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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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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雪甩开他的手,态度坚决:“不!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还要为主上做事,要效忠于他。”
随风不能理解:“你为什么就不能离开他?”
印雪感念道:“我们曾经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是主上收留了我们,不然我们早已饿死街头。哪怕主上真的只把我当作是一颗棋子,我也绝不会背叛他。”她目光冷厉地盯住随风,“假如你做出背叛主上的事,我就第一个杀了你。”
随风怔住,简直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种话来,感到一颗心被她这句话击得支离破碎,伤心不已地问:“难道在你心里,我对你的感情还抵不过一个对你冷漠无情的人?”
印雪冷着面孔道:“是。我绝不会容忍别人背叛主上,就是你也不可以。”
忧伤、失落、痛苦的情绪,一股脑儿翻涌而上,随风数年来对她的呵护和关爱,却只换来她一句冷冰冰的话语,顿感心如死灰,不觉脱口道:“如果我说已经背叛了主上呢?”
印雪睁大了惊怒的眼睛:“你”
随风憀然苦笑着将一柄匕首递到她手上:“既然你对我这般绝情,那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好回去忠心侍主。”他眼睛直直看着她,轻轻吐出三个字:“动手吧。”
印雪握着匕首的手微微发抖,刀尖未及随风胸口就刺不下去了。她虽怨恨随风,可到底狠不下心,抛下匕首,冷漠地道:“不管你答应过他什么,做了什么对不住主上的事,我始终会站在主上那边,绝不背叛他。你好自为之吧。”说罢,决绝地转身走开。
印雪再伤随风的心,还是忍不住唤道:“印雪!”
然而印雪再不肯回头一顾,带着一身的伤跌跌撞撞地远去。
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天气,阻隔了一对本可走到一起的人。
二人先后回到教中,朱长驷冷冷看着印雪,问:“是随风把你找回来的?”
印雪道:“是。”她跪下悔恨地道:“属下未经主上允准,擅自行动,实在有错,请主上责罚。”
朱长驷声音冷而沉:“说,你都去干什么了?”
印雪垂首嚅嗫着道:“属下想助主上早日成事,就悄悄混进皇宫,想借元日夜宴上杀了萧怿,可不成想他的武功有所精进,暗器根本伤不了他。由于侍卫赶来,我只能离开,却还是被他们抓住关进了大牢。”
朱长驷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问道:“随风,你又是怎么把印雪救出来的?”
随风难以作答,印雪已说了出来:“右使给了萧怿一卷东西,才换了属下出来。”
朱长驷疑心顿起:“什么东西?”
随风急中生智答道:“属下猜想萧怿一定很想要一张完整的教内图样,为了可以救出印雪,便绘了一张假图蒙过了萧怿。”
印雪面露讶异之色,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朱长驷大是不信:“萧怿是个聪明人,他会相信你给他的图不假?”
随风索性说道:“萧怿是不大相信,就给印雪吃下一颗药,说是叫七日索命丹,想要试探属下。”
朱长驷感到惊讶:“七日索命丹?”他一把抓过印雪手腕,搭了搭她的脉象,嗤笑一声,“假的!”
随风和印雪几乎同时问道:“假的?”
朱长驷一脸通透:“萧怿是个怎样的人,本座还不了解?他不会用卑劣的手段做事的,自然给印雪吃的不是毒药。”
随风心想:就算不是毒药,我也不会再为你做事。口中则道:“他没有给印雪吃毒药,属下就心安了。”
印雪愤恨道:“这个狗皇帝着实可恨,居然撒谎欺骗我。”她忠恳道:“主上,属下猜想萧怿近日可能会再派兵过来,需要提早防范。”
朱长驷不屑道:“这地宫大而复杂,坚不可摧,就是萧怿亲自来了,又能奈我何?”他眼神狠厉,“他们敢来一次,本座就打击一次。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多少手段,还有几分信心?”
随风和印雪走出地宫,印雪怀疑地盯住他的眼睛问:“适才你对主上说的那番话,可是真的?”
随风没有躲闪她投来的目光,一脸坦诚:“是真的。我跟了主上多年,当然不会去做背叛他,出卖教会的事。”
印雪仍是难以相信:“那你为何又会跟我说那些对主上不忠的话?”
