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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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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怿想到明天吕雯梅会穿上吉服,可比现在看一套衣服要好得多,便又高兴起来:“说得对。”
吕雯梅问道:“你宫里也很热闹吧?”
萧怿微一沉吟,道:“热闹是热闹,但好像不如你这里热闹。”
吕雯梅笑中略带嘲意:“热闹就是热闹,还有什么好像不好像的?”她停了停,挽住萧怿的手臂,目露忧色,“殿下,我有点紧张。”
萧怿奇怪地问:“你紧张什么?”
吕雯梅低下头小声说:“我担心明天大婚时,我会出差错。”
萧怿笑了一声:“你是担心这个呀。”他宽慰道:“其实仪式不很复杂。等我们明天去了嘉和殿,先行正婚礼,然后执礼黄门会宣读册封你为太子妃的诏文,你听完接过就是,不必紧张。”
吕雯梅心下略宽,点点头道:“我想再看会书。”走到案旁坐下,拿了卷书看起来。
萧怿笑:“你还挺爱看书的嘛。”
吕雯梅抬起头,一脸庄肃:“我说过要做你的贤内助,没有点学识哪行?”
萧怿既欢喜,又敬服:“雯梅你定会是个贤惠的太子妃,为我分忧解难。”
吕雯梅听了很高兴,笑谦道:“分忧解难可不敢说,我能帮你做点小事,也算是有能耐了。”
萧怿不禁笑问:“你何时学会谦虚了?”
吕雯梅只一笑,继续看书,语调里带了三分泼辣:“我想谦虚就谦虚,想骄傲就骄傲,你管不着的。”
萧怿一脸宠溺:“好,都随你。”他正想说:“我陪你看书。”忽闻门外有脚步声轻响,转头一看,竟是墨袍绯带的秦子聃和梳着坠马髻,身着绛紫襦裙的阳则来了,很感惊喜,正要说话,却见姐姐做了个静声手势,萧怿会意,点一点头。
阳则蹑手蹑脚走到吕雯梅身后,双手迅速蒙住她双眼,笑问:“猜猜我是谁?”
徒然眼前一黑,被人蒙住了眼睛,吕雯梅心下一惊,正要开口相询,听蒙住自己眼睛的人是阳则的声音,娇嗔道:“除了公主,还能有谁?”
阳则一笑松手,道:“你们这宫里可真够热闹的。”
秦子聃笑着近前,道:“可不是。比宫外准备过节的人还忙碌。”
吕雯梅见兄长也来了,甚感喜悦,叫声:“哥。”搁下书,跑到他跟前。
萧怿奇怪地问:“过什么节?”
阳则眼神嗔怨:“难道你忘了?今天是灯节。”
“对呀,今天是灯节,我咋给忘了?”萧怿拍拍头,“糊涂。”
吕雯梅方想起来:“呀,我也忘了。”
阳则笑话他们:“我瞧你们是只顾着为大婚做准备,高兴得把节日都忘了。”
吕雯梅尴尬地笑了笑。萧怿问道:“你们入宫,是不是想邀我和吕姑娘到宫外观灯?”
秦子聃一脸喜色:“正是。公主说我们一起去,会更热闹些。”
萧怿有点急不可耐:“那我们快去观灯吧。”欲拉吕雯梅的手。
吕雯梅避开他,面有忧色:“可是皇上和皇后娘娘若知道了,恐怕要生气。”
萧怿面上喜色立时消减大半:“是呢。要是他们生气可咋办?”
阳则笑慰道:“今天是灯节,向来有出门观灯的习俗,想父皇和母后不会怪你们的,我可以担保。”
萧怿和吕雯梅一想有理,又高兴起来,跟随秦子聃和阳则出宫到街上观灯了。
彼时日已西坠,暮色渐浓,一轮银盘似的满月初升半空,清辉泻人间。街上彩灯高悬,人潮拥挤,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萧怿、吕雯梅及秦子聃、阳则手牵着手紧紧相随,生怕一不留神走散了。但见街道两旁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彩灯,流光溢彩,令人目不暇接。绘有山水花鸟人物的画屏灯、美丽的荷花灯、高雅的仙鹤灯、可爱的兔子灯又有跳舞的,杂耍的。东一攒,西一簇,看之不尽,赏之不竭。萧怿等四人东瞧西望,有说有笑,兴高采烈。
第二十九章 许愿()
赏玩一阵,到了碧水桥边。吕雯梅提议:“咱们到桥上看看吧。”萧怿等都说好。他们随着要上桥的人群,缓缓移到桥上,见桥下河岸两旁挤满了放河灯的游人,人们把点燃的河灯放入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使它们顺风顺水而飘。一条较宽的河面上,飘满了漂亮的河灯,星星点点,忽明忽暗。寄托着、承载着人们的心愿,慢慢飘向远方。
吕雯梅见了大是喜欢,向萧怿撒娇:“怿哥,我也要放河灯。”
阳则因紧挨着吕雯梅站着,虽人声嘈杂,还是听到了,奇怪地问:“你叫我弟弟什么?”
