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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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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则微笑着道:“我只是想去看看父皇和母后,倒没啥事。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萧怿道:“我们要到城外看望朋友。”
阳则微微一怔,随即道:“我曾听你说起过你的朋友,倒想去见见。”
秦子聃道:“我曾见过他们一次,就是前些天在平叛的时候。”
萧怿向阳则道:“其实姐姐你见过他们其中一人的,就是那次吕姑娘病重时,有一位老伯给她治好了病。”
阳则轻轻“哦”了一声,道:“原来他就是你的朋友。他住在城外什么地方?”
萧怿犹犹豫豫道:“他们住在城外一个山谷里。”
阳则目光一闪,问吕雯梅:“是不是你说的逍遥谷?”见她点头,又问:“那景色一定很美吧?”
萧怿笑答:“是挺美。”
阳则喜色愈浓:“你们带我们去瞧瞧如何?”见弟弟迟疑,问道:“不方便么?”
萧怿暗忖:我带姐姐和姐夫去,师父应该会同意让他们进谷的,说道:“行啊。”
阳则欢喜,向秦子聃道:“我们改日再进宫,今天先随他们到山谷里玩玩如何?”
秦子聃随和一笑:“公主说了算。”
吕雯梅笑生两靥:“哥哥和公主去了,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宏关有座深山叫天城山,日月神教即藏匿于此。山中修有一座很大的地宫,内部有多个石室与通道相连,结构十分复杂,人走进去如入迷宫一般。如无人指路,根本辨不清方位,而且很可能会被布设的机关暗器所伤。在这些通道的两侧,均有火把照明,而朱长驷的起居议事之所就在地宫中心位置。
在不见天日的地宫中,灯火通明。其中议事的石室大如宫殿,不同的是没有宫殿的精美华丽,唯有天然的石柱和冷冰冰的,令人看了生畏的石雕狮、虎、豹等猛兽,让整个石室充满了肃杀之感。
朱长驷一袭墨袍坐在宽大的宝座上,阶下立着的是随风和印雪二使,站在他俩身后的是一群面戴狰狞青铜面具的教众。朱长驷脸色阴森可怖,杀气腾腾地道:“我就算做不了天下之主,也要做江湖之主!哼,皇上、太子,你们都给我等着,终有一日我要把这笔帐讨回来。”
印雪马上附和道:“主上有勇有谋,日后不愁没机会对付他们。”
随风说道:“主上得归,正好可以壮大教众,等时机成熟后,再攻入皇宫就会有把握。”
朱长驷“嗯”了一声,道:“本座为官这些年也不算白当,积攒了不少黄金白银,用来壮大教会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他看看随风道:“右使,就由你负责此事,为我日月神教注入新的血液。”
正议事,一教徒来报:“主上,属下在外面巡逻时,看见有个人骑着快马经过这里,怀疑是有人派来的探子,就将他抓住带回来。”
朱长驷一惊,问:“他人在哪?把他带过来。”
须臾,一个灰头土脸,身上带伤的青年男子被那教徒押到朱长驷面前,喝令他跪下。
那人口中嚷嚷:“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抓我?我可没得罪你们啊。”
朱长驷冷冷问道:“你是谁?怎会来到这里?”
那人瞥一眼朱长驷阴冷的面孔,立生怯意,垂下头哆嗦着嘴唇道:“小人是无意经过,不知是您老的地方,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放小人一马。”
朱长驷听他倒是会说话,道:“你把头抬起来。”那人依言抬起头,朱长驷凝视他片刻,觉得有点面熟,道:“本座好像在哪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答道:“小人林忠,曾在宫里当差。”
朱长驷努力思索片刻,问:“你是长信宫的黄门?”
那人惊愕:“您知道小人?”
朱长驷笑一笑:“本座跟侯昭仪可是交往多年的朋友。”
林忠虽在长信宫当差,却几乎没有跟朱长驷照过面,自然认不得他,但闻他话,心念忽动,试问:“莫非您就是尚书令大人?”
“正是。”朱长驷有点叹惋,“不过本座现在已不是尚书令了。”他叫林忠起身,连连发问:“你为何会途经此地?要去往哪里?侯昭仪呢?”
