潜艇里面闷热潮湿,空气污浊,士兵们不像是画册里的军装笔挺,反倒有不少衣冠不整,眼睛里却闪着精光。他们才是真正的精锐,会根据战况来调整状态,不会被规矩所束缚。

    这些潜艇官兵也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修炼者,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爷爷与程克武,但也没有冒失地去问东问西。倒是我爷爷与程克武闲着无聊,跟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别见怪,这艇里有五十几个兔崽子,常年不上岸,对什么都好奇。”阎励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目前没有情况,他可以暂时离开指挥岗位,有大副会接任他的工作。

    我爷爷与程克武笑笑都是笑笑,他们心里也充满一样的好奇,程克武手背磕了磕鱼雷管:“这东西威力有多大?”

    “这是从苏联进口的53…51型瓦斯直航鱼雷,弹头四百公斤,发射速度最高能达到50节,利用爆炸的冲击与水压摧毁目标”

    见到我爷爷与程克武有些茫然的表情,阎励淡淡一笑,换了一种更江湖的说法:“这么说吧,鱼雷一旦发射,只有水面快艇那样的速度才能躲开。假如被正面挨了一炮,一艘五万吨的巨轮也得完蛋。”

    程克武咂咂嘴,手掌在鱼雷发射管上摩挲了好几下:“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但我们先得找到目标再说,鳇爷都还没有露面呢。”

    等待的时间并不漫长,没有用多久,通讯官就收到了曾煌出现的消息。

    与上次的调查小组不一样,这次自愿出动的搜索队配备了军用手台。七十年代初的军用手台非常笨重,音质也不好,不过质量很可靠,有很多现在还能使用,还能收到许多电台讯号。

    军用手台只能接受讯号,因此阎励采用了一种笨方法,他利用设在潜艇上的发射台给手台发布指令。比如几小时后在某块江边圆石滩汇合,潜艇便往那个方向开去,而搜索队在搜索完毕之后,无论有无结果,也要去江边圆石滩集合。

    这是当年通讯受限的无奈选择,但搜索队却真的找到了曾煌的踪迹,只是后来的结果出乎他们意料,我爷爷也是后来才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

    那是一支五个人的搜查小组,虽然实力没有多高,但也是清一色的修炼者。他们调查的思路是访问沿途的乡民,他们觉得曾煌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没有办法像我爷爷与程克武那样,在险恶的环境中求生。

    既然如此,他就会在当地老乡那弄点吃的,比如可怜兮兮地去要,或者偷。这样他被目击的可能性也比较大。

    令这支搜查小组没想到的是,他们在找到的第一处老乡家就发现了意外。

    那是一个五口之家,一对夫妻和三个子女。这两个夫妻已经有五十多岁了,大儿子有二十七八,小女儿也有十七八岁,儿女都还没有婚配,这在山区是很正常的现象。他们都无法等到那天了,因为他们都死了。

    五个人,有男有女,却在几招之内全部被杀死,全身血液被放干,尸体被撕成许多块,好像这样能将肌肉中残余的那点血液都放出来。如果不是尸体上的牙印,他们还以为一切是野兽所为。

    眼前是最坏的一种情况,搜查小组的成员知道小居士曾煌和庙底血池脱不了关系,可他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血池事件也还有些疑点。他们眼前看到的一幕,却将曾煌的罪恶坐实了。

    他是要寻找食物,可他的食物不是荤素米面,是活人的血肉!

    这支调查小组打出了信号弹,点燃了一些打湿的柴草,燃烟为信。做完这一切,他们开拨前往下一处老乡家。

    曾煌还在逃亡,受害者还不知道有多少,作为祝融官组织的修炼者,他们有义务阻止惨剧发生。

    他们还是慢了一步,第二处老乡家也惨遭屠戮,四人死状悲惨,其中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接下来是第三处,第四处曾煌经过一处,就是杀人灭门,毫无怜悯之心。在他们抵达第五处时,恰好和令一支五人调查小组相遇了。那支调查队也无比愤慨,他们也经过两处老乡家,发现他们惨遭灭门,连死状都一样,毫无疑问是曾煌所为。

    就在他们讨论下一部对策的时候,曾煌出现了!

