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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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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爱情的结晶,如今却变成这个样子。心不是不悲凉,可是骄傲不允许自己虚弱给他看。明明是他对不起自己,凭什么一副自己什么都欠他的模样?

    ——分隔线——

    最近靳名珩很忙,几乎每天早出晚归,因为刘青那里有了新的线索,又因为摆平甘泉枪伤的事,正在着手筹备在阳信县的投资。现在又再加上意外遇到的宋凝久,他的日子好像比在昕丰市的总部还忙。

    尽管这样忙,他还是亲自去了一趟沈家。拿出他除了在商业聚会应酬,基本不会拿出来用的教养与礼貌,给了沈氏夫妇最大限度的尊重。

    沈氏夫妇看他的谈吐,便知道他是那种他们可望而不可及的人。只是宋凝久没有回来,他嘴上诚恳地感谢他们这段日子对宋凝久的照顾,留了一笔钱,便让人动手收拾了宋凝久的东西。

    沈爸爸认识那两个穿着黑衣制服的年轻人,也不敢阻拦。他们走了之后,赶紧给沈小薏打了个电话。明知靳名珩惹不起,可宋凝久是女儿的朋友,在自己家里出了事,总要让女儿也了解情况,免得她以后知道了怨自己。

    沈小薏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傅景之的公寓里,人被他死死按在墙壁上吻着。衣服都被扯到了腰边,手在滑腻的肌肤上流连着,空气里只有纠缠的男女发出的粗重的喘息。

    脚边的手袋里,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

    人在专注地做某件事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干拢,尤其是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被这个臭男人迷惑了。

    用力推开傅景之,扰起自己滑到手臂上的衣服,蹲下身子从手袋里摸出电话。

    当时傅景之正在兴头上,眼看就要渐入佳境,要知道哄这个女人软到那种状态不容易,怎么也没想到她醒神那么快,直接就把他推开了。低头,就见她从手袋里摸出手机。

    原本,他就没来得及开灯,所以只有她掌心里投出的光线,映着她的脸。

    长发顺着光裸的肩膀倾泻而下,她一只手撩着滑到手臂上的衣服,拿手机的指尖在屏幕上划过,然后移至耳边,喊:“妈?”

    这时傅景之阻止的手已经伸过来,抓住她的腕子。两人借着手机折射出来的光线相对,傅景之因为听到这个妈字,犹豫地停顿了接下来要夺过手机的动作。

    空间里那么静,对面传来沈妈妈的声音:“小薏啊,妈妈今天出去买菜,回来凝久就不见了。今天来了位姓靳的先生,说是把凝久接走了,你认识他吗?”

    “什么?”沈小薏闻言,脸色骤变。

    沈妈妈听到她紧张的语气,整个心也跟着绷起来。

    沈小薏也马上想到自己的反应不妥,于是安抚,说:“妈,你别担心,他不会伤害凝久的。”

    沈妈妈也感觉那人不会伤害宋凝久,只是担心他们罢了。如果是他们之间是好好的,她想宋凝久应该不会怀着孕自己来到阳信县来吧?而且她也听对门的邻居说了,那个男人前几天来过一次,对宋凝久很凶的样子。

    沈小薏听到靳名珩带走宋凝久,心里也很着急。又安抚了母亲一句,然后草草挂了电话。手机收进手袋里,站起来时朝着抡了傅景之一下子,恨恨地骂:“傅景之,你就是个王八蛋。”

    他明明答应地过自己,不会告诉靳名珩的。

    来不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便往外跑。

    傅景之看到黑影袭来,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便打开门跑开了,想到她此时的模样,也不放心地跟了出去。他拿着车钥匙下楼,驱车追上她时,她还没有出社区。按了喇叭,她头也不回,只得滑行在她脚边,冷着声音,说:“上车。”

    反了她了,三番两次跟自己动手。

    沈小薏根本就不搭理他。

    傅景之看着走在人行道上的身影,衣服有好几处都被扯坏了,现在这路上没人还好。出了社区,一会儿肯定备受关注,又见她不听话,那也是一肚子火。

    将车停在路边,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一边拽住沈小薏。沈小薏现在也在气头上,挣不开他的手,便开始拳打脚踢。

    傅景之也不容易,一边吃力地将她夹在自己腋下,一边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好不容易接通了,喊:“靳少?”

