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江河秘闻录:长江诡话-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有一类是夏天里长期在外面工作的人,身上所带着的味道。紫外线晒在衣服上的奇怪尘土味,微酸的汗味。
还有一类是浓重的中药味,我小时候在我爷爷那呆得多,对这种中药味非常熟悉,但这里的中药味非常正,肯定比我爷爷用过的还要高级。但这种药味又有些古怪,它里面含着一股虫子的腥膻味,还有一股
若有若无的香味,好像是女人身上的。
鼻子一恢复,我感觉嘴巴也逐渐恢复感觉了,只是舌头还有些磕巴。我也不耽搁,用最大的声音念茅山“破邪咒”。
嘴巴念咒的效果比在心里念咒厉害多了,好比老太太在广场上跳凤凰传奇,本来是用耳机的,一下子进化成了山寨组合音响,还是3d立体声环绕低音炮的,那效果,谁用谁知道!
很快我的其他感觉也回来了,视觉恢复了——可惜我还被蒙着眼,就算睁开了,还是黑咕隆咚的。
触觉也恢复了——可惜感觉自己被绑得跟洪湖大闸蟹一样,别说挣脱了,动动脚趾头都费劲。
至于听觉我总不可能用耳朵去扇人吧,又不是猪八戒,有蛋用啊!
我都要欲哭无泪了。
先是遇到个穿土得掉渣邮差制服的老家伙,说了没几句话就把我弄翻,也不知道是麻晕的还是打昏的。
接着给我下了障,直接把我五感就给封闭了。
好不容易板(挣扎)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眼睛上还蒙着眼罩,唯一幸运的是嘴里没塞双臭袜子,可我又咬不到人。
活了二十几岁,我还真没这么憋屈过。
第15章 解毒何须下毒人()
这俩变态,应该是一男一女吧。男的绝对是那个穿邮差制服的老怪物,女的我不知道,闻着这满屋子药味,估计也不是啥好东西。
这是在玩制服捆绑?要有什么变态的爱好,那也得去找老邮差啊,我又没穿制服,身上就带了不到三百块钱,车停在半公里开外,钥匙还光荣地成了对方的俘虏,不过就今天见过一面,至于这样对我吗?
莫不是遇到绑匪了?那还好,我直接给家里打个电话就是了。只要不开天价,起码我几个叔叔给我凑个份子,还是能凑上的。
我咽了口唾沫,让自己冷静下来。气氛冷了一会,我才说:“两位高人,我真有急事,你们要什么,直接跟我说,我给家里打电话,能满足的尽量满足。人命关天,您二位行行好,时间耽误不得了。”
我嚷嚷了半天,对方却无动于衷,只有一个声音在小声说话。
我竖起耳朵,感觉眼睛被蒙后,其他感觉倒是敏锐很多,听觉也不例外。我断断续续听到一个女人小声说:“好像真的试试。”
她说话声音还算不错,略有点不标准,带点湖南一带的口音。说完,我感觉手上有什么东西在爬,随即手臂一麻,蔓延开来,很快就连半边身子也酥麻一片。
卧槽,居然一上来就给我下了毒,也不知道是虫子,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我破口大骂,骂得那叫一个难听,把我前二十多年没爆过的粗口一股脑给爆过去了。等我觉得半边身子都没了反应,那男的才说:“行了,把他眼罩接下来。”
我的眼罩被掀开了,屋子里的光线并不算强烈,还开了日光灯,但我的眼睛在黑暗里太久了,一见光眼泪就止不住往外涌,难受极了。
可我还是强睁着眼睛,快速看了一圈。好在身上的酥麻还没有蔓延到脖子上,我说不准这是什么地方,屋子不算太大,很阴凉,也很干净,我甚至觉得干净得有些过头了,连天花板的角落都没有一丝扬尘。屋子四壁都堆着透明缸子,下半截有深色胶条遮掩,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东西。给我的感觉,好像是有人在这里饲养什么昆虫鱼类的东西,但我没法准确判断。
我快速看了一圈,将重点转移到我身边的一男一女上。
男的我倒是熟悉,之前见过一面,就是那变态老邮差无疑。女的瘦瘦的瓜子脸,杏仁眼,鼻梁高挺,皮肤很白,不是那种美白,是带着点病容的苍白,看上去有些病恹恹的。t恤下的两肩也挺瘦削,五官和身材可以打九分,走在街上回头率估计不低。她长发披肩,穿着一件白衣服,有点像贞子姐姐。
要是我以前在别的地方碰到她,肯定会厚着脸皮上去要个联系方式,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可当下她出现在老变态身边,只会让我觉得诡异。
这是啥情况?难不成是她被我怎么怎么了,她老头子看不过去,想来报复?看她的脸色,倒像是从妇产医院出来不久的,可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认识她啊,至于这么对付我吗?
