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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妃语:王爷快一点-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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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柏俊虎说自己死在女人堆里,东洛王王桐举手勾住柏俊虎的脖子,装作亲密无间的样子,问:“兄弟,本王咋就死在女人堆里了?”

    柏俊虎痴笑着望向东洛王,张口刚想说,偏又笑着摇摇头,道:“还是不说了,不说了。这事还没发生,对你还算天机,可不能随便就对你说了。”

    东洛王最信岐黄占卦之术,听说柏俊虎的师父前知三千年,后晓八百年,早已信以为真了。

    此时东洛王被柏俊虎吊得心里象爬满了毛毛虫,痒得不行,却挠不到,只得干痒着。

    东洛王见柏俊虎不肯说,心生一计,道:“兄弟,我俩是兄弟不?”

    柏俊虎似乎站不稳了,摇晃一下,才努力站稳,笑着道:“你说是,那便是;你要说不是,那便不是。”

    东洛王心想须激柏俊虎一激,他才肯说出来。

    于是,东洛王盯着柏俊虎道:“你说了,咱俩便是兄弟;你要不说,那你就不当本王是兄弟。”

    “当兄弟就得泄露天机呀?那我还是不当你兄弟得了。泄露天机可是要遭天遣的,我还是不做你兄弟的好!”柏俊虎继续吊东洛王的胃口。

    东洛王可真要急死了,见激他也没用,顿时满脸堆满无奈地道:“兄弟不说也好,免得本王心中终日惴惴不安。来,兄弟,你不说也是本王好兄弟,咱哥俩再干一杯!”

    柏俊虎打着酒嗝,呶了下嘴,道:“喝就喝,这喝酒谁怕谁呀!我不是没醉么?来来来,咱哥俩再干三大盅!”

    东洛王跟柏俊虎又连干了三盅,觉得自己真不能再喝了,便道:“不喝了,再喝就要喝死了!”

    柏俊虎听东洛王这话,突然指着东洛王,哈哈笑着道:“你不就是喝酒喝死在女人堆里的么?”

    东洛王装作不信,连连摇头道:“兄弟骗我,本王才不信呢!本王干嘛要在女人堆里死劲喝酒?这没有道理嘛,本王从不这样的。”

    见东洛王不信,柏俊虎嘻嘻笑着道:“轮不上你不信!到时,你就是喝酒喝死在女人堆里,这是我师父亲口告诉我的。”

    东洛王装作认真地想了一会,抬眼望着柏俊虎道:“本王从今天开始,决不在女人堆里喝酒,那便不会喝酒喝死了。对不?兄弟。”

    柏俊虎睁着半闭的眼睛,乜着眼神不信地道:“那也由不得你不在女人堆里喝酒的。你想想啊,那可是皇上赐给你的宫中美女,你不陪她们喝酒,便怕她们上皇上那儿告你一状。所以,我才说由不得你不喝的嘛。”

    东洛王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道:“本王身无寸功,皇上干嘛要赏我那么多的宫中美女呀?”

    “你现在没功劳,以后就会有大大的功劳嘛。那功劳可大了,可算帮皇上重夺回大洛江山的。”柏俊虎努力挣扎着说完这句话,就一屁股坐下,伏在桌沿呼呼睡去了。

    梅慕琦见状,装出一脸惊慌的样子,陪着笑脸对东洛王道:“东洛王见谅,柏俊虎喝高了,说的话不作数,东洛王请别往心里去。不早了,告辞,告辞!”

    说着,梅慕琦朝祁俊逸左鸿阳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一起架着柏俊虎回皇宫去。

    东洛王连声挽留,梅慕琦连声告辞。

    见状,东洛王只好叫来自己的护卫家将,让他们送梅慕琦等人回皇宫去。

    被两位师兄架着的柏俊虎,还一个劲地哼着:“我没醉,东洛王兄弟,我们再喝,来,再喝三大盅!”

    上了车,祁俊逸还在说着醉话,直呼再喝三大盅,直到回到太子宫,这才一睁眼,嘻嘻一笑,得意问:“我很会演戏吧!”

    左鸿阳惊讶地道:“原来,你没醉呀?我的天,你这笨重的家伙,让我俩架着好辛苦呢!”

    梅慕琦望着柏俊虎笑嘻嘻地道:“你们不辛苦,柏俊虎的戏不白演了么?”

    柏俊虎扶着二师兄左鸿阳的肩膀,抚着他的肚皮,皱着眉头道:“我还真喝多了。不行,我得去茅房吐去!二师兄,你扶我去好么?”

