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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熹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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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由说道:“司徒拖病已久,不想竟去了,想来真让人心酸!”邓彪瞟了一眼宋由的背影,说道:“是啊,这病也是为国操劳累出来的,没想到竟去得这么快,上个月,臣去看他,还说病好了,要给皇上上条陈,谁想到,唉!”

    韩棱为人直率,拭了拭泪,说道:“老司徒去得快,人走茶不能凉,臣觉得还是及早操办。听说老司徒过世,他的门人弟子,旧部,学生,好友,都要赶过来拜祭,这场面不能太小,总得撑得大些,才能对得住老司徒对国家对大汉的一份忠心!”

    刘肇点了点头:“这话对,袁安是公忠体国的老臣,为人正直公正,处事极明,几十年来,自是瞻仰之人众多,朝廷确实不能丢了体面!卿等既是来了,不如,就在这里研究出一个具体的办法来,朕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总是不懂的,众位爱卿理出来,朕等着。”

    他自谦了几句,觉得头晕脑涨,便命蔡伦准备了参汤,坐下扶着头,听着他们讨论。

    寒松堂十分宽大,除了皇帝办公的书案,旁边设了几个书案留给大臣陪伴皇帝时使用。蔡伦拿了软垫,又献上了热茶。

    只听任隗道:“袁司徒的府第已经结了灵棚,我的意思,就在原有的基础上将灵堂扩大,各级官员拜祭后可以有地方休息等候,可由廷尉韩棱主持。大礼细节由太常恒郁办理,物品采买由于是国库出银,不如就交由太傅和大司农来办,我与邵公交好,他的门人子弟都与我相熟,就由我来接待。宋大人,你便居中主持,各方面支应,你们看如何?”

    任隗极具才干,一番安排合情合理,安排得当。只是把窦氏一党全排在外。邓彪和宋由本是窦宪的人,但是二人举止尚有分寸,因此也安排了一些事由可做。他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刚要插话,又听韩棱道:“这样安排十分得当,我看就依此办理就好。只是听说老司徒的墓园尚未完工,这件事又是当务之急,停灵太久,总是不妥,宋太尉你看这事怎么办?”

    宋由想了想。觉得这里面不安插人手总是不好,便道:“阳安候郭璜处事得当,为人豪爽。我看监督墓地之事,由他来办正适合!”

    尹睦道:“郭璜太注重奢华,全没有老司徒节俭之风,我觉得不妥。倒是尚书何敞为人公正节俭。可担此任。”一句话又安排了一个自己人。

    邓彪知道,窦宪虽不在京中,但是袁安过世这样的大事,没有他的人介入,总归是没法交待,只好插言道:“我看,郭璜注重奢华可以将墓园修得大气,袁司徒的弟子门人也会满意。总不得修得太寒酸。至于说节俭,一直是我朝自光武起便提倡之风。所以由他们二人协同办理为好。”

    这样一说,任隗也觉得无话可说,只得答应,几个人边说边写,声音忽高忽低,刘肇听着听着,困意袭来,伏案睡倒。不知过了多久,听得袁安的声音道:“陛下,臣和郅寿,乐恢一起来看陛下了。”抬头看时,见三人驾于云端,袍袖飘飘,满天飞雪竟在三人身边围绕不散。耳边鼓乐齐奏,听得十分悦耳,他依依不舍,觉得三人亲切之极,大声说道:“卿等来看朕,便不再走了吧!”

    袁安道:“陛下,臣等是来与陛下告别的,自此永难相见,自此别过,陛下保重。”说罢深施一礼。又觉满天飞雪越发的大,将三人牢牢罩住,竟而不见。刘肇急了,大叫着:“莫走,再留一步,朕还舍不得你们!”却见云中飘渺,什么都没有了,忽然直直坠下云来,大叫着醒来,原来是南柯一梦。却见身上披着一件披风,六位臣子都不见了,吓得大叫起来,“怎么都没有了,朕不想一个人,不想成为孤家寡人!”蔡伦忙推门进来,见他吓得脸色苍白,忙道:“陛下莫急,几位大人已写好条陈,放于陛下面前,见陛下睡着,就悄声离开了!”

