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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止步,君少请放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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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沫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头倚在他宽阔的胸口,清冷的气息愈发浓郁,熟悉的味道充盈在鼻腔周围,欲罢不能。
罢了,再顺着她一次?
每次,只要她稍微靠近,带着委屈的情绪糯糯出口他的冰冷便会在瞬间土崩瓦解。
“医生说你体寒,不要光脚在地上跑,也不要坐在冰凉的地上,忘了?”每次例假来都疼的小脸蹙成一团,现在是忘了吗?
终于,她终于知道这个看似别扭的男人到底在气些什么,不是因为她翻看那些照片,也不是因为尚且稚嫩的笔体写下的那些拼音,而是因为她坐在冰凉的地上会影响身体。
原来,他是在气这个,而不是别的。
原来,他一直在意的都是她的身体而已。
这样的君臣让她怎能不依赖?让她怎么舍得放开?看来,注定要缠他一辈子了。
“我下次不会了。”含着满满当当的笑意开口,朝君臣保证着。
虽不知道究竟作不作数,君臣那颗强行硬起来的心被瞬间融化,伸手将她揽抱入怀,半垂眸子看着怀里的人儿,温热的气息萦绕而来。
“沫沫,你的身体从来都不是你一个人的。”
我会在意,会心疼,会在你忍受病痛的时候,心脏的位置痛上千分,万分,想要替你承担,替你忍受,可惜不行,只可惜不行。
更何况,如今你不是一个人,身体本就虚弱,如果再有什么问题,痛的不光是你。
就当做是我自私,就当做是我不想心痛难忍,不想承受那剖心的疼痛,希望你能够爱惜自己的身体,将这些嘱咐听进去。
“知道啦,知道啦。”君沫抱着君臣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我知道错了,不会再有下一次啦。”
君臣无奈勾唇,这样的下一次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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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属于夜晚的宁静在时间的推移下悄然而至,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将桌上的文件吹得哗哗作响,
男人一袭墨色长身玉立,站在窗户旁边,骨节分明的长指扣紧耳畔的手机,低淳的嗓音在昏暗的空间里缓缓响起“手术日子订好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拿起腿上的病历表扫了一眼,眸色微顿“一定要这么紧吗?君沫目前的身体状况还不是太好,如果手术安排在一个月后可能会好一点。”
一周时间用来调养,也只是质变不治本而已,将所有数据控制在正常范围内,进行手术,如果期间有什么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垂在身侧的手指骤然收紧,青色的血管暴露出来“唐睿。”君臣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光“如今,还有别的选择吗?”
那边的唐睿微微一怔,这才想到君臣的顾虑是什么,一个月后胎儿初见雏形,虽然不会显怀,但是君沫无论如何都会知道,毕竟自己的身体能瞒得了一时却满不了一世。
若是到了那个时候君沫又怎么可能愿意将这个孩子拿掉?更何况随着妊娠时间越长,君沫身体出现危险的概率越大,君臣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会将这样一个隐患留给她长达一个月?
“君臣。”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非常想问君臣这样一个问题,纵然前面曾经提到过,如今他还是想再问一次“如果君沫身体没问题,这个孩子你会留下吗?”
他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君臣的犹疑不觉,直到得知君沫病情之后才下定的决心,仿佛就是在那么一刻便做出了如此这般去留的抉择。
话音微落,君臣习惯性的看向平时搁置存放香烟的地方,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烟已经远离了他的生活。
半晌才缓缓出口“会。”
一个字足以震颤唐睿的心脏,为什么?难道就为了赌那么十分之一的可能?冒着天下之大不为?
“因为,她想要。”
果然,依旧还是这样的回答,想留下因为君沫想要,君沫喜欢。动手术拿掉,也是因为君沫身体原因,无论如何这个孩子的去留到最后都是因为君沫一个人的情况而已。
君臣,你到底爱到了什么程度,爱到了何种地步,才会将这样的事情决定全然放在君沫身上,只关注她一个人?
