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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味王妃绝世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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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人虽然嘴上说着,身子却一动不动,双手撑着门,没有让路的意思。
“怎么,父亲难道不让我进家门了?”夏知味心中已经明白,一定是夏天监回府后,一生气,凌氏和夏凌薇再一撺掇,便让下人来给她脸色看。
“二小姐,不是老爷吩咐的,只是”
“行了,我知晓,开门,让我先进去,夫人那里我自会交代。”夏飞雪已经没力气和下人争辩,不耐烦地说。
“这,二小姐”下人一脸为难的样子。
楚洛弛见状,开口道:“夏府的教女方式还真是特别,如果夏府没有容身之处,我楚家倒是客房颇多,不如夏小姐随我回去?”
当然,夏知味巴不得不进这个家,可如今,她丢了玉镯,得罪了雁平郡主,三天后还要嫁给幽州王,此时不回家,难道真的跟一个认识了一天的男人回府吗。
下人往外一看,楚少司站于马车之上,一脸肃杀的神情,手下一松,便让开门,“那二小姐先进府和夫人打声招呼吧。”
夏知味也不搭理,转身对楚洛弛的方向微微福身,抬眼一笑,便转身进门了。
楚洛弛并没有立刻就走,他看着夏飞雪进了夏府大门,大门关上后,他就盯着那扇大门看了很久,生怕夏飞雪被赶出来,直到门内再也没有动静,他才放心进了车厢,吩咐管家回府。
坐在车厢内,隐隐还能闻到夏飞雪留下的味道,此时已经不再难闻,竟还有丝丝花香。楚洛弛手伸进袖带,将一只蝴蝶簪拿于手上,凝眸深思。
如他所料,这个夏飞雪在夏府根本不受待见,连个下人都敢对她无理,如此可怜,让人心痛。
转而一想,自己今天在这个女人身上栽了好几次,连他楚洛弛都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其他人又怎么能欺负的了。
他将蝴蝶簪收起,面露笑意,这样的夏飞雪,夏府的人不会占到什么便宜,若真有一天,夏飞雪无处可去,他楚洛弛愿为她遮一方风雨,送一片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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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代价()
夏飞雪回府,惊动了所有人,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关心。所有人都以为,夏飞雪会形容狼狈地跑到前厅谢罪,可一等二等,竟然连夏飞雪的一片衣角都没看到。
夏飞雪虽然进门时听了那下人的话,却也只是说知道了,她可没答应现在去找凌氏触霉头。
环儿搀扶着小姐,一路回到了偏院,夏知味将手中的两个瓷瓶递给环儿道:“这是紫珠粉和桑白皮膏,你拿去在伤口上敷上,过些时日就会恢复,别落了疤。”
环儿一看,慌忙推辞:“小姐,这是楚少司送给你的贵重药,环儿这样的下人,怎么能用这么贵重的东西,环儿找些草药敷上就好。”
“别老和我说这些话,让你拿着便拿着,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细皮嫩肉的落了疤多难看!”说完,便不再啰嗦,将药瓶一塞,抬腿进了屋。
进了屋,她翻出颗雪玉珠吞下,也不管身上的脏乱,躺床上就睡了,环儿无奈,帮助小姐盖好被子,便去准备些干净的水,等一会小姐醒了,好好洗洗。
跟了夏飞雪一路的幽州王府府卫,看着王妃惊险不断地回了夏府,终于安下心,悄悄离开,回去复命。
南宫颜和风吟已经回了密室,白日进宫,原本是想探一下皇上对他还活着有什么反应,没想到半路遇到了夏飞雪这个女人,到了皇宫,便听说皇上正在偏殿见夏飞雪逼要九魂玉镯。
虽说无意,南宫颜的到访,无疑帮助夏飞雪躲过一劫,可南宫颜还没见到南宫瞬,身上的毒便攻心,直接就回了府。
虽然没有见到皇上,但南宫颜已经知道皇上对于听到他进宫时的急切,想必对于他还活着很是惊讶,最终没有见到他,可能会以为这只是幽州王府在探听虚实罢了,至少皇上现在对幽州王府不敢轻举妄动。
府卫回到王府,对管家回复这一天一夜自己看到的所有关于王妃的行为举止,包括厨艺了得也一并描述了,说的活色生香,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管家去密室按照府卫的话重复一遍,说到厨艺时,幽州王睁开眼,看了一眼暗处,风吟点了点头,看来传闻并不全面,只听说夏飞雪医术了得,却不知厨艺也了得。
南宫颜轻哼一声,“不必说这些了,我都知道,我从皇宫回来后发生了什么。”
“听宫中人传,夏小姐在御花园遇见了雁平郡主,遭到刁难,虽然受了点伤,不过雁平郡主也没捞到什么好处,还被皇上罚半月不得出门。”
南宫颜眼皮微微一动,继续往下听。
“夏小姐出宫后,好像遇到醉汉调戏,不过幸好楚少司经过,帮她解决了问题,然后,然后把夏小姐送回了夏府。”
刘秦的犹豫和轻描淡写,并没有瞒过南宫颜,他冷声问道:“就这些?”
