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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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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雯梅闭目一瞬,转身走开几步,伤怀道:“皇上以前力倡节俭,而今却奢靡起来,臣妾好生费解。臣妾知道皇上对臣妾好,可皇上却因为臣妾花费巨资修建了一座梅园,实在令臣妾痛心。”她忽地回首,声音怨而厉:“这不是臣妾想要的!”

    萧怿惊怔一瞬,脸色骤冷,缓步近前,沉声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吕雯梅凝视着他,真诚地道:“臣妾只想要皇上能一直对臣妾好就行了。至于身外之物,臣妾都不需要。”她微微曲身,“臣妾恳请皇上能保持节俭,永不奢靡。”

    沉默良久,萧怿淡淡道:“你不喜欢,就当朕今日没带你来过这里。”说罢,朝园门方向而去,再不回头。

    吕雯梅眼望萧怿颀长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也一点一点沉到了底。

    冷风阵阵刮来,梅枝摇曳处,吹落片片花瓣,显出几许凄凉。

    吕雯梅独自站在这空寂的梅园中,久久没动一下。

    自梅园归来,萧怿对吕雯梅的态度变得有些冷淡疏远,接连数日没到宁和宫看望她。

    皇上突然冷落了皇后,满宫里的宫人都感奇怪,却不敢过问,只私底下悄悄议论。

    惠儿忍耐不住,问吕雯梅原因。

    吕雯梅不愿多言,只道:“我说了不中听的话,惹皇上生气了。”

    惠儿劝道:“那娘娘赶紧向皇上道个歉吧。”

    吕雯梅平静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倔强:“我并未说错话,为何要向他道歉?”

    惠儿忧急道:“可是娘娘如不向皇上道歉,只怕娘娘会失去皇上的宠爱。”

    吕雯梅硬声道:“你不必多言了,我是不会向他道歉的。”

    惠儿无奈,不敢再劝。

    吕雯梅受了萧怿冷落,叶舒平暗暗替她担忧发愁。像她这样不肯向人屈服的刚直性格,很可能会跟皇上之间的矛盾越闹越大,往后的日子难熬。

    叶舒平背靠在自己所居的屋门前,手中抱着一壶黄酒,对眼前来来去去的侍卫视而不见。

    一侍卫见叶舒平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走过来问道:“好端端的,咋又喝起闷酒来了?”见叶舒平不答话,眼珠骨碌一转,笑问:“你该不会是又在为皇后娘娘忧心吧?”他混不当回事地道:“其实呢,夫妻间闹点矛盾也没啥稀奇的,过几天自然就好了。你说你老是替人家操啥闲心啊?”

    叶舒平更感烦乱,不想再听他多言,即站起身阔步而去。

    那侍卫冲他喊道:“喂,你别走呀。”见他不应,亦不停步,摇了摇头,“唉!真是个爱瞎操心的人。”

    皇上突然冷落了皇后,连袁成凯也感奇怪,便在无事时向许宗源打听:“许公公,皇上和皇后娘娘不是一直挺好的,怎么去了趟梅园就闹僵了?”

    许宗源知道他是皇上较亲近的人,又是刚升任了郎中令,可这种涉及帝后感情的事情,哪能随便吐露,只道:“这是皇上与皇后娘娘的私事,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何必多问?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便是。”说完走开。

    袁成凯叹息一声:“如此恩爱的夫妻都会闹矛盾,真叫人意想不到啊。”

第二章 构陷() 
萧怿为吕雯梅在梅园时的言行感到不快,心情不免郁郁。接连好几天,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常常独自一人呆在章德殿里,愈显寂寥。

    偏偏这个时候,孟元昭又来告钟季的状:“皇上,臣刚刚又获知,钟季竟与西虞有勾结,常悄悄向西虞传递书信,透露齐国机密。臣觉事关重大,特来向皇上禀告。”说着,将何屡伪造的物证呈给萧怿。他又道:“皇上您也知道的,钟季有个女儿曾与一西虞人私奔,其实他是故意叫他女儿跟那人走的,目的就是要通过他女儿给西虞国传递消息。”

    萧怿看过物证后,不大相信钟季会做出叛国的事来,问:“可有人证?”

    孟元昭马上道:“有。”他转首向外道:“把他带上来。”

    两名侍卫便押着一个身穿麻布衣裤的中年男子走进来,命他跪下。

    孟元昭告知:“皇上,此人就是往来齐国和西虞传递消息的信使。”

    萧怿肃然问道:“多久的事了?都传的什么消息?”

