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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宠妻如命-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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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吧,我这个样子只会让我爸爸为我担心。”

    秦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因为她不知道会不会说错什么而给顾琛造成困扰,她不赞成欺骗和谎言,但是南笙此刻的状况实在经不起任何的刺激。她安抚性的握住了南笙的手:

    “时间不早了,睡吧。”

    “晚安,瑟瑟。”

    “晚安,阿笙。”

    ——

    秦瑟的生物钟在这五年之间从未改变过,五点一过就会醒来,昨晚休息的太晚,南笙还在熟睡,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下了床,简单的洗漱过后,换了衣服便外出慢跑。

    她以为这个时间点能起来的只有自己,却不想还有一个顾琛。

    顾琛对于在这个时间里看到秦瑟并未有任何的讶异表情,浅浅的笑了笑,如当时的空气,清新也柔和,他缓缓道了一声:

    “早。”

    “早。”

    “昨晚睡的好吗?”

    秦瑟向前走了几步:“还不错。”

    她原意是想越过顾琛去跑步,却走了几步之后突然记起昨晚和南笙之间的谈话,脚步又慢了下来,顾琛发觉,未等她开口询问什么,便轻声开了口:

    “有话和我说?”

    三月末的清晨,空气仍有些凉,顾琛一身白色的运动衣站在未露晨光的草坪上,薄薄的雾气环绕,给人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秦瑟在脑中思索了几秒钟,点了点头:

    “我想和你谈谈,这样我好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应对阿笙对我的问题。”

    顾琛:“好。”

    这个早晨,顾琛和秦瑟相继放弃了自己一直保持的好习惯,选择了林间漫步,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缓慢行走,薄雾有缓缓褪去的迹象,有鸟儿开始在树枝间歌唱。

    这本该是一个让人身心愉悦的时刻,但秦瑟却未曾找到任何的轻松,她在行走了一段路之后停下脚步,终于选择开口:

    “阿笙结婚了。”

    顾琛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到意外,也未曾流露出任何不自然的表情,他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说:

    “是,结婚了。”

    “那个人是谁?”

    顾琛笑了:“那个人是谁,很重要吗?”

    “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他是阿笙法律上的丈夫。”

    顾琛笑意加深:

    “那又如何?”

    秦瑟语塞,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顾琛转身看着道路两边高耸的树木,拳头在身后握紧,唯有他知道自己表面的风轻云淡都是用来骗人的,也是在欺骗自己,当坏情绪集聚到一定的成都,他也没办法释怀全部。

    怎么可能不在乎?如何做到不在乎?

    那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发誓要呵护一辈子的女人,全心全意想娶的女人,却在经历了时光的更迭之后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妻。

    对于那个人,他心中是有猜测的,却不敢去证实。

    一方面他希望知道那个人是谁,因为他很想去质问这些年究竟给予了南笙怎样的照顾,让她变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可另一方面他又是不想知道的,那样他就可以在和阿笙幸福相处的时刻里,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她还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在这一点上,顾琛犹豫,没有主见,也忐忑不安。

    “那个人的确是阿笙法律上的丈夫,可是你看看他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你永远想象不到我找到阿笙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她躺在警局的一间阴暗的房间里,衣衫不整,狼狈不堪,连鞋子都只剩下一只。”

    “而他呢?那个所谓的丈夫呢?给了她什么?关心?疼惜?爱护?若他将这些应该给予南笙的只给她13,阿笙也不至于是如今的模样,我有时候的确是想知道他是谁,但我想做的只是想狠狠的揍他一顿,问问他为什么得到了她,却不好好的爱她。”

    顾琛说的近乎咬牙切齿,以至于站在他身后的秦瑟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怒火。

    她也气,可是她终究没有顾琛对南笙那种占有欲,所以她还可以在此刻保持一份冷静,她让自己看到了事情的本质,她问:

    “阿笙说你不在乎她结过婚的事情,我不相信,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在乎吗?”

    顾琛笑了,但那笑任谁都会觉得有些冰冷,他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向秦瑟,轻声开口:

    “若是你,你在乎吗?”

