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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有喜-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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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炒的过了,醋多了,咸淡还算可以,味道勉勉强强,不过比起他妈的厨艺要算是不错的。

    他拉开椅子,准备坐下,身后响起女人的声音,“凉了,别吃了。”

    顾南爵微侧首,看着已经走过来的女人。

    他记得她从魅色跟萧衍离开时,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这菜凉到这个程度,想来她应该跟萧衍在外面没待多久就回来了。

    他没追问她是什么时候做的这桌子菜,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就站了起来,找到水杯给自己接了一杯热水。

    一杯水下肚,感觉身体暖和了一点,才看向女人:“做的一桌子菜,不吃,还做它干什么?”

    盛芊芊没回答他的话,疲于应付,脸色还算平静,“是你自己走,还是我叫物业或者是报警绑你呢?”

    男人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般,伸手指了指餐桌上的几道菜,“你把菜热一热,等会我吃。”

    盛芊芊不可意思的瞪大眼睛,好半天才嗤笑了一声,“顾南爵,你脑子没病吧?你确定你使唤的动我?”

    顾南爵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觉得使唤女人可执行性几乎为零,索性他就自己动手了。

    他动作一丝不苟的开始在灶台上生火,开油烟机,在她眼皮子底下高高卷起袖口露出一截强有力的手臂,然后有条不紊的开始热菜。

    每一道菜,他都热了。

    他不仅每一道菜都热,他还管她要油盐酱醋,对每一道菜都做了加工。

    很快厨房就飘出菜香味儿,浓郁而温情,让闻的人就觉得饥肠辘辘,迫不及待的想要吃上几口热乎的。

    盛芊芊漆黑澄澈的眸子动了动,伸手指了指高压锅,“我炖的鸡汤,不过味道不好,腥了。”

    顾南爵将锅里最后一盘翡翠虾仁装进盘子里,对她弯弯嘴,“端过去,我把汤从新炖一下。”

    盛芊芊神色只怔了一下,就将盘子端过去放在了餐桌上。

    她一共做了六个菜,荤素搭配,饶是被男人从新热了一番,经过他加工后的卖相依然好看。

    何况,她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现在闻着久违的菜香,就觉得肚子饿的不行。

    她扶起筷子,夹了一块青菜,慢慢咀嚼,慢慢吞咽,然后心口也慢慢的拧起。

    她吃了一口,男人就在这时盛好米饭搁在她的手边,而他坐到她的对面去。

    餐桌是小型的正方形,所以即便是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顾南爵伸手还是能够够到她的。

    他给她夹了一块虾仁,嗓音缓缓而温淡:“上次一起用餐,我记得你爱吃这个。”

    盛芊芊夹起那只虾仁放到嘴里,慢慢的吃完,抬起头来望着男人漆墨深邃的眼瞳,淡淡的:“这桌子上做的,都是我爱吃的。”

    顾南爵感觉她此时太过于温顺了,这跟她之前冷嘲热讽横眉冷对的态度大不相同,甚至因为她偏温柔起来的气质让他觉得她此时的情绪似乎很低落。

第1101章 顾南爵看着她的眼睛,良久,“孩子是我的。”() 
甚至因为她偏温柔起来的气质让他觉得她此时的情绪似乎很低落。

    他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女人却在这时淡淡的,“我们最好的时候,你记得我爱吃的每一道菜。这些,都是你从前手把手教我做的。”顿了顿,女人放下筷子,眼睛很平静的看着他,“我们新婚的那阵子,如胶似漆,你说你是军人不可能一直都会有假期,如果你不在依着我这样懒惰的性子肯定不会下厨房的。”

    “外面的东西纵容再好,也比不上自己做。所以,你每天一道的菜教会我,这样你离开时,我就可以吃上有温暖的饭菜。”

    这是自他回来这五年,女人第一次对他提起从前属于他们的事。

    顾南爵眸色深了深,“看来你不是一个好的学生。”

    女人哂笑,“因为是被强迫着学来的,我从前可是盛家的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那会儿被你威逼利诱的,确实没多大的心思学这个。”顿了几秒,她忽然自嘲了一下,嗓音透着几分寡凉,“可能那会儿还是少女的性子,觉得全世界最幸福的那个就是自己,从未想过丈夫会有离开自己的一天,也就偷懒,没有认真学吧。”

    因为从未想过他会不在她的身边,所以她才这样的么?