    他就从村子旁的小树林中施施然走出来,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只是身上沾满血迹的旧袍子告诉所有人:他便是一切的元凶。

    两支搜查小组的人同时抽出刀兵,向曾煌攻去。

    十人联手,就是一片刀光剑影。他们实力不齐,却都是修炼者,而曾煌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可曾煌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微笑,竟然毫无畏惧,右手五指并拢,呈手刃状,迎头而上。初次交锋,冲在最前面的那位修炼者竟被他一掌洞穿心脏,他甚至有闲暇舔了舔手掌上的鲜血。

    修炼者的血,自然比那些乡野村夫的味道好得多。

    剩余的九人见到同伴在面前惨死,极其愤慨,一声痛喝,兵刃都往曾煌身上招呼上去,曾煌那件旧袍子很快被剁成了碎布条,可衣衫破碎之后,那些气力加持的刀兵竟是无法在他身上得以寸进。

    因为他自脖子以下,已然凝练出一副血色铠甲。

    那身铠甲是血肉凝聚而成,看上去并不是固体,而是像血浆覆盖而成,看上去还有粘稠血浆蠕动,但刀兵砍在上面,犹如是碰到了铜墙铁壁,翻卷折刃的不在少数,交手之时,更有一股阴寒之力从刀兵上传导过来,令人气血冰冷,经脉迟滞。

    杨老说血河阴煞修到最后,会在身上凝聚出一件血肉甲胄。他们只当是这血池邪法已经被我爷爷与程克武打断,却不料它虽不完全,没能覆盖曾煌全身,却也在脖子以下形成了一件坚不可摧的血肉铠甲。

    曾煌一把揪住最近那人,手刃刺入心脏,手臂上血肉蠕动,三下两下将那人浑身血液吸干。他满意地舔舔嘴唇,身上血气又厚重了几分。修炼者的鲜血,对他而言就是大补品。

    都说哀兵必胜,但这剩下的八个修炼者,对面前的少年却并无胜算。这时他们明白了,曾煌所屠戮的这几处人家虽然对他也不无好处,但他的大目标却是引出修炼者,再一举歼灭,使用修炼者的血肉完成这件血肉铠甲。

    无谓的死伤已无法换取胜利,相反还会加强敌人,剩下的修炼者简单交流了几句,便结阵而退。

    他们打算推往圆石滩,在那里不仅有其他同仁集结,还有一艘潜水艇,有我爷爷与程克武。

    但曾煌步步紧逼,他没打算让人轻松离开。

    作者有话说:

    读者“彩虹”问江淼的爷爷江流在七十年代初才三十来岁,那么他在民国和黄昏之战中多大年纪?是不是还未出生?

    民国并不遥远,1911年到1949年,都是民国。爷爷生于三十年代后期,按现在的教育制度没可能在民国上大学,但民国时候还有个逆天的东西,叫做跳级。六年的小学,三年可以修完,初中和高中加起来三四年也可以修完。安徽师大的民国学生资料中发现过16岁不到的大学生,而这在当时显然还不是最年轻的。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民国大学里三十不到的教授都一堆,梁漱溟当教授时24岁,胡适28岁,李大钊27岁,刘半农26岁一群很年轻的学生,以及一群很年轻的教授,是当时一道别样的风景。

    爷爷之所以进入大学,其实还是和当时的一件高校神秘事件有关,校方让他前去调查,不料阴差阳错之下和祝融官组织组织有了接触。黄昏之战约在五十年代,五十年代发生过许多大事,秘而不宣的事件也有很多很多。这些都是题外话了,爷爷在现实中有原型,是我朋友的一位传奇长辈。爷爷的故事都可以写一本长书,但长江诡话还是江淼等年轻一辈的故事,也许将来有一天,娘子也会有机会讲讲爷爷的故事。

    读者“糟”(抱歉你名字后面的符号我不会打)问我是不是喜欢猩球崛起,我很喜欢啊!凯撒帅帅哒,但是最近太忙了,都没有时间去电影院看续集,不知道续集是不是一样好看。

    读者“猪叉叉”说很喜欢其中关于进化论的推测,我对古生物也很感兴趣,因为很多古生物怎么看怎么像我们神话传说与古籍中的记载,我们的祖先知道的东西可能比我们想象中要多很多。古族是一盘大棋,但这盘大棋好不好,得读者来评价。

    最后,谢谢所有支持长江的热心读者。娘子写作速度不算快,和作者群里一小时五六千字的触手怪大大们没法比,但是我一定会认真写好这本书的,请继续支持!

第59章 埋伏重重() 
在曾煌的步步紧逼之下,幸存的修炼者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他们只能选择结阵后退,一旦溃逃,可能死得更快。

    八人的时候,还是八卦阵,随着一个人的死亡,只得变成七星阵。

    接着是六合阵,五行阵,四象阵

    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伤亡。等他们退到江边圆石滩附近时,随着最后一名年长者的死亡,连三才阵也不存在了。

    两人的阵型并非没有,比如两仪剑阵,但那需要高超的配合,不是他们两个分属两支队伍的年轻修炼者能够做到的。

    曾煌依旧是那副样子,塌鼻梁,翻嘴唇,只是在血肉铠甲的映衬之下更显邪气。他举起手掌,舔了舔食指和中指上还在流淌的鲜血,明明是享受的表情,却让人觉得异常狰狞。

    潜艇并不知道,两支搜查小组会遇到曾煌。曾煌算得刚刚好,就在小组成员信号弹差不多打完,合兵一处的时候发动了攻击,这时其他的小组被他们之前发射的信号弹吸引,不会马上赶来,而新的危险信号又无法发出去。

