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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桥图-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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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轮不到你插话,退开!”
    王午剑不服气地抿了抿嘴,凌冽地以食指划过鼻尖,朝着金破天冲鼻冷哼一声,白了他几眼转身走开。
    “既然有州府的官印,那王某理应接下这份战书,不过你这书中没有道明对战的时间地点,莫非是要现在开盘厮杀?”
    王宗延朗声问道,眉宇间流露着一代宗师的自信和威严。
    “那倒不是,今天得去翰武棋府,如果王府主方便的话,明天再来贵府挑战!”
    金破天自信满满地说道。
    翰武棋府,天芒城中仅有的四大棋府之一,整个天朝国中都赫赫有名,府主翰苍乃是鼎鼎有名的国手,威面八方,实力非凡!
    听到金破天自信十足地说要今天挑战翰武棋府,明天再来挑战王王棋府,话在他口中说出来仿佛跟玩耍过家家一样容易,众人无不生气闷火,这不是摆明了不把天芒城放在眼里嘛!
    嗡的一声金钟巨响,声威浩荡,势如奔马,几乎把所有人心中的闷火击散**成,若不是周围有强大的棋芒作为护盾,内外的凡夫俗子恐怕要被这钟声震得头昏眼花了。
    “告辞!”
    金破天收起金锁摄魂钟,干脆利索地抱拳说道。
    可就在此时,让所有人诧异的事情出现了,原来金钟所在的地面上竟然出现一个少年。
    那少年的个头与王午剑一般大,年龄也不过十三四岁,可他木讷的眼神以及僵硬的神情中,释放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冷漠与成熟。
    “咦?难道他就是最近传说中连战连胜的澜烈国围棋神童?”
    王午剑立刻来了精神,双目中绽放出好斗的光华,不过他的话顶多也是说给周围惊愕的人群听的,因为金破天带着那少年,已经走出王王棋府。
    “不行,我要去看看,我就不信他那么小就能连接战败那么多院主,这根本不可能!”
    王午剑十分困惑、好奇,不过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妒忌,好强心总是驱使他挑战任何一个棋力高强的同龄人,在他潜意识中,我王午剑才是唯一的围棋神童!
    “安分守己,别惹出祸端!”
    王宗延厉声喝道。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王午剑已经奔出门外。
    惹祸?王午剑惹的祸从来都不会传出去,因为在传出去之前,他已经彻底摆平了!
    翰武棋府,天芒城四大棋府之一,府主翰苍虽然不是一位修棋师,但其变幻莫测的棋艺征服了不少人,其中也有修棋师,而这些人也有部份甘愿留下来跟他学艺,久而久之,翰苍身边汇聚了一批实力不俗的修棋师,这也让翰武棋府的地位抬高了一大个层次。
    翰苍可说是以棋艺服众的典范,也因此成为王午剑心目中的偶像,因为他自身无法成为一名修棋师,但若想生存,就必须拥有一大批高手处处压阵。那么以棋服人,无疑是最高明的手段,王午剑深深的信奉这条法则。
    现在的翰武棋府外围已经堵满了围观的人群,能观看精彩的对决是每一个棋手的梦想。
    宽敞的棋府外,竖立起八个棋板,这些棋板乃是专门给众人观赏对局用的,因为对弈双方周围无法容纳这么些人观战。
    体格强壮如牛的秦研打头阵,三推两挤之后,终于里外七八圈人群中开辟出一条小路,带着王午剑杀入最前排。
    此刻,翰武棋府门内急匆匆走出八位身着普通棋手服的门徒,手中分别捧着一张棋谱,这些棋谱都是刚刚从对局上抄录下来的,他们分别递给棋板前负责摆布棋局的家仆,由他把里面精彩的对局重现在棋板之上,如此也能让众人一步一步看个明白。
    这局棋不失翰苍先发制人的风格,形势基本是按照他的走势而变化的,围观之人无不啧啧称赞。
    “切,那个蛮汉子居然要挑战翰府主,这不是存心找辱吗?这棋不用再看了,翰府主定然大获全胜。”
    一个围观的年轻人不屑地挑眉笑道。
    此话一出,身边好些人立刻点头赞同,纷纷面带微笑,翰苍的棋力可是受到过先帝夸赞的。
    然而王午剑的脸上却没有他们那份得意之笑,反倒愁云密布,如临大敌。
    “这棋——不——不好说啊!”
    秦研也面色凝重磕巴地说了一句。
    “嗯!”