    顾南爵一时间味同嚼蜡,眼神复杂的望着面前目光沉静如水的女人。

    她比以往每一次见到的都很平静,平静的无波无澜,无欲无求。

    她小口吃着他夹过来的菜,平淡的继续说着,“你刚刚问我,为什么一个人这么晚了还做这么多的菜?”

    顾南爵搁下筷子,喉骨动了动,“为什么?”

    女人漂亮的红唇淡淡的勾了勾,无意而又无畏的吐息,“十年前的腊月十五,是我们扯证的日子。”

    “今天…噢,已经过了凌晨了,那就是昨天,昨天对我而言算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特别的日子,在特别的地点,这样的季节,女人通常比男人要更加感性和伤春悲秋一些,所以一时间触景生情,对过去偶有怀念,就做了。”

    盛芊芊大大方方的承认,她并不觉得她此时此刻的表达是对男人一种旧情不忘,而是她对过去属于过的美好而感到缅怀,甚至是一种身为女人没有得到那样美好的幸福而感到遗憾。

    顾南爵当然也不会认为盛芊芊这是在对他倾诉,倾诉她对他旧情不忘的表白。

    他有自知之明,尤其是霍暖在告诉他三年前那个流掉的孩子以后,他就更加深刻的觉悟到,他跟盛芊芊之间的缝隙早已变成了难以跨越的千沟万壑。

    顾南爵看着她的眼睛,良久,“我听霍暖说,那个孩子是我的。”

    盛芊芊握着筷子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她掀起眼皮,那平静的眼瞳无端的衍生出一抹凄凉的怅然来。

    她放下筷子,看着他,逐字清晰的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已经不再了。有什么意义吗?本来在怀上的时候,我就有所犹豫要不要生的,只不过是你替我早一步做出了这个决定,虽然让那时候的我觉得寒心了一些,但到底也算是解决了一个麻烦吧。”

第1102章 他俯首压下身体重量,将她困在怀里() 
顾南爵敏感的捕捉到了她的字眼,她管那个尚未来级的出生的孩子叫做麻烦吗?

    如果是麻烦,她当时倒在血泊里时,她向他开口求救的第一句就不会是——【救救孩子!】

    顾南爵直觉的肯定,盛芊芊当年是愿意生下孩子的。

    只不过是,让他亲手葬送了她对他最后的那一点期望。

    他到底是比他想象的要渣,他的确不是一个好的男人,好的丈夫,好的父亲。

    他眉间藏有深沉的暗色,许久才抱有深深歉意的对女人道;“很抱歉。”他这样说着,忽然起身来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是不是,三年前,你有打算过给我一次机会?”

    盛芊芊将手从他掌心抽回,平静的看着他的眼,淡淡的:“是。如果孩子还在,如果你把那个打渔妹从我要眼皮子底下弄走,如果你没有对季明捅刀子…”

    “可是,南爵,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的假若和若果…”似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女人平静的眼底出现了微微的皲裂以及从裂缝里钻出来的清透水滴,“镜子破了就是破了,无法破镜重圆。你做的那些,没有哪一样是能够值得原谅的。”

    有什么预要断裂的情愫一瞬间就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他强压下胸腔里满腹浓稠的酸胀感,他无法忍受女人以这种平淡到路人的口吻同他说着前尘恩怨。

    她五年前不说,三年前孩子没了不说,偏偏在这个时候说了。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了。

    他俯首压下身体重量,将她困在椅子和他胸膛之间,他漆墨的眼深邃的望着她,“所以,你的意思?”

    女人抬起头,目光平静的与他对视,她不施粉黛的脸白熙素净褪去明艳和光鲜,显得柔嫩无比,“顾南爵,你就当是给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她如此痛苦的说着,如绵密的针齐齐的扎向他的心脏。

    他胸前里翻滚着强烈的不适,以及那些他说不上来的心痛。

    为什么,会这么痛?

    他喉骨动了动,垂眸看着她没什么血色的脸蛋,有些失神般的,“就那么痛苦吗?”