    秦瑟诚实回答:

    “在乎。”

    “我也在乎,但我必须要让自己不去在乎,原因只有一个,我爱她。我改写不了历史,所以我抹不去她已经结婚的事实,我若想照顾她,拥有她,唯有将这份在乎深埋心底,不在她面前显露分毫。”

    秦瑟微微蹙眉:

    “你的在乎就像一颗种子,会在一定的条件下破土而出,它不会永远深埋着,到时候这颗种子会在你和阿笙之间划上一道不可逆转的伤害。”

    “我不会。”顾琛说的坚决:“我好不容易才找回她,怎么舍得再伤害她?我怎么舍得?”

    秦瑟闭了闭眼睛,控制自己暂时不去考虑这一点,若顾琛下定决定,也并非做不到,只是,他们之间又怎么只会有这么一个问题?

    “就算你可以做到这一点,但你能保证那个他不会出现吗?就算再退一步,他不会出现,那你和阿笙之间又要怎么相处?你们还能同床共枕,还能心无旁贷的回到最初吗?顾琛,你能委屈自己变成一个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吗?”

    

第223章 小心翼翼,尘世游走() 
关于和阿笙的相处,关于秦瑟口中的第三者,顾琛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每每触及,他都宛若沉溺在茫茫大海之中,喘息不得。

    于是他鸵鸟似的放过了自己,以为这个问题若自己不想起,就不会存在。

    他其实并非一个习惯逃避的人,相比,他甚至比任何人都更清楚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面对也不一定最难受的道理,只是当这个问题和南笙扯上关系,他便再也不是那个冷静自持的顾琛。

    他变得唯唯诺诺,瞻前顾后,忐忑不安。

    这不是坏情绪,因为这一切只源于一个字,那便是爱。

    若他不爱南笙,或者说,他对南笙的爱可以控制,可以少一些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就不会这般状况,连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自己。

    顾琛看一眼秦瑟,他知道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的心里此时缺少答案。

    当第三者这个字眼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才惊觉其实面对真的很难,他会忍不住的去想南笙和那个人之间的五年光阴,他们之间的一点一滴都宛若千金重石,击的顾琛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

    他闭了闭眼睛,给了秦瑟最诚实的答案,他说:

    “秦瑟,我不知道。”

    秦瑟对于顾琛的答案并不感觉意外,因为换位思考,她也不见得能比顾琛冷静多少,她不会逼迫顾琛去给自己一个保证,因为在她看来保证是最为不值钱的。

    担心吗?其实并不,顾琛对于南笙的爱若可以深沉到将她的婚姻状况抛之脑后,那么她也就不必去担心南笙的后路如何。

    无论如何,顾琛怕是都不会允许南笙再受一丁点的伤害。

    ——

    南笙的休息时间实在谈不上规律,此时时针已经指向了9点,她却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顾琛让秦瑟先用早餐,自己则落座在主卧的沙发上等待着她的醒来。

    若没有人打扰,她似乎可以睡很长时间,顾琛懂得休息于她而言的重要性,所以往往深陷于用餐和休息之间两处为难。

    这边他还未有一个答案,搁置一旁的手机却是震动了起来。

    他连续长达一周的时间未曾去公司,事情已经积压的太多太多,因为知道电话很多,所以在进来主卧之前就已经将手机调至静音,是邹宇来电。身为特别助理,邹宇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于顾琛的重要性,所以若不是这个电话也重要,怕是不会打过来。

    顾琛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南笙,去了阳台。

    电话内容的确重要,每半年一次的股东大会将于今天上午十点召开,身为sn集团董事长的他缺席不得。

    结束了通话,顾琛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9点十五分,应该要出发了,可他却并不放心南笙。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依恋究竟可以浓烈到什么地步,顾琛并不知道,但他却清晰的知道自己此刻很想要拥有一个哆啦a梦,这样就可以让他从口袋里掏出缩小隧道,将南笙变成可以捧在手心里的人儿,随身携带。

