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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嫡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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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少熙补了一句,“她不吃,饿死了,正好扔出去喂狗!”

    “是。”丫头当即领命去了。

    秦少熙还在劝昭华,说道:“我不是说了,叫你不必为这些小事操心吗?柔姨娘是个什么东西?你不喜欢,直接弄死完事儿!”

    “呵呵。”昭华轻笑,“直接处死不太合适,毕竟王爷还舍不得呢。再说了,我也不打算让她那么轻松的死,太便宜她了!她几次三番置我于死地,甚至叫我生不如死,我能轻易放过她吗?要死,也要她死得难受才行!”

    “你呀。”秦少熙笑道:“我倒是没意见,只是你如今怀着孩子,还是少点戾气的好,免得吓着孩子了。”

    昭华低头看向肚子,摸了摸,心里真是滋味儿复杂。

    是的,她知道应该对孩子好。

    可是这个孩子,像是突然创来的意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消化。虽然她能做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好好对孩子,但是却生不出心底发出来的爱。更不知道,将来孩子生出来要怎么面对他,心里说不出的纠结。

    秦少熙轻轻揽着她,说道:“如果是个儿子,我就教他骑马、射箭,好好读书,长大了比我还有出息。如果是个女儿,就让她学琴棋书画、女红女德,长大了,像她娘一样是个才德兼备的大美人儿。”

    昭华被他逗笑,“你就哄我吧。”

    秦少熙继续说道:“你想吃什么?我让小厨房的人早点准备。”

    “没有特别想吃的。”昭华淡淡道:“再说了,小厨房的人自然早就准备妥当,随便吃点就行了。”语音一顿,“只要干净就好。”

    秦少熙明白她的意思,脸色微沉,“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人做手脚的!”

    昭华微笑,“有世子爷照应着,我放心。”

    山庄里,丫头过来传话道:“昭姨娘说了,往后就用木碗给柔姨娘送饭。若是不吃,若是打翻了的话,那就放在地上凉快,什么时候你想吃了再吃。”

    云柔眼里一片绝望之色,叫道:“凭什么是昭姨娘说?她算老几?她说的话,怎么能代表王爷的意思?王爷呢,王爷怎么说?”

    丫头冷笑,“你就死心吧!王爷最近新得了两个绝色美人,把王爷伺候得好好儿的,早就忘记你是谁啦!省省心吧。”

    这是昭华之前嘱咐的,故意气云柔,也为后来的计划做铺垫。

    果然,云柔被气得浑身发抖,“不!这不可能!王爷若是对我无情,又怎么会留下我在山庄静养?王爷心里还有我!”

    丫头轻嘲道:“王爷心里是有你,不过那是之前,现在已经装着别人啦。”

    云柔叫道:“不!我不信!”

    “爱信不信!”丫头说完了话,不乐意在山庄上呆着,甩手就走了。

    云柔一下子软在了地上。

    怎么办?之前她还期望着,燕王念旧过一段日子能来找她。没想到,燕王喜新厌旧这么快,居然扭头就找了新欢!那她,肯定没有指望再回王府了。

    云柔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被秦少熙踩的受伤的脸蛋儿,咬牙恨恨道:“是了,一定是因为世子爷故意毁了我的脸,所以王爷嫌弃了!这一切,都是那个昭华的主意,都是她要彻底置我于死地!呜呜呜”

    珍儿在旁边远远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心里更是惶恐不安。

    按理说,昭华应该处死她才对,但是却没有。断不能是因为昭华怜惜她,或者衅端,那么留着她,到底是还有什么用呢?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更害怕,头上的利斧随时会落下!

    云柔还在放声大哭,嚎啕道:“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从小没了娘,爹又不疼,还偏偏遇到这么多恶人?这辈子,这辈子就只有”她心思猛地一动,想到了一个人,一个真心疼爱的人。

    那个人就是,陆谏之。

第74章 抓住() 
这天早上,陆谏之收到了一封信。

    打开一看,发现竟然是云柔的笔迹,不由欣喜若狂,“柔儿!”