此刻唐睿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的爱太偏执,太执着,甚至爱的让人害怕,几乎所有的事情都会因为一个君沫而轻易逆转,决定。
“君臣,你的软肋太明显。”明显到旁人轻易便会发现,若是有一天发生什么,借君沫之力来伤害君臣,恐怕轻而易举。
“呵。”君臣淡淡的轻笑出声,软肋吗?人无完人,软肋总归是要有的,他现在要做的只是尽力去护她周全,在他的世界不让她受半点伤害,可惜如今却要因为他的关系将她伤的彻底。
“这个手术做起来,君沫不可能察觉不到,如果到时候知道了,你不怕她怨你吗?”唐睿一句话将整件事情推到最终的善后问题上,也是最关键的地方。
既然君臣不愿意让君沫得知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也不愿意让她知道这次手术的原因,那么后果就要由他一人承担,君沫那里恐怕到最后瞒不住。
137。137风轻云淡:打掉吧,我们不要孩子。【6000+】()
“手术前绝不可以让她知道。”
至于手术之后,君沫会如何去想,如何去做,那是他该受的,只要保她身体发肤不受一丝一毫损伤便好,其他的,他来解决。
怨他也好,怪他也罢,只要她依旧完整陪在身侧,只要有时间让他来渐渐抚平这道伤便好。
“你想好了?”唐睿忍不住再度确认。
可是还没等来君臣的回答,电话那边便传来君沫软糯的声音,带着朦胧的睡意“哥,很晚了。偿”
君臣反手将手里的电话挂断,抬眸唇角钳着一丝柔和的宠溺笑意朝门口的小人儿走去,微弯腰身将她抱入怀中朝卧室走去“怎么了?”看起来刚睡醒的样子,梦里不安宁了吗?
怀里的人儿摇摇头,只是睡梦里突然醒来,发现身旁没有人,心里空落落的而已,忍不住跑出来找他撄。
如今看到他熟悉的眼眸又夹杂着刚刚睡醒的朦胧睡意,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问出了口“哥,如果我真的怀孕了,你会喜欢孩子吗?”会同意将它留下吗?
君臣将她放在床上,身体微僵,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抬手揉揉她的发丝,眸色微暗“喜欢。”
只要是她的孩子,他又怎么可能不喜欢?可是,如今他却要充当刽子手的角色亲自这个孩子抛弃。
心的位置除却痛苦,还泛着淡淡的苦涩,无奈。
他做的孽,如今就要亲食恶果了。
君沫笑着勾住他修长的脖颈,淡淡的吻印上他的唇“我也喜欢。”只不过,可惜这次是一场乌龙,可惜她还小还没有能力去做一位合格的母亲“哥,等我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吧?”
第一次,君沫这样表达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这么坦诚,没有丝毫保留。
第一次,提到结婚这样的字眼,却是经由君沫之口,淡淡的愧疚弥漫开来。
“怕吗?”君臣抚上她细软的头发,黑色的眸子里目光灼灼,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所有的一切都要去面对,包括父母包括这个社会。
“怕。”当然会怕“可是有你,我就不怕了。”因为有你在我身边,一直一直保护着我,这些又有什么好怕的?
