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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贵妻:殿下大人快篡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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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允诚从地上站起了身子,脸上的神情虽然恭敬,目光却牢牢地锁在皇帝手中的虎符上:“这虎符交给余家这么多年,父皇心中总是诸多担忧。如今这虎符归位,再也没有人能够威胁到父皇了,父皇也是能够放宽心了。”

    “是啊”

    皇帝看着眼前这个被磨损得有些失色的虎符,感慨道:“这虎符在余擎天手里,朕就总是觉得这心是被人揪着的,那龙床之上似乎也有虽然挥舞下来的大刀。如今,这天下军马的调动权终于是回到了皇室的手中,也算是皇室之福。”

    沐允诚从虎符上收回目光,赞同的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乾明殿忽然静谧了下来,连细微的风声灌入耳中都能够清晰的听见。

    皇帝似乎这个时候才想起了什么事情,将拿着虎符的手垂了下来,询问的看着沐允诚:“刚刚你心情可是难过了?”

    沐允诚不解的抬眸看向神色有些怪异的皇帝。

    “朕知道,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子,那番不给宛彤面子,你心里定然不会好受。”

    皇帝安慰的拍了拍沐允诚的肩膀,回身往上座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为了皇室,你在你自己这个已有媒妁之言未过门的妻子面前这番绝情,心里定是不好受的。想起当初你到父皇面前说你想要迎娶余家嫡小姐的时候,父皇有多么的惊讶。这本是一件大喜事,对余家来说也是好事,却没有想到朕再向余擎天提及的时候,他竟然当着朕的面就给拒绝了!所实话,你说余擎天已经答应了你和宛彤的婚事,朕还不是特别相信。不过,孰轻孰重,想必现在的你也是明白的,所以才会选择在明义殿上那样做吧?”

第8章 第1步 冤屈8() 
沐允诚再一次跪了下来。

    这一次,他恭恭敬敬的双膝跪地,双手如同行着什么大礼一般高高抬起,眼眉压得很低:“身为苣亃的臣子,亦是父皇的儿子,儿臣自然有替父皇分忧解难的职责,区区儿女私情算不上什么,还请父皇不要放在心上。”

    皇帝站在上座的台阶上,回身俯视着身形恭敬的沐允诚,满意的咧开了嘴角,轻笑道:“不愧是朕疼爱的儿子。”

    沐允诚沉默不语。

    仅仅只是疼爱而已吗?

    在诸多皇子中,他仅仅只是疼爱的儿子,而不是最疼爱的那个?

    沐允诚心中不屑的笑意已经蔓延开来,只是碍于还跪在乾明殿中,不敢轻易地流露出情绪。

    他知道自己离太子之位的距离,所以他迫切的需要余擎天这样军功显赫的人作为后盾,所以宛彤是他皇妃的不二人选。只不过,当皇帝下定决心要将余擎天手中的虎符收回时,且与自己提及这件事情的时候开始,事情就完完全全变得不一样了。

    余擎天手中的虎符是从余家先祖手中传下的,也是历代皇帝赐予余家的荣耀。只是,虎符终究是应该属于皇室的东西,余擎天手中既有普通的兵符,又有虎符,自然会遭到皇帝的猜疑。沐允诚本来是想要让余擎天当自己的后盾所以才会决定要迎娶宛彤,只不过皇帝与他联手密谋巧夺余擎天虎符的时候,他的心意也一同变了。

    扣在余擎天头上的罪名本就是虚有的,而这个虎符沐允诚觉得最后也会落到自己的手中。如果说,他要争夺太子之位,一是得到余擎天的助力,二是自己拥有这样强大的兵力,聪明的人自然是会选择第二个选项的。

    一个是别人的,一个是自己的,聪明的人会如何选择?

    而他,就是这个聪明的人。

    ………

    闵王府。

    “殿下!”

    听到喊声,坐在厅堂内的一名男子快速的站起了身子,连身上有褶皱的衣袍都顾不上理顺,就往大门的方向快步走去。

    回禀的近卫脚步很急,才进门就差点撞上了已经站在门口的男子,幸亏懂得武艺,收脚也收得及时,才没有真的迎面撞上。

    “如何?”

    也受了点惊吓的男子并没有过分的在意,左手抬手焦急的抓着近卫的手臂,眉头紧皱:“可有确切的消息?”

