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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阴阳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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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强求你,我再给你一夜的时间考虑,这院子,也是我们周家的财产。明天一早,我叫下人来收房。你若是吃了药,我就派一顶轿子接你过门,你若是不吃药,那你自己便识趣一点,自行离开吧!”

    周母等人走后,凤瑾也不做多想,她表面虽柔弱,心里却比谁都要刚强。

    凤瑾急忙收拾的行李包裹,一个人,挺着肚子,连只言片语也不肯留下,悄然离开了衢州府。

    ……

    却说那卞清莲看出了凤瑾的气节,生怕她当真负气离开。一回府,便马上偷着让房里的贴身丫鬟容儿来苏府送信。

    卞清莲素知那周得意和苏肆安的感情要好,便想请苏肆安出面,先偷着给凤瑾安排个去处,一切等周得意回来再做计较。

    苏肆安接了信儿,知道事情不好,忙带上李五急忙往凤瑾处赶。

    可是待二人赶到时,已经房空人不在。那凤瑾临走时,只带走了随身的几件衣服,和前几日自己给孩子缝的虎头鞋。

    剩下的首饰,银两。凤瑾都不曾带走。

    “快,快派人去找。”李五急的红了眼眶,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来。

    李五怀疑自己是天生的命硬,她自幼无父无母,也没个亲人。好不容易刚刚认个干姐姐,还失踪不见了。

    “别哭了,我这就叫马副官派兵,全城去搜。”苏肆安劝慰李五。

    可是苏肆安心里明白,整个衢州府这么大,凤瑾恩客又颇多,若是决心想走,便是布下天罗地网,凤瑾也飞得出去。

    “派兵去找,快点,快点去找。”李五哭的抽抽涕涕,肩膀一耸一耸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苏肆安真的不知,那李五竟然和凤瑾在短短的几天里,就建立了这么深厚的感情。

    李五带着一对儿哭红的泪儿,非要跑到街上去找人。

    苏肆安向李五,发誓又发誓,保证再保证,说自己一定会想办法找到凤瑾,才勉强把李五劝回了府。

    那苏肆安亲自率领了一队人马,挨家挨户的搜索。从下午一直搜到半夜,又从半夜一直巡到天明。不出所料,果然丝毫不见那凤瑾的身影。

    李五又求大黄去找,那凤瑾又不是个死人,大黄又不能用生辰八字来招魂。只得靠着鼻子去闻。

    大黄从凤瑾住过院子,一路闻下去。大黄走在前面,李五就和苏肆安在身后跟着。

    只见大黄行到了渡口的一个码头,凤瑾的味道便就此中断了。

    那码头上,正好有一个小伙子在停船。

    苏肆安忙上前打探。“船家,麻烦问一下,这码头是行往哪里的?”

    “一处是通往杭州,一处是通往丽水。”那小伙子回应。“不过无论你是要去杭州还是丽水,这两日可都走不了。”

    “为何?”苏肆安追问。

    那船家答。“这几日涨潮,风浪大,不安全,哪个不怕丢了性命。昨日下午,有个支挂子(胆子大,会点功夫)拉了一船的人去丽水。现在连个信儿都没有,怕是都拍死在水里喽!”

    “昨日?丽水!”

    李五闻言,两腿顿时软了下来。

    “那船里有没有个大肚子的女人?”

    李五抓着那船家的衣服,急切地追问。

    “有吧,还是没有。我哪里记得清楚。”那船家费力挣开了李五的手,回答的也是模棱两可。

    一切线索都断了,连大黄都找不到凤瑾,几人只能悻悻地回了苏府。

    苏肆安第一次见李五这么伤心,不吃也不睡,一连哭了两天。好不容易困得睁不开眼睛,躺下睡了半个时辰的午觉。

    待再一醒来时,李五的两个眼睛却肿成个核桃。上下眼皮都充了血,眼睛肿的就剩下一条小缝儿。连睁都睁不开。

    “头疼。”李五小声跟大黄道,“眼睛也好疼,看不清东西了。”

    那大黄心疼的两个小爪子往李五的脑门儿上一搭。“你这都是哭的,我给你揉揉头吧。”

    “嗯。”李五点点头,此刻的她,难得的温柔又安静。

    大黄让李五闭上眼睛,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李五的脸上。一对小爪子在李五的额头上由里向外一拍一揉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我认识个老太太就是头疼疼死的。”

    李五不知打哪儿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大黄生怼李五道:“你这就是哭的,过个半天自己就好了,死不了人。”

第68章 情长() 
“我说的是真的。”李五接着讲。“我小时候做工的时候李家,他家的老太太算计了一辈子,从一个丫鬟爬到了女主子。丈夫一死,财产都是她的。结果儿自己的儿子是个傻子,连钱是什么都不知道。那老太太就开始日日头疼,最后服毒自尽了!”

