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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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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怿一听到表弟,眼圈又红了,声音低而悲:“兵家无常胜,这事不能全怪你。”

    张建又惭愧又喜慰,单膝跪地,忠诚道:“末将就是肝脑涂地,也要效忠皇上,效忠太子殿下。”

    萧怿虚扶他一把,“有你这句话,我就知没看错人。”他目光一敛,“现在叛军还没来,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严加防守。”

    张建恭声道:“诺。”

    “报——”派出的探马匆匆跑进帐来,慌张行礼:“将军,不好了,敌军又来了!”

    张建一皱眉,大声吩咐道:“立刻整顿兵马,准备应战。”他看向萧怿,“太子殿下。”

    萧怿点一点头,出了营帐。看见众将士已排好整齐的队伍,等着张建发号施令。他上了马,张建、韩小虎、吕雯梅也跟着上马。

    章德殿内,孟锦云刚服侍萧翁业服过药,就见郎中令司空若尘急惶惶进来禀报:“皇上,大事不好,尚书令突然带了很多黑衣人闯进宫来,还有不知从哪来的士兵已把皇宫包围。”

第十八章 密室() 
萧翁业和孟锦云大为震惊。萧翁业不可置信地道:“尚书令带人闯皇宫?他想干什么?”

    司空若尘道:“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尚书令就带人杀进宫来。”

    孟锦云惊道:“难道他是想造反?”

    萧翁业气愤地问:“为何没有拦住他们?”

    司空若尘嗫嚅道:“看守宫门的侍卫可能由于他是尚书令,就放他进来了,哪知他一进宫门就杀了当值,领着很多人进来。现在中尉大人和卫尉大人正在万寿宫外与他们打斗。”

    萧翁业怒骂:“逆臣!逆臣!”他气血上冲,脑中翁地一响,眼前发黑,几欲晕去。

    孟锦云忙扶住他:“皇上!”

    萧翁业缓一缓气息,问:“那逆臣到底带了多少人来?宫里还有多少侍卫?”

    司空若尘答道:“大概有五、六千之众。宫卫应该只有七、八百人。而且尚书令带来的一些黑衣人武功都较高,他的武功更高,怕是怕是难以应付。”

    孟锦云惊异:“他会武功?!”她十分忧惧,吩咐道:“不管他们有多厉害,你们一定要守住,绝不能叫他们闯进来。”

    萧翁业怫然不悦,甩开孟锦云扶着自己的手:“怕什么?朕是皇上,他朱长驷就算再有能耐,也休想动朕!”言罢,径自向外走去。

    孟锦云见萧翁业不怕,自己岂能言怕,跟着出去。

    远处,郭让和苏赋领着侍卫们在奋力抵抗。刀光剑影下,侍卫们虽奋勇杀敌,终因人数有限,武艺不及,难敌以朱长驷、丁茂为首的黑衣人和士兵,节节败退。

    朱长驷身着一袭墨色长衫,穿梭在众侍卫中,游刃有余地对付着。他手中不持兵刃,只空手过招,扬起的衣袖袍摆,使他看起来像是一只大蝙蝠。

    萧翁业立在殿前,看着眼前惊心动魄的一幕,脸色严峻,低喝一声:“调集弓弩手。”

    司空若尘答应一声,急急去了。

    不过片时,几十名弓弩手赶来,拉弓搭箭,做好射击准备。

    萧翁业看着朱长驷领着人渐渐迫近,侍卫们则在慢慢后退,即下令:“放箭!”

    立时万箭齐发,直直向朱长驷等人身上射去。

    朱长驷施功挡住了射向自己的箭,转而运力推回。多箭回射,击倒不少侍卫。黑衣人和士兵中则有部分武艺不及者伤亡。

    萧翁业不想朱长驷武功如此高,觉得有点得不偿失,无奈叫弓弩手停止放箭。

    郭让带着伤领着侍卫们退至殿前,而苏赋已不幸殉职。

    很快,朱长驷便到了近前。他唇角衔着一丝嘚瑟,道:“皇上,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萧翁业怒目而视:“你带着这么多人闯入皇宫,杀朕侍卫,难道是想弑君篡位不成?”

    朱长驷装模作样地拱一拱手道:“皇上言重了。弑君我可不敢,不过龙位我倒想试试。”

    孟锦云忍不住怒骂:“你身为尚书令,不知为朝廷分忧,竟领人强闯皇宫,犯上作乱,真是大逆不道!”

