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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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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美意。”

    秋枫眼含热泪,诚恳道:“娘娘对奴婢的好,奴婢铭记于心,奴婢婚后,定会常来探望娘娘。”声音有点哽咽。

    袁成凯拱手谢恩:“多谢皇后娘娘恩典,属下会好好待秋枫姑娘的。”

    吕雯梅欣慰一笑:“那便好。”

    秋枫和袁成凯的婚事就这样被定下来了。萧怿和吕雯梅择了八月初五这日做为他们的婚期。秋枫虽只是一名侍女,但吕雯梅对她的婚事看得很重,为她备了丰厚的嫁妆,要让她风光出嫁。其他宫女们见了,对秋枫又羡慕又妒嫉,巴不得也能像她一样,被吕雯梅指个侍卫风光出嫁才好。秋枫心里自然高兴,面上却多了一抹娇羞。

第二十五章 指婚(二)() 
这天,秋枫正要去栖凤殿见吕雯梅,行至半路,见两个小宫女有说有笑的迎面走来。

    一个满面带笑道:“皇后娘娘对姐姐可是青眼有加,不光为姐姐指了一个体面的御前侍卫,还为姐姐备足了嫁妆,实在羡焦了我们。”

    另一个俏声道:“可不是。我们哪有姐姐这样的好福气,我只指望着,哪天能被放出宫随便找个人嫁了,就是老天爷对我莫大的眷顾了。”声音透着些许酸意。

    秋枫不欲跟她们多言,淡淡一笑道:“你们也不用羡慕我,只要你们好好伺候皇后娘娘,日后或许也会和我一样呢。”

    那两个宫女欣喜地问:“真的么?秋枫姐姐。”

    秋枫含笑点点头,转身离去。

    她到栖凤殿时,吕雯梅正坐在案旁看着一卷东西。秋枫知不便打扰,就静静候在一侧。

    吕雯梅俨然听见有人进来,一抬头见是她,笑着朝她招了下手:“你来。”秋枫走上前,吕雯梅将那卷东西折起递向她,“这是给你所备嫁妆的名目,你看看,还需要什么?”

    秋枫不接,说道:“娘娘已为奴婢备足了嫁妆,奴婢万分感激,哪还敢再有所求?”

    吕雯梅放下嫁妆名目,温和道:“你是一个忠实可靠的人,本宫不想亏欠你,给你多备些嫁妆,也不为过。”她握住秋枫的手,目光盈盈,“本宫只希望你日后能好好生活。”

    秋枫感动欲泣:“多谢娘娘厚爱,奴婢会的。”

    吕雯梅转向惠儿:“你不是说有东西要送给秋枫么?”

    惠儿从袖中取出一只朱漆小木盒,打开盖子,里面赦然装着一对光亮亮的镶玉银手镯,她微笑着递到秋枫面前,道:“这对银镯子还是前些天娘娘送我的,因一直戴不着,今日我就借花献佛,送给姐姐做贺礼,还望姐姐莫嫌礼薄,笑纳了。”

    吕雯梅一看到盒中的银镯子,立时明白了,笑着要伸指截惠儿额头:“你这个鬼丫头,倒挺会做人情的。”

    惠儿一笑跑开:“奴婢是瞧着这对镯子漂亮,实在不舍得戴,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拿出来送人的好。”她将盒盖盖好,往秋枫手里一塞,“姐姐快收着。”

    秋枫有点不知所措,欲还给她:“我怎好收妹妹的东西?”

    吕雯梅和婉笑道:“惠儿要你收下,你就收下吧。”

    秋枫轻轻摸了摸盒子,方道了谢。

    却见小玉手里抱着个红缎包袱进来了,她瞧见秋枫也在,稍露喜色道:“正巧你也在,我有样东西要送你。”

    吕雯梅笑问:“妹妹有什么好东西要送给秋枫?快打开你的包袱,让我们瞧瞧。”

    小玉徐步走到几前,将包袱放下慢慢打开来,吕雯梅和二侍女凑近一看,乃是一对绣花枕头。

    吕雯梅不解其意,问道:“你为何要送她这个?”

