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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熹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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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俊
太夫人将邓绥扶了起来,哭道:“我的乖孙女,可想死我了,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快进屋,好好的歇歇!”
如此的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绥儿更是动容,扶着老祖母,一同进了室内。
太夫人握着她的手一直不放,“这指尖冰冷,是不是在外面站得久了,祖母为你捂一捂,这些日子,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的心肝宝贝,你可受苦了。”
绥儿回到祖母身边,恍如隔世之感,也便在祖母怀里撒娇,不肯起身。众人见了都笑着,退了出去。阴氏道:“绥儿,明儿开始,母亲便叫厨房日日为你做好吃的,好好的调养,这脸色如此之差,怎么也得调养月余才行。”
太夫人道:“你这话我爱听,一定要把我的小绥儿调养回来,一定要美如仙子!”
绥儿听得她们谈话,却恍惚间觉得回到了童年,老祖母扶摸着她的头,轻轻梳理,母亲用小勺喂她吃饭,仿佛又见到在书房中,与父亲一起读书,听他一句一句讲解,依稀间又见兄长们围绕着自己,嬉笑打闹,久远的回忆如潮般涌来,如一幅幅图画,在脑中闪过,清晰又温暖。
绥儿的归来,让邓府一下子如注入了清水的死湖,变得更加多姿多彩起来。先最忙的便是阴氏,除了给绥儿一日三餐的搭配,又给绥儿添置了不少的衣物,绥儿又长大了,以前的衣服都小了,需要重新做过。还有教习师傅又请了回来,但是不再像以前一样,日日呵责,只让绥儿尽力而矣,聪明的绥儿,几天就又弹瑟鼓琴,舞姿曼妙,甚至更好。
绥儿对府里的长随,侍女都如亲人一般,众人更是尽心服侍,期待小姐恢复到以前的美丽。日子如水一般的流过,又快到了选秀的日子,绥儿因为有档在册,不需初选,由于上次便是第一,这次仍是第一位。
经过了一段的调养,绥儿的脸色又恢复了红润,皮肤更是好得可以捏出水来。她也不刻意打扮,只穿着一件月白青葱的云天水漾留仙裙。用细碎的米珠织成一朵朵曼妙的水仙,在日光下莹透的软罗绡纱一丝一丝折出冰晶般的光色,头上戴着一枝青玉的莲花步摇,越显得她娇美的身量,如云霞般灿然生光。
就连眼神不好,久不出屋的老祖母都看得惊喜莫名,直道:“好好。。真好,真是美丽!”
虽日子快到了,绥儿却并不着急。依然每天去祖母,母亲处请安,燃香读书,也偶尔弹琴为戏。或采花作香茶,看着窗外的秋高气爽。也会常常地和玉儿谈起守孝的日子,那些日子虽久,却也并不平静,刘庆的突然成婚。吕青樱的绝代之姿,似乎都在心头涌动。
皇上,她看过了。那天,她在轿车中。掀起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便看到了他。他身材很高,虽当时布衣打扮,却仍带着王子般的矜贵。淡雅的装扮,背影却有些单薄和瘦削,微感细密的丝迎着微风小小的浮动着,显出无尽的顽皮。仰视时,便有了一种渗人的感觉,那是自来的帝五的威仪。他的眉宇间的淡淡的哀愁和落寞的感觉,让她心中隐隐地带着一丝感动,真想走过去,抚去他的哀伤,抚平他的落莫。那双不大却清冷的眼睛,如黑夜中的星辰,那样的透亮动人,嘴角带着一抹不太张拨的野性。
他周身都透着一种她所喜爱的气质,虽与刘庆不同,却比刘庆多了一些坚强和果敢,还有一些桀骜不驯。他并没有刘庆的丰神俊朗,却依然长身玉立,飘逸出尘,更多了一些让她心动的东西。
特别是他的目光望向自己这方向时,那种从内心深处出来的深情,让她的心竟如坠落了一般,竟好久都难以自持。那样的一个少年,就是她未来的夫君!
她每当想到他拥自己入怀时,便羞红了脸,但是想象却如排山倒海一般的淹没了自己,只得拿起书本读下去,才能让自己平静。
阴氏来看她时,见她正看着满池的白莲,便道:“每一个女子便是一朵花。从破土而出时便开始了这一生的芽,长枝,生叶,含苞,怒放,颓弥,败落,最后也会化成尘埃。这中间会有风吹雨打的挫败,会有虫蚀兽咬的痛苦,也有的花才长了叶子就死去,有的却在怒放时突然凋零,但不管经历什么,最后还不都是逃不过化尘这一步。孩子,你要做一朵什么样的花?”
