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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路,总裁的替身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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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又笑了一声:“不过也未必,只有一种情况下,他们会毫不犹豫的认我,那就是你愿意娶我,哈哈哈哈。”

    她大笑起来,那一瞬间,唐砚乔甚至恍惚看到了一抹当年那个让他心动的女人的影子。

    如果她迫切的想让他相信她是夏以凉,唐砚乔恐怕还会怀疑,可是,她的态度却出乎他的意料。

    她不在乎自己从前的身份,也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她,这份潇洒反而让他无言以对。

    可是他还是想知道……

    “为什么?”

    她怔了怔,又是一笑:“我讨厌麻烦,讨厌说教,讨厌所有你认为正确的事,我已经习惯了不受束缚的生活,你觉得我*也好,不珍惜自己也好,我都不介意,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离开这里。我保证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是夏以凉,你就继续当我已经死了。说起来,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你肯定希望我早就死了吧。”

    唐砚乔沉默了许久说:“那就试试吧,看看是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你真的都不在乎了。”

    她愣了一下,继而大怒:“你还是要把我关在这里?唐砚乔,我从前没有对不起你吧!?”

    “是么?”唐砚乔冷冷一笑,“你欠我一个解释。”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病房,夏以凉挣扎着要冲出去,却被两个护士狠狠的摁住了。

    “唐砚乔!你他妈烦不烦!你想要解释,好,我给你解释!我就是不爱你了,所以不想回来找你!这个解释你满意吗,你满意吗?唐砚乔!”

    最后她的声音已经近乎嘶吼。

    唐砚乔的脚步忽然顿住,回头看了她一眼:“你的遗物里面有一本日记,上面写到你怀孕了,是真的吗?”

    夏以凉愣了一下,冷声道:“我后来拿掉了。我既然不打算回去找你,就不可能留着那个孩子。”

    唐砚乔闭了一下眼睛。

    “等你戒毒成功,我们再谈你的问题。”他最后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夏以凉还欲挣扎,却被两个护士捂住了嘴巴,她的眼里迸出了一股恨意。

    唐砚乔离开医院的时候,阳光刚开始灼热,几乎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忽然有种恍惚感。其实这样的结局本应该是他所期待的。夏以凉还活着,可是他们却再也没有可能重新走到一起,他有充足的理由向祁舒童证明,他爱她只是因为她这个人,而不是因为她是谁的影子。

    可是,他却怎么也没办法高兴起来。那毕竟是他曾经深爱的女人,为什么最终会变成这样。

    她现在的样子,何尝不是对他的巨大讽刺。

    ******

    a市机场,祁舒童和聂泽芜在候机厅等待。

    而她的故事也最终接近尾声。

    “就是这样了。”她无奈一笑,“唐砚乔也好,莫一帆也好,我会跟他们产生交集,根本原因都是因为我这张脸。”

    聂泽芜轻轻摇头:“至少我不是。”

    祁舒童不禁扭头看着他。

    “对我来说,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看到你我也不会想到别人。”他柔声一笑,“只会在别的人身上找你的影子。”

    祁舒童笑出声:“嗯……多谢你啊,我觉得很安慰。”

    其实,她跟聂泽芜还算不上熟悉,就这么把自己所有的事和盘托出,未必合适。可是,对这个男人,她就是没办法设防,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笃定他不会做伤害她的事。

    “莫一帆也就罢了,最多让你觉得困扰,但是唐砚乔……老实说,你现在还爱他吗?”

    祁舒童缓慢却坚定的点头:“是的,我还爱他,否则也不会无法容忍他把我当成别人。”

    “这么干脆?”聂泽芜似乎有些苦恼,“我本来以为我会有机会呢。”

    祁舒童怔了怔:“你……你说真的吗?”

    “你以为呢?”他抚额而笑,“难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我一直都在努力让你允许我以身相许啊。”

    祁舒童张口结舌:“你不是开玩笑吗?”