我猜自己正躺在一个类似手术台的东西上,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站在我两侧,像极了要给我做什么开膛手术之类的,就差手上拿两把手术刀了。
在我身侧摇动了什么东西,我感觉后枕被抬了起来,接着又差点昏过去——一只巴掌大的蜘蛛美美地趴在我左臂上,八只眼睛像越野车的探照灯一样,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身上的酸麻想必就是它的杰作,神经蛛毒,能让人神经麻痹。
我在这胡思乱想,老邮差却俯下身子,我闻到一股汗味袭来,立马又清醒过来了:尼玛啊,我还被困在不知道哪个地方的收拾台上,半个身子中了神经蛛毒,周围还有俩大变态,随时可能嗝屁。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顿时软了下来:“两位,万事好商量”
老变态却不理我,把身子俯得更低,说句恶心的,都快亲到我脸上了。他用和身姿一样低沉的声音说:“把你手上的东西交出来。”
原来他们要的是我手上的怪石头。
实话实说,虽然这块怪石头似乎是江家传下来的宝贝,我倒也领略过它的神奇之处,但我内心依旧不觉得它有多珍贵。
起码,将怪石头和我爷爷的性命放在天平上,我会毫不犹豫地放弃怪石头,换来救我爷爷的办法。但这两人显然不是善类,现在有怪石头,我还可以与他们进行一些谈判或者利益交换,等怪石头真到了他们手上,那我手上唯一的砝码也没有用了,我爷爷的结局也不难想象。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会让怪石头落入他们手中,用我还没有完全麻痹的右手,紧紧握着那块怪石头。
老变态见我没反应,过来扳我的手。不过他毕竟已经年迈了,而我拼了命的攥紧手掌,他一时也扳不开,我看他吃奶的劲都用上了,腰也弯得越来越厉害,脑袋又离我很近,心想这下机会到了。
我猛然睁开眼睛,右手全力一撑,竟然坐了起来,虽然失去了平衡,但毕竟还是将上半身挺起来了。接着扭动唯一还能动的脖子,对着我上方那张老脸,就是猛然一个头槌。
一声哀嚎,老变态毫无防备,仰面跌翻。我还想动,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失去平衡的我也从手术台上栽下来,也倒在了坚硬的水磨石地板上。
我侧脸贴着冰冷的地板,正脸正好盯着那老变态,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鼻子,血流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沿着胳膊往下滴,绿色的长袖很快成了墨绿色。可即使这样,他还是发出一阵怪笑。
贞子姐姐绕过来,蹲下身子,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终于要到头了啊,我想着,心里却有一阵轻松。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在同学的圈子里,我也算不上是什么中心,但今天这拼死一搏,虽然没捞回本,但我也尽力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也瞪大了眼睛,他认识我爷爷!
也就是说,我爷爷中的奇蛊,很可能是他下的,熟人下手才最难防备。
我本已打算放弃了,但一听到他提起我爷爷,心头仍然涌起无限的怒火。
如果我还像以前一样,虽然虽然不算强壮,也有一把子力气,至少能把面前这个老家伙和病恹恹的贞子姐姐给收拾掉。
而我现在虽然像一只垂死的狼,喘着粗气倒在地上,但我仍然可以做点什么!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们,也许是被我的眼神看得发毛,贞子姐姐低声问老变态:“要不要拿走他手上的东西?”
