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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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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祖宗,她不是哑巴,她讲不出话来,只因有人割了她的舌头!”莺妃痛心疾首的说道。

    刘太后拍案而起,怒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真能为哀家死了,你们个个可以为所欲为么?”

    莺妃见她发了雷霆之怒,忙撩衣跪下,不再讲话。

    刘太后兀自气恼一会儿,呷了两口茶,方和平静下来,接着问莺妃:“她既然不能讲话,又岂能作证?你这不是存心糊弄哀家么?”

    “老祖宗,她把所看见的事,都告诉了她的朋友彩薇,彩薇现在殿外,只叫她进来,让她告诉老祖宗事实,若说的对,这丫头便点头,若是错,便摇头,老祖宗以为如何?”莺妃道。

    “彩明,这么做,你可同意?若你当真受了屈,只管放心,哀家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刘太后肃色说道。

    彩明流着泪磕头。

    莺妃宫中的两个小太监带着彩薇走进来。

    彩薇眸光惊惧的瞧了莺妃一眼,跪到彩明身边。

    “你叫彩薇?怎么瞧着面生?”刘太后盯着她,发问。

    “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是司膳司做粗活的,伺候不到太后跟前,故娘娘才会觉得奴婢眼生。”彩薇回道。

    刘太后点点头,伸手指着她:“那你快说,你都听到些什么?”

    彩薇微微抬起头,说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就是梁司制中毒那天,奴婢收拾完院子里的活计,找彩明说话聊天,却见她正躲在一棵太树阴下偷偷的哭。

    奴婢便走过去,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原先不肯说,只说沙子迷了眼,后来,架不住奴婢再三追问,她才告诉我说,司膳大人让她熬的药膳能吃死人。

    奴婢闻言大惊,劝她来太后这里自首,可她却说,她的父母兄弟皆在司膳大人手里,她不敢。

    奴婢着急,跟她说,太后她老人家何等英明,若万一这药膳吃死了人,追查起来,你一定逃不掉,到时候还不是一个死,不如现在就去自首,

    太后她老人家一向宅心仁厚,知道你是被逼,必不会重判你,能讨出一家人的性命也未可知。”

    “那她怎么说,为什么不来哀家这里说明事实?”刘太后插言问道。

    彩薇流了几滴清泪,望了正在哭泣的彩明一眼,接着说道:“奴婢跟她说了会子话儿,因被周嬷嬷叫去打扫花圃,便再也没见着她。

    又过了几天,我问她,为什么不去太后处自首,她却笑着告诉我,是司膳大人弄错了药方子,并不是存心要熬制有毒的药膳,那有毒的药膳并没有送出去。司制大人的死,并不干她熬制的药膳的事。

    奴婢听她如此说,方才放了心,也没再过问此事。

    直到前两天,我又在院子里遇着她,见她手里捧着个包袱,神色有些慌张,便上前问她,有什么事,怎么面色发白,嘴唇哆嗦。

    她摇头,说没事,是司膳大人遣她到司设司送点东西。

    若只是去送点东西,又为何会如此慌张,我便多了心,悄悄的尾随她来到司设司,见她进了司设司的杂物房。

    我躲在窗户外,捅破了窗户纸,朝里面望去,只见她自包袱里拿出本泛了黄的厚厚的书,打开杂物柜最上面的抽屉,塞了进去。

    奴婢见她是真的过来送东西,便不以为意,自去营生。

    再后来就发生了皇上遇刺的事。”

    彩薇说完,擦着眼泪,磕头,求太后放过她,她并不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如果知道,就算劝不了彩明,也会大义灭亲,到太后跟前举报。

    “行啦,你一个粗笨的粗使丫头,哪里有那些人那么多心眼子,这不怪你,起来罢,一边站着去。”刘太后紧皱眉头,冷声道。

    彩薇再磕个头,站起来,走去一边垂手立着。

    “彩明,彩薇的话是不是真的?有没有说错的地方?”刘太后指着彩明问道。

    彩明流着泪点头,又摇头。

    刘太后的面色越发黑下来,又开口道:“莺妃,依彩薇所说,她只不过看到彩明把书放进了杂物间的抽屉里,并没有看到究竟是谁制作了那个带暗器的盒子。”

    “老祖宗,盒子确是冷静一个人做的,可做完后,放在司设司的陈列室里那天夜里,分明被人做了手脚,使了个掉包计,将冷静做的盒子换成了盛有暗器的盒子!”

