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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路,总裁的替身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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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孙少的脸皮微微一抽,他冷笑道:“莫少眼界果然高,真不知道什么人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美女也笑着应声:“是呢,我也很好奇。好像还没看到过莫少给过谁好脸色。”
莫一帆瞟了她一眼,然后挑眉看向孙少:“至少你身边这种货色,我是看不上眼的。孙少,你也是的,为什么非要捡我玩剩下的?”
闻言,美女和孙少的脸色都变了!
祁舒童觉得尴尬不已。莫一帆的性格确实太拉仇恨了,这话说的,那位美女涵养再好也要气的灭了他吧!
果然,美女的语气立刻就冷下来了,只是她把炮火对准了祁舒童:“呵呵!那也比不上莫少您的口味独特啊,竟然c上了一个摆地摊的女人!”
孙少眯了眯眼睛:“摆地摊?莫少的口味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啊,呵呵。”
二人一口一个“呵呵”,把莫一帆惹毛了,他眯了眯眼睛,笑容阴沉:“怎么,小爷我挑什么女人还得经过你们的同意?”
“不敢。”孙少意味深长的看了祁舒童一眼,“只是忍不住为莫叔叔着急,眼看着他都一把年纪了,不但要操心公司,还得为你操心,可怜啊……”
“你他妈说什么?”莫一帆说完这句话,就已经冲上前去,一把拎起孙少的领带,那副模样,就像是一只困兽!
祁舒童大吃一惊,不止她,孙少的脸色也变了。显然他也没想到这句话会让莫一帆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你放开我!”面对莫一帆凶狠的样子,孙少显然怂了,这句话也显得色厉内荏。
美女也有点哆嗦:“莫少,您这是做什么?这里可不是你的场子!您不可以乱来!”
莫一帆冰冷的看了她一眼:“女人,你是在挑衅我吗?”说着,他又拎起美女脖子上的项链,同时用力,二人都被他推出去,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祁舒童都看呆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莫一帆简直百无禁忌!
闹出这样大的动静,酒会的负责人不可能再装傻了,一堆人围上前,先把孙少和那位美女扶起来,负责人赶紧过来道歉,打圆场。
但是面子受损的孙少根本不可能善罢甘休,他气的双眼冲血,指着莫一帆说:“好!莫一帆,你胆子不小!居然敢跟我动手?你以为我们孙家是好欺负的?告诉你,这事我们没完!”
莫一帆抄着手,继续冷笑:“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个‘没完’法!”
酒会负责人苦笑着作揖:“莫少,今天这事都是误会,您看孙少都这样了,也就说几句狠话而已,您就当给我个面子,随他说去吧。”
莫一帆冷笑着勾起唇角,一把将祁舒童搂在怀里:“我好好的在这里和我的女伴说话,这个人跑到我面前来唧唧歪歪,还编排我的女伴。这是误会?我没揍他一拳就算给你面子了!”
祁舒童被迫靠在他怀里,又气愤又尴尬。她算是知道了,这位爷何止是脾气古怪,简直就是个事儿精!非要小事化大,大事化到不可收场!那个孙少因为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才会撂狠话,莫一帆不接茬的话这事也就过去了。祁舒童觉得以莫家在h市的地位,那个孙少根本不能真的把莫一帆怎么样,否则他也不至于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这说明对莫一帆他还是忌惮的。
在祁舒童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无视孙少的挑衅,不会有人觉得莫一帆怕了他,旁人只会笑话孙少不自量力。可是莫一帆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
见莫一帆说起前因后果,负责人满脸的难色,他得罪不起莫一帆,可也不能任由孙少被人这么欺负,否则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所以,他只能赔笑:“莫少,肯定是误会。孙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事已至此,孙少就算再忌惮莫一帆也不能忍了,他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冷笑:“我说你的女伴是摆地摊的又怎样,难道我说错了?哼,如果你敢作敢当,大家也不会笑话你,反正也就是一个玩物而已!可是你被我揭穿后就恼羞成怒,就动起手来……莫少,你还真是个男人。”
孙少的语气充满鄙薄和讽刺。莫一帆沉下脸色,还未说话,祁舒童已经抬起头来,微微一笑:“玩物?恐怕你弄错了,孙少。今天可是莫少特意请我来的,如果不是因为莫少表现了足够的诚意,我还未必愿意和他约会。”
虽然来这个酒会非她所愿,但是事情既然牵涉到她的身上,祁舒童就不可能任由对方编排自己。
孙少和那个美女都愣了一下,但是美女反应最激烈:“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邀请?哼,上次我亲眼看到你在湖边摆地摊!”
