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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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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干什么?”宋凝久问。

    大概是这几天他对她不错,她也就不再那么怕他了。

    靳名珩身子迫近,逼得她后背倚衣柜门板上,说:“小久儿,我好像说过你必须每天按时回来。”

    宋凝久别过头,她真累了,也有些厌烦他控制欲。

    靳名珩却掐着她下巴,让她面对自己,问:“发生什么事了?”

    如果他没记错,她是穿着外套出门,怎么入夜后就只穿着件吊带回来?他不会告诉她,他今天特意推了应酬回来,本来是想与她好好吃顿饭,结果却扑了空,所以心情很不爽。

    “没什么,只是回来时候忘了穿了。”她敷衍地说。

    无关于信不信任,因为她一直将他摆那个不会谈心位置,他对她而言,也不是可以随便可以交心人。

    靳名珩明显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看着她眼中搁开距离,突然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看着看着心中征服欲便涌上,唇吻住她唇。

    似乎一切来得没有什么意外,宋凝久温驯闭着眼睛,承受。可是她越是逆来顺受,他心里越是不爽。

    早前吧,他不喜欢她扎刺,因为会给自己惹许多麻烦。可是现变得很奇怪,就宁愿她跟自己别着来,也不愿意看到她这副样子。

    他压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她身上撩拨,撩拨她呼吸渐渐急促,也跟着喘息起来。他柔软手掌试探地她滑腻肌肤上游移时,她也没有别反应。

    这种是她反抗方式吗?

    靳名珩眸色幽深,手试探地往下探,探到私密地带,她终于受不住地急喘了口气。抬眸看着他,直直望进他拭探眸子里。明明羞耻,心里却别着股劲儿,忍着这种屈辱任他手指缓慢摩擦。

    犯贱身体开始刺激下慢慢情动,她终于闭起眼睛,死咬得唇色发白,仍然不吭一声。

    靳名珩感觉到她身体瘫软,锢着她腰身将她抱到床上,身子便跟着俯过来,手挑开着她肩带,露出半个香肩,唇沿着吊带边沿啃咬,湿了她胸前肌肤。

    这场爱做得缓慢而折磨,除了喘息再无别交谈。可是这样安静环境,她越是抗拒地想要分心,结果却是加清晰地感觉他每次碰触,刺激着她感官。

    这个夜晚,她就这样抗拒与沉服中浮浮沉沉。墙上起伏身影,无时不刻不提醒着她现做得事……

    漫长折磨终于结束,运动到满身是汗靳名珩,释放后便起身去了浴室。她无声地坐床上,动手清理着他留下浊物,然后突然想起什么。

    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倒了一粒放口中,就那干干咀嚼着。任那些苦涩味道慢慢弥漫口腔,犹不及心头泛起苦涩。她躺那里许久,目光一直直直地望着天花板,仿佛是出神,仿佛又什么都没想。

    只是许久许久之后,突然觉得难受,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可是每喘一下,胸口就像窒息一般痛。时间不久,眼前也跟着一阵阵地发黑,连声音都发不出。

    靳名珩披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时,就见她躺床上一动不动,原本以为她睡着了。可是她光着身子躺那里,连被单都没有盖,确不像她性格。

    靳名珩疑惑地走过去,动手推了推她,喊:“宋凝久。”离近了才看清,她浑身都发抖,抽搐,手捂着胸口,一脸痛苦表情,连话都已经说不出。

    靳名珩见状脸色大变,又连喊了几声仍没有反应,整个人也跟着慌起来。然后注意到床头搁药瓶,也来不及看清是什么,抓手里,拿着被单裹起她,便朝着楼下跑去。

    没有别办法,他将她搁副驾驶座,发动引擎后车子便窜出去。油门踩到底,仅用了十多分钟就赶到了近医院,然后送进急诊室。

    医生看到她情况便知道是过敏反应,马上打了针。然后一边有人过来询问靳名珩,病人曾经吃过什么,一边又详细地给她做了检查。

    自从将药瓶给了个那护士之后,他就一直守急救室内。因为烦乱和不安,所以为自己点了支烟。只是很久都没有吸,直到指尖传来灼痛感,他才猛然回神地抖了抖手指,将燃烬烟蒂掉到了地上。

    这时急诊室门就被推开,靳名珩看到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她摘下口罩,看着他说:“靳少,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应该是对这类违禁避孕药品过敏。”说话间,将手里那瓶避孕药递过来。

    这医生是靳名珩找人,算是熟识。靳名珩爱玩也是出了名,这个她也知道,可是把人玩到了医院还是头一次,而这女人还是他正牌未婚妻。而这个违禁药品根本就是劣制药,她就不能理解了。

    靳名珩却没有心思理会她是怎么想,目光只落自己接过来那瓶药上。

    违禁药品?避孕药?