邓绥听母亲说得伤感,心中也隐隐含了哀怨,只是她生性豁达,只一闪而过,便道:“母亲,我不愿做花,要做也要做一株松,挺立着,坚强着,沐冰浴雪而不倒,风吹雨打而不凋。我要在最美的时候,最灿烂的时候迎接朝霞,我要用我的叶子保护自己。”
阴氏一愣,突然笑道:“好孩子,母亲放心了,你虽注定了要进入那个皇宫的大牢笼,却也不要忘了,皇上也是你的夫君,一个疼爱自己的夫君,才是最重要的,他是你的一切。”
绥儿娇美的脸宠显得异常平静,她淡淡地道:“君为天,这个理儿我懂,但是他不是我一个人的夫君,所以绥儿也不会只为他一个人而活!”
阴氏愣愣地看着美丽得如同在烟雾中的绥儿,竟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个女儿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才道:“绥儿,老祖母为你请了一位相士,你不是和祖母说起你做的一个梦吗?”
绥儿确实做过了一个奇异的梦,梦中她穿着一身金光闪闪的衣服,在如雾如梦一般的地方,光着脚走着,面前似黑暗又似光明,只感到似乎已到了天际,脚下是山川大河,头顶上一望无际的青天。她的面前出现了无数的钟乳石,形态各异,无颜六色,十分美丽,突然感到十分的饥渴,便吮食钟乳上的水滴,只觉入口甘甜,也便醒了。觉得十分怪异,便讲给祖母听,没想到老祖母还当了回事,特意找了相士来问。
“母亲,那相士如何说?”绥儿似是不经心的问道。
“他说,这是一个好的征光,以前尧帝时也曾梦见自己攀着柱子登上天,如果你也做这样的梦,这是说明,你必将成为人中龙凤。”
阴氏说着这话,语气中带着娇傲,绥儿自然听得出来,看来家人已把相士的话当了真,可是自己却不相信。这些话,都不对,她是否是人中龙凤,那要看她自己,而不是预测。
。。。
第一百二十一章 倾城()
第一百二十一章倾城
选秀的日子天气总是很好的,秋高气爽,九月的天,连得好远,透着一种青淡的白色,红色的宫墙,层层叠叠的不知要延出去有多远。却非殿的黄瓦红墙将周围的空气中似都带上了一层金黄色的烟雾,有着充满飘浮及时解脱感的璀璨游丝的微光。
初选之后的少女们莺红柳绿,身子婀娜,珠环玉绕,排着整齐的队伍在却非殿前的广场上站着等待。太阳还未升得老高,显得清清薄薄的,照得人身上,没有一丝暖意。
绥儿依然是淡淡的装束,淡绿色的广袖宽身上衣,绣着凌云花纹,纱衣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点缀在云纹中间,既不张扬,却又贵气。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绿纱绡,用金镶玉跳脱牢牢固住。一袭淡青色的曳地留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虽淡且亮,并且散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处处用细如胎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掌的图案,裙底缀上数十颗明珠,与金银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
她身材高挑,站在一众女子中极为突出,头上梳着惊鸿髻,髻上只戴着四枝白玉棱花长簪布摇,四枝缠成了一双蝴蝶绕兰的形状,将她如墨般的青丝映得似要溢出水来。眉心贴了一片中间海珠的牡丹花,花艳如火,海珠如云,重重的花瓣上泛起的金红色的光泽,簇簇如红云压顶,妩媚娇妍,衬得她如凝脂般的肌肤更加熠熠生辉。
这一身打扮,媚而不妖。美得自然,又衬得恰到好处。更显得周围的一众少女暗然无光。
绥儿今天画了远山黛,脸上薄施胭脂,眉色嫣红,脸上似笑非笑,怎么看都是艳压群芳的。
“进!”唱官唱过后,众女子排队而入。静静的不敢出一丝的声音。大殿中点着苏荷香,显得庄重而大气。众女子被带入了殿角一侧等候着,与上一次一样。刘肇仍旧让大臣们参加。却非殿是宫中最大的宫殿,刘肇此次选用此殿,目的也是为了重视这次选妃大典。
与上一次不同的是,皇帝长大了。身边也出现了一位皇后,阴孝和穿着盛装出席了选妃大典。她自诩十七岁的自己美丽得不输于任何一位美女,只是她知道此次有一个人,那就是邓绥,不过。邓绥守孝了三年,总不会还艳光四射吧,带着这个想法。她刻意的装扮了一下自己。当刘肇见到她时,都眼前一亮。笑道:“皇后今天好美!”
