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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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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怿见这位姑娘肤白如雪,姿容妍丽;秋波流转,顾盼多情,果然是位妩媚动人的绝色佳人。比之自己所见女子,有过之而无不足。可能是她刚沐浴过的缘故,自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儿,心神不禁为之一荡,赞道:“明珠姑娘果真人如其名,美得很那。”

    一层红晕泛上明珠雪白的面颊,更增了几分颜色,轻浅笑道:“公子谬赞了。”她抬起纤纤玉手,提起一把精巧的茶壶斟了三盏茶,顿时一股清香之气从茶盏中飘出。她将其中两盏茶递到萧怿和孟清面前,歉声道:“小女子匆忙间未曾备酒,只能以茶待客了,还请二位公子见谅。”

    萧怿柔和一笑,道:“其实我不喜欢喝酒的,以茶代酒最好。”

    孟清拿起茶盏喝了一口,道:“我也喜欢喝茶,不喜欢喝酒。”

    明珠打量着他俩,问道:“不知二位公子是何关系?朋友?”

    孟清在刚进门时,看了一眼明珠明艳绝伦的绝世娇容,一颗心就扑扑乱跳了;待听明珠询问,竟不知如何作答。

    萧怿见他答不上来,就替他说道:“他是我表弟,也算是我的朋友。”

    明珠笑容妍丽:“原来你们是表兄弟,怪不得都一表人才。”

    孟清听她夸赞自己,心里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嘴上却谦道:“我哪比得上我表哥呀。”

    明珠见萧怿俊秀儒雅,神情潇洒。孟清却相貌平平,神态忸怩,哪及得上萧怿万一?只不过说句客套话罢了。她对萧怿情愫暗生,问道:“二位公子可是出身书香门第?”

    萧怿当然不能否认,含笑点点头,道:“听姑娘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不知是从何处来?”见明珠改了脸色,就道:“姑娘如不便讲就算了,我绝不勉强。”

    明珠神情忧伤地道:“跟二位公子说了也无妨。”于是她大概讲了一下自己的不幸遭遇。

    萧怿听后,觉明珠经历曲折,数遭不幸,很是怜惜,喟叹道:“姑娘真是个可怜人。”

    孟清悯恻道:“姑娘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又不幸来到这烟花之地,真是命苦。”

    明珠淡然一笑,道:“这已是过去的事,多言无益。”她停一停,“小女子给二位公子弹支曲子如何?”

    萧怿正想听听明珠弹的曲子,闻言欢喜道:“好啊。”孟清也说好。

    明珠又作欢愉之态,说道:“小女子唱个隰桑,给二位公子听可好?”她说这话时,眼睛是看着萧怿的。

    孟清不知隰桑是个什么歌,想是好的,便点点头道:“好。”

    萧怿却知隰桑是诗经中的一首情诗,不知明珠为何要唱这首诗。见她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一下子明白过来,她是对自己生情了!本不想听这支艳曲,可表弟已说好,只好同意。

    明珠抚动琴弦,轻启朱唇,边弹边唱道:

    隰桑有阿,其叶有难。既见君子,其乐如何!

    隰桑有阿,其叶有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

    隰桑有阿,其叶有幽。既见君子,德音孔胶。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明珠偶尔抬眸,也只是看萧怿。

    虽然萧怿和姑娘们说笑从不顾忌,但见明珠总是看自己,倒有点不好意思,就有意无意避开她的目光,低头慢慢品着手中的茶。闻她弹的这支曲情意绵绵,歌声婉转。待她唱罢曲终,仍觉耳边余音袅袅。萧怿目露嘉许之色:“真是曲不醉人人自醉。明珠姑娘才貌双绝,果不愧为头牌。”只佯装不知曲中之意。

    明珠掩口而笑:“小女子可不敢当。”

    萧怿继续夸赞:“姑娘何必过谦?论容貌无人能及你,论琴艺别人也弹不过你,否则你何以会成为这天香乐坊的头牌?”

    直惹得明珠咯咯娇笑,芳心大悦。

    孟清本不晓得诗中意思,但听到明珠反复吟唱“既见君子,如何如何”及“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之句,也知是爱慕之词。又见明珠总是含情脉脉看着萧怿,猜到她可能是喜欢上萧怿了。不禁又是羡慕,又有点嫉妒。想表哥真是好福气,连明珠这样的绝色佳人都对他一见倾心。可看表哥的神态,似乎对她并不动心,却不知何故?难道只因她是商女?