    那人偷眼看向孟元昭,见他暗暗瞪自己一眼,忙缩回目光,嗫嚅道:“回皇上,有小半年了。至于那些信里都写的什么,小民一无所知。钟大人从不许小民偷偷打开看,每一封信都是用蜡蜜封好,才许小民带走的,是以小民什么都不知道。”

    萧怿有几分信了,强压怒火问:“你就知道这些?”

    那人畏惧地半垂着头,低怯道:“是。”

    萧怿盛怒之下,喝道:“拖出去斩了!”

    侍卫立即上前,将那人拖出殿去。

    孟元昭知萧怿是信了,心下窃喜,面上不动声色:“皇上,这钟季表面上看起来倒挺忠厚,哪知背地里却做下通敌卖国的事来,着实令人意外又寒心啊。”

    萧怿面上更增怒色,缓缓吐出三个字:“传廷尉!”

    像诬告旁人这种事,孟元昭哪敢叫姜荣查办。万一查出不对,那倒霉的可不就成了他自己?孟元昭忙道:“皇上,姜荣与钟季一向较亲近,再由他审问恐怕不妥,不如交给臣来办吧。”

    萧怿想到姜荣为钟季求情的事,不由担心他会有偏袒护短之心,对实情有所隐瞒不报,便道:“那就由你审问吧。”

    孟元昭面上稍显喜色,欠身道:“臣遵旨。”

    萧怿感到困惑而悲凉:连一个看起来挺忠实的人,都敢做出叛国的事情来,朕还能相信谁?

    孟元昭离了皇宫,即乘马车去了大牢。他才走下车子,就瞧见姜荣从里面走出来,唇边含了一丝讥讽:“呦,姜大人这是又到牢里探望议曹了么?”

    钟季虽被下狱获罪,但官职还在,未被削去,仍可称议曹。

    姜荣乍见丞相到来,感到有些意外,拱一拱手,道:“丞相大人怎么会来这儿?”

    孟元昭心中嘚瑟,故意抬高声音道:“议曹又犯下大案子了。这不,皇上特许本相来审讯。”

    姜荣一听不妙,忙问:“钟大人又犯了何事?”

    孟元昭郑重了神色道:“本相查出他与西虞国有勾结,犯了叛国重罪。皇上龙颜大怒,要本相来查问个明白。”

    姜荣感到心惊,不觉变了脸色:“钟大人对朝廷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叛国之事?丞相不会是弄错了吧?”

    孟元昭作色道:“你莫不是怀疑本相在诬陷他?”

    姜荣欠身道:“不敢。下官是觉得事情太过突然,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孟元昭冷淡一笑:“是否有误会,等本相审问过钟季自然会清楚。”说完欲走。

    姜荣哪信得过孟元昭,还不知他要怎么折磨钟季,忙叫住他道:“下官身为廷尉,此案当由下官来审,就不劳烦您了。”

    孟元昭拉下脸,冷厉道:“姜大人,此案是皇上亲口要本相审讯的,难道你想违抗圣意?”

    姜荣无奈答道:“下官不敢。”

    孟元昭鼻中哼出一声,大步走进牢狱。

    里面霉腐难闻的气味令孟元昭有点受不住,不得已掩了口鼻走过昏沉的甬道,来到钟季所在的牢房前。

    孟元昭看见钟季身形枯瘦的落魄模样,心里微微自得,故作关切状道:“数日不见,你在狱中可好?”

    坐在破草垫上的钟季稍一惊怔,似不大相信:“丞相?”

    孟元昭得意地笑笑,道:“本相来看看你。怎么样,坐牢的滋味不大好受吧?”

    钟季扶着污秽的墙壁慢慢站起身,鄙睨的眼神含了恨意:“想不想叫我好受,还不是只凭你一句话,又何必来问我?”

    孟元昭笑了一声,那笑意在唇角凝住:“你别怪本相将你下狱,要怪就怪你自己糊涂。”

    钟季瞪视着孟元昭问:“你来,不会只是跟我扯这些闲话吧?”

    孟元昭淡薄一笑:“总算你还没糊涂到底,知道本相是有事才来。”他下颌一扬,颇有傲色,“本相又查到一件大案,你跟西虞人有勾结,以出卖齐国机密求荣。

    钟季气愤不已,双手死死抓住木栅冲他怒吼:“你血口喷人!我何时跟西虞人勾结了?你这是在诬陷我!”

