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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新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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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着身子观望了一会儿,那两人还没有结束的打算,气得他有种冲动,想上去将他们分开。
突然,杜子腾将手伸进顾言蹊衣领中,陆修远吓了一跳,动作比脑子快了一步,冲上前去,揪起杜子腾的衣服,狠狠给了他一拳。
杜子腾莫名其妙挨了一拳,站起来问:“你疯了吗?”
顾言蹊同样被吓到,扶着站不稳的杜子腾,关切地问:“杜大哥,你没事吧?”
杜子腾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摇摇头,道:“没事。”
陆修远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顾言蹊,骂:“你怎么回事?他轻薄你,你怎么能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顾言蹊睁着一双眸子,说:“你误会了,杜大哥没有轻薄我!”
他有些无法将看到的说出口,却还是倔强地站在那里,道:“你不用替他掩饰,我都看见了。”
杜子腾却笑了起来,仿佛明白了什么,对顾言蹊说:“蹊蹊,我送你的那块平安符拿出来,给他看一下。”
顾言蹊将手自衣领处伸进去,取出那块平安符,递给陆修远看。
他问:“方才他的手伸进……伸进你衣领里面,就是为了看这个?”
杜子腾道:“不然呢,你以为我是要干什么?”
陆修远有些不好意思,垂下头,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许久才咕噜出一句:“那也不能这么亲密,一个大男人,青天白日之下这样做,不怕人误会吗?”
杜子腾却慢慢道:“医生和患者之间本来就没有大防,说了只怕你会更加生气,倘若蹊蹊病了,她身上任何一处地方,我都可以任意触碰。”
“你!”
他确实被气到,可转念一想,杜子腾的话似乎又挑不出毛病。
顾言蹊看着两人,只想怎么收场。
想了一会儿,替他向杜子腾道歉:“杜大哥,对不起,我替修远向你道歉。”
说完,又对陆修远说:“你刚才不是说要休息一下吗?快进房车眯一会儿,下午排得很满。”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不理她。
许久,杜子腾有些嘲讽地道:“我还真是没看出来,堂堂大明星,竟然有偷听旁人说话的癖好?”
陆修远本就气急败坏,如今被这样一激,更加受不了,面子上过不去,真想同他打一架。
顾言蹊却在这时说:“导演在喊你!”
他一扭头,果然见导演在那边叫他的名字。
转身欲走,却又想起什么,恨恨地说:“不是喜欢同你的杜大哥聊天吗?那就聊个够,反正你在片场也帮不上忙!”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杜子腾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问:“他一直就这样的脾气吗?”
顾言蹊摇头,答:“从前不是这样的,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杜子腾望着她怅然若失的样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
拍摄时,陆修远一直在分神,NG好几次。
因这是一场在水下拍摄的戏份,米歇尔同他都泡在水中,时间久了,难免不舒服。
而米歇尔原本打算早点拍完这场戏,好去赶一个通告,哪知今天陆修远状态十分差,她有些不满意,待他第七次忘词时,终于爆发,甩了剧本,骂:“陆修远,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职业修养?”
陆修远将她放开,答:“抱歉,再来一次。”
米歇尔自水中站起,道:“谁有那么多功夫同你墨迹?台词没背下就回去好好背,不要在这儿耽误我的时间。”
导演在一旁连连道歉:“两位老师,是敝人安排不当,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米歇尔来了气,道:“不拍了,烦死了!这场戏用替身!”
场务在一旁说:“陈老师,这么短的时间,上哪儿给您找一个体型相似的替身?您受累,再来一条?”
“谁爱来谁来,反正我不干了!”
顾言蹊刚送完杜子腾出去,见剧组的人都聚拢在一起,走过来问:“季姐,怎么回事?”
季洁示意她别出声,米歇尔却恰好看见她,便指着她,道:“这不有一个体型跟我差不多的嘛!”
陆修远下意识拒绝,道:“她不行!”
