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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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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爱,是否可以一生一世不离不弃,长相厮守?

    如今的太中府已被更名国舅府,冷冷清清,门可罗雀。当初有不少达官贵人常来做客,可一见孟元昭丢官失势,都不愿再来,就怕惹上麻烦。府中的家奴们出了门,也不得不低头做事。所幸孟锦云和萧怿都未被牵连,孟元昭的日子还不算难过。府中值些钱的物品都已被人收走,仅余一些没啥价值的旧物,几乎已看不出这是一个显赫官员的家。

    孟元昭没了俸禄,靠仅余的一点钱粮和孟锦云的接济勉强度日。他自被罢免后,心情很差,每日只闷在宅子里,不愿出去见人。孟清和孟茜从未见父亲如此颓靡,虽劝过他几次,却没起啥作用。

    孟元昭只是握住子女的手自惭道:“爹不是个好父亲,自己丢了官,还累及你们兄妹俩受苦。好在清儿你还是御前侍卫,你可要好好争气,别像爹一样没用。”

    如此,孟清除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实在使不上别的力。

    孟元昭酒入愁肠,歉意地看黄生一眼,道:“府上无好酒相待,你莫要嫌弃。”

    黄生随和道:“哪里。你现在的境况不大好,我能理解。”

    孟元昭略有感触:“如今我丢了官,也只你不怕生嫌,肯来看看我。”

    黄生喝了口酒,坦荡荡道:“你我同僚多年,现今你落寞,我岂能不来探望你?何况我黄生从未得罪过人,也未做过亏良心的事,又怕何来?”

    孟元昭嘲弄地笑笑:“我现在是无官一身轻那!每日除了逗鸟观鱼,就是看书晒太阳,自在得很。”

    黄生宽慰道:“你可不能这么说。世间万物皆有兴衰胜败,何况是人?你今日落在谷底,说不定明日就到谷外了呢。”他停一停,“近日皇上龙体欠安,暂由太子监国。太子做得很好,朝中无人不服。皇后依旧是皇后,连令郎不还是御卫吗?你呀,别悲观,终有一日会回到朝中的。”

    孟元昭点点头,心中清朗了些许。

    这日早朝,萧怿看见大臣们人人脸上有惊惧之色,奇怪地问:“众卿可是有要紧事?”

    禁军统帅张建惶急道:“济阳王、临岑王、巴莫王三位诸侯王突然起了乱兵,正浩浩荡荡地向都城而来。”

    “什么,起乱兵?!”萧怿惊得几乎要从坐位上站起来了,转即摇摇头,“不会的,我的三位王叔怎会突然起兵呢?张爱卿,你可别瞎说呀。”

    张建诚恳道:“臣不敢瞎说,这事千真万确,请太子殿下快拿主意吧。”其他大臣也纷纷道:“请太子殿下快拿主意吧。”

    萧怿见群臣都如此说,看来消息属实,但此事突如其来,实在令人所料不及,谁能想到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有了祸乱。萧怿一时想不明白他的三位王叔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起兵要攻打都城。他责问:“出了这么大的事,何不早点告诉我?”

    张建垂下脸答道:“臣也是刚得到的消息。”

    萧怿连连问道:“他们现在到哪里了?他们为何要起兵?”

    张建道:“现已到益邑郡。至于他们何以起兵,臣臣不敢说。”

    萧怿有点急躁地道:“有何不敢说的?快说!”

    张建嗫嚅道:“他们打出的旗号是‘保社稷,立明主’。”

    “胡说!”萧怿甚感不满,“难道我父皇就不是明主?”

    议曹钟季大声道:“依臣看,诸侯王突然起兵,定是想反叛朝廷。”

    黄生颔首道:“言之有理。”

    萧怿愤愤道:“那他们还不是冲着我父皇的皇位来的?”他虽生气,但不想轻易动兵,沉吟道:“不能和谈么?”

    瑾俨忧愁道:“依现在的情势,只怕是不行了。”

    萧怿蹙眉问道:“他们有多少兵力?”

    张建道:“约有八万兵力。”

    萧怿觉人数不少,忧道:“朝廷能出兵多少?”

    张建仔细想了想,道:“可出五万兵力。”

    萧怿更忧:“有胜算么?”

    张建自信地道:“有!”

    萧怿心下一喜,脸上不动声色:“何以见得?”

