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诡道阴阳录-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苏肆安闻言,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只能期盼着,早日把河源镇的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跟那杨仪龙交了差。好尽早的赶回衢州府,看看周得意的具体情况。

    这李五和苏肆安赶了半个时辰的马车,终于到了河源镇。

    苏肆安找到杨仪龙,第一件事,就是问他,知不知道孙家的大儿媳妇,谷晟茵是怎么死的。

    杨仪龙一听谷晟茵的名字,倒不陌生。

    “孙家那大儿媳妇儿啊,在监狱里自尽的,她跟人通奸,谋杀亲夫。被孙家扭送至大牢,受了不少酷刑,最后忍不住自尽了。那种女人,仗着有几分姿色,暗地里骚的很,死了也是活该。”

    杨仪龙说的不痛不痒,好像那一条鲜活的人命,根本就不值什么钱一般。

    苏肆安闻言,倒是有些诧异了。他昨夜见得谷晟茵,模样的确是极为出众。只不过性子孤傲了些,并且对那孙家有着极大的恶意。

    若是依杨仪龙所言,谷晟茵是与人通奸罪,最后谋杀亲夫。那她怎么会那么恨孙家的人呢!

    “对了,我还想起来了。”杨仪龙用手摸了摸嘴。

    “买孙家宅子那个谢延德,就是当时看守谷晟茵的牢头,你说那小子会不会也和茵谷晟有一腿。然后谷晟茵告诉他孙家哪里埋了宝藏,这小子才买的孙家的宅子。”

    “谢延德就是当时看守谷晟茵的牢头?”苏肆安又是一怔。

    那么,已经百分之百的可以断定,这谢延德买孙家的宅子一定不是偶然。在这个谢延德身上下点功夫,一定可以挖出大秘密。

    “啊……杨大人,在下还得请您帮个忙。啊……”苏肆安昨夜折腾了一宿,困得忍不住连连打哈气。

    那杨仪龙闻言,抬了抬肥硕的右手,示意苏肆安直言。

    苏肆安便道。“我还得请您的随身押印用一用。否则,我调查这个案子,只怕没人愿意配合。”

    “我还当是什么大事?这些都好说,好说。”那杨仪龙解下了自己的腰带,足有六尺长。那押印便挂在腰带上呢!

    苏肆安接过腰带,也不急着查案,得先好好的补个觉。

    昨晚在坟圈子里和唤子唠也一夜的家常。苏肆安还当真有一种阳气虚弱了的感觉。

    李五闲来无事,便先和大黄去义庄检查孙家三十七口的尸身了。

    转眼便是下午,苏肆安养足了精神。李五和大黄也从义庄回来了。

    孙家人的尸体,倒是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只是一夜之间,三十七人全部死亡,还都死状各异。

    大黄心里有一个推测。要不就是鬼魂索命,要不就是孙家人全部吸食了迷幻药,产生了幻觉,自相残杀。

    总之,这个谜案一定不简单。

    苏肆安和李五带着大黄先去找了谢延德。

    谢延德今日没有班,苏肆安等人便径直去了孙宅。

    几人到了孙府门口,那门口上的匾额早已换成了谢宅。

    用那么一点银子,换回这么大个宅院,谢延德这买卖,做的可一点也不亏本。

    苏肆安敲了敲门,半晌才有人应声。

    开门的便是谢延德,此时那谢延德正挽着袖子,拿了个小铁锹,在院里子侍弄花草呢。

    见又官府的人来找他,还带着杨仪龙的贴身押印。

    那谢延德也是吓坏了,忙扔下铁锹,拍了拍手上的土,请苏肆安和李五进大堂说话。

    这孙宅被谢延德收拾的倒还干净,大黄进门闻了半晌,竟连一点血腥味都闻不见。

    苏肆安便开门见山的问那谢延德,为什么会买孙家的宅子,不怕凶宅闹鬼么?

    那谢延德也不隐瞒,直言回复。“是晟茵姑娘说的,她攒的嫁妆埋在了孙家院子里老槐树底下。我当时买宅子,不过就是想把晟茵姑娘的嫁妆挖出来,好能小赚一笔。谁知,一进来,瞧着这宅子是真不错。我干牢头,就是干一辈子,也买不起这么大个宅院。现在既然有了,我们穷人命硬,不住白不住。”

    苏肆安继续发问。“晟茵姑娘怎么会凭白无故的,和你说起她的嫁妆?”