    “你竟然以为我在开玩笑?”他露出了比她还震惊的样子。

    祁舒童一直有些讪讪:“那个……”

    “你直接说,我还有机会吗?”聂泽芜认真的看着她,“有没有可能有一天你会忘记唐砚乔,转而爱上我呢?”

    “我……我不知道……”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虽然聂泽芜对她很好,也会开一些半真半假的玩笑,但是她从未往心里去,此刻她甚至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在逗她。

    “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luo背,很美。”他的双眸如深潭。

    祁舒童瞬间就脸红了。

    “为了找到你,我费了很大的工夫。我真的很高兴,我们再次相遇。我相信这就是缘分。”他握住了她的手,“但是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压力。只要你需要,我都会在你身边。”

    祁舒童彻底石化了。

127 每个人都是孤岛() 
回到h市后,祁舒童终于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生活。

    除了聂泽芜时不时来约她吃晚饭,她几乎没和外人接触过。

    虽然上次聂泽芜的表白让她很措手不及,但是这个男人并没有给她任何压力,他表现出来的态度让祁舒童觉得,如果她因此和他保持距离,反而是一件很过分的事……

    所以她基本没办法拒绝他的任何邀约,何况,和这个男人待一起很轻松,她也确实很愿意和他相处。

    虽然她隐隐觉得这样不太妥,但是……眼下她不想顾虑太多,不如就这样顺其自然,或者说……先这么鸵鸟心态一阵吧……

    而且,相处时间越长,祁舒童越觉得这个男人很神秘,可是这种神秘并不来自于他的隐瞒,事实上,无论祁舒童问他什么,他都会很诚实的告诉她,可是随着她对他的了解增多,男人身上的神秘色彩反而愈发浓厚。

    好像……对一个人的好奇心是爱上一个人的开始,祁舒童常常会迷惑于这个男人看似温和无害却又神秘莫测的笑容里。

    毕竟她长这么大,也只经历过唐砚乔一个异性,而且她和唐砚乔的相处,要么是她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要么是争执矛盾彼此痛苦,几乎没有过这种轻松愉悦的时刻,所以她不禁会恍惚。

    聂泽芜很喜欢领她在西湖散步,祁舒童每天上课头昏脑涨,晚上也愿意和他散步放松一下。河边摆摊的小贩让她想起刚来ky就是在这里发现你的,是吗?”看到祁舒童露出感慨的样子,他不禁失笑。

    祁舒童点了点头:“对,不过我还没资格在河边摆摊,只能在那边广场的角落里找个地方。”祁舒童手一指。

    聂泽芜有些遗憾:“那天vicky很兴奋的跟我说她发现了一个人才,我并没有放在心上,要是早知道是你,也许你就能少掉许多麻烦。”

    “其实我很怀念那三个月的时间,因为……我完完全全是一个人,没有亲人朋友,唯一能偶尔说上几句话的就只有房东。”祁舒童看着湖面,“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你才能更深入的了解自己,思考很多之前没有机会思考的问题。”

    聂泽芜轻轻的“嗯”了一声。

    “有时候我会觉得很奇妙,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看似热闹,不同的阶段总是会遇到不同的人,可是仔细一想,每个人的体验都是极其自我的,哪怕是关系最亲密的人,最有默契的人,也没办法完完全全的体会到对方所体会到的一切,哪怕你竭尽全力的描述。难怪说每个人都是孤岛呢。”

    聂泽芜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很多人终其一生都是为了寻找那个e,可是如果每个人注定是孤独的,这样的寻找又有什么意义?”她的笑容有些苦涩。

    “那么,如果现在有机会让你和唐砚乔在一起呢,你会立刻答应吗?”聂泽芜忽然问道,“假如横在你们中间的障碍已经消除了呢?”