导演看了一眼顾言蹊,又看剧组一票人都在等他拿主意,便做主,朝顾言蹊招手,说:“你!过来一下!”
看陆修远那样的态度,顾言蹊不敢迈步,季洁推了她一把,小声说:“没关系,去吧。”
待她走近,导演仔细打量一下她的侧脸,见同米歇尔有几分相似,便定下她来当这个替身。
米歇尔披着毛巾去卸妆,将湿衣服换下,由顾言蹊穿上。
此时已经是傍晚,气温原本就低,她身体不好,对温度十分敏感,一下水,就忍不住打哆嗦。
陆修远看上去没什么情绪,只说:“你行不行?不行就别逞强,耽误事情!”
导演见了,在岸上给顾言蹊打气,大喊:“加油,争取一遍过!”
话已至此,顾言蹊不好再推辞,只能硬着头皮上。
因只拍她的背影,所以并没有台词,只要配合陆修远的反应,做出相应肢体动作即可。
她这边是没问题的,偏陆修远不知怎么回事,频频忘词。
又拍了几条,导演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其余工作人员也疲惫不堪。
顾言蹊小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陆修远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还好意思问我吗?”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顿时红了脸。
他们第一次亲吻,就是发生在水下。
中学时,陆家还未败落,陆伯父和陆伯母常邀请她去陆宅玩耍。
那段时间,她疯狂迷恋上游泳,二话不说,拉了陆修远在泳池比赛。
哪知一下水,腿就抽筋,呛了许多口水,直以为自己要死了,却见他游过来,将她拖上岸,才救了她一命。
待她醒来,发觉他眼眶湿湿的便问:“你怎么了,眼睛进水了吗?”
他却哭了,答:“你这个傻瓜,我以为你要死了!”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落泪,她不由自主吻上他的眼睛,道:“我才不会死呢!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因为这等同于告白的话,他便爱了她那么多年。
曾经以为她说的都是真的,可是陆家一败落,她便如同躲避洪水猛兽一样,立即与他断了联系。
导演的声音将他们双双拉回现实:“今天先这样吧!大家都累了,明天再补拍。”
工作人员莫不松了一口气,季洁忙走过去,将顾言蹊自水中拉起来,递上一条毛巾,道:“辛苦你了。”
顾言蹊刚想回答没事,张嘴便是一个喷嚏。
陆修远在一边嘀咕:“就你娇气,不过在水里浸了一会儿,就感冒了吗?”
季洁白了陆修远一眼,说:“女孩子能跟你们大老爷们比吗?”
陆修远低下头不说话,在一旁默默地擦头发,顾言蹊摘了毛巾,想去帮他,季洁却一把拉住她,说:“甭管了,他又不是小孩子。赶紧回房间洗个热水澡,晚上早点休息。”
她看着陆修远,等待他的吩咐,可他没有什么反应,她只好按照季洁的话,回房间换衣服。
待顾言蹊离开,陆修远才放下毛巾,同季洁说:“你们俩现在还真是一个鼻孔出气啊!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高冷的季姐也这么热心肠,会关心人了?”
季姐啐他一口,答:“你可别太过分,将来有的你后悔的!”
陆修远不以为意,冷着一张脸回自己房间。
一进门,只见浴室里面传来水声,他抬高了声音问:“谁在里面?”
顾言蹊关了花洒,答:“是我。”
“你怎么在我房间?谁让你进来的?”
“普通工作人员的房间没有浴室,场务让我在你的房间洗澡。”
他似乎又在外面小声嘀咕什么,奈何浴室隔音效果比较好,因此她并没有听清。
穿着浴袍出来,见他正在阳台上抽烟,身体不由自主想靠近,却生生忍下这股冲动。
陆修远转过身来,想起她不喜欢烟味,便掐了烟,道:“过来。”
她一步一步靠近,最终在距离他一个转身的位置停下。
望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他突然一哂,低下头,说:“这样一看,你还是跟从前一样漂亮。”
第93章 番外(八)()
顾言蹊有些不知所措,避开他稍显赤裸的目光,问:“你……你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我先走了……”
陆修远伸手挑起她脖子上挂的那块平安符,她还未来得及护住,便被他用了点力气扯下来,扔到一边,说:“土不拉几的东西,丑死了!”