    “那老太太的死跟头疼没什么关系吧。”大黄白了李五一眼。“还是你也想服毒?”

    李五摇摇头,有气无力道:“我饿了,我想吃饭,养足了力气,等周得意回来,拿刀剁了他。”

    ……

    却说一连过了三四日,那周得意便从太原赶了回来。也是都不曾回府,便先奔去了小院子找凤瑾。

    那周得意这一路出差,倒是也不闲着,给凤瑾肚子里的孩子起好了名。

    若是个男娃,便叫周正,若是个女娃便叫周荃。还专门买了个能吊在房梁上的摇篮。

    想着凤瑾一定喜欢。

    可是那周得意刚到小院门口,便看见了自家府里的小厮六子守在门口。

    “不好。”周得意心想。

    “少爷,您回来了。”那六子站在门口,看见了周得意,就像做了什么坏事儿似的,眼神飘忽,两腿都跟着打颤。

    “老夫人来过了?”周得意压低了喉咙,两个手心全都是汗珠子。

    “来过了。”六子点点头。

    “里面住着的小姐呢?”周得意问。

    六子答:“老夫人带着大夫人来的,给撵走了。”

    “卞清莲。”周得意恨得咬牙切齿,丢下了手中的物件,急忙跑回了家。

    周母此时正在屋里打坐,卞青莲素来贤惠,平日里都是近身服侍周母,丝毫不离开半步。

    周得意怒气冲冲回了府,过往的下人见了,无一个敢上前招呼。

    周得意随手抓了个小丫鬟。“夫人呢?在哪?”

    “在,在老夫人房里呢!”那小丫鬟也被吓的磕磕巴巴。

    周得意径直去了周母的房间。

    刚一入内室,便有一股子檀香味扑了脸来。

    正北面是软香罗床,周母穿的一身浅紫色的绸子亵衣,盘着腿,闭着双眼,端端正正地堆在床边,左手扶膝,右手拨念这一串七宝菩提子念珠。

    床前各用两个小丫鬟双膝跪地,高捧着冰盘子。再有两个小丫鬟弓着腰,持着绢布团扇,把那凉气朝周母方向轻轻扇动。

    那卞清莲就立在床边,只等周母念完经,好侍奉其穿衣。

    那周得意,进了门也不言语,也不给母亲问安。径直走上前去,卯足了力气,上去就给了卞清莲一个大耳刮子。

    “好你个贱人,真是丑人多作怪。教唆我娘去找凤瑾的麻烦,老子今天就休了你。”

    卞清莲不知为何就挨了这么一巴掌,那周得意用的力气极大,卞清莲的脸当时就肿起了一指高。

    再一听周得意说的话,原来是为了凤瑾。

    卞清莲好好歹歹也是周得意明媒正娶的原配夫人,周得意不明事情原委,为了一个窑子里的女人便辱骂自己,还扬言要休妻。

    卞清莲本也是大家里的小姐,好好的大家闺秀,哪能容得下周得意这么作践。顿时心生委屈,捂着脸,哭着便跑出门去。

    “得意!”

    周母听见了辱骂声,睁开了眼睛。

    “一个窑姐儿而已,你还要闹得整个周府都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吗?”

    “凤瑾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周得意高声顶撞周母。

    周得意自幼没有父亲,是周母一手把他拉扯大的,他从来没有任何事忤逆过周母,哪怕是让他娶了四个,他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窑姐儿的肚子,不配怀上我们周家的骨肉。”周母每个字都说得字正腔圆。

    “好。”周得意一甩脸,也大声喝道。“我周得意这辈子就跟那窑姐儿生孩子了。想要身家清白的儿媳妇儿是吗?那就等着断子绝孙吧!”