刘肇牵着阴孝和的手进入了却非殿,他心里的紧张更是前所未有,他又一次在选妃名单中见到了绥儿的名字,还是第一位,那两个字却为火一般的烧痛了他的心。三年了,他等了她三年了,今年她该来了,如果再不来,他便再也不能见到她了。他问过蔡伦和郑众,得知绥儿的入宫是在童年时就订下来的,据说当年窦太后见到三岁的邓绥,便讶于她的冰雪美丽,便下旨,成年后的邓绥必须入宫为妃,许给了当年的刘肇。
如果按照当年的约定,绥儿早已是他命中的妻子,可是他却用了三年的时光去等待她的来临。殿内的钟声响起,伴着他和阴孝和的脚步,他想象着,他的绥儿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当年的两次匆匆相见,已被她的美丽震惊,现在的她会出落得如何的美丽呢?他看了一眼阴孝和,今天她刻意的装扮,在自己众多的妃子中,显得很是突出,璃儿与绥儿有一些相似,会是这个样子吗?那也该是美艳无双了。
落了座,刘肇的目光在全场看了一圈,百官已到场,三公站在最前面,刘庆站在三公之上,自己的座位之下,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见刘肇落座,百官跪倒,才随着拜呼万岁。刘肇的声音清亮,淡淡地道:“都起来吧,今日仍是让众位臣公来观礼,意思众位是明白的,一是要公正,二是要看众位妃嫔的才德。朕今年已封后,皇后的意见也十分重要。清河王,今日大典,你来主持吧!”
刘庆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刚才已在络绎进入的女子中看到了绥儿,她美丽得让人无法直视,早已是身心惧软,心里痛得如被万箭穿刺,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
听到刘肇的话,他更加难以自持,但是皇上的旨意,又不能不尊从。难道自己要亲眼看着绥儿入宫,要亲手送她到皇上的身边吗?他多想告诉刘肇,他心里念着想着,忘不了的人,是绥儿啊,请皇上给他们赐婚。但是如今,自己却是对不起了绥儿。成了婚,娶了王妃,绥儿又情可以堪,大娥小娥又情何以堪!
“皇上,我,我今天身子有些不适!这大典还是让太仆主持吧!”刘庆行了礼,辞道。
“皇兄,怎么了?这是朕的大事,不过看你脸色确是不好,你真的不能替朕主持吗?”刘肇看着刘庆,觉得他今天特别的古怪。
“我,好吧,既如此,那臣就改一改规矩,从后面一名开始念起,依次向前,这样也对众位入选的女子公平些,皇上以为如何?”他这样说,是想晚一些看到绥儿出场,晚一些看到她进宫。
刘肇却愣了一下,随即道:“既是皇兄主持,便随你吧!”他心里却想,绥儿如果不来,也不会象第一次一样,一开始就失望,这样也好。
刘庆拿了名册,一一点唤着秀女的名字,依然是五个一组,站到刘肇面前。
刘肇见她们各个美丽,评点时,也问问阴孝和的意见。阴孝和倒是无所谓,看着都不如自己的女子,是一种享受,便有时也替刘肇拿拿主意。但是当最后五名,叫到邓绥的名字时,三个人。刘肇刘庆和阴孝和都屏住了呼吸,等着那五个女孩上殿。
远远的,刘肇没有失望,他看到了五个身影向他走来,但是这时殿中却传出了嗡嗡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后面有的官员已翘观看。光影中。他看不清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众人的议论不是没有原因,但是当他看到那立在左。身材高挑的邓绥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心头如被重锤擂动,竟要跳出胸膛一般。绥儿太美了!