    用手轻轻抚着他的背,心疼地道:“皇上,臣知道陛下伤心,老司徒和任大人都是对陛下忠心之人,只有他们才能与大将军拼个相当,不过虽说过世了,陛下还有我等在身边啊。我看廷尉韩大人就是一个极有主见和能力之人,还有陛下的恩师恒郁大人。远的不说,陛下身边至少还有我和郑众啊!太后虽说对皇上严厉些,也毕竟是陛下的亲人!您啊,就安安心心的,人死如灯灭,皇上这么伤心伤情也没有用处,人不都有死的那一天,即使是老奴,也有离开陛下上天的时候,咱自己想开着点,总得往前看不是?陛下累了一天了,这又哭又伤心的,多少吃点东西,老臣服侍着陛下睡下。”

    刘肇在他的安抚下,觉得心里也迷糊了起来,如孩子一般伏在蔡伦的怀中,心里暖和了,便挤了一个笑容道:“好,朕吃些东西。”

    蔡伦命人端来一盆热水,给他洗了脚,又服侍他吃了一碗花生乳,为他盖好了被子,才悄声地走了出来,带上了门。

    第二天,刘肇醒来觉得精神了许多,全身的力气也恢复了,去向窦太后请安时问道:“儿臣与老司徒名为君臣,实则也是师徒,儿臣想出宫,亲自参加老司徒的葬礼如何?”

    窦太后沉着脸,摸着手上的菊花戒指,不阴不阳的道:“哀家听说皇帝下了旨,要大加操办,这已经是天大的面子,还要出宫?不必了吧!”

    “可是?”刘肇还想说,只听窦太后道:“朝廷里多少事情等着皇帝去办,去处理,还能为一个死人耽误了国事?陛下为袁安做的够多了,回去批奏书吧,哀家一会着人送些东西过去,表一表哀思便罢了!皇帝最近实在有些贪玩,也不勤于国事了,这怎么对得起父皇的在天之灵?也不知恒郁是怎么教导你的,哪天哀家要好好说说这个当师父的!”

    “喏!”刘肇不敢再说什么,只得磕了头,退出了嘉德殿。

    昨夜的积雪在阳光下已化了满地的雪水,墙角,树枝都有水珠落下。刘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望着高墙外的世界,心中暗暗祝祷老司徒一路走好!(……)

    第五十七章袁安去逝:

    。。。

    。。。

第五十八章 借书() 
袁安的下葬之后,刘肇连续几次召刘庆入宫,窦太后自上次之后,便把这当成了小孩间的游戏,也便不再理会,毕竟,两个人都不是自己亲生的骨肉。

    三月二十,刘肇在章德殿演武,从军队中调入宫中教习皇帝武学的将领有十几人之多。刘肇将十几个人叫入殿中密议,良久方出,又于庭中练武。

    三月二十三日,又调军中将领入宫演武,这次仍是十几人之多,再入殿中密议,良久方出,之后,仍于庭中练武。

    当窦太后得知这些消息时,真的有些坐不住了,皇帝到底要做什么,难道,只是为了玩耍,为了练武?她叫来郭举入宫议事。

    郭举也觉得射声营最近有些异常,将领们虽然仍是正常操练,彼此间并不说话,但是眼神中都透着古怪。只是他试探了几次,仍是套不出一点消息,心中也在着急,正好太后召见,~无~错~便急匆匆地入宫了。

    窦太后的病仍未有好转,夜里咳了一宿,精神显得极为疲倦,脸上已出现了细细的皱纹。王银儿将熬得火候正好的银耳燕窝粥放在她的面前时,她挥了挥手,最近不喜饮食,身体瘦了一圈。

    王银儿有些心疼,“太后,多少吃些,昨儿就滴米未近,今儿再不吃,可怎么得好。前些日子还好,怎么回来就病得重了,莫不是真与那玉玺有关?”

    窦太后看了看她,目光闪动了下。似乎问话又似乎喃喃自语:“玉玺,玉玺真的是克了哀家吗?我知道你是为了哀家好,要是别人说这样的话。哀家定是杀之而后快的。只是此刻皇帝真的可以交付大事吗?”。

    王银儿忙跪下道:“太后,这话也是郑众那日提起,奴婢才想着是这么个理儿,前几日太后迁到别宫,身子就好了些,一回到嘉德殿,病得更重了些。奴婢心里着急,嘴里就没了遮拦,太后恕罪。”

