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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城:绝世毒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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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的大夫和伙计顿时面面相觑,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顾千金此时已经点好了菜走了上来。
伙计还未开口,顾千金便已经道:“酒店里有烧酒吗?”
“有的有的。”
“嗯,去拿一壶来,就要最烈的那种。”
顾千金刚拎着烧酒进屋,屋内又扔出了一个宝月瓶:“滚!都给我滚!”
顾千金当下却面不改色,甚至看都没看一眼那碎了一地的瓷渣,只是冷然走了进去,讥苦道:“还真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与其这么赖活着,你怎么不直接去死啊?岂不是就一了百了?”
“顾千金!”此时,坐在床上的徐宗廖死死地瞪着顾千金,满脸还未清理的血渍,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更为阴沉似罗刹:“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领你的情的!所以,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看着他那一脸嫌恶,恨不能直接杀了她以泄愤的样子,顾千金当下直接起身,并同时将身后的座椅狠狠向后踢去,继而斜睨着徐宗廖:“给你脸了是吗?我是看你像条死狗似的,可怜你,才施舍了你一条命的。所以,你这条贱命现在就是本小姐的,你当然不需要承我的情,因为你以后都要对本小姐唯命是从!马首是瞻!”
说着,顾千金手上的一壶烧酒已经全部向徐宗廖脸上泼了过去。
“啊!”徐宗廖的脚底瞬间就似被捅了一刀般,“腾”地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当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脸,那种似被石灰烧噬的剧痛让他恨不能将整张脸都给抓下!
终于,他摸索到了一个水盆,随后便立刻将整张脸都给浸入到了水盆中,当那种灼烧的剧痛减缓之后,他才从水中抬起了脑袋。
此时,他的面上湿漉漉的,又极为苍白阴厉,像是溺死之后前来索命的水鬼般。
似是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他眸中的杀意般,顾千金笑的一脸无谓:“眼下倒是连诊金都省了!”
说的好像她真的是为了省去那几两的诊金,所以才将烧酒直接泼到他有着多处伤痕的面上似的。
闻言,徐宗廖心里要杀人般的燥怒反倒是莫名的平息了,他想,常人所说的“人之初性本贱”,还是很有道理的,就像是之前他越打,反倒是越畅快似的。
而此时,他面上的灼烫感也消散殆尽,心内更是瞬间冷静了下来。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不用理会顾千金,兴许还能活的更久些。
而此时,伙计也已经端了酒菜上来。
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顾千金腹中的馋虫再次被勾了起来,她当下便直接坐了过去,边吃边道:“大理寺怎么就关了你一夜?”
闻言,徐宗廖当下便冷冷地斜了她一眼:“听你这意思,似乎是想我被关到死?”
再者,他会告诉她,他是从大理寺偷跑出来的吗?
倒不是因为大理寺疏于防范,只是,大理寺难不成还真的敢关他堂堂世子不成?
不见回应,他当下便抬眸望去,只见顾千金此时正抓着一只烧鸡腿啃呢,那极为随意的吃相,却是没有左灵的半分文雅的。
一想到左灵,徐宗廖的眸光又暗淡了下去,他当下便走至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杜康。
酒味浓烈,顺着咽喉滚滚而下,顿时,五脏六腑都被细火所炙烫着般,一阵赤脚在木炭上疯狂的快感!
难怪,连古人都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呢!
见他一杯接着一杯,像是个嗜酒如命的酒鬼般,顾千金也不管他,喝醉了更好,省的惹事!
第58章 何必强求()
顾千金吃的正欢,蓦地,手中的银箸却是被一个玉杯直接打落,还未待发作,徐宗廖却是已将那壶杜康向她面前移了移,眸中带了几分半醉的沉郁道:“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
顾千金自知她是一杯就倒的“海量”,当下便指了指胳膊处的伤口,揶揄道:“你厌世自戕,本姑娘却还想长命百岁呢。”
话虽如此,却依旧叫来伙计:“有雨初玲珑酒吗?上一壶来。”
雨初玲珑酒,只听这名字,便知道肯定是女儿家用来悲风伤月的消遣之物,徐宗廖当下鄙夷地睇了她一眼,却也没再说什么风凉话。
不多时,用银盉装着的清酒便被送了上来,这酒清澈透明似水晶,而且还散着幽兰的醇香,需用青白瓷酒壶装着,才会有一种“细雨打芭蕉,花间一壶酒”的感觉来。
这酒家兴许是怕他们再给摔坏了,所以才临时换下了酒壶的吧?