    “是。”

    近卫恭敬的点了点头,有些不自在的瞄了一眼男子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从宫里传来的消息,余家的女眷都被判了流放之刑。据太医署那边的说法,余姑娘应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外伤痊愈需要一些时间。”

    “流放?”男子不敢置信的提高了音调:“流放至何处?”

    近卫目光有些迟疑的闪了闪。

    沐允珩只是看到这么一个眼神,心中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宛彤在朝堂之上说的那寥寥几句话,每一句都是实话,每一句都足够动摇人心。朝中许多老臣和余擎天都交好,所以余擎天叛变的事情传来相信的人并不多,只是来势汹汹,捉拿余家的人又动作迅速,想要力保的人又不明白皇帝手中所谓的证据是什么,皆不敢轻举妄动

    而这其中不敢轻举妄动的,就还有他。

第9章 第1步 冤屈9() 
以皇帝这样不给退路的做法,沐允珩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事有蹊跷,可是能够给他细想的时间并不多,余家的女眷定然都是无辜的,他可以容忍宛彤在朝堂之上毅然撞柱以泄愤正名,却不能容忍宛彤真的因为这件事情丧命。

    “暗鸣谷那样的地方,余家的女眷不能去!”

    当即在心中做了决定,沐允珩越过睦然的身侧,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可还打听到了什么时候出发?我要进宫去见父皇!就算不能在眼前这个时候替辅国大将军洗清冤屈,也要先将她们安顿好。”

    睦然心中一惊,赶忙回身追上已经走出去好几步的沐允珩,神色坚决的挡在了他的面前:“殿下,你要进宫?不行!”

    “不行?”沐允珩眉头不悦的重新皱起,声音因为怒意沉了几分:“为何?”

    “属下知道您相信辅国大将军的清白,只是这个时候朝堂之中没有一个大臣敢开口,您又为何要亲自出面将自己搭进去呢?”睦然垂下刚刚为了挡住沐允珩去路而张开的双臂:“如今事情不明朗,你这么冲动,是会将你自己也一同送进去的。”

    “我并不是要进宫去质疑父皇的做法。”

    沐允珩知道睦然是在担心自己,语气稍稍放缓了一些:“既然余家的人是罪人,我去讨要她们回府上做下人,这也不是不可的事情。宫里是戴罪之身的罪妇也不少,那些在宫里几十年的老人,有几个是清白的?”

    睦然紧了紧垂在身侧的双手,表情有些为难:“殿下,除了辅国大将军,余家的人其实对您并没有什么印象,就连余姑娘只怕她知道您这号人物,却从未真正的记住过你。”

    被狠狠地又深刻的戳中了自己的痛处,沐允珩有些抵触的闭上了双眼,本来还迫切要进宫的情绪也仿佛一下子被冷水浇灭了。

    他记得宛彤,也知道自己对宛彤的“野心”。

    宛彤及笄的时候,这尧都乃至整个苣亃,为了余擎天前来提亲的不在少数,就连宫内的皇子都想要结下这门亲事。他和余擎天不算是深交,可余擎天却在知道他对宛彤的心意后,二话不说的就同意了这门亲事。在皇宫内的众多皇子中,因为皇帝是属意让沐允诚迎娶宛彤,所以这件事情他和余擎天都心照不宣的不对外公布,余擎天也一直回避着来自各方的提亲。

    如果

    如果这件事情他和余擎天说对外公布的话,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他也有夺嫡的野心,也有想要掌控天下的意欲。可他自命清高,不愿意借助余擎天的力量,因为害怕以后若是真的和宛彤在一起了,这段感情也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变得浑浊。

    只是,他还来不及真正的坐上那个位子,就先失去了自己不敢轻易触碰的珍宝。

    沐允珩忽然想起自己正站在回房的长廊中,想起自己应当到房中拿起貂裘到公众面圣,像是忘记了刚刚睦然说的那几句话,面色颇为正经的拍了拍后者的肩膀,轻轻用力推开了挡在面前的睦然:“也许因为我在表面上和辅国大将军府没什么太过密切的来往,所以父皇对我的请求才不会太过在意,应该会答应我的。我只要表现得只是对她们感到同情,父皇知道辅国大将军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出于内心的自责和愧疚他也会答应我的。”

    “可”

    睦然犹豫的将尾音拖得老长,直到被沐允珩盯得有些无法再忍受了才再次开口:“余姑娘才醒过来的时候,陛下就已经命昭武校尉押解她们前往暗鸣谷了!”

