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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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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背叛()
冷静跪倒在地,一脸无奈:“皇上之言,可是金口玉言,不要再闹了。
孝帝脸上的笑容也尽失,变的冷清:“朕说出的来自然是金口玉言,哪里是胡闹,朕是真心想把你指给章,成全你们百年好合。”
冷静磕个头,不待孝帝让她平身,便自己立起来,冷漠的说一句:“奴婢谢皇上恩典。”
“免了,待朕与光禄寺那帮老家伙商量过了,才能作数,现在不过是建议,建议懂么?”孝帝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冷静刚想舒口气,他却又加了一句:“朕可从来没难为过那帮宗室的老家伙们,这么点小事,量他们也不会给朕难为罢?”
“皇上如果喜欢,就随皇上的意罢。”冷静淡淡的说一句,朝外面走去。
身后传来章委屈巴巴的声音:“皇哥哥,这个女人好像不愿意哦,我还是不要了,你给我再换一个愿意嫁给我的好不好。。。。。。”
冷静不想再听下,快步离开。
刚进尚宫局,便被莺妃迎面堵住去路。
冷静施礼问安。
莺妃拉她起来,携着她的手走进她的寝宫,门一关,脸上装出来的笑容瞬间不见,冷声道:“冷司设,你是不是一直没把本宫的话放在心里啊?本宫要的奇迹呢?为何不见?”
“娘娘稍安勿躁,这本就是非一日成办成的事,奴婢一直在努力,从未敢懈怠。”冷静回道。
“做这样一件事,有何难?依你的智慧,不会听不明白本宫的意思,还要本宫再明白说一遍吧?”莺妃略带恼意的说道。
“奴婢最近听冷宫一位年长的宫婢说,皇上当年在潜邸时,宠幸过一名叫荇的女子,荇曾经怀过龙胎,可惜在胎儿六个月的时候,失足落井,一尸两命。”冷静慢慢说道。
莺妃怔了怔,咽口口水,揪住她的袖子:“合着你这意思,皇上他,他。。。。。。”
冷静点点头。
“不可能!难道后宫这么多女人,个个都有暗疾不成?这根本不可能!太荒谬了!哈哈,竟有这么巧合的事?哈哈,不可能。。。。。。”莺妃疯了似的连连晃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娘娘,此事绝不会有假,荇怀孕之事,知道的人甚众,管雍常听太后念叨此事,太后也甚是奇怪,为何后宫至今无嗣。”冷静道。
“不可能的事,绝不可能,你这个该死的奴婢,一定是在撒谎!你是撒谎!”莺妃扶着桌子,大口喘粗气,美丽的面容扭曲成小丑。
冷静有些同情她。
后宫的女人,不论表面看上去有多尊贵,终究不过是皇室借以传宗接代的工具,一旦失去了这个功能,便只有死路一条。
管雍推门走了进来,见了莺妃,微微一愕,伏身施礼。
莺妃收拾起难看的面容,起身扶她起来,哑声道:“夫人不必多礼。”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耽误你们谈事情,那我先告辞。”管雍笑道。
莺妃拉住她的袖子,笑道:“本宫来这里也不过是找冷司设闲谈,正说到皇上当年宠幸的一个叫作荇的妃子呢。”
管雍眯了眯眼,不经意的瞧了冷静一眼,咧咧嘴,耸肩:“那位姐姐也真是红颜薄命,倘或能活到现在,作为皇上长子的母亲,怕早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罢?”
莺妃的面色一下子变的苍白,讪讪的笑一声。
”娘娘,后宫无嗣这事,一直是太后老人家的心病,今年新选进来的几个秀女虽然好看,也都不过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老祖宗失望着呢,成天寻思,是否召光禄寺那帮老迂腐来,商议下改改选秀女的规矩,由一年一选改成一年两选。”管雍皱起眉头说道。
莺妃整个人都哆嗦了,勉强笑了一声,告辞。
“对了,娘娘,太后这两天说起此事,又甚伤心,怀疑是不是宫里哪里风水不好,才会致此,正想换了现在的钦天监,另觅一位本事高强的呢,
若娘娘识得这样的人,一定要告诉太后她老人家一声,指不定子嗣就繁盛在哪个的手里呢。”
管雍在她身后说道。
莺妃点头应着,头也不回的走出屋子。
冷静跌坐在椅了上,拭拭额头冷汗,朝管雍笑笑:“幸亏你来的及时,替我解围,否则不知该怎么应付才好。”
“你呀,就是事多。”管雍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兀自喝着,眼睛却直了。
冷静解嘲的笑笑:“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也是吧?”
