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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宠妻如命-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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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笙是意外的。

    她犹豫了一下,才按下接听键:

    “阿琛。”

    “还发烧吗?”

    这个问题响起在南笙耳畔的时候,南笙微怔,随即却是笑了,虽然他口气依然有些偏冷,但这话里所表达的意思南笙却终是明白的,心里瞬间涌起了一股暖流,宛若置身于最为柔软的云端。

    “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

    “带药了吗?”

    没有,但这话不能告诉他,刚想开口说带了,他无奈的话语又再度传来:

    “不用找话敷衍我了,你连去成都都忘记告诉我,又怎会记得带药?”

    南笙在电话这端轻轻的笑了,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确定不发烧?”

    “确定。”

    顾琛淡淡的应了一声,沉默片刻,继续问道:“那边情况怎么样?”

    南笙看了一眼人来人往的帐篷之外:

    “很不好。”

    无数个家庭支离破碎,无数的伤者陆续转移过来,又怎么会好?

    “你晚饭吃的是什么?睡在哪里?”

    南笙不敢再说谎,看了一眼手中的饼干,如实回答:“睡在帐篷里。”

    顾琛沉吟片刻,倒是没再说责备她的话,简单的嘱咐了她几句,临挂电话之前,他又说:“答应我,不要去重灾区。”

    南笙许久之后应了一声:

    “我答应你。”

    顾琛许是笑了,连声音也沾染了温度:“好好照顾自己。”

    “你也是。”

    “我这边忙完就去找你。”

    “好。”

    “手机尽量保持畅通,如果条件不允许,也要找电话每天给我打个电话,让我知道你无恙。”

    “好。”

    两人有片刻的沉默,就在南笙以为是自己手机讯号不好的时候,他的声音却清晰传来,却只是唤了一声自己的名字,带着无奈和纵容:

    “阿笙”

    “嗯?”

    “我想念你”

    

第177章 执拗,背后的十字架() 
即便顾琛没有要求她不去重灾区,南笙也是去不成的,因为江离城并不允许,他不放心让这样一种状态下的南笙去涉险。

    江离城回到帐篷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看到南笙依旧拿着电话发呆,眼眸敛了敛,嘴角浅笑:

    “他生气了?”

    南笙微笑摇头:

    “没有,是我让他担心了。”

    “嗯,这事儿做的有些欠妥。”换位思考,任何一个人都会担心。

    灾区帐篷不可能是独自一人使用,南笙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还未有人来,此时她和江离城也不过才说了两句话,外面便传来询问声,问哪个帐篷还有空位,江离城走了出去,南笙将身边的东西稍稍整理了一下,也走了出去。

    江离城已经招手让他们向这边走来,南笙看过去,迎面见到两位穿着迷彩服的男人抬了一个单架过来。单架上面是一位30岁左右的女人,额头包裹着纱布,有血渗出,看起来似乎是小伤,但却眉头紧蹙,似乎在隐忍压抑着什么,身边还躺着一个熟睡的婴儿。

    南笙跟了进去帮忙,毕竟是个女人照顾起来比男人要细心,也方便的多,只是当她拿了条毯子盖在女人身上的时候发现帐篷内只剩下一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他皮肤偏黄,身材高大,五官俊朗,是那种一眼就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的男人。

    他缓缓蹲下身体,握住了女人的手,南笙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满满的愧疚和伤心,那一刻她明白了一个军人的伟大,以及处在这个位置上的身不由己。内心猛然被触动,连声音都柔了几分:

    “他们是你的亲人吗?”