林忠见问,险些落泪:“昭仪娘娘担心皇上会查出她与您有来往,就带着襄王、芊月、小人和师父韩廉一起逃出宫,想回梁国去。可在一家客栈投宿时,被店家出卖,引来了官兵。昭仪娘娘可能知道自己逃不脱,就将一只赤金手镯交给小人,嘱咐小人带着襄王赶紧走,一定要到梁国面见梁帝,手镯便是凭证。但小人太笨,带着襄王跑不快,又受了伤,最后只能舍弃襄王,独自逃离。娘娘和襄王被抓回宫去,怕是凶多吉少呢。”
朱长驷才知昌泰逃走后又不幸被抓,哀叹一声:“本座与侯昭仪朋友一场,今她遭遇不幸,本座却无力救她,可悲啊!”
林忠心知朱长驷就算有那本事去搭救昌泰,怕是也来不及了,唯有伤心的份儿。
朱长驷沉默片刻,问:“侯昭仪给你的金镯呢?”
林忠忙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来交给他。
朱长驷拿起那只金灿灿的手镯端详着,一眼发现此镯的别致之处:“这镯子上刻着的天马腾空纹样,仿佛不是齐宫之物吧?”他知齐国崇尚佛教,极少会用道教图案。
林忠道:“是。此镯乃是娘娘的陪嫁之物。”
朱长驷点点头,道:“侯昭仪是个聪明的女子。你携带此物去见梁帝,他才会深信不疑。”他看着林忠道:“你放心,本座做为侯昭仪的朋友,不会坐视不管。你暂且住在这里,等把伤养好后,本座会助你一臂之力。”
林忠大喜,跪下相谢:“多谢大人。”
朱长驷摇摇手,道:“不要再叫本座大人,就叫主上便是。”
林忠立即改口:“是。主上。”
朱长驷令人带他去疗伤,然后对印雪道:“你即刻前往俞安,探探侯昭仪现在是生是死。如果已经被处死更好。记住,你要易容后再去,注意你的言行,别引人怀疑。”
印雪未明白朱长驷为何说昌泰死了更好,但不敢多问,答应了离开。
朱长驷遣开随风等人后,把弄着手里的金镯,诡异一笑,“只有你死了,才能激起梁帝更大的愤怒,挑起齐梁两国大战。到时我可坐壁上观,等你们打完了再收拾残局,我的大业就可成了。哈哈哈!”
第二十五章 相聚(一)()
萧怿等四人乘马出了城,穿过那片树林后,萧怿停下马,道:“姐姐、秦将军,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会,我和吕姑娘去告诉那位朋友一声,然后再过来接你们。”
阳则猜想弟弟的那位朋友可能不喜被别人打扰,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早知是这样,我就不为难你们带我们过来了。”
吕雯梅不以为意地道:“你们都来了,他总不好意思赶你们走,何况公主你是太子的姐姐,秦将军是我的哥哥,他还能相拒么?”
萧怿看吕雯梅一眼:“你跟我想的一样。姐姐和秦将军就安心地等在这儿,我和吕姑娘去去就来。”说罢,和吕雯梅一同向逍遥遥谷行去。
二人行到离伯历所居茅屋不远处下了马,萧怿叫声:“师父、师妹。”和吕雯梅向茅屋走去。
到得近前,萧怿看到师父、师妹和一对青年男女围坐在石桌旁聊天。男的浓眉大眼,体态微胖。女的眉清目秀,肤色白皙,猜想他们莫非就是他的师兄和师姐?
伯历笑着起身道:“呦,真是稀客啊!”向那对青年男女道:“你们的师弟带着女伴来了,还不快迎客?”
那对青年男女便是欧阳慕德和韩月夫妇,他们不知萧怿和吕雯梅是谁,正感到奇怪,听了师父之言,又惊又喜,一同起身走到萧怿和吕雯梅跟前。
欧阳慕德抱拳道:“幸会幸会。我听师父说起过师弟你来,只是一直无缘得见。”
韩月微笑道:“我们今日能见到师弟,总算是团聚了。”
萧怿喜上眉梢:“我早就盼着能与师兄和师姐团聚呢,今日算是如愿以偿了。”
韩月亲切地拉住吕雯梅的手:“姑娘真是漂亮。”
吕雯梅眼中微露娇羞,道:“我瞧姐姐才美呢。”
韩月闻言,笑靥迷人。
萧怿问道:“不知师兄和师姐何时回来的?”