017 你会负责吗() 
章节名:17你会负责吗

    违禁药品?避孕药?

    他半晌才反应过来,忍不住想破口大骂。

    妈,他都还没嫌弃她,防着她,她倒是自觉,居然还自己服上避孕药了。好吧,虽然避孕这事是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压根就没想起来过。

    可是她避孕就避孕吧,怎么吃个避孕药都能闹这么大动静?想到那个医生看着他眼神,他就觉得堵得慌,好像他靳名珩太不是东西。

    玩得起女人,买不起避孕药,这下丢脸真是丢大发了。

    这厢管心里郁卒,见到她被医护人员推出来,还是打电话安排了下。

    吃完药物后宋凝久只觉得难受,整个死去了一次般,对于靳名珩送自己来医院都没有感觉。并不知道自己当时休克,情况十分严重,还好送来及时。

    再醒来时,外面天色很黑,已是凌晨,外面偶尔能到值班医生或是陪同家属脚步声。她迷懵眸子望着天花板眨了眨,只觉得头难受厉害,下意识地抬手去摸,手却被人人抓住。

    “别动。”靳名珩说

    宋凝久顺着手上传来温度看过去,自己手背上正扎着针,透明白色药管一直连接到点滴架上药瓶,里面药液还有一半,正一滴滴通过药管输进自己身体里。

    “我怎么了?”她问,秀眉不自觉地紧蹙,因为头还是难受厉害。声音都因为长久没有喝水,而变得沙哑干痛。

    “药物过敏,造成休克。”靳名珩回答,到现还有点咬牙切齿味道。

    宋凝久闻言惊异地看着他,然后脑子里不自觉地去回想整个过程。因为她只记得两人卧室里做事,然后自己服了一粒药,难道?

    那瓶药她是学校附近药店买,就确认自己没怀孕后第二天,因为她知道跟这个男人一起,这种事是避免不了,所以提早做了打算。

    可是她毕竟是学生,与他也不是明正言顺。买验孕棒不好意思,买避孕药自然也不会那么坦然,当时人家药店里给她拿什么,她就买了什么,哪里会想到会出事?

    想到自己头晕恶心,到后来窒息一般喘不过气,闷得整个胸,甚至心脏、全身都痛感觉。这就是过敏反应吗?当初奶奶走时是不是也经历过一样痛苦?

    靳名珩看着她脸上变幻神色,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不过那不重要。

    “宋凝久,谁允许你吃乱吃避孕药?”他问,声音有些严厉。

    听着像是责怪,其实也含了丝关心成分。想到她揪着胸口,连气都喘不上来模样,他其实也很后怕。

    宋凝久闻言看着他,目光也不自觉地变得犀利,她问:“不吃避孕药,如果真闹出人命,你靳少会负责吗?”

    那样口吻,笃定了靳名珩不会负责。因为她心里,靳名珩这样人只不过就是玩玩,从来没有对她认真过。

    靳名珩迎上她目光,瞬间有种被看不起感觉。他张嘴想反驳,想说自己当然会负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她目光下噤了声。

    负责?

    他靳名珩从十几岁出来玩,经历过女人不少,不过都知道是银货两讫,从来都不需要负责这两个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面对她那样类似指责目光,竟有吐出这两个字冲动。

    心一时烦乱,干嘛就转身出去,倚病房门口,掏出支烟来点燃。

    宋凝久看着他无情转身出去背影,答案其实早就她心里。明明从没有希冀过,可是当亲自证实,心头还是莫名酸楚和苦涩。

    果然,自己不过是他眼中玩物。

    夜里住院部很静,偶尔会听到有人经过脚步声。宋凝久虽然醒了,还是难受厉害,可能是因为刚刚谈话,所以也没有睡意,只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不久,一个护士推门进来,喊:“宋小姐。”