她难得朝他大喊:“你干什么!那是杜大哥特意为我求的!”
说着就要去捡。
这看在陆修远眼中,只以为她是舍不得杜子腾送的东西,顿时更加生气,一把抱住她,不许她动弹,要她老老实实听他说话:“你敢去捡,我就烧了那块破符!”
这段时间,他动不动就威胁自己,可是每次都是嘴上说说而已,并没有哪一次付诸实行,因此顾言蹊以为他这回同样是在嘴上吓唬她,哪怕见到他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都一点不害怕,要去捡那张平安符。
陆修远见她竟然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话,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一气之下,抢在她拾起那张平安符之前,用未熄灭的烟头,将其烧了。
顾言蹊有些傻了,怎么都没有料到,一向在口头上厉害的人,这次真的言出必行,将那张平安符烧了。
待暗黄的纸张彻底化为灰烬,顾言蹊压抑一个多月的情绪再也按耐不了,冲上去在他胸膛抡起拳头,哭着说:“你这个坏蛋!怎么可以欺负我!你答应过,永远不会欺负我的!”
他们刚刚交往时,曾有一次,因为她同一个年级的男同学关系极好,陆修远生了气,几天不理她。
后来她去陆家找他,哭着问:“你为什么不理我?太欺负人了!”
见她哭了,他立即认错:“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今后再不会欺负你,好不好?”
往事历历在目,可此时此刻的心境,却不能同彼时彼刻一样。
陆修远在地毯上那一小撮灰烬处狠狠踩了几下,满不在乎地说:“不就一张破符吗,有什么好稀罕的!”
顾言蹊哭到喘不上来气,可平安符已经被烧了,再哭下去也无济于事,反而白白让他取笑。
她抹了泪,要出去,却被陆修远拦腰抱住,问:“你跟那个男人究竟什么关系,说清楚!”
“你放开我!弄疼我了!”
没有得到心安的答案,陆修远无论如何不肯放手,听她喊疼,稍微松了一点力气,可她却趁这个时机,狠狠跺了他一脚,差点从他怀里滑出去。
陆修远越发上火,一气之下,直接将她扔到床上,扑上去,威喝道:“别动!”
顾言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死命挣扎,口中不断重复一句:“你去死!你去死!”
他气得要死,非得要她好看,想都不想,狠狠朝那张正骂个不停的嘴唇吻了上去。
她在他身下剧烈挣扎,“不要!”
呜咽声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情潮中。
……
顾言蹊伸出颤抖不已的手去扣扣子,却怎么都扣不上。
陆修远本就因为强迫了她而十分后悔,见了她这个样子,不由更加内疚,替她将扣子扣好,嘴里却又习惯性补上一句:“笨死了,连个扣子都扣不好!”
她的泪啪嗒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愣住,许久才反应过来,为她将眼泪拭去,说:“不哭了,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偏要气我。”
她一句话没有,只是默默掉泪。
他又说:“我们不赌气了,以后都好好的,好吗?”
顾言蹊推开他,拿了自己的外套,晃晃悠悠推门出去。
陆修远跟在后面,问:“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她整个人傻了一样,像没有听见他的话,眼神涣散,朝外面走。
外头正在下雨,陆修远走过去,央求她,“留下好不好?外面在下雨,不要出去。我向你道歉,你打我吧!”
顾言蹊挣脱开他,走到酒店门口,左右张望,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她只知道,自己迫切需要离开这个地方。
远处有亮光,她朝那里走去,不知不觉,竟然上了高速公路。
陆修远跟在后面,魂都吓飞了。
一把将她自车流不息的高速上拉了下来,紧紧抱在怀里,问:“蹊蹊,你到底怎么了?”