    女人深吸一口气,白嫩的手指摸上他英气硬朗的五官,细细的描绘着,然后轻轻推开他的脸,“从前,爱你时,那到万劫不复。如今不再爱你了,痛不欲生。你曾向我许诺过的天长地久和幸福到白头,都没有实现。”

    “南爵,你看,我自认为在你死的那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五年足够仁尽义尽了,所以给我一条生路。”

    顾南爵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低下头来,嗓音里缠绕着似是而非的歉意,“芊芊,我会跟季明道歉,会跟吴佳斩断一切关系,这样,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盛芊芊看着他弧度英朗的侧脸,怔怔失神,“你从前也这般说过的,顾南爵。”

    顾南爵无意识的捏了捏眉心,支起身来,目光飘向灶台,此时的鸡汤已经飘出了浓郁的香味儿。

    他举步走过去,给她打了一碗鸡汤,搁在她的面前,“你就非要这般把我打入地狱了?我就半点生还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第1103章 男人将她摁在胸膛里,“如果,我爱上了你呢?”() 
盛芊芊垂眸望着面前冒着热气的鸡汤,上面撒了漂亮的葱花,是她记忆深处中的味道。

    她眼皮动了动,有些精疲力尽的,“南爵,是你让这一切都回不了头的。”

    顾南许久都没说话,他只是静静看着她一勺一勺的喂着自己汤喝,估计是浓汤的滋味符合她的胃口,她喝完了又指派着他给她从新打了一碗。

    喝完第二碗,她又要了第三碗。

    等第三碗喝完,她便放下勺子,视线从面前的鸡汤里收回落在他的脸上,“十年前,你走的那夜晚上,你下厨做的也是鸡汤。”顿了顿,“你出事后,直到现在十年过去了,这是我十年以来第一次喝鸡汤。你知道为什么吗?顾南爵?”

    “因为,从前念着你的情,我不敢碰。一碰就想到你那些日日夜夜的耳鬓厮磨,我受不了你不在的事实。”

    “五年后,你回来了。我仍然不敢。因为你将我对你的情分玷污到一文不值。”

    “现在,我释然了,懂了吗?”

    顾南爵胸腔再次轰动,喉骨动了动,许久才道:“那好……,就像你说的,你释然了。那你把十年前我留下的遗书和婚戒都还给我吧。”

    盛芊芊掀起眼皮,眼珠子动了动,“遗书烧了,婚戒葬了…”

    顾南爵凝眉,薄唇淡淡的抿着,“芊芊,真的没有挽留的余地了么?”

    “没有!”女人斩钉截铁且没有温度的声音。

    顾南爵紧锁着眉头,伸手揽住她的肩,将她摁在胸膛里,声音缠绕着不自知的无力感,“如果说,我爱上了你呢?”

    女人的哂笑从他胸膛里传到他的心脏深处,淡淡而凉薄,“是吗?很遗憾,大公子,承受不起,也不敢再要了。你的爱太重,一蹉跎就是十年,我盛芊芊没有多少个十年可以用来挥霍了。”

    “芊芊,要怎么样…”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何况还是出自像顾南爵这样的男人,他稍稍软那么三两分的态度就已经是有些放低身段,何况还是他诚心诚意的想要得到女人的原谅,“要怎么样,我们才能从新开始呢?芊芊,你告诉我,嗯?”

    盛芊芊眼神在他一往情深的脸上停顿了几秒,很快的做出回应。

    她粉唇勾起淡淡的浅弧,“顾南爵,你这是做什么呢?是不是我让你跪,你也就真的能给我跪下了?”

    顾南爵目光沉寂的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脸,她喝了汤以后脸蛋生出水嫩的红晕,从未烫染过的长发慵懒的落在耳边,她眉眼含着戏虐的笑意是那样的生动而刺眼。

    他喉骨动了动,压下胸腔里那狷狂肆意的躁动,淡淡的,“如果我跪了以后你没有答应的话,我会绑着你去民政局。”

    盛芊芊累了,身心俱疲。

    她不想在这里跟他争执,“顾南爵,我跟你争执这些挺没意思的。我好话坏话都对你说了一遍,你都是油盐不进,现在挺晚的了,我想睡觉了。”

    她起身推开挡在他面前的男人,“将厨房收拾干净,剩下的饭菜我都不要了,你一并都装进垃圾桶里,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你,所以,你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第1104章 男人哑着嗓音:“你试试,是不是很烫?”() 
“所以,你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芊芊,外面在下大雪。”

    盛芊芊皱眉,“顾南爵,外面只是下大雪,又不是下刀子?你怎么摸过来的,难道不知道要怎么回去嚒?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我可以代劳帮你打个电话,让小六过来接你,ok?”

