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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阴阳录-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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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也快天亮了,一行四人,包括大黄都是一夜未眠,便准备散场,各自回房。
且说这李五和银川前脚刚要出门。忽的从外面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村民来报,原来是梁恩重亲自传唤。
这大黄见状,忽的一个激灵钻回了葫芦。李五连忙派好葫芦盖,那周得意操起被单把那遮日罩也给蒙了上。
待这几个人出门时,正好看见了对门住的那对来自鹿城的夫妇被村民送回来。
这夫妇二人,想必应该是昨天晚上连夜被传唤了。那二人都是一脸倦容不说,胳膊上脸上还或多或少的带着点小伤。看来,梁恩重是对他们用过刑了。
银川见状,心里有些害怕。这泉水村究竟是个怎样的地方?怎么可以随意的对来人进行审问和处置。
好在李五挡在了银川前面,还把手背到身后,默默的牵起了银川的手。
“咱们行的正,坐得端。小豆子又不是咱们杀的,没什么事的。”
苏肆安忙宽慰众人道。
不时,那村民带着苏肆安等人到了梁恩重审讯的地方。
那审讯室,其实是一间上了年头的祠堂。
祠堂里头大约供奉了几百号牌位,全都是百岁以上的老寿星。
泉水村是个长寿村,这一点,可的确不是徒有虚名。
不过,这泉水村的村民诸多长寿,终其原因究竟是泉水村的水好,还是由于别的什么,其实也都是未曾可知。
而在祠堂里审讯,这亦是泉水村几百来年的规矩,大意在于,诸事均要面对列祖列宗。
“小豆子不是我们杀的。”
那李五的右手已然按在了葫芦上。若是梁恩重敢用酷刑,李五就决定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那梁恩重闻言,忽的挑了挑眉,让村民搬了四个圈椅,还请苏肆安等人坐下。
“我知道你们不是杀人犯,堂堂衢州府的参军公子嘛,还有这位周公子和李五道姑。”
那梁恩重认了一圈,最后指了指银川。
“不过这位姑娘,我倒是不认识了。嗨!你们早已是声名远播,我又怎么会怀疑你们呢?”
原来,苏肆安等人的身份,早已经被那梁恩重掌握的一清二楚。
“你调查我们?”
那李五没好气的皱着眉头,满脸愠色。
“诸位别慌,在下并没有调查你们。说实话,我也没有那个本事。
不过是,以前去衢州时听人家说过,说那衢州府参军的公子,相识了个女神仙,二人是驱鬼,度恶,破奇案,在衢州府可算是家喻户晓。
又说那女神仙是腰别宝葫芦,观音菩萨座下的玉女下凡,传的甭提多邪乎。”
事态的发展,跟苏肆安他们预料的却是有些不同。
就连苏肆安和李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就突然间出了名儿呢!
“既然如此,已然知道我们并不是杀人凶手。敢问梁村长,为何还把我们四人招来。”
那苏肆安也不藏着噎着,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既然证明他们不是杀人犯,为什么不直接放他们离开,还要一同锁在这泉水村,岂不是白白耽误功夫。
那梁恩重闻言,双手合十,顶着自己的鼻梁子。
“我是想请苏公子等人,帮梁某破了这桩案子,小豆子才六岁,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非得把一个刚满六岁小孩子置于死地。”
第136章 谜团()
那梁恩重语气有些激动,说话间,喷了满嘴的吐沫星子。
“梁某听说苏公子办案如神,不过短短数日,就把那人肉白吉馍查了个水落石出。苏公子若是能把此案给破了,在下一定多多重谢。”
苏肆安闻言,不禁为难道。
“不是苏某不愿意,实在是我们一行四人赶路要紧,的确不能在此处耽搁太久。”
“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梁恩重忽的一拍桌子,震的祠堂位的牌位都抖了三抖。
“你以为没有梁某的批准,你们能出的去这泉水村吗?今天这个案子,你们是破也得破,不破也得破。”
梁恩重那翻脸的功夫比翻书还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从那慈眉善目的弥勒佛,变成了凶神恶煞的猛张飞。
没了办法,苏肆安只好硬着头皮把此案接了下来。
刚一出门,李五便问那苏肆安。
“什么人肉白吉馍呀?我怎的没听说过。”
那银川闻言,忽的打了个喷嚏。那李五当时整天吃的白吉馍是用人肉做的事儿。苏肆安等人一直都没敢告诉李五。
还是那周得意会打岔,“休听那梁恩重胡说,给咱们带高帽子呢!不就是为了让咱们给他破案嘛!”