    他之前以为云柔去了庄子上,后来有一日想她,去庄子上找,才得知云柔根本就没有到陆家的庄子,半路失踪了。和她一起的下人们,也是下落不明。也就是说,完全没有任何音讯,连找都无从找起。

    回家大哭了几场,醉了几场,加上仕途不顺,更是成日的吟诗作对伤风悲秋了。

    现如今,陆老爷子早死,陆谏之也没有正室妻子,只剩下一个溺爱他的老娘陆老太太,和一个完全不理事的女儿容华。因此一味的疯疯癫癫,一味的长吁短叹,再不就是借酒浇愁度日,眼看是要废了。

    陆老太太劝过几次,没用,又心疼儿子,反倒跟着一起哭天喊地,“我的儿啊!你就是命里苦啊!早年丧了爹,又死了媳妇,连柔丫头都不能留在身边,可苦了你了。”

    “哎”陆谏之更有理由大醉了。

    陆家过得一团乱糟糟的。

    云思远曾经来看过陆谏之,见他变成了一个酒鬼,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不由火冒三,“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还是读书人吗?要是你爹还在,早就打烂你的狗腿了!”再听说女儿不见了,更是惊怒,“你竟然把柔儿给弄丢了?”

    陆谏之哭道:“我不知道柔儿去了哪儿,我也很想她啊。”

    “蠢货!”云思远发狠摔了一地的东西,啐了陆谏之几口,便再也不来了。

    陆谏之继续醉生梦死的过日子。

    今儿收到了云柔的信,听她在信上说,竟然是半道被燕王给抢了去。因为她性情坚贞宁死不从,所以被关在了燕王的庄子上。现在好不容易才写了一封信,送出来,求陆谏之救他出去,两人早日团圆。

    “柔儿!”陆谏之顿时有事儿做了。

    他思来想去,硬抢肯定是不行的,找燕王说清肯定也不行。最后灵机一动,干脆假扮成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去庄子上兜售小玩意儿,“卖胭脂水粉,卖零嘴儿小食咯,便宜又好货,快来看咯。”

    还别说,庄子上的人见他斯斯文文、白白净净,又是一个卖小东西,便真让他进去了。

    陆谏之第一次去的时候,自然没有见到云柔。不过他很有恒心,一次、两次,一个月来去了五、六次,渐渐和庄子上的人混熟了。

    这处庄子,原本就是燕王在京城闲置的产业,所以拢共就一家子看门的。一对老夫妻和几个孩子,老大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剩下几个都是半大熊孩子,小姑娘,正是喜欢小东西的年纪。因此特别喜欢陆谏之这个走货郎,没多久就混熟了。

    陆谏之便找了一个借口,说道:“我在京城的房子租期到了,想暂住几天。当然了,不是白住,给五十个铜钱一天的租费。”

    老庄头便道:“你常来常往的,我们家也没少占你的便宜,住就住吧,给什么钱?只是这庄子是燕王府的,你临时最几天还行,说是我家远房亲戚,住长久了怕是不成。”

    “就三、五天。”陆谏之保证,说着,把买来牛肉和烧酒放下,“来!咱们晚上好生的吃一顿,凑在一起,大家热闹热闹。”

    这天晚上,一家人都跟他喝得酩酊,不省人事。

    陆谏之在酒里下了安眠药,等他们睡熟了,便趁机把门给反锁了。他蹑手蹑脚去了后院,那里关着他的心上人云柔,这是早就打听清楚了的,咚咚敲门,“有人在吗?我是买杂货的走货郎。”

    珍儿出来开了门,疑惑道:“干嘛?”

    陆谏之陪笑道:“卖点胭脂水粉,你们要不要看一看?”

    云柔早就听到了他的声音,欣喜万分,当即道:“快把胭脂水粉拿进来,我瞧瞧,若是好了就买一两盒。”

    陆谏之便笑着拿了胭脂水粉过来。

    珍儿虽然觉得他有点奇怪,但是庄子上的日子枯燥无趣,也挺有兴趣的,围着胭脂水粉仔细看了起来。云柔悄悄拿起一个花瓶,对准珍儿的后脑勺,就狠狠砸了下去!哐当,一声闷响,珍儿后脑勺流血倒了下去。

    云柔当即激动的上前,抱住陆谏之,“表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陆谏之也抱住了她,“柔儿,可想死我了。”

    两人原本就是勾搭成奸的,此时正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自然缠绵旖旎,干柴烈火的缠在了一起,场面无限旖旎。

    陆谏之激动地把云柔抱起来,去了床上。

    两人依依呀呀的唱着曲儿,却不防,外面的珍儿没有被打死,只是晕了过去。珍儿听着屋子里有点吵,缓缓苏醒过来,结果却发现里面有动静。悄悄一看,竟然是云柔和那个走货郎做在了一处!