    莺妃道。

    刘太后没有说话,只盯着她的脸。

    莺妃便让人将跪在殿外的那两个女史拖了进来。

    其中一个女史的头发散开,露出脸盘,冷静方才看清楚,正是当时那个向太后揭发自己的司设司的女史木椒。

    “老祖宗,这个女史叫作木椒,是司设司掌管灯烛上夜的人。他爹爹是个瞎子,在城郊给人算命为生,她娘给城中的富户浆洗衣裳,家中还有三个吃死食的弟妹。

    可就是这样一家人,前天傍晚在城里最繁华的十九条街上订了一套上下三层的门面,交是的现钱,五万六千七十三两银子。”

    莺妃指着地上跪着的木椒,冷笑道。

    “前天傍晚?就是她指认冷静那天的傍晚?”刘太后问道。

    莺妃点头:“可不就是那天傍晚,若他们一家不是一股小家子气,见钱眼开,忘乎所以,能沉住气,将那注不义之财放上两三年,臣妾未必这么短时间就能查出个所以然来。”

    “该死的奴才,为了区区几万两银子,竟然成为凶手的帮凶,实在是可恶之极!”刘太后怒骂道。

    “太后冤枉啊,奴婢一家并没有在十九条街上买铺子,都是荀莺儿的一家之言,求太后明鉴!”

    木椒大声喊冤,重重的磕头下去,额头磕出血来。

    莺妃冷笑一声,从袖中摸出张房契,恭敬的递给刘太后:“老祖宗,这是她亲自去跟房主签的契约,上头的签名,我找翰林院的大学士看过了,确实是出自这奴才的手笔。

    臣妾不光拿了这张契约,还让京兆尹查了最近这几个月,与他家有来往的所有人员,已经证实了他家,根本就没有一下子能拿出五六万两银子的亲戚或是朋友!”

    刘太后瞧了瞧地上死命磕头的木椒,略微叹了口气:“莺儿,虽说他家这钱来历不明,可未必就是她主子给的,你也不有实证不是?瞧她这幅模样,似真的冤枉。”

    “太后,你不要被她的演技给骗了,臣妾手里的实证自然不至这些,她凋包出来的冷静做的那个首饰盒,臣妾也找到了。”

第83章 铄金() 
莺妃冷笑道,指指跪在木椒身边的那个女史道:“明秋,把你见过的说出为罢,再也不用怕无人主张,那幕后之人会杀你全家了,太后会替你作主,救出你家人的。”

    明秋磕个头,哭哭啼啼的开口:“回太后娘娘,前个半夜,奴婢内急,出门方便,因茅厕太远,奴婢又实在憋的慌,便急匆匆走进司设房旁面那条没人走的夹道里方便。

    正在方便,却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司设房里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个什么,走到夹道旁边那棵古槐下,薅起几簇正盛开的木瑾花儿,就着那花堆下的坑,又往下抠了抠,将怀里的东西埋了进去,

    埋好后,又将木瑾花儿重新栽回去,直起身子,左右环顾一圈,拍拍手,蹑手蹑脚的离开。

    借着月亮光,奴婢瞧出来这个人正是木椒,心里奇怪,不知她三更半夜的出来藏什么,于是方便完,便走去古槐边抠开泥土一看,却是个砸的稀烂的首饰盒。

    奴婢本来还以为没什么,怕是她做不了物件,怕挨罚,故才趁没人的时候出来埋了,省得被司设大人看见责备,便又将盒子埋好,自回去睡了。”

    明秋讲完,莺妃面色愠怒,咬牙骂道:“老祖宗,这奴才着实该打,如果早些把看到的这件事告诉出来,皇上他,何至于如此!

    实在是可恨,被臣妾狠狠的打了三十棍子,老祖宗不会怪臣妾心狠罢?”

    刘太后伸手摁着额头,胳膊肘支在桌子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老祖宗,臣妾已经着人将那个首饰盒挖了出来,要不要现在呈给您瞧瞧?”莺妃轻声问道。

    刘太后摇了摇头,一脸疲惫,半晌方才扶着姜嬷嬷起身,朝外面走去,边走边吩咐莺妃:“莺儿,该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这该死的贱人虽诛九族也难解哀家心头之恨!”