吕雯梅未及回答,萧怿已接口道:“现在是在宫外,她不便称呼我的身份,所以就换了个叫法。”
阳则明了:“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称呼还蛮不错的。”向秦子聃道:“你瞧你妹都改口称呼我弟弟了,干脆你也改口叫我阳则吧。”
秦子聃微微一笑:“阳则。”阳则嫣然一笑。
这时,吕雯梅又再催促了。
萧怿道:“吕姑娘要放河灯,我们快去买吧,免得卖完了,就放不成了。”
秦子聃和阳则都说好。四人下了桥,找寻半天,终于在一条稍显冷清的街道拐角处,发现还有一个卖河灯的人,吕雯梅高兴地跑过去捧起了一只河灯。
萧怿见秦子聃要给钱,忙道:“我来给。”说着递给那商贩一锭银子,“老板,我们要四只河灯。”
那商贩爽快地道:“拿吧,拿吧。”
萧怿等每人手捧一只河灯,寻了一处游人较少的河岸边准备下放。萧怿忽瞥见不远处有一衣饰华贵的青年男子,陪着一粉衣紫裙的少女来放河灯。那少女侧身对着自己,只能看到她半边脸,但看轮廓很像自己的表妹,转念一想又觉不可能,若她真是自己的表妹,为何身边还有一个陌生男子陪伴。
吕雯梅见萧怿不放河灯,而是看向一边,大感奇怪,顺着他目光看去,觉得也没啥特别的,不过是些放河灯的游人而已,忍不住问:“你看什么呢?”
萧怿方收回目光,道:“没什么。”他把河灯放入水中,忍不住又向那边瞧去。那少女已放完河灯,转过脸来,却不是孟茜又是谁?萧怿喜出望外,叫声:“表妹!”向孟茜跑去。
吕雯梅、秦子聃和阳则听他一叫,才知孟茜也来了,都高兴地跑了过去。
孟茜乍见是他们,又惊又喜:“表哥、表姐、表姐夫、吕姑娘,你们也来了。”
阳则柔美一笑,道:“在这儿见到表妹真是高兴。”她侧首,看向站在孟茜身边那位面若冠玉,一袭翠蓝袍服的男子,“阁下是”
那人一听他们对话,知道了他们的身份,遂行礼:“臣安弘,见过太子、公主、秦将军。”因他不知吕雯梅身份,就没说上她。
萧怿惊异:“你是故世大将军安涣之之子?”
安弘恭声道:“正是。”
“原来你是安将军的公子。”秦子聃激动地握住安弘的手,“我很佩服安将军的为人,且安将军有恩于我,只可惜他已不在人世。不想今日竟叫我遇到了安公子,真是三生有幸。”
安弘见秦子聃提起父亲,不免伤感,勉强一笑,道:“家严也曾向我提起将军,只是无缘相见。今日有幸得见将军真容,果是英俊之才。”
秦子聃笑谦道:“不敢当。”
萧怿问道:“安公子现任何职?”
安弘声音里透着感激之情:“家严虽亡,但皇恩犹在。臣已承父之职,现为信平候。”
萧怿点点头,感慨道:“安将军后继有人啊!公子一表人才,安将军若在天有灵,定会为你高兴的。”
安弘谦恭道:“太子殿下过奖了。臣能居高职,不光是仰仗亡父功德,还赖皇上圣恩,每每思之,问心有愧。”
萧怿笑赞道:“安公子果有乃父风范,谦恭有德。”他温和道:“不过今日在宫外,公子不必太拘礼。”
安弘欠身,“谢太子殿下。”
萧怿向孟茜看了一眼:“不知安公子何以会与我表妹在一起?”
阳则也正感奇怪,问:“你们何时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安弘向孟茜看看,有点不好意思道:“前两日国舅大人去找我,说想把孟小姐许配我,我素知孟小姐温婉贤淑,就答应了这门亲事。今日我到国舅大人府上登门拜访,顺便就带孟小姐来街上观灯。”
萧怿已猜到二人关系定不寻常,闻言,喜悦道:“佳人配君子,果然妙极。贺喜二位啦!”