欧阳慕德憨厚一笑,道:“我们昨天刚回来,是来看望师父和师妹的。”
萧怿关怀道:“师兄和师姐一路辛苦了。”
伯历走过来问道:“你们俩今天怎有空过来啊?”
萧怿向吕雯梅看了一眼,道:“我们今天没啥事,就到师父这儿玩玩。”
“你们倒会找地方玩。”伯历关心地问:“皇上近日还好?”
萧怿忧郁道:“我父皇病重,现在朝政上的事,都交由我来打理了。”
韩月惊讶:“皇上病重?难道没有良药治好皇上的病?”
萧怿忧愁地道:“我父皇本来就有病,如今病情有所加重,恐怕是难好了。”
伯历脸色沉郁,语气甚重:“皇上不能上朝理政,那你可要打理好朝政,不要让皇上失望,不要叫齐国臣民失望啊!”
萧怿郑重答应。他稍稍犹豫,重露喜色:“告诉师父一个好消息,我和吕姑娘的婚事已经定下。”
伯历脸上喜色一闪即没,有点不信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啊?上次你说要和吕姑娘成亲,可迟迟没消息啊。”
萧怿一脸肯定地道:“这次绝对是真的,不骗师父。下月初十六,就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到时师父和师兄、师姐、师妹一定要去喝我们的喜酒啊!”
伯历爽快地道:“好,到时为师一定去。”他面显难色,“不过得先把话搁这儿,我可没钱给你们上贺礼。”
萧怿亲和道:“徒儿请师父去赴宴,哪好意思叫师父上贺礼。”
吕雯梅真诚道:“你们若能去,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问你们要贺礼?”
伯历喜形于色,“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欧阳慕德难为情地道:“不巧了,明天我就要和她一起回荆州了。”
吕雯梅惊异:“这么快就回去,不多住几日么?”
韩月接口道:“我们回去还要给人医病,不便耽搁太久,只能在此祝福你们了。”
崔紫莹闻得萧怿要和吕雯梅成婚了,心里有种失落的伤感,强作欢颜,“我也祝福师兄和吕姑娘。”
萧怿答谢了,向伯历道:“我有一事想请师父同意。”
伯历问道:“何事?”
萧怿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把我姐姐和姐夫带来了,他们就等在谷外,我想请求师父让他们进谷。”
伯历大感意外:“你把你姐姐和姐夫带来了?”
“我和吕姑娘来时路上遇到了他们,本不想带他们来,但他们很想来看看,我不好拒绝,所以就把他们带来了。”
韩月笑向伯历,“师父,师弟的亲人来了,您不如就叫他们过来热闹热闹。”
伯历犹豫一瞬,道:“那好,你们去叫他们过来吧。”
萧怿喜道:“谢谢师父。”与吕雯梅乘马出谷。
秦子聃和阳则在谷外已等得有些焦急,当看到萧怿和吕雯梅过来,忙纵马迎上前。阳则开口便问:“你们咋去了这许久才来,是不是你的那位朋友不同意啊?”
萧怿歉意地笑笑:“不是的。是我师兄和师姐来了,说了一会儿话,叫你们久等了。”
阳则惊奇:“你师兄和师姐?”
吕雯梅解释道:“其实他的那个大朋友是他师父,那个小朋友是他师妹。另外他还有一个师兄和一个师姐。”
秦子聃瞬间清明,道:“原来那日在军中所见,就是太子殿下的师父和师妹啊。”
阳则声音里带了点责怪意味:“你为何不说他就是你师父,而要说他是你朋友?”
萧怿有些忌讳:“这个秘密啊,不能说的。”
阳则扑噗一笑:“还保密啊。”
吕雯梅急着道:“你们别说了,该走啦。”
阳则也急了:“是呢,别叫人家等急了。”
四人乘马入谷,见谷中绿叶凝碧;黄叶似金;红叶似火,交织在一起,五彩斑斓,漫山遍野,秋色浓浓。
阳则大是喜欢:“原来这里还是个世外桃源呢。”
秦子聃欢喜:“这里还真的挺美。”
萧怿和吕雯梅来时匆忙,没细细观赏,此时细赏,也不禁大为赞叹。萧怿高兴地道:“我曾来过两次,但没现在好看。”
吕雯梅感叹道:“还是秋景最美啊。”
阳则问道:“你的师父在哪儿?”
