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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熹传-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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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所措。
绥儿看着她一笑道:“我好看吗?”
“好看,小姐好美!”
绥儿拉了她的手问,“你是怎么被卖掉的?”
初露低下了头,“我家里穷,孩子又多,父母便将我送给一户人家抚养,谁知那家人狠心将我卖到了青楼做丫头。那位叫苏安的老爷,就是这样买了我回来。”
绥儿看看四下无人,说道:“你想不想逃出虎口,做一个自由的人。如果你帮我,我会为你买一座大房子,给你无数的银钱,过上等人的日子。”
“当然想!小姐,你要我帮你什么?”初露不可置信的看着绥儿。
“你听着,我是被那个苏安老爷抓来的,我需要与家里人取得联系。可是,她不准我出去。我身上也未带着信物,所以你要帮着我,给客栈的老板留一封信,让他送给此地的县官。成与不成,就看你机灵与否。”
“小姐,他为什么要抓你,是不是与我一样?”
绥儿浅笑,“他抓我,是为了爱我,但是我却不爱他。我有自己的心上人,你懂吗?如果我不能和我的家人联系,那么,我就会和你一起被带到遥远的乌丸国,永远回不到中原了。”
“我不想去那种地方,听说边境很苦,我不要去那里。”
“好,现在我们达到共识了。你一会出去时,身上便带着这块手帕,记住,一定要小心,不能被他们的人看到。”
初露来到苏安面前,“老爷,小姐说想吃些酸枣,要奴婢去买。”
“你不用去了,我会让人去买,好好的伺候小姐,不要再没事出来惹事。”
“是,老爷,我去后面的厨房打点水,小姐想要用热水泡泡脚,她的脚都冻得肿了。”
苏安叹了口气,他不想让绥儿受这样的苦,于是点头道:“去吧!不过这种事告诉一声店伙就可以了,你不用亲自做。”
初露来到了厨房,伙计正在烧水,初露道:“给我一盆热水。”
那伙计忙去大锅中舀水,这时初露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道:“我家小姐让你家老板带一封信给县官,你一会去送信。回来后,这个给你。”她将手里的一个翠玉的耳环给那伙计看。
伙计接过了手帕,见是血书,下了一跳问道:“这是什么?我不敢接。”
“你傻啊,我家小姐是被那位老爷抓来的,家里可是极富贵的人家,若是你帮了忙,别说是这个耳环,就是你要个官当,也是能当得的。”说着硬是把绢贴放入那伙计手中,又小声嘱咐道:“一定要小心,别被那位大官人看到,否则什么都没有了。”
初露抱着盆出了厨房,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跟着,笑了笑,回了绥儿的卧房。
绥儿听了她的回话,低头沉吟了一会道:“但愿天遂人愿。”
初露看着美如画中仙子的绥儿叹道:“小姐,你好美,怪不得被那人抓来,只是不知小姐一个富贵人的家的小姐,怎么能遇到他呢?”
绥儿笑道:“我也是现在才想明白,罢了,初露,你只要记住,这次不成,再想办法,在过黄河之前,必须要将消息传出去。”
客栈的老板姓胡,听了伙计说的话,拿过绢帕看了一眼,吓了一跳:“天啊,这,这位小姐竟然是皇上的邓贵人,被乌丸王子抓到此处,这是让咱们求救呢!”
伙计也吓得面无人色,“怎么会有这种事?老板怎么办?”
“既然知道了,若是帮助了贵人娘娘,皇上还能亏了咱们,以后咱这小店就得变大了,没准你和我还能当个官什么的。再怎么也不能帮着乌丸人,我这就出去到县府报信,你在这里看着,要是他们要走,一定得看清楚方向,记住没有?”