想着,顾千金当下便看向徐宗廖道:“真是用大粗碗装了椰汁珍珠炖官燕的即视感,太扫兴了,所以,你得罚酒!”
此时,徐宗廖面色微红,神色也多了几分迷蒙的醉酒之态,也不知道他是否听清楚顾千金的话了,当下又倒了一杯酒,口中还模糊地嘀咕着:“罚,你害了我们,你是得罚。”
嘴上这么说,可是他却自己一仰而尽!
而顾千金闻言,手中端着的酒杯微晃了下,看着那似真能沁入肺腑的酒液,当下便也一仰而尽。
“咳咳……”
辛刺的感觉瞬间戳向五脏六腑,顾千金立刻猛灌了几口茶水,心口处的那抹轻灼才似消散殆尽。
可是,她却分明听到了一声鄙夷的轻呵,抬眸,看着身子微微晃动,随后便直接趴到了桌子上的徐宗廖,他喝的又急又凶,而杜康又本是烈酒,所以不醉才怪呢!
顾千金当下四下看了眼,一时竟是没有找到揩手的东西,低眸,看着气息微喘的徐宗廖,当下便直接扯过他的袖子,仔细地将手指擦拭干净,随后,便没事人儿似的走到了门口,似是在对着空气道:“都出来吧。”
不多时,便真有三个神色冷硬,动作利索,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的便衣侍卫走了出来。
看着他们眸中的戒备,顾千金只是淡道:“你们家世子喝醉了,扶他回去吧,对了,友情提醒一句,能别说出,最好就别出来,免得出来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侍卫也许不懂,但是徐家人却不可能都是傻子吧?
“灵儿,别走,灵儿……”
身后,似梦呓般的声音模糊传来,顾千金却置若罔闻,继续稳步向前走去。
走到酒楼门口时,冷风顿时拂面,顾千金却觉得脑壳异常沉重,像是上面绑了个千斤顶般,坠的她一阵晕眩。
早知如此,她刚才就不该贪下那一杯了啊!
眼前似有无数个重影,模糊之中,她竟是看到了一抹绿色,那是一棵树吗?想着,顾千金当下便踉跄上前,向“那棵树”摸索了过去。
这明月酒楼的幕后老板其实正是辛冉,有伙计将今早在酒楼门口发生的一切都暗中汇报给了他,辛冉闻言,虽知事情早已平息了,却依旧担心会起余波似的,当下便赶了来。
然而,他刚下马车,刚看到顾千金,就看到她摇摇晃晃地向他摸去。
此时,她面色微粉,似晕了琼脂般,原本清澄似凝露的眸中,此时也多了几分迷离情丝,唇齿间还溢着娇媚的酒香。
她当下直接抓住了辛冉的胳膊,抬着一双迷蒙似薄雾的眼睛看着他。
见她似是醉了,辛冉便看了眼跟出来的伙计道:“她喝了多少?”
伙计努力地回想了下,并没有觉察出之前送进去的那盉雨初玲珑酒有减少多少啊,所以当下便不确定道:“一杯?或者是半杯?”
“一杯!”顾千金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那伙计,继而又憨笑道:“我可是喝了整整一杯哦。”
辛冉眉梢微跳,依照她那悍骄的性子,他还以为她是千杯不倒呢,但见其脚步错乱,身子歪斜,他当下便直接将她捞在了怀中,柔声道:“我送你回去。”
“咦?”醉眼迷蒙的顾千金当下用力地揉了揉眼睛,随后才看向辛冉,似是想看清楚他究竟是谁般:“树还会说话吗?不对,你是,你是辛冉对不对?”