    “臣妾明白。”莺妃伏身施礼,回道,眼神不经意掠过站在一边的冷静,嘴角便泛起些不易觉察的浅笑。

    刘太后刚走至门口,却与进殿的一个人差点撞到一起。

    那女人“嗵”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哭起来:“太后娘娘,不知为何,李司膳她,她竟然上吊自尽了。”

    刘太后脚步顿一顿,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莺妃慢慢踱过来,嘴角的浅笑变成嘲讽,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袖子上的皱褶,冷声道:“赵越,你果然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

    赵越跪着退到一边,免得挡了莺妃出去的路,朝她磕个头,哭唧唧的开言:“奴婢不明白娘娘这话的意思。”

    “晓月,去叫行刑司的人来,事情已经查明,幕后主使也已经畏罪自杀,让他们来接手这烂摊子罢,处置完了,马上回禀太后娘娘。”

    晓月答应着,跑出去。

    “娘娘,太后她老人家,为何生气?难道司一她,她做了对不起大家的事么?”跪在台阶上的赵越一脸迷惑的低声问道。

    莺妃拉起冷静的手,往外走,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两人走至御花园无人处,莺妃方坐到树阴下的石头凳子上,懒洋洋的摆弄着指甲,笑道:“冷司设,此案总算是水落石出,还了你一个清白,这算不算本宫送给你的一份大礼?”

    “娘娘,就算要替奴婢脱罪,也不必用如此手段,割去那女史的舌头。”冷静满面忧伤的叹道。

    莺妃闪了闪眼,冷笔一声,摇摇头:“幸亏你不是老祖宗,否则刚才那一幕,岂不是本宫自寻死路的演出?”

    “娘娘编的戏确实无懈可击,只不过是因为冷静身处其中,了解一些其中的内幕,故才看出了破绽。”冷静苦笑道。

    “破绽?哪里看出破绽来?说与本宫听听,下次注意。”莺妃笑道。

    冷静心中一阵颤栗。

    虽然说莺妃整治的都是些该死之人,可推测毕竟不能作为实据,这样就将这些人定罪处死,冷静于心不忍。

    “李司膳既然怕彩明乱说话,直接杀了她不是更好?

    彩明本来就是她手底下的女史,随便找个借口,便可置她于死地,何必用如此残忍的办法留下她的活口?”

    冷静慢吞吞的开口。

    “这本宫怎么知道?也许她蠢喽。”莺妃耸耸肩膀,不以为意。

    “这么做的人,只能是你,因为你想让她承认李司膳做过坏事,她大约是司一的心腹,坚决不肯,你若是杀了她,让彩薇一个人说,这道听途说之事,自然没那么可信。

    所以,便割了她的舌头,让她没法讲话,不管彩薇说的是真是假,她只能摇头或点头,我想娘娘一定用她家人的性命威胁过她,敢胡乱点头,她的家人必不会有好结果。”

    冷静道。

    “有些人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她既然那么想吃罚酒,那本宫就成全她了。”莺妃冷笑道。

    “明秋的话就更是可笑,从司设房旁边那条夹道里根本看不到司设房正门的台阶,如果能看到前面的台阶,明秋必须蹲在夹道尽边靠近石狮子的地方,而蹲在那个地方,只要木椒一出门便能看见她。

    如果你把她前面那句看到有人从司设房里鬼鬼祟祟出来的词删除,只说看见她到古槐下埋东西,这供词便显得更加可信。”

    冷静道。

    莺妃咬断了自己小拇指上的指甲,心疼的吸了口气,嘟起嘴,埋怨冷静:“都是你,我这小指甲养有小半年了,好容易养的春葱一般,却又被你唬的我,弄断了。”

    “其实这件小疏漏也不能怪娘娘,娘娘并不有住在司设司,当然不会十分熟悉司设司的路径房屋,况这计策又是在仓促之间想出来的,娘娘才能之高,冷静佩服。”

    冷静施个万福,说道。

    “算啦,你也不用奉承本宫,说罢,还有哪些破绽,这事还没完,若你那个什么大将军心血来潮,因为此次兹事体大,要重审一遍,我岂不翻了船?”莺妃笑道。

    “娘娘,前天半夜,乌云遮月,根本没有月光,明秋又怎么会借着月光清楚那个人是哪一个。”冷静摊摊手。

    莺妃又咬断了一根指甲,伤心的闪了闪眼,叹气:“这事我倒是忘了,昨夜月亮尚好,前夜因为下了一阵轻雨,阴天,半夜应该没月亮,那就说是瞧她的身高体貌猜着是木椒好了。”

    “最重要的是下面我要说的,娘娘,皇上遇刺,冷静第一时间被叫去现场,看见过桌子上那个首饰盒,我自己做的东西,我自己当然认得。

    那个首饰盒,就是我自己做的那个无疑。”冷静苦笑道。

    莺妃一时愣住,将一只手上的五个指甲咬了个遍,全都咬断了,半晌,重重的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面色有些发白:

    “这事真是你做的?是你想杀郑乐儿?”