    朱长驷并不着恼,笑吟吟道:“皇后娘娘,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这世间原本就没有绝对的主子和奴才。谁有能力,谁有机遇,就可以取而代之。”他看向萧翁业,“你萧家做皇帝已经挺久了,想必也做腻了,不如让位与我,你还可以早点歇歇。”

    于茂藐视萧翁业:“不错!是到了该易主的时候了。”

    萧翁业才注意到他,觉着面生,喝问:“你是何人?也敢如此嚣张?”

    丁茂抱着胳膊傲慢地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丁茂是也。”

    萧翁业讶异,面有沉沉怒色:“你就是石头城里的那个贼首丁茂?”

    “正是。”丁茂恼恨中透着快意,“你曾多次派兵围剿我石头城,想叫我归顺你。哼,我何苦要臣服在你这狗皇帝足下受气。是以我宁可在穆山石头城做城主,也不会做你的奴才。”

    萧翁业强压怒火问:“那你为何会与这逆臣相勾结,来帮他做什么?”

    丁茂不屑道:“我帮他自然是有我的好处,你何必多问?我看你还是识相些的好,赶快把皇位让出来给朱大人,免得再兵戎相见。”

    萧翁业怒喝:“放肆!就算朕现在死了,你们也休想夺朕的天下!”他冷冷奚落,“你们算什么东西,不过都是乱臣贼子罢了。你朱长驷想坐拥天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朱长驷遭到羞辱,额上青筋暴起,双眼血红,分明是恼怒极了,但很快克制住,毫不示弱地道:“你难道就这么瞧不起我?别忘了,我能有本事领人进来,就有本事得到皇位。”他威胁道:“如果你识趣的话,现在就写一份诏书传位与我。否则的话,休怪我血洗皇宫!”

    萧翁业面不改色,威严地道:“只要朕还是皇帝,你就别想得逞!”

    朱长驷见萧翁业把话说到这份上,情知是不肯的了,遂发下狠话:“既然你不肯答应,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他一挥手,大声命令:“给我上!”又与众侍卫展开激斗。他扭头向丁茂道:“这里由我来对付,你马上到宫门口守着,看好你的弟兄,不要放走或放进一个人来。”

    丁茂应道:“好,我这就去。”领着他的一些士兵退离。

    自萧翁业病倒后,孟锦云就不许昌泰见他的面,而萧翁业也未传见她,心中闷闷不乐,连梳妆打扮的心思也没了。她简衣薄鬓,素面朝天,袅袅无聊地坐在席子上。

    芊月知她心情不佳,劝道:“娘娘,等皇上病好些了会传见您的。”

    昌泰目有忧愁之色:“皇上已卧榻多日,病情一直不稳,或许是难好了。要是皇上一病不起,哪日驾崩,太子即位;又或者朱长驷辅佐我的哲儿为帝,却独揽军政大权,我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她一提到朱长驷,恨意横生,“那日朱长驷的手下竟从我的榻下钻出来,幸好天黑未被人发现,要不然他根本就没考虑过我的安危。哪怕他有能耐扶植哲儿为帝,我也得尽早除掉他才行,免得被他所制。”

    芊月知道朱长驷一旦成了气候,再想制他就难了,应道:“娘娘所言不错。我们需要尽快想一个周全的办法对付他。”

    二人正说间,韩廉慌慌张张奔进来道:“娘娘,宫里怕是不能呆了,尚书令领着很多人闯入皇宫,正与侍卫激战,说不定他们会打进后宫来呢。”

    昌泰和芊月吃惊不小。昌泰起身急问:“他们打到哪里了?”

    韩廉惶恐不安地道:“已打到章德殿。他们人数比侍卫多,大多又是武功好手,侍卫怕是打不过他们。现在宫里上上下下,人心惶惶,都想要逃命呢。娘娘也赶紧准备准备走吧。”

    昌泰并不惊慌,只问:“你是觉得尚书令会赢?”

    韩廉不假思索地道:“大有可能。”

    昌泰淡定道:“本宫不会走的,本宫要留在这里,静观其变。”

    韩廉一怔,张了张口,想问原因又不敢。

    但闻宫门外隐隐传来小孩的哭闹声,昌泰猛然想到萧哲还在太学堂,怕他会有危险,忙对韩廉道:“你快把襄王接回来。”

    这边厢,孟锦云眼见侍卫损伤越来越多,而朱长驷的人却伤亡不算多,心里愈加紧张担忧,忍不住对萧翁业道:“皇上,现在我们该咋办啊?”

    旁边一个小黄门一脸惊怕:“奴才瞧着侍卫似乎不敌尚书令的人,这可如何是好?”