    张建答得头头是道:“兵不在多而在于精;将不在勇而在于谋。只要兵将有必胜决心,策略得当,就有胜算,而不在于敌我双方兵力的多少上。”

    萧怿觉他言之有理,心下略安,吩咐道:“我封你为前将军,即刻带领五万人马出城迎敌。”又向骑郎将韩小虎道:“韩将军可随张将军同去。”

    韩小虎躬身道:“诺。”

    他话音甫落,孟清一身戎装奔进殿来,向萧怿行礼:“太子殿下,属下也要去。”

    萧怿乍见表弟来了,感到很意外,听他说也要去打仗,担心他会出事,说道:“我已安排好了,孟御卫就不必去了。”

    孟清却道:“现在朝廷有难,属下怎能不出一份力,再说多属下一个,岂不也能多一分获胜把握?”

    萧怿心里挺矛盾,让他跟着一起去,当然会有危险,但若不让他去,可看他的神情是必去无疑了。萧怿清楚舅舅被罢免,表弟急于为孟家挣回荣光,好使舅舅的处境不那么难堪。若表弟能侥幸立下军功,说不定父皇也会原谅舅舅的。萧怿虽这么想,可还是不放心的:“你要是去了,你父亲怕是会担心。”

    孟清坚持道:“我父亲说了,要我好好为朝效力。即使我现在不说,我爹他也会同意的。”

    萧怿无奈道:“好吧。不过你要严守军纪,听从张、韩二位将军的安排。”

第十二章 宫乱(一)() 
孟清喜形于色,又行了一礼:“诺!”匆匆随张建、韩小虎一起走了。

    萧怿见他们走了,心境难平,不知他们能否打败叛军。他郑重道:“此事事关朝廷安危,卿等要对前方战况及时汇报。”群臣齐声答应。

    萧怿下得朝来,悄声对跟在身旁的许宗源道:“你万不可让我父皇知道此事,免他病情会加重。”许宗源连忙答应。萧怿想着王叔们突然要造反,定然已经谋划很久了,这次秘密起兵,都到了益邑郡才被人发现,应该在昨晚就已行动。王叔们不肯安心呆在封地,却要反叛朝廷,篡权夺位,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又寒心。现在这场战乱怕是难以避免了,只盼王叔们能存点善心,不要骨肉相残才好。

    萧怿来到万寿宫寝殿,恰好看到王安给父皇奉药:“皇上,该服药了。”萧怿走过去道:“我来吧。”从王安手中接过药碗,递到萧翁业面前,“父皇。”

    萧翁业不接药碗,只打量着萧怿:“你是有心事?”

    萧怿虽尽量放松心情,可还是被目光敏锐的萧翁业看了出来,只是还想试图隐瞒:“没没有,父皇您喝药吧。”

    萧翁业脸色一沉:“你不用瞒朕。说,到底什么事?”

    萧怿眼见瞒不过去,只好交代:“今日早朝时,禁军统帅张建说济阳王、临岑王、还有巴莫王突然起兵,正向都城而来,现已到了益邑郡”

    萧翁业一惊,坐直身子:“已经到了益邑郡?”

    “是的。这事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儿臣猜想他们昨晚就起兵了。”

    萧翁业苦笑一声:“来得好快。他们可打得什么旗号?”

    萧怿犹豫一瞬,低低道:“保社稷,立明主。”

    萧翁业喃喃道:“立明主?”他叹了一声,“他们是冲朕的皇位来的呀。”他看了萧怿一眼,“你可派兵?”

    “儿臣已封张建为前将军,领兵五万人马出城迎战。”

    萧翁业点点头,问:“同去者还有谁?”

    萧怿稍有支吾,道:“还有骑郎将韩小虎和表弟孟清。”

    萧翁业惊讶:“清儿也去了?”

    萧怿垂眸道:“本来儿臣不想让他去的,可他很想去,儿臣只好同意。”

    萧翁业目露忧色:“清儿这孩子”他语气一滞,转即道:“既然已走,就由他去吧。”

    萧怿想父皇是在担心他的安危,说道:“儿臣已嘱咐他要严守军纪,听从两位将军的安排。”

    萧翁业凝神一瞬,问道:“诸侯王那边有多少人马?”

    萧怿皱了下眉头:“有十二万人马。”

    萧翁业默然片刻,说道:“朕的兵马不比三位诸侯王合兵多,却都是精锐,张建倒也算有作战经验的人,战胜诸侯王还是有点把握的。”

    萧怿还是有点不放心:“父皇,我们真有胜算?”