刘秦慌忙单腿跪地,回道:“楚少司也是从宫中出来,好像与夏小姐相识,虽说是帮忙,不过两人非常亲密,路人都看到了,还说,还说楚少司眼光独特,喜欢妖女。”
刘秦最后的声音微弱,低着头不再说话,静静等待着,空气中病床散发的寒气,让人汗毛直立。
刘秦虽然不想说,可皇宫里的事知道的人少,可以隐瞒,这光天化日之下发生的,路人这么多,谁都看到了,若以后传进少主的耳中,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好一个幽州王妃,不愧是元都四大美人,毁容了也能招花惹草,那我就把你的花草全拔了。”
南宫颜闭目而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可话语中却透着比冰还冷的气息,刘秦心里微颤,看来楚少司要倒霉了。
“风吟,让副将军去楚家走一遭,南疆蠢蠢欲动,让楚少司也为国家安危出份力。”南宫颜朝空气中下了命令。
刘秦眼风一扫,暗中的身影传出冰冷的声音:“是,幽主。”
虽然夏飞雪是皇上南宫瞬为了侮辱他而赐,无论这夏飞雪到底是专情于他,还是为了南宫瞬来做暗谍的,既然已经是他南宫颜的女人,那就不能勾三搭四。
楚洛弛的口味还真是够独特,既然这么觊觎有主的女人,那就让你知道代价是什么。
“还有”刘秦依然跪地不起,欲言又止。
“嗯?说!”南宫颜的气息微弱,声音却底气十足,带着些许怒气。
夏飞雪真是个不安分的,进个宫就能惹出这么多事。
刘秦吸了口气,缓缓道:“府卫说,那个当街调戏夏小姐的醉汉好像并不单纯,应该是有人指使,故意冒犯,为的是搜夏小姐身上的皇妃玉镯,但好像一无所获,看情形,夏小姐并未带在身上。”
“哼,如此重要的东西,她会不随身携带?”南宫颜虽是问句,其实语气却是肯定的。
刘秦一惊,确实,这样重要的东西又怎么会不带在身上,“难道玉镯丢了?”
“少主,是不是想杀夏小姐的人偷的,他们一定是为了皇妃卫队。我们要不要派人寻找?”在刘秦的认识中,皇妃玉镯明面上代表皇妃的身份,暗处却藏着不为人知的皇妃卫队听命于皇妃,拿了玉镯,就控制了卫队,偷玉镯的人,无非就是要这皇妃之位。
“不用,继续盯着夏飞雪,不要插手,只管汇报。”
夏飞雪虽然是枚炸弹,可也不至于弄死她,如果幸运,这个女人还能帮他解了身上的毒。可是,他也不想冒然出手相助,引得那些暗处的人注意。
生死由她,她有本事活着,他就娶她做幽州王妃;她没本事自救,他也没必要为这样一个女人上心,大不了重新换个王妃。
刘秦不知少主究竟为何,又要人盯着,又不让出手,想必少主自有打算,他领命,便退下了。
刘秦走后,南宫颜将手中握着的那枚玉指环拿出来,这是今天夏飞雪掉在车厢里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微弱的光线下,那玉指环光华幽幽,质地纯净,似乎里面有流光逸动,却又转瞬即逝,他的脑海中竟飘荡着那张艳而不俗的面孔,似花开之时,摇曳多姿。
南宫颜一晃神,再看这指环,就什么都没了,不禁有些纳闷。
明明是一枚玉指环,却为何叫皇妃玉镯?
这皇妃玉镯除了代表皇妃身份,暗藏皇妃卫队,究竟还有哪些用处?