    可是这个想法究竟有多么的不现实,怕是顾琛心里也清楚的很。

    他叹息一声,走至床边,轻轻的唤了几声她的名字,但却仍是没有半分醒来的痕迹。

    顾琛下了楼,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秦瑟很多相关事宜,秦瑟对于顾琛将南笙完全当小孩子一样照看的行为并不觉得怎样,反而极其认真的聆听,继而点头。

    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这个时候的南笙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波澜。

    顾琛离开之前对秦瑟说:

    “有事马上给我打电话。”

    秦瑟点头:

    “好。”

    秦瑟在顾琛走后便上了楼,当她推门而进的时候发现南笙是醒着的,坐在床边,表情松惺,有些不知道自己此刻在何处的感觉,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抬眼看了过来,在看到秦瑟的时候,笑了笑:

    “瑟瑟。”

    秦瑟走过去:

    “可真是只小懒猪,现在都几点了居然刚睡醒。”

    “很晚了吗?”

    秦瑟抬起手腕让她看表:

    “你看看,都快十点钟了。”

    南笙看了一眼,脸上有些赧然,秦瑟微微一笑,在她身旁坐下,挽着她的肩膀,轻问一声:“饿不饿?”

    重逢之后,秦瑟发觉南笙似乎变成了一个仙人,这个认知和她的外貌变化无关,和她的无欲无求,甚至从不会感到饥饿有关,若不是强迫她吃一些,她怕是一天都不会吃任何的东西。

    秦瑟和顾琛都不知道的是,南笙在这五年期间曾患有严重的厌食症,一度看到食物就感到恶心反胃,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一直沉浸在吃了就吐,吐了再吃的无线循环里,然后就是营养液。

    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南笙记不清,但终归是有记忆的,现在虽说并不对食物感到厌恶,但终归也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顾琛离开的时候曾告诉秦瑟:

    “她醒来多半会说自己不饿,要劝着她吃一些,现在她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但也不用吃太多,若实在吃不下,也不要勉强她,那样不好。”

    五年的时间,让南笙和顾琛在彼此的相处中都变成了一个小心翼翼的人,其实秦瑟又何尝不是呢?五年之前,她断然也不会和南笙这般相处的,可现实终究改变了很多。

    她和她,都是无力扭转局面的那一个。

    一楼餐厅,南笙无声落座,视线有些不老实,不停的看向四周,似是在寻找什么。

    秦瑟自然知道她的意图,小幅度的笑了笑:

    “顾琛不在,去公司了,中午大概能陪你一起吃饭。”

    南笙闻言收回目光,浅浅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饭菜端上来,很清淡的白粥和小菜,这是五年前她的最爱,秦瑟却不确定如今她是否还喜欢:

    “还可以吗?要不要让厨师重做?”

    南笙摇头:

    “这样很好。”

    她仍是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碗筷,本是一小碗的粥,喝了半碗还不到,秦瑟蹙了眉头,南笙在她劝说之前握住她的手:

    “瑟瑟,我是真的不饿。”

    

第224章 静园访客,来者不善() 
南笙结束用餐没一会儿,顾琛的电话便打进了秦瑟的手机,秦瑟直接将手机交给了南笙,嘴角含笑:

    “顾琛的电话。”

    南笙接过,放置耳边,声音很轻:

    “阿琛。”

    隔着电话,南笙是看不到顾琛的表情的,可却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眼前似乎浮现了那么一幅画,画中顾琛正站在庄重严谨的办公室里,面对着落地窗,手持电话,微微含笑的对电话这端的自己说:

    “睡醒了?”

    南笙看了一眼身旁的秦瑟,她已经起身离开,触目的是她清瘦高挑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她竟觉得有些落寞。

    南笙轻应了一声:“醒了。”

    “吃饭了吗?”

    “吃好了。”

    “吃的什么?”