管雍瞅她一眼,重重的叹气:“要说起来,惹事的确实是你,这天下若当真乱了,生灵涂炭,你要付上大增责任。”
冷静吸了口冷气:“我这是坐待家中,祸从天降罢?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竟然闯出如此大祸来。”
“你救了关太妃母子,又让出宫运木料的车,将太妃娘娘偷运出宫去,这都是你做的罢?”管雍道。
冷静哏一哏,摊手:“我只是觉得他们可怜,本就是遭人陷害,所以才救了他们。”
“对呀,你这一时的妇人之仁,就是祸根深种的原因,本来我们这个组织不过是个零星散乱之伙,意见不统一,观点不一致,想是这辈子也成不了大事。
可现在不一样了,你不要小瞧了关太妃这个妇人,她这一出宫,如鱼得水,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便将组织整顿的井井有条,大家各司其职,力量也在不断壮大,
最近又与当年扶值九王爷的一帮武官取得了联系,想不久,手中也该或多或少有些兵权了罢?”
管雍神色落落的说道。
冷静好奇的盯着她,嘴角一抹嘲笑:“你似乎对那个组织不怎么忠心?当初加入的时候,没有宣过誓么?”
“你不用嘲笑我,我不是心甘情愿加入的,周大娘拿我父母的性命威胁我,我无可奈何,只得听从他们的意思。
我一个女人,这辈子只有一个心思,就是嫁给我爱的男人,可惜,却为我死了。”管雍流了泪,声音颤抖。
冷静不知该说什么。
“江明是被他们害死的,我想了这么多天,终于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如果我不加入这个该死的组织,就不会成天犹犹豫豫,不敢答应司马南,带江明一起远走高飞。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威胁我,我就不会一直有顾虑,做起事来畏手畏脚,这不是我,依我自己的性子,我才不管父母如何,直接绑了江明,让司马南安排我们一起逃。”
管雍拭了拭眼泪,恨恨的说道。
冷静心中暗叹一声。
人性,真的是难以捉摸。
对于亲人死亡,一般的人要面对的几个阶段,冷静非常清楚。
通常是拒绝接受,情绪失控,恢复理智,选择继续生活。有的人几天就可以通过所有的阶段,而有些人可能需要几个月甚至几年才能够走出来。
少数人,可能一辈子都只走到情绪失控那个阶段,再也走不下去。
显然,管雍就没有走出来。
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却由此滋生出迁怒于他人的怨愤。她拒绝接受江明的死亡,由此,将这种拒绝转换成了愤怒和不甘,又将这种愤怒和不甘强加到与此事有关的人头上。
“管雍,江明已经死了,就算你做再多,他也看不到。他为你而死,只是想让你好好活下去,你还是听他的话,好好活着才对得起他对你的付出。”
冷静劝她一句,心中却没抱什么希望,管雍是不会听这种苍白无力的劝慰的。
她将自己缠绕进这种怨愤里,才能这样看似平静的过下去。
“冷静,我想让他们死,用他们的血祭江明的冤魂。”管雍眼睛充血,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冷静瞧着她,不语。
她若是真的想替江明报仇,再简单不过,只需要找个机会,跟她现在名义上的丈夫谈上一谈,合盘托出所有的事,这个关太妃经营了十几年的组织几天之内便会土崩瓦解。
“冷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还没疯到直接找司马南解决这件事,我全家人的性命尚攥在他们手里,我家已经变在敢他们秘密集会的地点。
司马南是个无情冷酷的人,就算我求他,他也未必就会放过我的家人。我不敢冒险。”管雍道。
“我能帮忙?”冷静问道。
“当然,你当然能,司马南爱你,只要你肯跟他说,说我家人都是无辜的,都是被逼的,他一定会相信,一定会放过我们。”管雍飞快的回答。
冷静咽了口口水,想到一个词:背锅侠。
她进宫来,好像没有别的事,只是替别人不断的背锅。
每个人都找她背锅。而且都有充分的理由,认定这个锅非得她背莫属。
管雍见冷静不回答,起身走到她身边,嗵一声跪倒她脚下,声泪俱下:“冷静,江明对你也很好是不是?为了江明,为了我,求你帮我这一回。
我会将我知道的关于这个组织里的事全部告诉你,虽然我知道的并不多。可司马南是个很厉害的人,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他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管雍,你快起来。”冷静忙将她扶起来,给她拭眼泪,正要说几句话劝劝她,只听房门轰一声被撞开,几个女史神色慌张的跑进来,大叫大嚷:
“司设大人,不好啦,梁司制她,她好像是死了!”