    祁舒童愣了愣,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曾经那么爱他,或者说,迷恋他,更多是因为我需要他,他就是我的整个精神世界……可是如果爱情只是因为需要,那该多没劲,而且,对他也不公平。”

    “那么现在呢,你说过,你还爱他。”聂泽芜的声音依然温和耐心。

    “现在……他是我的动力吧,我总觉得我必须要足够强大才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可是最近我已经开始怀疑,我的出发点可能依然不纯洁。”她笑了笑,“我给自己找了种种借口,可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对他的爱情不够纯粹吧,我把他当成我的精神支柱也好,或者是奋斗的动力也好,都没有为他着想过,我终究还是先考虑自己。”

    聂泽芜无声的笑了:“这并没有错。无条件的为对方奉献牺牲绝不是真正的爱情。你只有先爱自己,才有资格爱别人。”

    “好像很有道理呢。”祁舒童扭头冲他一笑,“那么你呢,你明知道我放不下唐砚乔,为什么还愿意这么做?而且,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这样的对话不会让你不舒服吗?”

    聂泽芜挑了挑眉:“你虽然爱着唐砚乔,但是此刻你在我身边,而且,和我在一起你明显很高兴,不是吗?”

    欸?

    “我很喜欢你的笑容,还有你的眼睛。”他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舒童,我今天二十六岁,那么至少有二十五年都是生活在黑暗里,非常非常黑暗,我见过太多的人和事,一度对人性很绝望,很有报复社会的冲动。”

    “……报复社会?”祁舒童抿了抿唇,“所以你喜欢半夜给我发吃东西的图片!”

    他笑出声:“对不起,你是无辜的。”

    “我开个玩笑,对不起啦,你继续说。”她有点不好意思。

    “后来我采取了更圆滑的方式来对抗,我的日子好过了很多,可是也越来越觉得无趣,有段时间我和自己做一个游戏,就是通过一个人的说话方式动作表情等等来猜测他的生活状态和命运,我几乎都猜对了。一开始会觉得很得意,但时间一长,就会觉得十分无聊,而且也很难对人投入感情。”

    祁舒童失笑:“难道你碰到我之后就重燃对生活的热情了?”

    谁料他认真的点头:“差不多。当时我本来以为我要死了,没想到绝处逢生,后来我忽然意识到,其实我已经很幸运,假如不是足够幸运,我早就死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既然如此,我想,也许我可以试着认真的活一次。”

    “可是……好像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祁舒童眨了眨眼睛。

    “当然有。”他的眼底好像忽然有星光闪烁,“对我这种人来说,要认真活下去,必须要有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往往都是因为某个人,心爱的女人也好,父母子女也好,总之是为了别人负责才会有认真活下去的动力。所以我想,那个选择帮我的姑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我想多了解她。”

    祁舒童一时怔忪。她发现,自己竟然莫名有点感动,这份感动不在于聂泽芜要找到她的执念,而在于他这份有些幼稚的认真。本质上他还是很想认真的活下去,所以才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至于是她还是什么人,也许并不那么重要。

    “可是,也许她会让你失望呢。”

    “但事实证明,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不是吗?”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我找对了人,因为我看得出来,你也和我一样,体会过绝望的滋味。”

    彼时她已经被警察拷问了两天,却依然保持了镇静,那双看似沉静的眼眸当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那一刻他就知道,他们是一类人,不甘心和不屈服支撑他们走到今天,支撑他们用决绝的方式对抗所有的不公,支撑起他们所有的爱与恨。

    “我的经历……恐怕没法和你相比。”祁舒童自嘲的摇了摇头。

    虽然聂泽芜从未详细说过他的经历,但是从平时的聊天中,祁舒童也隐约可以猜到一点,和他比起来,她至少不必时时冒着生命危险,不必担心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痛苦本来就不应该拿来比较,而你活在亲人的高压下,痛苦只会更甚。不是刀尖舔血才叫绝望。”他的声音有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而且,你和唐砚乔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或许是另外一种撕心裂肺的绝望吧——至少这种感情,我还从未体会过。”

    祁舒童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发酸。

    “而最难得的,即使经历了这些,你依然保留了初心。”他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这才是你最难得的地方。”

    “……并不是这样,我虽然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可是依然有爱我的人。”她笑了笑,“可是你不一样,你比我厉害多了。”