    缅怀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灿烂的阳光肆意挥洒在巍峨宏伟的皇宫,平添了几许夺目的光彩。

    吕雯梅身穿黄绿色素罗衣裙,云髻上仅簪着一双镶金银白玉钗,跪坐在檀案旁。她凝思片刻,提笔在铺开的竹简上写下几行娟秀工整的字迹。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欲抽走案上的竹简。吕雯梅忙用手按住,一抬头,见萧怿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心下微微有气,樱唇一撅:“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句话,又想吓人家。”

    萧怿有点抱歉地道:“朕刚来,见你在写字,就想拿起来看看。”

    吕雯梅似怕他看,赶紧将竹简折起,支吾道:“也没写啥,就是练练字而已。”

    萧怿看出她神情有异,大是不信:“不对。你肯定写了什么好诗句,还不舍得给朕瞧瞧?”说着,就去夺她手中竹简。

    吕雯梅避了几下,终被他夺了去。

    萧怿展开一观,见上面写的是“泪挥黄土怀疆场,一杯浊酒奠英魂。铁血丹心报国志,不畏马革裹尸还。”四句苍凉悲壮的诗句,有些困惑道:“你写的这是”1

    吕雯梅面色转凝重:“今离征西之战已有三年,臣妾便想写首小诗缅怀一下战亡的将士,聊表哀思。”

    “征西之战?”萧怿一想,可不就是满三年了,心内一阵伤感。他郁叹:“每次征战总会牺牲很多人,只能尽量不起战事,保持国内安定。”

    吕雯梅点点头,道:“皇上说得是。”

    遥思

    阴沉沉的天气里,绵密的雨丝冷冷叩在心上。凉风阵阵吹拂,树上半黄的叶子如蝶般打着旋儿翩然落下,恰如他此刻抑郁的心情。

    楚渊一袭灰蓝色锦袍,独自静静伫立在御花园内的八角凉亭中,凝望着玉华池畔似锦繁花,喃喃轻语:“梅妹,你在齐宫还好么?”

    恍惚还是年少时,吕雯梅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有时会随她的父亲到他的王府上跟他玩闹。她稚嫩脸上的纯真笑容,是他此生见过的最美好的笑容,清晰地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哪怕她后来入卫国求助,少了些许孩童时的单纯,却依然觉得她比某些只知道勾心斗角的女子要好许多。

    曾经他有过想等吕雯梅长大后,就迎娶她的想法。可惜世事难料,吕氏一家离开了卫国,他今生到底是错过了她。

    其实他是一个不很注重男女感情的人,对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子,就是皇后菀凝也不曾给过她几分真心相待。唯独对吕雯梅这个可想而不可得的女子,她的名字却在心上刻得那般深。有时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何始终对她念念不忘?

    抑或是她的单纯直爽,使她不同于其他女子;抑或是不容易得到的女子才会想要珍藏在心,给自己留一个美好的回忆。

    在他还是皇子的时候,母亲只是一个名分较低的嫔妃,又无显赫的家世,不怎么受父亲喜欢,他自然就不得父亲所器重,明里暗里被人瞧不起。也就是从那时起,他暗下决心,要靠自己的努力争得帝位。认为只有得到皇权,才会改变他的命运。而女人,不过是身边的附属品,可有亦可无。但他却想错了,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有时会觉得是一种难以搁下的负担。他,终究不过是一个孤独的人,要守着一座冷冰冰的皇宫过一生。

    楚渊不知,他适才的自语被站在不远处的菀凝听了去,心里有点不大好受。她知道,楚渊喜欢在无事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这儿待一会。他这几年已极少在她面前提及吕雯梅,却原来,他还念着那个女子。

    菀凝目视孤零零立在亭中的楚渊,犹豫片刻,还是由侍女撑着伞走至他身后,曲膝行一礼,道:“皇上是又想念齐后了么?”

    楚渊忽听到她如此问,倒未觉意外,只长叹一声:“以为是不想了,却又不自觉地想起。”

    菀凝只能慰道:“皇上对齐后这般挂怀,想必她身上定有皇上看重的地方。或许她日后还会再来卫国,与皇上叙旧。”

    楚渊默默点点头,转身问:“你有事?”