第10章 第2步 流放1() 
=………=

    祁阳官道。

    前往暗鸣谷的路上,宛彤是第三次醒过来。

    她的身子并没有完全的好转,额头上的伤处也在隐隐作痛,痛楚就连在睡梦中都没有放弃折磨她的理智。

    前两次她醒过来的时候都是夜晚,星辰当头。而这一次,她醒过来的时候正巧是押送的队伍中途休息的时候。

    虽然现在的天气并不炎热,但是被晌午的烈日就这么直直的照着,还是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余擎天的事情正如宛彤那日在明义殿中说的一样,这是一件还不算完全确定的事情,能看到的证据也就是皇帝那日捏在手中的纸,可他们却还没有一个人看过。余擎天在朝为官将近四十年,亦是三朝元老,整个苣亃仰慕他的人不在少数。虽然对这件事情说的是已经定罪了,但是流放的途中皇帝还是特地交代了不许再出事,要求押解的侍卫要礼待,害怕过激的行为传回尧都会让尧都的百姓起不必要的冲突。

    苣亃的流放之刑让人害怕的,其实只是流放地。暗鸣谷是犯了死刑的人才会去的地方,偏远又靠近像强盗一样占据着海路的图拉堡国。每年的年底核算时,在暗鸣谷因被图拉堡国袭击而死去的人,几乎是谷中人数总和的七成。

    牢车并不稳固,在还算平稳的官道上走的并不十分平坦。

    因为皇帝特别交代过,这一次的押送并不显得很赶时间,宛彤因为那日在明义殿上一头脑热撞伤的额头,也渐渐的好了起来,除了还未褪去的余痛。

    见到宛彤醒了过来,和她在同一辆牢车里的李知书赶忙靠过去,神情担忧的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醒了?觉得怎么样?”

    宛彤侧头看了李知书一眼,安慰的朝她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又将目光移回到坐在溪边的张隐身上:“娘,陛下的心思究竟是怎么样的?”

    李知书缓缓地将探在她额头的手收了回来,垂眸不语。

    “我还记得,我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面上的表情很和蔼,还夸赞我长得像爹,必定是个像爹一样勇敢的人。”

    宛彤从张隐的身上收回目光,转头重新望向李知书:“所以他那时候说的话、露出的表情,都是假的,是吗?他曾经送过那么多稀奇玩意到府上,还赏赐过那么多给我的东西,而这一次却在我还没有痊愈的时候就把我们送往其他地方,这个人真的是往日那个让人觉得亲切的皇帝吗?”

    李知书眼眶微微泛红,强硬忍下了心中的苦楚,苦笑着抬手抚上宛彤的脸颊:“宛彤,这世上很多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尤其是在尧都这个地方。我们先不想其他的事情了,先把你额头上的伤养好,若是留疤了,你该如何嫁人”

    就像李知书渐渐变小的声音,宛彤的目光也渐渐地垂了下来。她看着自己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想起那天在明义殿内场景就觉得额头上的伤处更疼了一些。

    像是知道宛彤现在正在想什么,李知书的手落在了她显得有些脆弱的肩头,轻声道:“宛彤,娘”

第11章 第2步 流放2() 
“娘,你感到惊讶也是因为没有想到吧?我也是。”

    宛彤用力的吸了一口冷气,脸上堆着笑意抬头看向神情有些错愕的李知书:“原来,当一个人没有身份的时候,是会遭到这样的对待的。那位天家的二皇子,曾经在我们辅国大将军府出入的时候,那表情、那语气,又怎么会把他和那天在明义殿的二皇子当成是同一个人呢?其实陛下那么的宠爱他,他替爹说几句话又会如何?我不相信朝中的大臣会有人相信这样的事情,只要有一个人开口,一定会有人跟随的!可是,为什么被冤枉的是我爹,被舍弃的还是我爹!只是一天,就好像我爹过去那几十年的出生入死都只是一张纸上写出来的,就好像谁都能做到一样!”