说着披了衣服,将绢帕小心的放到帽子里,又怕不稳当,又卷成了一卷,放到缝隙当中,才向门口走去。(。)xh211
第二百零九章 慧心如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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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正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大雪。全集下载自昨日起,便大雪小雪不断,此刻过河,船只不能通行,只能等河结冰,但是若不结冰,又不知道等到何时。他紧皱着眉头,在这里多呆一天,便多一天的危险,刘肇派来的追兵,随时可能找到自己。如今唯一能做的却只有等待
如果等到三月再行,绥儿的胎儿又是月份已大,到时候路上的颠簸,不知她能不能受得了他已经将自己带来的十个人分成了两队,都穿上汉人的衣服,不注意他们说话,都不知道他们是乌丸人。但是这样还是有危险的,因为,他们需要买东西,需要与人说话。
还有绥儿,那个女人一直在要求他这,要求他那,否则就说自己不爱她。自己是爱她的,就只能按照她的要求做。可是他的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绥儿似乎不是一个小女人那样的简单。她时而明媚,时而娇娆,时而聪慧,无时无刻都让他惊喜,又让他不安。
这毕竟是在大汉的国境内,只要她开口求救,帮她的人一定要比帮自己的人多。到时候可能便是万劫不复。但是他并不后悔自己的这个选择,那个女人实在是给了他太多的惊喜,太多的可爱。就如一件他爱不释手的珍宝,让他永远得心动不已。
所以他派人一刻不停的盯着绥儿,不让她出房门一步,就连如厕,都要人跟随着,不许离开半步。但是她乎略了初露,这个小丫头看起来胆小怕事,他才会选她来伺候绥儿,而且他也知道这个初露不认得字。
但是初露还是出色的完成了绥儿的任务,现在老板正去县府的路上,他四下张望。又故意在一家老店买了一只烧鹅,在一家调料店,买了调料。还去一家炭店买了少许炭。直到他确认真的没有人跟着了。才向县府赶去。
绥儿没有托错人,这是一个聪明的人。当他赶到县府时,县官米复天也正看着满天的飞雪发愁。皇上的旨意已经下了两天了,说明一定会在此处经过。但是他根本就看不到影子。来催问的简报如雪片一般,差不多一个时辰一个,半个时辰一个,但是能派下去的人都出去了,该问的都问了就是没有看到乌丸人的影子。他深怕再找不到贵人,皇上真的会发怒。可是人在哪里啊
正在这时。下人来报。一个客栈的老板来了,说皇上的贵人在他的客栈。
米复天先是一愣,转而大喜,衣服也不披,小跑着到了县衙门口,见一个中等个子的中年人正在门口转着。一把拉了进来问:“你说的是真的可有证据”
“大人,这是贵人娘娘的血书”他说着从帽子里拿出了绢帕,递到了米复天的面前。
米复天的手哆嗦得厉害,打开了绢帕。一看到上面短短的几行字,写着:乌丸凶徒劫大汉邓贵人在此,望施救,告知皇上他哈哈大笑:“好好,快快,魏班头,你派人快马去渡口报信,说贵人娘娘已经找到了。然后去找王副将,招集本县所有人马到县衙的练武场会合。记住要绕过胡家老客的那个地方,悄悄集结。我有话说”
“喏”
一个时辰后。胡家老店已被悄悄包围,而里面的人还蒙在鼓里。
苏安看着绥儿在裁一件小儿的衣服,“孩子到底有多大你知道吗”
绥儿莞尔一笑,“小儿多大,在当娘的心里。”
“你还想回去吗现在大雪没有封河,不知要在这里等多久我可能直接在这里把你变成我的女人。”苏安盯着绥儿那艳红的唇,觉得心里似是冒出一团火来。
“你吗不会”绥儿十分肯定的说。
“为什么我不会”苏安好奇的问道。
“第一,这种情况下,你会想办法,不会有心思和我做什么第二,你不会在这种地方强迫我,因为,一旦我不从,出了事,会累及你,惊动府衙,到时候更不好收拾。第三,你虽是强抢我而来,却一直敬我,这说明你是可信之人。这样的人,对自己说过的话总会遵守。第四,我身怀有孕,行房是十分危险的,你也不敢。如果我死了,你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绥儿抬头看着他一笑,“第五”
苏安摆了摆手,“行了,不用说了,我服了,对你我确是有很多的顾虑。”
“何止顾虑,你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说的对不对”
“何以见得”
“进,你过不了河,回不了乌丸,而在此耽搁的时日越久,就越可能暴露形迹。退,你已抓了我出来,如果送回去,你一是舍不得,二是怕皇上怪责,以至于死在大汉,回不了乌丸,是也不是”绥儿的眼角出一丝了然的笑意,看得苏安长叹一声。