    王午剑漠然地点点头。
第七百二十八章 强势【求订阅^_^谢谢】
    “切,那个蛮汉子居然要挑战翰府主,这不是存心找辱吗?这棋不用再看了,翰府主定然大获全胜。wWW。”
    一个围观的年轻人不屑地挑眉笑道。
    此话一出,身边好些人立刻点头赞同,纷纷面带微笑,翰苍的棋力可是受到过先帝夸赞的。
    然而王午剑的脸上却没有他们那份得意之笑,反倒愁云密布,如临大敌。
    “这棋——不——不好说啊!”
    秦研也面色凝重磕巴地说了一句。
    “嗯!”
    王午剑漠然地点点头。
    翰苍的棋风素来有极大的震慑力,气场十分强大,能让对手在气势上感到压迫,当一个棋手心里紊乱之后,赢棋也就无望了。
    然而这局棋应战者显然有极为坚强的定力,能在气势滔天的大风大浪中若处泰然。
    表面上看起来石惊天迫于翰苍的棋威被牵着鼻子走,可精心一看则不然,他这是步步为营之法。眼下己方势力分散,可一旦等到翻身的机会,便可如鲤鱼越过龙门,上天入地,风雨无阻,这一记稳棋,若非定力超强之人所无法承受的。
    “那个小子,真的那么强大?”
    王午剑心惊不已,失神地注视着大敞的红门,真想立刻跑进去看一看参与对战到底是不是那个呆若木鸡的少年!
    如果真的是他,那他的棋力可叹,那份定力更是让高品修棋师所汗颜!
    又有一拨人从门内跑出来,一直挂在脸上的傲笑不知何时被阴云所遮盖,显然是棋局的局势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王午剑重重地提了一口气,集中心思,把目光定格在眼前的棋板之上。
    棋局大势一反常态,双方均舍弃夺取大片江山的机会,子子争锋,小区域厮杀,仿佛要将对手的每一口活气封死,整个棋局中到处蔓延着死亡的气息,让人看着十分压抑。
    这种浴血对战的场面不知道维持了多久,忽然间,府邸内猛地有一道金光直冲云霄,璀璨夺目的光束犹如天人沟通的桥梁,神圣无比。
    人群骇然,纷纷凝视天空。
    “砰”
    一枚铁子粘在棋板上,整个棋板犹如活物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惊得最前排的人面色煞白,急切后退却挤不出去。
    “呀……局势……彻底逆转了……”
    有人惊讶地叫道。
    王午剑定睛一看,不由地吃了一惊,石惊天所执的黑子俨然有汇成一片的趋势,刚才那一子,正是他连棋的棋眼所在,这一子彻底把平衡的局势逆转。
    翰苍零散的势力逐渐被石惊天所包围,并且他眼睁睁地看着这种趋势更加恶化却也无力阻止,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圈套。
    石惊天先前步步为营,目的就是现在反客为主,将对方置身于无法崛起的死地!
    “这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可是,我们居然都没有看开,翰伯父……恐怕要输棋了……”
    王午剑默默地失叹道。
    一个国手,居然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还浑然不知,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可想而知,当翰苍此刻看明了局势,他内心在忍受着何等激烈的煎熬,那不只是一个棋手的尊严,更悲惨的是,一旦输棋,将终生不得下棋,对于一个棋迷,那与死亡没有什么区别!
    “这棋,有解法吗?”
    秦研神色黯然,瞪着溜圆的眼睛,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地问道。
    “没有,双方均已落下百余子,翰伯父能争取的地盘全部都已尽力,这棋的结局,已经定了。”
    王午剑沉吟了小片刻后,轻轻地摇头说道。
    嗟叹声很快从人群中蔓延开来,更多人开始感慨天芒城的整体棋力下滑,居然让一个外蛮小子打得落花流水。
    “这是为什么?他的师傅是谁?为什么他能有如此强大的棋力?”
    王午剑死死盯着棋板,仿佛置身于风火交接的入口处,浑身一阵冷一阵热,甚至感觉到几分恐怖。
    石惊天的棋力,实在太强大了,强大的有些诡异!
    此时,一个面如灰土,垂头丧气的管事从门内走出来,手中捧着一张写有战果的告纸!
    那管事神色黯然地扫了一眼围拢在府邸周围的千余号城民,暗叹一口浊气,举起告纸,拉长声音,朗声读道:“今,澜烈国一等公爵金破天,携,澜烈国围棋神童石惊天,挑战翰武棋府府主翰苍,进过一番苦战,石惊天以三目半险胜翰苍,根据赛前约定,翰苍余生,将永不能下棋,立约在此,神明共鉴,望,天人共睹!”