    宋凝久点了点头。

    护士先倒了杯水给她喂下去,不久等点滴打完然后拔了针。

    一晚上都是这个护士照顾她,靳名珩没有出现。

    翌日,清早

    换了一身清爽衣服靳名珩重出现病房,不知昨晚是去忙了,还是只是回家休息,虽然看起来精神奕奕,不过细看眼下仍有些青色。

    靳名珩接了宋凝久回家,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个负不负责问题,总之两人之间气氛还是不太和谐,一路无话,弄得车厢内气氛也有些尴尬。

    车子停院门口,保姆迎出来,喊了声:“大少爷,少奶奶。”

    靳名珩微微颔首,越过她便往房内走。说:“都饿了,准备开饭吧。”

    保姆应着,赶紧去厨房准备,

    宋凝久换了鞋,洗手,然后乖乖坐桌前。她要为自己身体考虑,只想点恢复体力,然后去上学,因为选拔很就要开始了。

    早餐是粥配小菜,烧饼,馅饼、煎蛋、火腿都有,简单且营养丰富,种类也不少。

    宋凝久喜欢喝粥,而且也适合吃得清淡一些,正拿汤匙搅着热粥,就听对面靳名珩问厨房里保姆,说:“今天报纸呢?”

    保姆听到报纸两个字,走出来看了看他,那神色有些不自然。不过她也不能说没送来吧?所以还是小心地将报纸找出来给他送过去。

    靳名珩看着她反应就有点不对,展开报纸,果然就看到自己上了头条。不止是自己,还有宋凝久,大大标题上写着:豪门夫妻床上玩刺激进医院,疑似服用违禁药品等等字样。

    本来只是吃个假避孕药过敏,结果被这里面言词凿凿,好像亲眼看到两人为了寻求刺激,干了什么龌龊事一般,让人恶心。

    靳名珩毕竟是三天两头上报纸人,自己被抹黑到什么程度都已经习以为常。淡定地将报纸扔回桌面,然后继续吃饭。

    宋凝久看到他唇角扯着讽刺笑,余光便瞄了一眼,也因为那标题而眼中惊异,然后抬头看向靳名珩,他已经恢复一脸正常神色,似乎并不意。

    她抿着唇低头搅粥,知道这事说不得。这时他身上电话就响起来。

    “爸?”她听他喊,握着勺子手不自觉地握紧。

    对面说了什么她听不太清楚,可是那样偶尔传来尖利声,肯定是责怪和教训,可是再看靳名珩,他唇角始终含着那丝漫不经心笑。

    半晌,那头似乎是停了下来。

    他才懒懒提醒,说:“说完了吗?我上午还有个会,如果您老再教训下去就要迟到了。”那样语调,绝对会气死人。

    那头哐地一声便挂了电话。

    靳名珩也不意,看到她正瞧着自己,还招呼她说:“专心吃饭。”

    宋凝久低头,将碗里粥舀了一勺,慢慢搁进口中。

    印象中从她与他相遇开始,他身上都透着那种富家子弟优越感。因为家世吧,靳家昕丰市不可比拟财势以及地位,所以他身上总是有那种不可一世骄傲,让他理所当然地去俯视任何人。

    可是前几天他带自己回家,她是第一次看到那样靳名珩,仿佛浑身都长满了刺,那样尖刻,宛若坚起保护屏障。再想到唐媛与靳名璞、靳远站一起画面,那么和谐,他就真不乎吗?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吃啊?”靳名珩催。

    该死,这个女人这是什么眼神,让他浑身不自。

    宋凝久低头,懒得计较。

    原本以为他是个被宠坏男人,其实也不过是个缺爱孩子。虽然这样比喻怪怪,不过靳家,他除了靳家大少爷头衔,她真感觉不到亲情。

    再想想他妹妹……摇头,她觉得自己又想多了。

    “少奶奶,粥不合胃口吗?”保姆又送了样小菜过来,见她只是搅着粥皱眉,不由问。

    宋凝久回神,摇头,舀了勺粥放进嘴里。心里也唾弃自己,没事想他做什么?还嫌他欺负自己不够?