那些寻找玉镯的杀手是否知道玉镯的秘密?还是只为了拿到玉镯,扶持自己族内贵女登上皇妃之位?
南宫颜不知道这皇妃玉镯的真正用处,可是皇上知道,所以登基四年,却一直不立夏飞雪为皇妃,如今,对夏飞雪赶尽杀绝,无非就是要把玉镯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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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流言()
入夜,元都的花街柳巷热闹非凡,主街上香车宝马络绎不绝,红色花灯成串摇曳,来往人群或驻足,或观望。
街面之上,都是些不入流的红楼妓馆,而曲江之上,却有一处“雅舍”。
乐女高雅,瑶琴起舞,甚是繁华,此处是那些名流贵馈的消金窟,其间琉璃做顶,水晶为帘,厅中更是有一处圆形高台,雅舍的头牌、花魁相继在上面轻纱遮面,慢拢瑶琴,轻点足尖,翩翩起舞。
今夜,雅舍的一名花魁开脸点灯,许多达官显贵都来此竞价,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而此时的月华雅间却门窗紧闭,气氛降至冰点。
一名男子跪于桌前,不断磕头求饶:“小的办事不利,请主子恕罪。”
桌前坐着一人,大红披风,面上戴了金色面具,室内本就黑暗,外面的红灯透过窗缝映进屋子,显得那张面具下的眼睛格外恐怖。
只听那带面具的人用一种怪异尖利的声音说道:“连个人都杀不死,如今还找不到东西,机会给了,却不成事,你认为还有活的资格吗?”
那人慌忙抬头,红光中映出面孔,竟是白日里当街调戏夏飞雪的醉汉,此时满眼的恐惧。
“主子,那夏飞雪昨晚明明已经断气,没想到竟然死而复生,我走前还下了钩吻,可是她是妖女,她死不了,她是不死之身!”男人最后慌乱辩驳,想寻一条活路。
“笑话,这世上哪来的妖?明明是你无能,还在此辩解,杀!”
男人吓得又是磕头,又是喊叫,却无济于事,只见主子身边的黑衣蒙面的人,上前便是一刀,落在颈上,快而准,血溅珠帘,当场毙命。
“兰歌,收拾妥当。”那蒙面人点头称是,声音却是一名女子。
兰歌一挥手,身后又走出两个黑衣人,迅速将地上的死尸抬走,将血迹擦干,这里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主子,我们要不要再去夏府探一下?”
面具主摆手道:“既然杀了一次没死,想必已经打草惊蛇了,幽州王府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可一定不会现在让夏飞雪死了。”
“那我们?”
“今日听说幽州王进宫求见,皇上没见到人?”
“是,太监是说幽州王突发恶疾,所以离开了。”
主子手指落在桌上,那手指纤细莹白,哒哒地敲打着桌面,自言自语道:“看来幽州王并不像传言中危在旦夕?看来我们得引蛇出洞了。”
“我们该如何做?”兰歌似乎对自己的主子很是了解。
“夏飞雪今天做了这么多出格的事,我们就帮她宣扬宣扬,我就不信,幽州王府的人能坐的住。”主人轻声哼笑,却透着冷血的恨意。
“好,兰歌明白。那派出去的人是否还要继续执行任务?”
“撤回来,现在不能让幽州王的人追查到我们的人,三天后,大婚之日,便是她夏飞雪身死之时!”
既然杀她一次不死,就不能轻举妄动,现在所有人都盯着夏飞雪的一举一动,想在此时寻找玉镯,必然会被发现,既然不能动手,那就动嘴,好好让这夏飞雪的水性杨花之名传扬天下!
等到她身败名裂,大婚当天,万巷诅咒,谁又能关心夏飞雪死于谁手呢?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夏飞雪昨日宫中与皇上反目,接着当街与男人搂搂抱抱,亲密无间的绯闻,传遍大街小巷。
原本那些好事的市井小民就好奇这些个宫里宫外,世家贵族的丑闻,如今,这皇上、夏府、幽州王、楚家,全部都被这个前任皇妃搅得天翻地覆,更是喜闻乐见,成了早茶时谈论的最火爆的新闻。
“你昨天看到了吗?那个夏府二小姐真的是毁容的一塌糊涂,还哪是什么元都第一美人啊,简直就是妖女,妖女啊!”