    沈小薏听到这声招呼,挣扎一下子就停下来,他总算是松了口气。

    “有事?”靳名珩问。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傅景之总感觉那声音沉沉的,让人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难道是自己心虚?

    “奥,上次你不是说对华南那块地皮感兴趣吗?我正和土改局的方处长在一起,你方不方便也过来一下?”傅景之撒起谎来,那也是脸不红气不喘。

    其实主要就是想试探一下,他到底是在昕丰市还是阳信县。毕竟自己比他早知道宋凝久没打掉孩子的事,并且没有告诉他,他还真怕靳名珩找自己算帐。

    “没空。”那头很干脆的两个字,就直接挂了电话。

    傅景之皱眉,收了电话时,正看到沈小薏还在自己腋下,甭老实地瞧着他,等着他的答案。那双清丽的眸子会说话似的,好像在问:“怎么样?”

    傅景之直接抱起她,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将她塞进去。自己绕回驾驶座,将车了启动。

    临出昕丰市前,还是不甘心地恶狠狠声明:“不是我告诉靳名珩的。”他没有言而无信,也不想背这个黑锅。

    沈小薏闻言侧目看着他,那脸黑得像包公似的,当然,也十分委屈。

    ——分隔线——

    宋凝久虽然很想离开这里,可是交通不便,门口还有两门神守着,所以根本不可能。再说,无论她走到哪里,靳名珩也是有本事找到她的。可是妥协,胸口还是堵得难受。

    王妈倒是个很妥贴的人,一会儿过来问她要不要喝点东西,要不要去楼上休息,还弄了下午茶点,可是她都没有动。她打不过,也骂不过,只能以这种消极的方式反抗。

    靳名珩回来的时候,就见她仍坐在沙发上。他吩咐人将从沈家收拾来的东西搬进来,问:“你是自己收拾,还是他们收拾?”

    宋凝久看到那些东西时,火一下子就起来了,喊:“靳名珩,你太过份了。”

    面对她眸中布满的火焰,靳名珩根本不受丝毫影响,直接命人将东西搬到了楼上的房间,气得她头又开始发晕。

    晚餐,王妈已经准备好,她却没有动。

    “宋凝久,你觉得你身体很好是不是?你抗着饿,也让我的孩子挨饿是不是?”这话,靳名珩也真是说顺溜了,完全不顾对她的伤害。

    宋凝久瞧着他,冷笑了声:“靳名珩,你也知道孩子在我肚子里,逼急了,大不了我带他一起死。”说完,也不顾靳名珩当即难看的脸色,便上了楼。

    不想面对靳名珩,不是给她准备了房间吗?那她就躲进去。

    给她准备的是二楼的次卧,她是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归整从沈家带来的东西。

    “都出去。”每个人都注重**,看着她们这样被授意弄自己的东西,她格外不爽。

    两人听到冷斥,动作停止,对望一眼,还是出了卧室。

    门关上之后,宋凝久就坐在床上,满屋子的凌乱。

    外面很静,她上了楼之后,靳名珩也扔掉了手里的筷子。忙碌了一下午的王妈见状,大气也不敢喘。

    靳名珩绷紧着脸,并没有发火,平复了下心绪,也直接上了楼。他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没时间在这里耗。可是在书房里面对那一堆文件,却怎么也看不下去。

    抽了两根烟,转眼,发现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钟。下楼,准备找点水喝,刚刚走到楼梯转角,就听到楼下传来啪的一声。

    他心里立刻涌上好不的预感,疾步下楼,便见光线昏暗中,琉璃台的地板上坐着一个人影。

    “怎么了?”他问着,已经将手分别伸到她腋下及腿弯,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往客厅的沙发上走,声音难掩急切。

