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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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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日。”
孟锦云瞟他一眼,一语道破:“这说来说去,还不是你想当丞相。”
孟元昭承认:“弟弟是这么个想法,不知姐姐”
孟锦云明白,要是孟元昭做了丞相,对孟家当然是百利无一害,可她也猜不透萧怿的心思,有些犯难道:“你想当丞相,哀家自然是支持的。可现在齐国所面临的难题还未得到解决,哀家不方便跟皇上说,暂且先等等吧。”
孟元昭知道这事是急不得的,应和道:“一切但凭姐姐做主,弟弟会耐心等待的。”
话说吕雯梅一行离开都城俞安,为避免萧怿会派人找到她,就尽量走小道,一路朝卫国方向而去。
由于吕雯梅有孕在身,马车不能走得过快,每日只能行百余里。吕雯梅心里虽着急,却不得不为腹中孩子考虑。她知在外不能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就叫惠儿和侍卫在人前称呼自己夫人。
几日下来,吕雯梅与侍卫们熟络了些,对那日第一个肯站出来说愿意随她去卫国的叶舒平最有好感,觉他是个忠实可靠的人,当问及他的具体情况,何以做了侍卫时,叶舒平坦然道:“属下曾是渔夫,一直靠打鱼为生。可属下不甘愿只当个渔夫,想到外面另谋出路。当时爹娘都不同意,后来大哥来了,就把爹娘接到了他家。属下无所事事,便离开了家,恰好遇到宫中选拔侍卫,就报了名,没想到会被选上,还很幸运地分派到娘娘宫中。”
吕雯梅道:“其实做渔夫也没啥不好,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就行。”
叶舒平言是。他目露钦佩之色,“娘娘肯为了齐国,不怕危险亲去卫国,属下挺佩服您的勇气和胆识。”
吕雯梅很清楚自己的责任:“我是**,自己国家有难,怎能不尽一份力。”
叶舒平当初在碧湖边救了吕雯梅一命,不曾想她会当上皇后,而自己则做了宁和宫的一名侍卫,有了和她接触说话的机会,真是有缘。但他不想告诉吕雯梅自己曾救过她,只想尽职尽责,做好她的侍卫就够了。
这一日,一行人到了漓州地界。吕雯梅坐在车里道:“等过了漓州,离卫国就不远了。”
惠儿忧伤地道:“在路上这十多天,奴婢见有不少百姓拖儿带口离开家乡躲避战乱,真是可怜。”
吕雯梅心酸道:“国家一有战乱,受苦的自然就是百姓。我真不希望再起战事,可这岂又是我能把握的?”
二女耳听着车外人们的惊慌声,幼儿的啼哭声,心下沉痛,相对沉默了。
他们走着走着,出了漓州城。又行一会,就上了山路,越行路越坑洼不平。坐在车里的吕雯梅和惠儿都感到晃晃颠颠很不舒服。惠儿忧心道:“路这样难行,娘娘怀着龙嗣怕是经受不起,要不先停下歇会儿。”
吕雯梅手抚腹部,感觉有点疼痛,担心会动胎气,只得叫马车停下来。
叶舒平在前面听到,打马至马车前问道:“娘娘要什么?”
吕雯梅对惠儿道:“扶我下去走走。”她走下马车,道:“我在车上坐久了不舒服,想走一会。”
叶舒平道了“是。”他一思虑,道:“娘娘不想乘车,可以换乘马。”
吕雯梅点点头,由惠儿扶着缓步前行。
走不多远,他们远远望见一队人马朝这边而来。那是一队身裹铠甲的兵将,打着的旗帜上大大写着一个“梁”字。吕雯梅等人感到惊诧,不觉停了下来。
有侍卫惊道:“那是梁国军队!”
吕雯梅忧愁地道:“没想到他们都打到漓州了。”
叶舒平惶急道:“他们还没行近,我们赶紧走吧。”
惠儿忙扶着吕雯梅上了马车,车夫手中鞭子一扬,叫声:“驾!”驱赶车子急行。
为首的将领是梁国霁王侯镇,他瞧见吕雯梅等人突然掉头离开,想是看到自己的大军害怕逃走了,心里有点得意,回头奚落跟在身后的降将白凡:“看见没?你们齐国人就是这么没用,在我梁国大军面前,只有逃跑的份儿。”
白凡受了他的羞辱,垂首不语。
侯镇有意要在白凡面前炫耀军威,大声命令:“给本王追上逃走的那群人,等攻下漓州城,城内的财物、美女,就都是你们的。”
梁军得令,都很兴奋,呼喝着向吕雯梅一行人尽力追去。
由于马车行得过急,颠簸得厉害,吕雯梅和惠儿都有些受不住。吕雯梅只感头都快被颠晕了,腹部疼痛感渐渐加剧,额上汗珠涔涔而下,紧抓着的衣衫都皱作一团。
惠儿感到不妙,才问了一句:“娘娘您怎么了?”就见吕雯梅裙裾下鲜血如注,蜿蜒而下,不觉惊呼:“娘娘您流血了,这可怎么办呀?”