“这位小姐。”祁舒童诧异的挑了挑眉,“原来你平常都爱逛地摊货?难怪我老觉得你戴的这条项链不太对呢。”
美女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项链:“我只是在湖边散步的时候随便看看的,谁会认真的去逛地摊货?哼。”
“你脖子上戴的这条项链似乎是蒂凡尼年初刚推出的纪念款吧。”祁舒童微笑着朝她走过去,“这款是传奇设计师艾莎文的珍藏作品,全球限量版。不知道你的编号是多少?”
美女显然有点紧张,她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还有,你装什么装?就算你知道这款项链的背景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我曾经有过一条,只是后来戴烦了,就送了人。”祁舒童轻描淡写的说道,笑容愈发甜美,“我记得我那条的编号是asz087,代表第87号,不知道你这条的编号是多少?所有的编号都是可以查到的。”
“我……”她死死的抓着项链,面色发白,“我不太记得了……”
“不会吧?”祁舒童故作惊讶,“那个编号就在项链的背后,如果你常戴的话,肯定能经常看到,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美女的手已经微微颤抖了,任谁都看得出来她的紧张和恐惧,孙少愈发觉得丢脸,恼火的说:“不就是一个编号,怎么就说不出来了?”
“如果上面没有这个编号,她当然说不出来。”祁舒童笑着接口,“这可不是随便诌一个数字那么简单,前面的英文字母也都不一样的。”
孙少的脸色难看至极,他冷漠的甩开了美女的手臂。
“哈哈哈哈哈!”莫一帆张狂的大笑声忽然响起,他上前一步,搂住祁舒童的腰,“我说孙少,你的女人买不起正版的项链,只能去买a货,你不觉得是你自己的问题么?啧啧……”
孙少的脸色愈发难看,几乎处在爆发的边缘,对他们这样的公子哥来说,面子就是一切,眼下他的面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扫,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117 遵命()
美女知道自己刚刚的表现的很差,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谁说这是a货?我平常就爱手工,这是我自己做的一条项链!我戴我自己做的东西,有什么丢脸的?”
说完,她还得意的扫了眼祁舒童,显然,她是想起祁舒童的手工饰品才有这样的急智。
闻言,孙少的脸色稍稍缓和,他把枪口对准祁舒童:“你说的倒是头头是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这条项链?以为我们不可能知道编号这种东西就来瞎编糊弄我们?”
莫一帆傲慢的挑了挑眉:“孙少,你以为我是你,连一条项链都不舍得给自己的女人买?”
祁舒童继续微笑:“孙少,以您的身份地位,大可以查到我是不是在糊弄你。”
说完,她扭头看向莫一帆:“莫少,我答应你来参加这个酒会,本来是想散心的,没想到还要碰到这样的糟心事,你送我回去吧。”
“哟,照你这么说,难不成你还是某个深藏不露的大家闺秀?”美女不忿的说道,“只是,我怎么不知道h市有你这样一号人物?”
“因为我并不是h市人啊。”祁舒童微微一笑,随手把红酒杯递给旁边的侍者,“这是83年的拉菲吧,比82年的差太远了,请给我换一杯清水,谢谢。”
装逼而已,谁不会啊。好说她也在唐家待了那么久,还常常和真正的大小姐唐黎昕一块玩耍,以她的储备,足以应付这样的场合了。
听祁舒童说到她不是h市人,那个美女还没什么反应,但是孙少的脸色却有些变了。
和莫一帆一样,他同样知道晏家特意派了人来h市,此刻他不由的把祁舒童的身份和晏家联系在一起。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从晏家出来的,而她又和莫一帆在一起,岂不是意味着莫家和晏家私底下已经达成了和解?
