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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阴阳录-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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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性的,就在那客栈的后院儿,堆了个草垛子,把那西域客商的尸体,扔在了草垛子上,一把火烧了了事。

    这苏肆安又和那周得意忙活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把那客商的尸体给火化了。

    或许是苏肆安本来就身体虚,又因为这几日太过操劳,忽的干咳了几声,不一会儿的功夫,浑身竟又发起了烧来。

    李五只好把那前几日大黄让她和银川搓的蜜丸,给那苏肆安就这水吃了两颗。

    然后给他压上了三层被子,看着他乖乖的发汗,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一个人上了街。

    这李五到街上,不过是想买点饭食,只这么闲逛了一圈,才发现出事情的蹊跷。

    整个泉水村,足足有一半的人都咳嗽了起来。

    难不成是天气转凉,这些人都纷纷感染了伤寒。

    那李五越来越觉得不对劲,随意叫了两个小菜,自己付了定钱,便匆匆忙忙赶回了客栈。

    此时的苏肆安躺在床上,有些半睡不醒。

    周得意倒是身子皮实,一直陪在那遮阳罩子里的月灵儿身边,也顺便守着那苏肆安。

    没事便好,李五默默地叹了口气。转身回房,去给那银川熬午间的药。

    殊不知,李五这一回房,才发现银川也是咳嗽个不停,李五上前摸摸银川的额头,一试体温,这才发现,银川也发了烧。

    这可该如何是好?李五一时没了主意。急忙拔开腰间的葫芦盖,放出了大黄。

    顷刻间,一股黄烟滚滚而出,大黄晃晃悠悠地现了身,走了还没有两步路,吧嗒一下子,摔趴在了地上。

    “大黄,大黄,你这是怎么了?”

    李五赶忙上前,蹲下身子,抱起那大黄。

    只见大黄虽然隔着厚厚的皮毛,仍能感觉到他在浑身发抖。

    “李五,你是不是给我的伙食里放蒙汗药了?我怎么浑身没劲儿呢。”

    大黄还不知道自己是生了病,只当是那李五又在捉弄他。

    曾经,大黄刚跟李五连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次都想过偷跑。

    那时的李五,就用各种招数对付它。什么泻药,蒙汗药的用了不计其数。

    最后还是靠着扇自己的嘴巴子,才把大黄留在了身边。

    “你这个没良心的,光记得人家的不好,我对你的好呢,偷了鸡不都是给你一个人吃了。你都给忘了!”

    那李五不禁发起了牢骚,又从包袱里寻出几个大蜜丸,就着水,给银川和大黄也服下了。

    算上大黄,如今一行五个人,顷刻之间就病倒了三个,这路可还怎么赶。

    不时,李五点菜的娜家小店的伙计,亲自把饭食送上了门。

    李五这边接过了伙食,把余下的钱一起付清。再看那送饭的伙计也是,一个劲儿的直咳嗽。

    “呦!小兄弟,也是昨天夜里受的风寒吧?”

    “可不,昨晚上睡觉蹬了被子。不曾想,今儿就咳嗽起来了。没招,谁让咱是伙计呢?就算病死了,也得给人老板干活。”

    那李五闻言点点头,心里着实纳了闷。

    这泉水村难不成是犯了邪,怎么就在这儿一夜之间,半个村的人都生了病。

    本来这今天下午是要处死福来的,梁恩重最后并没有要给那福来点天灯,他也知道,这冤冤相报何时了。

    可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自古以来天经地义的事儿。

    所以,这梁恩重就按照外面的规矩,既然没有手枪执行枪决,那就再古老一点,用那绞刑,绞死算了。

    李五本来还想去送那福来最后一程。无论怎样,福来都还太年轻,如此年纪便要绝了性命,李五心疼不已。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三个病号躺在一处,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发冷的。

    忙的李五是一时也走不开。

    那福来还是如期被绞刑了,据说死的时候是脑袋后仰,双眼圆瞪看着天。嘴巴张着,伸出了半截舌头。

    模样可怕极了,狰狞的表情,像是古老传说里的邪王脸谱。

    当天晚上,整个泉水村都被络绎不绝的咳嗽声遮盖了过去。

    李五守了三个病人整整一夜。

    周得意和月灵儿倒是没有事做,周得意便给那月灵儿讲各处的山水听。周得意一处一处的讲,那月灵儿便一句一句的听,两个人有说有笑,不厌其烦。

    “那南京呢?是什么样子的?”