阳则笑言:“舅舅真是好眼光,给表妹找了个好夫君,表妹也算是有福的了。”
安弘笑谦道:“应该说我能遇上孟小姐,才是有福之人呢。”
秦子聃喜道:“恭喜安公子将得佳偶。”
吕雯梅微笑道:“祝你们幸福。”
安弘忍不住问:“这位姑娘是”
萧怿引见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吕姑娘,明日就是我和她的大喜之日。”
安弘恍然,“原来你就是那位将当太子妃的吕姑娘。”向萧怿和吕雯梅作一揖,“恭喜,恭喜。”
孟茜虽对萧怿旧情难忘,但知此生与萧怿无缘分,只能放弃,便祝福道:“我祝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娘娘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吕雯梅不大自在:“孟小姐快别这般称呼,我现在还不是太子妃呢。”
萧怿笑问:“不知二位婚期定下否?”
安弘笑了笑:“还没有。想来应该不会太久。”
萧怿便道:“你们何时成婚,可别忘了请我们喝喜酒。”安弘含笑答应。
吕雯梅忽问:“你们适才都许了什么愿呀?”
萧怿故意刁难道:“你先说了,我们才说。”其他人也随声附和。
吕雯梅稍稍迟疑,道:“我许的愿是,祝愿我爹和我娘身体健康,和和美美。”
萧怿微笑:“这个愿许得不错。”向秦子聃等道:“你们先说,我后说。”
秦子聃等均道:“这不太好吧,还是太子殿下先说。”
萧怿坚持道:“还是你们先说。”
阳则大方道:“那我先说。我许的愿就是希望父皇的病能早点好起来,母后也能凤体安康。”
大家都说这愿许得好。秦子聃诚恳道:“我许的愿是,希望齐国能永远太平,不再有战争,百姓们可以安居乐业。”
萧怿赞道:“秦将军有忧国忧民之心,真乃贤士也。”
吕雯梅为秦子聃骄傲道:“我就说嘛,我哥是英雄。”
安弘钦佩道:“秦将军胸怀天下,为国为民,在下佩服得紧。”
秦子聃谦谨道:“这是身为人臣应该想到的,不足一赞。想必安公子也有此念?”
安弘有点惭愧道:“有是有,只是没有将军那么大的远见。”向孟茜道:“孟小姐,你来说吧。”
孟茜看看吕雯梅和阳则,道:“我和表姐、吕姑娘许的愿差不多,也是希望家严能体健寿长,福多安乐。”
吕雯梅赞道:“孟小姐孝心可嘉。”她问萧怿,“你呢?”
萧怿含含糊糊地道:“我和我姐姐许的愿一样。”
吕雯梅看出他神色有异,道:“不对。你定有隐情,快说出来。”
“这”萧怿有些顾虑地道:“我若说出来,只怕你们要笑我。”
安弘不觉一笑:“我们哪敢笑太子殿下呀。”
阳则轻笑一声:“就是。你快说给我们听听,我们保证听了不笑你便是。”
吕雯梅晃晃萧怿手臂,催促道:“快说,快说。”
萧怿吞吞吐吐地道:“其实我还想让吕姑娘多给我生几个孩子。”
大家既感意外,又觉有趣,想笑却只能死死忍住,以免萧怿要难堪。
吕雯梅却惊惧,后退几步,大声道:“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萧怿不解地问:“为什么啊?”
吕雯梅红着脸,忧愁道:“如果他们也像你小时候那么调皮不听话,可怎生是好?”
萧怿明白过来,道:“对!”忙对着河面补愿,“老天保佑,让我的雯梅要生就生乖孩子,好孩子。”引得大家忍不住笑起来。
秦子聃笑道:“那我也得让公主给我多生几个乖孩子,好孩子。”大家又笑将起来。
阳则双颊生晕,打秦子聃一下,嗔道:“讨厌,你怎么学起我弟弟来了?”
孟茜忙向安弘道:“你可别说叫我生孩子。”
安弘笑:“都道女人最喜爱孩子了,偏你们例外。”
阳则含羞解释道:“不是不想生,是害怕生。”
萧怿大为不解:“这有什么可怕的。到临产时,自有产婆接生,定会保你们顺产,还有啥好怕的。”
吕雯梅嗔道:“你懂什么,你以为女人生孩子好容易啊,到时往榻上一躺,就能生下来吗?你要是觉得容易,那你倒生一个试试看。”
萧怿既为难,又尴尬地道:“可我不会啊!”