    “不孝子。”周母拍案而起。“我宁愿周家断子绝孙,也不能让那千人骑,万人压的贱人,辱没了周家列祖列宗的颜面。”

    “你是为了周家的列祖列宗,还是为了你自己?”周得意索性跟母亲撕破了脸皮。

    “你之所以那么恨窑姐,不就是因为我爹嘛!我爹当年天天眠花宿柳,宁愿给妓女啃脚后跟子,都不愿意回来看你一眼。最后死,他都是死在妓女的身上,所以你就恨透了窑姐儿。当年你就是那么逼我爹的,你逼死了我爹,你还要逼死我。”

    周得意把多年压抑在心里的话全都爆发了出来。周得意吼得声嘶力竭,如黄河一去不回头之势。

    周母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儿子如此的愤怒过。她一直觉得周得意永远都是那个会乖乖听自己话的孩子。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儿子会站在自己眼前,如同猛兽一般,声嘶力竭的指责自己的罪恶。

    周母心里委屈,她含辛茹苦的抚养了周得意二十多年。

    她一个女人操持着这份家业,承受过多少苦难。

    到头来,自己的儿子竟然会为了一个窑姐儿如此的指责于自己。

    “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丫鬟春琴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又是什么事?”周母已然有些焦头烂额。

    “回老夫人,夫人她在房里吊死了。”

    “什么?”周母闻言,瞪大了双眼。卞清莲是她千挑万选的儿媳妇儿。卞氏端庄,贤惠,贤良淑德,比周得意对自己都孝顺。

    那卞清莲的娘家是做丝绸生意的,也是衢州府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卞氏在周府受了委屈,上吊自尽!她可如何跟人卞家交代。

    想到此处,那周母的脑袋里,如同和成了浆糊。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发黑。“扑通”一声,周母也跟着昏了过去。

    周得意见自己的母亲晕倒,才发觉自己刚才说的有多么过分。

    母亲生养自己二十年,自己从未尽过一天孝道不说。还整日的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周得意忙把母亲抱上了床,让下人去请大夫。

    不久,便有大夫登门,给周氏枕了脉,开了药。良久,周氏才醒了过来。

    “你去看看清莲,好好送她最后一程。你出差在外时,她日日都惦念着你,同我一起烧香,念经给你祈福。”

    周母便是有病在身,也不忘那卞清莲。“咱们周家有愧于她,咱们周家对不住她。”

    周母喃喃道,卞清莲一死,这辈子不会再寻找第二个比她更好的媳妇了。

    周得意连连应下,看母亲喝了药,便退出房门,去了卞氏处。

    那卞清莲是解了房里的蚊帐,拧成绳子,挂在了房梁,坐在桌子上吊死的。

    周得意去时,卞氏的身体都已经僵硬。那右面的半边脸还肿肿的,泪水仍还挂在睫毛上。

    那卞氏身边有个小丫鬟,叫容儿。正是去给苏肆安送信的那个。那天去小院子时,她也是在场的。

    容儿哭着告诉周得意冤枉个自己主子。还说卞清莲心里一万个喜欢周得意。

    容儿在卞氏的衣柜里拿出了不大不小一个樟木箱,里面塞的满满的,全都是书信。

    是卞清莲写给周得意的书信。

    周得意每回在外面眠花宿柳,不回家时。卞清莲晚上睡不着,便会提笔写上那么一封。

    里面写的全是对周得意的爱慕与思念,也有的是为他祈福保平安抄的佛经。满满一个樟木箱子,足足有上千封信。

    纸短情长,卞清莲的感情,在这短短的书信上,又怎么能述说的尽。

    周得意看着那沉甸甸的木箱子,心上像是吊着一块儿石头,也是沉颠颠的,估计那块儿石头永远也解不下去了。

    ……

    卞清莲的葬礼,苏肆安也携着李五一同前去悼念。

    李五本还想着为了凤瑾,宰了周得意那小子。可是如今看见周得意死了夫人,凤瑾的事儿也只好不了了之。

    其实感情这个事儿,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无论是卞清莲的痴心,还是凤瑾的决绝。这两个女人,怕是周得意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伤痛。