随风沉默须臾,道:“我只想带你远走高飞,不希望再过听人差遣的日子。可你已说过不愿离开这里的话,我自然会继续留在这儿守护你。”
印雪有几分信了,正色道:“好。我就信你这一回。假如你是在说谎,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随风见她离去,心情惆怅而压抑。
第三十四章 灭教(一)()
吕雯梅在榻上躺了几日,赶觉已经好了,便在惠儿的陪侍下,缓步走到殿外。
惠儿有些担忧:“天气这么冷,娘娘的身体才好点,还是回去吧。”
吕雯梅望着灰蒙蒙天空下的景物,吸一口凉凉的空气,道:“躺了这几日,也该出来透透气。”
宫门口,萧怿一袭墨色锦袍走了进来。他远远看见吕雯梅立于殿前,即快步步上玉阶道:“天冷,小心冻着。”他搂住吕雯梅的肩,为她遮住寒冷的侵袭,“走,进殿去。”
吕雯梅顿感身心温暖,甜甜一笑,随他回殿。
惠儿微笑道:“奴婢给皇上和娘娘端姜汤去。”
萧怿扶吕雯梅在茵褥上坐了,说道:“朕要跟你说件事。明天一早,朕要亲自率兵去天城山灭了日月神教。”
吕雯梅颇为惊讶:“皇上要亲自去?”
萧怿坚定而自信地道:“对。朕要亲自去,一举灭了那个可恶的异教。朕不能再叫它存在下去,不能再叫朱长驷祸国殃民。”
日月神教已经存在好几年了,都不知做过多少恶事,如能剿灭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吕雯梅见萧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想必是有几分取胜的把握,道:“看来皇上已经有了对付日月神教的办法,臣妾祝皇上此去成功,不过还请皇上多加小心,切莫大意。”
萧怿答允,柔声道:“你好好休养,等朕回来。”
吕雯梅点点头,依偎在他胸前。
翌日一早,萧怿即率领三千精兵离宫去往天城山。同去者为韩小虎。这次与以往不同,军队没有做任何遮掩,可见萧怿是信心十足了。由于马匹都属精良,不出三日就到了天城山脚下。
萧怿放眼四顾,雪后的山路和连绵起伏的山峰皆白茫茫一片,连鸟兽都无一只,显得格外宁静。谁会想到这样幽静而美丽的地方,会藏着一个邪恶的教会。
韩小虎手指远处的一片竹林道:“皇上,穿过前面那片竹林,就离日月神教不远了。”
萧怿想那应该就是竹林迷魂阵了,点了下头,一马当先向竹林而去。
韩小虎怕竹林内有埋伏,紧着向身后队伍道:“快点,都跟上!”
早在萧怿的军队还没到宏关时,朱长驷就从探子口中得到消息。他有些意外,冷笑一声:“来得好哇!他有胆子过来,本座就有法子叫他葬身于此。”他分别吩咐随风和印雪二人:“随风,你领两百人出外迎敌,并在竹林阵中设好埋伏。等看到萧怿带兵进入竹林中部,即可伏击。印雪,你就留在这里,好好部署一下击敌的方位。”
随风和印雪齐声答应,分别去做准备。
萧怿率兵进入竹林,即警觉地停马观察周遭。
韩小虎谨慎道:“朱长驷肯定知道皇上来了,这里很可能设有埋伏,不如臣先派几个人探探路?”
萧怿思量道:“朱长驷要知道朕会来,那他设埋伏也只是针对朕,派人探路可能探不出什么,还是慢点走吧。”
韩小虎答应一声,紧随在萧怿左右。
因韩小虎已来过一次,对这里有些熟悉,萧怿又看过姜长卿在布帛上绘制的破解竹林迷魂阵之法,自然不必担心走错路。
浩浩荡荡的队伍在萧怿和韩小虎的率领下,缓缓前行。
正行间,萧怿的马突然一蹄踏空,将要落入一个大土坑中。萧怿一惊,急忙用力提起缰绳,马嘶鸣一声,前蹄扬起。萧怿紧拽着缰绳使马调转了半个身子,幸未掉入陷阱。
韩小虎已惊得大呼:“快保护皇上!有埋伏!”
他话音未落,半空中一张大网撒下,在萧怿、韩小虎闪避之际,“嗖、嗖、嗖”一支支羽箭夹带着寒风向他们袭来。
萧怿、韩小虎虽避开了大网,但有几名士兵被网罩住,在想挣脱时,被乱箭射死。另有几名士兵和马匹中箭倒地。
萧怿挥剑斩断了射向自己的数支箭,同时大声道:“大家速速退后。”
韩小虎舞动着长枪,与众士兵护着萧怿向后退却。但见数名黑衣人现身,他们手攀着竹子跃身逼近萧怿的军队。
萧怿紧盯着这些飞跃过来的黑衣人,吩咐道:“放箭!”