    宛彤的声音渐渐变得有些大,音调了提了起来,站在四周的侍卫三三两两的将探究的目光投了过来。

    李知书想要出言提醒宛彤不要再被情绪扰乱,宛彤却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侧过了头,将头靠在牢车的木栏上。

    暗鸣谷那个地方,宛彤曾经听其他官家小姐说过。因为事不关己又出身富贵,这些小姐们谈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总是一副娇蛮的样子,她那个时候虽然只是静静的听着,却还是想过不管怎样都不会到这个地方去的。只是,事与愿违,她现在的路途,就是往这个仿佛会吃人的地方去的。

    张隐也被宛彤的声音吸引了视线。

    他垂眸呆立了半晌,从一旁的侍卫手中接过水袋,然后往宛彤的方向走过去。

    刺目的阳光照的眼睛有些涩疼,宛彤好像失了力气一样不愿再说些什么,羸弱的靠在木栏上假装入睡。张隐停在离牢车几步远的地方,看了一眼也看向自己的李知书,将手中的水袋砸了砸宛彤靠着的那根木栏。

    溪边的空气应着不算炎热的阳光,倒显得这一路还不至于太过疲乏肃冷。

    宛彤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却没有看向就站在几步外的张隐,而是懒洋洋的将目光直接放在了那个十分崭新的水袋上。

    “陛下特别交代,你们虽然是逆犯身份,但既然判了你们流放之刑,那你们就应当安然到达暗鸣谷。”说着,张隐把水袋从缝隙里塞进了牢车内:“你可以不吃东西,但是不喝水,万一死了倒也是让人难堪。”

    宛彤仍旧垂眸看着在自己腿边的水袋,没有开口应答,也没有伸手去拿。

    “你不喝,可想过你的家人?”

    张隐见宛彤似乎没有要接受自己好意的意思,又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侍卫面前丢了面子,便开口唠叨:“你母亲也随你一起几天没有喝过水了。”

    “张隐,昭武校尉。”

    宛彤一字一句的轻念出声,终于是将水袋拿到了自己的手中。她微微勾起唇角,探究的目光盯着水袋看了半晌,才抬眸看向神色有些迷茫的张隐:“我记得你,张大人。你是二皇子的心腹吧?一个昭武校尉竟然要来押送我们这些‘逆犯’,倒真是让人觉得受宠若惊啊。”

第12章 第2步 流放3() 
张隐像是没有听出宛彤的言下之意,不置可否的轻挑眉头一笑,声音愉悦:“毕竟是当初辅国大将军府的人,这也是朝廷对你们的态度。”

    宛彤脸上的笑意一敛,目光也瞬间就从张隐的身上收了回来。

    她回头看向李知书,这才发现一向仪容得体的母亲此刻竟然显得有些狼狈。她已经不相信沐允诚了,虽然给人犯水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她自然也不想承了张隐的好意。

    她将水袋的塞子打开,将水倒在了自己的袖袍上,又拧掉了多余的水,才缓缓地将袖袍伸到李知书的面前。

    李知书一愣。

    宛彤知道自己的母亲不会拒绝,所以不等李知书反应过来,她已经用袖袍开始替李知书擦拭着脸上有污秽的地方。她的动作很轻柔,眼神真挚的让李知书有些缓不过神。

    李知书有些迷茫,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儿是不是曾经那个在尧都常常无法无天的女儿。

    只是,李知书的心底却比谁都明白,面前的这个少女,确实是她的女儿。

    宛彤在她两位兄长的宠溺下,常常显得没大没小,又因为父亲是辅国大将军,她也很少会去忌惮其他的官家小姐。只是,因为许多从小就相识的官家小姐都是教养颇好的,她虽然比其他的小姐要调皮许多,但是那些小姐们还是非常喜欢她的调皮的。