这下我明白了,原来他们的目的,就是我手上那块怪石头。平心而论,虽然我不知道这怪石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爷爷又遮遮掩掩的,但我领略了几次它的神奇,也知道它不是个普通的凡物。
老变态倒是一笑,闷声说:“没这个必要了。”
是啊,没必要了,反正我也快死了。等我一死,怪石头还不是他们的囊中物?既然他们要的是这块怪石头,那我还真可以将它好好利用一番了。
我右手还能动,当下将全身仅剩的力气全部倾注在右手上,握起怪石头,装作要将它猛力砸向地板。
投鼠忌器,相信他们看到我这玉石俱焚的样子,也有所顾忌。
果然不出我所料,老变态放开手,鼻子都成了一个血葫芦,他神色一下紧张无比:“别别别,千万别,凡是好商量。”
我盯着他默不作声,一边拖延时间,一边紧握怪石头。手上传来一阵刺痛,而怪石头上也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
对了,那怪石头是解过我爷爷身上的白色蛊虫的,也许它对毒也有用呢?
我右手发力,只感觉怪石头像个无底黑洞,将我手心里的血源源不断地往外抽,同时怪石头也变得越来越炽烈,一股热流与血流的流向相反,往我手心里涌进去。
这股热流在我的身体里冲撞,顺着七经八脉来回奔涌,我又在心头默念各种咒语,什么金光神咒,净天地咒,凡是想得起来的,都挨个念了几遍。不知道是咒语的关系,还是怪石头的作用,或者是我身临险境,肾上腺素加快分泌,总之我感觉麻痹的身体渐渐恢复知觉。
但我还是跟闻了农药的菜青虫似的,假装瘫倒在地上不动,甚至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两下,再让自己看起来更虚弱一点。
他们果然被我骗过,贞子姐姐还想上来抢怪石头,被老变态一把拦住了。看来他刚才吃了亏,想自己亲自来。
我装出要退后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并且抽搐了两下。真该感谢小时候装病逃课的经历,我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老变态果然中计,就在他接近我时,我左腿撑地,右腿伸直,猛然一扫,将他扫倒在地!不等他和贞子姐姐反应,我往他身后一滚,大喊一声“破”,将我身上最后一丝麻痹感驱散出去,而两臂像铁钳一样,箍住了他的脖子!
老变态也不是善类,屈其前臂,用胳膊拐子猛力向后击打,肘肘都打在我腰腹处,可我狞笑两声,也不顾疼痛,勒紧双臂,想着至少先将他弄晕再说。
贞子姐姐也急了,她并没向我跑来,而是退后两步,揭开了一个透明缸子,掏出两只巴掌大的蜘蛛,就打算向我扔过来。
我才刚中了一次招,自然不想再来一次,忙送开老变态,弹腿往他背上一踹,让他像皮球一般往前滚。贞子姐姐猝不及防,只好又将蜘蛛扔回缸子,接住滚过来的老变态。老变态往贞子姐姐身上一撞,连带她都打了个趔趄。
我不由得有点好笑,是我这一脚开得有点大,还是老变态趁机揩油,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不打算耽搁了,先走为妙,向大门处跑去,谁知一拧门锁,骂了一声我日,他们居然把大门反锁住了。
形势顿时陷入对峙,我们两方各据一方,都在喘粗气,过了一会儿,老变态捂着鼻口,颤巍巍站了起来,咧开嘴,发出一阵猫头鹰哭丧般的嘶哑笑声。
“嚯嚯呵,嚯嚯呵还真是江老拐子的孙子,跟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第16章 五十年前的纸条()
我盯着他不做声,意思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变态干咳一声,说祝贺你,你通过了考验。
考验?这是哪门子考验?有一下子把我放倒,拖到个不知道地方的考验吗?还干咳两声,老变态你演技也太特么浮夸了,当是演三流电视剧呢?我才不信:“说!你们两个是什么人,有什么企图,不说我就毁掉这东西。”
老变态这下不飙演技了,伸手摸向怀里。卧槽,莫非他衣服里还藏着枪?
我一脸紧张地看着老变态,老变态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他也不过来,直接抛给我。
我吃了他们一次亏,才没蠢到去接那东西,小盒子骨碌碌滚了两圈,停在我前方半米,我也不伸手去拣,谁知道里面有什么机关,毒烟之类的东西?