    “罢了。怪你做什么,郭举来了吗?我晚上睡得不好,让他来寝殿见我。”说着站起来,身子摇晃了下。感到头晕耳鸣。吓得王银儿赶紧扶住了她。

    窦太后睡不着,她的心里乱得一团麻似的,兄长又去了边境,袁安虽然死了,弹劾的人却不仅没少,反而更多了。上书要她归政还玺的整天都有,皇帝虽然没说,但骨子里透着支持。十四岁了,他已成长为一个少年了。不是皇宫里乱跑,整天知道玩的孩子了。这玺早晚要还,可是,兄长还在边境,自己在宫里连个外援都没有,这玺怎么还?还有,这几日皇帝为什么要找京中五大营中的官员呢?这一切都透着古怪。

    她剧烈地咳嗽着,头嗡嗡作响,感到一双大手攀上了自己的肩膀,不由一笑,知道是郭举来了。她转过身投入了郭举的怀中,低声道:“怎么才来?”

    郭举将太后搂入怀中,轻轻为她敲打着后背,“才去营中转了转,他们找到我时已晚了。”

    窦太后坐直了身子,抱着腿靠着墙坐着,眼睛显得有些迷离,“哀家也正是为了这事找你!皇帝最近变得很怪,他找你们京中五营中的将领做什么?”

    郭举将手托着头,仰靠在软垫上,“我问了,却什么也问不出。不过,我觉得叫出去的人都与袁安有些关系。”

    “袁安?这个人死了还和我作对,真是讨厌!即如此,皇帝是想笼络下袁安的旧部吧,不过他怎么知道谁才是袁安的人?”窦太后看着郭举,眉头紧皱。

    “这个臣就不知道了,太后,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窦太后又习惯性的去摸她的戒指,直到瘦长发青的手指按得疼了,才叹了口气道:“我能怎么样?哀家再厉害,也只是太后,皇帝才是名正言顺的大汉天子,天下的臣民不会认同哀家,更不会认同窦家,哀家能做到的,只是防人,并不能害人,我们格外加些小心便罢了。”

    郭举的目光逼视着窦太后,烁然生光,他阴森森地说道:“太后,这话可不像是你该说的!”

    “噢!”窦太后没有答话,也没有问,又躺回了枕上,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合上了眼睛。

    “太后,为什么我们不能杀了小皇帝,让大将军当这个皇上!”郭举推了一下窦太后,哑着声音说。

    “这话就到我这里为止,再不可向外说一句,刘氏天下,已有几百年,岂是我窦家可以撼动的?别的不说,王莽篡位了,又怎样?最后还不是被光武皇帝又夺回了天下。你们啊,也要掂量下自己的份量,若能成功,何必等到皇帝长大,哀家早就动手了。你就看看前朝那些巴巴的跟着皇帝的臣子吧,哪个的心思,你摸得清?这些年,要不是我强行施政,都不知道会闹成什么局面。如今皇帝也长大了,羽翼渐丰,手段也越来越大,哀家身体又这个样子,你们还是让哀家省点心吧!”

    她闭着眼睛,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抱着郭举的肩膀,似是想睡去。

    郭举又推了她一下,“太后,事情不在行与不行,关键是看有没有这个胆子,胆子大,有老天爷照应,没准就成了呢!太后,我有一个想法——”

    他刚说到这里,窦太后突然睁开了眼睛狠狠地说道:“哀家的话,你是听不进去了是吧?从此以后不许再提!”

    郭举吓得噤了声,忙亲亲她的脸,小声道:“太后,臣不提了,专心服侍太后舒服着!”说着用手去摸她的奶。窦太后这才缓和过来,点了一下他的头,郭举笑着将她压在身下,手上也开始毛手毛脚起来。

    刘庆这些日子以来,已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入宫找刘肇了,作为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他已经比同龄的孩子学会了更多。尽管显得貌不惊人,但是他知道,要想在这个宫里生活,就必须要隐忍和坚强。

    不过在自己的弟弟,皇帝刘肇的面前,他却可以撕下自己的伪装,和刘肇尽情的玩耍。因为刘肇知道,只有刘庆才是他唯一可以依赖的伙伴,而刘庆也知道,弟弟是自己生存下去的支柱。

    刘庆来到了德阳殿,阳光十分明亮的照在身上,暖暖的,十分舒服。内侍带着他进入了寒松堂,刘肇正伏在一堆奏书里,头也不抬。刘庆笑道:“弟弟这么用功啊!”