    也许是因为这样,整个辅国大将军府的人都认为她是个轻松愉快的人。

    从四岁起,李知书就开始教导宛彤习字习礼,虽然并不严苛,但是该学会的从没有让宛彤落下过。

    有学识的人,总是有情绪的,更何况宛彤还是生活在风尖浪口的辅国大将军府里,她所应当明白的事情也绝对不是其他官家小姐能够比拟的。

    李知书看过宛彤快乐简单的一面,却也清清楚楚的知道她严肃谨慎的一面。而让她知道应当知道的事情的,也是自己。

    张隐感觉到宛彤的不屑和轻蔑,虽然心中多有不快,但是想到沐允诚的叮嘱,他还真的不敢在这路上做些什么伤了她们的性命。

    =………=

    夜色如墨。

    因为朝廷下达的指令,念及这些都是曾经荣耀万丈的辅国大将军府的女眷,张隐将行走的速度拖得非常慢。

    从尧都出发,平常一天半就可以了走到的地方,他们整整花了四天,在第四天的夜里才到了祁阳的驿馆。

    张隐虽然也是武将出身,但是并没有经历过什么大场面,是个连沙场都没有上过的普通武官。他并不是特别的娇生惯养,但过去几天在荒郊野岭休息还是觉得心里有些阴影,到了驿馆赶忙叫驿丞准备了休息的房间和沐浴的水桶,让人将宛彤等人带到后院看守起来,就离开了。

    不仅仅是张隐不喜欢前几日风尘仆仆的赶路,宛彤也不喜欢。

    押送的侍卫将她们带到后院的柴房,将有些残旧的房门找了把崭新的锁头锁起来后,就剩下两个看门的侍卫,其他人也都各自去准备食物。

第13章 第2步 流放4() 
宛彤将李知书搀扶着送到了已经拍干净长木椅上坐着,才发现这几日不怎么开口的萧梦乔就站在门侧的窗前,眼神深邃得像是能够看到窗外的场景。

    “萧姨。”

    宛彤站在萧梦乔的身侧,声音放得很低,似乎是担心会惊吓到似在沉思的后者:“你在想什么呢?你也过去坐一会儿吧,再过半刻估计就会有人给我们送吃的了。”

    萧梦乔从窗上收回视线,拧头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宛彤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宛彤,姨娘只是觉得心中不快,有的委屈不愿意吞下而已。”说着,她将身子转了过去,看向似乎没有听到她们在谈话的李知书:“我也不是那种会隐忍的人,实在做不到默默承受。”

    宛彤抬手覆上萧梦乔的手背:“萧姨”

    李知书面无表情的接过琉璃递过来的冷茶,仰头直接饮了下去。

    “我们是被流放,还能勉强保住性命,可肃礼呢?”

    萧梦乔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走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尧都所在的方向,只好用力推开了木窗遥遥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凄然一笑:“已经这么多天了,以陛下的决心,肃礼只怕已经人头落地了吧?”

    “萧姨!”

    宛彤有些又惊又慌的低喝了一声,赶忙回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李知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沉痛,却又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她缓缓地站起来,将手中的茶杯递回到琉璃的手上,朝萧梦乔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辅国大将军府的这两位夫人其实一直都相敬如宾,也从未像许多人家那样会在私下争斗些什么。李知书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家门如今虽然有些没落不受重用,但是在家乡徐州却还是鼎鼎大名的,“徐州李氏”也一直是天下的文人聚集之地。萧梦乔虽然出身不及李知书,却是个心性率直的人,余擎天也是因为这一点才会将她纳入府中。

    宛彤知道李知书和萧梦乔有话要说,便悄悄的退到了一旁。

    李知书和萧梦乔就这么并肩站在窗前,两人都没有交换过眼神,就这么低声的交谈着,面上的表情也十足的相似。

    “小姐。”

    琉璃赶忙将走过来的宛彤搀扶着坐到了木椅上,拿起已经斟满的茶杯,有些犹豫能不能够将这样冷的茶递给她。

    宛彤侧头看了琉璃一眼,伸手从她的手中拿过了茶杯,看向站在窗前的李知书:“娘刚刚不是也喝了一杯冷茶吗?能醒神、定心,在这个时候比暖茶可要来的更好一些。”

    琉璃看着宛彤像刚刚的李知书那样仰头将冷茶一饮而尽,不知为何心中感到一股酸楚,无法抑制的就涌出了泪水。

    琉璃刚落泪的时候声音还很小,因为心中实在太过闷屈,哽咽的声音便一点一点的变大,引得站在窗前的李知书和萧梦乔都转过了身子。

    宛彤被琉璃隐忍却又无法忍住的哽咽声惹得眼眶也烫了起来。

    她回手握住琉璃和自己一样冰凉的手,像是一个大姐姐一样用力的紧了紧力道,自己紧紧咬着牙,不愿发出一丁点声音。

第14章 第2步 流放5() 
“小姐!”

    琉璃跪在宛彤的面前,手被紧紧地握在宛彤的手心里,暖意和安定也渐渐地安抚了她的情绪。她的哽咽声平稳了一些,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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