    小玉淡淡的声音里含着美好祝愿:“寓意倒不屑说,只是觉着夫妻间应恩爱和睦,出双入对,枕头也应一对儿才好。”

    吕雯梅见一只枕头上绣着石榴开花和花开富贵,另一只枕头上绣的是瓜迭绵绵和喜鹊登梅,绣工十分精巧,不禁颔首道:“原来妹妹的针黹也如此好。”

    小玉谦谦一笑,道:“妹妹手拙,哪比得上姐姐的针黹,不过是依样画葫芦,随便绣绣。”她看向秋枫,“还请秋枫姑娘莫嫌粗糙,将就着做个陪嫁吧。”

    秋枫有点难为情,踌躇道:“这绣花枕头做得定很费工夫,我哪好意思收下。”

    小玉温静道:“我已与皇后娘娘结为姐妹,皇后娘娘为你准备了许多嫁妆,我也总得送你点东西,你就别再推辞了。”

    吕雯梅亦道:“小玉也是想表表她的心意,你收下便是。”

    秋枫方要道谢,忽闻殿外有人叫道:“等等,我也有东西要送给秋枫姐姐呢。”进来的人乃是斐烟。

    吕雯梅不觉笑道:“今儿是怎么了?方才惠儿刚给秋枫送了贺礼,接着是小玉,现下你又来了,真是有趣。”

    斐烟精心画的翠眉一挑,惊讶道:“她们都已经送啦?”她的面色黯淡下来,“唉!我还是来迟了,不比小玉姑娘和惠儿妹妹来得早。”

    吕雯梅笑慰道:“来迟了怕什么,难不成秋枫会怪你?”她有点好奇地问:“你却是要送秋枫什么好东西呀?”

    斐烟的手本在身后背着的,闻言神秘一笑,手从身后伸出,一个用撑子撑的圆圆的丝绢被她举到面前,让吕雯梅等观看。但见雪白的绢面上绣着数朵色彩鲜丽、娇艳欲滴的牡丹花,在花之上靠左边的位置,还绣了一枚圆圆的满月,甚是好看。

    吕雯梅尚未明白其中寓意,只听斐烟说道:“恭喜秋枫姐姐要出嫁啦!妹妹特地绣了一幅花好月圆图送给姐姐,祝姐姐婚后能和你的好夫君和和美美地过日子,越过越快活!”

    吕雯梅噗哧一笑,道:“本宫瞧你这张嘴呀,是越发会说话了。”

    惠儿与斐烟素来不睦,似赞非赞:“可不是嘛,斐烟姐姐心灵手巧,嘴甜讨人喜,妹妹我可及你不上。”

    斐烟懒怠跟她费唇舌,只淡薄一笑,将绣品递到秋枫手中道:“礼轻情意重,姐姐好生收着,就算没枉了妹妹一片心。”

    秋枫接在手里,环顾她们道:“我收了大家这许多东西,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们才好。”

    斐烟轻快一笑,道:“我们都是好姐妹,还提什么谢不谢的。”

    吕雯梅道:“这话说得是。秋枫,你就好生收着吧。”

    秋风答应了。

    斐烟含泪道:“秋枫姐姐就要走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说着便以帕按眼角。

    秋枫拍拍她的手,忍着泪宽慰道:“我是要走了,但我们只是暂时别离,日后还有再相见的时候,你勿要难过。”

    斐烟这才高兴起来,说道:“是呢,我又何必难过。只是姐姐终要与我们分开一段时日,乘姐姐还未出嫁前,我可要好好跟姐姐说说话儿,不然就是想说也说不得了。”

    惠儿半带讥嘲地道:“斐烟姐姐是竹筒里倒豆子,非说个够不可。”

    斐烟似乎不恼,只顾自笑道:“要是不叫我说话,岂不憋闷?”

    吕要梅笑着挽住小玉道:“还是小玉好,不爱多言。”

    小玉轻浅一笑,道:“我有啥好的,倒是希望能和你们一样有说有笑才好。”

    斐烟娇俏道:“那小玉姑娘就多学着我们点儿,料必过不了多久,姑娘你就变得和我们一样伶牙俐齿呢。”

    吕雯梅笑起来:“真要如此,你们还不一个个都变成人精了?”

    斐烟眼珠子一转,说道:“我现在就是人精啊!”她伸舌头,瞪眼睛,扮个鬼脸,双手作爪状,忽地向惠儿扑过去,惊得惠儿尖叫一声,慌忙躲闪。斐烟本留着寸长的指甲,这样扮怪样儿,看起来还真有点怕人。斐烟又向秋枫和小玉扑一扑,秋枫只一笑避开,小玉却吓得背转身用袖子遮住了大半面庞。

    惠儿定定神,指着斐烟恼中带笑地大声道:“大家以后可别理她,她是妖精变的!”

    吕雯梅瞧着有趣,笑嗔道:“斐烟,本宫瞧你是活泼过火了,小心把别人吓得以后不敢理你了。”

    斐烟笑得开心:“奴婢是想寻个乐子,叫大家高兴高兴。”

    惠儿嗤笑道:“我瞧着只斐烟姐姐一个人寻了个乐子吧?”