    南笙一一说了,没说自己吃多少,顾琛也没问,大概是知道自己的食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半晌饿了,告诉张婧或厨房,想吃什么让他们做给你吃。”

    南笙:

    “好。”

    电话静默了一会儿,谁也没开口说话,南笙担心打扰到他的工作,欲先收线,却不想在挂断电话的那一刻,顾琛的声音再度传来,她听到他说:

    “醒了之后看不到我,不知道阿笙有没有想我?”

    这话有些直白了,纵使两人没有面对面,阿笙也没由来的觉得脸颊微微发烫,五年之前她或许会直白的说出心里最真实的感受,但是五年之后的现在,有些话她纵然如此想,也不能如此说。

    身份不同。

    她的沉默,顾琛并未计较,静默了一会儿,语气如常的回复道:

    “我现在要去开会,时常大概是两个小时,中午陪你一起吃饭。”

    南笙:

    “你忙不用顾忌我,有秦瑟,我不会有事。”

    顾琛笑:

    “不是担心你有事,是看不到你,我会心神不宁。”

    南笙不说话了,心却宛若顷刻间被灌入了一股温泉,暖暖的,让人觉得舒心。

    ——

    挂了电话,南笙起身去院里寻秦瑟,远远的却看到她背对着自己站在园间和一个人正在说什么,因为秦瑟遮了对方大半个身影,所以南笙并不能看清是谁,只是知道,那是一个身穿一身黑衣黑裤的女人,长发飘飘,波浪卷,在空中荡漾着柔美的弧度。

    南笙止了脚步,想要往回走,不想打扰两人的对话,可是脚步还未迈开,却听闻那女人竟对秦瑟言辞厉声:

    “秦瑟,你别以为我哥睡了你,你就是我大嫂了,你不过是一个陪床的工具,少在我面前狐假虎威,我要去的地方还没人能够拦住我。”

    秦瑟并不动气,仍是淡淡的看着唐七七,她说:

    “你可以试试。”

    再见秦瑟,南笙一直觉得她生活的并不快乐,即使她总是拿最快乐的那一面和自己相处,但自小到大的情分在那里,点点滴滴的生活习性她还记得,秦瑟的保护色虽然近乎隐形,却终究还是带着一层不为人知的面具。

    此刻听闻那人如此形容秦瑟,南笙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涩。纵使清楚此刻自己的处境并不能帮及秦瑟分毫,却还是迈开脚步重新走了过去,在她的身边站立,握住了她垂在身侧微凉的手。

    秦瑟不曾想到南笙会走过来,眼里闪过惊慌的神色,她反握住南笙的手:

    “怎么出来了?我送你回房。”

    南笙不明所以的被秦瑟拉着往会走,下意识的去看身后的那人,她的神色不似先前的嚣张,此刻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审视和显而易见的轻蔑成份。

    她认识自己吗?南笙在记忆中搜寻关于这个人的点点滴滴,却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她。

    但是她却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语气不善:

    “南笙。”

    秦瑟脚步不停,似是担心恐惧着什么事情,南笙虽然不解,但却百分之百的信任着秦瑟,她知道秦瑟这么做肯定是为了自己好,所以她不问,只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可身后的那个人在看不到预想中两人停下脚步的画面后,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没一会儿便迈开脚步快步追了上来,南笙毕竟走不快,主宅面前,被她拦了下来。

    秦瑟将南笙护在身后,警戒的看着她,语气防备:

    “你想做什么?”

    唐七七并不看秦瑟,目光落在南笙的脸上,似笑非笑:

    “你居然回来了?”

    南笙看着她,面色平静,她问:

    “我认识你吗?”

    这句话并不只是让唐七七讶异,连秦瑟都回头看了一眼南笙,她不是很确定的问她:“阿笙,你不认识她了吗?”