    左鸿阳皱了下眉头,仍然搀扶着脚步开始虚的柏俊虎,向茅房走去。

    梅慕琦笑嘻嘻地望着柏俊虎东歪西斜的脚步,问:“你们说说,东洛王会信柏俊虎的话么?”

    慕亚源咧嘴笑着道:“太子,柏俊虎的醉言,东洛王怎么会相信呢?”

    祁俊逸竖起食指摇动着,道:“不对,你说的不对!东洛王之所以跟柏俊虎拼酒,就是仗着他的酒量非常好,想把柏俊虎灌醉,让柏俊虎说出真话来,他才好判断皇上和太子是如何看待他的。”

    梅慕琦朝慕亚源呶起眉头耸了耸肩膀,开心地道:“所谓酒后吐真言嘛,南浦伟茂和慕亚源,你们可要学着点柏俊虎这借酒演戏的这本事哦!”

    只要是太子说的,慕亚源和南浦伟茂都愿意相信。

    虽然不理解酒后为何会吐真言,两小将还是一头雾水地抬头摸着脑袋,“哦”了一声。

第770章 总管官郎之判断() 
祁俊逸笑望着慕亚源和南浦伟茂,道:“等你们再长大几岁,就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了!对了,太子,我觉得柏俊虎已经在东洛王心里楔入一个楔子了。东洛王心里肯定会想,是靠向皇上有利呢,还是跟吴王混下去有利?”

    柏俊龙不停地点着头,道:“大师兄说的有道理!我要是那东洛王,听柏俊虎说皇上会赐给他很多美女,心里肯定相信靠向皇上会有利得多。”

    柏俊鹰接口道:“这样一来,东洛王心里就会跟吴王等王爷生出生分来了。”

    梅慕琦肯定地道:“对!只要东洛王心里有着父皇会赏赐给他很多美女这件事情,我们就有机会将东洛王拉离吴王和西洛王的阵营!”

    祁俊逸“嗯”了一声,道:“对东洛王这种见风使舵之人,利对他是最重要的。只要许之比他跟着吴王混更大的利,东洛王绝对会离开吴王和西洛王的阵营的!”

    梅慕琦很欣赏祁俊逸的分析,开心地道:“那我们要怎样在东洛王心里再加一把火呢?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要怎么做!”

    原来,柏俊虎醉说东洛王将来有大功劳于王郁,意在梅慕琦所说的分化之迂回计策。

    见左鸿阳扶着脚步虚跨的柏俊虎回来,梅慕琦开心地指着柏俊虎道:“刚开始还真以为你喝醉了,担心得要死呢!等你说到东洛王将死在女人堆里,我才知道你这小子佯醉在诓东洛王呢!”

    柏俊虎酷酷地举手将垂到眼帘的刘海潇洒地一拨,“嘿嘿”冷笑着道:“兴许,这会儿东洛王正忙于做解释呢!”

    梅慕琦很开心地瞅着祁俊逸道:“我想也是!那屏风后面,其他王爷兴许就躲在那里呢!听了柏俊虎所谓东洛王有大功于皇上的话,他们不怀疑东洛王有二心才怪!嗯,这样好,先让他们抱不成团,力量自然也就有所减弱,就会有利于彻底分化七王阵营。我们再采取各个击破的战术,彻底摧毁七王反叛集团,努力将七王之乱扼杀在未发动之时。”

    实际上,梅慕琦和柏俊虎估计的并不对。

    东洛王王桐行馆那木屏风后面的确藏有一人,却只是东洛王的心腹幕僚官郎。

    东洛王王桐这次宴客,也有意瞒着其他王爷。

    为了做好保密工作,东洛王王桐还让家将分别带着护馆家兵,里外三层将东洛王行馆暗中给严密封锁起来。

    东洛王王桐有大恩于官郎,故而官郎死心塌地追随着东洛王。

    送走梅慕琦等人后,王桐深为柏俊虎关于自己将有大功于朝廷之言而惶恐不已。

    东洛王王桐心知肚明,要想绝对瞒过吴王等王爷的耳目,是决不可能的事情。

    之所以让家将封锁住自己的行馆,东洛王只希望在这次宴客酒桌上的谈话内容,能不为其他王爷所知悉。

    忧心忡忡地回转客厅,见酒席已撤下,官郎正负手独立,双目微闭着想事。

    东洛王王桐轻咳一声,问:“对刚才酒桌上的谈话,你有何看法?”

    官郎转身面对着东洛王,双手握拱,道:“王爷,但希望此等话能瞒过吴王才好!”