立即便有多名弓弩手围上前来,齐齐向黑衣人射箭。瞬间有几名黑衣人中箭,从竹子上掉下死去。个别两、三个人避开箭雨逃走了。
萧怿眼望死去的士兵和黑衣人,洁白的雪地上被血迹染红,感到刺目:“这竹林果然有埋伏,好在折损不多。”
韩小虎气愤地道:“日月神教真是可恶,所幸皇上无事。”
萧怿想着埋伏的黑衣人死的死,逃的逃,应该可以走了,说道:“继续前行,大家别大意。”
一队兵马小心谨慎地往前走,终于穿出了竹林。林外是一条不宽的山路,紧挨着一座高大是山峰。
韩小虎往东边一指,“顺着这条路往前走,转过这座山峰就是日月神教的所在。”
萧怿想这日月神教藏得倒挺深,道声:“走。”率兵沿着道路往前行。走了约莫一盏茶时分,来到了一片空广之地。
萧怿远远望见对面山脚下已聚集了众多黑衣人,为首者就是随风。
他暗想;不管他是否反悔,这一战都得打。
韩小虎坦诚相告:“为首的那人就是日月神教右使,武功挺高的,皇上可要当心。”
这个人的武功他早已领教过。萧怿唇角扯出一抹明晰的笑,挥手下令:“随朕冲杀过去。”当先策马驰向教众。
韩小虎与士兵们紧随其后,如决堤的洪水般涌了过去。
随风看着萧怿的军队渐渐逼近,命令道:“上!”
近两百名教众即迎上去与萧怿的军队打斗在一起。而随风只是静静观望,没有参与战斗的意思。
萧怿心生疑惑,不知他是何想法。但不管他如何想,都需把眼前的这些黑衣教众打败才行,就尽力对付教众。
这些教众人数虽不多,可个个都有一身好武艺,以一敌十完全可以。好在萧怿武功较高,韩小虎的武艺也尚可,士兵的人数比教众多数倍,明显大有胜算。
在刀光剑影下,在凛冽的寒风中,充斥着冰冷和血腥的残酷。终于在一缕冬日淡薄的阳光下,教众挫败。不过萧怿的士兵伤亡最多,与教众的尸首混杂在一起,连成一大片,满目悲怆。萧怿虽痛心,却是无奈。
伤了臂膀的韩小虎眼望仅余的几个教徒和随风,说道:“皇上,现在就剩他们几个了,臣这就带兵过去杀了他们,便可入教。”
萧怿尚未答话,却见随风一言不发地对仅剩的四、五个负伤退却的教徒突下狠手,抡刀斩杀。
一教徒在被杀的刹那,惊讶不解地睁圆了眼睛问:“右使,你为何杀我?”才说完,即倒地气绝。
萧怿恍然明白了随风的做法。他应是在掩人耳目,不使人过早怀疑他已生叛心,以免中途生变。萧怿稍作思量,对韩小虎道:“朕带一千精兵随他进去,你领剩下的士兵把这里包围起来,不要放走一个教徒。”
韩小虎担忧道:“里面情形难料,这右使也不是个可信之人,皇上您万金之躯进去太危险,还是让臣去吧。”
萧怿镇声道:“你不必担心,朕自会防范。你就留在这里,等朕杀了朱长驷,抓住里面的教众就出来。”他离马施轻功至随风面前落下,道:“总算你没有食言。”
随风神情庄重:“我说过的话,从不反悔。”转身入内。
萧怿转首见士兵们已奔至近前,便走进豁开的石门内。才一进去,就觉出这长年不见天日的地宫是如何阴冷诡异。他带着士兵们紧紧跟着随风,走在曲折深邃的暗道中。
随风低声道:“这里面机关重重,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们可要小心点。”
萧怿道:“你无需多言,朕都知道。”
随风默然,领着他们转过一个拐角时,见八、九名教徒迎面而来。
他们随口道声:“右使。”却看到了随风身侧的萧怿和跟在后面的士兵,面上一呆,震惊道:“右使你这是”
随风哪容他们再说,提刀朝他们身上招呼过去。萧怿和士兵们也上前打教徒。
有一教徒连喊带跑地往回逃:“不好啦,右使杀人了!右使杀人了!”