李五这才“奥。”的一声,点点头。
待苏肆安等人回到客栈,梁恩重特地赋予了他们四人,随处勘查搜索的权利。
几人先是在客栈里随处转了一下,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周得意忽的想起那后院马厩的三匹马。
“对呀,那杀人凶手骑着马把小豆子带到七里之外。这客栈的后院可只有三匹马。
昨天晚上我和月灵儿在马厩,灵儿跨在了马上,却险些被那马匹摔了下来。”
“这有什么稀奇的?”
苏肆安巧笑道。
“表哥,亏得你家以前还养个几十匹骏马。难道不知,这是上等的好马,都是认主人的吗?”
“就是认主人呀!”
周得意急得直拍大腿。
“你不想想,那后院儿的三匹马,只有他们的主人才能骑走他们。所以说,这杀人犯就在这三匹马的主人之中。”
周得意一语惊醒梦中人,苏肆安瞬间恍然大悟。
“对,咱们就从马主人开始下手。”
那红姐自从死了孩子,便一直郁郁寡欢,卧床不起。也不吃饭,也不喝水的,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儿。
苏肆安本想着找红姐了解一下客栈里所有客人的情况。
可是眼看着红姐现在这个状态,也不知可行不可行。
那苏肆安刚行到红姐的房屋门口,忽的看见那红姐的床边坐了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妇人。
这个妇人,苏肆安之前从未见过,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不是泉水客栈里的住客。
现如今,这泉水客栈都被戒严了。竟然还有人能进来探视,可见此妇人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主。
“苏公子,您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屋啊?”
那福来端了一壶茶水,正准备给红姐屋里送进去。
苏肆安闻言摆摆手。“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
那福来也抻头看了看房屋里边,不禁小声在苏肆安的耳边嘀咕道。
“哎!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
苏肆安听了此话,却是不解其意。
福来给苏肆安递了个眼色,示意其等他一下。
不时,待福来把茶壶送进红姐的房间,转身出来后。不禁忙挽起苏肆安和胳膊,神神秘秘道。
“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苏肆安摇摇头,他又不是泉水村的村民,哪能把人认得那么全。
“她就是梁恩重的媳妇徐氏。要不我说黄鼠狼给鸡拜年呢,那红姐见天都跟她男人勾勾搭搭的,那徐氏从来没吭过声。
现如今,红姐的孩子一死,这女人就上赶子来凑热闹了,忒缺德,不是个东西!”
苏肆安闻言,不禁又回头看看红姐的屋里。那徐氏正坐在床边给红姐喂药呢!
倘若真如福来所说,这徐氏是过来落井下石的,着实可就恶毒了些。
“对了,福来。咱们客栈后院那三匹马都是谁的?”
既然现在不方便向红姐打听,那么找福来也是一样的。
尤其是福来这小子,最是能白活儿。那嘴跟上个弦儿似的,一刻也停不下来。
破案时,最需要这样一个知无不言的群众。能相应地提供不少线索呢。
福来停下脚步,想了一想。
“一匹白马是你们旁边那西域商人的。
一匹带轿子的是你们房间对面那对儿夫妇的。
还有一匹又瘦又高的,是咱们村长的追风。”
“怎么?还有一匹会是村长的马,梁村长也会住在这么?”
“会呀!”