萧怿指着远处的几间茅屋,道:“就在那边。”
四人行到近前,下马走过去。
伯历乐呵呵地道:“来啦。”
萧怿引见道:“这是我的姐姐阳则公主,那是我的姐夫秦子聃秦将军。”又向阳则和秦子聃一一引见了伯历等人。
大家相互答了礼。伯历客气道:“今日公主和大将军肯来我这穷山谷里做客,真是我的荣幸。”
阳则笑吟吟道:“哪里。老师父这儿分明就是块风水宝地嘛!”
伯历“啊呦”一声,叫道:“糟了,公主看上我的地方了,这便如何是好?”众人笑之。
萧怿半玩笑半认真地道:“师父,不如你把你的地方卖给我们一块,你要多少钱都行。”
伯历吓得脸上变色,连连摇手:“不行,不行。你就是把国库送给我,我也不卖。”引得众人又笑。
欧阳慕德目露钦佩之色:“久仰秦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是一表人才。年纪尚轻就已为大将军,着实令在下佩服。”
秦子聃谦虚道:“欧阳兄过奖了,在下不过是打了几回胜仗,就被皇上封为大将军,实在惭愧。”
阳则拍拍韩月手背:“姐姐好漂亮,欧阳公子真是有福气。”
韩月面上一红,轻浅笑道:“公主丰容端美,小妹瞧着秦将军更有福份。”这回轮到阳则脸红了。
秦子聃忍不住问道:“你们女人怎么一见面就谈论容貌啊?”
阳则嗔道:“你懂什么呀。”她一移目,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崔紫莹,忙拉过她手,亲热地道:“妹妹也是个美人儿呢。”
崔紫莹腼腆地道:“我哪及得上公主万一。”
吕雯梅笑着过来道:“我给你们的容貌评个高下如何?”阳则等都说好。吕雯梅的目光在三女脸上缓缓移过,神情庄重,“公主的容貌无可争议,当排第一;韩月姐秀美丰腴,可排第二;紫莹妹妹清秀可人,排第三。”
阳则咯咯娇笑:“你排得倒公平。倘若把你加上,可排第几?”
吕雯梅想了想,摇头道:“我不知道。”
阳则玩笑道:“我瞧就把你和崔姑娘并列排第三吧。”
吕雯梅撅起嘴,不悦道:“为什么要让我排第三?”
韩月谦让道:“依我看,还是公主排第一,吕姑娘排第二,我和师妹排第三好了。”
阳则笑容微微一僵:“这样排也不错,只是委屈了韩姐姐。”
吕雯梅稍一思索,道:“不如这样排。公主仍排第一,我和韩月姐、紫莹妹妹都排第二,谁也不委屈。”
阳则双手一拍,笑道:“这倒公平。”
“我说你们几个大姑娘评头论足的,烦不烦那?”
阳则等回头一看,原是萧怿过来了。
吕雯梅俏脸一板,嗔道:“我们说话,碍你何事了?”伸手就推他,“去、去、去!”把萧怿赶到一边去了。引得大家哈哈笑。
伯历笑言:“真是个厉害丫头,连你这小子都不是人家姑娘对手。哈哈!”
萧怿不服气:“什么呀师父,那是我让着她,不然她能打过我吗?”
吕雯梅脸一沉,怒问:“你说什么?”
萧怿自知言语有失,含糊道:“没没说什么。”见吕雯梅似要打自己,拔腿就跑,边跑边喊:“师父救命啊,吕姑娘要打我。”语中却毫无惊慌之意。
吕雯梅恼怒,叫道:“你这个坏家伙,快给我站住!”同时提气向萧怿追去。
伯历则笑道:“她又追不上你,就算追上了,也不至于打死你,还喊什么救命啊!”直惹得大家轰笑一片,笑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
第二十六章 相聚(二)()
二人你追我赶,萧怿奔跑中夹着轻功,吕雯梅虽也会轻功,但比之萧怿就差远了。片刻功夫,萧怿就把吕雯梅甩开老远。吕雯梅自知追不上萧怿,很不情愿地停下脚步,娇喘着冲已停步的萧怿叫道:“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定不饶你!”狠狠瞪他一眼,转身回到阳则等人跟前。
阳则掩口而笑:“我说你和我弟弟真是太有意思了。”
韩月笑着道:“原来太子殿下这么活跃呀。”
崔紫莹也觉好笑,想师父说的是对的,他们才是一对儿。
吕雯梅仍气鼓鼓地道:“谁叫他胡说八道来着。”
萧怿回到师父身边,伯历责备道:“瞧瞧,你又把人家惹恼了吧。”
萧怿悔道:“是我说错了话,待会就向她道歉。”
伯历奇怪地问:“为啥待会才去向她道歉?”