第70章 陷害()
冷静只觉眼前冒过一串金星,身子直向前栽去,忙伸手扶住桌子,方才勉强站住。
“糊涂东西,死了就是死了,没死就是没死,什么是好像死了?”管雍指着女史骂道。
“求夫人和司设过去看看吧,才刚梁司制和我们在一起缝布料,忽然说自己头晕,要进屋歇会儿。
哪知道,歇了这会子了,还没出来,我们便进去叫她,在床边叫了她几声,她不应,只好伸手去推她,这一推,她嘴角竟渗出血来!
我,我们害怕,就跑了出来,禀告司设大人。”女史哭着说道。
冷静冲出门去,朝梁司制栖身的偏殿跑去。
梁司制如睡着一般躺在床上,嘴角甚至带着缕微笑。
可冷静却知道,她死了。
她非尽心思要保住她的命,可她最终还是死了。
“冷静,救救她啊,快点啊,她的身子尚温,手还是软的,应该有救的,你救救她啊。。。。。。”管雍在她耳朵边絮絮叨叨,不停的央求。
冷静仿佛没有听到。
冷静一直觉得自己来自异世,自己有特殊本领,所以自己一定很牛,只要自己想做的事,就能挥挥洒洒,谈笑风声间制敌于无形。
可她实在是小看了别人的智慧和能力,实在是太不了解自己所处的环境。
止行的死,让她第一次有了无力控制局势的挫败感,让她狠下心肠来,不再觉得众生皆可怜,让她开始对她觉得邪恶的人下了手。
可最终的结果却是将自己拖进了更黑暗的深渊。
原以为得到的救赎,却是更深的罪孽。
冷静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她不喜欢这种总是控制不了局面的无力感。
她不喜欢所有的事情都脱离她的轨道,走向她不喜欢看到的结局。
司马南曾经跟她说,如果他现在放弃,也许他自己可以解脱,可这世道就乱了,他不能看着这世道因为他的不作为而变的不堪。
如果有罪,让他一个人顶,他喜欢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
现在看来,他并没有错。
“冷静,我们出去罢,老秦来了,让他检查下梁司制的死因。”管雍轻声说道,将冷静拖出门外。
“冷静,是你,是你害死了欢喜!”匆匆赶来的赵越,迈上台阶,指着冷静的鼻子大声哭道。
冷静眉眼清冷,冷笑一声:“赵司珍的消息倒是灵通,我在跟前,到现在都不知梁司制是死是活,你远在司珍司,倒是知道了?那劳烦赵司珍告诉你一声,梁司制她,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罢?”