大家一怔,大笑起来。
阳则强忍住笑,道:“你们快别说这个了,笑得我肚子都疼了。”她用手顺顺腹部,“有一事也挺有趣,就是”
秦子聃忙打断她话头:“别说了,不然又有得笑了。”
“你别紧张,我说的可没那个好笑。”她向萧怿和吕雯梅道:“就是你们明日成婚后,吕姑娘不光是我的小姑子,还是我的弟媳。”
秦子聃经阳则一说,也想到了:“对呀。那太子殿下就不光是我小舅子,还是我妹夫。”
“还真是有趣,我们都成双重身份了。”萧怿向秦子聃道:“那么秦将军既是我姐夫,还是我大舅子。”
吕雯梅接口道:“公主是我嫂子,也我是大姑子。”
安弘奇怪地问:“秦将军姓秦,吕姑娘姓吕,你们怎会是兄妹呢?”
秦子聃解释道:“我认吕姑娘的父母为亲,她就算是我的妹妹了,其实并无血缘关系。”
第三十章 大婚(一)()
安弘了然,“原来如此。太子殿下将娶吕姑娘,而秦将军娶了长公主,果然很有趣。”
阳则有些苦恼地道:“有趣是有趣,只是我们日后该如何相互称谓?”
萧怿也感头疼,想了想道:“我们随便称呼好了。”
吕雯梅附和道:“我们想如何称呼对方,就如何称呼对方好啦。”
阳则觉着不妥:“那多乱啊。等日后我们都有了各自的孩子,又该如何称呼?要我说,我还是称呼吕姑娘为弟媳,吕姑娘仍称我为嫂。子聃,你就管我弟弟为妹夫,弟弟你把子聃当姐夫便了。”
秦子聃、吕雯梅都说好。
萧怿亦喜欢:“如此称呼,的确不错。”
大家又说笑一阵,孟茜见游人渐稀,辞道:“我有些累了,先行告辞,你们也早点回去。”
萧怿道:“好,那你们先回。”
安弘和孟茜与萧怿等辞别,相携而去。
萧怿望着他们的背影渐渐隐没在寂寂夜色中,感慨万千:“表妹不幸,刚遇丧兄之痛,好在找到一个可靠的人,但愿她以后会过得快乐。”
阳则道:“表妹的确不幸,但看得出安弘是个可依靠的人,愿她能够幸福美满。”
吕雯梅也道:“孟小姐善良美丽,日后定会幸福。”
秦子聃真心祝愿道:“但愿孟小姐也能像我们一样快乐幸福。”萧怿等都称是。
阳则仰头望天,月亮已升得老高了,有朵云遮住了半边月亮,心知夜已深,道:“我们也回去吧,明日还要迎接你们的大喜呢。”
秦子聃笑着道:“这就叫乘兴而来,兴尽而返。现在兴致已尽,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萧怿道:“秦将军说得是。那我们就兵分两路,各回各家吧。”
吕雯梅半恼半笑:“却又是胡说,什么兵分两路呀,我们可都是一路人。”
阳则忍笑道:“好了,你们也别闹啦,走吧。”
四人在街口道了别,萧怿带着吕雯梅回宫去了。
吕雯梅回到朝霞台,惠儿和斐烟迎上来。惠儿道:“小姐回来了。”
斐烟急着问:“宫外的彩灯好看么?”
吕雯梅开心地道:“当然好看了。街道两旁悬满了各式彩灯,什么荷花灯、白象灯、孔雀灯啦,看都看不过来呢。”
斐烟听得两眼放光,心痒难搔,扯住她衣袖恳求道:“姑娘,等下次过灯节时,你能不能带奴婢一起去呀?”
吕雯梅爽快道:“行啊,下次我一定带你们去。”
斐烟欢喜:“谢谢姑娘。”惠儿也挺高兴。斐烟讨好似地从殿外端了碗姜汤进来,“姑娘喝碗姜汤暖暖身子吧。”
吕雯梅正觉身凉,见斐烟端了姜汤来,正合心意,微笑接过:“你这姜汤来得倒挺适时。”凑到唇边欲喝,惠儿却道:“小姐别喝。”吕雯梅奇怪地看向她。
“皇后娘娘适才使人过来,说小姐回来后,就到宁和宫去一趟”惠儿担心吕雯梅喝了姜汤马上出去会伤风生病,因而不想叫她喝。
“皇后娘娘叫我?”吕雯梅手一颤,差点把碗里的姜汤溅出来,惠儿忙将汤碗从她手中拿过。吕雯梅猜想孟锦云定是为自己出宫玩耍而生气,感到不安,但不去是不行的,只得带了惠儿过去。
吕雯梅到宁和宫时,殿里燃着苏合香,轻烟绕梁,气味清醇、幽雅,沁人心脾。孟锦云斜靠在红缎锦垫上,右手托着腮边,闭目养神。待得吕雯梅进来,方坐正身子。吕雯梅扬眸打量了一下孟锦云的神情,见她脸上并无怒色,稍稍心安,行礼道:“民女叫皇后娘娘久等了。”
“本宫还道你不会来了。”孟锦云凝视吕雯梅片刻,才让了她起身,“今日是灯节,想必公主和秦将军也去赏灯了吧?”