    萧翁业也觉得击溃朱长驷等人的希望渺茫,为保住性命,不得不放下皇帝的尊严道:“扶朕回去。”

    孟锦云不知他叫回殿,是否是要等死?她不敢问,与那小黄门一边一个扶着萧翁业,脚步有点急促地回到殿中。

    萧翁业转入清暄殿,走到一面墙前停下脚步。他伸手在墙面一侧摸了摸,只听得砸砸两声,那面墙竟从旁缓缓打开,现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入口。

    孟锦云和小黄门惊讶不已,没想到这清暄殿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萧翁业未容他们多想,道:“把烛台拿来。”小黄门忙从灯台上取下一支燃着的蜡烛。萧翁业叫他举着蜡烛在前,自己与孟锦云跟进,墙门即在他们身后缓缓合上,眼前登时变得黑暗,只有如豆烛火照出小小一片幽光,莫名生出一种恐惧感。

    萧翁业道:“小心脚下台阶。”

    孟锦云搀扶着萧翁业,缓慢步下台阶。再往前走几步,是一扇深红色的大门。萧翁业从怀中摸出一把黄铜钥匙,借着烛光插入锁孔,那门便从两侧打开,萧翁业拔下钥匙,一起走进去,门又合上了。

    萧翁业叫小黄门把蜡烛放在一个小灯台上,然后在一旁席子上坐下,道:“这间密室是高祖皇帝秘密修建的,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除了历代君主,谁都不会知晓。这间密室自建好后,从未被启用过,没想到朕会用到。”

    孟锦云明了,打量着这间只有十余方的促狭石室道:“原来皇宫里还有这样的密室。”

    小黄门庆幸道:“高祖皇帝真是高明,若没这间密室,怕是难避此大劫。”

    萧翁业堂堂一国之君,竟叫小人得志,落得这步田地,当真羞愧。他悔恨地道:“朱长驷,朕算是看走眼了。若非他今日作乱,朕还被蒙在鼓里。”

    孟锦云无比痛恨地道:“这朱长驷身为臣下,竟居心叵测,暗中与贼首相勾结,酿造大阴谋,实在阴险狡诈,罪大恶极。”

    小黄门听得背上一阵阵发冷,胆怯道:“这真是太可怕了。”

    萧翁业憎恨道:“想必朱长驷已暗中谋划很久了,这次趁宫中无兵力而闯入,欲夺取朕的江山,其心可诛啊。”

    孟锦云思忖少许,道:“那晚宫中突然闯入许多刺客,说不定就是尚书令派来的。”

第十九章 平叛() 
萧翁业点点头,道:“朕原以为是诸侯王指使的,现在看来,倒极像是朱长驷的手下干的。”

    孟锦云十分忧愁地道:“我们现在只能呆在这里,不知援军何时能到?”她既担心自己的性命,又担心萧怿能否取胜回来。

    萧翁业不知道能否有军队及时赶回来救驾,只能苦等。

    萧怿等人整顿好兵马不久,但闻得马蹄声响,从山坳后面转出一队身裹甲胄的人马,后面紧跟着的是士卒。

    萧怿见叛军扯着王旗,当先乘马而来的几人就是他的三位王叔——济阳王萧湛、临岑王萧文可、巴莫王萧恢。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萧承也来了。萧怿纵马上前,高声质问:“三位王叔何以要背叛朝廷,兴兵谋反?”

    萧湛父子及其他二王见萧怿突然出现在皇军中,都感讶异,不知他何时跑来的。

    萧湛轻蔑地瞧了萧怿一眼:“好啊,你也来了。”他抬高声音:“当今圣上昏慵多病,且数次派人侵夺我诸侯封地,不能以礼相待宗亲,有何德何能坐拥天下?”

    萧怿听他竟敢辱骂自己父皇,不觉心下有气,大声道:“我父皇就算没有多少业绩,也非昏慵无能之辈。我父皇之所以要削弱你们诸侯势力,是因为你们在封地太骄狂,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

    “一派胡言!”萧湛气得剑眉倒竖,胡须翘起,指着萧怿怒喝:“皇上昏慵,而你身为太子更不成话,满口胡言乱语。你常到乐坊跟商女厮混,当本王不知道么?你还有何德行当太子?”

    萧怿面上微微一红,即而答道:“我是去过乐坊,但早已不去。而王叔您的王府姬妾成群,每日里笙歌燕舞,似乎比皇侄更胜一筹啊!”萧湛府中的确有不少姬妾,但“每日里笙歌燕舞”云云,确实是夸大了,且萧湛并非好色之人,只是想装出一副贪图享乐的假象,蒙蔽萧翁业对他的猜忌。

    “你”萧湛气得说不出话来。

    萧怿有点得意,厉声道:“王叔公然谋反,还派人到皇宫行刺我父皇,企图图篡权夺位,难道就有骨肉亲情了么?”