    菀凝面露关怀之色:“臣妾没什么事,只是觉今日天气不太好,怕皇上久立此处会着凉,望皇上能早点回去。”

    楚渊又立了片刻,才道:“走吧。”他顿一顿,“改日你叫人在池畔栽几株梅树。”

    菀凝心里没来由地一沉,面上倒还维持着婉顺的态度,只语气略显迟缓:“皇上喜欢,臣妾自当照办。”

    楚渊似乎猜出了她心思,淡然道:“这儿的花太娇贵,不比梅花傲骨。”

    菀凝才晓得楚渊是喜欢吕雯梅这一点,应了“是”,见他缓步出了亭子,眼里有了点酸楚的泪意。可能在他心目中,枕边人永远比不过一个注定不会相守的人。

    花香依旧,只是少了留恋的人。

    1此诗为原创。悦悦不才,只为情节需要编了一首。

    注:为保障本作品的质量及完整性,悦悦将未能发表在正文中的精选部分情节内容,作为本作品的番外篇。大家可结合上下文阅读。祝亲亲们阅读愉快!

梢寒渐退春欲暖Reens。() 
在繁花似锦,绿草如茵的夏日我与子聃无事时,常喜欢到城效的原野跑马散心。

    我远眺平坦的茫茫原野,却不禁忆起在西虞的日子。

    十三岁那年,我迫于无奈,只能去千里迢迢的西虞和亲,这一呆便是十年。从一个含苞待放的豆蔻少女,到一个年过二十的花信女子。从开始的不惯,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可不管在异邦呆多少年,我依旧日日思念着生我育我的母国。那儿有我敬爱的父母,有调皮依赖我,甜甜叫我“姐姐”的幼弟。还有高大恢宏的殿字,精致的器皿,漂亮轻薄的丝绸衣物,散发着阵阵香气的珍馐美馔。再反观粗野的西虞人,穿的是皮裘和硬邦邦的靴子,住的是透风的帐蓬,吃的是带血的烤肉,和令我难以下咽的酸腥马奶,终年过着居无定所的游牧生活。其中的艰苦滋味,令从小锦衣玉食的我难以言表。这苍凉、寂寞难熬的白子,时刻伴随着我。而让我唯一喜欢的,便是骑着俊马奔驰在一望无际辽阔草原上的畅快。

    有时在夏夜里,我独自坐在河边的草地上,看着一群一群的萤火虫,在静静的夜空下飞来飞去。那点点幽亮的光,像是满天星辰,又像是忽明忽灭的希望。我忍不住好笑,我哪里还有什么希望,归国已是不可能。自我来到这里,就是到死也只能身葬西虞,再不可能回去。或许只有在梦里,才允我回朝思暮想的母国看看。

    还记得西虞王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带我去看被誉为草原上最美的花。他拥我在马前,驰过大片大片碧油油的草地,远处草甸上连成片的火红花朵渐渐呈现在眼前。西虞王手指那些娇艳的花朵,得意地告诉我:“你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萨日朗,草原上最美的花。”他向来傲慢的眼神此时却放柔了,盯着我的脸说:“而你就像是开得最烈的萨日朗;明艳动人,没有哪个女子能及得上你。”

    把我比作开得最烈的萨日朗?我在心底冷笑。一个天之骄女,等来的归宿却是在这蛮荒不毛之地度日,伴随她的只有孤独悲苦,终日呼啸的阵阵朔风和胡笳声。哪能像萨日朗一般,开得热烈奔放,无愁无怨。倒像是无名的小小野花,只落寞而坚强地话着。

    我冷眼瞧着那一簇簇开得如火如荼的花海,那红如火焰般的花直直灼痛了我的眼睛和心灵,更令我心生厌恶,抬手拔下他刚刚插在我鬓边的一朵萨日朗,弃之足下,转身离开。独余西虞王愣怔地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竟会时来运转。时隔多年,我还可以重回故土。

    耳边温和的呼唤声,把我游荡远方的神思唤回。眼前没有牛羊成群的大草原,没有讨厌的西虞王,只有给了我希望,带给我温暖的良人。

    子聃微笑着问我:“在想什么?想得那样认真?”

    我轻轻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西虞。”

    子聃不解,叹息一声:“想它做什么,难道你还没过够苦日子?”

