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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宠妻如命-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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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为过的。

    自己只是一个外人,也只有眼红羡慕的份儿。

    江离城敛了情绪,对顾琛淡淡的点点头,顾琛微不可闻的笑了笑:

    “好久不见,江离城。”

    

第187章 你和我,一辈子() 
校门口,在薄雾的晨光中,两个男人悠闲站立。

    顾琛觉得此时若能抽上一根烟怕是会给这幅画面增添一副颓废的美感,对针锋相对也能更好的展现,但事实是,自己已经答应了南笙戒烟,此时若破例,怕是不妥。他不能,也不愿。

    答应了她的事情却没做到,他又怎能让她信服他之后的每个承诺呢?

    是江离城先开的口,他的声音不见情绪起伏,他说:

    “来接南笙回家?”

    顾琛轻轻笑了笑:

    “阿笙来成都之前,一直高烧不退,虽然电话里曾说过已无大碍,但终究还是不太放心,事情忙完了就赶过来看看。至于回不回t市,看阿笙的意思。”

    江离城眸光闪了闪,他和她几乎朝夕相处,却不知道她身体不舒服,一直觉得她脸色不好是因为父亲的事情,却不想他好像太过粗心了。

    江离城的沉默代表什么,顾琛一清二楚,这让他抑郁的心情有些许的好转,他漫不经心的看一眼周围,最后视线落在了校门口,似是想起了什么,他说:

    “你不是在t大任教金融系吗?这么长时间不回学校,好吗?”

    “我留在国内的机会不多,但总归是对这篇土地有感情的,如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总要过来看看,尽一些绵薄之力,已经向学校请了假,快回去了。”

    顾琛笑笑:

    “江先生这般爱国,倒显得我冷漠无情了。”

    “你和南笙本是一家人,她来到这里,也是代表了你。”

    这话很中听,尤其是从情敌的口中说出这句话,顾琛只觉得全身心的舒畅,于是他也不客气了,微微一笑,点头道:

    “说的也是。”

    “快毕业了,阿笙这半年来似乎出现在学校的次数很少,大多考试都不曾参加,t大教学严格,怕是今年不能顺利毕业。”

    这事儿,南笙曾对顾琛说过,那是5月15日,她刚证实20年前父亲的所作所为是事实,当天晚上,她便对顾琛说了一句话:“今年我不想毕业了。”

    南笙的成绩一直都处在中上水平,对金融也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若不是为了父亲,她也不会选择金融系,如今南氏倒闭,父亲又出了事,她觉得自己这四年大学也等同白念了,因为前后接连不断的受伤,她已经近两个月都不曾去学校,学分怕是也不够。

    与其被宣告不能毕业,还不如暂时休学,等下学期开学,她再重读。

    顾琛没问缘由,只说了一个字:“好。”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懂得在什么时候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他不干涉,唯有支持。

    此刻听闻江离城这么说,顾琛也只是淡淡点了头:

    “阿笙此刻的状态,怕是也不适合再回学校。”

    江离城没说话,但他的沉默又何尝不是默认?这几天的相处,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南笙的情绪异于往日呢?

    话题是怎么说道南永信案子上的已经显得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顾琛已经感觉到了江离城对自己有了怀疑,他说:

    “南笙之前拜托我找20年前的那个小男孩,大概过两天就会有眉目了。”

    这是试探,顾琛自然知道,不动声色,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的看着江离城,轻声询问:

    “是吗?挺好。”

    “好?哪里好?”

    “江先生是觉得不好吗?那又哪里不好呢?”

    江离城轻声笑了笑:

    “你可知南笙已经开始怀疑她父亲最近发生的一连串意外都是那个小男孩所为?”

    顾琛轻轻点头:

    “他的确很可疑。这是正常人的逻辑方式,阿笙这样想,不意外。”

    “你不担心?”

    顾琛笑了:

    “江先生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担心谁?阿笙吗?且不说这些事情是不是那个小男孩所为,南笙在不在他的报复计划之中,就算是,又如何?我不会让人伤她半分。还是应该担心那个小男孩?可是他和我有什么关心呢?”