    东洛王同样担心着,点头道:“但愿吧!这将有大功于朝廷的话,要是传到吴王耳中,不对本王生出疑心来,他就不是吴王了。”

    官郎皱了皱长眉,凝望着东洛王王桐,道:“王爷心里很清楚,吴王王瓯富甲天下,连朝廷财力也望尘莫及。且吴王拥兵七十万,日日练之,夜夜训之,剑箭枪刀矛等诸般兵器库储无数。更可虑的是,吴王广延天下名士、高手,重金养之,贤礼敬之,做着欲取朝廷而代之的所有准备。”

    官郎对事情的预判,往往有独到的见解,能直击最核心之处,王桐因此对官郎很是器重。

    听了官郎的话,王桐点点头,知道官郎所说的欲取朝廷而代之,便是吴王做所有事情的核心利益和最终目标所在。

    官郎淡淡地道:“然而,王爷不满的只是朝廷的削藩策,并不心存欲取而代之念想。只要王权不被朝廷削弱,牢牢地掌握在王爷的手里,王爷就有兵权、财权、官权,就永远是王爷。官郎不说,王爷也清楚,做王郁天下的王爷,比做王瓯皇朝的王爷,更来得名正言顺了许多。”

    王桐重重地“嗯”了一声,朝楠木椅子指了指,自己先坐到椅子上,看着官郎落座了,才道:“依你所见,本王当如何?”

    官郎微微点下头,目视王桐道:“王爷的核心利益是王权不被朝廷所削弱,而吴王的核心利益在于夺取大洛江山。道不同不相为谋!但凡人等,所虑之策,皆从其自身所处地位不同而相异。若将来吴王得天下,卧榻之畔,又岂容他人酣睡?削藩策恐亦是吴王必行之道。既为坐拥天下者必行之道,目下皇上欲行之,意在维护其皇权,于理亦合。依官郎之见,王爷的着重点在于削藩策下如何自保无虞。”

    王桐要的就是自己的利益不被损害,便追问:“在你眼里,本王当如何维护眼下的利益呢?”

    官郎轻声道:“皇上的削藩策,既然意在维护其皇权,自是对事之策而非对人之略。对人者,欲治其罪何患无词?然对事之策,却须得于理顺于法顺于心顺。削藩策于理顺于法顺于心却不顺。这心,只是诸位王爷之心,而非天下人之心。天下万民,自是祈望朝廷无风波,大洛无战事,如此方能太平安生。削藩既可令万民享太平得安生,自是万民之心所向之事。然,要令诸位王爷轻易接受削藩,朝廷尚须高明方略才可。”

    王桐没听明白,便直道:“官郎之意,本王尚未明白,请明言之。”

    官郎微微一笑,道:“尚请王爷恕官郎直言之罪。朝廷削藩只是迟早之事,并非诸王允与不允即可定夺之事。既是朝廷必行之策,王爷自然置身其中,无法避免。以官郎之愚见,在朝廷之削藩策下,何以保护自身利益,这方是最值得王爷思虑之处。”

    “依官郎所言,这藩是必削无疑了?”王桐忧心忡忡地问道。

    官郎语气坚决道:“必削无疑!可削之过程,却是王爷大有可为之时。方才席间,柏俊虎醉后失言,王爷可曾记得?”

    王桐叹了口气,道:“你是指柏俊虎所言,本王将大功于皇上此话?”

    官郎微一点头,道:“正是。既是王爷将有大功于皇上,请王爷心里斟酌,王爷能立大功之处何在?”

    王桐暗自忖度,自己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得享王爷尊荣,依恃的是身体里所流淌着的皇家血液。

    想到这,王桐苦笑着道:“本王不知何以方能有大功于皇上。请告之。”

    官郎闭起双眼,道:“助与得。”

    王桐不解地望着双眼半闭着的官郎,问:“何谓助与得?”

    “所谓助,乃朝廷必行之削藩策,王爷宜主动助之。如此,在削藩之后,王爷方能因之得享欲享之权益,这便是王爷之得。”官郎解释道。

    王桐深知官郎所言,眼下确是自己必行之途路。

    但他同样深知,若是走上这条路,便意味着与吴王等王爷相对抗,必然不见容于吴王等人,后果会如何,实难预料。

    于是,王桐便问:“本王若助削藩策,吴王和西洛王必视本王为钉刺。以吴王之心地手段,本王将何以善身?”