“好。”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我会处置妥当好一切等你嫁给我,名正言顺。
现在的一切都不再是羁绊,你所顾忌的一切我都会将它扫平,孩子,到那时我们也会有。如果注定血缘会成为阻隔,如果你喜欢孩子,我们可以领养,正常人所拥有的一切,我们都会拥有,不再是奢望,不再是空想。
一切都只为你,我的沫沫,我爱的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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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小姐不见了”接到习谦电话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样,平日里处理事情井井有条,哪怕遇到麻烦事也不会这般,可是现在听口气很不好。
今天是唐睿安排好的手术时间,本来是以复查为理由亲自陪君沫去医院的,可是公司临时发生了点事,君臣便吩咐习谦先送君沫去医院,他随后便到,可是如今习谦这通电话像是点燃了炸药上的引线一样。
他的心开始惴惴不安,猛地起身将手里的文件扔到一边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抬脚朝门外走去“什么时候。”
“刚才我去拿化验单的功夫,小姐就不见了,医院里里外外都找了还是没看到。”
刚才带着君沫来医院,临时接到电话让他去取化验答案,便安顿她先坐在走廊的座位上,可是就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出门就看不到君沫了。
“派人守住医院各个出口,我马上就到。”隐约间,君臣竟感觉君沫知道了什么,一颗心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揪在半空。
引擎声响起,黑色的流线型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急速汇入车流。
与此同时,医院六楼的医用器材室里,一抹白色的身影还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缩在门后,仔细看来微微颤抖着,一双水眸里积聚着一层雾气,可是怎么都不落下,让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冰冷的空气透过单薄的秋装渗进皮肤,消毒水的味道无时无刻不钻进鼻腔,提醒着她现在身处的环境。
所有的思绪放空,脑海里仅剩刚刚在护士站无意间看到的化验报告和那些对话。
“君家小姐才十八岁吧,这么小的年龄就怀孕了?”
“谁知道呢,富家女平日里的生活都不见得有多干净吧。”
“听说君总替她安排了手术时间。”
“巧了,两个小时之后开始,我要跟手术的。我要是有这样的妹妹啊,我也会跟君总一样,那孩子生出来不就是败坏名声吗?”
那天,君臣不是说她没有怀孕吗?不是告诉她学校的体检存在失误吗?不是说今天来医院只是做复查吗?可是为什么,现在所面对的和他说的统统都不一样?甚至截然相反
君沫脚下踉跄着退后几步,右手不自觉覆上小腹的位置,孩子,如果她真的怀孕了,这孩子为什么要打掉?
——君总替她安排了手术时间。
——那孩子生出来不就是败坏名声吗?
这些话又作何解释?如果是真的,那么为什么,为什么君臣要打掉孩子为什么又对她说,今天只是复查而已?
又或者说,君臣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想过留下这个孩子,甚至不告诉她,瞒着她,可是为什么?不是说好了如果有了孩子就留下的吗?可是现在为什么留给她的是这样一个场面?
如果不是她偶然听到护士间的对话,是不是他就要打算一直瞒着她,根本就不打算告诉她真相?
直到打掉这个孩子,直到她日后察觉?
突然,君沫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直到她窒息难受都不放开
那一刻,脑海中闪现的只有一个念头,逃开,就这样携着淡淡的恐惧害怕跑进了六楼的医疗器材室,环抱着自己蜷缩在门后,仿佛只有这样才不会被别人发现,才不会伤害到她和孩子。
此时,医院五楼早已乱成一团,君沫莫名其妙消失不见,惊动了院方领导,君臣在第一时间出现,那一身冰冷气息惹得人阵阵颤栗无法靠近,生怕惹得君臣一个不开心,医院便再也办不下去了。
“都打听过了,没有人看到小姐,君少,小姐会不会不在医院了?”习谦脚步匆忙而来,带着一脸焦急,人是在他手上弄丢的,如果找不到他逃不了干系。
君臣微微蹙眉立在原地,冰冷的气息化作万千冰凌刺穿空气,半晌,薄唇轻启“不会。”君沫不会离开医院,他了解君沫“去查监控,电梯监控。”
一般情况下,君沫不会轻易消失不见,依照现在的情况而言,君沫是自己跑掉的,可是按照君沫一般的做事习惯,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喜欢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一个人。
安静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医院里,哪里最安静?
墨黑色的眸子微顿,猛地转身朝楼梯的方向走去,习谦见状连忙跟上,可是男人速度太快,快到习谦都快跟不上的,被甩了一个楼梯间的距离。
推开六楼外单独设置的玻璃门,一阵寒意猛然袭来,携着浓浓的消毒水味,带着独属于医院的冰冷,君臣微微蹙眉抬脚踏进。
一般医院的医疗器材室都是单独存在于其他楼层间的,由于部分器材的保存需要控制温度,所以一般储藏器材的地方比平常的温度要低很多。
习谦刚踏进来就被冻了一个哆嗦,君沫会跑到这里来?