    谢延德闻言,搓了搓手。脑袋上的有汗珠滚了下来。

    “其实,晟茵姑娘是为了感谢我。实不相瞒,就连我买这宅子的银子,都是晟茵姑娘在外面藏的嫁妆换来的。”

    此时还得从几个月前,谷晟茵被送进监牢那天开始讲起。

    那时正是七月初,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

    谢延德这日还跟往常一样,坐在牢门口啃西瓜,忽的有士兵送来个女囚,就是谷晟茵。

    谷晟茵是因为谋杀亲夫被孙家人送进来的。

    送进来的当天,谷晟茵已经在公堂上受过了酷刑,上了夹板,手指和脚脖子都是紫色的。

    脸上也肿的不像样子,应是被扇了耳光。

    那孙家人在河源镇很有势力,谷晟茵的丈夫叫孙耀才,是孙家的长子,听说是被谷晟茵给活活捂死的。

    孙家二老死了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谷晟茵,便买通了杨仪龙,给谷晟茵接连上了酷刑。

    所谓的酷刑,就是一些专门为**设计的刑罚。

    例如烙乳,拖麻绳,骑木驴。

    谷晟茵被关进牢里第二天,便被拉去骑着木驴游街示众。

    那天正午时分,太阳最是毒辣。谷晟茵被一群士兵扒光了衣服,强按在木驴上,两条大腿用大长钉子钉在了木驴的两侧。胸前还挂了个大牌子,上书“**”两个大字。

    那木驴的下端是轱辘的,官兵拉着绳子拽着木驴车前行。

    谷晟茵就那样赤裸着身子,被全河源镇的男女老少,吐吐沫,扔菜叶。

    还有那不正经的登徒浪子,上前抓咬谷晟茵光洁的身躯。

    那天,谷晟茵就那样光着身子,绕着整个河源镇,溜了三大圈。

    全河源镇的百姓都看了一场大热闹,他们欢呼着,看着**应有的下场,仿佛整个河源镇的百姓都成了最圣洁的。

    谷晟茵天天在监牢里都会承受酷刑,她的处决公文已经批了下来。

    谢延德看谷晟茵太过可怜,不管谷晟茵是不是谋杀亲夫。这个美貌的女人,每天所承受的一切。都会让谢延德心痛。

    谢延德每次到他值班的夜里,他都会给谷晟茵带些药,带些粮食,带些水。

    直到有一天,谷晟茵跪在地上求他,求他救救自己的妹妹。

    谷晟茵还有一个妹妹,叫谷晟嫣,才只有十三岁。

    谷晟茵本就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父母死的也早,只剩她和妹妹一起过活。

    外面人都说谷晟茵之所以嫁入孙家,不过就是为了谋图孙家的财产。

    谷晟茵靠着在孙家捞的钱,给自己的妹妹盖了瓦房,攒了不少的嫁妆。

    这些嫁妆,一小部分放在妹子的瓦房里。还剩一大部分,便埋在孙家院里的槐树下内。

    谷晟茵知道,孙家人做事心狠手辣,他们不会放过自己。

    她自己常在牢里叹气,说自己死有余辜,不过叹气之后,她还会狠狠的诅咒孙家的每一个人,说那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都得不得好死!

    只不过,谷晟茵最为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妹妹谷晟嫣。

    她倒不是担心谷晟嫣不能自己过活。她只是害怕,害怕孙家人对自己的怨恨,会蔓延到谷晟嫣的身上。

    所以,谷晟茵在牢里跪着求谢延德,让他一定想办法,帮忙把自己的妹子安顿好。

    哪怕是给她寻个正经的贫苦人家,让谷晟嫣嫁人了也好。

    谢延德当真给谷晟嫣寻了一门亲事,男方是落魄的秀才。

    年岁二十又八,模样也生得不丑,虽然比那谷晟嫣大了不少。

    但是为人诚恳,老实可靠。现在在一家茅庐里教书,也算是有正当的收入来源。

    谷晟茵信得过那谢延德,便点头应允。

    并许诺自己给妹子存的嫁妆,七分给谢延德,三分留给妹子当过河钱。

    这谢延德按照谷晟茵给的地址找到了谷晟嫣的住处。

    没想到,孙家人真的来此聚众闹事。

    谷晟嫣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哪里应付的了。

    被一群人围在中间,骂的直哭。

    仍有那不着调的小伙子,趁机上去揩油。

    谢延德仗着身强体壮,谎称是谷晟嫣的远房表舅,才把那群小子给唬走。

    这谢延德跟谷晟嫣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还趁着天晚,把谷晟嫣接进的大牢,见自己姐姐的最后一面。