    刘肇抬起头,脸上竟显露出了难以见到的威严,这让刘庆心里突的一下,直觉到有什么事要发生。

    “清河王来了,快坐。”刘肇收回脸上的表情,笑道。

    刘庆假笑了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听话的坐下之后,刘肇也不多废话,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兄长,朕这次找你来,是想让你去办一件事情。”

    看着刘肇正颜厉色的样子,刘庆感觉会有大事发生:“皇上有什么事情,臣一定照办!”

    刘肇踱着步子,缓缓说道:“朕想让你找一本书!”

    “书?”刘庆看了看,殿中除了皇帝,便只有几个内侍和宫女站着,心里起疑,却不敢问出来,只是诧异的盯着刘肇,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是的,一本叫《外戚传》的书,朕知道,此书现在就在千乘王刘伉那里,你可速速取来,不得迟误。”

    听到《外戚传》三个字时,刘庆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的母亲就死于窦太后的诬陷,现在皇帝已经开始准备除掉窦家的势力了,小皇帝真的准备好了吗?他看着刘肇,眼中满是关切。

    刘肇冲他眨眨眼,语气仍是十分坚定和严肃,“快去吧!朕等着。”

    刘庆点点头,起身退出。今天的刘肇让他十分不解,皇帝的心里到底想怎么样呢?

    既然皇上催得急,他也不敢怠慢,出宫骑了马,带了侍从,向千乘王的府第走去。

    千乘王刘伉是章帝的长子,虽说从小两人与之不十分亲近,但都是庶出,以刘伉为长兄,甚是尊礼。自从出宫居住,便不曾去拜访过刘伉,此时赶去,自己也觉得有些草率。

    刘伉的王爷是自章帝时便修建好的,与他们不同,他自小离宫,所以窦太后只当没有他这个人,从来不曾假以颜色。他也便清心寡欲,过得逍遥自在。

    刘庆的到访,让刘伉吃了一惊,忙命人请入,见了礼后,刘庆便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刘伉听了,“唔,唔……”了半晌,才缓过神来,语声紧张的问道:“皇上这是要做什么?”

    刘庆摇头:“我也只是奉旨办事,并不知道皇上心中想什么?”他又苦笑道:“以前,他是什么事都和我讲的,今天疾言厉色,弄得我也无所适从了。”

    刘伉当然不敢抗旨,他命家人去找书,一边请刘庆坐下喝茶,“皇弟,你也知道,我一直闲赋在家,从来不参与国事,这《外戚传》虽在我手中,却也不是我一人专有,为何皇上,要专找我来借书呢?”

    刘庆想了想,“皇兄,这书我没读过,不过这名字,却意有所指,你虽不管宫里朝廷的事,我又何曾管,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别人不安于臣位,让皇上为难,我们这做亲兄弟的总不能不出面帮衬。”

    刘伉苦笑道:“我这个王爷,是借着父皇的名头,偏安于世罢了。你借了书,给皇上吧,希望不要把我牵连进去!”

    刘庆见他如此见外,也无话可说,只闷闷地喝茶。过了一会,家人将书拿来,刘庆看了看,果然是《外戚传》,便道了谢,返回宫中。(……)

    第五十八章借书:

    。。。

第五十九章 弑君() 
郭举出宫后,仍觉心中不踏实,马不停蹄的赶往了邓叠府中。

    “当日我们也曾计议过此事,不过那时皇上还未有任何动作,我们便放了他一马。打个比方,那时他是一只小老鼠,我们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把他捏死,可如今,已经长成一只大猫了,和我们有了一拼。此时,你再提此议,已经晚了。”邓叠拿起茶来喝一口,点头道:“这茶是刚才窦笃送来的,味道清新,我才叫泡了些,你也来尝尝!”

    郭举被他说得心烦,一屁股坐了下来,低垂着头,也不答腔。

    邓叠见了笑笑说,“我说你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昨儿我还和你父亲说,郭举现在处事极当,已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儿了,谁想今儿个就出了事。太后那边多亏有你和她的这层关系,要是换作了旁人,怕你今天就得人头落地了。”

    “我琢磨着太后也是有《无》《错》心杀皇上的,只是她现在也是力不从心!”郭举顶了一句,心里越发觉得烦躁。

    “是又如何,太后有两条路在手中握着,一个是大将军,大将军如果能夺了皇位为帝,她做妹妹的,也就是一个公主,什么权力都沾不上边。可是如果是皇上就不一样了,她依然可以稳坐后宫,干预国事,皇上是她的儿子,她便永远是太后。你说,她会选哪一个样呢?所以说,这件事,不仅不能和太后说,便是和大将军也决不能说。我们四个人知道就可以了。至于班固那几个鼠胆之辈,更是要把嘴巴闭严了。”邓叠撇着嘴,侃侃而谈。郭举听得连连点头,觉得他说的十分有理,也深觉今天是有些莽撞了。

    “那么穰候觉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郭举问道。

    “你啊,这事我早就有安排了,这几天皇上的身边已经留了我们的人,我们只要在他的饮食里动动手脚,还不是人不知鬼不觉!你这大张旗鼓的。透着轻浮!”