    “腿,抽筋了。”她原本也只是要倒杯水的,可是没想到腿会抽筋。

    身子被放进柔软的沙发,拖鞋也早在被抱起时掉在了厨房的地板上。他闻言便抬起她手扶着的那条腿,开始帮她按进来。

    她咬着唇,嘴里不时发出吸气的声音,令他的心绷紧。

    光线那么暗,可是他的动作纯熟而精准,指尖的力度适中。不知哪时起,腿上的疼痛已经开始在缓解,而她所有的感官只集中他指尖落在腿上的力度。

    不知何时起,他耳边关于她的那些痛苦的吸气声也止了,绷紧的腿部也渐渐放松下来。静谧的空间里,除了浅浅的呼吸,好像还渐渐流动出那么一丝微妙的尴尬。

    “好了,谢谢。”她说,客气而生硬。

    他仿佛也在一瞬间回神,收了手,冷着声音说:“家里有保姆,你有需要时,按床头的铃就行了。”

    果真财大气粗,宋凝久低着头想。

    他没有听到她回答,所以又抬头看着她,没有开灯的客厅,也只看到人形轮廓,并看不到表情。

    静默。

    突然,她感觉自己坐的沙发垫子减了重,是他站了起来。不及细想,他身上那股特有的薄荷味儿萦绕过来,他的手臂又从她的腑下与腿弯穿过。身子一轻,人便被他重新又抱了起来。

    “我的腿已经好了。”她着急地说。

    “我怕的是我的孩子有危险,你不必自作多情。”一句话,堵住了她所有的不自在。

    抱着一个孕妇上楼,她肚子虽然比以前大了很多,可是重量似乎并没有加重。脚下的步子沉稳,拾阶而上,拐过弯,然后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放在床上。

    “这不是我的房间。”宋凝久叫。

    靳名珩已经放下她,将房门锁上,倾身过来,两手分别撑在她的身侧,所以两人离得很近。

    她看到他的薄唇勾了下,回答:“对,这是我的房子,没有一间房间是属于你的。”

    宋凝久脸色涨红,她当然知道这是他的房子。问题是他明明知道,她指的是她睡的卧室。而这间,看装修风格便知道是男人住的,而且还是主卧。

    他站起身,说:“睡吧,我只是怕是你半夜腿又抽筋,从床上摔下来——”不用问,后面的话肯定是伤害到他的孩子。

    宋凝久不想再听后面那句,所以打断他,说:“你说过了,床头有呼叫铃。”她可是喊保姆,不必非要麻烦他。

    “对,但是王妈住在楼下。”他回答。

    意思是上来需要时间,并不若他在身边及时?

    ------题外话------

    啥也不说了,爱你们╭(╯3╰)╮

005 刹车失灵() 
现在这种情况,宋凝久自然不担心靳名珩还会对自己有什么其它想法,他那个样子,倒恨不得随时掐死自己一般。 懒得抗争,也抗争不过,所以倒头,翻身,背对着他睡。

    靳名珩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睡着了。掀了被子床,看着床头灯的光晕下,映出她秀丽的模样。仿佛是比离开三个月前瘦了一些,脸色也不好。

    因为他这几天的为难?可是又能怪谁?

    他永远不会忘记,三个多月前,因为靳名珠误接了他的电话。他便当即草草收了在巴黎的所在调查,安排好靳名珠,乘机赶回来。

    一路上他在想自己怎么跟她解释,他承认,那段与她巴、昕相隔的日子,他已经感到了她的变化。只是他急于查清母亲车祸的心太过迫切,让他心里的天平失衡。

    即便那样,他也从未想过会失去她,每当自己焦虑的时候,总是安慰自己一切是暂时。忍耐一下,他们未来都会很好、踏实。

    靳名珠接了电话开始,他心里的不安扩散,再也压不住,还是选择了提前回国。可是刚出机场,他没进家门就听到了她做流产手术的消息。

    他也永远不会忘记,她站在手术室门口,对自己吐出没了的那两个字时。就好像有把刀,狠狠捅进他的心口里似的,痛。他当时真的恨不得杀了她,痛恨她不相信自己,痛恨他们之间连默契都没有,痛恨她因为误会而扼杀了他们的孩子。

    当时,他真是恨毒了她的。

    他怕自己真的会失手杀了她,所以故意不去探听她的消息。只知道他离开医院后第二天,她取了一笔钱,用他给的那张卡。

    从此,杳无音信。

    他不找并不代表不思念,每个夜晚都像自虐一样,越思念越看不起自己。一个不信任自己的女人,一个扼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他凭什么还放不下?

    三个月来的克制,白天与平时无异,夜晚要用酒精麻醉。她知吗?