现在已经暴露了他叛教,就得快些找到朱长驷,免他另做准备对付他们。随风和萧怿等人杀了那几个教徒,加快脚步往朱长驷议事的石殿赶。中途又杀死部分挡路的教徒,终于穿过一扇高大的石门,到了议事石殿。只见朱长驷依旧坐在宝座上,仿佛无数人一般。殿下有十几名教徒手持兵刃,提防着闯进来的朝廷军队。
朱长驷这个杀人如麻的恶魔,早已令萧怿对他恨之入骨。然而当萧怿见到朱长驷的一刻,感觉他像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很难想象这个冷漠奸邪的人,曾经会是一个朝中大臣,不禁由生几分感慨。
萧怿不喜他坐在宝座上高人一等的样子,沉下脸来,声音威而厉:“朱长驷,你没想到会有今日吧?朕亲自率兵,特来灭你日月神教,为国除害!”
朱长驷大笑起来,森寒可怖的笑声回荡在大殿里,令人听了背上阵阵发凉。
朱长驷笑了数声,站起身来道:“皇上未免太小看我了,你以为仗着人多势众,就能杀得了我吗?”
萧怿心知朱长驷的武功要比随风高,更在自己之上,想要杀掉他肯定不易。但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岂能向他示弱?仍然自信满满,气势丝毫不减:“不试,怎么知道?”
第三十五章 灭教(二)()
朱长驷笑了一声:“说得倒好。”他看向随风,恼恨道:“你何以要背叛我?”
随风未在意他凶狠的模样,淡然道:“从我跟着你做事起,我就知道,跟着你这样喜怒无常,冷漠无情的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只为你曾经收留我,对我有恩,才一直没有做出违背你意愿的事。可你从未真诚对待过我和印雪,仅仅是把我和她当作是你手中的棋子,你的做法令我一次次寒心,我是被逼无奈,不得已才要背叛你,不想再受到你的操控。”
朱长驷满面阴笑:“好哇!你想脱离我的掌控得到自由,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他冷锐的目光扫过萧怿、随风等人,声音狠硬:“既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那就来得了,走不得!”他大手一挥,十几名教徒向萧怿等人杀来。
萧怿想着今日不管能否杀得了朱长驷,也得灭掉日月神教,不然自己的颜面往哪搁?他在十几招内杀死两个挡在面前的教徒,然后纵身一跃,挺剑刺向朱长驷。
朱长驷待萧怿剑至,手掌一翻,紧紧夹住了刺向面门的剑刃。
萧怿身子离地,无法借助外力,不论刺进还是抽出,都是徒劳,根本动不了分毫。
朱长驷讥嘲一笑,手上加力,只听“咔嚓”一声响,剑刃被硬生生从中掰断。朱长驷趁萧怿疏于防范,拍出一掌,正中萧怿左肩。
萧怿被他这掌力道所带,不由自主向后跃出丈余,才勉强站稳。
有士兵赶紧过来关心道:“皇上您的伤要紧么?”
萧怿虽知朱长驷的武功很高,但未料到自己会在一招之内就败给他,既惊且怒。他用手摸一摸疼痛的肩膀,硬声道:“朕没事,先杀了朱长驷再说。”
此时,那十几名教徒已死于刀剑之下,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在朱长驷一人身上。
朱长驷面上毫无畏惧之色,从容相对:“你们有种就一起上,我朱长驷绝不会皱一下眉头。”他展臂高喝:“来呀,来拿我的命呀!”