    江离城看着他,一时之间没有说话,他想从顾琛的表情中发现一些端倪,试图验证存在自己心间的那个猜测,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隐藏能力未免太好,由始至终,连细微的眼神都不曾变化。

    可他越是波澜不惊,江离城的怀疑就越大。只是他现在没有证据而已,不过,总会有的,只要他在,就不会允许他伤害南笙。

    片刻的沉默之后,江离城笑着转移了话题:

    “准备什么时候回t市?”

    “看阿笙。”顾琛淡淡的:“她希望等孩子的父亲回来。”

    “是个善良的姑娘。”

    顾琛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江离城是在下午时分起身前往汶川的,临走前和南笙告别,他看着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姑娘,不曾在她的眼眸中看出任何不舍的情绪,他暗自苦笑在心,从不想自己有一天也会这般卑微。

    他说:

    “3天后结束假期,我会直接从那里回去t市,就不来看你了,顾琛在这里,我放心。”

    南笙笑:

    “谢谢江老师这些天的照顾,现在你可以放心。”

    江离城离开之后,顾琛的情绪一直不太好,甚至是有些冰冷的,起初南笙以为他是没有休息好,催促他回酒店好好补眠,可是他只是轻飘飘的看了自己一眼,发出一个冷哼,南笙若再看不出端倪,她也就白白喜欢这个男人如此久了。

    强强在午休,她走到顾琛面前,因为他是坐着的,所以她伸手抚摸了他的头发:

    “怎么了?”

    顾琛因为她的这个动作有片刻的微怔,几秒后,他说:

    “南笙,别这样摸我的头。”

    “嗯?”南笙不解,摸头怎么了?

    “这样我会感觉你是一个妈妈,而我没有恋母情结。”

    南笙:“”

    顾琛的情绪无非是因为江离城,他在吃醋,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南笙承认自己有些后知后觉,她沉默片刻,淡淡解释:

    “江老师对我没那个心思。”

    “阿笙,我是男人,也了解男人,一个男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一个女人好,我甚至能在他的眼睛里看到对你压抑的占有欲。”

    南笙不反驳他的观点,他说是就是吧,微微一笑,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开口:

    “我只看得到你对我的占有欲,阿琛,我控制不了别人的感情,但我确定自己的,我是你的,这一辈子都是。”

    你,和我一辈子这几个字放在一起读出来,内心总归是温暖的

    ——

    秦瑟已经在静园静养了一个礼拜,伤口愈合的很好,唐牧川在反复询问了慕言之后,终于松口肯让她下床走路,秦瑟很无语,她虽然已经被迫成为了唐牧川的女人,可是他们之间貌似还只是比陌生人强一点的关系吧?

    他这样处处管制着她,让她因为身体无力反抗的同时,有着太多无奈。

    自小到大,几乎没人来管她。母亲虽然陪伴了自己一程,可因为那时的条件太艰苦,母亲给予自己的,也是最基本的照顾,与管教无关。

    后来她巧遇南笙,进入南家,因为身在屋檐下,所以从未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以至于南永信觉得她是个特别懂事的孩子,对她的管教几乎等于零。

    离开南家,进入秦家,她尝到了被管的滋味儿,那和你是否做错了事情无关,那是单纯的看不惯,单纯的欺负,所以这种管教,她恶心,也排斥。

    可是,这个叫唐牧川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霸道的掌控了自己的一切喜怒哀乐,他很少在意你是否愿意,自以为是的将一切认为好的,或者应该的摆在你面前,似乎除了接受你别无选择。

    秦瑟应该是讨厌的,排斥的。因为唐牧川这样的做法似乎并不怎么尊重人。

    但是,她讨厌不起来。毕竟他虽然**霸道,不顾自己意愿,可是他给予自己的,除了5月上旬的那次强占,似乎并未做出任何让她太过反感的事情,包括那次玉镯事件,他也只是被失而不得的爱情蒙蔽了双眼。