    周得意之间也没有去过南京,只能凭着自己的脑海里的勾画去讲。

    “南京就是古时候的金陵。看过《红楼梦》么?那贾府就落住在金陵,金陵十二钗。”

    月灵儿闻言摇摇头,“什么红楼,青楼的,她不懂。金陵十二钗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周得意微微一笑。

    “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洲。

    逶迤带绿水,迢递起朱楼。

    飞甍夹驰道,垂杨荫御沟。

    凝笳翼高盖,叠鼓送华辀。

    献纳云台表,功名良可收。

    等咱们过几日赶路,不久就会到南京。想知道那南京的景色,还得你自己去看。”

    有时,那时间就像是洗沙,握在手里,一瞬间却就又会流尽。

    转眼,便是第二日。那李五果然是一夜没合眼,一直忙活着两头跑。看着三个病人,哪个情况严重些,就赶紧喂药,搓热酒。

    起码算是把三个人的病情都稳定了下来。

第143章 徐氏() 
殊不知,就是昨夜那短短一夜之间,泉水村竟死了几十个村民。

    那些死去的村民,大致症状都和苏肆安他们差不多。

    不过就是咳嗽,发热,有时发冷。蜷缩在床上,忽冷忽热的,也都没有吃药,大不了,也就是喝了些热水。

    却不曾想,这一不重视,反而坏了事。大多数都是在今日天明之前,快要到鸡叫的时候。忽的被那么一口浓痰,堵住了嗓子。

    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一口气来不几缓,便就活活的憋死了。

    一夜之间,足足憋死了几十个村民,这事儿来得也太过蹊跷了些。

    渐渐的,便有那传言流出。说是昨日里福来死不瞑目,要让整个泉水村给他做陪葬呢!

    李五倒觉得不然,那福来是从容赴死的,只不过绞刑这刑法残忍了些。

    绞刑是要从人的脖颈之后用麻绳套住,用力之下,使人的脖劲向后仰,被活活勒断。同在身后被人锁住脖子勒死,有异曲同工之妙。

    大多数人以为绞刑犯气管闭塞,以至窒息,这是死亡的主因,但实际上极少发生这种情况。

    一般绞刑犯真正的死因。是因为受刑时可以阻断受刑者的颈部大动脉和椎骨动脉,导致大脑缺血死亡。

    同时受刑者的椎骨还会在突然下坠的过程中被拉断。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颈椎折断。

    所以,一般的绞刑犯在死亡时是要承受莫大痛苦的。并且由于颈椎被向后折断。才会导致眼口张开,面目狰狞的一系列反应。

    这一切不过是绞刑犯死后的正常现象,跟犯人是否含恨,没有任何关系。

    当然,这一切一定不是李五所明白的。

    李五知道的这些,不过都是苏肆安曾经跟她讲的。不得不说,现在的李五,早就不是一年前那个装神弄鬼,混吃混喝的女骗子了。

    这短短一年的时间里,苏府把她伺候的像个千金大小姐。苏肆安一直把她当做心尖似的捧在手心里。

    现如今的李五,已经离不开苏肆安的庇护了。她总是觉得自己跟苏肆安已经有股莫名的亲近,可是为什么会那样的亲近,她又有些记不起来了。

    再把话题拉回之前,这泉水村村民的暴病与急速死亡,一定和那福来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李五反复思虑了一中午,才得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难不成是瘟疫。

    李老翁曾说过,一百年前,泉水村曾发生过一场大瘟疫,短短几日,就整死了半个村子的人。

    难不成百年之后,那场本来已经被压制下去的瘟疫,又开始蔓延了。

    李五心中有些发慌,平时她没有主意时,至少还有个大黄待在她的身边。

    现如今,连大黄都一齐跟着病了去,就剩了她和周得意两个人。

    而那周得意,除了整日的跟女鬼在一起谈情说爱,其余的事儿,一概都指望不上他。

    李五思虑了片刻,决定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

    哪怕真的是瘟疫再次蔓延开来,毕竟那一百年前不是曾经有人治理好过嘛!