    第二日,那谷晟嫣便嫁人去了。

    谷晟茵见自己的妹子有了着落,自己在这人世间没有任何牵挂了,便在牢里咬舌自尽的。

    按照谢延德的说法,自己因为心善,帮助谷晟嫣找了个好婆家。这才得到了大部分谷晟茵存下的嫁妆。

    至于那孙家三十七口的死因,谢延德便表示自己一概不知了。

第105章 奸夫() 
苏肆安和李五从谢宅出来,这二人若无其事地闲逛在大街上。

    “肆安,你说我怎么觉得这谢延德交代的不是那么真实啊!”

    李五不禁心生疑问,这谢延德完全把自己标榜成了大善人。

    作为牢头,对那种与人通奸,谋杀亲夫的女囚还能如此心软。

    如此一来,怎么便也说不过去。

    “证词嘛!谁不是只说对自己有利的方向。”

    苏肆安也早就看透了,耳朵听的究竟为虚,可是现如今这个年头,眼见的也未必真实呀!

    “那咱们接下来去哪?”李五歪了歪头。一伸手,勾住了苏肆安的脖子。

    苏肆安顿时又想起了那日的春宵一度,不自禁的又红起了脸。

    倒是那李五,看着苏肆安羞红了脸,在大街上,就开始一通嘲笑。

    李五这两日,嘻嘻哈哈的,与之前并没什么不同。

    可是,苏肆安总是觉得心里有些纳罕。这李五怎么好像把那天的事给忘了一样。

    此时已经临近黄昏,苏肆安和李五在路边随意找个简摊,一家吃了一大碗的甜豆花,这才晃晃悠悠回了杨府。

    回到杨府时,那杨仪龙正坐在后院里,跟新娶的姨太太亲嘴儿调情呢!

    亏得杨仪龙那天,还腆着脸说,忘不掉没过门的续弦夫人孙玥平。

    还拿着苏唤子和杜莺歌的尸身做威胁。非得让苏肆安查出孙家三十七口的真正死因来。

    当日的杨仪龙,还装作的是痴情的老爷。这才几日,本来面目便暴露了出来。成了不折不扣的淫棍了。

    “我看这个杨大人,根本就不是想为了孙玥平讨公道。”李五翻着白眼儿不屑道。

    “他就是想通过咱们,破获了这起大案,好向上头去邀功。”

    苏肆安也是千百般看不上这个杨仪龙。虽说这个杨仪龙长相和性情,跟苏三虎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相似。

    可是,苏三虎行事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是个十足的英雄好汉。

    这杨仪龙为人处事阴险,算计了些,更爱耍些小人的伎俩。

    那杨仪龙见苏肆安和李五回来了,忙上前询问二人,是否有了什么新线索。

    苏肆安闻言摇摇头。“这案子死无对证,要想破获哪有那么快!”

    杨仪龙当即表情有些不悦,脸上的横肉一抽一抽的。

    苏肆安和李五见了,也不作理会,便索性各自回房了。

    第二日一早,苏肆安和李五早早的起了床,两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便是谷晟茵的奸夫。

    一宗通奸,谋杀亲夫的案子。为什么只有谷晟茵一个女人再受苦,受罪。

    那个奸夫呢?为何连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苏肆安和李五当即去了河源镇府衙,开始调谷晟茵案子的卷宗。