    云柔媚眼如丝,娇滴滴道:“表哥,还是你最心疼我。”

    陆谏之狠狠亲了她几口,“宝贝儿,你我原是夫妻,我不疼你疼谁啊?”顾不得多说,赶紧继续拼命折腾起来,把这个几月的精力都使了出来。

    珍儿算是明白了。

    云柔和她以前的奸夫陆谏之,早有预谋啊!当即去了庄子外面,找了一个小孩儿,塞了一把铜钱说道:“快去燕王府报信,通知王爷,就说柔姨娘这边出大事了。”

    “好叻。”小孩拿了钱飞快下了山。

    京城地界儿小,这处庄子离王府并不算远,因此小孩没多久就到了王府,把话一传。门上的人赶紧去找燕王,回道:“庄子上派人来送消息,说是柔姨娘出大事了,让王爷赶紧过去一趟呢。”

    燕王想着,多半是云柔心里难过想不开,寻了短见。

    故而当即起身,“备马车,去庄子上一趟。”

    因为云柔之前闹得实在不像话,假孕不说,竟然还陷害世子的姨娘。虽然都是姨娘,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但是现在昭姨娘怀着身孕,若是把云柔接回来,就算昭姨娘不闹,也要心里生闷气的,坏了胎气可不划算。

    所以呢,就打算去安慰云柔几句,让她好好养着。

    当然,也顺便让云柔服侍一回。

    燕王带了一、二分怜香惜玉的心情,坐着马车,摸着身上的玉佩,打算等下对云柔说几句软和话,再把玉佩赏了她做个念想。让她时时刻刻想着自己,心里有一个盼头,自然也就不会寻短见了。

    继而心下一惊,该不会,已经上吊死了吧。

    到了庄子,燕王便脚步匆匆的下了马车,飞快的进去。迎面见珍儿慌慌张张出来,不由问道:“柔姨娘可还活着?”

    “活、活着”珍儿结结巴巴的,指着后院,“就在里面呢。”

    燕王松了一口气,当即进去。

    到了后院,却不见云柔出来迎接。虽然有点奇怪,但是很快想着是寻了短见,正躺在床上装可怜儿,便没在意。自己推门就进去,结果没有人,里屋却传出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听着像是男女办事的动静儿。

    燕王不由大惊,继而大怒,赶紧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里面飘出来云柔的声音,娇滴滴道:“表哥,我好喜欢你这样啊。”像是害羞,又蒙着被子咯咯的笑了起来,“讨厌啦。”

    表哥?燕王心里吃了一惊,云柔的表哥,那不就是陆谏之吗?云柔又和陆谏之勾搭上了?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婢!好生大胆!

    他正在发怒,就听陆谏之问道:“柔儿,燕王可曾对你动手动脚?欺负你没有?”

第75章 脾气() 
“没有,没有。”云柔当即否认,哼唧道:“也不看看他多大一把年纪了,又老,又胖,走个路都直喘气

    儿。哼,下面自然也是又小又软,他便是有心,也无力。呵呵,哪里比得上表哥你啊。”

    燕王这辈子,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巨大的羞辱,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当即想也不想,就上前一脚踹开了

    里屋的门,大骂道:“贱人,你不得好死!”

    里屋床上,陆谏之和云柔两人白花花的,正纠缠在一起。云柔身上的水红色肚兜,半挂半穿的,露出一片

    白花花的肉色,好生夺人视线。她刺客蹙着眉头,脸色绯红,头发散乱成了一团,正在喘息连连。

    陆谏之则在后面抱着她,不停大干,身上满是汗水。

    两人正到了紧要关头,如痴如醉的扭在一起,像是连体人一般分不开。结果被燕王猛地一声断喝,陆谏之

    吓得停住,身下顿时就一泄如注软了。

    云柔还是吓得僵住,不知所措。

    待到她看清楚了来人是燕王,顿时惊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本能的往被子里面缩了缩,浑身好似筛糠

    一样抖个不停,“王、王爷。”

    燕王上前一把抓住她,从被窝里扯了出来,骂道:“贱人!本王待你不薄,你却在背后偷男人,还污蔑本

    王!就算把你碎尸万段,也是死有余辜!”