    冷静摇头,苦笑,摊手。

    莺妃缩了缩颈子,眸光中尽是恐惧。

    “老实说,这个想诬陷我的人,究竟是哪一个,我现在还毫无头绪。”冷静道。

    莺妃吮吮鼻子,声音有些颤抖:“如此说来,本宫这么做,倒是帮了那个幕后黑手的大忙了?竟然替她脱了罪?”

    冷静无奈的摊手:“娘娘,我早就说过,敢出谋划策害贵妃娘娘的,绝不是李司一赵越之辈敢做的事。

    就算她们参与,也不过是为人所用,是别人手中的工具罢了。”

    莺妃打了个寒噤,摆手:“冷静,你莫要说下去了,听的本宫后脊梁发冷。

    本宫心知肚明,觊觎皇后之位的,绝不止我一个人,后宫这些妃嫔,包括那些才人答应,应该个个心怀此志,正所谓,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更有强中手,

    我们以为我们很聪明,可总会有人比我们还聪明,人,若要是为了生存,是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的。”

    “是我自己蠢,贵妃娘娘一直防人心重,不论何物,只要送去她那里,总要三番五次的检验,方才会被准许送到她跟前。

    若不是我自作聪明,为了博得她的欢心,送了双高跟鞋给她,她便不会信我,她若不信我,便不会轻易揭开那个首饰盒。”

    冷静忧伤的说道。

    莺妃眸光流离,攸然变的愤恨:“冷静,相信你的并非郑乐儿,而是皇上!若他不信你,郑乐儿为什么会信你?

    若他不信你,怎么会对那个首饰盒动心,非要亲自打开来瞧看,所以,害死皇上的人,就是你!

    皇上他,死有对你的信任里!你这个小贱人!”

    “其实在这些天我一直在想,究竟是谁,竟然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他想害的也许根本不是郑贵妃,根本就是皇上!

    他一直在利用皇上对司马南的信任,进尔对我的信任在利用我做事。

    可惜,直到现在,我也并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泠静慢慢坐到石凳上,慢慢的说道。

    莺妃又打了个寒噤,抬头望向蔚蓝的天空。

    天空很蓝,云彩很少,阳光很好,可惜,被这样的阳光照耀下的这偌大的皇宫,却终究是冰冷无情的。

    为了生存和荣耀,这里已经没有是非黑白,剩下的只是胜王败寇的战斗。

第84章 委屈() 
皇上这几天精神很好,今儿陪太后云大觉寺上香拜佛,回来后竟然还去御书房办了会子公事,才回寝宫歇息去了。

    “真的一点子没觉着头疼?别不是他硬撑着,你们不细心没看出来?”刘太后不相信的眼神瞅着地中央跪着的几个小太监。

    “奴才们可算是细心,一直在皇上身边伺候着,并没看出为有硬撑的模样,自御书房出来,本该到了吃药的时候,奴才把药递过去,皇上竟笑着说,忘了还要吃药。

    这话说的奴才心里舒服极了,老祖宗,皇上这病敢情儿是好了,连药都忘了吃呢。”

    名唤小福子的小太监伶牙俐齿的回道。

    刘太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连连点点,哈哈笑道:“你这熊孩子,倒是会说话儿,来呀,管雍,赏这孩子点东西,哀家瞧着他就欢喜。”

    打发走几个小太监,管雍给刘太后换了杯热茶,开口笑道:“老祖宗,皇上这身子骨一天好似一天,祭天大典呢,也近了,这皇后的人选是不是也该定了。”

    刘太后嘎口茶,叹口气:“现如今剩下的这几个妃嫔,个个是阎罗殿前的小鬼,竟没有一个看的上眼的,你说呢?