赵越步子一凝,面色紧了紧,讪笑一声:“这我怎么知道,不过有女史去报,我便信以为真了。”
“女史一报,你就信以为真?难道在你心目中,梁司制本就是该死之人,现在就是死了,也一点也不稀奇?”冷静冷声追问道。
“冷静,你什么意思?赵越不过是关心姐妹,说错了一句话,用不着这么针缝相对罢?你情急之下,就没有说错话的时候?”李司一上前一步,抢白道。
“这不叫说错话,这叫情急之下,露出真心。”冷静冷笑。
“秦御医尚在里面,梁司制是死是活,尚不得知,你们先不要自乱方寸。”管雍出言训诫道。
众人方才住了腔,一齐朝里面望去,等消息。
里面却静默无声,秦御医也不曾出来。
“你们老老实实给我呆着,我进去瞧瞧。”管雍说道,兀自一个人撩帘子进去。
须臾工夫,随老秦一起走了出来。
“老秦,早早把药送来,别耽搁了。”管雍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老秦拱拱手,自去。
“夫人,欢喜她,救过来了?”赵越拉着管雍的衣袖,抢先问道。
“生死未知,老秦也只说尽力而为了,这里事务繁杂,将病人留在这里,与养病无宜,进忠,你回仁寿殿回老祖宗一声,再顺便拿张春藤椅子来,将梁司制抬到我休憩的那间偏殿里去。”
管雍吩咐跟她来的小太监,小太监得令,飞快的跑去办事。
“我进去瞧瞧欢喜。”赵越急切的往内屋去。
管雍拽住她,眼神冰冷:“老秦说她系中毒晕迷,现在正是解毒的关键时候,谁也不能进去打扰,一旦她死了,你可能担这责任?”
赵越缩了缩颈子,面色白一笔,退到一边。
“冷静你精通医术,待会儿随我一起去偏殿,看看有没有办法救梁司制一命。”管雍对冷静道。
“夫人,既然秦御医说我师傅是中毒,那尚宫局众人岂不都有嫌疑?”郑玉婉弱弱的插上一句。
“这话说的是,又是这个时候,有些人想上位的心也未免急了些,以为药死一个梁欢喜,就能畅通无阻的继位呢。”李司一冷笑。
“听你这话,你又知道了实情?那你告诉你,她究竟是被谁下了一毒?”管雍双目炯炯的盯着她。
李司一被她噎的瞠目结舌,后退两步,抱着肩膀,不再开口。
“大家不必互相猜疑,我这就禀告太后,让内侍监来查明此事。”管雍厉声道。
“夫人,内侍监全都是些大男人,进出尚宫局恐有不妥。”赵越急忙说道。
管雍眯了眯眼,冷笑一声:“赵司珍此话有理,依你的意思,该如何处置?”
“夫人在,哪有奴婢说话的份儿,奴婢不过是说出自己的看法。”赵越恭敬的回道。
“也罢,你们一起跟我来,一起回禀老祖宗,要怎么做,由老祖宗定夺。”管雍道。
几个人刚要离开,只见李尽忠领着几个小太监,抬着春藤椅子走进来复差。
“回夫人,太后她老人家听说此事,甚是关心,已经同意将人搬过去,又让夫人赶紧过去回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尽忠回道。
管雍点点头,瞧众人一眼:“一起走罢,抬人的事,交给尽忠他们就行了。”
三人随管雍来到太后跟前。
秦风正在太后跟前应卯,见她们进来,忙起身施礼。
“老秦,你给哀家坐好了,告诉她们,梁欢喜究竟是怎么中的毒?”刘太后阴着脸,沉声道。
秦风点点头,捋捋山羊须:“梁司制她,系中毒晕迷,卑职在她的呕吐物里发现了两味蹊跷的药材,刚才回御医院查了查,这两味药材虽然自身都无毒,可配在一起,便可致人死亡!”
“药膳!梁司制最近因为头晕,一直在喝药膳!”郑玉婉抖抖索索的说道。
“不是药膳里的配料,梁司制喝的药膳的方子乃是冷司设跟卑职索要的,是卑职亲自所开,并没有这两味药材,药膳方子在御医院尚有记录,太后可命人取来一看。”
秦风道。
刘太后命人交将药方子取了来,举到跟前,眯眼瞧了半天,放到桌子上,点头道:“果然没有,可见秦风说的是实话。”
站在桌子边的李司一探过头去,瞧了药膳方子一眼,吸口凉气,后退两步,面色煞白:“不可能,这不是冷司设给奴婢的方子!”
“李司膳,这明明就是卑职开给冷司设的方子,当时冷司设去御医院里,有众多御医在场,大家都可以给卑职作证!”秦风立起身来,大声说道。
李司一跪倒在地,哭道:“太后老祖宗,容奴婢回去拿冷司设给的那张方子。”
“尽忠,你随司膳大人一起去拿来。”刘太后吩咐李尽忠,李尽忠答应着随李司一出去,须臾工夫,端着一张药方子走进来,呈给刘太后。
李司一哭的肝肠寸断:“太后老祖宗,当时冷司设人奴婢这张方子的时候,司膳司的众女史亲眼目睹,奴婢也是当着众人的面,命女史配料熬制的,可这方子明明不是秦御医开的方子啊!多了两味药啊!”