    话音未落,人群一片哗然,纵然他们知道赌约的内容,可亲耳听到代表天芒城荣耀的翰苍战败,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人群中充斥着对金破天的怒骂声以及对翰苍的抱怨声,唯有一人面无旁色,犹如置身世外,蹙眉苦思着什么!
    “我懂了,化整为零,以乱克敌,这不是失传已久的‘颠覆苍穹定式’吗?难道,石惊天掌握了颠覆苍穹定式?”
    王午剑倒吸一口凉气,惊讶地自语道。
    现在基本可以断定,石惊天之所以能赢棋,是因为他之前就研究过这些对手的棋风,从而找到对应的古老棋局去应战,如此一来,他要不赢那才怪了!
    几声猖狂的大笑从门内传出,打破了王午剑的思绪,打断了人们的嘈杂。
    众目凝聚,金破天当先跨出大红门槛,石惊天紧随其后,他那副呆滞的脸孔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战胜一个国手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金破天寸步不停地走出人群,脸上始终保持着七分傲慢的嘲笑。
    很快,大门内走出一拨人来,领头者,正是翰苍。
    额方脸阔,颔下飘着一尺长髯,容貌端正古朴,神色平静,闪闪有光的双目中夹杂着几许愧疚和无比隐晦绝望。
    “翰苍技不如人,实在有愧天芒城百姓的关爱,实在有愧朝廷对我的信赖和褒奖,愿赌服输,翰某,遵守诺言,今生,永不再下棋!”
    说出后面几个字的时候,这位刚毅的国手也不免颤抖起来,一句话虽然说的简单,可那等于是断了自己的半条性命。
    一个人要死容易,难的是半死不活!
    人群沉默了,所有人都静静地注视着那尊转回去的身影,在他慢慢消失的一瞬间,众人似乎看到一颗耀眼的星星陡然陨落,整个夜空都黯淡了不少。
    “午剑哥哥,翰伯伯,他,他再也不能下棋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少女之音传入王午剑的耳朵里,顿时如平静的小湖中投入一块巨石,溅起涟漪无数。
    王午剑心头一跳,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她是州长的女儿,比王午剑小三岁,名叫刘雅萱,生的娇嫩可爱,伶俐聪慧,对围棋的造诣也非同寻常,并且两人有娃娃亲,关系自是斐然。
    听闻金破天挑战翰武棋府,小雅萱硬是要来观战,如今看到翰苍落败,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泪眼欲滴,楚楚可人。
    “小雅别担心,有我呢!”
    “可是,那个石惊天的棋力,好像很强哦!”
    小雅萱收敛起哭腔,吧嗒吧嗒地眨了眨眼,乖张地说道,修长的睫毛夹杂着水雾,显出一种扑朔迷离的美。
    “你不相信我?”
    王午剑勾起一抹宽慰的笑容。
    “我信!”
    小雅萱肯定地点点头说道。
    “也罢,既然他要挑战天芒城,还想让我王王棋府解散,哼哼,真是太岁头上动土,那我现在就亲自试试你的实力!”
    凝视着石惊天消失的方向,王午剑自言自语地低声说道。
    “小雅你看着,我这就给咱天芒城出这口恶气!”王午剑回过头认真地小雅萱说道,随后一转看向秦研,“胖豪哥,你去叫人,我要挑战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嗯?……额……好,俺俺俺这……就去……”
    秦研略显呆滞的双目中立刻绽放出两道如龙似虎的精芒,一抬腿,飞也似得跑出人群。
    王午剑不是省油的灯,秦研看似木讷,但也不是安分守己的主,他们俩在一起,除了捣蛋和下棋,几乎没什么正事,一听到“叫人”,秦研比谁都欢喜,他这尊体格不闹事,简直是愧对老天的美意。
    “知道他们住所的,给我开路!”
    一声骄阳跋扈地大喝,人群立刻甩出两条长龙,整整齐齐地分布在两侧,中间流出一条宽敞的道路。
    嘴角高傲地一扬,王午剑满意地笑了笑,要的就是这种霸气十足的排场!