    斐烟立即驳道:“不对,皇后娘娘也乐了呢。”她笑向吕雯梅,“是吧,皇后娘娘?”

    吕雯梅一笑敛容:“这是在宫里,可不是在外面,以后你们可别玩过火。”

    斐烟俏声道:“诺。”

    吕雯梅喝了口茶,忖度道:“秋枫就要走了,本宫跟前不能没有主事的人。惠儿,到时就由你接替秋枫为长使。秋枫,你未嫁前这几日,就好好教教她。”

    秋枫看惠儿一眼,道:“奴婢瞧惠儿妹妹聪明伶俐,定然很快就会学好的。”

    惠儿心下欢喜,恭声道:“奴婢定会尽心尽力为娘娘做事。”

    斐烟与惠儿同为少使,此时听皇后升任惠儿为长使,那自己岂不要低她一等。斐烟撇撇嘴,心中甚感不悦,嘴上却不敢说,只不满地横了惠儿一眼。

    她们又陪着吕雯梅说了几句话,方才散去,只余惠儿在侧。

    吕雯梅笑容尽敛,肃然问:“你干吗非跟斐烟过不去,对她冷嘲热讽?”

    惠儿心里窝火,扁扁嘴,不满地道:“奴婢就是看她不顺眼。”

    吕雯梅不快道:“斐烟是不算好,可她和你一样都是我的贴身侍女,如果你和她不能友好相处,整日斗嘴的话,那这后宫里还谈什么和睦?”

    惠儿轻咬着唇,只不说话。

    吕雯梅忧道:“我记得你入宫伊始,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希望你能改改现在的脾性,不要给我惹事端。”惠儿应了。吕雯梅又道:“秋枫走后,你就要帮我管理后宫诸事,不管以后我要让你办何事,你都要尽力把事情办妥,莫叫我对你失望。”

    惠儿恭谨道:“奴婢明白,奴婢会好好为娘娘做事。”

    吕雯梅稍稍释怀:“那就好。”

    且说秋枫出嫁这日,宁和宫里很是热闹,处处可闻宫人们向秋枫道贺祝福之声。

    秋枫换上玄色吉服,被斐烟等几名宫女精心打扮了一番,扶出殿来,相送到宁和宫门外。

    吕雯梅拍拍秋枫的手臂,温言道:“你何时想本宫和你的好姐妹们了,就回来看看。”

    秋枫泫然欲泣,紧紧拉住吕雯梅的手道:“奴婢不舍得离开娘娘。”

第二十六章 失火() 
吕要梅忙掏手帕替她拭一拭已湿润的眼角:“别哭,今日可是你出嫁的好日子,千万别掉眼泪。”她左手按在秋枫手上,抚慰道:“我们只是暂时分别,以后见面的日子多着呢。”吕雯梅轻轻挣开被秋枫拉着的手,“快上车吧,莫勿了时辰。”

    一名宫女上前,扶着秋枫登上马车。

    斐烟上前一步,叫道:“秋枫姐姐,你一定要回来看我们。”

    秋枫忍住泪,向吕雯梅等人挥手作别。

    吕雯梅看着秋枫乘坐的马车渐行渐远,心里也渐感空虚。她十分不舍秋枫这样一个得心的人离开,却了了她的一桩心事。不论如何,还是要祝福秋枫的。

    次日萧怿一上朝,孟元昭急着道:“皇上,昨晚城中失火,烧毁民宅三十余所,伤亡人数不明。”

    萧怿惊愕:“竟出了这等事?因何失火?”

    姜荣面有愧色:“臣还未查明失火原因。不过昨晚风大,想必是有什么东西着了火,借助风势迅速蔓延开来,才会烧毁那么多民房。”

    萧怿关切地问:“现在火可灭了没?”

    姜荣答道:“已灭。”

    萧怿稍稍放松,吩咐道:“朕命你尽快查明失火原因,上奏给朕,现在就去。”

    姜荣领命而去。

    萧怿又问:“城中受灾百姓现在情况如何?”

    孟元昭面有忧色:“被大火烧掉房屋的百姓,现已无家可归,都在路上呆着。”

    太史令关达补充道:“还有那些无钱给伤者治伤、给死者送葬的百姓,都坐在外面哭呢。”

    萧怿黯然神伤,眼圈不由红了,吩咐道:“开仓放粮,并”

    孟元昭打断他话头:“皇上,粮仓内的粮食不多,且部分是军粮,不能动用。”

    萧怿乜他一眼,严厉道:“百姓现在连房屋都没了,要是连救命口粮都不给他们,岂不是要叫他们忍饥挨饿,冻死街头?”