说着,不知道她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当下竟是“吃吃”地笑了起来,并伸出手指在辛冉身上一点一点的:“我告诉你哦,上次的事情,我可是真的没有骗你。”
闻言,辛冉瞳孔微缩,眸底已闪过一抹怨责与寒凉,都到现在了,她还要骗他吗?可是,看着她那笑嘻嘻的顽劣表情,辛冉却是怎么都气不起来了。
他当下也不理会她,正想将其直接抱上车的时候,顾千金却又道:“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只是假装不告诉你实情而已,哈哈哈……”
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狡黠如狐的顾千金,辛冉方醒悟,他这是再一次地被耍了吗?
果然是本性难移啊!
辛冉当下也顿起捉弄之意:“其实,我之前并未生你的气。”
知道顾千金事事瞒着他之后,他是曾懊恼过,但是却并非是针对顾千金的,只是懊恼自己并不能取得顾千金的信任,而此事之后,他一直并未去找她,也并非是因为余怒未消,只是因为翰林院不知怎得,突然就安排了许多事情给他做,原本并非他职责之内的,也都一股脑地交予了他,还声名是对他的特殊栽培。
他每日里披星戴月的,有时候甚至会在翰林院通宵达旦,自是没有时间去找顾千金了,而今早,听说了她在明月酒楼,他便用了十日一休的休假赶了来。
“生气?为什么要生气?你是好人,所以绝对不会生我的气的。”顾千金板着脸,说的一本正经。
闻言,辛冉却嘴角轻抽,这个高帽给他戴的,难不成以为无论她如何待他,他都不能介怀了?
“行了,我送你……”
话未说完,却是已被骤然打断。
“本王的人,就不需要辛大人费心了。”
声音虽低沉,却带着让人不容置否的语气。
透过那被撩开的车帷,辛冉向车内望去,看着端坐着如尊佛的独孤律,他只是那么坐着,不用去做任何的事情,都会给人一种直逼人心底的无形压迫,辛冉知道,不是多年的刀尖上嗜血的生涯,根本就淬炼不出这种给人一种犹似泰山压顶的气魄来。
而他的从容不迫,又何尝不是基于一种对于自己能翻云覆雨能力的肯定呢?
看着他,辛冉突然就想到了顾千金的邪魅、想到了她目空一切的淡淡鄙夷,所以,眼下,顾千金虽然就在他的手边,可是他却有一种她远在天边,她就在独孤律的身边,与其相映成辉的恍惚来。
想着,辛冉当下便不动声色地将顾千金拥的更紧了,不似在宣布占有权那般的挑衅,而是怕怀中的人突然就消失不见了般的紧张,他当下淡淡地看向独孤律,迎着他深幽无波的眸子,好似他真的就有能够彻底拥有顾千金的胸有成竹那般:“王爷,且不说您并未与千金有婚约,所以,又何来她是你的人一说呢?再者,便是你们之间有所关系,千金却依旧拥有绝对的自由权,所以,我们必须要尊重她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说着,他当下却并不放开顾千金,好似,他一旦放开了,顾千金的自由选择就会倒向另一边似的。
独孤律将他的细微心思尽收眼底,当下眸中便含了几分蔑视的薄冷道:“辛大人,命中注定不是你的,又何必强求?”
他话语里充斥着根本就不以为然的淡漠,好似,辛冉在他眼中根本就是一团无形的空气般,更别说,把他当成是一个潜在的威胁了。
这种对手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成情敌的轻蔑对于辛冉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近乎直接将其的面皮剥下的侮辱,一直潜伏着的自尊瞬间勃发,辛冉当下便轻轻地放开了顾千金,却依旧让她保持着靠在他身上的姿势,免得因站立不稳而摔倒,随后便让她自己选择。
然而,辛冉刚放手的同时,顾千金却已经向墙角处跑去,当下便蹲了下去干呕了起来,似是为了言明,她根本就不是因为酒量不好而导致胃部不适似的,她当下便狠狠地瞪了不远处的酒楼伙计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绝壁是你家的酒水有问题!
伙计被瞪的无辜又委屈,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天地良心啊,可是,却被辛冉用眼神制止了。
通情达理如他,又怎会看不出顾千金的好面子?