    南笙又仔细确认了一遍,轻轻摇头:

    “不认识。”

    唐七七此时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哈哈大笑,生气的是她居然忘记了自己,哈哈大笑的是,五年的时间匆匆而过,她的病情似乎并未有多少的改善,连自己也不认得了。

    南笙自然看出这一切是自己的问题,过去她应该是和面前的这个人打过交道的,无关好坏,却终归是认识的,可此时此刻,她却搜寻不到有关她的丁点记忆,为此她觉得抱歉。

    可这道歉的话她并不想说出口,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刚才在园中她是怎样的侮辱和诋毁秦瑟。

    唐七七盯着南笙看了一会儿,轻轻笑了,那笑极冷,带着嘲讽的气息:

    “你不认识我,可我认得你,你回来做什么?重新回到顾琛的身边吗?凭什么?别忘了,你只是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疯子。”

    啪——

    是秦瑟扬手打在唐七七脸颊的声音,她的举动让南笙多少有些收到惊吓,否则不至于被握在秦瑟手心里的手,微微瑟缩了一下。

    秦瑟紧了紧她的手,给予她安抚性的一笑,继而转头狠狠的盯着唐七七:

    “唐七七,我自问这辈子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你这么没有头脑的女人,在你出言不逊之前能否想想你身在何处,这里是静园,顾琛是这里的主人,南笙是顾琛的女人,你哪来的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就是习惯性的拿你哥来威胁我吗?这么些年,你似乎除了这个就不会做其他的了,你尽管去告诉他今天是我打了你,但你确定他认可你今天的行为?”

    

第225章 血的刺激() 
“你”

    简单的一个字过后,唐七七说不出任何的话。

    唐牧川昨晚对自己警告还历历在耳,是她不听独自跑了过来,所以今天这事,秦瑟打了自己也要受着,不能让唐牧川知道。因为唐七七清楚的知道,即便唐牧川和秦瑟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可能在恶劣,但唐牧川却也不容许任何人伤害秦瑟。

    而这个任何人之中,包括自己。

    唐七七看向了南笙,愤恨的眼神几乎能把对方灼伤,可南笙因为遗忘了记忆中的她则显得有些云淡风轻,这让唐七七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甚至觉得自己像极了小丑。

    自己自导自演,想要看她的狼狈,却不想对方早就遗忘了自己。

    唐七七缓和了一下心情,笑了笑,说:

    “南笙,我还会找你的。”

    南笙没有说话,始终淡淡的看着她,看着她对自己展现敌意,看着她对自己不屑一顾,看着她轻轻撞了自己的肩膀一下之后,飘然远去,由始至终,她几乎没有任何的反应。

    秦瑟因为知晓所有的事情,而显得有些不安,但这种不安她无法在南笙的面前展现出来,她让自己尽可能平静的看着她,将她所有的情绪都收紧眼底,可是她整个人都是平静没有波澜的。

    秦瑟受不住这样的氛围,轻声开口:

    “阿笙,你不要想太多,她就是个疯子”

    南笙看着秦瑟:

    “瑟瑟,你快乐吗?”

    唐七七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固然让自己心绪难平,可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南笙早已经不是一个草木皆兵的人,她的精神状况也并非是别人的几句话就可以刺激到的,尤其是唐七七这样毫无技术含量的话语,更是不可能让她有任何的情绪变迁。

    她在乎的,是唐七七口中秦瑟和唐牧川的关系。

    听起来,似乎很不好。

    秦瑟不曾想到南笙会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还在关心自己,一时之间荒芜了五年之久的内心突然的就被一股清泉所灌溉,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内心的枷锁有了释放的痕迹,她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笑了笑,说:

    “阿笙,没有人可以真正随心所欲的生活,现在的我谈不上快乐,但我很知足。”

    南笙看着她:

    “他对你不好吗?”

    “这不怪他,我对他也不好。”

    南笙蹙眉:

    “何必呢?”

    秦瑟苦笑:“是啊,何必呢?这个问题我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也不是没想过要改变这个现状,可是每一次都会将关系搞到很僵,久而久之也就不想再做什么了。”

    南笙握住了秦瑟的手: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离开呢?”

    秦瑟看着南笙,许久都没有回答。

    她本是适合独自生活的个性,如今却和另一个人紧紧牵扯到了一起,明明知道最后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可是她却没有中途退场的权利,她想离开,只是那把解开枷锁的钥匙却并不在她的手上。

    许久之后,秦瑟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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