那福来点点头,带着苏肆安去了马厩。
那马厩里不时散发着阵阵马粪的臭气,三马同槽,有时难免会打上那么一驾。苏肆安他们的驴却被欺负到了最角落,连点草料都吃不上。
“你瞧,这就是村长的追风。”
那福来指了指,从草料剁上抱了些杂草,放在那马槽子里。或许是因为苏肆安在场,特地给那头毛驴也多备了些吃食。
“村长最近倒还有所收敛。以前,他是常住在这的。咱们客栈里还有梁村长的常用房呢!除了村长,旁人都不让住的。”
说道梁村长在这泉水客栈里有常住房,苏肆安此时才反应过来,这客栈二楼拐角处的确有个上了锁的房间。
苏肆安平日里时常看到,还只当那就是个普通的库房。
现在一想,这泉水客栈里又不提供伙食,除了平时里给烧烧热水,用得着那几个水壶以外,也着实不需要预备什么东西,还用得着库房来做什么?
苏肆安摸了摸自家的毛驴,沉思片刻。
“村长常住的,是二楼拐角上锁的那间吧?”
“对,对。你怎么知道啊!”
那福来瞪着双眼,满面笑呵呵儿的。
“以前常住,梁村长和她夫人感情不大好的,也就是几个月前,徐氏的两个女儿都出嫁了。
可能是村长觉得只剩徐氏一个人在家可怜,便搬回家去了,不过白日里也是时常过来,有时和红姐还有小豆子吃顿饭,弄的就跟那一家三口儿似的。”
苏肆安闻言,才觉得梁恩重确实过分了些。
自己明明有家有室的,偏跟人家貌美的小寡妇勾搭的不清不楚。
这梁恩重倘若真是跟红姐有一腿,或者就像坊间传言的那样,小豆子就是他梁恩重的种儿。
那他干嘛不把红姐接回家去,给她个名分。非得在这客栈里,大庭广中之下的亲亲我我。让红姐一个人承受背后的指指点点,这梁恩重也忒不是个东西了些。
“那梁村长的房间,我能去看看吗?”
苏肆安问那福来。
福来一开始本是有些局促,勉强道。
“我这也没有那房间的钥匙,钥匙总共就两把。一把在村长自己手里,还有一把在红姐那。”
福来虽然如此说,但是看着他的神情和反应,就知道他是有办法进那间屋子的。
苏肆安只好冲着那福来拱了拱手。
“福来兄弟,你和小豆子相处了这么久,也一定不希望他无故惨死之后,凶手还逍遥法外,苏某旨在查明真相,将犯人绳之以法,还望福来兄弟成全。”
那福来听了此话,也是沉思半晌。
“得了,你跟我来吧。”
福来说着,带那苏肆安上了客栈二楼,这梁恩重的房间倒是隐蔽,就这么一间是坐落在楼梯左侧的,其余的客房,全部都在楼梯的右侧。
那福来把苏肆安带到梁恩重的客房前,眼见四下无人,才偷摸的从怀里摸出一根儿细铁丝。
苏肆安本来还以为福来有这间房的备用钥匙,却不成想,福来的方法竟是溜门撬锁。
不时,那门上的大锁,啪的一声就开了。
福来连忙拿下锁头,打开门,侧着身,让苏肆安进了去。
苏肆安本还以为这客房里应该是藏了金银珠宝或者小金库之类的,否则又何须如此的藏着掖着。
这忽的一进门,苏肆安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间房子是不上锁不行的。此房间的东面墙上,挂了一副三尺多高的红姐的小像。
那副画像,却不是在宣纸上作画,而是用的画布。
苏肆安是个识货的,一眼便看出,这画布是水墨香纺,曾经清朝廷里的皇室才可以用的上等贡品。