想着,他当下便要上前,而与此同时,独孤律的身子也向前倾去,似是也要下车上前,可是,还未等他们上前,一个身影已经迅速从人群中跑出,飞奔到了顾千金的面前。
第59章 自寻死路()
“蛊,小姐……”哈梵蹲在顾千金的身边,为其轻拍背部。
“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小姐身边服侍的吗?”顾千金当下也没时间与他解释,小厮近身服侍的前提却是听从主子的所有安排,而且,他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跑出来了,会极有可能暴露身份的!
所以,顾千金当下便淡淡地站了起来,甚至都不多给哈梵一个眼神,好似,他真的和其他下人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厮罢了。
为了不至于哈梵被人起疑,顾千金当下便想向独孤律走去,毕竟,独孤律对他可是知根知底的,然而,在看到辛冉看向哈梵时眸底的那抹探究之后,她当下便坚定不移地向辛冉走了去。
脚步没有丝毫的停滞,好似,本就是打算走向辛冉的。
辛冉见状,似墨的眉宇间当下便晕开了几分笑意,似春风拂晓般,让人看着,便心生荡漾,然而,顾千金走向他时,还是低低地说了一句话。
辛冉闻言,面上的笑意瞬间便似突然被投了一粒玉石的湖心般,泛起了细微涟漪,不过,他依旧淡然颔首道:“好。”
随后,辛冉便扶着顾千金上了马车,继而又转身看向独孤律道:“王爷,就此告辞了。”
话落,便也上了马车。
阳光透过窗帷洒下,顾千金突然就觉得有些刺目,她当下下意识地抬手去遮挡,余光却似无意地瞥向了车外。
独孤律的马车依旧停在他们的对面,此时,独孤律整个人都被一团光影所覆盖,顾千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她却总觉得那抹绛紫色比平日里更显清冷,甚而是单薄。
顾千金自知她是一个很闹腾的人,甚至是有些小作的,但是,她甚至能允许恋人间相互捅刀,却不能忍受有外人的插足。
将心比心,她知道,此时,独孤律心里一定是恨死了她的吧,毕竟,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拂了他的面子,落了他的尊严,更是亲手将他,推而远之。
独孤律的马车挡着路,辛冉的马车只能掉头,转弯时马车微微晃动了下,顾千金更觉得心口堵塞的厉害,恨不能直接吐个天昏地暗才好。
她见矮榻上有茶水,正欲去倒杯,辛冉却已经将剥好的蜜桔放到了她手中:“酒后不宜饮茶,易伤肾脏,吃个橘子吧,有解酒之效。”
顾千金看着那橘子,不知怎的突然就想到了太白楼那日,独孤律说的那些话。
——云王是有多苛待你……
话语里还真是满满的嫌恶啊!
想着,顾千金当下便将大半个橘子都丢到了口中,用力地咬着,直至那酸甜的橘汁流了满嘴才觉过瘾,后又口齿含糊地道:“谢谢。”
“你我之间,无需客气。”
顾千金的方向感一向极好,即便是坐在马车内,她亦能感觉到马车是转弯了,当下便道:“好了,停车吧。”
辛冉却只看着她道:“直接把你送到王府,也无妨的。”
但见她只是看着他不语,辛冉眸底划了分无奈,她在上车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他了,只要把她送到前面那条街就好,那时辛冉便知道,顾千金并非是真的想要上他的马车,可能,只是做给独孤律看的,所以,他当下沉吟了下,却还是道:“千金,摄政王也许是值得托付的,可却绝对不会是你的良人。而我却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顾千金闻言,淡淡抬眸,眸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好似,真的是在认真考虑辛冉的话般:“燕寻,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你难道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你如此看重我娘遗物的原因吗?”
辛冉闻言,眸中却闪过一抹近乎尖锐的愠色:“事到如今,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我对你的心意?”
他在刚开始的时候,是说过只要能得到韩琓的遗物,那么就会娶她,可是,一直到现在,他有再提过此事吗?他是想得到韩琓的遗物,可是,现如今,他更想得到的,却是她啊。
看着他眸中被质疑后的急切与懊恼,顾千金却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燕寻,你在逃避话题。”
她的话一语中的,辛冉面上的细微情丝也似瞬间被戳破的泡沫般,消散殆尽,只余下了一脸近乎寂旷的平静。
“千金,你听说过慧极必伤吗?”他话语幽幽,好似海面下已经要露出锋利顶端的礁石。
顾千金淡淡地看着他,眸中突然就多了几分玩味:“那你听说过,情深不寿吗?”