这样贴在一起,他才发现她的身体竟然是滚烫的。
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探,烧得厉害。
陆修远将她抱起,返回酒店。
顾言蹊已经意识不清,浑身无力,整个人像是被撕成了两半,痛得撕心裂肺。
她口中说的话含混不清,他贴近了听,只听到几个断断续续的句子。
“妈妈……”
“回去……我要回去……”
“他为什么这样……为什么……”
待酒店工作人员帮忙叫来医生,天都快亮了。
他一直守着她,帮她擦身子。
那医生带了点滴,可挂完了两袋,顾言蹊还是昏迷不醒,烧也没有退下去。
陆修远有些急了,问:“你到底会不会治?”
医生是个年轻小伙子,看上去没什么经验,估计是在附近某家不大正规的医院找来的。
十有八九是酒店工作人员见他昨晚那么着急,就近在周围医院拉了一个值班医生来,恐怕医术只是马马虎虎。
医生也有些奇怪,点滴都挂完了,如果是普通感冒,早该退烧了。
见陆修远一副唯他是问的样子,他擦了擦汗,没什么底气地说:“这个……可能要等一会儿才能见效,睡一觉就好了吧?”
“你在问我吗?究竟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陆修远正要发作,季洁却推门进来,说:“都八点了,你怎么还不去片场?米歇尔那边已经化好妆了,你还是不要迟到,昨天已经闹得不太开心,今天别又吵起来。”
一抬眼见顾言蹊躺在这里,季洁吃了一惊,问:“怎么回事?怎么还挂着点滴?”
陆修远揉了一下酸痛的眉心,答:“发高烧,一直没退下去。今天我请一天假,你帮我跟导演说一声。”
季洁望了一眼躺在那里,寂静无声的顾言蹊,又看了看陆修远,叹了一口气,说:“你毕竟是这部戏的男一号,应该起到榜样作用。总是请假,不但剧组的人有怨言,传出去对你的形象也不好。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她,但这里有专业医生在,你留下也帮不了什么忙。”
话已至此,该怎么办,全看他自己的决定。
其实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从来不会做于大局不利的事情。
沉默半晌,陆修远终是起身,去片场化妆。
……
收工后,陆修远回来一看,人还是在那儿躺着,嘴上都脱了一层皮,忙问在一旁拧毛巾的季洁:“怎么回事,还没退烧吗?”
季洁将毛巾换下,答:“没有。”
他在床边坐下,喊她的名字,她毫无反应。
不由急了,问:“医生呢?怎么走了?”
“那医生今天上午还有一台手术,你离开不久就由酒店的人送回医院了。他临走之前说……”
“说什么?”
“他说言蹊不像普通的感冒发烧,最好去医院进行正规检查。”
不像普通的感冒发烧?
不知怎么,他忽然将这句话同她小时候经常流鼻血的事情联系起来,其实两件事情本不该有直接联系的,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觉得不对劲,心里慌得厉害,怎么都平静不下。
季洁在一旁道:“你安心拍戏,等会儿我叫车,跟言蹊一起下山。这里的医院始终不太正规,还是回市区检查一下,比较放心。”
“好。”
山区戏份即将杀青,他这个男一号一旦请假,剧组每天都要损失上百万,只能暂时由季洁带她回市区,待这边戏份一杀青,他会立刻去到她的身边,寸步不离。
陆修远执起顾言蹊的手,放到唇边轻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
……
迷迷糊糊间,顾言蹊只觉自己被人搬上了车,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她想睁开眼睛看清楚是谁,脑子却一片混沌,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沉沉睡了一觉,梦中似乎见到了爸爸同妈妈,可终究只是一个梦而已,他们此刻尚在美国,怎么会出现在她身边?
不知睡了多久,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两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的刹那,她不由吃了一惊,疑心自己认错了人,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才敢确认,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眼前的人确实是爸爸同妈妈。
见女儿醒了,秦笙积蓄多日的泪水不由破闸而出,顾易川忙在一边安慰道:“你看你女儿好不容易醒了,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怎么又哭起来了?”