“你为什么这么聪明别的女人到了这种时候,除了哭就是寻死觅活,要么就是顺从,可是你不仅一滴泪不掉,而且从容自若,谈笑风生,全然不当回事,你真的不怕吗”
“怕”绥儿的唇角牵起冷然的弧度,“怕有用吗到了这个时候,便是考虑形势,选择自己该做的事,该走的路。我说过,一旦你对我怎样,我会选择死亡来回报皇上。如果有了这个想头,什么就都不怕了。”
苏安迎着她的冷静,点头道:“好可能真的是我错了,若许是我败了,不是败给那个皇帝,而是败给了你”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用乌丸语道:“王子,有人包围了客栈,似乎人不少,是不是我们露了形迹”
苏安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问道:“你可看清有多少人”
“看不清楚,人很多,都带着兵刃,但他们只是包围,却没有进攻或者行动,似乎在等什么”
苏安来到店门口,用手撩起帘子向外看去,见三三两两的人都带着腰刀在门外徘徊,眼睛都盯着店内,却没有人向店门的方向走一步。
苏安沉吟了一会道:“看样子,他们在等指示,可能皇上派来的追兵还没有到,所以现在是冲出去还有希望。”
他冲回房内,给绥儿披上斗篷,拉了她便向后面的马车走去。绥儿没有说话,踉跄的跟了两步,回头对初露道:“你留在这里吧,后会有期”
初露傻傻地看着,刚要说话,苏安道:“杀了她,灭口”
“是”那大汉刚要举刀,绥儿道:“不要,你要杀了她,我就碰死在这”
苏安恨恨地道:“带她走,不能透露我们的形迹。”
于是拉着绥儿和初露上了马车,初露已吓得面无人色,眼泪鼻泣抹得满脸都是。绥儿取出帕子给她擦干净道:“别哭了,看样子我们的消息传了出去,否则他不会急着要走。我虽不懂得乌丸话,却大致也明白了形势。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他不敢对我怎样,但是会找机会杀了你灭口。你逃出去后,到县衙说明我的情况。我是大汉皇帝的妃子,他们会想办法来救我的。”
初露茫然的点了点头,“小姐,你是皇上的妃子,怪不得这么美。嗯,我会照你说的做的。”
绥儿满意的点点头,感到马车已转向外,冲了几步,却突然停住,马车剧烈的晃动了下,绥儿的身子重重的碰到车壁上,她了下,忽然听到了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苏安,你要将邓贵人带去哪里”
是李夏绥儿一喜,掀开了帘子,果然见李夏骑在马上,威风凛凛的看着在车旁的苏安。
“你是谁我是乌丸国的王子,谁敢阻拦,你们是想要两国开战吗”
“开战又如何”这时刘肇也骑着马从后面走出。
绥儿大喜,呼道:“皇上”
“绥儿”刘肇听到绥儿的声音,激动得差点从马上下来。
苏安一把将绥儿的车帘放下道:“刘肇,你的邓贵人已经是我乌丸国的阏氏,再与你无干了。”
绥儿却用力拉开了帘子,在车上站了起来,冷风中,她的斗篷飘起,多年以前,那时她还是一个小姑娘,也是这样站起,怒斥胡人,如今,她依然站了起来,艳如春花,美如静水。
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那样美好的她,长发在风中飘起,她张开了又臂,伸向刘肇。
“皇上,臣妾记得那年臣妾从树上落下,也是皇上接入怀中,皇上告诉臣妾一舞定情,臣妾便只知道有皇上,心中只有一个刘肇而已。”她睫毛上犹有泪珠未干,将落未落的一滴,似小小一颗冰珠。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易云能来臣妾今日能再见到皇上足矣。苏安王子,绥儿感你一片真情,却不敢为你所辱,连累皇上清誉。若你胡说,绥儿便从这马车上跌下,以报皇恩。”
苏安吓得大叫道:“绥儿不可,我是不肯在皇上面前失了颜面,才如此说,你千万不可做傻事”
绥儿若无其事地转过目光,看着刘肇的眼睛,嫣然一笑,深情如海。
刘肇一直看着绥儿的娇颜,五日五夜未见,他的心揉成了一团。“绥儿,到朕身边来。”
他下马向绥儿走去,绥儿笑着,却一头向马车下跌了下去。“啊”苏安伸手去接,却接一个空。绥儿落在车下,昏了过去。身下一滩殷殷的鲜血流了出来。
刘肇大急:“快传太医”~~
第二百一十章 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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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儿身下的血越来越多,身体越来越虚弱,边昏迷中辗转的**声也再发不出来。
刘肇抱着绥儿大喊:“怎么会,怎么会?太医,太医,快来,看看绥儿怎么了?”