    若能知道百年前,那个云游的野郎中,究竟是用什么方子治好的那场疫症,说不定现在照着以前的方法,依样画葫芦,也是完全可行的计划!

    心动不如行动,李五叮嘱了周得意几百次,让他一定照顾好苏肆安和银川。

    那李五怀抱大黄,直接奔了梁恩重的去处。

    梁恩重是泉水村的村长,在这泉水村子里,只有他说话才最有号召力。

    李五是个识时务的,知道现在,只有找那梁恩重,才能把问题更好的解决。

    李五到了梁家,梁家大门处仍然挂着三里白幔。梁府的大堂内,还停放着红姐的棺材,梁恩重请了几十个和尚,围着红姐的棺材开始诵经超度,等着明日就要下葬了。

    李五进了大门,怀里抱着那大黄,仍是识礼数的给红姐上了三柱香。

    看得出,梁恩重这一日之间,又老了不少,精神仍是有些抑郁,就连那李五给红姐上完了香,那梁恩重都没有作为家属去回礼。

    还是梁恩重的夫人徐氏,知道李五有要事相商,亲自请那李五去客房叙话。

    不时,梁恩重也到了客房,有那娇俏的小丫头给李五奉了茶。上好洞庭碧螺春,这梁恩重家里,比起那曾经的苏府,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梁村长,你也知道这泉水村一夜之间死了几十口人的事儿吧。实不相瞒,在下同行的友人也都生了病。我觉得,可能是瘟疫使然。”

    李五微微颔首,表现的倒是还算大方得体。

    本以为,那梁恩重作为一村之长,会时刻担心着村里百姓的安危。

    却不曾想,那梁恩重听了李五的话。如同当做了耳旁风一般。

    “死吧,都死了才好,正好给我家红儿和我外孙子陪葬。”

    梁恩重显然对村里发生的疫情漠不关心,还是那徐氏私底下偷偷的告诉李五。

    红姐和小豆子的接连惨死,对梁恩重的打击很大。

    徐氏默默叹了口气道。

    “我从嫁给他那日起,我们夫妻二人一辈子也算举案齐眉。为什么?因为他对我丝毫感情都没有。

    两个陌生的人常年住在一个屋檐下,除了我平日里会抱怨些,怎么可能不相敬如宾。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给他生了两个女儿。

    从小到大,二十多年间。他是抱都都没有抱过一下,这孩子就像是我一个人的。

    在他眼里,只有董红才是他的亲生闺女,可是到到底底,现在人都死了,他就不能睁开眼睛,看看旁边这些还活着的人。”

    听了那徐氏的话儿,李五才明白,果然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梁恩重当年是听从了父命,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知书达理的女人。可是到头来,两人同床异梦几十年,这日子过得究竟还有个什么意思?

    梁恩重没有同李五讲几句话,就继续回大堂,守着红姐的棺材了。

    仍是那徐氏,上赶子问李五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对这泉水村里一夜之间死了几十个人的事儿。那徐氏自然亦是有所耳闻。

    虽然这徐氏和梁恩重并没有咳嗽和发热的情况,可是梁府的下人,一夜之间,也是病倒了好几个。

    就连那平日给徐氏梳头的丫鬟,都一应病倒了。

    倘若真的如李五所言,泉水村又招到个百年难得一遇的瘟疫霍乱。

    只怕这现如今,眼前的荣华富贵,顷刻间都会化成浮云飘去。徐氏是个识时务的,她晓得一个道理,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生命更重要。

    那李五见徐氏如此热情,也是喜不自禁。

    泉水村是个长寿村,村子里有许多的百岁老人。李五想,这些个百岁老人,都是百余年前曾经经历过那场大瘟疫的。

    百年前的那场大瘟疫,虽然形势恶劣,但是依旧被人抑制住了。倘若能把这些剩下的百岁老人都聚在一起,让他们一同回想百年前瘟疫前后的事情,说不定,就能找到破解这场灾难的法门。