    萧翁业脸色凝重:“骄兵必败,这个理你应该明白,不可以调以轻心。”他眼中透出寒光,“三王起兵想夺联的天下,朕已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兄弟间争权夺利,兵戎相向的事历代均有,也不足为奇。他们虽是你的叔叔,但现在公然扯起反旗,反叛朕,反叛朝廷,已然犯了悖逆大罪,你绝不能手软,务必要平息这场叛乱!”

    萧怿知道不动用武力是不能解决问题了,为了齐国的太平,皇宫的安全,只能如此做,应道:“诺。”

    萧翁业见萧怿似还有话说,问:“你还有事?”

    萧怿疑惑地道:“儿臣不明白他们为何现在起兵谋反?”

    萧翁业一脸了然:“现在朕病着,大将军又不在,虽有你监国,但他们哪会把你放在眼里?当然会趁机作乱了。”

    萧怿明白过来,觉得自己几位王叔也太大胆妄为了,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大感不满。

    萧翁业瞧了萧怿两眼,补充道:“他们是欺你年轻,没治国经验,才有这么大胆子,不过朕相信你会平息叛乱的。”

    萧怿多了些许信心,欠身道:“谢父皇信任。儿臣定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萧怿奉药后,告辞出殿。他刚进东宫宫门,就远远看到吕雯梅站在丹陛下似在等自己,道声:“雯梅。”快步朝她走去,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吕雯梅迎上前,道:“我刚来。见你不在,就在这儿等候。你刚下朝?”

    “是。”他稍一迟疑,道:“我还去万寿宫看了看父皇。”

    “皇上的病是否又见好了?”

    “好点了。”

    吕雯梅仔细打量着萧怿:“你是有事?”

    萧怿强装镇定:“没有啊。”

    吕雯梅嘴一撅,挽住他手臂:“你不要唬我,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

    萧怿避开她目光,道:“真的没事。”

    吕雯梅目露怨意,不悦道:“你就是有事瞒着不告我,还说喜欢我呢,哼!”说罢就走。

    萧怿见她生气要走,忙拉住她道:“我告你就是。”

    吕雯梅是假意要走,跟他闹着玩罢了,不想萧怿真有事瞒着自己,有点生气地道:“那你快说啊。”

    萧怿声音闷闷的:“我的三位王叔起兵谋反了”

    吕雯梅吕吃一惊:“起兵谋反?!”

    萧怿忙道:“你别怕,我已派兵去镇压。”

    吕雯梅大惑不解道:“他们干嘛要谋反?”

    萧怿气愤地道:“他们是想谋取我父皇的皇位。”

    吕雯梅怒道:“那不是犯上作乱么?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

    萧怿面露忧色:“是啊,所以需要派兵镇压。”

    “我们能赢么?”

    萧怿心里没数,道:“有可能吧。”

    吕雯梅心下略安,又问:“难道不能讲和?”

    萧怿摇头苦笑:“我也想过,但他们来势汹汹,怕是不行的。”

    吕雯梅气鼓鼓地道:“大家和和气气地多好,为何非要为争夺权力而相互残杀,还要陪上很多无辜人的性命,何苦呢?”

    萧怿有点费解,为何自己的几位王叔权欲心就那么强,非要闹个骨肉相残不可。他郁声道:“我也希望大家能和睦相处,可理想和现实差得太远了,实在没办法。”

    吕雯梅坦诚道:“要是我的话,我可不想争权夺利,只想安安稳稳地生活。”

    萧怿感叹道:“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就好了。”

    吕雯梅笑了笑,问道:“这事皇上可知道?”

    萧怿声音忧闷:“本来我不想告诉我父皇的,可他看出我有事瞒着他,就只好告诉他了。”

    吕雯梅嗤笑一声:“你不是挺会装的,怎么,这次装不了啦?”

    “是挺会装。”萧怿轻轻拍拍她的头,“可这次我连你这笨丫头都没瞒过。”

    吕雯梅撇撇嘴,立即驳道:“我不是笨丫头,你才笨呢。”

    萧怿失笑:“好,我笨,你聪明。”

    吕雯梅一笑即没:“我哥还不回来?”

    “他可能还没办完事,不过想是快了。”

    吕雯梅微感失望,沉默一瞬,道:“你不批奏章?”

    “我一会就去批。”

    “那你去忙,我先走了。”

    “你不进殿坐会儿?”

    吕雯梅回头挥挥手:“不用了。”快步离去。

    萧怿见她远去,想自己以前怎没瞧出她还是个鬼机灵?