苏安吓得面无人色,他伸着的手还没有缩回来,愣愣地看着绥儿越来越苍白的脸,越来越远离的意识!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李夏,“来人,将贵人娘娘抬入店中,太医还未赶到,去找县上最好的太夫,最好的稳婆。”
但是刘肇依然抱着绥儿不放,泪水顺着面颊流到绥儿的脸上,身上,与血水混成一团。
李夏只得走到刘肇身边低声道:“皇上,贵人娘娘要急救,皇上得把娘娘抬到屋中,这样的雪地里,好好的人也受不了,何况娘娘又出了事。”
刘肇好不容易镇静了下来,他抱起绥儿进了店房,那店主要已备好了最好的上房,刘肇将绥儿放到榻上,见她仍流血不止,满屋都是刺鼻的血腥味,已急得满眼通红。
“太医在哪,怎么还不来。”终于听到了店主的叫声,“来了,来了,大夫来了。”
一位白头老者被带到了屋内,刚要施礼,刘肇道:“快去看绥儿,不要行什么礼了。”
老者来到绥儿的榻前,翻看了一下眼皮,又伸手去掐人中,拿艾叶拼命去熏,又灌入了大量的汤药,转而又拿人参吊着。到最后,只得摊手道:“皇上,小人无能。娘娘的胎儿是救不回来了,小人也没有办法了。”
“不要去管什么孩子,救绥儿,快绥儿,她怎么还在流血,人一共有多少血,她的血快要流尽了。绥儿。你快救救她!”
“小人已为娘娘灌下了止血的汤药,一会便有功效,只是胎死腹中。还要用药打下腹中的死胎,免得死胎在母体中留得太久,影响娘娘的身体。娘娘,身子本来就是虚寒体质。怕冷畏凉。可能幼时又受过寒气,这几日怕是寒气再次侵体,又劳累颠簸,心神惧疲,再从高处坠下,怕是能不能捡回一条命尚在两可。皇上还是不要太急,伤了自己的身子也不好。”
良久,刘肇才能挪动自己已然僵硬的身体。他吃力的扶着墙起身,转到门边的时候。他又回头看了脸色苍白如纸的绥儿,对那大夫道:“尽一切努力,救活邓贵人,她若是死了,朕就要你来陪葬!”
可是此刻的他也是苍白如纸,他的整张脸,白而透,是那种透着无奈与绝望的锈青色,好像他整个人都那样钝了下去,失去了往日的英挺的活气,只余了单薄的剪影,就那样薄薄地立着。
初露悄悄地走到门口,小声道:“皇上,娘娘待奴婢很好,我可以去照顾她吗?”
刘肇摆了摆手,走了出去,李夏和左天奇等在门口,见他出来,关切的问道:“皇上,邓贵人怎么样?”
刘肇就站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他们看得清他眼底的悲伤与惶惑。已经明白绥儿此刻定是十分不好,却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得劝道:“皇上,贵人娘娘吉人天象,一定会没事的。”
“那个苏安在哪?”刘肇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十分吵哑,李夏讶异的看向他,没想到他竟伤心到了这种程度,真希望能有一点力量,让他有坚强下去的理由和勇气。
“我们已将他关在了一间房内,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愣愣的,似乎傻了一样。”左天奇答道。
“带朕去见他!”
“喏!”
