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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止步,君少请放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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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如今有什么其他的方法吗?
“不然,你大可试试我敢不敢要了她的命。”君文商盯着君臣一挥手将桌上的文件袋扫到地上,里面的照片四散开来。
君臣猛地抬头,眸间痛苦之色悉数蔓延,猩红色的血丝像是被火炙烤过后一般。
“你仔细看看这些照片,你说这些要是公诸于众了有没有可能置她于死地?背负着跟自己表哥乱
伦的名声?”
彩印的照片,由于距离太远模糊不清,但是可以清晰分辨出来里面的男女主角是谁,里面的尺度之大,甚至只需一张就可以让她身败名裂这种事情于他而言或许没有什么,可是对于君沫而言那就是致命的事情。
难道要让她背负这样的污点度过人生吗?她还年轻,人生才刚刚开始而已,他又怎么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心脏的位置,苦痛不堪意料之中,但是伴随着君文商的冰冷笑容威胁的话语打在心口,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不愿意?”君文商冷笑着拿起手机,通话拨通时的提醒声传了过来“毁掉一个君沫我有上百种办法,如今就看你怎么选择”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除却顺从,他还剩下什么?君臣僵在原地,额间隐忍的青筋爆出,薄唇紧抿,手指扣紧身后的桌子,指尖泛着不正常的苍白
电话接通,君文商冷冷的看着他,盯着那双几乎游走在暴走边缘的眸子,朝电话那头吩咐。
“动手。”
“哥哥”
电话那头小人儿沙哑着嗓音凄厉绝望的呼喊着那个此时唯一能够想到的人,寻求着这一份依靠,却毫无边际,无人搭救。
“不要不要碰我”喑哑的抗拒,推搡,钢铁棍棒掉落的声音传来。
“啊”痛苦的挨打声,君沫缩成一团,抱紧自己一张白皙的小脸上全是泪水,不知道哪里受伤了身上到处都是血迹。
“沫沫”君臣绷紧的神经被一声声呼喊拉进抉择的境地,拼了命的靠近君文商企图抢夺那个如今唯一可以探知君沫存在的冰冷机器“沫沫哥哥在,不怕哥哥在”
可惜,那边的小人听不到他的声音……
“放了她放了她”君臣猛地扣住君文商脖颈将他推到一旁墙上,死死地扣紧他的脖颈“让他们停手让他们停下来”
君沫刚刚做了手术没多久,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如今又遭受这样的事情他的心撕裂一样的疼痛,他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五马分尸。
可是,他不能。
可惜,他不能。
“继续。”君文商扣紧手里的手机朝那边吩咐,更加猛烈的撕打声传来,君沫呼喊的声音越来越弱“不过是一条人命而已,我无所谓。”可对你,却不一样。
“我输了。”扣住脖颈的外力猛地收回,君臣隐忍的青筋暴起到极点却什么都不能做“如你所愿,别再伤害她”
我放弃,不再执着,只求换她平安。
心那么痛,痛的几乎就要窒息一样,心口咸腥的味道翻涌而上堵在喉头,难受的感觉梗在胸腔,闷的就像是被几记重拳打击之后,无法呼吸,苦痛不堪。
直到君文商同电话那头吩咐几句之后,确保她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修长的墨色身影一瞬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命里,踉跄着朝后退开几步。
他以为,时至今日,以他如今的地位和势力定能护她安好无忧,可是他错了,甚至是大错特错。
从孩子开始,仿佛一切都开始脱离他的掌控,没有办法给她想要的,甚至还要用自己的爱去伤害她,无论原因,无论抱着什么样的目的,结果都一样。
——你要的都给你,只怕给你的还不够。
承诺还在,他却做不到了……
对不起,沫沫。
他以为只要是自己想要的,执着的终究会得到,无论是什么,第一次他竟然对自己起了怀疑之心,甚至有那么一刻他都怀疑这件事是否都不应该开始。