    孟元昭见了钟季骇人的模样,面上微微一惊,很快如常道:“你肯不肯承认,并不重要,能让皇上相信,才是最重要的。本相已取得了皇上的信任,特来向你问话。”他从袖中取出一布帛,抖开给钟季看,“本相也不需要你的供词,只需你在这上面画押即可。或许本相会发发善心,请求皇上饶你一命。”

    钟季见是一份名单,上面工整地写着黄生、姜荣、关达等人的名字,乃是一份陷害他们与自己串通,和西虞人相互勾结的罪状。他气得双眼血红,朝孟元昭脸上啐了一口,大骂:“你这奸臣,诬陷我还不够,竟想把那些忠良都抹黑,你做梦!”

    孟元昭忙用袖子抹了下脸,恼怒道:“你别不识抬举!本相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肯不肯在这上面画押?”

    钟季怒目而视,凛然道:“我钟季就算是死,也绝不在这上面画押!”

    孟元昭恼羞成怒:“好!本相今日就叫你吃点苦头,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本相的刑罚硬!”他扭头向外叫声:“来人!”

    两名狱卒很快奔了过来,对孟元昭哈着腰问:“丞相大人,您有何吩咐?”

    孟元昭用手一指钟季,道:“把他给本相绑起来,用鞭子狠狠抽。”

    两狱卒有些顾虑,未敢就动。

    一人为难道:“丞相大人,要是抽一顿鞭子,伤到了议曹哪儿,廷尉大人怪罪下来,小的吃罪不起啊。”

    这分明是把孟元昭看得比姜荣低了,他怒喝:“怕什么?难道你们敢不听本相的话?”

    两狱卒慌忙道:“不敢不敢,小的唯命是从。”

    孟元昭一瞪眼:“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两狱卒诺诺连声,正要去取刑具,却听钟季叫道:“慢着!”

    孟元昭以为他是怕了,皮笑肉不笑地问:“你是同意在这上面画押的了?”

    钟季眸中一动,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拿来吧。”

    孟元昭没多想,将名单及朱笔递给了他。谁知钟季手握朱笔,把名单上的名字一笔勾掉,愤恨地撕毁了名单。直气得孟元昭说不出话来:“你你真是反了你了!”

    钟季把撕扯的稀烂的名单扬手一挥,仰天长笑。笑到最后,化作了悲愤的情绪:“想我钟季一直兢兢业业做事,不料却被尔等奸佞之人诬陷,我认了,但你们休息再陷害旁人!”他咒骂:“老天有眼,早晚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孟元昭又气又恨:“好好,你就等着去见阎王吧。”说罢,气哼哼地离去。

    姜荣担心钟季,没敢走远,待见孟元昭登车而去,即返回狱中看钟季:“他是不是逼你要口供了?没用刑吧?”

    钟季一脸悲怆,摇摇头,指着地下撕毁的名单道:“他想叫我在这上面画押,还想诬陷你和黄兄、关兄等人,说什么跟我串通一气,与西虞勾结。呵,也亏他想得出来。你说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哪还能再连累你们受怨屈?”

    姜荣感到惊讶而费解:“他怎么会变得如此心肠歹毒,不择手段?以前他可不是这样呀。”

    钟季叹口怨气:“这人呀,说变就变,谁能想的到呢?可怜我钟季一心为国,却落得将要上断头台的下场,想想真是不值。”

    姜荣深表同情,红了眼眶道:“你别自悲,我这就去向皇上讲明,好歹要保住你的命。”

    钟季摆手道:“没用的。他不置我于死地,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没看到这份名单,他是想把我们都害死才称他的心。”

    姜荣又气又急:“那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把你害死呀!”

    钟季声音凄凉:“以前我跟何屡在朝堂上总是意见不同,常有口舌之争,不免遭他忌恨。他曾是丞相的门生,丞相当然会替他出气,恐怕我是难逃此劫了。”他把手伸出木栅,握住姜荣的手,郑重嘱咐道:“我死不要紧,可要是你和黄兄等忠臣都被奸佞小人所害,齐国就完了。你一定要让他们小心提防和应对丞相等人,万不可落入他们设下的圈套。”

    姜荣紧紧与他的手相握,沉沉点点头。

    孟元昭在离开牢房后,怕夜长梦多会有变数,即返回皇宫,拿出何屡事先伪造好的供状呈给萧怿,道:“皇上,臣已提审了钟季,这是他的供词。”

    萧怿看后,这回是真的信了,怒拍龙案:“他还真敢做出卖国求荣的事情来,真是罪该万死!”