    他是太后的亲儿子,当即皇帝的亲弟弟,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气得眼睛都红了,血液都要喷出来了,恨

    不得当场把这两人给撕碎!

    陆谏之吓得浑身发抖,分辨道:“王爷,柔儿是我表妹,一直就是跟着我的。你怎可强抢了她?现在还说

    她是偷男人,未免,未免太颠倒是非了。”

    “呵呵,贱人是这么跟你说的?”燕王怒极反笑,指着云柔一字一句道:“她自己下贱去了万花楼,招惹

    无数男人,睡了杨阁老,然后送到本王身边。在本王面前,她别说上炕暖床这等事,就是喝尿**都干过

    !你还当她是个宝贝?蠢货!”

    陆谏之顿时惊呆了。

    他转头,看向云柔问道:“表妹,王爷说得可是真的?”

    云柔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当着盛怒的燕王,根本不敢有一个字的狡辩。思来想去,只能使出最后一招,放

    声大哭,“呜呜呜,我真好命苦啊。”

    陆谏之见她这样顿时明白了。

    虽然不知道云柔为什么去了万花楼,但是燕王堂堂王爷之尊,自然不会撒谎,而且云柔也没有反驳,肯定

    是真的了。自己竟然做了一个冤大头,被去了万花楼,千人骑万人枕的表妹给骗了!

    不仅如此,还被捉了现场生死难料。

    陆谏之吓得尿都要出来了,想也不想,就突然跳下床往外跑!

    燕王岂能让他跑了?当即一声大喝,“站住!”随后拔出佩剑,用力往前一砍,正正好砍到了陆谏之的要

    害处,顿时鲜血入注,喷了一地!

    陆谏之一声惨叫,“啊!”捂着下面,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表哥!”云柔吓得惨叫,那一瞬,情不自禁的扑了过去。毕竟是从小恋到大的人,几十年的感情,在危

    机关头是控制不住的。再者,陆谏之算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当即哭得稀里哗啦,“怎么办?怎么

    办啊?”

    燕王看在眼里,更加觉得两人勾勾搭搭、狼狈为奸,实在是刺眼无比!

    他虽然不爱云柔,但是也宠过,就在刚才还担心云柔太难受,而特意过来关心她。却没想到,听到云柔嘲

    笑他又老又小,还和陆谏之卿卿我我,简直都快要气炸了!之前有多少希望,现在就有多少失望,多少怨

    恨!

    燕王冷声下令,“把这个烂婊表子送回万花楼,每天必须找十个男人来伺候她!旁边那个断了根的,也送

    到万花楼,让他日日夜夜围观!”

    这个命令,简直恶毒的登峰造极。

    众人都惊呆了。

    燕王怒斥,“还不赶紧去办?找死啊!”

    王府的侍卫赶紧找了一床被子,把光溜溜的云柔裹起来,又同样的方式,把陆谏之也给裹了起来,一起送

    到了万花楼。找到老板一说,是燕王的命令,老板当即拍胸脯道:“放心!一定让燕王殿下满意!”

    于是,出去说有个粉头不要钱,但是需要十个人一起作践。

    那些常逛万花楼的人,虽然都有几个钱,但免费的便宜谁不愿意占?再者,十人糟蹋一个的刺激多大啊。

    因此没多会儿,就有选出了十个应征者。去到里面看,哇,那个光溜溜的女子身段婀娜,容貌妩媚,还是

    一个尤物呢。

    旁边有个身下献血直流的男人,正在杀猪一般尖叫。

    众人问了缘由,老板说,“这女人原是主家的妾,却背着主人偷男人,所以主家发了话,把她送到万花楼

    里来,日日夜夜都要有数不尽的男人伺候她,满足她,让她浪个够!我已经得了好处,不收钱,大家往后

    只管过来享用。”