刘太后皱皱眉毛,将方子递给秦风,秦风接过去一瞧,大惊失色,撩衣跪倒,磕头道:“太后明鉴,致使梁司制中毒的果然就是这两味药,只是这两味药明显是后来加上的,墨色笔迹与卑职的字都有出入之处。”
“冷司设!你好歹毒的心肠!仗着略懂歧黄之术,竟生如此害人之心!”郑玉婉指着冷静,怒声斥责道。
冷静默默无言,并不急着为自己分辨,管雍看不下去,上前扯她一把:“你倒是说句话,这两味后来加上的药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也懂医术,是不是觉得加上这两味药能治好梁司制的眩晕?却不知它们互生互克,竟能致人于死地?
你这是不是无心之过?”
“这两味药,并不是我加上去的。”冷静淡然的说道。
“现在闹出了人命,你当然不会承认,太后老祖宗,是不是她加上的,只让人来鉴定下笑迹便知。”赵越说道。
刘太后命李尽忠将翰林院当值的大学士叫一位进来,又命郑玉婉去司设司,将冷静写过的字拿一张过来。
当着太后的面,翰林院大学士将药膳方子和冷静的字作了比对,不过七八个字,竟也比对了一柱香工夫,方才点头道:“回太后,这些字,果然是出同一人之手。”
刘太后懊恼的噫一声,挥挥手,怒道:“再去叫两个大学士来,一齐比对!”
第71章 囹圄()
三个大学士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最后得出的结论一致,药膳方子上的字迹与冷静的字迹的完全吻合,确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三个老学究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列举了许多证据,包括每个字的起笔笔峰,横竖丿捺的方式等等。
刘太后听着,面色愈加阴暗,不耐烦的挥手:“够了够了,都下去罢。”
三人拱手告辞出去。
李司嗵的跪倒在地,边嚎哭边磕头:“老祖宗饶命,奴婢一时疏忽,竟然看不出这药方子有诈,白白送了欢喜一条命,奴婢有罪,有罪啊!”
“你何罪之有,又不是翰林院出身,看不出来也有情可愿。”刘太后微微叹口气,命她起身,站到一边去,却把眼瞧向冷静。
“冷静,你一直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只管说出来,你放心,只要有理,哀家都会替人主张。”刘太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冷静只能跪下。
李司一让她去索药方子里,冷静想过她可能不怀好意,却没有想到,她们的计策竟然如此恶毒。
冷静站在一边,将药方子上的字看的清楚,那三个大学士并没有说谎,被加上的字确实是她的字。
这让她有些费神,她自己明明没有写,为什么她的字会跑到药方子上?
“冷静,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啊?”管雍急的去扯她的袖子,让她开口。
“回太后,奴婢还是那句话,并没有在药方子多加什么,从御医院管秦掌院要了方子,走回来便给了李司膳。”冷静慢吞吞的说道。
“一派胡言,才刚三位大学士的话,你没听懂吗?这上面是你的笔迹,是你的!”刘太后从桌子上抓起那张药方子,拼命抖了几抖,恨声道。
“确是奴婢的手迹,这一点奴婢暂时还想不明白。”冷静淡定的说道。
“放屁!你自己写的字,你会不明白?枉哀家这么器重你,亲自下令将你从一个浣衣局的贱婢变成现在的女史,没想到,你的心肠竟如此狠毒!”
刘太后一脸震怒,将药方子狠狠的摔到桌子上,怒道。
“老祖宗息怒,管雍不信冷司设是这样的人,这事必有蹊跷。”管雍跪下替冷静求情。
“夫人,刚才她自己认了,哪里还有什么蹊跷。”赵越插一句。
“来人啊,将她关进行刑司大牢,待祭天后再行处置。”刘太后厉声喝道,起身拂袖而去。
赵越理着袖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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