怎么办?谁能来告诉他,该怎么办?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带着深秋时节的冰冷气息,他的心似乎比这雨水更加冰冷,堵在喉头的咸腥味道一时间愈发浓烈,向上翻涌。
“噗……”鲜红色的血液喷溅而出,溅落在地上混着雨水冲刷过后,顺着较低的地势方向流去。
英挺的身影,不再,抽空所有生命力过后,看起来颓靡,消极,修长的手指抵在唇角却无法阻挡鲜红色液体的流出。
“君臣”莫异撑伞连忙上前,扶住雨幕里那个修长挺拔的墨色身影。
刚找到这里,就看到这样一幕,莫异眉头蹙的厉害,君文商这次有做什么了?若不是过分至极,君臣不会到这种地步。
“去找沫沫。”君臣侧身,沾染着点滴血迹的手指扣紧莫异的胳膊,墨色的眼目里全然是不顾一切的疯狂,说出一个地名后,抬脚朝车子走去“快”
身影不稳,在原地晃了一下,莫异连忙扶住“君臣我们先去医院,楚江已经找到那里了”
“我要见她”君臣猛地转身,心口闷的生疼,却顾不得半分,墨色眸光带着执拗,不亲自看到她,他又怎会安心?
罢了,就由他这么一回。
莫异将车速控制在最高档位,君臣闭着眼睛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惨白,莫异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不由得选择了最近的一条路超车赶去。
沉稳如他,现在却……
女人终究是他们的劫,多年前他因为那个女人,如今君臣又因为君沫,轮来轮去,终究逃不过女人这两个字。
十分钟后,莫异和君臣赶到废旧厂房外的国道上,雨势渐弱,没有了刚才磅礴的气势。
“刚赶到的时候沫妹妹被绑着手脚,蒙着眼睛扔在路边,身上的伤应该不是很严重,没有伤到要害。医生刚刚打了镇定剂,你要去看看吗?”
齐宣指了指路边的方向,又瞥了一眼还没开走的救护车。
楚江从救护车上下来,奔着刚刚赶到的君臣而来,发现了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她怎么样?”声音出口,沙哑的近乎异常。
“手上被刮伤了很多小口子,缝合处理之后应该不会留疤,身上有些青紫是被踢打的痕迹,除了身子有点虚弱,其他的应该没什么大碍,都是些外伤。”楚江话还没说完,君臣不打断也不回应朝救护车走去。
“诶”怎么这样啊?
莫异拍了拍楚江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说话,他隐约可以猜到这件事情的原委是什么,所以君臣如今需要的不是外人的打扰,而是让他一个人安静的去思考,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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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事不用担心。”脚步声在面前停下。
君臣收回担在额头上的右臂,睁开眼眸看向莫异,唇角散开一丝苦涩的笑意。
“当初,你也这般心痛吗?”不由自主的问出了这个问题,心口的痛一阵阵难以消散,她苍白的小脸,梦里不安的冒着虚汗,那般惧怕伤害蜷缩成一团。
他的心,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悬在半空终于落下,可是还是那么明显的生疼。
莫异眸色微僵,半晌开口“我同你不一样。”
“只要人还在,一切都不是定局,无论是什么样的局面都有挽回的余地,君臣,这一次看你怎么选。”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爱而不得,而是爱的那个人同你阴阳相隔,当失去的时候才发现,这颗心那么那么的为她着魔,可惜,一切都晚了。
这一次,还能怎么选?
事到如今,他能怎么选?
墨色的眸子里衔着自嘲的笑意,越来越重,越来越深“莫异。”薄唇微启,声音携着冷意,带着茫然“我是不是错了?”
不该爱上她,用整颗心去爱,捧在手上,放在那么重要的位置,不该从一开始招惹她,将她带入地狱,本以为可以给她一切,却发现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她。
一年了,引她堕入地狱,强行加注自己的爱,除此之外附加给她的除了伤害之外,还有什么?