    我不觉有点想笑,那样不堪回首的往事,又何必再记着,原该珍惜当下的幸福生活才是。我虽如此想着,却还是禁不住问:“当时在西虞,你身受好几处刀伤,可还是不管不顾带兵朝着王帐冲杀过来,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子聃只是笑笑,道:“我是奉了陛下旨意,又想你远在西虞孤苦无依,总该尽力没法营救。‘’他顿一顿,认真道:‘’如果我没能救回你,那我就娶不到你这样的娇妻了。”

    我笑看他,也说:“倘若你没有打败西虞,我也不会脱离那苦寒之地,回到心心念念的齐国,不会嫁得你这英武将军。”

    子聃听了,哈哈大笑,我也乐得开怀。忽闻后面隐有人声,我与子聃对视一眼,均感奇怪。这里少有人来,又是夜色将暮之时,不知是谁会来?我与子聃循声走去,离得近了,却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居然是他俩!

    “你看天都快黑了,就跟我回去吧。”

    “讨厌鬼!我才不要跟你回去。”

    “我知道错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只见子宁紧随在吕雯梅身旁;不住地说好话哄地。而吕雯梅似还未消气,只一个劲地往前走。却不知他二人又因何鸡毛蒜皮的小事闹不和了。我微微蹙眉,还未及说话,子聃已迎了上去:“太子殿下、妹妹。"

    二人显然不知我们会在此,脸上都露出了惊讶又尴尬的神色,草草打了个招呼。

    我压下心头不快,上前含笑问:“你们这是为何事吵闹?"

    子宁已恢复常色,含糊道:“也没啥事。”转而相询:“姐姐和秦将军怎会在此?”

    我便道:“在府里呆得气闷,出来随便走走。”我瞥一眼一副小女儿娇憨之态的吕雯梅,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喜欢她,奈何子宁偏偏喜欢她的刁钻率性。像她这样的性子,绝对不适合当太子妃,真怕她哪天会惹出什么乱子来。可我没料到,令我担心的事会来的如此快。

    吕雯梅不知因何故突然变得疯癫,而且病情越来越重,连太医都医不好她的疯病,搞得宫里不得安宁。子宁却不听母后劝阻,宁肯被父皇责骂,甚至被废嗣,也不放弃给吕雯梅治病。我虽感动他的执着,可这么做的代价太大,是我和母后承受不起的。好在后来有一个老者为吕雯梅医好了病,这事才有惊无险地过去。子宁最终得以入继大统,总算心安了一些。

    然而我每次入宫,母后总是向我报怨,细数吕雯梅的种种过失。对于这件事,我也不是没去跟子宁说过,不要叫吕雯梅总给母后置气。子宁却不相信,说:"皇后很好,怎会惹母后生气?"我没奈何,只能好言劝慰:”母后莫要动气,保重身子要紧。"再想想已是皇后的吕雯梅,每次见到她,出于礼节,我都要向她行礼。她总是客气地阻止我:"快快免礼,长公主不必如此。"有时她还会热情地邀请我到宁和宫品茶。我不好拒却她的再三相邀,便过去坐坐。也就在那时候,我突然发现她已不像从前那么活泼开朗,面上总带着似有似无的淡谈忧愁。本还觉得奇怪,她有世间女子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皇后尊位,还独享着帝王对她的百般宠爱,都能令所有女人羡慕嫉妒恨了,还有什么不快活?可我很快就猜到了答案,她不喜欢住在富丽堂皇的宫里,也不稀罕皇后宝座,一心只想过宫外自由自在的日子。何况母后一向不喜欢她,这也是她最烦心的事。念及此,我不禁对她心生一丝怜悯。

    不过随着母后对吕雯梅越来越多的报怨,我索性疏冷了她,总是寻个由头不再见她,甚至有几次在宫中遇见她便远远地避开。

    对于我的刻意回避,吕雯梅也不是无知无觉的傻子。有一次她自后面赶来,将我拦在了殿柱下,问:“长公主不愿见我,可是因为母后?”

    我便道:“你既知道,何不想想如何使母后开颜?”

    吕雯梅苦涩一笑:“我倒是想呢,可就是难以做到。”

    我淡漠道:“你既做不到,我也没办法。”言毕,匆匆绕过她离去。

    有时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要与她生分如此。直到我跟母后偶然聊起了那个叫刘小玉的女子。

    那天我惯常携了两个孩子去慈景宫,母后见了外孙自然高兴,拿出糕饼点心给他们吃,又关心地问这问那,我不由笑言:“母后无需操孩子们的心,多关心关心自己才是。"

    母后听了也笑:“原是哀家瞎操心,有你这样的好母亲在,哪会出什么差错?”