吕雯梅已痛得不想说话,只蹙眉低低**。
惠儿忙唤车夫:“快停下,娘娘情况不好。”
车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把车赶得更快:“不行啊,后面有敌军追赶,停不得。请娘娘再坚持一下,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
惠儿又气又急:“你怎么可以不顾及娘娘凤体呢?”
车夫慌恐又无奈:“可是车一停,被后面敌军赶上来,岂不都要倒霉?”
惠儿有点不可置信,掀开车幔朝后面看去,果见远远有士兵在追赶,不免忧愁:“这便如何是好?”
叶舒平很想快些摆脱后面的追兵,好减轻吕雯梅的不适。他见路旁有一片树林,便道:“不如先到林子里躲一躲。”
第八章 人质()
一行人急急进入林子深处。吕雯梅咬牙忍着阵阵疼痛,道:“怕是要生了。”
惠儿“啊”的一声,没料到吕雯梅现在就要生了,手忙脚乱地道:“那奴婢为娘娘接生。”说真的,她一点接生经验都没有,心里慌得很,可现在这个情况,唯有她可以帮忙。
侍卫们听得车内吕雯梅即将生子,忙叫停了马车。
吕雯梅痛得想叫出声,可担心敌军会听到,只能强忍着不使自己发出声。
梁军追着追着不见了他们的人影,勒住马东张西望。
一人奇怪地道:“他们去哪了?”
另一人道:“他们跑不远,好好找找。”
有人发现了通向树林的杂乱马蹄印和车轮印,叫道:“他们应该是逃进树林了。”
随后而来的侯镇喝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搜!”
马车里,惠儿焦虑不安地低声道:“娘娘用力啊,再用点力。”
吕雯梅几乎已感觉不到疼痛,只想快些把孩子生下来。她极力挣扎半天,终于听到一声微弱的儿啼。
惠儿轻舒一口气,忙拿了件衣服给弱小的孩子裹在身上,抱到吕雯梅面前,半喜半忧道:“娘娘,是个皇子呢。”
吕雯梅从她手里抱过来,看着跟病猫似的婴孩,一喜转忧:“这孩子才六个月就出生,怕是难以养活吧。”她还要说什么,就听得远处传来马蹄声响,有人叫道:“他们在那边!别叫他们跑了。”吕雯梅大惊失色,忙把孩子交在惠儿手上,虚弱地推她一把,“你快带皇子走,别管我。”
惠儿态度十分坚决:“不!要走一起走,奴婢不能丢下娘娘。”
侍卫们也道:“属下也不会离娘娘而去的。”
吕雯梅怨急地道:“你们犯不着为我赔上性命,赶紧走!”
他们都不愿弃吕雯梅逃生,而此时就是想走也走不脱了,梁军已经赶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侍卫们都抽出佩剑,护在马车周围,警惕地盯着梁军。
侯镇策马驰前,扫视这些齐人一眼,傲慢地道:“你们以为能逃到哪里去,还不是落在了本王手里。”他大手一挥,“把他们都带走,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有两名侍卫不肯束手就擒,举剑反抗:“你们凭什么抓我们?”却被几个梁国士兵挥以刀剑斩杀。其他侍卫生了惧意,无奈下马就擒。
吕雯梅从撩起的车帘后瞧见瞬间死了两名侍卫,不禁痛呼:“不要!”
惠儿怀中的孩子似乎受到感应,弱弱哭了起来。她胆战心惊地小声哄着孩子,不知落到敌军手里还能不能活命。
侯镇才注意到坐在车里的两个女子和一个新生的婴儿。最后他把目光定在了婴儿身上,诡谲一笑,道:“把那个孩子拿过来。”
惠儿紧紧抱着孩子,身子不由自主往后一缩。吕雯梅本能地用身体护住孩子,朝走过来的两个士兵厉声道:“不要碰我的孩子。”
两个士兵哪把她们放在眼里,用力一把推开吕雯梅,强行将惠儿怀里的孩子夺了过去,拿给侯镇看。
侯镇瞧了一眼只有巴掌般大的婴儿,嘲笑道:“才这么点儿大。”伸手要碰那孩子。
吕雯梅惊惶道:“不要伤害他!”