    “可我也遇到了你。”他低声说完,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祁舒童忽然觉得心跳加速。

    她觉得自己应该推开他,可是身体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唇压下来——但是,他只是轻轻的吻了她的嘴角。

    “我还欠你一声谢谢。”他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起风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128 受迫害妄想症() 
祁舒童不知道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失望……她以为他会吻她,但是他的举动好像也不能称之为一个吻。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掌控节奏的高手,这个吻真是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尴尬,少一分又缺少了一点*。她发现自己竟然会有点不舍……跟他聊天真的很愉快啊。

    祁舒童的心里情不自禁敲响了警钟,她一直以为她对唐砚乔的爱足够坚贞,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但是现在……眼前这个男人凭借着超高的情商一点点瓦解了她的防线。

    “饿了吗,要不要吃宵夜?”聂泽芜忽然冲他一笑,有些恶劣的样子。

    祁舒童情不自禁想起他发给自己的那些实物图片,咕咚咽了口唾液。

    “走吧,我知道这里附近有一家云吞不错。”

    “……这么晚吃东西会长胖的吧?”祁舒童担忧不已。

    “没关系。我们绕湖走了一个小时,消耗的热量足以让你再吃两碗云吞。”他眨了眨眼睛。

    “这里的小吃街你也吃过?”祁舒童好奇。

    “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

    “我曾经当过厨师。”他说完,一脸的“快来膜拜我”的表情。

    “欸?”祁舒童确实有些震惊,“真的吗?你以前不是混黑帮的吗”

    他失笑:“谁跟你说我以前是混黑帮的?”

    “你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是这样的嘛……刀口舔血,濒临死亡什么的,难道不是混黑帮才有的情节吗?”祁舒童深深觉得自己被骗了。

    “这样说也对。”他似乎觉得很有趣,“不过,我做过很多职业,专业转行,黑帮只是其中一个。”

    祁舒童看着他,带着深深的怀疑。

    “来尝尝这个云吞。”他把一碗云吞面推到她面前,上面卧着两个云吞,看起来无比诱人。

    祁舒童口水自动分泌,放弃了和他争辩,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太好吃了!”她满足的感慨。

    “我做的云吞更好吃哦。”聂泽芜的语气充满诱huo。

    祁舒童忙着咀嚼食物,没空说话,只能用力瞪他。

    “下次来我家我做给你吃。”

    她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去,说:“你这是想勾yin我去你家里?”

    “哎呀,被你发现了。”他一脸的懊恼。

    祁舒童无语,这么明显的事,傻子都看得出来吧?还装的一脸懊恼!

    “虽然我看出来了,但是你的勾yin成功了!”祁舒童抬起下巴,“你会做的应该不止云吞吧,大厨?”

    聂泽芜一手托着下巴,笑米米的望着她:“我还有一项特意功能。”

    “什么?”

    “无论是什么菜,只要我吃过一次就可以做出一模一样口味的。”他冲她眨了眨眼睛。

    祁舒童震惊了:“真的?你没有骗我吧?”

    “你可以试一下我。”他胸有成竹,“你可以做两道拿手菜给我,让我做出一样的,很容易就试出来了嘛。”

    祁舒童眼中的怀疑更重了:“你不会是骗我给你做饭吧?”

    他叹了口气:“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祁舒童满脸黑线。

    “不过我确实没有骗你。”他笑容缱绻,“我从来不对你说谎。”

    祁舒童看着他的笑容,不知为何觉得脸颊有些发热。

    她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低头夹起另一颗云吞:“那我下次就试试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神……”

    “你是不是害羞了?”