    这日夜晚,萧怿刚刚熄灯,正要安寝,忽闻殿顶上似有轻微脚步声响,立时警觉,忙拿起放在几上的剑,打开门一跃出殿,喝问:“谁?”却见五个黑衣蒙面人稍稍一呆,迅速从殿顶上一跃而下,五柄寒光闪闪的长剑齐向萧怿刺来。萧怿大骇,急忙向后跃开,同时拔剑出鞘,用力架开他们的剑,厉声质问:“你们到底是谁?”

    五个蒙面人没能刺中萧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相互使个眼色,挺剑又上。萧怿见他们不答,只好与他们周旋。他很快发现这五个人武功都不弱,可称得上是武林好手,自己若与他们单打独斗还行,但五人齐上却不好招架,不禁暗暗心惊。

    那五人把萧怿围起来,剑招狠辣,招招不离他要害。萧怿自是防守多,出招少,想这五人看来是要置我于死地了,也不知他们是从哪来的?背后是否有人指使?现下也想不了那许多,只盼着侍卫们能早点过来帮忙。萧怿与他们缠斗片刻,发觉其中有一人武功弱点,决定先打倒他再管其余四人,于是剑招尽量往他身上招呼。果不数招,那人右臂中剑,其余四人则加紧攻势,剑招夹带着劲风不断向萧怿袭来。而那个手臂受伤的人也不包扎伤口,将剑交与左手,挺剑又向萧怿刺来。萧怿想这人倒硬气,又想若不先伤了他们的腿,他们就缠斗不休,于是尽量向他们腿上刺去。

    由于那个受伤的人左手使不惯剑,不数招左腿中剑,膝一曲将要跌倒,他忙不迭用剑支在地上,才没跌倒,但不能再打斗了。

    萧怿见少了一个敌人,登时精神为之一振,剑招更迅捷凄厉了,其余四人使出浑身解数,想尽快杀了萧怿,这样一来,萧怿还是不好赢他们。

    相斗间,一刺客察觉背后有人偷袭,回身便是一剑,正中那人腹部。但闻一个女子的声音痛呼一声,她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剑,那人想把剑抽出来,竟没能抽动。

    就在这时,众侍卫手执兵刃赶了过来,那人惶急之下,奋力将剑往外抽出,那女子惨叫一声,缓缓倒在地上。

    萧怿见侍卫们来了,大喜之下,直往那三名刺客身上急攻,那三人的剑招不免有点凌乱,急着想脱身。侍卫们将那个想逃跑的刺客和正与萧怿相斗的三名刺客围住打起来,而那个已受伤的刺客早被侍卫们乱剑刺死。

第十三章 宫乱(二)() 
萧怿抽身去看帮自己的那个女子,见她已倒在血泊中,看装扮是个绿衣宫女,忙俯身抱起她上半身,借着一缕银光看清了她的脸。他几乎惊得呆了,定了定神,道:“明珠,是你?”

    这女子不是宫女,的确是明珠,只是她换了宫女的装束而已。明珠口角溢出血来,可她似乎并未感到痛楚,只是盈盈望着萧怿,露出一抹知足的甜笑:“我能死在你怀里,我别别无遗憾。”她笑容一僵,垂下头去。

    一个拥有绝世娇容的美人儿,就这样香消玉损了,萧怿内心伤感,缓缓淌下泪来。他恨她,可此时却已恨不起来。

    众侍卫围过来,躬身道:“属下来迟,叫太子殿下受惊了。”

    萧怿轻轻将明珠的尸体放下,见她脸色平和,唇边犹带笑意,好似睡着一般,有了种悲怜之感。他转开头问:“留下活口了么?”

    众侍卫默默摇摇头。袁成凯指着躺在地上的一具死尸道:“本来活抓了他,可他咬舌自尽了。”

    萧怿想这五名刺客定是受人指使而来的,只是他们效忠于指使他们的人,宁愿自己死了,也不肯招供。他又问:“伤亡几个人?”

    一名侍卫道:“伤了十人,死了七人。”

    萧怿闭目一瞬,伤感地道:“带伤者去疗伤。”

    袁成凯道:“那这几个刺客”

    萧怿向刺客尸体看了看,走到一个刺客尸体旁,俯身拉下了扎在他脸上的黑色绸布,接着又拉下其他四人脸上的黑布,却无一人是他所见过的,自然就不清楚他们的指使者是谁了。他忽然想到了父皇和母后,不知是否有刺客行刺他们,忙道:“快跟我走!”