君沫环抱着自己缩在门后,脑子里乱成一团,接触于外界的所有感官仿佛在这一刻瞬间切断,她的世界只有自己和纠缠不清的质疑。
直到皮鞋跟地面碰撞的声音逐渐响起迅速靠近,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君沫蜷缩在一旁,缓缓抬头,通红的眼眶全然是抗拒的颜色。
“沫沫。”心痛在胸口烙印生根,君臣猛地用力将地上的人儿紧紧抱入怀中“怎么了?怎么又不听话,坐在地上?”
像往常一样的训斥,带着温柔的宠溺,呵护着,保护着,没有半分严厉,让人心的位置暖暖的。
君沫怔愣着看着眼前的男人,依旧那般满身清冷,携着浓浓暖意,在她被冰冷侵扰之时携着火热温度而来,将她护在怀中,百般叮嘱,千般疼爱。
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将眼前这个男人提出怀疑,甚至一丝丝质疑,她都感觉自己那般十恶不赦,护士的话不管怎样都无法联想到眼前男人的身上。
“我们先出去?这里太凉,对你身体不好。”君臣抬手揉揉她头顶细软的发丝,唇间微勾的弧度含着浓浓笑意,她的心口却不自觉的闷闷发痛。
话音微落,君臣揽抱着君沫向门口走去,君沫倒也没有反抗十分乖顺,可是没走两步像是恍然惊醒一般,猛地推开君臣,像是神智在这一刻悉数回笼,黑色的水眸里多了一丝质疑和戒备。
果然,她知道了。
只需要一个眼神,君臣便知道君沫知道了这件事,如何得知他无从知晓,可是结果他却体味的深刻。
心痛于一瞬间渐次蔓延,心口处的痛意像是洪水泛滥一般喷涌而出,他爱的人,他的沫沫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去看他,像是看待陌生人一样,带着戒备,审视,又叫他如何不痛?
“沫沫,听话,我们先离开这里。”这里的温度常年控制在零度左右,秋天的衣衫太过单薄,更何况她的身体本就虚弱,承受不来这样的温度。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有什么闪失,他该怎么办?
声音带着点沙哑缓缓而出“是真的吗?”想要同他确认究竟是不是真的,究竟别人口中说出来的她能不能信,他究竟有没有骗她。
君臣身形微顿,右手微僵,一双墨色黑眸划过一丝痛楚“乖。”想要将她抱入怀中,带她离开,可是还未碰触到她的手便被她躲开了。
“是真的,是吗?”君沫不肯罢休“我怀孕了,你要打掉它?”泪水再度笼罩,一触即落。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碰到他不愿意告诉她的事情,他就会像现在这样沉默,或者一副诱哄的态度对她。
可是她不是小孩子,不是三言两语,模棱两可的诱哄就可以糊弄过去的,更何况这次不是小事。
是他说什么不清楚,不明白的都可以问他,不要去相信别人说的话,只需要信他就好,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她问了,他却不愿意解释,不愿意告诉她到底是为什么。
习谦赶来站在原地,却不知如何是好,毕竟他的失误导致君沫事先得知如今的情况。
谁知,君沫盯着君臣半天,男人依旧一身墨色立在原地,却不见他开口解释“好,你既然不愿意告诉我,那就让别人来说。”话锋急转,抬眸看向习谦“今天根本不是来复查,对吗?而是要来杀了我的孩子,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它杀死是吗?”
习谦一脸难色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应,终于男人低淳的声音响起,唇角微倾带着惯有的笑意“怎么会?只是复查而已,沫沫你没有怀孕。”
那双满含泪水的眼眸对上漆黑色的眸子,里面带着笃定的颜色,看起来那么真诚,根本不可能骗她的人,现在却对她说了谎。
她那般信任,将他当做未来和希望,现在却眼睁睁在她面前撒谎。
“那这是什么?”君沫苦涩的笑着将手里的一张病历单扔到君臣脚下,如果不是看到这个,她也不会轻易相信那两个护士口中的话,可是从护士站里拿来的病历单上的东西还有错吗?