    这李五在卞清莲的葬礼上还见了一个人,就是那爱哭的掌柜林逸君。

    这林逸君也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有那么好的夫人在身侧

    ,还时时刻刻都想着休妻。

    “看我不好好整治整治这小子。”李五趴在苏肆安的耳边小声嘀咕。

    “你可别闹得太过火。”苏肆安叮嘱李五。

    那李五偷着找了个角落儿,把大黄放了出来。李五撇了一眼卞清莲的棺材,跟大黄一商量,忽的想出了个主意。

    二人商定后,那李五便去找林逸君这么一说合。

    “寻个夜里,更深人静的时候。你就主动挑衅你婆娘,待她动了手,你就倒地上装死。我这有个闭气丹,事儿前你就水服下。她便是天王老子也察觉不出来,你婆娘见你没了气,定会要出门叫人。到时,我就让大仙作法,刮起漫天风沙,让她出不了门。你就忽的起身装鬼,好好教训她一顿。女人都欠打,你这一回打服了她,以后她一定对你恭恭敬敬,服服帖帖。”

    林逸君当即拍板同意。

第69章 休书() 
李五又道:“我这几日确实有些私事儿要处理,咱们的计划便定在三日后。你看可好?”

    林逸君闻言,当即连连应下。

    李五这边和林逸君说和好了,转身就去了‘富隆祥’找严子衿。

    把那林逸君想要休妻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严子衿讲了个明白。

    严子衿本还有些不信,待听到李五说起林逸君因赔了两百个大洋,右手被自己掰脱臼的时候。

    才知道那林逸君竟然想休了自己。

    “李妹子,谢谢你将此事告知于我。”严子衿亲自给李五奉了茶。“那龟孙子,想要休了我?我若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姑奶奶就不姓严。”

    李五本还觉得那严子衿端庄稳重,今日儿这么一见,倒又见了几分狭义风范来。

    “姐姐,此事不可超之过急,我看咱们倒不如来个将计就计,给他点教训尝尝。”李五出主意道。这丫头,当真是个鬼灵精。

    “妹子!姐姐全都听你的,林逸君那个脏心烂肺的,亏的我日夜守着他家的生意,挣钱养活他这么个公子爷儿,这个死没良心的。”

    李五与那严子衿将事情商定,便只等三日之后,看上一出好戏了。

    转眼便是三日后,入夜。

    李五早早地就带着大黄藏在了林逸君卧房的房檐上。

    严子衿就同往常一样,倚在床边儿看帐本。

    那林逸君早早打好了洗脚水,伺候媳妇儿洗脚。

    “夫人,你试试今儿的水,水温还合适不。”

    林逸君谄媚道,脸上勉强咧着嘴,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像个龇着牙的大臭虫。

    “嗯。”严子衿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把那一双玉足往盆里一撂,“今儿下午收了多少斤茶叶?”。

    “回夫人,共收了三百一十六斤茶叶。”林逸君低着头给严子衿洗脚,跟伺候老佛爷一样,丝毫都不敢抬头。

    “相公,我是不是待你太严厉了?”严子衿把账本儿往床上一摊。柔情蜜意道:“我不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咱们林家好。你若不会算账,还怎么做生意。不会做生意,咱们一家老小几十口人,岂不是全都要喝西北风去了!”

    林逸君连连点头。“夫人说的对。”

    “你若是有什么不满?也同我讲讲。”严子衿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逸君

    ,一想到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小丈夫竟然想要休了自己。便整个胸口都堵的生疼。

    “咱们毕竟是夫妻,睡在一张床榻上。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五年的夫妻,便是没有那么些恩呀情呀的,可是也不能成仇哇!”

    林逸君依旧习惯的点着头。“夫人说的极是。”

    “那你且说说,对我是否有什么不满?”严子衿仍在给林逸君机会,她也知道自己对林逸君太过严厉了些。

    可她不过是‘望夫成龙’,她打心底里觉得林逸君聪明,有风度。不过是自幼让人惯坏了。行为举止娇气了许多,像个爱发脾气的大姑娘。

    她心甘情愿的嫁给林逸君,愿意费尽心血地将一块顽石打磨成美玉。可是最终换来的竟是夫妻离心,各藏心思。

    “我是不是待你太严厉了,你有什么不满,且就说出来,我不怪你。憋在肚子里,会闷出病来的。”