    “芊芊,我生病了。”男人厚颜无耻的重复,“真的,你可以摸一摸,我头滚烫,浑身都没力气。外面下着大雪,我在雪地里走了很久的路,着凉了。”

    盛芊芊石化般的看着他,几秒后,她无语的道:“大公子,那要不要我给你拨打个120?”

    “不用了,120也挺忙的,我这是小寒风,在暖和的地方过一夜,休息休息就好了。”

    “……”

    “你去睡吧,我把厨房打扫干净,不会吵到你。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爬到你的床上。我刚刚进来看到的那个沙发就不错,我在那勉为其难的将就一夜。”

    盛芊芊直觉看他一秒,她都是浑身都冒火的。

    她捏了捏眉心,淡淡的:“顾南爵…”

    “天都快要亮了,我在你这能待几个小时?我真的生病了…”为了证明他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真的病的不轻,顾南爵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的大脑门上摁,“你试试,是不是很烫?我现在跟你说话,感觉像是灵魂对话。芊芊,我是那种不要脸皮的人吗?你赶我走,那也要分清什么时候。我要是真的冻死在外面,安安以后就没有爸爸了。她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在身边…她以后……”

    “……”

    盛芊芊头疼的打断他,“顾南爵,你够了。天一亮,就给我滚!”

    顾南爵松开她的手腕,不要脸的捏了捏她白嫩的脸,“滚,保证滚!”

    盛芊芊气的说不出话来,拢着披肩就回到了卧室。

    她困的很,倒床就差不多困意浓重,很快就渐入浅眠,偏这种时候打扫好厨房出来的男人过来找她,问:“芊芊,我要洗澡,有没有我的换洗衣服。”

    盛芊芊脾气很大,话几乎是没经过脑子就吼了一句,“顾南爵,你有完没完?你少洗一次会死啊?”

    男人煞有介事的回道:“我不像你,我这么爱干净的人,即便是在监狱,那也是要弄的干干净净的才能安心闭眼。”

    盛芊芊忍了忍,还是气急败坏的不行,“自己滚到衣帽间找。”

    闻言,顾南爵眸色微沉,看着缩在大床里侧的女人,终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滚到衣帽间去了。

    他其实心里应该是有所卑微的欢喜,因为她还在衣帽间留下了他不少的衣服。

    春夏秋冬,分门别类,叠的整整齐齐的,有许多挂在那,连个褶皱都没有,看起崭新无比。

    他找到睡衣,却没有找到内裤。

    最后翻了半天,才在一截抽屉里找到了他的内衣。

    满抽屉的大红色,喜庆而烈火般的红,映入他眼底的那一瞬,仿佛有一些零碎的片段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撞进他的脑壳子里。

    “顾南爵,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盛芊芊的人了。”

    “你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连个头发丝都是我的人。”

第1105章 她拿脚就去踹男人,“顾南爵…顾南爵……”() 
“你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连个头发丝都是我的人。”

    “你要像保护你的小丁丁一样保护我,我也会给你买一辈子的小裤裤兜住你的小丁丁,大红色的,特别喜气!”

    ……

    顾南爵急于想要抓住什么,可这个片段稍瞬即逝。

    他从最外面抽出一条,以及一双红色的袜子,这才提着睡衣去了盥洗室。

    他在浴室洗了差不多半小时,才披着滴水的头发出来。

    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了,他立在床边静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回到沙发上去。