    宋凝久,我恨毒了你,你可知?

    抓着床单的手收紧,仿佛掌心里的东西是她一样。想到那些心情,想到这三个月来自己的心痛如绞。如今就算孩子还在,他也不会轻易原谅。

    不知道这眼神不是太凶狠,睡梦中的宋凝久皱眉,手下意识地捧住肚子,嘴里仿佛发出类似痛苦的一声嘤咛。

    靳名珩想到她刚刚跌在地上的情景,眉心跟着一跳。当时的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刚刚还赌咒发誓不会原谅的自己,心与表情都充满了紧张。

    直到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眉头渐渐舒缓,像是舒服了一些,他才跟着松了口。

    躺下,看着面对自己的,宋凝久那张脸。忍着伸手去碰触的冲动,然后关上床头的灯。

    视线一片黑暗,空间里只传来她浅浅的呼吸。那种属于她的熟悉味道在房间里的扩散,他渐渐阖上眸子。

    这一夜睡得十分踏实,再醒过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亮到可以感觉到暖暖的光线照在脸上。睁开眼睛,却发现身侧的位置空了。

    心一慌,马上坐起来。目光巡了遍室内,并不见预料中的那个人影。下床,打开卫生间——也没有!推开房门,疾步就外走,走到走廊,在通往楼下的楼梯拐角,便听到楼下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他不自觉地就放慢的步子,然后听到王妈的声音问:“还要再来一碗吗?”

    “嗯,谢谢王妈。”是她的声音,区别于昨天的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高扬的声调里仿佛含着一丝满足的喜悦。

    王妈看到她吃东西也很高兴,马上又给她添了一碗,端回来的时候,就见靳名珩已经走到了客厅外。

    他鞋都没有穿,一身的降红睡袍,头发因为没有整理,所以有点微凌。可是这样的凌乱并不显得邋遢,反而让他看上去好像比平时亲和了那么一点。

    靳名珩迎着两人的目光走过来,完全忘了自己没洗漱,拉开椅子,脸上的表情虽然紧绷,但是已经十分淡定。坐下,吩咐:“王妈,也给我来碗粥。”

    “好的,靳少稍等。”保姆应了,马上回到厨房。

    他心情莫名的变得好一点,目光再投向对面时。只见宋凝久已经低下头,专心地吃她碗里的粥,那表情就像他不存在似的,又让心头小小郁闷了一把。

    “靳少。”王妈将粥给他盛上来的时候,宋凝久已经推开了面前的粥碗,站起来,准备离桌。

    “你还没吃完。”他提醒。

    宋凝久闻言,侧头看着他笑了,不过那笑并不真心罢了,她说:“我吃饱了。”

    今天会吃早餐,完全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让自己吃得舒服一点。她不敢再与他坐在一起,怕他再说什么刺激自己的话来,消化不良。

    靳名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却不自觉地咬紧了后槽牙——

    ——分隔线——

    阳信县不算富裕,工业也不发达,算是个比较落后的小县城。这几年新调来的县长有些背景,为了为以后的仕途铺路,一直在致力铺路,所以交通还算便利。

    靳名珩表达了自己的意向投资之后,还是做了一番深入的调查,最后决定在这里开个中型的食品工厂。乐视环球的副业很多,食品也许连百分之一的比例都不到,可是没关糸,他实力雄厚啊。

    县长招资能揽来这样的企业,仿佛已经笃定能带动县里的经济。而且不是重工业,可以避开环保这些目前较敏感的问题,县里十分支持。

    靳名珩挑了块地,用自己的私人资金投资,并且已经有意向调人过来,准备动工。行动十分快速,令县长看到他的诚意,更加的欣赏和感激靳名珩,给他最大限度的支持,态度可以说是巴结。

    短短几天,靳名珩如今已是这个小县城里炙手可热的人物了。

    与此同时,甘泉抓到的那个刘青,嘴里没有找到线索,可是慕少隽却查到了他与z城那个副局长被枪杀的案子有关。巡着这条线索,靳名珩使诈,终于套出与昕丰市的黑社会有关。

    黑社会?