刘肇看着面前的苏安,他静默地坐在屋中的角落里,两个人悲伤而安静地相对着。刘肇可以清晰地看见,苏安眼底的疼痛正清晰凛冽地蔓延开来。
“你告诉朕,你为什么要带走绥儿?她是一个如此娇弱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如此的伤害她?怎么可以?她一直都是懂事的,识大体的。她一直说见一见你,以消除两国之间的纷争,还百姓一个清明朗朗的天空。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为了你的一已私欲,竟然带走了她。让她与你在冰天雪地里过了整整五天,她是累倒的,她是冻坏的。她一直有寒症,最怕寒冷,可是你却让她的手脚都冻得红肿,朕好恨,朕恨不得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你不仅伤害了绥儿,还伤害了我们的孩子!如果绥儿就此醒不过来,朕宁可出倾国之兵也要灭了你们乌丸以泄心头之愤!”
苏安的眼中的痛苦还在渐jian扩大,他的话像针刺一样钻进他的耳膜里,即便他贵为天xia至尊,却也有这样生离死别不能言说的苦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他到现在为止已经就得模糊了。他伤害了绥儿,他还是伤害了绥儿,如果他当时听她的话,也许什么都不会有了,她还会那样看着他笑,那样美丽的绥儿在血泊里,震惊了他的全部感观。他清晰地感到命运的无常如同一柄冰冰而不见锋刃的利刀,你根本不知道它隐藏地何地,只能默默地承shou它随时随地可能的地锐利刺入,眼见着血汩汩而出,生生忍住。
“我,”苏安的嘴张了张,还是不知如何说,便长叹了一声,这不是他的本意,他真的是想对绥儿好的。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准备得太不充分,什么都没有考lu,就带走了绥儿。
他也并不是真的想怎么样,对刘肇或许自己只是不服气,对绥儿他确是一种迷恋,但是这种迷恋,却让他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泪水在眼前模糊一片,几乎要喷薄而出,他却忍着不肯掉下。是,若是他落泪,他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刘肇没有再理他。转身出了房门,他仰起面,感受着夜来的风吹干眼底泪水时那种稀薄的刺痛。檐下的气死风灯被风吹得晃转如陀螺。像是磷火一样缥缈不定,更似夺取孩子性命的鬼魂那双不瞑的眼睛,嘲xiao似的望着众生。
突然他听到了记内昏迷中的绥儿断断续续惊痛的**声,心底的无助越来越浓。他只得在空荡荡的院中来回的行走着,整个人都被宠罩在深浅不定的阴影之中。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太医匆匆赶到了。他俯身请罪,转身进入了绥儿房中。
李夏走过来道:“皇上。太医来了,看来绥儿的性命应该能保住了。”
刘肇微微点了点头,无力的靠在一枝柱子上。“李夏,朕是不是太无用了。没有保住自己的孩子,还差一点伤害了绥儿的性命!”
李夏摇了摇头:“皇上,天意如此。谁也没有办法。臣记得绥儿在父亲去逝后。自己一个人独立处理了丧事,又去城外守孝。老天爷在那么艰苦的条件,都让她活了下来,这就说明绥儿是大福之人。皇上不必想得太多,慢慢等太医的消息吧。
雪已停了,天越发冷得厉害,左天奇为刘肇披上了斗篷。“皇上,天冷了。进屋吧!”
刘肇却摇了摇头:“朕不敢进屋,朕害怕。朕怕听到什么可怕的声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朕从来没有觉得像现在这样的无助,一切都交给上天。什么天子,什么天子骄子,在上天面前朕什么都不是。如果朕能将绥儿救回来,我宁可失去自己的生命。”
“皇上,胎儿下来了,刚有些成形,看样子是个男胎。”太医捧了一个乌木大盘神色不安地过来。
“刘肇挥挥手,“埋了吧,此事交给李将军处理!”
李夏答应着接过了盘子,向后院走去。
太医道:“皇上,贵人娘娘失血过多,又受了寒气,现在寒气入体,便是救过来,以后也再也不能再为皇上诞育皇嗣了。还请皇上节哀。”
“不能再生育皇嗣了?”刘肇心里一阵剧痛,“此事,不许告诉邓贵人,你要烂在肚子里,听到了吗?”
“臣知道了,皇上,我还得为娘娘煎药,现在是关jian时刻,能不能救活娘娘就看她的求生**了。”
“你的意思是,娘娘若意志软弱,此刻已是不成了?”左天奇问道。
“正是,娘娘一直在唤着皇上,臣请皇上能不能陪在娘娘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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