萧怿皱眉道:“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去向她道歉,她也不一定原谅我。”
“说得也是。”伯历怨怪地看了萧怿一眼,“你呀,真是个坏小子。”他犹豫片刻,道:“前些天为师又自创了一套新剑法,你想不想学?”
萧怿惊喜,“当然想学了,剑法何名?”
“叫连环剑法。我昨日已传授给了你师兄,今日你来了,就再传给你吧。可能你以后用不着,但若不传你,倒显得我这个做师父的偏心。”他说罢,将剑法口决教给萧怿先背熟了,然后拿起剑来,一招一式地教起萧怿,边教边说:“此剑法讲究环环紧凑,虚实并用,刚柔结合。”
萧怿跟在伯历身旁认真学着,见师父剑招环环相套,有虚有实,刚柔混合,果是一套好剑法。
秦子聃和欧阳慕德则在互诉生平经历。秦子聃颇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意:“你我同为苦命人,又都是先苦后甜,经历虽不同,却有不少相似之处。”
欧阳慕德惭愧道:“在下不才,虽有幸与将军结识,却只是个会给人瞧病的医者,哪有将军精忠报国的远大志向。”
秦子聃拍拍他肩膀,宽怀道:“欧阳兄过谦了,你虽只为医者,却能悬壶济世。而我身为将军,为的就是要保国安宁。你我都是有志者,只是志向不同而已,彼此间并不分高下。”
欧阳慕德喜慰道:“对,将军说得对。”
吕雯梅等四个姑娘则互相讲了一段自己的经历,又小声评论了萧怿、秦子聃、欧阳慕德一番。吕雯梅认为萧怿是一肚子坏水的无赖;秦子聃是恭谨有德的英雄;欧阳慕德是个老实和善的大好人。
阳则对吕雯梅评论欧阳慕德不在意,对评论秦子聃是英雄很高兴,但对吕雯梅说她弟弟是无赖感到不满,驳道:“我弟弟不过是顽劣些,爱说几句玩笑话罢了,你怎能说他是无赖呢?”
韩月和崔紫莹则把她们的话当笑话听了,并不以为然。
伯历教了萧怿半个时辰后,萧怿就学会了。伯历欣然道:“还是你悟性好,你的那个笨师兄直学了大半日才学会,可还没练熟。”
萧怿笑劝道:“人与人之间总是有差别的,师父就别怪师兄了。”
伯历笑一笑,道:“去,跟你师兄比试比试武艺,只是别用新学的连环剑法。”
萧怿一怔,转即明白师父是怕师兄会吃亏,应道:“是,师父。”他向欧阳慕德跑去,叫道:“师兄,师父让咱们比试比试武艺。”
欧阳慕德眼底划过一抹讶异之色,踌躇道:“师弟是太子,我怎好跟你比武?”
萧怿温和道:“我虽是太子,但在这里我只是你师弟,师兄弟比武,又有何不可以?”
欧阳慕德仍迟疑道:“可是算了,我认输,师弟赢便了。”
萧怿不觉好笑:“师兄说的这叫什么话,哪有还未比试,就先认输之理?”向他一招手,“快来。”
秦子聃笑向欧阳慕德:“太子殿下要和你比武,你就答应了吧。”
欧慕德终于同意,走到萧怿跟前。
萧怿问道:“师兄,我们比什么?”
欧阳慕德推辞道:“师弟说吧。”
“还是师兄说的好。”
欧阳慕德想了想,道:“我们比比擒拿手如何?”
萧怿喜欢:“我平日里只练剑练得多,擒拿手却疏于研习,现在师兄提出来,正好可以切磋切磋。”
于是二人施殿擒拿手法,拆起招来。欧阳慕德手法沉稳迅捷,显是练熟了的。萧怿虽会,却并不精通,数次差点被欧阳慕德拿住手腕,好在萧怿能灵活应对,才化解了对方的招数。
吕雯梅等已不再闲聊,而是兴高采烈地观看萧怿和欧阳慕德比武。吕雯梅看出萧怿武功不如欧阳慕德,冲他叫道:“喂,你打不过人家,还不赶快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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