    男人抬眸看了南笙一眼,点点头:

    “她是我妻子。”

    南笙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那不是她所擅长的,在这片悲伤的土地上我们短时间内失去了太多的亲人和家庭,安慰缓解不了任何的悲伤,南笙看着他的恋恋不舍,轻声说了一句:

    “我会照顾好他们。”

    男人眸光闪了闪,说了声谢谢,继而俯身在妻子的额头轻吻了一下:

    “等我回来。”

    女人缓缓睁开眼,点点头,展开一个灿烂的微笑,却并未说话。

    男人很快离开了,还有太多地方需要他,他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而留下来,即便他的妻儿都在这里,可他身上这套军装赋予他的职责也只能让他选择忍痛离开。

    南笙的目光一直跟随着男人的身影,直至他消失才回过头来,只是这一回头却让南笙有些手足无措了,女人在吐血,大量的鲜血从她的口中一涌而出,宛如要将体内所有的血液全部由口腔吐出。

    南笙未处理过这样的画面,一时慌了,却也只是短短的两三秒钟,她转头大声的喊着江离城的名字,让他去叫医生来,江离城快速看了一眼帐篷内,眉心紧了紧,快速离开,南笙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做什么,却猛然想起她的丈夫似乎刚走不久,此时去找多半还能让他过来陪着,却不料南笙还未动作,女人就抓住了她的手,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不要找他回来”

    南笙突然明白,刚才自己看到她眉目间的隐忍都是真的,为的只是不想在丈夫面前表露出她最真实的状态,让他可以安心在前线毫无后顾之忧的帮助更多人,南笙心中一痛,眼眶蓦然红了,她不忍辜负女人的用心,便没有执意去寻找那个男人,只是扯过一条毛巾,为她擦拭着吐出的鲜血,声线紧张的安慰着那女人:

    “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就来了,你不会有事的”

    女人开始咳嗽,她的动作惊醒了身旁的婴儿,婴儿的哭声让女人的表情有了变化,虽然仍是痛苦,但眼眸中却蕴含着太多太多的不舍,她眸光爱怜的垂下,看着身旁的婴儿,眼泪自眼角流下。

    南笙将孩子抱起来,距离她更近,好让她看的更清楚

    女人笑了,那笑容里没有苦痛,没有伤心,没有不甘,有的是浓到化不开的愧疚和心疼

    女人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她却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南笙的手:

    “帮帮我照顾好我的孩子”

    江离城带医生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女人已经没有了呼吸,她受了太重的外力撞击,五脏六腑都挪了位,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医护人员将女人重新抬置到单架上,抬出了帐篷,南笙抱着慢慢睡去,却不知道已经失去了母亲的孩子,心底一片哀伤。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她眼睁睁看着却挽留不住。

    她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有过多的情绪牵扯,可是她的思绪仍是不受任何控制的回到了20年前的那件事情上,当时的情况大概如同现在一样吧,只是那个小男孩已经十岁,了解了死亡代表什么,而她怀里的这个婴孩,却不懂他此刻失去了什么。

    帐篷内的血腥味很重,江离城让她出来待会儿,他进去收拾一下,南笙坐着没有动作,她眸光微敛,问了江离城一个问题:

    “眼睁睁看着亲人自眼前死去,那种滋味大概会铭记一辈子吧?”

    南笙的这个问题,让江离城瞬间便明白了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他看着南笙,原本安慰欺骗她的话到了嘴边却换成了实话:

    “大概除了失去记忆,任谁都会记忆深刻。”

    “幸好”南笙垂眸看着怀抱中的孩子:“幸好他还没有记忆”

    她抱孩子的手法并不熟练,甚至大概还是第一次,姿势有些别扭,江离城总觉得孩子在南笙的怀抱里有些不舒服,可小家伙却睡的很香甜,甚至还甜甜的笑了笑,便没有去纠正什么。

    或许他们之间有某种特殊的缘分也说不定。

    那时的江离城和南笙都不曾想到,因为这个怀抱中的小男孩和她牵扯出的这段缘分,南笙有幸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当然,这是后话。

    ——

    即便有再深切的悲伤依然掩盖不了深夜带来的平静,南笙躺在帐篷里,闻着淡淡的血腥味,看着身旁的熟睡的婴儿却并无困意。

    病情初愈,又在车上近乎颠簸了一天,看过了满地悲伤,经历了一场生死离别,她整个身体由里到外都是疲惫不堪的,可偏偏意识清醒的很,让她连闭上眼睛也不能,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是女人恋恋不舍看着婴儿的样子

    她不曾经历20年前的那场事故,却通过刚才那个女人的离开,明白了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却再也无力照顾的那种无奈和悲切,当年的那个母亲的不舍和苦痛怕是还要更浓烈,毕竟她离开的那般不情不愿,是冷漠和贪欲将她逼上了那条绝路。

    不愿再想,南笙坐了起来,微不可闻叹气一声,却不想被隔壁帐篷的江离城听到,他的声音透过薄薄的布料,轻声传来:

    “害怕?”