    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卓越,可是卓越刚刚回昕丰市不久,而且与自己年龄相仿,不可能。其它人有因为他的报复,所剩的人已经不多。

    靳名珩早上接到电话赶过来,一直在病房里与甘泉分析,两人绞尽脑汁,病房里却一阵静默。

    “我想到一个人。”甘泉突然说。

    靳名珩闻言,眼睛微动,转头看向他。

    两人目光相对,都漆黑如墨又暗含波澜,甘泉吐出两个字:“青爷。”

    靳名珩闻言,眼睛里一股一股的流光在翻搅,深邃而复杂,仿佛过了半晌,才将眸中那些纷杂繁乱压下去,问:“何以见得?”

    甘泉似有顾虑,他说:“我只是猜测。他在昕丰称霸多年,当年几乎与卓越的父亲并驾齐驱。那边黑道上的人都跟他沾些关糸,我们不妨先从他入手。”

    话虽然那样说,可是靳名珩毕竟是生意人,你让他想怎么赚钱可以,甚至把人弄得倾家荡产。可是这种狠与黑道上那种直接的砍砍杀杀又不同,不是他想碰就能这样得心应手的。

    “好。”靳名珩点头。

    不管多难,这件事他都不会放弃。

    “我的伤差不多,这事也不用我亲自出手,回昕丰市一样可以养着。你安心在这儿,妹妹我会安排人送她回老家。”甘泉知道,他虽然应了,可是宋凝久在这儿,她的情况,靳名珩怕是走不开。

    “辛苦你了。”靳名珩拍拍他的肩,语调真诚。都说朋友之间不用言谢,可是这种时候他的体谅,与他的默契,还有奋不顾身,都值得他感激。

    “应该的。”甘泉那张万年冰块脸,终于带了一丝笑容。

    他呢,家庭条件一直很差。父母过世早,留下兄妹两人。甘泉曾经是个军人,参军很早,刚刚读完高中那会儿就进了部队。

    后来退役,为了给妹妹更好的生活,当了雇佣兵。一次任务失败差点命丧黄泉,是靳名珩救了他。

    如今妹妹读的学校,他们的房子都是靳名珩给的,虽然这些妹妹甘甜并不知道。他手下那些人虽然叫他老大,可是却都是靳名珩在养着。所以甘泉做任何事,他都觉得是应该的。

    两人自相识,没有八年也有五年,每次见面也都的,所有东西都在心里。倒是第一次露出这样的感触,醒过神来时不由都有些尴尬。

    还好,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噪动,听起来是甘甜的声音。刚刚两人在谈事情,门口加了两个人看门,肯定是他们阻拦甘甜来着。

    “让她进来吧。”甘泉喊。

    外面传来用鼻子冷哼的声音,可是那种高傲的看不起人,而是带着小女生的赌气似的。接着门被推开,甘甜拎着东西走进来。

    她今天穿了件火红的连衣裙,五官本来就长得十分好,肤色白皙。笑起来时,脸若骄阳,充满朝气。实在不能让人想像,她与甘泉会是兄妹。

    “哥,你在干什么这么神秘,还不准我进?”问完之后看到靳名珩也在,不自觉地收敛了自己的无礼,喊了声:“靳少。”

    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她知道靳名珩是哥哥的老板。

    靳名珩微颔首,算是回应。

    “不是说让你准备行李回去吗?怎么又跑过来了?”甘泉皱眉责备,可是却不难听出一丝宠溺的味道。

    “我不是明早才走嘛,现在才中午,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甘甜献宝似的抬起手,拎着的塑料袋在哥哥面前晃了晃。

    甘泉无奈地笑着。

    靳名珩见状,对甘泉说:“这事就这么定了。”

    甘泉应。

    靳名珩便抬步往外走。

    彼时,昕丰市与阳信的距离真的不算近,傅景之载着沈小薏回到县里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一夜没睡,两人的精神都不太好。

    尤其是沈小薏,想到靳名珩当时对宋凝久挥巴掌的情景,现在还心有余悸。又想宋凝久离开昕丰市时的模样,又怕她受刺激,一晚上心都在担心中煎熬渡过。

    到了市区,傅景之顾不得吃早饭,就给靳名珩打电话。他报了医院的地址,傅景之的车便一路朝着医院开了过去。

    车子刚刚在医院的停车场停下,沈小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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