如果这两家密谋起什么,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他们孙家以及其他几个和孙家差不多实力的家族!
“那么,这位大小姐,你倒是说说你的背景啊,也让我们见识一下!”美女继续挑衅。
孙少没有开口,他也很迫切的想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如果真的是像他猜的那样,那么后果就很严重了!
祁舒童挑了挑眉:“你又是谁,为什么我要向你交待我的身份?”
她声音柔和,眼神也很平静,却自然的流泻了一股傲气。
孙少的目光一转,忽然挤出了笑容:“如此,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了。不如让我的女伴为你弹奏一曲,以示赔罪吧。”
美女似乎找到了挽回面子的方法,她抬了抬下巴:“想必这位小姐的琴艺更加非凡吧。我就献个丑,希望小姐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说完,她似乎生怕别人阻拦她,摇曳着走到钢琴边上,坐下来,深吸一口气,开始弹奏。
悦耳的钢琴声响起,众人仿佛如梦初醒,纷纷散去,对他们来说,围观到孙家和莫家少爷的争执已经是今天最大的收获了,如今还继续围观下去,未免有*份。
莫一帆此时低头看着祁舒童,眼底透出一丝异样的光芒:“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
“我每一句都是实话啊。”祁舒童笑了笑。包括那条项链,她曾经确实有过一条。
“哼。”莫一帆眯了眯眼睛,目光危险的看着她,“我们等着瞧吧。”
祁舒童莫名觉得脊背有些发冷。
没多久,一曲结束。不得不说,那位美女的弹奏相当的出色。似乎看出祁舒童的疑惑,莫一帆哼了一声:“这个女人就是学钢琴出身的,顶着个钢琴演奏家的名头。”
祁舒童了然。
在众人的掌声中,美女高昂着头走下来。大概是她确实弹的不错,孙少也觉得很有面子,主动握住了她的手,看向莫一帆和祁舒童:“不知道小姐还满意吗?”
祁舒童笑了笑:“还可以吧。技巧有余,情感不足。”
闻言,孙少笑了,似乎就是在等她这句话:“那么,小姐愿意指导一下我的女伴么?也好让她知道自己的不足在哪里!”
祁舒童微微挑眉。
闹了半天,这个孙少在这儿等着她呢!难怪他忽然鼓动自己的女伴去弹琴。
莫一帆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姓孙的,你够了。今天这事小爷不跟你计较,你别他妈得寸进尺。让我的女伴给你们弹琴?做梦!”
孙少竟然没有生气,他笑了笑:“莫少,这话就说的过分了。弹琴是艺术,我的女伴只是想和这位小姐讨教而已。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接着,他笑米米的看着祁舒童:“小姐意下如何?”