    众将士人人愤慨,热血上涌,只待太子一声令下,就要冲杀过去。

    萧湛面上一惊,转即大怒:“胡说!本王何时派人行刺过那昏君?今日本王不手刃了你这混小子,誓不为人!”拍马舞刀,向萧怿杀来。

    吕雯梅叫道:“殿下小心!”

    萧怿拍马迎上,见他刀来,侧身避开,回刺一剑。二人刀来剑往,相斗甚激。萧怿武功虽较高,但从未在马背上与人打斗过,有点运转不灵。而萧湛武功比之萧怿相差无几,又臂力过人,一把九环大刀被他舞得呼呼生风,且他在马背上作过战,在这点上要比萧怿强。好在萧怿较灵敏,数次避过萧湛刀锋。

    两军将士各为其主呐喊助威。吕雯梅目光始终不离萧怿,若他不敌萧湛,就将冲过去帮他。

    二人斗了近百个回合,仍未分胜负。萧湛暗暗焦灼起来,想若不快些把你这小子毙于马下,我这张老脸还往哪搁?他大喝一声,挥刀急向萧怿头顶击落,吕雯梅等人齐声惊呼。待要上前去救,终因相距较远,已然不及。

    萧怿情急之下,举剑挡格,唰的一声,长剑被锋利的刀刃削作两截,刀未收势,仍向下砍去,萧怿急避,右肩被刀划了一道深而长的口子。萧湛见未砍死萧怿,惊怒交集,举刀又欲砍。萧怿忙将手中半截剑用力向萧湛身上掷去。因二人离得近,萧湛躲闪不及,但觉小腹处一阵剧痛,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血来,同时手中大刀不由自主垂下来。萧怿掷出的半截剑,虽因隔着坚硬的铠甲未入萧湛体内,但剑上的力道已然击伤了萧湛,他无力再打,手捂小腹,向萧怿怒瞪一眼,掉转马头,败回阵去。

    吕雯梅纵马上前,急问:“殿下,你的伤怎样?”

    萧怿只觉伤处疼痛,低头一看,有血从伤口处溢出。他勉强一笑:“一点小伤,没事的。”

    吕雯梅心疼道:“还说没事呢,都流血了。”忙撕下自己一片衣襟给他裹住伤口。

    萧承眼见父王受伤,又想到那日断剑之辱,大为恼怒,见萧怿要回阵,拍马仗剑向他驰去:“萧怿,我跟你拼了!”

    张建见萧承又来挑战,而太子负伤,恐不能迎战,说道:“太子殿下请回阵,让末将来对付他。”

    萧怿见萧承是冲自己来的,不愿让别人插手,用手一拦:“不用了,你们都退下。”他换了把剑,见他来近,拍马迎上,与他又斗在一起。张建、韩小虎无奈回阵。吕雯梅怕萧怿有闪失,只让马后退了十余步。

    萧怿自知萧承武功不及自己,虽因右肩上的伤受了点影响,还是可以从容对付他。不过十几个回合,萧承就渐感不敌了,他害怕起来,虚晃一招想逃回阵去,不料萧怿一剑刺到,正中咽喉,摔下马背,眼看是不活了。而他的坐骑又在他身上踏了几蹄,然后撒开四蹄自个儿跑了,好像也厌恶他似的。萧怿失手杀了他,念及他是自己的堂兄,有点儿难过。

    张建见太子杀了敌军一员副将,大喜,高呼一声:“冲啊!”全军将士顿时呈排山倒海之势涌向敌军。两军交战,展开一场拼死拼活的大厮杀。王军由于主帅受伤,一员副将身亡,士气有所低落,但临岑王萧文可和巴莫王萧恢仗着士卒比皇军多,并不肯就此罢休,与皇军混战在一起。偌大一个山坳中,十余万兵将叮叮当当地打斗,人呼马嘶,箭如飞篁,乱成一片。

    萧怿和吕雯梅也与叛军打在一起。正打斗中,萧怿无意中远远看到师父和师妹也来帮着自己打叛军了,惊喜地叫道:“我师父和师妹来了!”