叶舒平看到吕雯梅无助的神情,真想帮她把孩子夺过来,却被两个士兵紧紧抓着手臂无法挣脱。
白凡在旁看清是吕雯梅,不觉惊呼出声:“皇后娘娘!”
侯镇只想抓住这些齐人侮辱一番,然后就把他们杀掉,可听白凡这一叫,不由一怔:“皇后?”他打量着吕雯梅,不可置信地道:“你是齐国皇后?”
吕雯梅哭喊着向他扑过来:“你把孩子还给我!”她才生下孩子,身体十分虚弱,脚下一绊,摔倒在地。
“娘娘!”惠儿慌忙奔上前去扶吕雯梅。
白凡见了吕雯梅痛苦而无助的神情,心中很不好受。他已是降将,觉无颜面对她,扭开头去。
侯镇满腹狐疑,问:“她当真是齐后?你不会是在哄本王吧?”
白凡郁声道:“她的确是齐后。”
吕雯梅只望着士兵手中的婴儿,声嘶力竭地叫道:“把孩子还给我,你们还我的孩子!”
侯镇心底冒出一丝怀疑,粗鲁地一把将孩子抓过来,一只手卡住了孩子娇嫩的脖颈,恐吓道:“你既是齐国皇后,为何不呆在宫里,却带着几个侍卫跑到了这儿?你要是不讲实话,本王就掐死这个孩子。”
吕雯梅眼见孩子命悬一线,而自己无力救他,又惊忧又气急:“你快放了我的孩子!”才说完这句话,便感一阵眩晕袭来,即昏厥过去。
当她醒过来时,仍觉头晕乎乎的,身上乏得很。吕雯梅眯了会眼,才看清了眼前的事物。这是一个较小的白色帐篷,除了一张小小的半旧几案外,别无其他陈设。她自己则躺在一张简易的木榻上。吕雯梅见惠儿守在跟前,便问:“这是什么地方?孩子呢?”
惠儿见她醒转,眼中喜光一闪即没:“我们在敌人的军营里。小皇子还在敌将手中,他见娘娘昏迷,就把我们都抓到了这里。”
落在敌军手里,定是凶多吉少。吕雯梅感到一阵揪心的难受:“他才到这世上就遭此厄运,我又累及你们,真是对不住。”
惠儿含泪抚慰道:“娘娘快别这么说,这不是您的错。”
在帐外把守的士兵看到吕雯梅醒过来,便跑到大帐中向正在看地形图的侯镇禀道:“王爷,齐后已醒。”
侯镇命人把吕雯梅的孩子带上,随他一起过去。侯镇大步走进帐内,睥睨着坐在榻上的吕雯梅,道:“本王才问了你一句话就吓晕了,可真不像个皇后。”
吕雯梅对站在面前的这个三十余岁年纪,看似相貌堂堂却存心不良的人心生厌恶,目光冷厉:“你把我的孩子怎样了?”
“他好得很。”侯镇一扬脸,跟在他身后的士兵手抱孩子上前。
吕雯梅急着站起身就要夺回自己的孩子,却被侯镇用手拦住道:“你可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
这可是一个难以作答的问题。要是讲出实话,侯镇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可如果不说,孩子怕是性命难保。吕雯梅踌躇片刻,想要撒谎骗过他:“我出宫是想回家乡接亲人。”
侯镇冷笑一声,道:“你如真是要去接你的亲人,为何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这个时候去?难道齐帝会舍得你亲自走一趟?”
吕雯梅瞪视着他,愤言:“你们梁国联合薛国侵入齐国领地,害得百姓背井离乡,苦不堪言,为什么要这样做?”
侯镇面部肌肉抽搐了两下,恼恨道:“我们梁国并没有亏欠你们齐国,可你们的先皇却狠心杀了昌泰公主,实在太薄情。我梁国咽不下这口怨气,才领兵犯齐,为的就是要叫你们齐国道歉。”
吕雯梅冷然道:“侯昭仪是咎由自取才被先帝赐死的,对外只称她是生病而亡,没有言及她犯下的种种恶行,这已经给足了她死后的颜面。而你们梁国就为这件事兴兵伐齐,目的怕不只是要齐国道歉这么简单吧?”
侯镇怒问:“你的意思是昌泰公主死有余辜?”