便是一个画布都是如此的考究,看来这梁恩重也算是把红姐放在心上。
这间房里,其余的东西便也没有那么多。除了一张花梨木的老爷床,一个桌案还有相应的笔墨纸砚,以及水彩染料。
看来,这梁恩重的画工的确不错,否则也不能把红姐的小像画的这么传神。
“苏公子,也别光忙着破案,吃些东西。”
那福来顺手把桌案上的一碟子绿豆糕递给了苏肆安。
苏肆安本来也是不饿,况且这泉水村做的绿豆糕太过甜腻了些。有些像零食,倒不算是普通的糕点了。
福来看那苏肆安没有吃的意思,便也丝毫不客气,一口一个的,不时便把那盘子糕点造了个干净。
第137章 审讯()
苏肆安见这梁恩重的房间也没有太过特别之处,便示意福来一起离开。
此时已过了晌午时分,苏肆安昨夜一夜未眠,今儿又折腾了这一大上午,着实感觉身体乏累的很。
便道别了福来,独自回房去了。
待那苏肆安到房间,只见周得意搬了张椅子。坐在大黄设的遮日罩旁边,同月灵儿正聊的开心。
那周得意见了苏肆安回来,碍于月灵儿在旁边,便也没多吭声。
苏肆安见状,识趣的自己抱着一床被褥。上楼下的客栈大堂里睡去了。
待众人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
按着惯例,先锁定几个嫌疑人,一一盘查。
最先该盘查的,就是后院里三匹马的主人。
苏肆安在那李五和银川的房间,设了个小公堂。
李五当衙役,周得意做文书,银川负责端茶水。
第一个审查的,便是来自鹿城的那对夫妇。
这对夫妻,男的叫宋天宝,女的叫何二白。
福来以前说的没错,这何二白的确是比那宋天宝大了三岁。
何家是在鹿城开琉璃厂的,家业颇丰。
据说这宋天宝曾经有一个原配,为了能做何家的上门女婿,特地净身出户,休了前妻,才和这何二白勾搭了上。
二人此次前来泉水村,不过是听了外头的传言。说着泉水村的泉眼水能包治百病。
何二白嫁给宋天宝时,已然是个临近四十的老姑娘。成亲三载,一直没能生出一儿半女来,这夫妻二人才特地赶来泉水村,主要就是为了求子!
不时,那何二白及宋天宝夫妇二人被李五带了进来。
银川见状,急忙搬来了两个凳子,请何氏二人坐下。
那宋天宝连忙用手蹭了蹭凳子面,先扶着自己夫人坐下,自己只在何氏的身后站着,如同个受气的小媳妇。
看来这大户人家的上门女婿,也不是那样好做的。
“何夫人,我想询问一下二位。小豆子出事那天的晌午,二人在何处?”
苏肆安只不过也是随口问问,免得那个梁恩重说自己失职。
因为无论从杀人动机还是作案时间,这夫妻二人都不具备杀害小豆子的能力。
“我们就一直呆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何氏抱着胳膊坦白道,其实小豆子出事那天中午,这二人是喝了在大街上买了那竹筒装的泉水后,为了生孩子而行房事。
期间,也听到了红姐等人闹闹轰轰的上了楼,去捉那周得意。
何二白并不是个爱管闲事的,索性便没有理会。
那宋天宝也跟着点头附和。
“我和我夫人那一中午是真的没有出过房门,等我们出门吃饭时,已经午时初刻了,老板娘那帮人都散场了。
对呀,这点,那小伙计福来可以作证,我和夫人出门时,正好撞见了他,还让他帮我们把房间收拾收拾呢!”