    两人翻录了好些时候,才找到了那个奸夫的名字,那个奸夫叫于孝谆,是孙家老夫人的外甥。

    换句话说,这于孝谆就是谷晟茵死去丈夫孙耀才的表哥。

    表哥和表弟妹之间通奸,害死表弟,这案子着实有些意思。

    这于家也是河源镇响当当的大户,于孝谆是于家的独子,怪不得,谷晟茵谋杀亲夫一案当中,只有谷晟茵一人的信息,于孝谆难得的只留下了那么一个名字。

    苏肆安和李五费了好些功夫,才又寻到了于家。

    于孝谆听说有官府的人要找自己,倒也不算意外。还在茶馆儿里点了个雅间儿,请苏肆安和李五二人,边品茶,边叙话。

    在茶馆初见这于孝谆时,李五真倒是明白,那谷晟茵为何会顶着大逆不道之罪,也要和于孝谆通奸了。

    这于孝谆的模样,生的实在是太过于体面了些。凤眼胆鼻,薄唇轻抿,睫毛比女人的还要长,真是一等的好看。

    只是,这通奸的两个人里。一个弱女子受尽折磨,惨死狱中。另一个当事人,却还过得如此潇洒,整日的品品茶,饮饮酒。未免太过讽刺了些。

    “你为什么会和谷晟茵通奸。”李五问话从来不会拐弯抹角,即使这个于孝谆当真算是俊郎不凡。

    李五恍惚间发现,好像自己见过的这些长相俊朗不凡的男子,有一个,算一个的都是人渣。

    当初的赖忠平,身边的周得意,还有眼前的这个于孝谆。

    只剩下一个苏肆安还算凑合,可是这苏肆安身材太瘦了些,面容虽然称得上是俊朗,可是离不凡还是差那么一些距离。

    这于孝谆听了李五的问话,随手拿起一杯香茗,凑在鼻子的下方,摇了一摇,闻着那茶叶散发出的淡淡清香。

    “我和晟茵是两情相悦。”于孝谆淡淡道。“只有在彼此的身体里,我们才能感受到爱与快乐。”

    这于孝谆说的话,颇有哲学的韵味。

    可是,李五听不懂哲学,她只是觉得,这个于孝谆的形容的身体,有些恶心。

    于孝谆说出了众人不知道的,另外一个版本。

    谷晟茵并不是出身名门,就连个小家碧玉也算不上。

    孙家之所以会娶她当长房的儿媳。是因为谷晟茵的丈夫孙耀才,身体有着严重的疾病。

    那孙耀才是天生的小儿麻痹,肌肉萎缩,两条腿只有婴儿的胳膊那般大小。自出生起,便走不了路。

    这孙耀才的模样也是极其的恐怖,癞头,扁脸,长着一个冲天鼻,就像是让人拍扁了的蒜头,不合时宜的挂在了脸上一样。

    孙耀才得这幅模样,当然是不会有哪家的女子肯嫁给他。

    孙家便寻思着,花笔银子,买个小门小户的俊秀点儿的闺女。能给大儿子留个后也好。

    谷晟茵那年刚满十六岁,父母双亡,孤身一人带着个七岁的妹子。

    这谷晟茵模样标志,是十里八村难得的头号美人。

    孙家人便把这主意打到了谷晟茵的头上。

    孙家许诺给谷晟茵一大笔银钱,让她和妹妹今生今世能不愁吃穿。

    谷晟茵因为是个弱女子,实在是没有办法挣钱照顾妹妹。

    便只好委曲求全了,通过牺牲自己,希望能给自己的妹妹换来个平坦的一生。

    这谷晟茵嫁进了孙家才发现,孙耀才不止是模样丑陋,身子有缺陷。

    就连夫妻之间的房事,孙耀才都是行不了的。

    谷晟茵嫁进孙家五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孙家二老就说谷晟茵是个扫把星,要绝孙家的后,整日的用家法处置谷晟茵。

    孙耀才为了男人的面子,隐瞒自己不能行房事的事实。

    也跟着孙家二老埋怨,殴打,虐待谷晟茵。

    孙家人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把谷晟茵当人看。

    孙家小姐孙玥平,闲来无事,就捅咕大哥殴打谷晟茵,自己好当热闹看。

    孙耀才的弟弟孙耀庭还几番偷看谷晟茵换衣服,洗澡。

    孙家人表面光鲜,内地里却把谷晟茵当成玩物,一家人豺狼虎豹的心肠。

    那孙家的宅院里,有一个观景池,里头养个少许的锦鲤。

    谷晟茵不堪受辱,便准备投池自尽。正赶上于孝谆在孙家做客,于孝谆在后院闲逛,发现了落入池中的谷晟茵。

    于孝谆救下了谷晟茵,无意中发现了她身上的伤痕,旧伤上覆盖着新伤,什么掐痕,咬痕,鞭痕。

    新伤的皮肉发紫,旧伤的皮肉发黑。那脸面上如此貌美的谷晟茵,褪下衣服,整个身躯都是黑紫色的。

    于孝谆帮谷晟茵换药,听谷晟茵诉说自己悲惨的遭遇。

    他在谷晟茵的倾诉里,爱上个这个模样貌美,泪眼涟涟的表弟妹。

    而谷晟茵也迷失在了于孝谆温柔且多情的皮相里。

    两人便就这样相好了,于孝谆自此经常去孙家做客,有时,还会小住上几日,为的就是能和谷晟茵经常苟且在一起。

    那孙耀才是个二夷子,可是于孝谆身体可是好的很。谷晟茵只有在和于孝谆在一起时,才能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