    沙发小,他块头大,躺在上面明明很不舒服,可他心里却说不上来的安宁。

    他就这么看着天花板,看着落地窗外昏黄路灯下的鹅毛大雪,直至眼皮沉的再也抬不起来。

    ……

    盛芊芊醒来,阳光满溢的窗外是鹅白色的厚厚积雪,如冰雪童话里的世界。

    她视线从窗外拉回,浅浅回落之前定格在狭小的沙发上蜷缩着的男人。

    他周身都拢着一层淡淡的阳光,浓密纤长的睫毛笔直的垂着,五官褪去醒时的硬朗多了几分雅儒温和。

    他身上没盖东西,穿的是他们新婚时她给他定制的羊毛居家服,烟灰色的,十分显衬男人的气质。

    盛芊芊眉骨动了动,视线收回看了下时间,都已经早上八点了。

    她头疼的闭了闭眼,她就知道她的心软对男人而言就是助纣为虐。

    她一把掀开暖烘烘的被窝,气呼呼的光脚踩着地毯来到沙发边上,想也没想,拿脚就去踹男人,“顾南爵…顾南爵……”

    她连踢了三下,男人纹丝不动

    盛芊芊有点绷不住了,想发火可总是压着名媛那么三两分的气度,所以口吻虽然不大却总是透着十分的咬牙启齿:“顾南爵,你给我滚起来,你怎么还不走?”

    “这都几点了?快起来,快给我滚…”

    她像只气急败坏的猫,而男人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模糊不清的对她吐息,“芊芊,我病了…”

    “……”

    估计是没听到女人的声音,顾南爵缓慢的睁开一道眼皮,映着大雪的阳光显得比平常要刺眼,不过隔着一层玻璃窗照在脸上却说不出来的舒服。

    他眼皮动了动,眼底倒映着女人一张精致无比的小脸来,她眸底喷火,一副预要将他碎尸万段一般,仿佛野兽炸了毛似的。

    他薄唇勾了勾,无赖的扯出几抹笑弧,委屈不已的道:“芊芊,我病了,要不是你叫我,我都醒不过来。”

    盛芊芊秀眉抖了抖,立在他的沙发边上,冷静了片刻:“我希望我洗漱完之前,你能从这里马不停蹄的给我滚。”她说完就转过身去预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稍稍扭过头来盯着他身上的衣服,态度极其的坏,“走之前,衣服脱下来,一件都不许带走。”

    说完,她就去了卫生间开始洗漱。

    她对着镜子挤出牙膏,边唰,边照镜子,发现眉心冒了一颗豆,一看就是心火盛导致的。

    她越发憋闷,可唰着唰着脑子就抑制不住的播放着许久不曾回忆过的片段。

第1106章 她被男人在盥洗台上,深深的吻上一吻() 
可唰着唰着脑子就抑制不住的播放着许久不曾回忆过的片段——

    身后的男人将她圈在怀里,一手端着水杯,一手动作温柔的给她唰着牙,而她却像是没有骨头似的,任由他伺候摆弄。

    每每等她洗漱完了,她都要被男人抱着坐在盥洗台上深深的吻上一吻,有时候也难免会擦枪走火,大清早的在卫生间来个晨练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他们闪婚那阵子,他们腻在一起的那阵子,他们交颈缠绕,如胶似漆,浓情蜜意的如同烈日炎炎下在河畔戏水的鸳鸯…

    那些往昔一幕幕,过往的种种,如同涨潮一般汹涌。

    盛芊芊捧了一把冷水,泼在脸上,让脑袋清晰,也砸碎了那些迤逦而绚烂的旧梦。

    她在卫生间静待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门外任何一丝男人要离开的动静。

    想了想,她还是走了出去。

    先前还醒来的男人,现在又闭着眼睛,好像睡的极沉。

    不知道为什么,盛芊芊克制不住的总想要发怒。

    等她端起茶几上的一杯冷水泼到男人脸上时,连她自己都被吓坏了。

    她向来是沉得住气的,可偏偏她此时此刻的行为幼稚的像个撒野任性的孩子。

    顾南爵显然是被泼醒了,不过他仍然不肯挪动身体,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就任由睫毛上的水一点点的滑过他的颧骨然后再流到他的脖子上。

    他冰润的瞳孔微微动了动,还是先前那几个字,“芊芊,我病了,你给我找个医生。”

    这是他提的要求,盛芊芊讥诮的笑了一下,“大公子,你病了不去医院,赖在我的房子里,还让我给你请医生?你当我这是慈善堂,还是当我是圣母玛利亚?”

    估计是脸上的水真的挺不舒服的,顾南爵终于摁着头昏欲裂的脑袋支撑着沉重的身体,靠着沙发坐了起来。

    他此时已闭上眼往后靠着了,对女人粗着嗓音,缓慢的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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