无数人曾在他身边一遍又一遍提醒他,不伦之恋,不可能有结果,违背伦常又怎么可能得到祝福。
注定分开,注定没有结局。
如今,他自己竟然也迷茫了,他以为可以给她的到最后却什么都给不了。
这颗心步步沦陷,缓缓靠近,当他以为终于拥有全世界的时候,一个又一个真相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
“你能给她什么?”莫异眸底闪过一丝窒息,今天一天,君臣变得他已经快不认识了。
没有方向,全是茫然,甚至对自己都产生了怀疑,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君臣。
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永恒商场将对手杀的片甲不留的男人已然消失不见。
“如果注定要伤害,那就放手吧。”
君臣猛然抬眸看向莫异,墨色眼眸里含着一抹浓重的杀气,转瞬即逝。
他怎么舍得,如何能够舍得……
可是,现在他好像真的要不起她了。
莫异抬手拍了拍君臣的肩头“一切都会有结果,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如今面对的这些无非是在为往后的答案和结果做铺垫而已。
是好是坏,通常情况下当事人无法控制,甚至有时候无法预知和改变事情发展的轨迹和方向,这是需要一个旁观者去指出,点名,如何才是最好,怎样伤害才能降到最低。
心口的位置依旧那么同,整个胸腔都沉闷着痛,蔓延全身,无力分解。
含杂着轻嘲的笑意一闪而过,终究要做出这一步,终究无法逃脱。
或许,莫异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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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会议进行到一半,习谦推门而入朝君臣落座的位置快步走去,会议室里的人都朝君臣的方向望去,只见习谦弯下腰附在君臣耳边说了些什么。
高座之上的男人微微蹙眉,冰冷的墨色眸光朝门口的方向扫去,带着薄凉的气息哪怕是在空调温度上调十足的会议室里也冷的渗人。
一时间安静的空间显得压抑感十足,薄唇轻启“送她回去。”
顺着君臣的眸光可以隐约看到一抹娇小的人影站在门口,很安静不吵不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毛衣,衣服很厚可是看在眼里还是那般清瘦。
瘦的让人心疼,让人害怕,小巧的脸颊上还带着苍白,几乎就是单单覆着一层皮肤而已,没有血肉,也没有血色。
五天了,除了看到熟睡中的她毫无生命力,如今还是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她站在眼前。
相隔不过一个会议室的距离,却感觉那么远。
“君少……”君臣言语间的淡漠把习谦吓了一跳,仔细看了两眼这才确认门口的人是君沫无误,但是为什么君臣能这么冷漠,几乎可以无视她的存在,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
“听不懂人话吗?”君臣冷冷抬眸扫向习谦,寒气袭人。
放下手里的钢笔,看向投影处做报告的人,开口吩咐,语气依旧默然的让人发抖,一切如旧“会议继续。”
习谦虽然觉得奇怪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退出会议室,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自作主张让君沫去总裁办公室等着了。
正纠结的时候,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在这里等他,可以吗?”
会议室外摆放着一组沙发,构成一个简易的休息空间,一般供下班时间员工休息用的,如今这个时间段是空下来的。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会议应该能够结束,您可以暂时在这里等一下,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习谦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将君臣今天的行程安排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才开口。
“谢谢。”君沫礼貌性的道了一声谢,垂在身侧纤细的手指微微攥紧,泛着苍白的颜色。
她在医院住了五天,期间甚至没有看到过君臣,每次问身边的人,他们的回答都很模棱两可,带着心里的疑惑直到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出院了,便跑来公司找君臣。
144。144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不爱了。【6000+】()
她不傻自然能感受到与平日里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可纵然之前做好了心理准备,如今面对这样的情景,是她万万没有预想到的。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不过六十分钟而已,平时一会儿就过去了,可是今天的一个小时对君沫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来来往往的公司员工,几乎都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她,时不时小声交谈两句,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整个人在此刻就像被放在大庭广众之下,没有任何遮挡任由旁人观赏一般撄。
终于,会议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墨色的身影首先迈步而出,修长英挺的身形携着冷意,看到她的时候,眸色微顿,继而更加寒冷。
君沫站起身来,却没有其他动作就那样呆呆的立在原地,相隔不过几米望着那个冰冷到几乎没有温度的男人。
“她怎么在这儿?”不是说了送她回医院的吗?