“是啊,是啊,听说皇上昨天还被她气得大发雷霆。”
“这个夏府的二小姐果然是水性杨花,对皇上不忠,马上要嫁给幽州王,现在又当街勾引楚少司,羞耻啊!”
“可不是,幽州王是什么样的相貌,她一个妖女怎么能配的上,竟然还恬不知耻地去勾引楚少司,真是自不量力!”
“说的对,我昨天就在朱雀大街,亲眼看见那二小姐,真的是丑爆了!”
“哎,我原本还以为这个太子妃一定是有什么冤屈,没想到真的是水性杨花,不知检点啊!”
“皇上不要她就是对的,这是百姓之福啊,要是这个妖女坐上皇妃之位,再给皇上戴了绿帽子,我们北元国的脸面还不全丢尽了?”
“那楚少司还真是奇葩,放着那么多的名门闺秀的女子不要,竟然对这么个三心二意的妖女迷惑!”
“你不知道吗?这两人早已暗度陈仓,嫁给幽州王只不过是这夏府二小姐的脱身之计,等幽州王一死,她就能和楚少司私奔了!”
“原来这样啊,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啊,伤风败俗!等她大婚之日,我一定要当街咒骂!”
“对对,还有两天就要嫁进幽州王府了,我们就当街拦娇,丢她一身烂菜石头,让她羞耻难当!”
大街小店,无不是夏飞雪的讨论,一传十,十传百,传到宫中时,已面目全非。
早朝之时,大臣之间交头接耳,全都是夏天监的二女儿水性杨花,暗度陈仓,恬不知耻,与人私奔。
夏天监立于朝堂上,又不好打听,只觉得周围人看他的眼神都透着可怜,无奈,甚至是幸灾乐祸。
皇上也看出些端倪,凛声问道:“各位大臣既然没有什么事可奏,那为何私底下窃窃私语?不知什么有趣的事,也说来与朕听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文武百官一听,皆安静下来,没有一人敢接此话头。
百官首位的秘书监文相双手执笏,往前一步回道:“禀皇上,今日街巷有一趣闻,所以大家都在讨论此事。”
皇上一听,颇感兴趣,“哦?文卿快说出来听听。”
文相往旁边一排的夏天监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夏天监当然看到了,原本就觉得同僚的眼神不对,此时更加笃定这趣闻是关乎他的。
文相只道:“昨日夏府二小姐夏飞雪从宫中离开后,在朱雀街上与人争执,后与楚少司又亲密异常,惹人非议,今日大街小巷已经传开,说是夏府二小姐并无意嫁给幽州王,而她真正中意的乃是楚家少司楚洛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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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孽障()
文相说毕,夏天监只觉脑中轰然炸开,孽障!这个夏飞雪,到底在做什么,如今之际竟然还如此不安分。
皇上一听,脸上立时便蒙了层怒色,悠悠开口:“夏天监,不知文卿所言是否属实?难道夏府的二小姐对朕的赐婚不满?是朕会错了意?”
夏天监慌忙出列,跪地回禀道:“请皇上息怒,此事一定有误会,昨日小女出宫后便随臣回府中准备嫁妆,那街上的人绝对不是小女,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面上凛然,说道:“那就好,此事朕不再追究,天监回府好好为二小姐准备,两日后便是出嫁之日,最好不要出了岔子!”