    哀家一直中意郑乐儿,可惜这次的事件,想当皇后已经不能够了,难道现选一个出来?时间也不够,也真是愁人的事,实在不行,让钦天监再算个吉日,祭天大典延后就是了。”

    管雍哏了哏,小心的笑道:“祭祀的事,是祖制,臣妾觉得改起来未免有些麻烦,选皇后嘛,终究是要选一个皇上喜欢的是不是?”

    刘太后长叹一声,摇头:“皇上喜欢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儿他,见一个爱一个,这些年也没见他对哪个妃嫔动过情,个个都喜欢,你要让他选,他肯定会说,随便了,哪个都行。”

    刘太后话音未落,只见姜嬷嬷引着珠光阁的晓月一脸兴奋的走进来。

    “嬷嬷,什么事,你这笑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后面了。”管雍笑着问道。

    “哎呀,老祖宗,喜事!大喜事!才刚或御医去给莺妃娘娘诊脉,说是喜脉,莺娘娘她怀了龙胎啦!”

    姜嬷嬷拍着大腿,大声笑道。

    “什么?怀了龙胎?”刘太后一激动,拍案而起,将案几上的茶杯都掀翻了。

    “可不是怀了龙胎,或御医正在那儿开安胎方子,开完了,便会亲自来给老祖宗报喜的。”姜嬷嬷笑道。

    “管丫头,快给哀家更衣,哀家这就要去珠光阁。”刘太后一叠声吩咐道。

    管雍忙扶她进去更衣,再出来的时候,或引已经垂手立在大殿,等侯着。

    “或引,当真是喜脉?你没有看错?”刘太后欢喜的问道。

    或引拭了拭汗,跪下磕头,声音略微发抖:“回太后娘娘的话,依卑职诊断,当真是喜脉。”

    刘太后双手合十,念声阿弥托佛,笑的更开心,拖着管雍往珠光阁而来。

    莺妃刚喝了一碗安胎药,正倚着锦被在床上休息,却不时干呕几声,晓月等几个侍婢正手捧着酸梅等物,立在床边伺候着,细声劝她吃一颗,压压。

    莺妃见刘太后进来,欲要下床见礼,刘太后紧走两步,坐到床沿上,伸手摁住她,笑道:“这个时候,就不必多礼了,保胎要紧,瞧这脸儿黄黄的,又呕的厉害,跟哀家怀皇儿的时候,差不多。

    待会儿,哀家让司膳司熬点清淡的汤来给你喝。”

    “谢太后恩典。”莺妃红着脸,娇羞的说道。

    “想吃什么,只管开口,哀家让她们弄来给你吃,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吃好,大人吃的好,肚子里的胎儿才有足够的营养长大嘛。”

    刘太后笑道。

    莺妃点头答应着,从晓月手里捡了颗酸梅放进嘴里。

    姜嬷嬷一拍手,笑道:“老祖宗,酸儿辣女,莺娘娘怀的一定是个皇子!”

    “你这老货又没生过,怎么什么都知道。”刘太后拍她一下,哈哈大笑,屋里众人也都跟着笑起来。

    ————————

    司马南立在孝帝身边,瞧着他,直瞧的孝帝有些吃不住劲,放下手中的奏折,抬起头来:“有什么话只管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了?要不咱们里间秘谈?”

    “皇上,臣无心跟你说笑,后宫消息传来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你是不是该放下这边的事,过去瞧瞧莺妃娘娘?”司马南正色道。

    “你觉得她是真的怀孕了?抑或她怀的真的是朕的孩子?”孝帝嘴角挂着抹嘲弄的笑容。

    司马南将目光移向远处,微微叹口气:“这没有什么关系不是么?朝廷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皇后,要不然,你以为谁会是最佳人选?”

    孝帝的目光闪了闪:“是你替朕选好了?”

    “娘娘们都是聪明人,哪用得着臣费这个脑子。”司马南道。

    孝帝哈哈笑一声:“这个或引可以杀了,留着也是个祸害。”

    “这倒不必,御医院的人,都是有本事的人,皇室贵胄有个头疼脑热,靠的全是他们,若是杀了,一旦寒了他们的心,吃亏的是皇上。”司马南道。

    孝帝哼了一声,一脸自嘲:“这就是当初你爹不杀我爹的原因?”

    “皇上,臣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根本没有这样的事,天上是皇上的天下,而先皇是皇上的父皇,这一点就是事实。”司马南道。

    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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