秦笙说不出话来,之所以哭,是因为担心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宝贝。
她放在心尖上的女儿,偏偏不被人珍惜,她如何能不伤心?
见女儿也红了眼眶,秦笙强迫自己收了眼泪,说:“蹊蹊,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不哭了。告诉妈妈,你想吃什么,妈妈都给你做。”
顾言蹊同秦笙十指交握,只有一句:“妈妈,你说的对,他根本不爱我。”
语毕,已是泪如雨下。
第94章 番外(九)()
陆修远赶至医院时,见顾易川沉着一张脸站在病房门口,有些意外,同时有些心虚。
慢慢踱至顾易川身边,道:“顾伯伯,您是什么时候回国的?”
顾易川印象中,上一回见到陆修远,他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才一点点大,而后陆家破产,陆以忱两夫妻出国躲避债务,将陆修远留给外婆照顾,自己便很少见到他。
他同女儿年纪没差几岁,小时候关系极好,顾易川不是没有想过将他视作顾家的东床快婿,只是造化弄人,有些事情始终是一步错,步步错。
顾易川叹了一口气,道:“一晃眼,你跟蹊蹊都长这么大了,我跟你秦笙阿姨都老了。”
陆修远不知道顾易川对自己的态度如何,但心中明白,倘若知道他对顾言蹊做的那些事情,定是无论如何不肯答应他们在一起的。
想了想,他答:“顾伯伯身体还跟从前一样硬朗,秦笙阿姨呢?怎么没有跟您在一起?”
顾易川伸手指了一下病房,说:“在里面,给蹊蹊换衣服。”
此刻,陆修远只想尽快见到顾言蹊,完全没有心思同顾易川话家常,心急如焚,问:“我可以进去吗?”
秦笙从病房出来,见到他,神色一顿,然而不出片刻,便收敛了审视的目光,转而对顾易川微微一笑,说:“女儿说想吃五道口那家的糖炒栗子,你去买吧。”
顾易川急忙拿了车钥匙出去,待他离开,秦笙重新换回方才对陆修远的审视目光,冷冷道:“蹊蹊身上的伤,是你弄的?”
陆修远艰难地点头,承认这个自己并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那晚她一直在自己身下挣扎,他气昏了头,拿了条领带将她绑住了,都过去这么多天,竟然还留有痕迹,可见那天他下手得有多重。
秦笙想都没想,抬手便是一个巴掌。
那是她同顾易川放在心尖上的宝贝,竟然被这个男人如此欺侮,她如何不生气?
在美国时,她便告诉过女儿,不该回国,偏偏女儿执意回国见他,如今闹成这个样子,身为母亲,她绝对不会任由事态继续发展下去。
陆修远脸上迅速浮现出五个鲜明的手指印,但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内心深处隐隐产生一种受虐感,只希望秦笙可以下手再重些,仿佛这样,便可以减轻一些自己的罪恶感。
他低下头,站在那里,有些落寞地开口:“阿姨,你打我吧,都是我该受的。”
秦笙望着他,恍然看见了曾经的顾易川。
她可以原谅深深伤害过自己的顾易川,然而她又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是一个无比痛苦的过程,同样艰难的路,自己已经走过一次,且付出极大代价,她不愿自己的女儿,再来承受那些痛苦。
秦笙放下手,道:“我已经决定了,等蹊蹊身体好一点,就带她回美国。至于你对她做的事情,看在你爸妈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从今往后,你不许再出现在蹊蹊面前。”
陆修远攥紧了拳头,许久,才令自己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好。”
秦笙欲转身离开,陆修远却上前一步,微微挡在她的面前,小心翼翼请求道:“在这之前,请您给我一个机会,再见她最后一面,可以吗?”
看着眼前这个眼眶已经发红的大男孩,秦笙深知,要求他答应今后不再同女儿见面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既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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