“是。”夏天监领命。
皇上一挥袖袍,云公公扯起嗓子喊“退朝”。
百官叩首,看着皇上愤然离去。
皇上当然知道此事谣传居多,但赐婚一事是皇上遮羞之令,夏飞雪对幽州王根本没有什么情义,又哪来会错意表错情一说,只是皇上心虚,不想自己的小算盘被朝中的群臣揭穿,只能将此事压下,只希望两日后,夏飞雪顺利出嫁,以后她再做什么,便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夏天监出了朝堂,在御阶之上和同僚道别后,便匆匆离开皇宫,一路让车夫快马加鞭。
车夫也听说了二小姐的流言,想必天监大人也是为此事发怒,自是不敢拖延,扬起马鞭,平时晃晃悠悠半个时辰的路程,今天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便回到了夏府。
不等下人摆好梯凳,夏天监就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气冲冲地直奔夏飞雪的偏院去了。
院里的下人也不敢追问发生了何事,匆匆去前厅回禀了夫人,府里的下人早已先一步将街上听到的传闻告知凌氏,现在听说老爷回府直奔偏院,凌氏喜上眉梢,看来今天老爷不会再维护这个小贱蹄子了。
“走,我们也去看看。”
凌氏招呼了一声,身边的夏凌薇起身,嘴角上翘,随着母亲一起前往偏院,小少爷夏程也一脸傻笑地跟在后面,只有小小姐夏茹菲看着她们离去,不屑一顾,回房清闲去了。
夏天监脚下走得急,又穿着繁复的朝服,进偏院的时候差点跌倒,看到夏飞雪正和环儿提着水桶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怒火上窜。
昨日以为,这个孽女回府后必会自动请罪认错,没想到,等了一晚上不见人影,今日又闹得满城风雨,惹得龙颜不悦,此时看到此女悠哉悠哉地模样,恨不得一巴掌打死这个孽障。
“畜生,你还有闲情逸致管这些花草,我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
夏知味也没有起身,在夏天监踏进院子差点摔倒的时候她便已经知晓,看他来势汹汹,也知道必是因为昨日的闹剧而来。
片刻后,凌氏带着一行人进了院子,往日萧条的偏院如今被挤得甚是热闹。
夏天监看夫人来了,也没说话,径直朝屋内走去,在桌前落了座。
夏知味放下手中水瓢,轻扫衣裙,带着环儿翩然进屋。
这屋子就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平日里只有夏知味一人倒也无所谓,而此时乌压压的人,全部站在夏天监身旁,倒显得寒酸得厉害。
夏知味往前面微微一福身,问道:“不知道父亲和母亲兴师动众,所为何事?”
夏天监一听,甚是气恼,将桌上唯一的茶壶伸手一捞,径直就朝夏飞雪身上砸去。
夏知味往后一退,那茶壶铿然落地,砸在脚前。
夏凌薇见她竟然躲开了,不免脸上失望,好一个夏飞雪,竟然有胆躲开父亲砸她的东西,她不趁机踩上一脚,如何能消得了心头之恨。
她站在凌氏旁边柔声说道:“妹妹,这就是你不对了,父亲今日朝堂之上因为你丢尽颜面,你怎么还对父亲如此忤逆呢,还不赶紧跪下求求父亲,让父亲消消气。”
“夏府怎么有你这么个祸害!”纪帝师手掌往桌上一拍,大吼道。
“自然是父亲的功劳。”没有这位父亲,又怎么会有她?
夏飞雪说的云淡风气,气煞人也!
夏天监往桌上一摸,桌上只剩下一个杯子,再无他物,可见这偏院之内多穷。他无奈地将桌上剩下的唯一的杯子一下扔出去泄愤。
夏飞雪又偏了偏身躲过这一击,轻声说道:“父亲何必拿这些寒酸的东西撒气,那里面可是我精心泡制的解暑茶,原本想给父亲倒杯茶喝,可惜了。”
“喝茶?我还有心情喝茶!”听着夏飞雪这厚脸皮的话,夏天监的火气蹭蹭上涨,这大热天的,不中暑也得被气得背过气去。
“不知道父亲究竟为何生气呢?难道是女儿做了什么让父亲不高兴的事?”夏飞雪心中暗自发笑,既然你想生气,那就好好配合你,气不死你。
夏天监被夏飞雪明知故问的样子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呼地一下站起来,大喊:“孽障,看我不家法伺候!”
环儿一听家法伺候,当即便跪下求饶,“老爷,小姐两日后就要出嫁了,现在怎么能受的了这鞭子加身呢?”
夏家的家法,无非就是根据所犯错误,用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打,犯的错误大就多打几鞭子,犯的错误小就少打几鞭子,按照今天情形,少说也得挨个十鞭子。别说十鞭,就是一鞭,那倒刺的鞭子也得让小姐皮开肉绽,这要是真打十鞭,小姐半条命也没了。
夏知味依然笔直地站在原地,不卑不亢。
“不知我触犯了什么家规?是因为被废了皇妃?还是说幽州王也要退婚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昨日在街上做的那些个不知羞耻的事,难道还要我重复一遍吗?”
凌氏倒好像不知道一般,凑在一旁假装关心地问:“雪儿究竟昨天做了什么?雪儿,你快点说说,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惹得你父亲这样气恼?”
“原来是因为昨日的事情啊,父亲,昨日是您将我丢在了宫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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