    江离城担心南笙是因为前不久目睹了那场触目惊心的死亡而失眠,所以即便困意侵蚀,却也并为入眠,想要在她害怕的第一时间给予她安慰,他庆幸自己的决定,因为南笙的确失眠了,可他却猜错了。

    南笙显然没有料到此时江离城还未入睡,短暂的讶异之后,她回答:

    “江老师,我没那么脆弱。”

    她如果畏惧和恐惧死亡,也不会来震区了,来到这里会面对什么,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想象和现实终归还是有差别,她却依然能够接受,令她无法入眠的是背负在身后的那座十字架,在看过了那个女人之后,更为沉重了。

    南笙的否认让江离城知道了南笙失眠的原因,他沉默片刻,却终是开了口:

    “南笙,当年的那场悲剧,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江离城久久没有等到回答,久到他以为南笙已经睡下的时候,她的声音才缓缓传来:

    “江老师,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告诉我,20年前的南笙也不过才2岁,对于父亲为我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也只有接受的份儿,根本没有拒绝的能力,道理我都明白,可因为那个人是我父亲,他此刻正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为我在20年前的错误受着苦,这份心安理得无论如何也不该属于我。”

    “南笙”江离城的声音夹杂些许无奈:“你执拗了。”

    南笙笑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江老师找到当年的那个小男孩了吗?”

    “没有,时间过去这么久,我需要一些时间。”

    南笙轻声应了一声:

    “有时候我在想,父亲的公司接二连三的出事,在转危为安的时候却又爆出20年前的事情,这巧合的有些匪夷所思了,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小男孩回来了,是他正躲在某处操控着这一切?”

    南笙的话让江离城沉默了下来,脑中突然闪现出一种大胆的猜想,却因为太过震惊而不敢表露,他压下心中情绪,问道: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他因为20年前的事情复仇而来,你会恨他吗?”

    江离城以为南笙会犹豫,却不料在自己声音刚刚落下的时候,她的答案已经脱口而出,他听到她说:

    “不会。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第178章 心锁,等你开启() 
秦瑟白天睡的有些多了,以至于现在毫无困意。

    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许这样说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此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因为她知道等下有人会过来,是谁,不言而喻。

    也许有些事情就是经不起念叨的,比如说现在,唐牧川这个名字也不过是刚刚在脑海里闪现了那么一些,下一秒病房的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秦瑟起初在想南笙和顾琛的事情,所以在唐牧川走进病房之前并未听到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此时他推开房门走进来,室内开着灯,想要重新闭上眼睛装睡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秦瑟认命的微叹一声,抬眸看向了他。

    唐牧川与她的目光对视,微微笑了笑:

    “睡太多还是因为疼?”

    “不疼。”

    唐牧川意味不明的看着她,继而走近,在她床侧坐了下来:

    “以为我没有受过枪伤?”

    且不说枪伤有多痛,而是手术之后为了不让秦瑟的身体有任何潜伏性的伤害,唐牧川也好,秦瑟自己也好,拒绝了一切止痛的药剂,所以此刻若说不痛,唐牧川并不信。

    唐牧川说的这句,秦瑟并未接话,也实在不知道接什么?

    她的确有些痛,但并非不能忍耐,否则也不会拒绝镇痛剂了,只是告诉唐牧川自己痛有用吗?他能为自己分担什么呢?秦瑟对向别人展示柔弱这一点并不擅长,甚至从未做过,她也不是想要对唐牧川说谎,只是习惯性的隐藏了自己的不好。

    对于秦瑟回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唐牧川兴趣并不大,见她沉默,无疑是不想继续此刻的话题,于是再开口是商量的语气:

    “我陪你聊聊天?”