    吕雯梅也看见了,自感欢喜,剑招也一招比一招使得快了,片刻间杀了三个敌人。忽然一支冷箭飞来,吕雯梅躲闪不及,正中锁骨处,险些掉下马去。

    萧怿大惊:“雯梅!”飞身跃上她的马背,伸臂揽住她的腰,未及询问,见一敌兵挺长矛刺到马前,忙挥剑刺死他,剑尖在马臀上轻轻一刺,马受痛,驮着他二人向前急奔。萧怿待离混战之地稍远了点,将吕雯梅扶下马,让她靠坐在一毁坏的战车前,见她双眉微蹙,面有痛苦状,知她疼痛。萧怿看了一眼插在她锁骨处的羽箭,担心箭上有毒,说道:“雯梅,我给你把箭拔出来,你忍着点。”

    吕雯梅勉强一笑,道:“你拔吧,我忍得住。”

    萧怿握紧箭杆,用力拔出。吕雯梅咬牙低低痛呼一声,伤口处流出鲜红的血来,萧怿知道箭上没喂毒,稍稍安心,忙用布条给她裹好伤口。

    吕雯梅不禁笑道:“刚才你受了伤,我给你裹伤。现在我受了伤,你又给我裹伤,真是有意思。”

    萧怿笑了下:“谁叫你我都受伤了,一定很痛吧?”

    吕雯梅含笑摇摇头:“不很痛。”她向交战的士兵望了一眼:“我们过去帮他们打吧。”

    萧怿忧心道:“你已受了伤,若再过去,就太危险了,还是算了吧。”

    吕雯梅稍一犹豫,道:“那我们先看看情势如何。”说着起身要上马。萧怿扶她上了马,然后也跨上马背,让马驰近些,观望战况。

    此时山坳内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映衬着似血残阳,更显凄苍惨烈。萧怿想着不管是皇军还是王军,同是一国之兵,现在却要自相残杀,实在令人心痛。

    由于皇军拿出了拼死的决心,很快大败叛军,王军溃败,丢盔弃甲,落荒而逃,皇军则趁胜追击。

    萧怿见此情景,知胜券在握,定下心来。忽闻吕雯梅道:“伯历师父和崔姑娘呢?”萧怿向周围望望,果然不见了他们的身影,不由忧急起来,但想师父武功高强,应该不会有事,道:“他们可能是走了,咱们到前面瞧瞧。”

    二人纵马驰到近前,竟见秦子聃领着一队人马已与皇军合兵一处,呈前后加击之势,对敌军发起猛攻。

    吕雯梅见哥哥来了,惊喜不已,叫道:“哥!”终因相距较远,她的声音早被兵刃相交之声,将士们的呼喊之声湮没了,秦子聃又怎听的到?就算听到了,也顾不上答应。

    萧怿看见秦子聃来助战,也很高兴,向吕雯梅道:“你先别急,等待会他们打败了叛军,咱们再过去也不迟。”

    不久,叛军抵挡不住,败降。萧怿虽见皇军取胜,却无喜意。而将士们则高声欢呼,庆祝胜利。

    萧怿纵马驰前,朗声道:“秦将军来得真是及时啊!”

    秦子聃见是太子,忙下马行礼:“臣参见太子殿下。”

    吕雯梅急着下了马:“哥,我很想你呢。”

    萧怿正想下马,却看到师父和师妹夹在众兵将中间冲自己微笑。萧怿纵马过去,喜道:“伯历、崔姑娘,你们咋来了?”

    伯历咧嘴一笑:“我们听说这里打起仗来,就过来相助一臂之力,不想你也来了。”

    萧怿正要说话,崔紫莹惊问:“你受伤了?”原来她看到了萧怿肩膀上裹着的布条。

    伯历也瞧见了:“呦,受伤啦。”

    萧怿笑一笑:“一点小伤,不要紧的。前两天你们到宫中帮着打刺客,你还救了我父皇一命,我本想酬谢你们,哪知你们已走。今日你们又帮着打叛军,待我回了宫,定好好重谢你们。”

    伯历一摆手:“不用谢啦。那日只是凑巧帮忙而已,今日则是为朝廷尽一份薄力。应该的,哈哈,应该的。”

    萧怿面露惊讶之色:“呀,伯历你好谦虚哦。”

    伯历笑了两声,一拍马屁股:“大功告成!太子你保重,我去也!”

    崔紫莹回眸向萧怿一笑,追随师父绝尘而去。

第二十章 败走() 
萧怿见师父说走就走,实在叫人始料不及。他摇头笑笑,掉转马头,回到秦子聃和吕雯梅跟前。

    吕雯梅问道:“伯历和崔姑娘走了?”

    萧怿道:“是。他们刚走。”

    张建走了过来,欠身道:“太子殿下,济阳王萧湛带到。”只见两名士兵押着萧湛走过来,喝道:“跪下!”

    萧湛把头一昂,骄傲道:“本王乃太子的叔叔,岂有叔叔给侄儿下跪之礼?”

    两名士兵听后,不再多言,只听候太子发落。

    萧怿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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