“我看您会议快结束了,就让小姐在这里等着了。”习谦抱着文件夹跑过来解释道偿。
会议快结束了?还有一个小时,她就这样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
君臣眸底闪过一丝窒息,胸口猛地抽搐着疼痛,定了定神才缓缓开口“习谦,什么时候开始你可以代表我的意思了?
低淳的声音含着危险的气息,习谦站在原地不再作声,其他人更是一言不发,整整一层楼比深夜都要安静,安静的有些过分压抑。
“是我自己要在这里等的。”是我自己,和其他人无关,更和习谦无关“你不要怪他。”
甚至都快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道软糯到心坎的声音了,一开口触及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轻轻触碰,他的冰冷就已然溃不成军。
沫沫,这是他的沫沫。
可是,今天却注定了要伤她许多。
“你以为你是谁?”男人启唇轻笑,带着嘲讽,那双好看的过分的深邃眼眸像是在看一场笑话一样。
面对这样的质问,君沫愣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抓住宽松的毛衣下摆,明媚的水眸里水雾四起,透过朦胧的视野,她好像看到了不一样的君臣。
同往昔大为不同,甚至就是判若两人的模样。
“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回去。”君臣微敛眸色不再看君沫一眼朝习谦吩咐“送她回去,半个小时,否则明天来找我递交辞呈。”
话音刚落,君沫还尚未作何反应,那道墨色的身影骤然转身就要离去。
不可以,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叫喊着不可以,抓住他,问清楚,为什么,这么突然对她这么冷漠。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单单是这样想,手下的动作早已快过自己的大脑控制,伸手抓住了男人垂在身侧的的大手。
“你怎么了?”变得这么奇怪,让她根本摸不到方向,这般不知所措。
君臣脚步微顿,整个人僵在原地,纤细的手指瘦的更加厉害,单单是这样轻轻地触碰他都能明显感觉到君沫同往日的不同。
瘦的厉害,身上的温度也凉了许多,这一年多的悉心照料和调养,就这么短短几天统统还给他了吗?
微凉的手指颤抖着,像是主人此刻的心思一样,不知方向和原因。
白色的纱布包裹着受伤的掌心,他的眼被刺的生疼。
君臣心口划过窒息的痛意,强忍着将身后人儿拥入怀里的冲动,拂去她抓住自己的手指,微微转身,勾唇轻笑“我能怎么?还不是同往常一样吗?”
“不。”君沫条件反射一般反驳“不一样。”以前的君臣不是这样的,虽然强势,霸道但是从来没有对她这么冷漠,疏远过。
“呵。”低淳的嗓音轻笑出口,男人微弯腰身,清冷的气息拂面而来,熟悉到致命的温度包裹着他,四目相对“那你来说说,我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不一样了,到底哪里不一样了,你来说说,我听着。
“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这样的。”君沫猛地退开,像是要躲避此刻君臣携来的熟悉味道“他不会这样。”
他?呵,他又是谁?
“你不是他,又有什么资格说他不是这样?”带着冷嘲的轻笑,就像是在看一个天大的小笑话一样。
抬眼看过去,坠入那双墨色的深潭之中无力自拔“不是想要逃离吗?不是想要一个人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君沫猛地一震,像是被男人突然出口的话语敲打到心脏“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听不懂,一点都听不懂。
男人倾身而下,温热的额头抵在她的额间,墨色眸子含着灼灼目光,看起来那般神情,说出的话却冰冻三尺,惹人心寒“我的沫沫那么聪明,又怎么会不懂是什么意思?”