    金破天来到天芒城三天,却已经战败了几十位院主,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居住的酒楼也不是什么秘密,正是城中排得上号的五大名楼之魁——棋霸天芒。
    棋霸天芒,天芒城中最豪华的酒楼,流传着:宁舍凡俗一日餐,不舍棋霸一口茶,足见其口碑与实力。
    掌柜的姓于,正如大多数芒州人一样,对围棋的痴迷不亚于他的抠门和奸诈,此刻,他正坐在柜台前,左手举着棋谱,右手摆弄棋子,嘴角还挂着几分得意的微笑。
    突然间,一个伙计仓皇地指着门外,仿佛见到魔鬼入侵一样,双目瞪的溜圆,嘴巴一张一张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第七百二十九章 碰撞【求订阅^_^谢谢】
    金破天来到天芒城三天,却已经战败了几十位院主,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居住的酒楼也不是什么秘密,正是城中排得上号的五大名楼之魁——棋霸天芒。wWW。
    棋霸天芒,天芒城中最豪华的酒楼,流传着:宁舍凡俗一日餐,不舍棋霸一口茶,足见其口碑与实力。
    掌柜的姓于,正如大多数芒州人一样,对围棋的痴迷不亚于他的抠门和奸诈,此刻,他正坐在柜台前,左手举着棋谱,右手摆弄棋子,嘴角还挂着几分得意的微笑。
    突然间,一个伙计仓皇地指着门外,仿佛见到魔鬼入侵一样,双目瞪的溜圆,嘴巴一张一张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你,你这没用的家伙,真是越来越没用了,连话都说不明白!”
    于掌柜被扰乱的思绪,气愤地把棋谱摔在桌子上,愤然站起来,伸了伸手便准备给那伙计送上一巴掌。
    然而他的手刚举起来,猛然间发现店内店外一片肃静,甚至是一片死寂。
    店内客人如同惊弓之鸟般纷纷躲退到墙角,畏畏缩缩地注视着门外。
    于掌柜心惊不已,按理说,此处乃是最旺盛的三条街交界口,就是三更半夜也没有如此寂静过,为何天朗气清却如此安静?
    探出头向外一看,于掌柜的一对老眼差点惊出来,门外浩浩荡荡围着几千号人,密密麻麻,把这条交通要塞严严实实地堵起来。
    “这,这,这,这……我我我得罪谁了,这,这是要拆我的酒楼还是……”
    于掌柜吓了一大跳,连忙磕磕绊绊地从柜台里跑出来,挤出一脸干笑出来迎接。
    领头一人,于掌柜并不陌生,乃是大名鼎鼎的王午剑,在他身后,一字儿排列着平日里对他百依百顺的“四大护法”。
    所谓的“四大护法”便是王午剑的四个老师,王午剑对舞枪弄棒,琴棋书画不感兴趣,恰好四人也对教授王午剑这个顽皮蛋烦恼不已,臭气相投一拍即合,双方达成一致,有福同享有难四人挡。
    这四人都是九品修棋师,这样的水准在凡世中已经足以叱咤一方了,不过四人拿着姜家的薪酬,长期充当王午剑“为非作歹”的后盾。
    “嘿嘿,小圣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可可可您要吃什么,随便派个人说一声,我定然亲自给您送到府上,怎敢劳师动众,再说我这小楼里也容不下这么多人呐,嘿嘿,嘿嘿嘿,您说是不是?”
    如此壮阔的排场也只有在国王驾临或祭城才会出现,可眼下汇聚在棋霸天下门前,不得不让于掌柜心惊胆寒,五脏六腑都在冒着冷汗。
    “哼哼,于老伯,您老真是天芒城的骄傲啊,什么人你都收留!”
    “……”
    此话一出,于掌柜惊了一跳,他的意思他再明白不过了,早在金破天扬言要挑战全城棋手之后就有赶走他的打算,奈何人家给出百倍的价钱,又加上强横,也只好硬着头皮供房,可没想到噩梦中的情景真的出现了,而且比噩梦还要可怕几十倍。
    “少废话,我今天来,是为了打败石惊天,还不去把他给我叫出来?”
    卧蚕眉一蹙,王午剑义正词严地喝道,俨然有一副大人的派头。
    “是是是,我我我我这就去,这就去!”