“是。民女和他们一起去的。”
孟锦云淡淡的声音里透着些许不快:“去便去了,只是以后不要回来太迟才好。”
吕雯梅知皇后已原谅自己了,心下宁定,忙应道:“民女记下了。”
孟锦云停了停,问:“明天就是你和太子的大喜之日,你可准备好了没?”
吕雯梅掩不住内心的喜悦之情:“已准备好。”
孟锦云瞥她一眼,心中有些不悦。她犹豫了一会,缓缓起身走到妆台前,向吕雯梅道:“你过来。”
吕雯梅依言过去,见孟锦云打开了一只鎏金折枝花纹首饰盒,里面盛满了珠光宝气的各种首饰。她暗暗惊讶,有些懵懂地望着孟锦云。
“本宫已老,戴不了这许多首饰。你即将成为太子妃,本宫的儿媳,就从中挑几件自己喜欢的首饰,拿去戴吧。”
吕雯梅不安道:“民女不敢要皇后娘娘的东西。”
孟锦云声音温和,眼神却冷冰冰的:“你将要做本宫的儿媳,就不要推辞了。”
吕雯梅不敢再说什么,看向首饰盒里的首饰,件件都精美绝伦,价值连城,一时不知该选哪件好。怕皇后等得着急,就随便从首饰盒里取了一只金镶翡翠珠手镯,怯怯一笑:“民女就要这一件吧。”
孟锦云面上微微一惊,转即道:“这只手镯是当年卫国进贡来的。”她似赞非赞,“你眼光不错,不选别的,偏选了这个。”
吕雯梅不料这只手镯竟来自自己的母国,听孟锦云的口气,似乎挺钟爱这件首饰,忙道:“那民女重选一件。”欲将手镯放回首饰盒里。
“算了,你也是无意。”孟锦云从她手中拿过手镯,“本宫已有两年多不戴这只手镯了,就是留着也没用处,还是送了你吧。”她将手镯戴在了吕雯梅左手腕上,端详了一下,“本宫也不曾见你戴过什么像样的首饰,想你是个不太爱装扮自己的人。这只手镯还算雅致,足可配得上你。”孟锦云在吕雯梅手背上拍了两下,“好好戴着吧。”
吕雯梅细看戴在腕上的金镶翡翠珠手镯,金灿灿的波纹镯面上,镶嵌着粒粒大小相同,圆润光洁的珠子,泛着绿莹莹的光泽,果是首饰中的珍品。她既欢悦,又有点不安:“多谢皇后娘娘赏赐。”
孟锦云微微颔首:“夜深了,回去吧。”
吕雯梅告辞出殿,想着自己非但没挨皇后责骂,还得到一只来自母国的贵重手镯,当真喜不自胜。她触物生情,爱惜地抚摸着手镯,觉得皇后虽对自己心存芥蒂,但还是不错的,只要自己不做错事,那么应该可以跟皇后搞好关系。想到此,心中渐感安和。
第二天便是萧怿和吕雯梅大婚之日。皇宫里装扮一新,热热闹闹如同过年一般。上到皇亲大臣,下到黄门宫女,人人喜气洋洋,乐乐呵呵。
鳞次栉比,高低错落的殿宇楼台,沐浴在夕阳温暖柔和的光影里,耀耀生辉。
虽说离举行婚礼还有段时间,萧怿已迫不及待地换上爵弁玄端礼服,步出东宫,向嘉和殿行去。可他走了不多远,忽闻远处传来一阵吵嚷声,似有人喊捉贼,想着莫非皇宫进了贼人?忙寻声过去察看。当萧怿穿过宫墙拐角,看到有十几个黄门和二十余名侍卫在抓捕一个身穿灰袍的老者,及一个紫衣少女,正是伯历和崔紫莹。萧怿又惊又喜,正想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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