第三章 神堂() 
孟元昭立即附和道:“皇上所言极是。叛国乃是大罪,臣以为钟季合该问斩,以正国纲。”

    萧怿被气昏了头,哪还肯多想,即道:“传朕旨意,议曹钟季暗中与西虞国勾结,卖国求荣,罪不可赦!令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孟元昭唇边泛起一丝冷笑,躬身道:“臣遵旨。”

    姜荣不愿白白叫钟季命丧奸臣之手,在孟元昭刚离开不多时,即急急来到万寿宫,欲向萧怿陈词。可萧怿正在气头上,哪肯召见他?无奈之下,姜荣只得去了御史大夫府上。

    黄生见姜荣来,倒是挺高兴,在堂屋热情地招待他,可看他一脸愁容,感到纳闷:“你今日是怎么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姜荣摇头苦叹:“别提了。自钟兄获罪入狱后,事情根本就没完。这不,丞相又到皇上那儿告了他一状,说他与西虞暗中勾结,通风报信,还想把我们也牵扯到这件案子里,害死我们这些忠良,丞相才高兴呢。”

    黄生感到震惊,稳一稳心神,问:“皇上怎么说?”

    姜荣郁声道:“我适才去了趟皇宫,可皇上不肯召见我,想来十之八九是信了丞相的话,钟兄的命怕是难保了。我原先想禀明皇上着手查办此案,为钟兄洗脱罪名,目前看来是不大可能了。皇上这是忠奸不分了么?”

    黄生听他一说,也不由发愁:“奸臣当道,小人作祟。皇上受了蒙蔽,要是再任由他们胡来,齐国就堪忧了。这便如何是好?”

    姜荣道:“钟兄托我来告诉你,要我们小心防范和对付丞相等人,以免成为下一个他。我也派人给关兄捎了话。”

    黄生神情严肃而坚定:“对!我们不能任由他们把好好的朝廷搞得乌烟瘴气,要跟他们斗争到底!我现在就去见皇上,不能让钟兄蒙受不白之冤。”

    姜荣未抱多少希望:“皇上现在连我都不肯见,未必会愿意召见你。”

    黄生稍稍思忖,道:“我身为御史大夫,形同副相,组织一些朝臣同去还是有这个面子的。我就不信,皇上能抗得住众臣的压力。”

    于是黄生很快召集了一些愿意与自己同去的大臣,头顶星辰夜入皇宫。

    他们来到章德殿前,黄生领头跪在冰冷坚硬的青砖上,神色凛然:“请皇上重理议曹之案,否则臣等宁可跪死于此!”

    许宗源在殿外瞧见了,忙进殿向正在书案旁习字的萧怿道:“皇上,御史大人领着不少大臣跪在了殿外。”

    萧怿已然听到外面黄生的话,气得把笔仍下:“他们跟钟季是什么关系?竟合起伙来气朕?”

    许宗源哪敢多嘴,小心翼翼道:“要不奴才叫那些大臣都回去?”

    萧怿气道:“不必!他们想跪就跪着去,朕倒要看看他们能坚持多久。”

    早春的夜里还是挺寒冷的,刺骨的寒风阵阵刮来,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忍不住会打哆嗦。跪得久了,膝盖变得麻木,已然没了知觉。

    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大臣,哪能受得了这样的罪?要不是本着忠心,真想赶紧回家去。

    黄门张尊实在看不下去,委婉地对萧怿道:“这天寒地冻的,各位大人已在殿外跪了快一个时辰了,再这么下去,怕是会吃不消。”

    萧怿虽生大臣们的气,可到底有点不忍心叫他们在外面受冻,说道:“许宗源,你出去告诉那些大臣,叫他们都回去,不要再跪着,朕是不会答应他们的请求的。”

    许宗源答应一声,出去对大臣们好声好气地道:“各位大人,皇上说不会答应你们的请求,还是请回吧。”

    他话音刚落,黄生坚定道:“皇上不答应,臣等绝不离开!”其他大臣也都随声应和。

    许宗源见他们无人肯走,只得回殿相告:“皇上,大臣们都不肯走。”

    萧怿怨恼道:“这帮老臣是想逼迫朕不成?”他索性道:“你再去告诉他们,要是再不走,朕现在就杀了钟季。”

    许宗源忙应了,出去传达圣意:“诸位大人,皇上说你们再不走,现在就要处斩议曹大人呢。奴才劝诸位速速离开,还有得时间为议曹大人送行。”

    大臣们闻言甚惊,都有些跪不住了,纷纷发问:“你是说皇上要杀钟议曹?”