老变态干笑两声,只得让贞子姐姐上前几步,打开小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扔过来。
是一张轻飘飘的纸,我看她也亲手拿过,估计没做什么手脚,这才放心捡起来看。
这纸也有些年头了,边缘已经有些黄褐色,跟被熏烤过一样,有两道折痕,里面也没藏什么东西。
我用两只手指夹着怪石头,摁平那张纸,一看,里面还写着东西:
“江淼吾孙,见信如唔。彭津(看到这里我忍不住嘀咕一声,彭津就是那个变态老邮差)为吾好友,定不会加害于你,祗是有所考验。倘若你看到此信,吾或已不在人世。若他们有所托所求,务必援手,切记勿忘。”
这文字白文半白,纸张也年头不短,工笔写就,字迹与我爷爷在那些古书上记下的别无二致。我远远看了一眼,甚至连装纸的小盒子,都与我爸拿出来的那个盒子差不多,上面有一个醒目的焰形标记,我感觉这老变态并没撒谎。
但我还不敢确信,抖抖索索从右裤带里摸出打火机,一把将纸条点燃了,在他们瞠目结舌的当口,将那张还在燃烧的纸凑到鼻子前,用力吸了一口。
火光中香气四溢,那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另一道“密码”。
我爷爷写工笔用的墨里是掺了香料的,如果放在外面,过了很多年,香味估计剩不下来太多了,但放在蜡封的密闭盒子里,那香味能保证很久很久。
我细细分辨,这香有三味,一味是伽楠香,也就是沉香中的极品。最好的沉水香,入水即沉,沉在水中几百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只是表面会形成一层水蚀包浆,变得硬如化石,粗看上去就是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也不会有什么香味,只有特别有经验的制香师,才能把它从一堆水底的石头里区分开来。
另一味是龙涎香,这个一般人也比较熟悉了,就是抹香鲸肠胃的分泌物晒干以后制成的,目前还没法人工合成,世界不少顶级香水里都含有它的成分。
最后一味是大象藏香,是古代南亚的舶来品,传说是龙(南亚的龙是大蛇娜迦,不是中国人概念里有角有爪的龙)相斗而死,躯体不腐,在丛林中酝酿出的奇香,它有个特点,含有此香的物品燃烧起来,火光强烈。
字可以作假,香可是没法作假的,那时中国的商品市场还没有开放,生活也没有现在富裕,家里有这三种香的,除了香业世家老字号,或者是给特别人群服务的国营香厂,凑齐都没什么可能。
别说现在了,就是古代,玩香的也是高帅富。三国时候曹操的智囊荀彧就是个中高手,他用来发布策令的竹简都香气扑鼻,时人称“周郎曲顾,荀令留香”。
三中香里的两样都是产自水里的,如果不是我爷爷从事的特殊工作,即便是他也没什么办法集齐这三大名香。
我现在可以判断,信可能是五十年前,或者更早写的,我要等很多年后才出生,可见我爷爷是做了很长远的打算的。如果这老变态要造假,那造假的成本也未必太高了。
我对老变态的态度总算变成了半信半疑,但还有一种可能——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他背叛了初衷,不再值得信任。
思量了一下,我仍然举起怪石头,摆出随时准备再真人pk的样子问道:“行了,现在该我考验你们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听我这么一说,贞子姐姐一声嗤笑:“你来找我们,还要问我们是什么人?”
我有点发愣,这逻辑也不能说不对,可嘴上不饶,冷笑道:“难不成我去餐馆点只鸡,还得问是哪个鸡场来的?”
“你”贞子姐姐一双眼睛瞪着我,胸脯一起一伏的。没想到她身材瘦瘦的,上围还挺有料。她还想说什么,被老变态拦住了。
“你真不知道我们是谁?”老变态将信将疑。
我满腹牢骚,我爷爷被人阴了一道,很可能是中了蛊毒,很快陷入了昏迷。我爸他们交给我一个地址,让我过来找人。我还没弄清楚是什么事情,就给你们摆了一道,这是要闹哪样?
老变态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块手绢,沾了水,清理脸上的鼻血。听我一说,他也奇怪道:“你爷爷没告诉你,你爸他们也没说过?”