    徐氏闻言,也觉得那李五说的方法可行。

    梁恩重是意志消沉,对万事都不管不顾。可是徐氏还有两个女儿呢,虽说两个女儿也都已经嫁了人,但是依旧还都住在泉水村里。

    梁恩重不把活着的人当人看,徐氏可不能不顾自己亲人的安危。

    “好,李姑娘。就听你的,我这就叫下人去请人,这泉水村里,但凡是百岁以上的。只要他还能张口说话,哪怕是个瘫痪在床的,就是抬,我也要给他们都抬来。”

    李五闻言,连忙站起了身,对着那徐氏鞠躬再鞠躬,一个女人,能如此的懂大局,识大理。真的是太过的难得。

    李五忽的想起那梁恩重,一看那姓梁的,就是个天生倒霉像儿。怪不得报应都发生在他身上。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那梁恩重娶了如此贤良淑德的一个媳妇儿,他竟然就活活的把人家晾在一边,天天对着的画像睹物思人,上天赐给他的福,他不会享,难怪其还不到五十,头发就都成了白色的。

    却说那徐氏的办事效率实在是快。只那么转眼,不过也就一盏儿茶的功夫,那些下人还真都把村里的百岁老人,都给聚集齐了。

    一共倒不多,加上那福来的干爹李老翁总共才九个人,这九个老寿星,身子骨都还算不错。只有两个腿脚不大灵便的。倒是真如那徐氏所讲,是让那梁府里的小厮,抬着担架给抬来的。

    这徐氏把人集合齐了,其余的事儿,便都交给了李五。

    李五素来是胆大心不细,若是有什么事儿问不清楚,讲不明白。只怕白白的浪费了这个机会。

    所以,这李五倒是有先见之明,这不,也不顾那大黄还有病在身。连带着把它一起都给抱过来了。

    大黄是修炼千年的老妖精,就算真的是传染上了瘟疫,不过也就是身子骨难受些,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不会真的有生命危险。

第144章 下水() 
这九个老人已经聚齐,李五便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问起了一百年前,那场瘟疫的事情。

    其中一个老者道。

    “像,现在呀,跟一百年前的那场瘟疫是真像。都是莫名其妙的就死人哪!”

    又有人接了话儿。

    “当年多惨呀!真的算得上是尸横遍野。我家九个兄弟姐妹,就那么几天的功夫。最后就剩下了我一个!

    当时连棺材都没有,我爹娘就编了几个破草席,把我兄弟姊妹的尸体往里头一裹,上那村外头,随处的挖个坑就给埋了。”

    其余几个老者,也都纷纷点点头。但凡是经历过百年前那场灾难的人,无一个不懂得这生命的珍贵。

    还是李老翁,拿着杆老烟枪,说起话来儿最冲。

    “什么瘟疫?我看就是当年那些人缺个德,老天爷给的报应,好好的一个姑娘,说沉河就沉河!我看那,人命比那纸还薄。”

    李五闻言追问道。

    “沉河?为什么沉河?不会就是因为新婚之夜,死了男人,这新娘子就必须得陪葬吧。”

    这件事情,李五曾经是听那个李老翁提起过的。不过也就提前了那么一嘴。

    当时的苏肆安等人,心事都积在了破小豆子被杀一案上,这李老翁无缘无故的提起的一句百年前的事儿。也就被众人抛在了脑后。只当个热闹听了!

    现如今这么一回想,洞房之夜死男人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可毕竟也罪不至死呀!难不成,这泉水村的女人,生命都那么的低贱嘛!

    “哎呀!什么克夫呀,妖邪呀,都是当年那些人的说辞罢了。”

    一个老翁插嘴道。

    “上头的那些人,想叫哪个死,哪个就得死。随便的给你安个什么罪名,你还能活的了?”

    这老翁口中说的上头的人,应该就是百年前,当时泉水村的村长了。

    由此听来,从一百多年起,这泉水村的村长,就没一个好东西。

    “可惨了。”

    再有旁人接续道。

    “当年把那姑娘沉河的时候,我就跟在那旁边看着。

    一群半大小伙子,把那个如花似玉的新媳妇儿装在了麻袋里。连打带踢呀,死命的折磨。隔着那厚麻袋,都能看到渗出的血迹。

    后来那帮人还怕姑娘身体轻,沉不下去。在她身上绑的不知多少个大石头。

    还看着时辰的,专门请了巫师做法。在夜里,月亮最圆的时候,把那女子给扔进河里的。”

    李五闻言,不禁喃喃自语。麻袋,月圆,怎么会感觉这样的熟悉。

    忽的,一个念头,闪现到了李五脑中。

    “大爷,你们说的那个被沉河的女子是不是叫月灵儿?”