何二白听自己丈夫说的此处,还紧跟着抱怨道。
“要不说,这泉水村是个穷乡僻壤。那天出门时就让福来收拾房间,到了晚上也没给收拾。从来管他要热水,都得催好几次,等上一个多时辰,从来没见过这么懒的伙计。”
何氏说的这点,那李五也是感同身受,这福来年纪不大,扯起闲话来可是一个顶俩。若真是算起干活,那定是天下头一号的能偷懒。
苏肆安挺这些有的没有,也觉得无趣。便让何氏夫妻二人离开了。
在看这宋天宝,见了自己夫人起了身。就跟那太监伺候老佛爷似的,躬着个药,
忙上前用手搀着。
只可惜这宋天宝生错了年代,若是能早生个几十年,狠点儿心,把裤裆里那玩意一割,送进宫去,保证是宫里头,最当红的公公。
接下来要审的便是苏肆安房间隔壁那个西域商人。
说来也怪,自打那西域商人,入住这泉水客栈入住后,便从来也没有露过面。
苏肆安是一次也没瞧着的,银川清晨给苏肆安请大夫时,偶然见过那么一次。
也就是那一眼,倒给银川吓了一大跳。
那个西域商人是的大高个,比银川整整高出了一头半。卷头发,蓝眼睛,两颊深陷。
整个人显得有些神经兮兮的,一走一动之间略显僵硬,浑身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那李五去请了片刻,最后竟是连背带抗,活生生给拖过来的。
怪不得,这个西域商人怎么会这么多天不出门,他后背上生了个大疮,来时还如碗口那么大。
也就这么几天的功夫,这后背的脓疮便恶化了,足有个脸盆子大。
那西域商人现如今整个后背都是烂的,根本就很难下床。
李五在那商人的房间里还发现了许多五石散。这五石散是西域盛行的毒品,上瘾的程度比那大烟膏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这五石散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强效止疼。看来这西域商人真的是病入膏肓,只能靠服食五石散来勉强撑着活下去。
得了,这么一来,这一个,如今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还如何骑马去抛尸。
看来,这杀人犯也一定不是这个西域商人。
事件陷入谜团之中,那苏肆安却一点也不发愁,并且好像一副心有成竹的样子。
周得意看出那苏肆安心里有蹊跷,便直接了当的问他。
“你是不是已经发现什么线索了,不会你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吧?”
苏肆安闻言摇摇头。
“我心里倒是有一个想法,却不知道会不会就是事情真相,按理说,如此推断,是可以说得过去的。只不过还有一些细节需要落实。”
苏肆安这样五迷三道的乱说了一大堆,周得意可是一句话也没听懂。
那李五也跟着皱了眉头。
“肆安,你跟我们还卖什么关子,说出来,大家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那苏肆安便道。
因为那后院儿第三匹马的主人是梁恩重。
今天苏肆安又去了那梁恩重的房间,梁恩重房间墙上挂着的那副画,就可以说明,梁恩重跟红姐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换句话说,有很大的可能,小豆子就是梁恩重的亲生孩子。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梁恩重一定不会去害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有一个人就不一定了。
这个人就是梁恩重的夫人徐氏。
“徐氏?”
周得意和李五闻言,不禁纷纷瞪大了双眼。
徐氏跟梁恩重是一家人,那么梁恩重的马,自然也是认徐氏的。所以徐氏有作案的可利条件。
那作案动机,便就更简单了。不过就是一个“妒”字。
徐氏因为自己生不出儿子,无法给梁恩重传宗接代。
虽然她表面凶悍,一直阻止着梁恩重再次娶妾,可是不能生儿子的重担一直压着她,让她没有借口再去阻拦梁恩重在外面找女人。
梁恩重在外头跟红姐相好后,还生下了儿子小豆子。并且那梁恩重在泉水客栈有自己的房间。
试问自己的丈夫,常年不回家,跟别的女人整日里享受天伦之乐,哪个妻子可以忍受这样的事情。
所以,那徐氏就对红姐的孩子小豆子痛下杀手。
“对呀,凶手一定就是徐氏没跑。”
周得意也就得苏肆安分析的有道理。
苏肆安依旧摇摇头,不时的还叹了几口气。
“可是还有许多细节贴合不上,我总感觉整件事情里面多了什么东西?或者一开始我们的方向就是错的。整件案子表面简单,可无论怎样分析,他总有说不通的那面。”
那李五见苏肆安又钻进了死胡同。便上前扶着他的肩膀,宽慰道。
“好了,破案也不能急于这一时。咱们先歇歇,否则脑子会烧坏的。”
苏肆安现如今也只听李五的劝告。
这苏,李二人一唱一和,还确实有那么几分般配。
银川见了,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走出了房间。
现在,这银川整日里跟苏肆安还有李五朝夕相处。忽然间发现,这二人的确是难得的合适。
一个弱不禁风的富家少爷,一个侠肝义胆的江湖女贼。就跟那戏文里唱的是的。
“小子多愁多病身,怎当他倾国倾城貌。”
而自己,总是显得那样的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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