    孟元昭无言以对,低首不语。

    萧怿思忖片刻,朗声道:“先从粮仓内拿出三百石粮食分发给受灾民众。另外,从国库拿些钱款,尽快帮灾民重建屋舍,并让医者给伤着医治,给死者家眷一些钱,好让他们安葬死者。家中亡一人者,给二十两银子;亡两人者,给四十两银子,以此类推。此事就交由丞相和御史大夫你们二人共同办理。”

    孟元昭和黄生齐声答道:“臣遵旨。”孟元昭因萧怿要让他和黄生一起办理此事,而不让他一人办理,似有不信任他之意,心情有些郁闷。

    萧怿起身道:“城内失火,百姓遭难,朕要亲到宮外看视。”

    孟元昭道:“皇上已将此事交与臣等办理,就不必去了。”

    萧怿立即驳道:“朕身为一国之君,就应爱民如子。现在城中百姓有难,朕岂可不去?”说罢,快步离殿,群臣也随他离开。萧怿也不乘辇,步行出了宫。

    宮外,空气里兀自弥漫着一股烟火气味和着焦臭气息。大街小巷,路旁皆是被大火毁坏或倒塌的房舍。无家可归的人们,或立或坐在己毁掉的家门口,悲戚呜咽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处处有被火烧死的人。尸体皮肉焦烂,惨不忍睹。烧伤的人或坐或躺,痛苦地**着。萧怿心情沉郁,不忍直视,遂停下脚步,不再向前。

    许宗源便劝道:“这里都是死伤的人,太凄惨了,还是回宫吧。”

    萧怿未答话,只哀默地望着眼前的悲惨景象。

    在一处破败的民居前,地上横卧着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在尸体旁,跪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呼天抢地地嗷嚎大哭:“儿啊,你死了,叫娘可咋活啊!”

    临近的另一民宅前,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在哭。在他身旁躺着一具老妇的尸体。头上、身上,烧得浑身是伤,无一处完好皮肤。在离老者身后不远处的一堵墙前,一个二十余岁一脸伤疤的青年男子,有气无力地斜靠着墙坐在地上,眼中流露出痛苦、无助、哀求种种神情。萧怿走过去,关心地问:“这位老伯,不知您的亲人是怎么被火烧死的,可知情否?”

    那老者立即停止了哭声,茫然地抬起头,打量了一下萧怿,几乎是呆住了,口吃地道:“你你是”

    许宗源不满地瞪那老者一眼,尖着嗓子道:“什么你不你的,皇上在问你话呢,还不快回答。”

    萧怿怫然道:“不得对人无理!”

    许宗源吓得一哆嗦,不敢作声了。

    那老者慌恐中透出惊喜的神情,伏俯于地,边哭边道:“皇上,救救小民吧。小民的妻子被大火烧死了,儿子也烧成了重伤,这家还怎么过呀。求皇上发发慈悲,可怜可怜小民吧。”

    萧怿还未及回答,附近的灾民们已蜂涌而至。很快,在那老者身旁身后跪了黑压压一大片人,乱哄哄地哀求萧怿救救他们。

    一个中年汉子泪流满面,红肿着双眼道:“小民的妻儿都葬身火海了,房屋也烧毁了,求皇上帮帮小民吧。”

    萧怿抬抬双手:“大家快起来,朕会帮你们的。”可那些人仍旧跪在地上,哀求着不肯就起。萧怿便朗声道:“朕已下旨,要发给大家粮食,为大家重建房屋,让医者给伤者医治,并会给死者家眷一些钱,做为安葬费。大家都快起来吧。”

    众人面显喜色,叩首谢恩,方陆续起身。萧怿关切地问:“大家有谁知道,昨晚失火是因何而起?”

    众人面显喜色,叩首谢恩,方才陆续起身。

    萧怿问道:“你们中有谁知道,昨晚失火是因何而起?”

    众人都一脸茫然之色。有的摇头,有的说三更半夜,谁知道是怎么失火的。

    有一汉子道:“昨晚小民正睡觉,忽闻院里有狗叫声,把小民吵醒了。小民出去一看,才发现是失火了。烈焰腾起,火光冲天,照得半边天都红了。小民见那火势正向自家房屋而来,就赶紧跑了出去,才侥幸捡了条性命。”

    萧怿疑道:“就你一人逃出来了?”