祁舒童微微笑了笑,仰头看了莫一帆一眼,声音带着几分嗔怪:“莫少,我为了给你撑场面,可算是豁出去了。”说着,她微微侧脸,看了孙少一眼,笑了一声,仿佛对他的挑衅丝毫不放在心上,接着她把目光投向那架钢琴,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绝对称得上姿态万方。
莫一帆的眼神都直了,几乎以为自己眼花。
他和这个女人认识以来,就没得到她一个好脸色,但是从刚刚开始,这个女人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就像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既表现出了足够的傲气,又不显得咄咄逼人。无论神态还是语言都恰好好处,不没风范。
一瞬间,就连莫一帆都开始怀疑她会不会真的是一个大家闺秀,只是因为某些原因离家出走,流落到h市。
此刻,祁舒童已经在钢琴前坐定,她微微垂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侧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如梦似幻,美貌绝伦。
随着钢琴曲的响起,整个宴会厅都陷入了一片安静。对钢琴有所造诣的人都听出来这支曲子是《爱情的故事》。
并不算难的一首曲子,和刚刚那个美女的炫技显然没得比,但是刚才众人可没有这样的安静。
莫一帆的眼神忽然怔忪。
流畅的乐曲在整个大厅流淌,哀而不伤,幽而不怨,仿佛有无数的情愫都在这一个个音符中弥散出来,每个人都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爱与恨。
祁舒童也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这首曲子,其实是她唯一能够弹奏的钢琴曲,曾经唐砚乔一个键一个键的教她,直到这个时候,她都还能回想起他紧握着她的手的场景。仿佛他留给他的触感犹在,他的气息也依然在她的身边萦绕。
她的眼睛渐渐开始发热。
她永远也忘不了唐砚乔,忘不了她曾经带给她的一切。无论是甜蜜还是伤害,无论是喜悦还是悲伤,都已经在她的身上烙下了深重的烙印。哪怕她装的再若无其事,她也依然克制不住那股愈发疯狂的思念。
她假装她的思念都是给儿子的,但实际上她很清楚,这份思念,或许有大半都是给予唐砚乔的,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而她如此逼迫自己,或许也是为了那一丝丝渺茫的机会,为了某一天,当她足够配得上他的时候,他还愿意接纳她。
可是,真的会有那一天吗?
想到这里,她的泪水几乎无法抑制。
而钢琴曲也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她的双手覆在琴键上,睫毛剧烈的颤抖着,直到把那股悲伤彻底压下去,她才睁开眼睛。
迎接她的是一阵掌声雷动。这支曲子过后,再也没有人怀疑她的身份。而孙少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祁舒童收拾好心情,微笑着下了台,莫一帆深深的盯着她,在她走过来的时候,朝他伸出了手。
祁舒童朝他笑了笑,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轻轻一笑,看了孙少和那个美女一眼:“好久没练习了,有些生疏,还请见谅。”
孙少勉强一笑:“怎么会,小姐的琴艺确实高超,我的女伴和您比起来,实在是班门弄斧。”
事已至此,他的心底已经愈发肯定这个女人的身份!一想到竟然被莫一帆捷足先登,他就懊悔的想撞墙!
“您过奖了。”祁舒童淡淡一笑,并未把他的称赞放在心上,她把目光投向莫一帆,“莫少,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莫一帆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目光幽深,瞳仁深处仿佛有星光璀璨。
“遵命。”他低低的说道,牵起了她的手,无论声音还是动作都温柔至极。
118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的眼神和声音都让祁舒童有些害怕,然而大庭广众之下,她不能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只能任由他牵着自己,然后对孙少等人露出了一个矜持的笑容,离开了宴会厅。
虽是盛夏,但是刚出门的时候,luo露的臂膀依然感受到微微的凉意,让祁舒童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和这份凉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莫一帆愈发滚烫的手。如今戏已经演完,祁舒童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却换来了他用力的一瞪!
“莫少……”她苦笑着说。
“哼。”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
祁舒童叹了口气:“莫少爷,你忘了我曾经告诉过你的吗?我曾经跟过一位金主。”
莫一帆脸色一僵,满脸不爽的抿紧唇。
祁舒童继续说道:“他对我还是很好的,经常给我买各种珠宝,我好歹也算是在富贵圈里浸淫了一年多的人,知道那些不是很正常嘛。”
莫一帆的脸色更阴沉了,他不知道抽什么风,忽然用力的甩开了她的手,大步的朝前走去,那样子,活像后面有只恶鬼似的。
祁舒童叹了口气。刚刚莫一帆眼底透露出来的光芒有点危险,所以她及时的提醒了他。以莫一帆这种性格,绝对不可能接受她这样有过去的女人,所以,他生气归生气,至少自己是安全了。
她亦步亦趋的跟在莫一帆的身后,眼看着自己离他的车还有一段距离,他已经坐上了车子,猛踩油门,车子顿时绝尘而去。
祁舒童无语的看着车子远离的方向,默默的走到路边准备打车。幸好现在还不算晚,这里又是闹市区,应该不难打出租。
等了一会儿,祁舒童就看到莫一帆的那辆骚包的车子又开到了她的面前,她愣愣的看着男人寒着一张脸下了车,用力关上车门,走到她面前,然后低头,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
祁舒童倒吸一口冷气!