修长如玉的大掌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停留在瘦弱的肩膀上,仿佛一个用力就会握断一样。
这样亲昵的口吻,宠溺的姿势,比之一年前那晚倾身而下,携着酒气说出的那些话一样,有蛊惑人心的资本。
——沫沫,你会看到的,你会的。
——我的沫沫不是一向很聪明吗?又怎会看不懂?
同样温柔缱眷,为什么她此刻的心一片冰凉?
几乎相同的话语,同样的口吻,几近相同的姿态,为什么她的心却在这一刻揪在一起的疼着。
“你……”剩下的话却没有勇气说出口,君沫盯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颊,不敢,甚至是不愿自己下结论。
“没错。”君臣勾唇轻笑,对她的了解程度,哪怕话语尚未出口他都已然知道她此刻脑海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所以引导着她,一步一步去设想一个可能的答案结果。
君沫一瞬间瞪大眼睛,布满水雾却倔强着不肯落下,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不愿相信,不愿去想那样一个答案,可是他为什么就可以那么轻松,轻而易举的承认?
没有半分难堪,没有半点难受?
“为什么?”含着泪,轻声开口,想要寻求一个解释。
君臣直起腰身,眸间暗藏嘲讽笑意渐深渐重“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不爱了。”话音微落,君沫尚未来得及反应,他已然转身,淡然退场,留她一人独自吟唱一出独角戏。
顷刻之间,泪如雨下,掩面哭泣,保留自己此刻仅有的自尊朝电梯的方向跑去。
“小姐!”习谦虽然没有搞清楚状况,但是抬脚就想追过去,却被身后的人喊住“任她去吧。”
习谦微微转身,才看到那道冷冽的身影早已踏进了办公室,薄凉的气息依旧那般浓烈。
——————————————
“心疼了?”林瑶勾起一抹动人魅惑的笑意缓缓起身朝落地窗边站着的修长身影走去。
顺着那道深沉的目光望去,楼下车水马龙,初冬时节的b市除了公路中间城市规划中修建的绿化带外鲜少可以看到有关于绿色的存在,有些严重的雾霾笼罩在城市之中,压抑,难受。
纵然是这样也无法阻挡君臣寻找那道身影的目光,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撩人的笑意“看起来精神状态很差的样子,你不去哄哄吗?她还是个孩子。”
君臣手指微顿,半晌强迫自己收回落在楼下的视线,心口的痛强压回来,不曾看身旁的女人一眼。
“我以为你们的感情有多深。”林瑶微微侧身抬头看向君臣,冷硬的侧脸线条唇角的笑带着讽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话音刚落,一道锐利的眼神夹杂着冰棱一般的寒意而来,林瑶吓的僵在原地,唇上的笑此刻显得有些滑稽。
君臣抬手拨通内线电话“送小姐回家,出了事,我拿你是问。”终究他还是不忍的,还是不舍得。
身体那么虚弱还跑来公司,不要命了吗?手上的伤口还没有拆线,整个人就像是纸片一样,外面这么冷的天气,一阵冷风吹过,寒意袭人,她能受得住吗?
如果又发起了高烧该怎么办?
习谦应下后连忙追了出去,君臣站在高处透过落地窗看到那抹娇小的人影被带到车上才回身落座,随手翻开桌上的文件。
“这是伯父让我给你的。”林瑶抿了抿枚红色的唇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到君臣面前。
“还给他。”看都没有看,君臣抬手在文件上签下一个龙飞凤舞的名字“我不需要。”
“你该得的为什么不要?”放在嘴边上的肉,又怎么会有人不要呢?林瑶拿着信封显得有些尴尬。
“与你们而言重要的,于我而言从来都不是什么。”
不过是君氏的股份而已,四个月前他既然选择全身而退,将手里握着的股份全都抛出去,净身出户,四个月后又怎么可能将这些看在眼里?
打一巴掌给个枣吃吗?君沫于君文商而言只值小小的一些股份吗?哪怕将整个君氏放在手上,也要看他君臣看不看在眼里。
“那你眼里重要的是什么?”
“林瑶,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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