我心想我我爸关系不好,我叔叔那确实是没说过,问题是和你认识还不到一天,告诉你这些干嘛?于是一概摇头。
老变态见我确实是一副不知道的表情,也就没有继续向下追问,他擦干净脸上的血,向我走近了两步,告诉我:“既然你爷爷还没告诉你,那必然是有他的原因吧,到时候你有什么疑问,直接去问他好了。至于我们的身份嗯,简单说来,我们是一个古老的传承”
我心中冷笑,说老头你的开场白也太尼玛老套了,网络文学看多了吧?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什么四大王朝五大家族什么的,然后大家一起玩修仙?那就对了,封神榜也是古老的传承嘛。
心里吐槽,我嘴上也冷嘲热讽:“是啊,挺好的传承,差点直接把我干掉了。我还不知道身上的蛛毒有没去掉呢,先把解药拿来再说!”
老变态听我说完后嘿嘿一笑:“哪有什么蛛毒,那是我给你下的障。”
这老头有完没完啊,给我下了两次障,一次把我弄晕,一次让我大半个身子动弹不得,我是绝不信的。
老变态见我不信,说:“看样子江老拐子也没和你说起过我,也难怪,我别的本事也没多大,就这个障术,比你爷爷还强一点。你估计也知道下障的名号,也知道有些人中了障,会肢体不能行动,看着玄而又玄,其实没那么神奇。下障,就是利用一些方法让人失去对肢体的掌控,比如说你们经常说的那个什么心理学。”
我心说个老变态你还挺潮的,连心理学都出来了,我就听你怎么侉天(吹牛、扯淡)。
老变态——现在应该叫他彭津了——见我不说话,自个儿就说开了:“我在邮箱那见你时,你丢了钥匙,又不清楚你爷爷让你来这里的用意,还给怪石头弄得晕乎乎的,这时候是你最疲惫,也是心底防御最薄弱的时候。我让你叫我的名字,叫了好几遍,实际上就是在对你进行催眠了。但你的意志力还不错,所以我又反复叫你的名字,对你进行进一步的催眠,你就着了道儿,这就是我给你下的第一道障。”
我一阵冷汗,别看这老头子又猥琐又其貌不扬,恰恰是这点,让我放松了警惕,不由得被引入了圈套。
彭津有点得意地摸了一把下巴,又说:“我们把你弄到这儿,趁你的意识清醒,不过肢体还没苏醒的机会,我又给你下了第二道障,先蒙住你的眼睛,开启你的其他感知,让你觉得这是个蜘蛛水族之类的培育场,还被大蜘蛛给咬到了。一揭开你的眼罩,你看到那大蜘蛛,强烈的视觉效果会让你失去冷静的判断,其实你手上的伤口,就是被指甲戳了一下。”
我看看老头的手指,剪得秃秃的,又看到贞子姐姐站在一旁,抿着嘴似笑非笑,顿时在心里骂了几句,暗暗记下了一笔。
不是我小肚鸡肠,我一大老爷们,被他折磨得如此狼狈,那确实有些不平衡,到时候找个机会,小小捉弄她一下就好了。
既然我没有中毒,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解释了,只要“障”解了,我身上类似中毒的症状也消失了。用现代一点的术语来讲,“障”实际上是一种心理暗示,而心理暗示消失后,人就恢复正常了。
所以古代“障”又叫做“心障”,有些心术不正的庸医就拿障术来“治病”,先是让自己或者串通好别人给病人下障,再“药到病除”,狠狠捞一笔,病人还得感恩戴德。
现在真正的障术少了,但障术的许多变体还在,比如前些年流行的气功大师,信徒在收音机前听他们的广播,都能感觉到身上发热,甚至感觉“大师”的手伸进肚子里,把生病的部分给治好了。
彭津说,后来下在我身上的还是障,只不过之前是用了五分,刚才是用了七分。
我心想这也太操蛋了,我是一块牛排么,还分五分熟和七分熟的?
不过,俗话说一通百通,经彭津一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也都能想通了,也不那么轻视他了,这老变态还真是有些本事的。
第17章 考验是个什么玩意?()
老变态既然肯把底透给我,就至少是向我表明,他是没有敌意的。但我还是有点为之前的遭遇介怀,半开玩笑地问他们那个考验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