吕雯梅直言不讳:“侯昭仪当初想让先帝废掉还是太子的皇上,改立她的儿子襄王为太子。不仅如此,她还与尚书令相互勾结,图谋不轨,祸乱宫廷,差点伤了先帝和太后。凭这样的罪状,先帝赐她一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觉得齐国没有对不住你们梁国的地方。你们联合薛国侵入齐国,恐怕是想凭此理由分得一些好处吧?”
“一派胡言!”侯镇怒极,抬手就打。
她身体十分虚弱,哪能受得住。被侯镇一掌扇倒,显是下了重手。
惠儿大惊:“娘娘!”忙弯身扶起吕雯梅。
侯镇怒气稍消了点,说道:“你不必再对本王撒谎,你的侍卫中已经有人招了,你们是想去卫国借兵。哼!你们现在栽在本王手里,就休想去卫国。”他狞笑道:“本王听闻齐帝曾经为了救你,连命都可以舍出,可真是个难得的好男人。你齐后现在已成了人质,等过段时日,本王的大军打到齐都俞安,你就会派上大用场。本王倒想亲眼看看,齐帝会不会为了你而不惜一切代价。”
吕雯梅不知他想拿自己换取齐国的城池?财物?还是别的什么,忍不住怒骂:“你无耻!你休想得逞!”
侯镇放声大笑几声,道:“本王能不能得逞,到时自然见分晓。”
或许是他们的言谈冲突惊吓到孩子,弱声哭了起来。
侯镇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厌恶道:“真是讨厌!”一只手用力捂住了孩子的头脸。
吕雯梅吃了一惊,欲夺回孩子:“你别伤害我的孩子,快把孩子还我!”
惠儿也想帮吕雯梅把孩子夺过来,却被一个士兵一脚踢倒在地。
吕雯梅竭力挣脱了几个拦着自己的士兵,发疯似地扑上去夺子:“你放开我的孩子!”
侯镇已觉这孩子没了气息,就松开了手。
吕雯梅一把从那士兵手中夺过孩子,发现他一张小脸惨白骇人,双目紧闭着一动不动了。她双膝一软,坐倒在地,伤痛不已:“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
侯镇一脸冷漠厌弃:“本王原想留他一条小命,好多一个筹码,可惜他是个早产儿,就算本王现在不弄死他,过不了两日也会死。还不如早点死了痛快,你该感谢本王才是。”
第九章 逃脱()
吕雯梅极度愤恨,轻轻放下孩子,站起身就要打他:“你这个恶魔,你还我孩子命来!”
几名士兵眼疾手快,将吕雯梅死死拽住了。
侯镇不想再多留一刻,冷冷抛下句:“你就等着跟本王到俞安见齐帝吧。”他走至帐外,吩咐看守吕雯梅的两名士兵道:“看好她,别叫她跑了。”
帐内士兵见王爷已出去,就放开了吕雯梅,转身离开。
吕雯梅抱起孩子冷却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孩子?他才来到这世上,还未睁开眼睛看看他的母亲,就被夺去了生命,为什么要这样残忍?”
惠儿眼见皇子才出生没多久就死于非命,心中亦悲伤,扶住吕雯梅肩膀道:“娘娘,小皇子已经去了,请您节哀。”
吕雯梅痛心疾首:“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我真是没用!”
惠儿见吕雯梅如此伤心,知劝无可劝,只有默默陪她垂泪。
吕雯梅痛失爱子,已经心伤神疲,偏偏进来为她们送饭的士兵见她手里还抱着孩子的尸体,嘲讽道:“早就死了,还当个宝似地抱着,难不成他还能活过来?”
吕雯梅哪还经得起这样的锥心之语?她猛然抬起头,一双血红的眼睛狠狠瞪住他,怒叱:“你给我滚出去!”