他知道那一定是绥儿。还有着他印象中的样子,可是如今她长大了。全身散着成熟的味道,娇美,甜蜜,甚至到了极致。
身长七尺是所有女子梦中的期望。但是绥儿便已达到了这个标准,五官精致得难以挑出一点的瑕疵,脸上的肌肤如冰雪般洁白。记人忍不住去触摸。任何形容美好的词用到绥儿身上都难以描写她的美丽。
刘庆已是不能再说话了,他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三年了,他上次见到绥儿还是在她父亲的丧礼上,那里她理也不理自己。后来抱着她在怀里,她也不曾让他看看自己的脸。没想到,三年后的绥儿竟美丽得如此倾国倾城,让人无法呼吸。
阴孝和也愣住了,绥儿好美,那份自带来的高贵,平静,美丽,显得自己仿佛山间的一株青草,微不足道得看也看不清楚。那样的绝色之姿还是以前和自己一起同窗玩笑的小姐妹吗?
殿中的议论声更大,看不到的都忘了自己还在殿中,竟挤向前来观看,太尉丁鸿吓得忙出声喝止。但是目光也不由得向绥儿这边看过来,美丽,人人都会向往,何况是如此的倾城之色。
刘肇已说不出话来,他的目光已无法移动,只在绥儿的身上流连,那四个女孩他甚至看也没看一眼,事实上,已不需要看了,谁还能比得过如此美好的女孩呢?
场面一瞬间变得难以控制。绥儿淡淡地笑着,如风光霁月,她抬起眼睛看向刘肇,没有向旁边的刘庆看一眼,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间带着勾魂摄魄般的灵动,让人心中都是突地一跳。
她微微屈膝,施礼道:“小女邓绥,年方十六岁,参见陛下,皇上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她声音柔美,细听之下,只觉天阔云舒般的平静,让人心中一缓,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她一人的身上,连蔡伦都张了半天的嘴巴。
他在宫中已两代,他认为最美的还算是先帝的窦太后和梁贵人,如今的皇后虽美,却总让人心里头不舒服,却没有想到,还会遇到如此的美人,那种风韵,竟是自古都无。
他咳了一声,提醒已经看傻的刘肇。刘肇才似从梦中醒来,摇头叹道:“如此美丽,当得天下第一美人!”
蔡伦一笑道:“皇上亲口封邓绥为天下第一美人!”
邓绥一愣,不由好笑,低头谢了恩。阴孝和心里却如同被钉了一根毒刺,自己是皇后,皇上却封她为天下第一美人,自己又算什么?可是再看绥儿,还是美得让人叹息,也知道自己是比不过的,只得转了头,生着闷气。
刘肇的目光仍不肯从邓绥身上移开分毫,只愿这样长久的注视着,永远不离开。他问刘庆道:“皇兄,你看朕该封她什么才好?”
刘庆看了一眼阴孝和,他明白,大势已去,谁看了邓绥的美都会被吸引,任何人都一样,只得叹道:“皇上,绥儿的事,我也给你讲过,以她的德行,才智,美丽,封个贵人都是委屈了。”
刘肇点头道:“好,封邓绥为贵人,赐西宫居住!朕今日的选妃大典就到这里!”他刚要说退殿,却见众臣中一人越众而出,大声道:“皇上,臣以为不可!”
刘肇一愣,细看,见是何敞,脸上就挂着不高兴,问道:“为何不可?”
何敞看了一眼邓绥,奏道:“皇上也看到了,此女甚美,全殿的大臣,甚至太监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臣本不好色,都心跳如鼓,可见如此女人实是祸水,皇上若收为后宫,还赐西宫居住,不说皇后心中如何想,臣便第一个不同意。此女必是妲己之流,要影响我大汉天下,请陛下赐死此女,以正国体。”
阴孝和大喜,向何敞望去,没想到此人竟帮着自己说话,要赐死邓绥。
刘肇突的变了脸色,心中气极,怒道:“胡说,她一个小小女孩,便是长得美,就是过错吗?只因为貌美而被赐死,自古皆无。你快退下,不得再胡言。”
何敞却不怕,又奏道:“皇上,刚才看她的眼神已近痴迷,必是为此女所惑,她必是妖女,不杀不行!”
“你!来人,将何敞轰了出去!”
邓绥却笑了笑,开口说道:“皇上,臣妾有话说!”