    众侍卫答应一声,迅速跟萧怿离开。

    因东宫离万寿宫较近,萧怿等人先去了万寿宫,还未进宫门,就听到里面有乒乒乓乓兵刃相碰的声音。萧怿骇然,飞步奔进,见有不少侍卫正与十几个黑衣蒙面刺客激斗,而其中竟然有师父和师妹,正帮侍卫们打刺客。萧怿又惊又喜,叫道:“师父伯历、崔姑娘,我帮你们打。”

    伯历听到萧怿叫声,移目笑道:“你这小子不不,是太子殿下你也来了,太好啦。”

    崔紫莹乍见师兄来了,欢悦不已,竟一不留神,被一个刺客刺伤了手臂。萧怿大惊,眼见那刺客又要挺剑伤她,忙从后面给了他一剑,那刺客即倒地而亡。萧怿急问:“你的伤要不要紧?”

    崔紫莹用左手按着右臂的伤,强笑着摇摇头。她突然惊叫:“小心!”萧怿忙侧身避开,圈转长剑刺向偷袭他的刺客。

    伯历虽在打刺客,却不忘说笑:“你这丫头,一看见太子来了,就高兴得什么都忘了,这下可好,受伤了吧?”

    崔紫莹羞得满脸通红。萧怿声音里略带责备之意:“伯历你快别说了,不然崔姑娘只怕又要受伤。”

    伯历此时在凝神打刺客,已顾不上说笑。而崔紫莹受了伤,不能再帮忙,萧怿就护在她身前保护她。崔紫莹又喜又羞,觉得这场打斗也不很凶险了。

    伯历一掌击倒一个刺客,那刺客低呼一声,却是个女子的声音。伯历近前欲拉下她面上遮着的黑布,蓦地里一刺客抢步上前,一把拖起她,足尖一点地,高高跃上一旁殿檐,再一跃,上了宫墙,转即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伯历想要去追,却被两个刺客绊住了,就这么一耽搁,便无法再追赶,不由暗暗气恼。

    由于萧怿又带了侍卫来,不多时所有的刺客都被杀了。但侍卫也死伤不少,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萧怿记挂父皇安危,不及察看侍卫死伤,直奔寝殿。殿内黑漆漆的并未点灯,萧怿忐忑不安地唤道:“父皇。”却未听到萧翁业答应。萧怿这下慌了神,急步朝榻边走去,不觉脚下一绊,差点摔倒。萧怿感觉似是碰到了一个人,弯身伸手去摸,却摸到一样湿乎乎的东西,放在鼻下一闻,竟然有股腥气,心下不免一惊:是血!

    伯历、崔紫莹及吕雯梅随后进来,摸索着把烛灯点上,殿里顿时亮了起来。这下萧怿看清地上侧身倒着的是王安的尸首,他背上都是血,眼睛睁得老大,几乎要迸出一般,口角出血,样子十分骇人。

    崔紫莹“呀”的一声,有点害怕。

    萧怿见不是父皇,稍松口气,忙走至榻边,见父皇仰面躺在榻上,胸口处有血淌出。萧怿大惊失色,抱住他身子急唤:“父皇,父皇!”

    伯历已走到跟前,道:“你先放下皇上,我给他瞧瞧。”

    萧怿松手,让在一侧。

    伯历伸手探萧翁业鼻息,只觉他气若游丝,若不赶快救治,就要没命了。忙伸指点了他两乳间的膻中穴,血流立缓,转头吩咐道:“莹儿,快拿伤药和布条来。”崔紫莹赶快将金创药及布条递给师父。伯历忙把金创药倒些在他伤口上,又用布条给他包扎好伤口,然后拉过锦被盖在他身上,免他因伤受凉。伯历又搭搭他脉搏,只觉脉象虽弱,但已趋于平缓,正要说话,孟锦云匆忙赶进殿来,急问:“皇上可有事?”她一眼看见地上王安的尸身,吓了一跳,叫道:“快来人,把他拖出去。”

    有两名侍卫闻声进来,将王安的尸身拖出去了,地上划过一条长长的血痕。

    孟锦云略定定神,近前急问:“皇上怎样啊?”

    伯历知她是皇后,躬身道:“皇上受了伤,不过已无大碍,一会就会醒来。”

    孟锦云有点惊慌:“皇上受伤了?”她走至榻前察看萧翁业伤势。

    伯历慰抚道:“皇后娘娘不必担忧,皇上已无事。”

    孟锦云神情有所舒缓,正想问伯历是哪位太医,却发现他未穿太医服色,但觉眼熟,好似在哪见过,疑惑地问:“你是”

    伯历一看孟锦云神色,还道她已看出自己是当年进宫教萧怿习武的人,有点慌不择言:“我不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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