    吃过早饭,靳名珩叮嘱宋凝久家好好休息,便出了门,看样子是上班去了。

    宋凝久则打电话请了个假,打算休息一天。挂电话时想到老师近对自己用心,还特别指导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愧疚。

    下午感觉身体好了点,自己影音室试着练习下基本功,正被下班回来靳名珩撞到。

    他倚门口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恶声恶气地说:“吃饭。”这丫头,刚出院就颇不及待地练舞,也不知道身体吃不吃得消。

    宋凝久觉得他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听话地冲了个澡,下去吃饭。吃过晚饭后,她帮着保姆厨房里收拾,靳名珩坐客厅看电视。

    收拾好后,她洗了手出来正想上楼,不经意间掠过电视屏幕。上面正播放着一则社会闻,大学城附近某药店被怀疑涉嫌暗中销售违禁药品,今日下午老板已被警方逮捕,店内发现大量假药,以及国内禁止销售药品,此案等待近一步查实。

    宋凝久特意看了眼闻上那个药店牌子,正是自己购买避孕药店牌子。目光不由落靳名珩身上,她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巧合。

    靳名珩神色却是淡淡,仿佛根本就没发现她瞧着自己似,根本就没看她。

    当天晚上,靳名珩便出了差,只留宋凝久一个人家里。她从保姆那里得知靳名珩要出去几天,便决定搬去学校,告诉保姆不必给她准备饭。

    她毕竟是少奶奶,保姆自然不会说什么,何况她是唐媛人,巴不得两人出问题呢。

    回到学校,每天住宿舍,来回路上时间也省了,主要是没有靳名珩存,她也轻松不少。不过相对来说,随着选拔日子越来越近,练习也越来越紧。别说她,就是一向表现出色沈小薏都跟着紧张起来。

    当然,除了整个糸里紧张练习气氛,炒得热便是向宁。她由医院回来后,今天学校也做出了对她这件事结果。校方以她未婚先孕,社会关糸混乱,给造成校内恶劣影响为由,被开除学籍。

    向家只是普通家庭,甚至经济困难,一家供向宁上大学不容易。这样处罚,几乎是断送了向宁前途。向宁苦苦向校方肯求,都被轰了出来。

    她不甘心,又去求糸主任。

    向宁虽然平时与同学相处不太好,可是家里多少与糸主任沾点亲戚关糸,她也就是仗着这一点,希望他能帮自己求求情。

    出事后,她已经几天都没上课了,走进教堂楼时候,突然有种隔了很遥远感觉。她想,她如果真退学,这里就真变成对她而言遥不可及地方。

    想到考这所学校时艰辛,想到为了给她筹每个学期母亲,想到自己每天舞蹈室刻苦练习,她没有一件是甘心,为这样结果。

    目光一边仔仔细细地瞧着各个教室,一边抱臂往前走。这时正赶上下课,学生们呼地一声从教室里涌出来,她赶紧低下头去。

    学生们看到她还是有些诧异,因为都看到了公告栏上处罚公告,与她擦肩而过人忍不住都指指点点,此时向宁就像是只落水狗,狼狈不堪,早就没了往日骄傲。

    她站糸主任办公室敲了敲门,正准备下班主任看到她进来有些诧异。

    向宁二话不说就跪了下来,说:“主任,求你救救我吧,我不能退学。你也知道我家里情况,如果我妈知道了,她非去死不可。”

    父亲是个残疾,一直靠母亲辛辛苦苦地撑着这个家。可是这么多年了,母亲身体也开始变得不好。她也是不忍心再看母亲为了自己昂贵学费发愁,才出去做了那样事。

    可是那群花钱主儿,哪个又是省油灯?她再聪明也是个学生,才会将自己弄成这样境地。母亲又是个要强人,如果听到她迫退学原因是这个,她真无法想像母亲到底会怎么样。

    糸主任也不想淌这麻烦事,可是毕竟与她家沾了那么点亲戚关糸,当初向宁考这学校,也是她爸托了他人情。这孩子难处她也不是不知,上前拽起她说:“这事造成影响原本就够恶劣,我当然也知道你家,事情出时候我就想给你跟校领导求求情……”说到这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说:“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人。”

    向宁闻言,抬眼不解地瞧着糸主任,她这后一句话明显是话里有话。

    “前些日子校论坛上那事,是你干吧?”糸主任就干脆给她挑明了。

    论坛上事,没有别事,就是前些日子宋凝久与米厘绯闻,她是因为宋凝久撞到自己酒吧陪酒,还被欺负狼狈样,所以怀恨心。

    向宁心里,论起自己长相,专业技巧等等方面都不比宋凝久差,可是她人缘似乎永远比自己好,加上沈小薏那样出色,却甘于跟她身后死党,她就是不服气,觉得就是因为宋凝久家里有钱。

    她心里不平衡,又加上这次选拔事名额有限,便那天看到米厘送她回来时动了心思。拍了照,然后校园找了个网吧,登上了学校论坛发了贴。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她就被报复?