    李五听到此处,脑子里忽的闪过那么一瞬,苏肆安的模样。

    为什么会想起苏肆安?李五觉得自己有些发蒙。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遗忘了一样。

    那边于孝谆继续讲道。

    这于,谷二人好上了之后,便整日的想办法,抽时间也要待在一块儿。

    这常在河边儿走,哪有不湿鞋。谷晟茵和于孝谆三番五次的通奸,怎么可能隐瞒得住。

    最后那次,谷晟茵和于孝谆偷着在客房里缠绵,被得了风信的孙耀才赶来,当场抓住。

    孙耀才说要把谷晟茵抓起来禁猪笼,还要把谷晟茵的妹子卖进妓院,任人糟蹋。

    谷晟茵在心底里,埋藏了五年的怨恨,忽的顷刻间迸发而出。

    谷晟茵费尽全部力气,把孙耀才按在了地上,像发了疯似的抓咬啃踹。

    她把自己这些年来,积压的全部委屈和愤恨,都施加在了孙耀才的身上。最终,那孙耀才是被谷晟茵活活用手闷死的。

    “所以呢?谷晟茵被判骑木驴游街示众,最后还被下了宣判死刑的公文。”李五喝了口茶,稍作停顿。

    “我就好了奇了?怎么你于大少爷就一点事都没有啊!”

第106章 索命() 
于孝谆闻言,不禁皱起眉头。

    “跟我有什么关系?那孙耀才又不是我杀死的。晟茵性子太强硬了些。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晟茵会被判死刑也不足为奇。孙耀才的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那于孝谆前一秒还在讴歌,自己和谷晟茵之间惊天动地的爱情。

    现在反而,换了另一副面孔。把一切事情,都撇了个干净。

    没想到,这于孝谆竟是如此恬不知耻之人。

    李五闻言,恨得牙根儿直痒痒。

    恨不得把手里的茶杯,全都塞进于孝谆的肚子里。

    苏肆安倒还淡定些,不过也是仅限于表面,心底里同样恨不得将这于孝谆碎尸万段。

    苏肆安继续询问。“那孙家三十七口呢?你知道是谁杀的吗?”

    于孝谆闻言摇摇头,“你们可别怀疑是我,那孙家跟我可是有亲戚的,孙家老夫人,是我亲大姨。”

    苏肆安眉毛一挑。“那孙耀才不也是你亲表弟吗?你不照样睡人家媳妇。”

    于孝谆听得此话,愈发的有理反驳了。“睡过谷晟茵的,又不止是我一个人。那个现在买了,孙家大宅的小牢头,也是睡过的。”

    “什么?”苏肆安和李五闻言,二人不禁大吃一惊,异口同声道。“你说的是谢延德?”

    “对呀,就是他。”于孝谆缓缓说道。“我亲眼见到的,那天,我使了点儿银子,准备进大牢去看晟茵。

    刚迈进监牢的大门,亲眼见到,那小牢头和谷晟茵就在牢房里办那事。那些狱卒和犯人都知道。

    你们要查究竟是谁杀了孙家三十七口,应该去问那小牢头啊,说不定,就是那个小牢头,看上谷晟茵了,为了给晟茵报仇,才把孙家人都给杀绝了呢!”

    于孝谆一番言论,反而把苏肆安和李五仅有的一点头绪,都给打乱了。

    那谢延德曾经在牢房里,玷污过谷晟茵。

    这谢延德的杀人的动机,真的好像更大了!

    苏肆安和李五从茶庄出来后,整个思维都被于孝谆搅成了一团浆糊。

    这件案子,越来越显得扑所迷离。

    调查完于孝谆,现在全部的苗头好像都指在了谢延德身上。

    苏肆安和李五喝了一肚子的茶水,临近是晌午,是半点都不饿。

    二人也不歇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关押谷晟茵的牢房。

    当时关押谷晟茵的那间牢房,位置最是靠里。旁边临近的两座监牢里,当时关押了不足十个犯人。

    如今死的死,放的放。只剩下一个叫张铁拴的泼皮,现在还在牢里关着。

    苏肆安问那张铁拴关于谷晟茵和谢延德的事情还能记得多少。并许诺给他,如果配合好了可以减刑。

    这张铁拴才道。“我记得可清楚,那个姓谷的女人嘛!谋杀亲夫的,有人使了钱的,专门让她跟男人关在一起,折磨她,衣服都给扒了。折腾的不成人样。”

    李五听了这儿,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