    秦瑟恼他,但却并不恨他。

    因为他坏的直白,反而让人恨不起来。

    正如此刻,他只是担心自己下床走路会牵扯到伤口,所以才反复确认,他这是在关心自己,秦瑟虽然不适应,但却并未说出任何话。

    今天天气很好,秦瑟很想出去走走,她知道若没唐牧川的允许,自己是走不出去的,于是她将想法对唐牧川说了,大概是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让她多少有些了解了他的情绪变化,以至于他听闻自己的话语之后微微蹙起了眉头,秦瑟也不感觉有任何的意外。

    秦瑟知道自己这想法多半会被扼杀在摇篮里了,也不想和他争执,于是微叹一口气,转身就向房间走去,罢了,她还是睡觉吧。

    意外之所以叫意外,是因为它总是在你措手不及之间悄然而至,犹如现在,秦瑟原本已经放弃了外出的想法,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唐牧川的声音,他说:

    “你似乎走错方向了。”

    秦瑟止了脚步,回头看他:

    “唐先生是什么意思?”

    “不是要外出走走吗?我陪你。”

    

第188章 五月,她的脾气有点大() 
唐牧川其实真正想说的是,静园很大,你若想走走,我可以陪你去花园或者林荫道走走。

    可这话,他终究是没说。

    秦瑟既然说想外出走走,就不是在指静园。且不说她救自己是否存有目的,单单是她受伤这一点,唐牧川就责无旁贷,若不是执意将她留在身边,她也不至于受到枪伤,但他不后悔。

    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就应该如秦瑟这样,临危不乱,坦然处之。

    他说过,只要秦瑟不愿,他不会让她看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可是连唐牧川也知道,这话只是暂时的,若她有一天真的心甘情愿的站在了自己的身边,与黑暗面自是少不了的接触。

    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依着秦瑟的个性,若真的决定将心交付给某人,她便会和他分享一切,甚至生死相依。所谓荣辱与共,大概如此。

    有人可能觉得唐牧川的担心有些过早了,且不说秦瑟会不会对他交付真心,就算会,那大概也是许久之后的事情了,可唐牧川觉得没关系,时间,他有的是。

    外出行走,唐牧川亲自驾车,不带警卫,却让张婧选了一个做事利落的佣人随性,以便照顾秦瑟。慕言在客厅里看电视,闻言眉头微微蹙起,倒不是担心秦瑟的伤势,只是担心两人的安全。

    大概是经过忘忧岛的事情,连一项不太爱过问事情的慕言也忍不住的说了句:

    “会不会出事?”

    唐牧川冷哼:

    “有胆,让他来。”

    慕言撇嘴,不说话了。

    这人,太自大了。

    秦瑟虽然提议外出走走,但具体去哪里,她却没有明确的目的地,这是一座生她养她的城,而这座城给予她的留恋却是少之又少,记忆的大多数全被悲伤可痛苦侵占,仅有的温暖,也只是与南笙共度的那些时光,只是眼下南笙不在,她能去的地方似乎也在顷刻间没有了目的地。

    突然后悔有些出来了,5月末,天气炎热不说,连带着心情也有些烦躁了。

    唐牧川似是看出她的情绪变化,所以开车走出静园至今,他并未询问秦瑟去处,并非是觉得她没地方去,那时的他觉得秦瑟的‘外出走走’或许只是单纯的想要走出静园看看这座她熟悉的城市。

    对于了解秦瑟,他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

    在t市各个街道来回穿梭,秦瑟始终意兴阑珊的望着窗外,离开两个月,这座城市并未有太大的变化,还是熟悉的模样,但或许是心境使然,熟悉之中,却夹杂了秦瑟不太明白的陌生。

    不经意间视线落在了唐牧川的背影上,恍然惊觉,他已经很长时间不曾开口说过话,她没说去哪里,他便一直开着车游走t市各处,宛若最称职的司机。

    司机?这个词语在秦瑟脑海中闪现不过一秒钟,就被她断然否决了。怎么会是司机呢?唐牧川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司机沾上任何关系的,可是此时距离离开静园已经2个小时,他始终不声不响,专注开着车,脸上甚至不曾有任何不耐烦的表情,不是司机又是什么呢?