    官郎深深地叹息一声,睁开眼睛望向东洛王王桐,道:“削藩策动之日,必是朝堂上狼烟再起之时。王爷如何安处不败,却需细细讲究。纵观朝堂之上,如今除去了慕容丞相后,皇上、太子和丞相长史刘敬两两相和睦,并无政见纷争。”

    这一点王桐心里当然很明白,微微点下头表示赞同官郎的看法。

    “太子绝非凡辈,兼之其新收的两位小将和贺郎九雄都是武功卓著者,对太子又是忠心耿耿,太子的手下之武可定国。而刘长史文可安邦,大才睨视群臣,其政令畅通无阻。今朝廷有太子和刘敬,此乃皇上之福,大洛之福,更是大洛万民之福。”

    东洛王王桐叹了口气,嘟呶着道:“各藩王乃先皇所封,今皇上却欲削藩,岂不是祖封孙废,朝令夕改么?”

    官郎深为了解诸王对藩王地位的留念,王权代代相传已几十年了,一旦要被皇家收归,心中自是恋恋不舍。

    笑了笑,官郎道:“王爷应是了解,高祖封藩,令至亲分守四方,以拱卫平阳,此举意在巩固大洛江山,捍卫皇家政权。今藩王与皇上血亲已疏远,各地藩王实力大增,已成尾大不掉之势,若不削藩,朝廷治权难继。”

    这一点倒真是事实,东洛王不得不点下头,“唔”了一声。

    官郎微微一笑,续道:“因之,皇上欲行削藩,基点与高祖一致,亦为巩固大洛江山,捍卫皇家政权。无论封藩还是削藩,都是皇家巩固江山、捍卫政权之计策。若是王爷居于其位,为保皇权,亦欲削藩。故削藩与否,关乎大洛存亡,皇上岂能不削藩?是以削藩乃迟早之事,朝廷必行之事!”

    东洛王无奈地道:“既是迟早必行之事,你直接说,本王该当如何相助于皇上,方能安立于硝烟之中而不倒呢?”

    官郎斟酌着道:“依官郎愚见,无论朝廷还是吴王,无论削藩还是篡位,皇上与吴王均只有一次机会。削藩成,吴王头落地。削藩不成,朝廷兵马势必要接受吴王兵马的挑战。到时,大洛朝廷有赵珉手握兵权,再有太子手下异能之士相助,吴王胜算并不多具。王爷当知,皇上承天命以削藩,吴王逆天命欲篡大位,两者义字上大相径庭。而眼下,削藩虽是皇上必行之策,然吴王之势却不容小觑。如何在吴王眼下相助于皇上而不反制于吴王,这即是王爷当虑之事。”

    王桐听了,低头静静地想了半天,仍想不出两全之策。

    便抬起头来,东洛王王桐对官郎道:“本王实难想出两全之策,望先生教我如何避过吴王暗箭,相助于皇上,以不世功劳,换得皇上恩宠,得享权益。”

    官郎听罢,只得道:“鉴于皇上和吴王双方均只有一次机会,王爷若欲相助于皇上,便得助皇上一鼓而胜吴王,如此方可谓有大功于皇上。因此,王爷只能暗中相助皇上,不可明目张胆地公开支持。皇上自然非常了解王爷常与吴王等王爷来往的事实,在皇上心里,应已将王爷与吴王等人视为一体。在此种状况下,王爷若有机会,应向皇上表明心迹,以期邀得皇上信任。在邀取皇上信任之前,王爷只能虚与吴王等人委蛇,也不应太过相离。在取得皇上信任,交付王爷事项之前,王爷得保持与吴王来往的现状。”

    王桐眼神迷离地点了点头,道:“本王晓得了。但本王进宫求见皇上的话,吴王等人立时就会知悉,这该如何是好呢?”

    官郎试探着问:“王爷,请恕官郎冒昧相问。王爷可知皇上身边什么人是哪位王爷的内线呢?王爷可以不用回答这个问题,只要在心里记着就行了。到时,王爷将这些人的情况向皇上报告,以作为取信于皇上的台阶。就目前来说,王爷要找个诸王都不熟悉之人,让他设法接近太子,通过太子与皇上暗中搭上线。其他人等王爷切不可去找。”

    在东洛王的心里,皇宫比市井更为鱼目混珠。

    各色人等在皇宫均有自己的眼线,就他自己来说,就有侍卫聂志和太监牧政常给自己送来内宫的消息。

    但吴王在皇宫里到底有多少眼线,王桐还真的不知道。

    想到这儿,王桐嘿嘿自嘲着道:“诸王在皇宫里的眼线,应该不在少数,具体情况,各不相通。本王对吴王的情况根本不了解,如之奈何?”