    秦瑟看着唐牧川,目光平淡。

    前天晚上他强行占有了自己,第二天因为自己身上有轻微烫伤折腾了一天,晚上又有人袭岛,关于两人关系到了这一步他们还未好好的谈一谈,秦瑟觉得此时的时间不错,或许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唐牧川,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瑟自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不幸,秦家并不承认她这个私生女,于是母亲便一直带着她乞讨街头。

    当时年纪小,却也懂得了许多的道理,看透了很多事情,比如说她设想过自己的多种死法,也许是饿死,也许是有一天不小心走在大街上被车撞死,或许还会被人打死,她吃过希望给予自己的痛苦,所以她对未来没有抱有任何的期待。

    却不想,在这样的一种状态下,命运让她遇到了南笙。

    南笙给予了自己一个全新的生命,她是自己命运的转折点。

    却不想,她的一生不止一个转折点。

    2008年3月,秦瑟遇到了唐牧川,这一生中的第二个转折点,就是这个男人给她的。原因狗血的秦瑟有些接受不了,她居然长了一张和他前妻一模一样的脸?秦瑟感觉到了命运对自己的残忍,但又能如何?

    除了接受,她甚至连负偶顽抗的机会都没有。

    自己曾答应唐牧川陪伴他半年之前曾提出三个条件,第一个被他当场拒绝了,第二个秦瑟说,她只做精神陪伴,拒绝发生**关系。唐牧川答应了。第三个时期未到,暂且不提。

    答应秦瑟的条件之后,唐牧川虽然偶尔会对她做出亲密举动,却始终恪守着最后那一道底线,只是这个‘始终’也是有期限的,两个月。事实上,他强迫自己与他发生了**关系,而且手段还让人不耻。

    纵使她大喊大骂他卑鄙无耻,但像他这样道行深的人,怕是会无辜的反问自己:“我留你在身边半年,你真以为我会清心寡欲当和尚吗?”

    他也许还根本不会承认之前对自己的许诺,毕竟他们由始至终也只有口头协定,怪只怪秦瑟一开始就把唐牧川当成了君子看,所以那晚发生的强迫事件,她不问了,不惹笑话了。

    她问他:“唐牧川,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唐牧川并未回答,似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径自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站在桌边慢条斯理的喝着,半杯之后似是想起什么,转眼看向秦瑟,对视着她的目光,轻声询问:

    “喝水吗?”

    秦瑟拒绝回答任何在此刻转移话题的问题。

    唐牧川等不到回答,却也不恼,将那半杯水重新倒满,端着走过来,取过床头柜上的吸管放进水杯,递到秦瑟唇边:“喝点水。”

    这水,秦瑟喝了。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刚才那个问题的执着,小半杯水喝下之后,秦瑟说: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唐牧川这次却是笑了,放下水杯的时候,解开了黑色衬衣的袖口,松松挽了挽,眸光含笑的看着秦瑟:

    “这问题我回答不了你,若你想知道,等伤好之后我让你全天24小时的跟着我,到时候由你来判定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可好?”

    这个回答并非是敷衍,而是自己说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总归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哪怕他此刻将认识的自己全面的解剖在秦瑟的面前,她也不可能全然相信的,所以他不浪费口舌了,等她伤好之后,她若还想知道,给她时间让她自己来定义。

    “那晚,你为什么要我?”

    “南修远是诱因,但我也必须承认,我要定了你,原本是想等你接受我之后才要你,但仔细想想,好像只是顺序有所颠倒,先得身,再得心,与我而言,没差别。”

    秦瑟轻勾唇角,他倒回答的坦荡:

    “你确定能得到我的心?”

    唐牧川敛了笑意,眸光有些深沉,他望着秦瑟,似乎想要将她烙印在自己眼眸中的最深处:

    “秦瑟,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唐牧川得不到的东西。”

    “也许我就是你的那个例外。”

    “如果最后的结局是这样,我似乎也只有认命的份儿,但现在谈结果,为时过早。”

    秦瑟轻笑:

    “你似乎对于得到我这件事情,有莫名的信心。”

    唐牧川含笑点头:“的确。”

    “原因?”