    “回去吧,这事谁也帮不了你。”糸主任说,无奈地摇着头走了。

    向宁现名声很臭,自己即便与她是亲戚关糸,也毕竟是男性,实不敢与她独自办公室里待太久。

    向宁确定这件事与宋凝久有关,一瞬间胸口压下去所有不甘、恨意就都又涌上来,全算了她头上……

    ——分隔线——

    宋凝久恢复上课后,又开始与沈小薏形影不离。说说笑笑,学校里世界总是她感觉轻松时光。

    “咱们学校食堂里大厨是把咱们当猪养了吧?你看这菜一点油水都没有,唉。”沈小薏挽着她手臂往宿舍楼里走一边抱怨。

    她们现每天都练舞练得筋疲力,去得也晚,就只剩下剩菜剩饭了,吃不舒心,上课也没精神。

    “怎么?又想让我请你吃什么啦?”宋凝久笑着问。

    沈小薏这丫头挺爱吃,可是经济条件有限,偶尔馋了会沾宋凝久点小便宜。宋凝久虽然缺少亲情,但是给零花钱却从来不让她愁,偶尔就当换换口味,也乐得高兴。

    “是啊是啊,好馋啊。”沈小薏特无赖地说,整个上半身差点都压宋凝久身上,好像士力架广告那饿瘫人一样。

    “好,姐姐就随便先垫吧垫吧,下午没课,我请你出去吃。”两人说说笑笑,经过向宁宿舍时见门敞着,她一个人坐床边收拾行李,那身影孤零零,两人就停了脚步。

    其实向宁事她们听说了一些,多少还是有些同情。毕竟念了这几年,连个文凭都没混上,换到她们身上也都接受不了。

    偏巧,沈小薏身上电话响起来,她看了眼,神色有些慌张地走到一边去接电话,声音压得极低,偶尔还会脸红。宋凝久觉得她近电话变多,怀疑她是不是偷偷交了男朋友?

    思绪还没有回转,向宁正拉着行李出来,就撞上了站门口宋凝久,顿时让她觉得有些尴尬。

    向宁却没觉得有什么尴尬,就那样用目光直直地盯宋凝久,眼睛里依旧充满敌意。她说:“怎么?把我赶出去还不够,还想亲眼来看我笑话么?”

    沈小薏那边电话刚挂,猛然听到这一句,注意到她态度,心里顿时不高兴了,上前说:“向宁,你怎么说话呢?”

    她被退学她心情不好,她们可以理解。但是这事跟她们与没关糸,怎么她就像浑身长满了刺似?

    向宁看着冲上来沈小薏,说:“我跟宋凝久说话,你插什么嘴?果然是富家千金,随随便便一顿饭就可以买一群走狗替你咬人。”

    沈小薏闻言上去就像揍她,妈,她刚刚看她自己收拾行李可怜样,还替她难过呢,这会儿只觉得她活该。

    宋凝久赶紧拽住沈小薏,对向宁说:“向宁,不是什么东西都是用钱可以买来。”

    她与沈小薏感情,那是这三年来点点滴滴相处来,又岂是一顿饭,多少钱可以衡量?她不想说教,可是也不喜欢向宁将自己与沈小薏感情说得那样肤浅。

    向宁听了只有满眼讽刺。不是买来?那她为什么没有朋友?为什么被退学是她?

    她说:“宋凝久,你别得意,我不会让你好过。”说完便撞着她肩膀走过去,拉着行李箱往外走。

    宋凝久被她撞得肩膀有点痛,沈小薏扶着她,朝着向宁背影大骂:“简直是神经病。”

    她自己做错了事,怎么就把过错怪到宋凝久头上,脑子有病吧?

    “好了,好了,我们去吃饭,不要理她。”宋凝久不意地说。

    不是她心大,是向宁都已经要离开了,毕竟同学三年,即便平时不对胃口,以后也难再见,又何必呢?

    ——分隔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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