    秦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开口,但她终究还是说话了:

    “我想去之前的公寓看看。”

    唐牧川透过后视镜看她一眼,眸光浮动:

    “好。”

    秦瑟没有说出地址,唐牧川也未曾开口询问,但这并不妨碍他准确无误的将车停在了公寓楼下。秦瑟对此不发表意见了,想必自己的资料他早就事无巨细的了解清楚,不问了,浪费口舌。

    下车的时候唐牧川要抱她,被秦瑟拒绝了:

    “我自己可以。”

    唐牧川虽然不认可,却也没强迫她,只是面色无波的说了句:“不舒服要告诉我。”

    秦瑟点头。

    因为是去公寓,唐牧川可以自己照顾,便没有让佣人同行。

    两人并肩而走,走进公寓的时候路过警卫室,唐牧川有短暂停留,问秦瑟可曾带钥匙。秦瑟愣了一下,钥匙?开玩笑吗?她离开t市的时候在机场巧遇了唐牧川,醒来后连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换了,手机也被人取走了,手提包更是不见踪影,她哪里还会有什么钥匙?

    兴许是想起了唐牧川之前的霸道行径,此刻又要无功而返,秦瑟的情绪有了波动,怨念是怎么也压抑不住,唐牧川被她瞪的有些莫名其妙,开口说道: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秦瑟冷哼一声,却是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要往公寓大门走去,唐牧川三两步就追上了她,对于她的情绪转变感到疑惑和意外,也曾怀疑她是不是来了例假,但她与自己每天同床共枕,甚至连去洗手间都是自己抱她过去的,她来没来例假,自己还是清楚的。

    那这多变的情绪是因为什么?

    “不是要去公寓看看吗?怎么往回走了?”

    秦瑟并不看他,视线盯着被阳光照射的门口地板:

    “没钥匙,怎么进去?撬门吗?”

    她语气中的怨念太过明显,以至于唐牧川想要忽略都不可能,只是没带钥匙而已,至于这么大的火气么?

    可唐牧川这话自然是没问出来,因为他很快想到了初见秦瑟时,将她随身携带的东西全部都让人收了起来,因为查看过她的证件,所以不是很君子的翻看过她的包包,里面貌似有一串钥匙。

    可那个包包现在在哪里?

    忘忧岛。

    忘忧岛如今怎么样?

    被袭,她的那些东西多半是找不回来了。

    唐牧川理亏,静默片刻,缓和了语气:

    “我去问问警卫室有没有备用钥匙。”

    秦瑟租住的这栋公寓并不对外销售,只是租凭,犹如酒店,却比酒店多了些家的味道,所以警卫室里有每家每户的备用钥匙,不过需要住户核对信息,唐牧川报了秦瑟的身份证号码,警卫才将钥匙取来给他。

    秦瑟还站在原地没动,唐牧川手拿钥匙,也没走近,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彼此,神色各异。

    唐牧川看着秦瑟:

    “钥匙拿到了,过来。”

    宛若命令,秦瑟听了不喜,站着没动。这公寓她并不是非回不可,若回来专门是为了给自己添堵的,她没必要继续逗留。

    秦瑟没有走向唐牧川,并非只是因为他略显强硬的语气,刚才唐牧川与警卫室的对话她听到了,惊讶唐牧川对自己身份证号码倒背如流是一回事,同时还诧异的是,这栋公寓的管理会不会太过随便了,报出一个身份证号码就能拿到备用钥匙了?

    她有一种自己住在一间没有门的房间里的错觉,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如果她以后还有机会入住这里,一定要和他们好好讨论讨论这个问题。

    唐牧川并非是在命令秦瑟,他只是习惯了那么说话,此刻见秦瑟没动,多半也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微叹一口气,终是认命的迈步走了过来:

    “钥匙拿到了,还要不要看?”