    “因为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秦瑟刚想开口反驳,却不料他的话却并未说完,等他讲完了接下来的话,秦瑟嘴边的话却再也没有了说出来的机会。她听到唐牧川有些低沉的声音,他说:

    “秦瑟,你我都是拒绝不了温暖的人,你喜欢南修远,原因我不想深究,但他给不了你的,我可以,他可以给你的,我一定会翻倍捧至你面前,我会让你知道,被我唐牧川喜欢着,要比喜欢他幸福的多。”

    此时正值深夜,海浪声此起彼伏的在耳边响起,宛若最杂乱的节拍轻轻的敲打在了秦瑟的心上。

    她并非认可他全部的话,但有一句却是她否认不了的:她的确是拒绝不了任何温暖。若唐牧川给予了她难以拒绝的温暖,秦瑟也并没有十分的把握一直守着自己的心不让他窥探分毫?

    这是她的致命伤,她自己承认。

    许久之后,秦瑟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并不看唐牧川,但话却有是对他说的,声音有些轻飘飘:“在我自愿给你之前,可否不要再强迫我做男女之事?”

    唐牧川看着她,目光含笑,声音却坚定无比,宛若这也是他早就决定了的事情,他对秦瑟只说了一个字:

    “好。”

    忘忧岛被袭第四天,秦瑟的伤势趋于稳定,唐牧川在询问了慕言之后决定带秦瑟回美国,原因很简单,重建忘忧岛不是一个简单的工程,没有一年半载怕是不可能恢复之前的原貌,而秦瑟有伤在身,唐牧川不能在这样的一个条件下安心养伤。

    慕言没有意见,却要求同行,毕竟飞行途中如果有任何意外,他作为医生也好有个照料。

    唐牧川将这个决定告诉秦瑟的时候,她正闭眼休息,但唐牧川却知道她没有睡着,在她身边坐下来,握住了她的手,秦瑟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握的更紧,于是,她放任了他的举动。

    秦瑟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面色有着明显倦意的男人。

    这几天他对自己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凡事亲力亲为,薛姨几次想要接手他的工作,却被他断言拒绝,他将全部的重心似乎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忘忧岛被袭以及后续的一系列事情也不能将他从自己的身边带走。

    这样好吗?

    秦瑟并不觉得。

    她已经将话说的很清楚了,自己替他挡枪并非是为了救他,他完全不需要用这种愧疚的心态守护自己,可唐牧川却充耳不闻。

    那晚的谈话似乎是给予了两人降至冰点的关系一个新的契机,秦瑟最后的要求其实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妥协,她将自己的心全然密封起来,钥匙也被她随意丢弃了,唐牧川若找的回来,她不介意将这颗心让他保管,若找不回来,她会安心过自己的日子。

    她没心情,也没精力去解剖唐牧川此刻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否带有目的,但关于唐牧川之前对自己提出的问题,秦瑟这几天闲来无事,倒是有了答案。

    

第179章 退步,带她回市() 
唐牧川问她,如果知道即使她不挡这一枪自己也会活下来,是否还会为唐牧川受伤?

    当时秦瑟的答案是:不回答假设问题。

    可这终究是一个问题,秦瑟似乎也对这个问题有些好奇心,于是她偷偷的想过了,答案不太意外,她会。原因?她是这么对自己解释的,自己走在路上,见到一只流浪狗都会给他们一些食物,更何况是一条人命?

    见死不救,她怕自己良心不安,夜夜难成眠。

    只是这个答案,秦瑟是不会告诉唐牧川的,没有任何意义。

    此刻听闻他说要离开忘忧岛,前往美国,秦瑟是意外的,但并不抗拒。只是回到美国代表什么,秦瑟多少有些明白,她对即将面对一个从未认知过的世界有些无所适从,唐牧川似是看出她的顾虑,紧了紧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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