    许宗源的口吻极淡漠,仿佛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正是。议曹大人犯了十恶不赦的重罪,皇上已下旨,明日午后就要问斩。”

    黄生虽料到钟季性命难保,却没想到皇上这么快就要杀他,又惊又怨,却无计可施。黄生怕把皇上逼急了,会一怒之下真就现在杀了钟季,只得抚着酸痛的双膝,慢慢站起身来,沮丧地转身走开。

    其他大臣见御史大夫都走了,再跪在这儿更没用处,也都起身离开。

    许宗源长长吁了口气,心道:“总算把这群难缠的老家伙给打发了。”他回进殿中,脸上露出一点喜色:“皇上,那些大臣都已经走了。”

    萧怿怒气丝毫未消,吩咐道:“传朕口谕,从现在起,谁要是再敢来为钟季求情,就同罪论处!”

    许宗源吓得一伸舌头,连忙答应。

    第二天,就是处斩钟季之日。黄生、姜荣、关达等几位不怕忌讳的大臣,都到狱中含泪与钟季诀别。

    黄生悲哀中透出一股坚毅:“钟兄走好,只要我黄生头上这顶官帽还在,就绝不会叫奸佞小人逍遥,搞乱齐国。”

    钟季信任地道:“黄兄,有你在朝中,我死也心安。以后朝廷上的事,就全靠你了。”

    黄生紧握他的手,哽咽道:“你放心,我定要还你一个清白名声。”

    钟季凄然微笑,被两名狱卒押赴刑场行刑。

    就这样,为人耿直的议曹钟季,在奸臣的诬陷下含冤而死。

    孟元昭通过向萧怿进谗言,害死了钟季,心里自然挺高兴,在自己府上与何屡把酒言欢,以示庆祝。

    孟元昭嘉许地看着何屡道:“这次多亏了你,不然也难成事。”

    何屡的谦笑虚浮在脸上:“哪里哪里,下官就是想为大人尽力做事而已。”他笑色一淡,“可惜没能把黄生牵扯进去,只死了一个钟季。算来扳倒黄生比扳倒钟季更有分量。”

    孟元昭也觉得不大痛快,神情上倒是无所谓,大手一摆:“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

    在何屡临走时,孟元昭叫管家谢公捧来一大盒金锭,看得何屡双眼发直。孟元昭笑言:“这是二百两黄金,是本相酬谢你的,可不许推却呀。”

    何屡欢喜不已,双手接过来,千恩万谢后离去。

    孟元昭想到以后还需许宗源从中帮衬着,便对谢公道:“你马上去准备一匣最好的珠宝,派人悄悄送到宫里许公公手中。”

    他知道许宗源贪财,又是个见惯世面的人,想收买他,就必需得拿出最好的东西赌赂他,不能吝啬。而对于何屡,给他点甜头吃,就可以卖力的。

    不久,丞相府上的仆人将一只朱漆木匣悄悄搬到了许宗源的房间中,一掀开盖子,便见里面盛满了奇珍异宝,大放光彩。其中有一株三尺多长的珊瑚树、羊脂白玉璧一双、赤金镶嵌多宝雕花执壶一只,可谓样样价值连城。

    一人笑嘻嘻地道:“公公,这是我们相爷的一点心意,请您笑纳。我们相爷还说,您若能适时在皇上跟前多多美言,定少不了您的好处。”

    许宗源见多了各色珠宝,可像这么一匣子稀世珍宝却难得一见,直乐得眉开眼笑,满口应承道:“好说,好说。丞相大人太客气了,这还不容易?”

    几日后的一个早朝上,太常王昌仁说道:“皇上,先帝在位时,勤政爱民,公德无量,受万民敬仰,实乃英明之主。如今先帝已驾崩十一年了,皇上却无所表示,臣只怕国中百姓会为此心寒。”

    萧怿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王昌仁恳切地道:“臣以为皇上应修建一座神堂供奉先帝,好向天下人显示您的孝心!”

    萧怿有些动心,又有点犹豫,说道:“好是好,只是国库能拿出钱来建神堂么?”

    王昌仁马上答道:“完全可以。”

    萧怿便道:“那好,朕就将此事交给你来办。”

    王昌仁刚要答应,黄生反对道:“不可啊,皇上!”

    萧怿有些不快地问:“为何不可?”

    黄生忠诚地道:“皇上,修建神堂必定会动用大量人力、物力、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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