    郭举闻言笑道:“是是是,候爷说的对,皇上势孤。宫里除了那个处处插手的蔡伦,还有谁能帮他?我们要在饮食中动手脚,还不是手到擒来。”说着哈哈大笑。

    “正是这个理儿啊!我已交待得清楚了,此计不成。还有一计。总之要叫小皇帝早早归西。”两人哈哈大笑,得意非常。

    宫中,刘肇批了一天的折子,仍不觉困倦,伸了个懒腰,对侍立在旁的婢女道:“朕口渴,去拿茶来!”

    正在这里刘庆求见,刘肇大喜。忙叫传进。

    刘庆手里拿了四五本书,都是传记之类的。呈到了刘肇面前。刘肇翻看了下,见里面夹着一本《外戚传》,十分高兴。对刘庆道:“兄长,快坐,朕刚才批了折子,说开春了,雨水调和,并无旱涝灾情,真是一个丰收之年啊!”

    刘庆略显紧张,陪着笑脸,四下里张望。刘肇笑道:“兄长,你在找什么?”

    “肇儿,我那会来,你神情怪异,却是为何?”

    “哈哈!”刘肇笑道:“母后又新指派了几个新人过来,我看着都是贼头贼脑的,知道都是来看着我的,做做样子给他们看,不过,这书的事,我也不怕她知道。”

    “却是为何?”刘庆十分诧异地问道。

    刘肇的面孔泛起潮红,一双黑眸烁烁放光,“我就是要让她知道,朕已对窦氏一族不满,要收拾他们了!”

    刘庆大惊,“陛下,你可问过丈夫,这样做是不是太早?”

    “不早了,朕已经和军中的将领打了招呼,只要朕的御旨下,他们定会全力配合。这些人都是老司徒的弟子门人,对窦宪一党深以为恶,朕有了他们做后援,还怕什么?”

    “太后要是知道,责怪陛下怎么办?”刘庆皱紧眉头,心中升起一层隐忧。

    “不怕,丈夫说过,太后怕的就是我太强硬,朕若坚持,太后也没有办法,因为郑众告诉过我,太后在朕和兄长之间,还是会保朕的!”刘肇背着手,在殿中踱了几步,脸上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表情。

    看来皇帝真的不怕了,他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对自己有信心了。他终于从一个俯首帖耳的小小孩童,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真正的一国君王了。刘庆激动地望着他,心里充满了感动。

    “陛下,你觉得对就做吧,让刘庆做什么,只管说。”

    “兄长,我还想要——”正在这时侍女拿了茶走进来,刘肇停了下来,接过了茶道:“出去,再为清河王拿茶来!”

    “喏!”侍女答应着退了出去,刘庆又叫左右的侍从退下,才低声说道:“兄长,朕还要收集文帝杀薄昭和武帝杀窦婴的历档案,这些朕要早点看到。你去找班固和超昭,朕要他们将这些都录入下来,朕要查看。”

    “喏!”刘庆答应了一声,见刘肇要喝水,便道:“陛下,这茶是新茶吗?”。

    “哦?新茶,朕整日忙着还没有想到这方面。不过上次在你那里喝到的茶却满口余香,真是好喝,这茶——”他把眼睛凑到茶水上面打量了一下,并没有看出有何不同,却见上面飘着一只小虫,觉得恶心,脾气上来,直接把茶碗扔到了地上,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奴才这么不小心,朕的茶里还放了东西,真是不想活了吗?”。

    茶水泼到地上,泛起了白色的泡沫,刘庆吓得惊呼了一声,站起来一把拉开了刘肇,“皇上,这茶有毒!”刘肇本来并不知道茶水有毒,被他一说,脸上立刻苍白得吓人,过了半晌才大叫道:“来人!”

    门外的宫女太监听到忙冲了进来,见茶水泼在地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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