    几个老翁闻言,相互看了一眼。

    一百多年前的事儿了,不仔细想想,真倒是记不清楚。

    “不叫月灵儿。”

    其中一个老翁摆了摆手。

    “我恍惚间记得,那个姑娘好像姓闻,对,名字是灵儿不假,闻灵儿,好像还有些疯疯癫癫的,不是个正常人。”

    “呃,对,对。”

    又有那相应想了起来的。

    “是叫闻灵儿,我家原来离她娘家不远。一家四口人,好像是后娘,还有一个哥哥,也是后娘带来的。

    本来那闻灵儿不傻的。模样也秀气,听说是被后娘虐待的,整天的用那铁链子把她锁在柴房。见天的锁着,后来就傻了。

    嫁的男人,我记得也是个有病的。反正那个年头,都过不上好日子。”

    “然后呢?”

    李五免不了要刨根问底一番。

    可是再然后的事儿,毕竟都是发生在百年前的。那些老人最大的再那年不过十一,二岁。

    有些事情他们也不了解,只能大致的看个热闹。若不是李五追问,他们恐怕连今天这些都想不出来。

    看着眼前这几个大爷,却没有人在能记起有关灵儿的事了。李五一时泄了气,也不知道还该怎么办好?

    果然还是要靠大黄提醒她。

    “问有关云游郎中的事儿,当年都用了什么药。”

    李五闻言点点头,便又跟几个老者聊起了当年那云游郎中和用药。

    此事,倒真是没有几个人能记得周全。

    只知道,那郎中当年投了一次泉眼。待其爬上来之后,就让村民按着他的方子,备了几麻袋的药,一齐投入到了泉眼之中。

    而究竟其是什么药,这些还活着的老人里边,又没有学医,会抓方子的。恐怕真的就是无从可知了。

    过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李五不过也就大致了解了这么多。

    待李五抱着大黄回那泉水客栈时,都已经快要入夜。

    周得意按着李五的话儿,守了苏肆安和银川一下午。也没给他们喝水,也没给他们喂药。这二人的情况,反而有些好转,热的倒不是那么厉害了。

    李五先抱着大黄进了苏肆安的房间,此时那月亮将将刚挂上天空,月灵儿已经不必再待着罩子里,可以行动自如了。

    周得意守着苏肆安的床边,不时还得再去银川的房里看看。那月灵儿便问守在周得意和身边,周得意去哪儿?她便去哪儿。丝毫寸步不离。

    李五看着月灵儿,忽的想起了白日里的事儿,难不成这个月灵儿就是百年前死了的闻灵儿么?

    李五心神恍惚,忽的张口便道。

    “闻姑娘?可否帮我一下。”

    那月灵儿闻言,身子明显一晃,可是还是自己控制住了。

    “哎呦!嘴瓢了。灵儿姑娘,能不能帮我把我屋子里的包袱取来。我走了一日的路,这脚底板都疼的火烧火燎的。”

    这回,那月灵儿才微微颔首,起了身。去帮李五取包袱了。

    不时,待那月灵儿回来。李五当着月灵儿的面,同那周得意讲。

    “周老大,我今天听一些,当年闹瘟疫时,活下来的人讲。那个治理好疫情的游方郎中,曾跳到泉眼之中探过究竟。后来又把那几麻袋的药材扔到了泉眼里。让村民们都打水回去烧开了喝,也就把疫情给控制住了。”

    周得意闻言,却是不理解那李五的意思。

    李五见状,便直接挑明。

    “周老大,我想着,咱们要是谁也能下到那泉眼里,就算是找不出事情的蹊跷来,便是把当年装药材的麻袋寻出来,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药,咱们如法炮制,说不定也能见效呢!”

    还来不及那周得意反应,月灵儿却是先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得意也看到了月灵儿的不自然。忙问她,是不是着了凉。

    也难为周得意能想的出来,一个女鬼怎么会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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