    我又与母后说笑了几句,却见黄门令进来禀报:“太后、长公主,小玉姑娘来了。"

    母后“哦‘’了一声,唤过身旁侍女抱两个孩子到后殿玩,温然吩咐:“那丫头身子单薄,不宜在外久候,快让她进来吧。”

    这是我初次在母后宫里见到刘小玉。之前也曾见过几次,跟她并无多少交集,只是觉得她并不让人讨厌。款款而至的瘦小女子,眉眼间仍凝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郁。这个淡若秋菊的柔弱女子,明明并不起眼,偏何目光又被她吸引了去。或许是她有着一个良家女子应有的仪态,不骄不燥,谦谨有礼,才得了旁人几分怜爱,更使吕雯梅把她当做了姐妹,待她甚是亲厚。

    刘小玉规矩地坐在席子上,不管母后问她什么,始终低着眉眼,小心翼翼地答着话。母后好像对她的言行挺满意,依旧面带笑容。

    母后待她的态度,令我感到有点意外。在刘小玉走后,我问:“母后似乎挺喜欢她的?”

    母后淡了容色:“不过是看着她比皇后舒服些。‘’转而略带讽刺地一笑,“一个静若处子,一个动若蛮女,真是鲜明的对比。”

    这话虽然辛辣,事实却是如此。我无语,默默地叹息了一声。

    就这样过了几年,某一日,母后忧愁地对我说:“怿儿至今不曾选妃,你是他亲姊,总该为他打算着。”

    其实这事我也不是没想过,空荡荡的后宫里只有皇后一人,连一个嫔妃也无,实在不成样子。可子宁却无此心。有次我试探他,却被他告知:“国事为大,至于后宫一事,朕有皇后足矣。”

    我温言相劝:"国事虽大,子嗣上也不该忽视。陛下不宜只宠幸皇后一人,当采选良家女子,为皇室开技散叶。”

    子宁一脸不耐烦:“这是朕的私事,姐姐不必再言。"

    我深感为难,将子宁的话向母后言明。母后蹙眉凝思片刻,还是道:“即便如此,也得试一过试。”我只得答应下来,开始张罗起选秀事宜。

    选秀的结果可想而知,子宁一个都没看上,母后虽然生气,却无可奈何。直至后来子宁冷落了吕雯梅,才算等来了一个绝佳时机。

    对我在公主府里聘请女师,教导那些精心挑选的美貌少女礼乐一事,却被子聃意外听到。他责怪我不该做此凉薄之事。我则恼他竟敢跟我吵架,一气之下回了公主府。他为了他妹妹,我为了我弟弟,与他也有了一段时日的疏离。后来回过头想想,觉这架吵得着实有些可笑。

    我没有因子聃的指谪而改变想法,依然将|那几名采女送进了宫。这回子宁没有拒绝,把她们都留下了,还给了我不少赏赐。可我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不大好受。

    过了没多久,子宁和吕雯梅和好如初了。我有点内疚。当初吕雯梅有愧于我,只是如今却换作了我。

    当我再次踏进宁和宫,一抬头正见她站在殿门口朝我微笑。

    多日未见,吕雯梅较之前丰腴了些,满面喜色,可以感爱到她从内而外都透着愉说,能肯定她的日子的确好过了不少。只听她说:“长公主可是有许久不来了呢。”

    我惭颜,有些不自在。见她还如从前一般热情相待,似乎对我毫无怨意,不知她对那件事知不知情?抑或知道多少?以至她叫侍女奉上茶点请我品尝,也是心不在焉,只随口赞了两声。

    吕雯梅忽道:"不知长公主可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事?”

    我一脸茫然,并不记得答应过她什么事,只好问:“哦?是何事?”

    吕雯梅秀眉一蹙,怨声道:“长公主的忘性可真大。前些日子说好要和我一起到南郊采浆果呢,谁知才过了这么些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才恍然记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只得用笑声掩饰了几分尴尬:“这点子小事,亏皇后记得这样清。”我应允:“皇后若是有空,不如明日同去如何?‘’

    吕雯梅笑得眉眼弯弯:“长公主可不许再食言哦。"

    我笑应:“一言为定。"

    不管往日有多少怨,终是烟消云散。

    还好,一切来得不算迟。

    窗外秋光正好,清风送来阵阵果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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