第771章 王艳思嫁() 
官郎想想也是,以吴王王瓯谋江山的心计,倒真不会将自己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告诉东洛王等人的。

    官郎点下头,道:“既是如此,我在老家倒有一个较好的朋友叫聂政,此人武功高强,尚未出山。若王爷需要,官郎便去邀他来平阳,令其投在太子门下,以作王爷与太子联络之人。”

    王桐深觉如此甚好,开心地对官郎道:“那是最好,就相烦先生办理此事。所需银两,先生自取便是,不用向本王禀报。”

    王桐深知官郎报恩心重,并不计较银两上的得失多寡,对官郎的人品深为赏识,这才让他银两自取,不必禀报的。

    官郎听了,抱拳当胸,感动地道:“官郎当不负王爷信任!”

    东洛王王桐想了想,道:“此事一应事宜,全交与先生打理,与聂政联络之事,也由先生中转。如此,当可瞒过诸王。”

    官郎起身道:“也好。官郎这就着手去办理!”

    这天午夜过后,借着小雨纷纷,一条人影轻盈地跳出东洛王行馆馆舍边窗,躲避开巡视的东洛王家将,往西疾走如飞。

    另一间馆舍的窗户边上,一双目光如鹰的眼睛盯视着那人影消失于雨夜中,这才悄悄推门而出,向东洛王王桐的卧房摸去。

    此人轻轻地在东洛王的房门上叩了四声,三长一短。

    立时,东洛王王桐低声让那人进去,那人悄无声息地推开虚掩的房门,进了东洛王的卧房。

    那人小声地与东洛王匆匆低语几句,便原路退回自己的馆舍。

    东洛王独自在卧房里就黑踱着轻步,口中喃喃低语:“这王八蛋,竟敢背叛本王!本王要让你不知怎么死的!”

    王艳公主一大早就梳理得漂漂亮亮的,嘴里哼着小曲,一路小跑着到长明宫给太后请安去。

    刚要绕过北宫角,一眼瞅见梅慕琦、祁俊逸和柏俊虎正朝长阳宫走去的背影。

    自太子哥哥将贺郎九雄带回皇宫,王艳公主就觉得柏俊虎看着特别顺眼。

    王艳公主心中一乐,悄悄跟在他们身后,想看看他们去长阳宫找父皇干什么去。

    眼看着梅慕琦就要进长阳宫了,王艳公主隐在墙角,正想待他们进宫后,再过去偷听父皇和他们的说话。

    全部心思都在观察长阳宫门情况的王艳公主,肩膀被身后伸来的一只手猛地给重重地拍了一下。

    这猛一拍,完全出乎王艳公主的意料,不由得惊叫出声。

    急转头看时,见六哥平洛王王乐正嬉皮笑脸地望着她。

    王艳公主心头不由恼怒,正待发作,猛然想起柏俊虎来,于是很努力地将涌上心头来的怒气,硬生生地给压了下去,才长长地舒出一口大气。

    平洛王王乐见王艳公主脸上的表情由惊讶转成恼怒后,竟然渐渐化成一脸盈盈的笑意。

    本准备着承受王艳公主一番狂训乱嚎的平洛王王乐,见此不由惊愕万分地望着王艳公主,竟不知该如何说话了。

    见六哥一脸惊愕地呆望着自己,王艳公主也为自己能压下怒气而得意。

    王艳公主特地扭着腰枝,温柔地乜了平洛王一眼,温声低语如莺啼般道:“六哥,不认识妹妹了么?”

    平洛王这才回过神来,“嘿嘿嘿”干笑着。

    突然想起刚才妹妹鬼头鬼脑地躲在墙角的样子,平洛王王乐一脸不解地问:“王艳妹妹,刚刚在看什么呢?竟然要躲在墙角!是不是看中大哥身边的哪位英雄了呀?”

    王艳公主一脸幸福地点点头,朝长阳宫门口望了望,回头对平洛王王乐道:“他刚才跟太子大哥和祁俊逸一起进长阳宫了。咦,我们一起去偷听他们跟父皇讲些什么好不好?”

    平洛王觉得父皇虽然宠着王艳公主,也宠着自己,但偷听父皇和太子哥哥的说话,怎么说也是一件非常出格的事情。

    要被父皇知道了,挨顿训算是轻的了。

    想到这,王乐轻轻地摇摇头,道:“我不去!我不敢去!”

    王艳公主不屑地撇了眼王乐,讥讽着:“嘿嘿,也有平洛王不敢做的事呀?”

    平洛王受激,边将头撇到一旁,边道:“你敢?你敢你就去呀!看父皇会不会一怒之下,关你三年的禁闭,让你嫁不了人!”

    王艳公主都十五岁了,最在意的就是指婚一事了。

    一听六哥如此说,王艳公主吓得语气一下子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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