唇边噙着的几分淡漠的笑,分明就是在嘲笑辛冉所谓的深情。
辛冉见状,当下也不解释,只是道:“千金,许多事情你都不知道,所以暂时也并未看透,我也不便向你解释的更多,但是,你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
誓言是最空的东西,她向来不信,所以,她当下便淡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话落,当下便起身下车,临下车之前又说了句:“对了,今日的事情,还是得谢谢你。”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辛冉却并未制止,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相信他,从而明白他的一番苦心的。
哈梵静静地站在顾千金的身后,沉默的好似暗夜的守护者。
见辛冉的马车越行越远,顾千金当下便转眸道:“走,我们回去吧。”
然而,她刚抬步,看着街头的那人,她的脚步顿时便僵住了。
此时,他高坐在绝地身上,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颇有些鹤立鸡群之感。
独孤律见顾千金只是呆怔地看着他,当下便按辔徐行。行至她身边时,突然俯身,直接将她抱坐在了自己面前,然后看了眼哈梵道:“自己回府,若是再贸然出府,本王就让人把你送回去。”
话落,当下便拥着顾千金策马前行。
凉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也不知是否是刚才的那个橘子起到了效果,顾千金当下只感觉脑袋一片清明。
顾千金见独孤律直接出了城门,向郊外驶去,当下便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独孤律也不回答,只是道:“你为什么要一直躲我?”
顾千金闻言,淡淡挑眉,她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你也太过自作多情了吧,我躲你做什么?只不过是不想被人像个尾巴似的黏着罢了。”
话落,绝地却是已经行驶到了山路上,山路狭窄,转弯处又极陡,鬼魅般阴冷的山风阵阵地向顾千金口鼻处灌入,她的心亦随着绝地的阵阵嘶鸣时上时下,多次欲几乎从喉中飞出了,顾千金下意识地便紧紧抓住了独孤律的胳膊。
似是感觉到了她一直在用力地向他身上靠去,独孤律揶揄着调笑:“现在究竟是谁在黏着谁?”
“你!”顾千金顿生气恼,可是,抓着独孤律胳膊的手还未松开,在绝地再次急急转弯的时候,又更为用力地抓紧了。
尖锐而厚重的山面似几乎要塌下的阴霾天般,一次一次地在顾千金面前迅速闪过,当她再一次觉得似要直接撞到尖棱的山崖断层,直接撞个脑浆迸流的时候,她终是忍不住大声吼道:“独孤律,你这个疯子!你想死,我可不想陪你,快放我下来!啊……”
绝地终于驶到了山崖顶端,眼看着前面就是个万丈深渊,绝地却依旧没有减速的趋势,那种直面死亡的巨大冲击终于使得顾千金忍不住地大喊大叫了起来,似是只有这样,她那颗被唬的早已不知道飞到那个犄角旮旯里的心才能彻底归于平静般。
马儿的嘶鸣声震天响起的同时,顾千金感觉她已经似离线的箭般,直接就飞了出去,可是,她的身子却又突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迅速捞回,重重地坐回了马鞍上。
预料中的那种从空中急速降落的感觉并未出现,耳边只有呼呼回荡的山风,周围静谧的好似皆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般,良久之后,顾千金好似才找回了自己的心跳,她睁开眼睛,看着触手可及的苍云,看着那根本望不到底的崖底,看着那不时地向下滚落、却很快就消失在了一片森绿中的碎石,她突然就有一种,她竟然还活着的不真实感。
她竟然真的还活着!
“啊!”顾千金似是要从灵魂深处发泄般,当下便对着崖谷大声地喊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山崖上便只剩下了一声接着一声的脆亮回音。
许久之后,嘶的累了,嘶的连头发丝都冒着一股舒坦之意,微微曳动在山风中,顾千金才终于停了下来,下意识地倚在了身后的人肉靠垫上。
独孤律从她背后拥着她,声音轻缓,但坚如磐石,一字一字地刻进她的心里:“无论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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