    “……吃你的云吞啦!”她恼羞成怒。

    ******

    a市。

    唐家老宅。

    唐陈惠坐在*上,幼子在她的臂膀间酣睡,她满足的望着儿子,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样子。

    唐砚乔的眉间带着深深的忧虑。

    唐陈惠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容乐观,可是她偏要自己带孩子,甚至坚持要母乳喂养孩子,导致医生根本不敢开药。而此时的她早已没有当年精明强干的样子,只能坐在*上,老太越来越明显。

    哪怕她精神焕发,也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这个孩子让她元气大伤。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唐砚乔收起文件,轻声开口:“妈,公司还需要你,很多事都还需要你的首肯。”

    唐陈惠笑了笑:“你拿主意就好了,需要签字的文件让你助理拿过来都可以,如果你很忙的话。”

    “问题不在这里。”唐砚乔脸色微沉,“你不能完全不考虑自己的身体。你坚持自己带他,就是在加速消耗你的身体,如果你还想看着他长大成人,还是听医生的话,不要再母乳喂养了,你需要吃药。”

    唐陈惠沉默了一会,轻叹了一口气:“他是你弟弟。”

    “我知道。”

    “可是你都不肯这么喊他。”唐陈惠抱紧了怀里的幼子,神色凄凉,“如果被你嫌弃,他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唐砚乔耐心道:“妈妈,我没有嫌弃他。他是我弟弟,无论如何我都会好好照顾他,可是只有你才能给他完整的爱,所以你必须养好身体。”

    可是唐陈惠却好像充耳不闻:“浩之说得对,这个孩子真不该生下来。我真是傻,它生下来也只有受苦的份。”

    唐砚乔蹙眉。这样的唐陈惠是他陌生的,她看起来……简直有点被迫害妄想症。

    “妈,弟弟既然已经出生,您就别说这种话了。”唐砚乔依然耐心,“我不会让他受苦的。”

    唐陈惠的眼里忽然迸出了困兽一样的光芒:“你有自己的儿子要疼,怎么顾得上我可怜的囝囝!”

    “妈?”唐砚乔的语气有些急促,“你到底怎么了?如果你还是这样,我只能采取强制手段了!”

    “你想干嘛?”唐陈惠恶狠狠的说,“我儿子什么都没有,整个唐氏都是你的,你还是不能容忍他吗?我可怜的儿子!要是连我也不在了,他该怎么办!”

    “所以你更要尽快好起来。”

    “我的儿子……我可怜的儿子,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什么都不能给你!”唐陈惠却好像根本听不见他讲话,兀自喃喃,神态和语气都显得极为怪异。

    唐砚乔的脸色愈发沉重。唐陈惠这个样子,绝对不正常。

    他抿了抿唇:“你想多了。我先回公司。”

    说完,他立刻出门给医生拨了电话。结束通话后,他又去问杨浩之。

    “妈的情况,你应该直到吧?”

    杨浩之也面带忧虑:“我也是这两天才发现的,一开始我以为她只是太心疼儿子,可是……”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唐砚乔愤怒不已,“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

    杨浩之面皮一抽:“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唐砚乔面色僵硬:“我已经通知医生了,他马上就过来。接下来我要你配合医生,必要的时候,也不得不采取一些强制手段了。”

    杨浩之苦涩一笑:“可是如果把孩子从她怀里抢走……她会发疯的。”

    “那就给她打针!”唐砚乔的语气有些冷酷。

    唐陈惠的病虽然看似是精神方面的问题,可是绝对和生理方面脱不了关系。假如她身体健康,怎么会常常处在担忧当中。

    杨浩之眼皮跳了跳,苦涩的点头:“好。我会听您的安排。”

    很快医生就抵达老宅,给唐陈惠看病的过程也经历了一番折腾,最后还是镇静剂管用。

    唐砚乔看到母亲呆呆的躺在*上,不禁一阵悲伤。他走上前,握住她的手,不经意间又看到她鬓间的一丝白发,他更觉心痛。

    “我建议尽快让唐董住院。”医生叹了口气,“初步估计,是受迫害妄想症。”

    “按您说的办吧。”唐砚乔的笑容有些苦涩,“请您一定要治好她。”

    “我会尽力。”医生沉重的点了点头。

    看到医生的反应,唐砚乔愈发明白,唐陈惠的情况真的不容乐观。

    而杨浩之则抱着年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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