妈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在亲她,他是真的在咬她啊,疼的她眼泪瞬间就飚出来了!
她拼命的挣扎,好歹推开了身前的男人,嘴唇已经痛到快失去知觉了!
“你……你干嘛?”她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哼!你好得很!”莫一帆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谁特么让你去做别人的情…妇?”
看他那副样子,活像祁舒童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祁舒童心中气极,不由的冷笑:“莫少,这似乎不关你的事吧!”
莫一帆一把攥住她的手,表情阴沉的几乎要杀人:“女人,我现在非常的不高兴,你最好乖一点,别逼我做出后悔的事!”
他的眼神异常的暴戾,祁舒童心底微微一颤,下意识的垂下眼睛,说:“年少不懂事,谁都会做错事……对我来说,那些已经过去了。”
“而且……”她继续说道,“这件事您不是早就知道了么?您又生什么气?”
莫一帆没说话,只是愈发用力的攥紧了她的手。
没错,这件事他确实一早就知道,但其实他并不曾真正相信,直到刚才,看到这个女人迥然不同的一面,他才意识到她恐怕并不是在欺骗他。
而同时,他的心底也渐渐涌起几分异样的情愫,让他忽然对她的过去难以忍受。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声音嘶哑的问道。
祁舒童怔了怔,继而摇头:“莫少,请你不要追问了……知道他是谁又怎样,我的过去永远无法抹杀。何况……”她抿了抿唇,忽然笑了,“其实我从来不曾后悔过,就算回到当初,我的选择恐怕依然不会变。”
莫一帆的瞳孔微微收缩,脸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愿意跟他,并不仅仅是为了钱。”祁舒童轻轻笑了,“还因为我爱他。”
男人眯了眯眼睛,大概最震怒的时候已经过去,他对此并未有太激烈的反应,而是冷笑了一声:“你果然很能耐。”
“过奖。”祁舒童镇定的回答。
莫一帆松开了她的手:“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总能查到的。”
祁舒童微微一惊:“莫少爷,您放过我成吗?”
“小爷就是不爽!”他打开了车门,把她推进副驾驶座,“我想做的事,没有人能拦得了!”
如果说他一开始对她的好奇和纠缠只是因为她的这张脸的话,那么现在,他对她的兴趣已经转移到她这个人身上了,既然他对她的过去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他就肯定要查清楚!
祁舒童十分无奈,可是却无计可施,这位爷要做什么,她根本拦不了。
不过,她和唐砚乔的关系非常隐蔽,应该没有什么人知道,莫一帆就算要查,恐怕也得费一番工夫。
没多久,车子在培训的地方停下,祁舒童默默的推开车门,却听到这位爷冷硬的声音:“以后给我随时待命!”
“不行,我还要上课!”祁舒童立刻表示反对。
“不会让你耽误那劳什子培训的。”莫一帆的表情充满不屑,“我有你的课程表,所以别给我找借口!”
祁舒童气的咬牙,可是人在屋檐下,她不得不点头答应。这位爷不愧是豪门里出来的,异常的精明,他清楚的把握到了她的脉搏,他知道如果耽误到上课,她肯定会激烈反对,可如果不影响正常的上课,她多半会忍气吞声。
事实也的确如此,只要没有影响到培训,她就默默的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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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机场。
聂泽芜戴着墨镜,从贵宾通道走出来,他的身边跟着一个戴着口罩的女子。女子低着头,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走在前面的聂泽芜,目光闪动,不知在想什么。
聂泽芜却并未对她投入多少关注,自顾自的大步向前走,很快,他就看到了来接机的vicky等人。
vicky的目光倒是第一时间落到那名女子身上,面露诧异,但是聂泽芜却好像没看到她的疑惑,微微一笑:“小vicky,几天不见,你又变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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