她再傻也不会不认识病历单上几个字,也不会不认识君沫这个名字和妊娠这样一个医学上的专业名词。
君臣垂眸看了一眼掉落在地上的病历单,神色微变,骤然抬头看向君沫,条件反射想将她拥入怀中“沫沫。”
“不不要”君沫携着恐惧慌乱退后,失手将一旁的柜子撞倒,里面的东西摔到地上碎了一地,玻璃器皿破碎成几瓣在君沫退后的同时划伤了白皙的脚腕,可是此时却感受不到任何痛意“不是说好的吗?为什么,到头来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为什么”
鲜红色的血色染红了君沫脚下的鞋子,刺痛了君臣的双眼,心底的位置划过的痛苦浓烈不堪
“君臣,我不想看到你”
不是说好了,会喜欢孩子的吗?不是说愿意同她有一个孩子的吗?她那么清楚,明白的摆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为什么他就不肯尊重她的意愿?难道他就那么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可是为什么要那么霸道,那般独断,不来同她商量片刻?
君沫转身跑出器材室,按下这一楼层的电梯,迅速按下下楼键,白皙的脸颊上泪水四溢流淌,此刻空气的冰冷又怎抵得过他给她的痛苦和残忍?
此时,那个她平日里缠着粘着的男人她却唯恐避之不及,冲出电梯便朝门口的方向跑去。
可是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感觉自己的被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抱在怀里,无法动弹。
君臣站在她身后,左臂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右臂横在胸口处将她整个人死死地抱着“沫沫。”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侧,伴着那股熟悉的清冷气息包裹全身,声音依旧宠溺,她却心痛不已。
“求你,放我走。”不要把我禁锢在这里,现在看到你我的心就那么痛,痛的无法呼吸,不知道究竟要怎样我才能继续活下去。
“不。”偏执的声音响起,君沫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开始拼命地挣扎着,踢打着死死抱着她不让她动弹的男人。
她只想寻一条生路而已,他都不愿意给吗?
“沫沫,乖。”温柔着声音在她耳畔轻声诱哄。
一边做着这么残忍的决定,一边又可以对她和往常无异,这样的君臣她看不懂,看不明白,她害怕,甚至想要逃离。
“为什么?我只是想留下这个孩子都不可以吗?”君沫哽咽着哭泣发问“它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就可以这么残忍,就这么容不下它吗?”
君臣手指微顿,是啊,也是他的孩子,难道他就这么容不下它吗?
或许吧,或许因为君沫,所以他容不下。
如果非要有人充当这么残忍的角色,那么他来。
“它还那么小,还没来得及感受这个世界,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模样,你就要亲手将它杀死吗?不给它一个机会?”
“君臣,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了?”
残忍到不告诉我,便自己下了决定,扼杀自己的亲身骨肉
最终变得,不像是我认识的你,不像是那个待我入骨,爱我如同生命的男人了。
分明昨天还不是这个样子,分明今天早上还一如往常,可是为什么就在那么转瞬之间,变成这这个模样?
医院大厅挂号的病人和家属很多,平日里少不了繁杂的交谈和嘈杂声,今天却格外安静了,一袭墨色的优雅男人将怀中的女孩死死扣在怀里,任由她踢打发泄,不声不响,忍受着她给的痛,墨色眼眸里的疼惜和爱意旁人看得一清二楚,可是为什么看起来如此般配的一对恋人,此时的气氛却这般剑拔弩张?
君臣敛了眸色,抵在她细软的发顶,大手控制住她的动作“别伤了自己。”轻声叮嘱带着关心的呵护,她却感觉异常讽刺。
这算什么?谁来告诉她,他这个样子到底于她而言算什么?
“哥。”君沫缓缓出口,带着嘶哑的声音扣在他的心上,震颤几分“你说过,我要的你都会给我对吗?”她记得他曾这样告诉过她,可她从未对他要求过什么过分的话。
这一次,可不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可不可以,留下它?”
半晌,君臣身影僵在原地,扣住君沫的双臂僵的则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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