    那汉子一愣,即而明白了萧怿话外之意。答道:“小民单身一人,并无父母妻儿。”

    “噢。”萧怿才知那人并无亲人。

    适才那个花白头发的老者悲伤地道:“夜里突然失火,令人猝不及防。跑得慢的,或睡着不知晓的,就被大火烧伤或烧死了。老汉虽命大,可却死了妻子,伤了儿子,不能不令老汉伤心啊!”苦叹摇头。

    萧怿感到惆怅,只盼着姜荣能早点查个水落石出,好给灾民一个交代。

    忽有人问道:“皇上,您适才说要给我们大家盖房子,可是盖房子要花好些天才能盖起来。请问我们大伙现在该安身何处呀?”

    众人经那人一语提醒,也纷纷询问起萧怿来。

    萧怿未想到这一点。是啊,先叫他们住哪好呢?他凝神思索片刻,向许宗源道:“传朕口谕,令工匠及官兵先赶紧盖些简易棚屋让灾民暂住,然后再盖房舍。”

    众人欢喜不已,再度谢恩。

    萧怿心情稍感舒畅,微露一丝笑:“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起身,慢慢散去。

    萧怿正想返回去看看建房屋的工匠、官兵、送粮的人等是否已到,却见姜荣与两名侍卫押解着一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人,朝这边快步而来,不由一怔,莫非那个被押解之人就是使城中失火的罪魁祸首?

    姜荣近前行礼:“皇上,臣已查明失火原因。”向身后那人一指,“就是他放的火。”话音未落,适才那老者颤巍巍指着那人:“好哇,原来是你这小畜生放的火!”伸手就要打他。

    萧怿忙拦住那老者道:“老伯,你先别动气,待朕问明原因再说。”正要询问,那人大呼冤枉。

    姜荣生气了,转头喝道:“你还敢抵赖?”

    萧怿朝姜荣摇摇手,转向那人:“你说你冤枉,那为何廷尉只抓你,不抓别人?”

    那人面上一呆,张口结舌:“我我”突然挣开两名侍卫,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皇上,小人真的是有冤情啊!”

    萧怿犹疑,道:“行了,你别磕头了。朕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吴三。”

    “你非说你冤枉,那你就把冤情讲出来。”

    吴三道:“小人是一时糊涂,才不慎点着柴垛失了火,并非是故意的。请皇上明鉴。”

    萧怿不满地皱了皱眉头,道:“具体讲来。”

    吴三连声称是,道出原由:“小人昨晚喝多了酒,与人发生了争执,之后就赌气回了家。诸料小人家妻嫌小人一身酒气,不许小人进屋。小人无奈,只好在家中柴房睡觉。那知睡了不大一会,忽听有老鼠吱吱叫,吵得小人无法入眠。小人就点亮烛台一照,看到有一只大老鼠跑到了柴垛上,小人便去捉它,但捉了几下没捉到,小人一怒之下,拿起烛台掷它,不料老鼠没砸到,反而点燃了柴垛。小人一时惊慌,逃离了柴房。”他抬起头,看着萧怿,“小人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萧怿觉得有点可笑,还是保持着严肃说道:“照你这般说,那只老鼠才是罪魁祸首了。”他想了想,问:“你没救火么?你妻子和你一起出来没?”

    吴三低下头,嗫嚅着不敢答话。

    萧怿冷了脸色,厉声道:“朕在问你话呢,你为何不答?”

    吴三又愧又怕,抖动着嘴唇,颤声道:“小人是想救火来着,可火势太大,一时又找不到水,只好跑到外面躲避。至于家妻,小人当时吓坏了,没来得及叫她。”

第二十七章 问策() 
萧怿大怒:“你怎可丢下妻子不管,只顾自己逃命?”他强压下怒气问:“除了你妻子外,家中还有何人?”

    吴三声音低如蚊蝇:“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

    萧怿怨恼地道:“你非但不想办法救火,居然还抛下妻儿,不顾他们死活,独自个儿跑了,你说朕还能恕你无罪?”

    吴三吓得磕头如捣蒜,哀求道:“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萧怿不再理会他,问姜荣:“这吴三是从哪儿找到的?”

    “臣在排查寻找失火原因时,发现吴三家以西民宅未有损毁,而恰好昨晚风势是自西向东,推断火源应是由吴三家而起,所以觉吴三的嫌疑很大,就派人去找,后在一猪舍找到了他,便带他来见皇上。”

    萧怿面色严峻,大声道:“吴三,城中失火之事虽说你非有意,但你因一时气愤要打老鼠,把柴房烧了,此为第一桩罪。柴房被烧之后,你不顾及妻儿性命,也不想办法救活,只顾自己逃命,此为第二桩罪。事发后你不主动认罪,却躲到猪舍里不敢出来,此为第三桩罪。此外,你夜不归宿,还在酒后与人发生争执,也有过错。凭这几条罪状,朕非治你的罪不可!”他转头问姜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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