    “没有,没有。”林逸君僵硬地摇摇头,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严子衿的话,此时他心里还在想着,一会儿怎么顶撞,怎么装鬼,好收拾收拾严子衿呢。

    “好了,擦擦吧。”严子衿语气忽的变的冷冰冰,眼圈儿有那么一丁点泪珠子,也让她活生生的憋回了肚子里。

    “嗯。”林逸君得了命令,拿起手巾,开始给严子衿擦脚。

    那林逸君擦的倒是仔细,擦完左脚擦右脚,就连一个脚指头缝都没有落下。

    洗完脚后,林逸君出门倒洗脚水。等再次进屋时,他已经把那闭气丹压在舌头底下了。

    “夫人,我同你商量个事儿。”林逸君底气忽然硬了起来。

    “说。”严子衿头不抬,眼不睁。就这么一个字,倒是说的颇有气势。

    “我要娶二房。”

    林逸君忽的蹦出这样一句话。“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休了你。”

    林逸君越说越靠前,还主动把脸伸过去,等着,盼着严子衿动手。

    “反跟你了不是!”严子衿双手叉腰,圆眼怒瞪。“娶二房?娶你奶奶。”

    “我就要娶二房。你不同意也没用,你个母夜叉,有种你打我呀!”林逸君活了这半辈子,今天是他最男人的一天。就是没想到,他干的最男人的一件事儿,竟然是骂老婆。

    “打你?”严子衿站起身来,开始撸胳膊,挽袖子。“今儿我就成全你。看我不打死你!”

    那严子衿毕竟练过几年功夫,拳头也硬,下手也重。

    先使了一套罗汉门拳,打的那林逸君眼冒金星,再来一记飞云腿,踢的那林逸君脸蛋子都变了形。

    这严子衿下手太快,林逸君还未来得及吞药。已经被打了个半死。

    只见林逸君趴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抱住脑袋,生怕被毁了容。

    那严子衿薅着林逸君的脖领子,像提小鸡崽似的,就要把他翻过来。

    林逸君说是迟,那是快。急忙含了一大口唾沫,咕咚把那闭气丹往下咽。顿时瘫在地上,蹬了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呦!我这还给打死了。”严子衿自言自语道。说着从衣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麻绳。将林逸君双手双脚这么一捆。

    “谋杀亲夫,我这不是犯个杀头的重罪吗?我可得毁尸灭迹呀!”严子衿故意高声道,专要吓唬那林逸君。

    林逸君虽然服了闭气丹,鼻子嘴巴能不喘气儿,但是耳朵还能听得见。

    林逸君一听,这严子衿竟然要毁尸灭迹。急忙睁开了眼睛,骂道:“好你个泼妇,谋杀亲夫不说,一点没有悔意,还想着毁尸灭迹。我奉了阎王爷的命令,要抓你回去下油锅。”

    那林逸君挣扎着就要起身,忽的发现,自己身上,脚上竟被绳子都绑了个结实。

    “我现在是鬼,你放了我。”林逸君顷刻间,就没了底气。“阎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你是人是鬼?我不知道。”严子衿听那林逸君还满口阎王爷的乱讲,便恨得牙根儿直痒痒。“不过,你即将会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严子衿说着,使足了浑身的力气,抓着林逸君的腰带,一用力,就把林逸君扛在了肩上。

    那卧房门口,正好有个半人高的大水缸,是平日里,用来洗衣,洗面的存水。

    严子衿扛着林逸君出了房门,来到了水缸边,打开了那的水缸盖。

    本想着大头朝下把林逸君丢进去。到最后一刻,还是心软了下来。

    只把那林逸君双脚朝下,扔进了水缸。

    只留一个脑袋瓜子还漂在水面上。

    “夫人,我错了。夫人,我错。”林逸君连连求饶,嚎啕大哭,刚才少有的一丝爷们儿气质,又都完全不见了踪影。

    “林少爷哪里有错?是我错了。”严子衿把水缸盖往上那么一盖。从怀里拿出了一纸休书,往那缸盖上这么一拍。

    “林逸君,也用不着你来休了我。我严子衿不是没脸没皮,今日我自请休离。”

    严子衿那么强硬的女子,还是忍不住的眼圈儿泛了红。

    回房拿起收拾好的包裹,连夜就回了娘家。

    李五和大黄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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