。。。
第一百二十二章 香暖鸳鸯 一()
绥儿转头看着何敞,微一扬眉:“大人为何就认定小女一定是祸水呢?有德者不一定美,而美貌者也不一定有德。《毛诗》还说,后妃之美也,天下和平。舜纳三妃,生九子,三妃皆美,难道无德吗?所谓,妖之一说,更是无稽,后妃妖与不妖,在帝王,而非在妃子。若是美而有德,当辅君子,求贤审官,知臣下之勤劳,内有进贤之志,而无险诐私谒之心,朝夕相对,以正天下之风,这不正是帝王这所求吗?大人以一美而将绥儿处死,不是太有失君子之心了吗?”
一番话说完,殿内鸦雀无声,何敞脸色通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这时刘肇突的鼓起掌来,众臣一见都附和而动,只把何敞羞在当场。
绥儿见众人平静又道:“大人以天下计,为天子着想,本是好事,绥儿先拜谢,既然为君王之妃,自当尊女德,守妇道。绥儿听闻大家班昭正在修《汉书》,绥儿请皇上的示下,可否让大家写一部《女德》以正天下女子之风?”
刘肇站了起来,走到绥儿面前,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微笑着道:“绥儿所想,正合朕意,朕明日便传大家入宫,编书。”
他又看了看一边站着尴尬的何敞道:“何大人,你以为如何?”
何敞听到皇上问自己,心中也觉惭愧,对绥儿反生出了一种钦佩之意,朗声说道:“皇上,臣拿得起放得下,邓贵人说的话,何敞受益良多。回去反思,不在这儿丢人现眼了。邓贵人,是老臣不对,请受何敞一拜。”
邓绥笑道:“何大人是为了江山社稷考虑,忠心可嘉,绥儿有冒犯处,还望大人原谅!”
刘肇哈哈笑道:“罢了。罢了。今日朕得绥儿,足矣,都散了吧。大典就到此为止。”
阴孝和皮笑肉不笑的来到绥儿面前,“绥儿,终于盼到你入宫了!”说着拉了邓绥的手,。显得极是亲热。
绥儿微微一福道:“拜见皇后娘娘!”
“绥儿,你我姐妹何必如此客气。皇上,臣妾这就去安排入宫的妃嫔的起居住所,先告退了!”阴孝和对刘肇说。
“好,皇后辛苦了。”其实这次刘肇只选了五名妃子。除了邓绥封了贵人,其余都为宫人。阴璃心里嫉恨,表面还得装成一国皇后的风范。大方得体,宽上恤下。
“送皇后!”绥儿再次为礼。
刘庆苦笑着。看着刘肇的目光一直有绥儿的身上,心中痛极,也不告别,随众官出了宫。
刘肇又情不自禁地向绥儿看去,见她一双美目竟也在自己身上,不由相视一笑。“绥儿,朕今晚会到你那里,等我!”说罢,转身带着蔡伦而去,留下绥儿站在殿中,愣愣地,看着渐渐空荡的大殿,脸上的微笑渐渐隐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刚刚入宫选妃,就如此波折重重,那么以后呢?刚刚若不是自己一番言语,怕是今天就可能丧命了吧,她看着大殿外巍峨的广场,心中起伏不定。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邓贵人,怕了吗?”
绥儿回头,见一位尚书装束的人站在身后,不由一愣。
“在下李郃,参见贵人娘娘!”
“李郃?”此人她听李夏说过,听说是一位奇人,便盈盈拜道:“先生,绥儿有礼了!”
李郃笑道:“贵人美貌天下无双,得一个天下第一并不为过。此时,这第一之位却是凶险之极啊,还好贵人聪慧,化险为夷。”
“先生,绥儿今天便是侥幸,求先生指一条明路。绥儿感激不尽!”
李郃点头道:“进而有礼,退而有节,遇事不乱,一切都是天意,贵人以后定是贵不可言,不必担心!唯今一点,宫中已有主位,偏星太明则伤主,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隐而不张扬,才是妙法。待到偏星大放异彩,自会一切平安。”
“多谢先生指教,绥儿明白了!”
“哦?你明白了?”李郃微笑看着邓绥,越觉得此女非同一般。
“多谢先生,一个忍,忍而不,不一定是软弱,忍后而,才是王道!”
“好!好一个聪明的女娃!”李郃哈哈大笑,背着手走出了大殿。
只见一名内侍模样的人走到邓绥身边道:“贵人娘娘,皇后已下旨,命新封的各位小主到偏殿与家人会合,今年改了成例,让各位先回府,与家人告别,明儿一早,宫里便派车去接!”
绥儿大喜,忙谢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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