    秦瑟看着他,因为缓和了语气,还眉眼都是一片平和,烦躁自心间缓缓淡去,她微微扬起了嘴角,弧度太小,若不是唐牧川距离她太近,根本不可能发现,她说:

    “既然来了,不去多可惜。”

    唐牧川咬牙切齿的暗自腹诽:女人啊,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理解的一种生物

    两个多月未曾入住,屋里的各处都蒙上了一层灰尘,秦瑟在各个房间来回走了一圈,本想拿一些之前自己喜欢的东西,可是时过境迁,这里已经没什么能让她感兴趣的东西,更何况,从一开始她就将这里当成了临时住所,也不曾在这里置办太多东西。

    如今看来,倒是孑然一身的轻松。

    唐牧川对秦瑟之前的住处很有兴趣,也有参观一下的心情,但在参观之前,他拿了抹布,将沙发上的灰尘擦拭了一遍,待秦瑟绕了一圈回来,他说:

    “不能走太多路,过来坐。”

    秦瑟看着沙发那处被擦拭干净的地方,心蓦然柔软了下来。倒不是说唐牧川的举动有多么让人感动,而是秦瑟本身从来不曾被一个男人温柔相待,这是第一次,心境难免有所触动。

    虽然只是一个小细节,但生活日常,越是细小的温情才最长久。

    秦瑟迟迟不动作,这边唐牧川却是又蹙了眉,他决定回去问问慕言,是不是他的药出了问题,否则怎么他觉得秦瑟最近的反应都慢了不止一拍呢?

    当唐牧川拦腰将秦瑟抱起的时候,她才恍然惊觉自己已经失神了好久,下意识的换上他的脖颈:

    “我自己会走。”

    “嗯。”唐牧川不否认:“会走却不走,不就是在等我去抱吗?下次直说就好,你这样沉默不语的让我猜测,多浪费时间。”

    秦瑟无语片刻,在他抱着自己走向沙发的时候,方才喊了一声:

    “唐牧川。”

    “嗯?”

    正走着路,又抱着她,唐牧川看着脚下并未看秦瑟,所以并未注意到秦瑟脸上的嫌弃,直到她再度出声: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你很自作多情?”

    

第189章 吻一吻,解解馋()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你很自作多情?”

    秦瑟问出这话的时候就知道答案是什么,且不说有没有人这样觉得,即便有,想必也没有那个胆子去告诉他。所以,秦瑟这话说是说了,却没想过要一个答案,却不想唐牧川最后竟给了,他说:

    “有。”

    秦瑟意外的看着他:

    “谁?”

    唐牧川没说话,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秦瑟瞬间便有些明了,另一个说他自作多情的人多半是展颜。

    她和唐牧川之间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再提起展颜,秦瑟也险些忘记这个世界上曾存在过一个与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人,是什么让她疏忽了这一点呢?秦瑟不想将事情看的太明白,于是止住了即将飘远的思绪。

    唐牧川将秦瑟小心翼翼的放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没有离开的打算,秦瑟被他瞧的有些不自在,心绪也有些乱,只能开口:

    “你看着我做什么?”

    “你知道答案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闻言,秦瑟有些想笑了,事实上,她也确实笑了出来,只是笑的很轻,有些嘲讽,但究竟是嘲讽唐牧川还是自己,她是模糊的,她只是依着自己的心情看着唐牧川:

    “唐牧川,人偶尔还是糊涂一点的好,不用事事追求一个结果。”

    “是吗?”

    “是。”秦瑟肯定道:“人太过执着并不好。”

    秦瑟以为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有关于两人不太愉快的谈话也该结束了,可是竟不想唐牧川话锋一转,竟转到了自己的身上,他说:

    “你还在执着吗?对南修远。”

    原本唐牧川提及南修远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南修远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唐牧川提及南修远,就如同秦瑟想起展颜,这没什么可特别在意的,可是唐牧川那带着讽刺的语气却是引出了秦瑟不少坏情绪。

    她忘记了自己的伤口,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幅度太大,微微牵扯到胸前的伤口,有些疼痛,被她忍住了,却惹得唐牧川蹙了眉,他伸手想要触碰秦瑟,被她避开了,一时之间,气氛凝结成冰。

    唐牧川没再动作,只是看着秦瑟,嘴角有抹浅浅的冷笑:

    “看你这反应,还在执着。”

    “是又怎么样?”

    唐牧川笑意加深,抬手用食指挑起了秦瑟的下巴,模样轻挑:

    “不怎么样,但容我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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