那士兵微微一惊,恼道:“老子好心来给你送饭,你这臭娘们竟敢骂我!你还当是在齐宫啊,众人都捧着你?老子实话告诉你,在这儿你们只是人质!人质!”说着就去抢夺她怀里的孩子。
吕雯梅大叫:“不许碰我的孩子!”她一只手紧紧抱着孩子,另一只手阻挡着他伸过来的手。
惠儿见状,也上前阻拦。
吕雯梅在抗拒中抓伤了那士兵的手。他“哎唷”一声,见手上被吕雯梅抓出五道血痕,又气又怕:“你这臭娘们竟敢伤老子!好,你给我等着。”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吕雯梅又恢复了平静,低首轻轻哄着怀里的孩子:“好孩子别怕,母亲不会叫那些恶人伤害你的。”
惠儿心中发酸,情不自禁又落下泪来。
不过片刻,那士兵就带着三个身材粗壮的士兵,凶神恶煞般冲进来,不顾吕雯梅的反抗和惠儿的阻拦,粗暴地夺走孩子。
吕雯梅跌跌撞撞奔向帐外:“你们还我的孩子!”守在帐外的士兵把她拦住,无法追出去。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士兵走到不远处造饭的火坑旁,将孩子随手丢了进去,还回过头来冲吕雯梅放肆地大笑。吕雯梅一声痛苦的呼号,几欲晕厥,惠儿忙扶住了她。
吕雯梅亲眼目睹爱子窒息身亡,又遭火焚,对于一个母亲而言,这无疑是最大的伤痛。
凉飕飕的夜晚,军营里星星点点有几处火光,其外俱是黑漆一片。
吕雯梅病恹恹地躺在榻上,水米未进。原来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惠儿十分担忧,含泪劝道:“请娘娘别过于哀思,我们还得去卫国呢。”
吕雯梅声音哀凉:“我们现在都被关在敌营里,还不知该如何逃出去,哪能去得了卫国?”
惠儿一想也是,愁叹一声,转身从几上端起一碗汤饼,递给吕雯梅,道:“就算我们出不去,娘娘也得养好身子。您想想皇上,想想老爷和夫人。”
是啊,她不能这么消沉下去。她是皇后,有父母,有夫君,不能因为失去了孩子,失去了自由就委靡不振。吕雯梅坐起身,接过来吃了大半碗饭。
惠儿见吕雯梅肯吃东西了,略感欣慰:“娘娘能看开就好。”
吕雯梅打起精神道:“哪怕去不了卫国,也得有活下去的勇气。”
惠儿应和道:“是啊,只有活下去,才会有希望。”
外面起了大风,刮得营帐都有些晃动。远处有人惊呼:“粮仓起火了!快救火啊!”
吕雯梅和惠儿对视一眼,有些欢喜,又有点奇怪。欢喜的是敌军粮仓起火,或许就能乘乱逃脱;奇怪的是粮仓为何会突然着火。吕雯梅道:“我们到帐口看看。”
守在帐外的两个士兵眼见粮仓燃起熊熊大火,心里十分忧急。一人道:“要不咱俩也去救火吧。”
另一人向帐内张一眼,道:“不行呀。王爷要咱俩看守齐后。要是给她们跑了,咱俩小命就没了。”
他俩说话时未注意有人从旁悄然袭近,手起刀落,砍翻了他俩。可怜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做了刀下鬼。
吕雯梅和惠儿刚走至帐口,就见两个士兵横死眼前,都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向后退开。
杀了士兵的那人着急地对吕雯梅道:“娘娘,快跟我走!”
吕雯梅定定神,看清来人乃是白凡,惊诧道:“怎么会是你?”
白凡只急道:“来不及多说了。娘娘快走吧,我来掩护你们。”
惠儿见有了逃出去的希望,眼中喜光一闪,道:“娘娘,我们赶紧走吧。”
吕雯梅不及多想,跟随白凡出了帐篷。
外面乱哄哄的,有些士兵拎着一只只水桶赶着救火。白凡乘乱领着部下边与敌军打斗,边掩护吕雯梅往外逃。
有梁军大喊:“快抓住他们,别叫他们跑了!”
“娘娘,我们的马车在这里!”说话的人乃是叶舒平。只见他匆匆跑过来道:“娘娘快上车去。”带着吕雯梅奔向停放在木栏旁的马车。
就在这时,有梁军开始朝他们这边放箭,瞬间就有好几个人中箭倒下。他们边往后退,边挥动着兵刃抵挡“嗖嗖”飞来的羽箭。
白凡未能防住一支箭,正中胸口。吕雯梅惊道:“你中箭了!”白凡咬紧牙关,用力将箭拔出,催促道:“娘娘快走,别管我,不然就来不及了。”
叶舒平已跳上马车,急切道:“娘娘快上车。”
惠儿也急道:“娘娘快走吧。”
这是唯一的机会,不容错过,否则只会白白牺牲他们的性命。吕雯梅强忍着将要滑落的眼泪,与惠儿登上马车。
叶舒平扬鞭打在马臀上,驾车冲出敌营。
他原先与其他被俘侍卫囚禁在另一座帐篷里,他悄悄挣开了绑在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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