士兵们见他如此强悍,都不敢轻易靠近。
萧怿走这么远的路过来,就是为了消灭日月神教,假如对朱长驷心生惧意,再次失败的话,他还怎么配做一国之君?萧怿咬咬牙,从一士兵手里夺过一柄剑,又刺向朱长驷。几乎在同时,随风也朝他打去。
士兵们似乎又有了勇气,纷纷向朱长驷杀去。而就在殿外,部分士兵与闻讯赶来的印雪及一些教徒斗得不可开交。呼喊声、兵刃相击声此起彼伏。
萧怿这次留了心,剑身尽可能避开朱长驷的手,不使他抓到。剑招尽量攻他要害,想快些杀了他。
随风的武功在萧怿之上,不似他剑走轻灵,是以刀招沉稳,快而不燥见长。
二人虽是联手对抗,奈何朱长驷的武功太高强,掌力浑厚,收发自如,对付他俩自不在话下。而士兵们被朱长驷掌力所带到,难以近他的身,自然不好从旁相助。
就在这时,印雪领着几名教徒抽身冲进殿中,一眼看见萧怿和随风在跟朱长驷激烈相斗,惊得脸上变色:“主上!”她担心朱长驷会不敌,想要帮他,却被一大群士兵围住过不去,又气又急,狠命挥动着柳叶弯刀,对着攻击她的士兵们横劈竖砍。印雪边斗边骂:“随风你这个叛徒,你竟敢勾结敌人谋害主上!我绝不饶你!”
随风听在耳里,心中难过,却丝毫不敢大意,凝神接招。
萧怿到底武功弱些,不慎被朱长驷一掌击到腹部,跌落于地。朱长驷这一掌用力较大,萧怿只感腹部疼痛难忍,喉头一甜,唇角溢出血来。
士兵们大惊失色,抢步上前来扶他:“皇上!皇上!”
萧怿推开他们相扶的手,用力拭去唇角的一抹血痕,扶着冷硬的石壁努力站起身,眼望还在相斗的朱长驷和随风,忧愁道:“看来今天已难杀死他。”
萧怿受伤较重,不便再与朱长驷相斗,剩得随风一人更难胜他。在朱长驷打伤萧怿的瞬间,随风趁他稍有分神之际,一刀刺在朱长驷腋下。朱长驷怒目圆睁,恶狠狠地喝道:“叛徒,我先杀了你!”过了七、八招,朱长驷一掌劈在刀刃上,紧接着一掌击中随风胸口,滚落在地。
随风感到胸口剧痛,手掌火辣辣的疼,原是虎口被震裂。他眼前一阵眩晕发黑,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鲜血来,显然朱长驷这掌是用了十足的力道。随风挣扎了几下,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来,双目死死盯着朱长驷。
朱长驷见随风生生受了自己这一掌,不仅没死,还能再站起来,微感讶异,怒喝一声:“你去死吧!”力运双掌推出,一股强劲力道直袭向随风。
原来随风提前做好了打斗准备,为了可以护身,特意在衣服内穿了一件厚厚的软甲,在外力侵体时,已化去了部分力道,才不至被朱长驷一掌击死。随风见朱长驷又出招,情知再受他一掌,就是有软甲护身也会殒命。他强忍着伤痛,尽最大功力欲阻止这股强大力道的侵袭。
就在这生死时刻,但闻一女子惊呼:“不要!”一个白色身影一晃,印雪已跃至朱长驷和随风中间,以她单薄的身躯挡住了两股几乎同时袭来的浑重力道。随着一声痛苦的呼声,印雪如一片被凤吹落的树叶般倒在地上。
她这一以命相护的举动,令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
随风大惊失色,叫声:“印雪!”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抱住了印雪身子。
印雪在两股力道的重击之下,已气若游丝,面色惨白,口中喷出的鲜血染红了她胸前大片衣襟,如朵朵盛开的红花。她抬一抬渐沉的眼皮,睁开一条缝,看着一脸痛心的随风,低弱道:“我我恨你,可我有对不住你的地方。我这么做,就算算是把欠你的都还给你了。”说到最后的几个字,已难听清楚。她头一偏,就这样停止了呼吸,结束了被他人利用的不幸的短暂生命。
随风痛不欲生,紧紧抱着她渐渐冷却的尸体,一阵悲嚎。
大殿内外的人都被这悲哀的气氛所包围,心里都不是味儿。
朱长驷眼见手下人死的死,伤的伤。右使背叛,左使身亡,日月神教已再难维持下去,便趁着众人未留意自己这当口,用利刃划破手掌,以内力和着手掌上流出的血液推向宝座后的石壁。那石壁上立时呈现出一扇石门,缓缓向两侧开启,朱长驷闪身进去,门即闭合,又凭空消失,乃是一扇可以隐形的门。
朱长驷走进一条无人知晓的密道,转过两道弯,来到一座大小仅次于议事大殿的石室中。他的目光落在石室两端,相距五十步左右的两头面目狰狞的虎头狮身石兽上,有犹豫和不甘,实在不愿看到自己辛辛苦苦花费近二十年的时间,着人修建的地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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