    “哈哈,不错。”众人皆是大笑,然后一拥而上扑了上去。

    云柔惨叫,陆谏之更是惨叫。

    可是谁管他们啊?从此以后,两人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痛苦生活。

    没几个月,云柔就染了病,免费也没有人来光顾了。老板自然不会给她治病,扔到后院小柴房,像猪狗一

    样脏兮兮养着,让她自生自灭。云柔浑身长满了虱子跳蚤,吃得是残羹剩饭,加上有病,拖延了半个月就

    咽气了。

    而陆谏之,虽然勉强活了下来,但也成了一个废人。

    在万花楼里不是挨骂,就是挨打。

    云思远听说消息,过来看了一次,结果老板告诉他是燕王的意思,当即吓得掉头就走,再也没有回来过。

    陆谏之在万花楼苟延残喘,暗无天日,做些拉皮条龟公的勾当,也不敢说自己姓陆,怕丢脸,活一天是一

    天吧。

    反正他成了阉人,祸害不了姑娘,老板对他放心的很。

    昭华听了回报,面无表情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也算告慰了我娘的在天之灵了。往后不必管了,随

    他去吧。”

    毕竟是她的生父,下令杀了,有悖伦常。

    再说,让陆谏之生不如死才更好呢。

    云柔死了,珍儿也死了,陆谏之生不如死,这一笔恩怨情仇暂时了结。只不过,燕王妃和秦宝香还活着,

    将来只怕还有事端。至于扬州城还有一个文姨娘,不足为惧,昭华根本就放在心上,没当回事儿。

    这天下午,昭华又听到了一个消息。

    丫头进来道:“才得的消息,说是陆老太太因为不见儿子,病了,熬了几个月,在昨天晚上断了气儿。”

    语调顿了顿,“昭姨娘,现在陆家已经没了人。二小姐容华一个姑娘家镇不住场子,下人偷的偷,卖的卖

    ,陆家已经不成样子了。”

    昭华微微皱眉,“怎么老太太也死了?”

    她对祖母没有任何感情,祖母自幼就不喜欢她,还偏袒云柔,以致于母亲活着的时候受了不少的气。死了

    ,就死了。但是容华是她的亲妹妹,不能不管,因而道:“立即带着王府的人过去,把陆家封起来,老太

    太的丧事还是要办的。等丧事办完了,让容华守孝七七四十九天,然后便接到王府里来。”

    丫头迟疑道:“昭姨娘,这么大的事儿,要不要请示世子爷啊?”

    昭华微微一怔,冷笑道:“你是觉得我做不了这个主儿?行啊,你赶紧去请示。”她最近大概是因为怀孕

    ,脾气越来越大了。

第76章 危机() 
丫头正犹豫着,就见秦少熙从外面走了进来,不悦道:“昭姨娘让你去吩咐,就赶紧去吩咐,赶紧办,还要办好了!不然都一顿板子!”

    “是。”丫头赶忙去了。

    秦少熙进来坐下,摸着昭华已经滚圆的肚子,哄她道:“丫头不懂事,你可千万别这点小事生气,气坏了自己不值当。”

    昭华静了静,郁闷道:“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脾气特别大。”

    秦少熙笑道:“我没觉得啊。”

    “我就是觉得!”不知怎地,昭华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突然就上火了。她自己觉得不太对劲儿,强忍了火气,自言自语嘀咕道:“我这是怎么了?脾气这么大。”

    秦少熙笑了笑,“是有点大,兴许是孩子闹得你不安生。”

    “孩子没闹。”昭华忽地皱眉,心中一股浊气翻涌流窜不定,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心中不免起了疑惑,“按理说,云柔都死了,我也没什么烦心的事了,不应该啊。怎么看什么都不顺眼?别人说什么都觉得刺耳?”

    秦少熙还是安慰她,“是你想多了。我听说,怀胎的女人脾气本来就大,再说,你如今肚子大了,累得慌,自然脾气更差了。”

    “不对。”昭华心里还是起疑,胃里忽地一股子浊气涌上喉头,强忍也忍不住,扑倒旁边吐了起来,“哇”,却是干呕,并没有吐出什么来。

    秦少熙担心道:“怎么孩子闹得你不舒服了?”

    “都说了不是孩子的事!”昭华气恼道:“你别总怪孩子!”

    “好好好,不怪。”秦少熙还是好脾气的哄她,其实心底,也隐隐觉得她脾气不对,但还是觉得应该是怀孕的事,不过再忍几个月就罢了。

    不是他脾气好,而是他对子嗣的盼望实在是太急切了,没什么不能忍的。

    “哇!”昭华又是一声干呕,胃里的东西像是波浪一样,前仆后继,翻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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