    扫了一眼怒目相对的“四大护法”,于掌柜点头哈腰地干笑几声,连忙掉转头就往楼内跑。
    一转身,恰好磕绊在高翘的门槛上,一个踉跄爬在地上,可他连个疼字也没喊得出来,连滚带爬地跑上楼去。
    小片刻后,楼上传来虚慌、轻盈、稳健三个不同的脚步声。
    于掌柜兢兢战战地率先下楼,远远地便挤出一抹难看的干笑对着王午剑诸人。
    金破天不紧不慢地走下来,脸上始终挂着傲慢的轻笑。
    石惊天紧随其后,面容仍旧是那么呆板,仿佛只是一尊精通棋艺的木雕。
    “莫非姜宗延窃战,派你来试探虚实?哼哼,那就不必了,试与不试结果都与翰苍一样,必败无疑!”
    金破天自傲地笑道。
    “哈哈,真是自作聪明,狂妄无知,首先,我是代表王午剑挑战他,石惊天;其次,我要跟你赌!”
    “哈哈哈哈,跟我赌?你有什么?除了你的小命,你有什么可以作为赌注?”
    金破天摇摇头笑道,对于一个小孩子的挑衅,他才不会放在心上,尽管他是这城中颇具重量的小人物。
    “呃……这个嘛……对了,胖豪哥,你有什么值钱的,先借我用一下!”
    王午剑尴尬地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内兜,扭头对秦研说道。
    “俺?呃,俺,俺只有半半半袋猪肉干了!”
    秦研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绣的肉干带来,里面半鼓着一些自制的猪肉干,这是他贴身的口粮,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王午剑无语地白了他一眼。
    “快回去吧,别以为你人多就可以胡作非为,姜宗延没教你怎么做人吗?”
    金破天好笑地白了他几眼,目中无人地坐在一张桌前,自斟自饮起来。
    “放屁!”王午剑暗骂一声。
    “喂,我若是输了,今生不再下棋,可他要是输了,你得撤销之前所有的禁制,并且得把极品装载乾坤袋留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可没兴趣跟一个小孩子玩!”
    金破天饶有兴致地看了他几眼,靠着椅子笑个不停。
    “哼哼,不管你有没有兴趣,今天,你赌就是赌,不赌,也得赌!”
    王午剑提高略带稚嫩的嗓音,厉声喝道。
    金破天脸上霸道的笑容随着他的话音结束而骤然变硬,因为他在此刻感觉到了几股强大的棋芒锁定在自己身上,是威胁,**裸的威胁,甚至是逼迫。
    金破天扫了一眼暗暗释放棋芒压人的几人,他们的实力与自己不相上下。脸上的横肉不安分地跳了跳,随后盯着王午剑,无情地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得到装载乾坤袋,那我就给你个机会,但是,我要赌你一只手,你若是输了,我当场砍掉你一只手,任何人不得阻拦!”
    眼见推辞是不可能的了,因此他提出这个血腥的赌约,企图让王午剑畏惧而退!
    然而他不知道,在这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再没皮没脸的人也得硬着头皮接招,更何况是王午剑。
    “好,咱们一言为定!”
    王午剑毫不犹豫地肃然说道。
    事实上他并没有赢石惊天的把握,但他有把握就算输了也能完好无损,下半辈子照样下棋,手照样长在胳膊上。
    有时候照镜子,他都觉得自己像一张赖皮!
    “上棋!”
    金破天脸角上扬,酒窝被横肉挤出一条深陷的沟壑,看上去有些狰狞。
    于掌柜失措地点点头,连忙招呼伙计跑到后院中,抬出一尊悦目的金黄色棋墩来。
    这棋墩乃是由珍贵的香榧精雕细琢而成,香榧乃是千年成材之名木,材质坚实,纹理细密,金光柔美,木香怡人。
    这尊棋墩是贪棋的于掌柜花了一大笔血本从一个富商手中买来的,平日里都舍不得拿出来碰。
    “嘭”
    棋墩轻轻落地,于掌柜的身体也跟着嗖地一跳,听到那一声闷响,真恨不得把那两个伙计狠狠揍一顿。
    “请吧!”
    王午剑扫了一眼色泽柔美,金芒微射的棋墩对石惊天说道。
    两人席分主客,相对跪在棋墩两侧,恭恭敬敬地欠身鞠躬,算是较量的前奏。
    在事关大局时,王午剑从不含糊,此刻,他那一身骄阳跋扈的气息骤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如临大敌的肃然雄姿,傲而不狂。
    不论在天朝或是澜烈国,棋界都有一条规则:挑战者当执白子,而被挑战执黑子先行。
    因此石惊天表情漠然,双目僵硬地注视这金光悦目、香气怡人的高等棋墩,习惯性地捏起一枚棋子,毫不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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