    两个搜索小组,因此而变得孤立无援。

    潜艇按照规定时间抵达时,曾煌手下只剩下两名最年轻的修炼者。他一步踏前,又杀死一人。

    那人不过二十出头,比他也大不了多少,在他面前却全无抵抗之力,手刃用力洞穿心脏,鲜血流淌,又被那一层血肉铠甲尽数吸收,修炼者那双眼睛也变得暗淡。

    两个小时不到,他已经收割了九条人命。我爷爷从潜艇的潜望镜中看到他奔最后一位年轻修炼者走去,心急如焚。

    那个年代,敢于一心向道的年轻人承受着更大的压力,他们是未来的希望,目睹希望破碎,无疑是件极为难受的事情。

    我爷爷催促阎励指挥潜艇上浮,却发现岸上也有了变故。上游和下游的河岸,各来了两队人马,一共有十余位修炼者,之前曾煌钻出的林子里,也出现了两支搜查小组。

    那两支来自上下游河岸的搜查小组,既是负着搜查曾煌的任务,也要附带着搜查鳇爷,全组没有什么少年新手,都是三十以上的修炼者,实力要比之前与曾煌交手的搜查小组强得多。他们纯属老练,一见曾煌出现,就结阵包抄而来。

    从林子里钻出的两支修炼者,收到了之前的信号前去调查,却目睹了同仁的凄惨死状,胸中充满义愤之气。他们虽然实力赶不上其他两股,但手提兵刃,杀气腾腾,眼中简直要喷出火焰,见到曾煌就是一声大喝,扑将上来。

    这三股修炼者从三处包夹,曾煌背后又是一条滚滚长江,十面埋伏,铁壁合围。从林中冲出的修炼者一言不发,见面就打,各种招式不要钱地洒出来,弄得圆石滩都是一片光影明灭。

    他们打得固然凶猛,但吸收了血池阴煞的曾煌实力远远盖过他们,只见他提掌为剑,左劈右挡,这些修炼者的兵刃穿不透他蠕动的血肉铠甲,反倒被他左一砍又一劈,打得有些被动,看似就要被逐个击破,

    另两股人见势不妙,便从左右攻击曾煌侧翼。他们本身实力就高出一线,处处牵制,使得曾煌左右支拙,只有防守之力,毫无进攻之机。

    开始被他穷追不舍的年轻修炼者被救了回来,才有讲述之前事情的机会。

    曾煌深陷重重包围,毫无脱逃的机会,我爷爷却觉得有什么不对。

    自鱼骨庙一事后,曾煌首次露面便如此张狂,追杀祝融官组织成员毫不避讳,这与他之前的低调太不相符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曾煌看似被逼到了绝路,可他一定不会蠢到去白白送死,到底是哪里不对?

    只见曾煌被逼得步步后退,很快就退进了江水之中。已是十月末,又是山区,长江虽然还在汛期的尾巴上,但补充过来的水分不再是中上游的雨水,而是冰川融雪,冰冷刺骨。

    追捕他的修炼者也没有停下脚步,踏入了长江之中。冰冷的水温让他们脚下一寒,他们一边运气驱赶寒气,不让自己脚步僵硬,一边向曾煌围去。

    一人对二十余人,曾煌却不见多少慌张,事后一些在场的修炼者回忆,他的脸上反而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双手撑开,身上的血肉铠甲蠕动片刻,竟是化开了一点。江水冲来,坚固无比的血肉铠甲居然被冲散了一点,在江面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迹。

    面对如此多对手的围攻解开防御,他当真是不要命了?还是他有后手?

    修炼者自以为找到了机会,不知谁吼了一声:“上!”其他的人目露凶光,往曾煌身上扑去!

    然而曾煌却是向后一跃,出水而起,反身跳入了滚滚长江中。

    我爷爷的第一反应是:他在找死?可他又马上反应过来,曾煌一定不是在找死。曾兴国能在血池里潜伏而不用呼吸,他作为曾兴国的继承者,不可能连一点点都没有学到。

    原来曾煌是打算利用长江逃生!

    常人的概念里总觉得,长江也是一条死路,甚至连作为修炼者的我爷爷,最初的想法也是这样。但他人的死门,却是曾煌的生门!

    那群追逐曾煌的修炼者也发现了他的目的,他们纷纷加速冲入江中,企图加速拦住曾煌。但他们没有想到,曾煌反倒打了个转,不知何时又冲回了他们当中。

    这一幕令所有追捕者都是一愣,曾煌是在自投罗网?不然他怎么会杀个回马没有枪,再度冲进包围圈?

    变数很快出现了,不在曾煌身上,而是在长江之中。

    江底传来了一阵低沉的轰鸣,长江的江水像开锅一样翻腾,站在这齐腰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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