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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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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皇上不幸驾崩,依娘娘之见,太后的待遇会如何?”冷静问她。
莺妃眨了眨眼,叹气:“还是太后罢?若裴妃诞下皇子继位,能搞个垂帘听政也说不定,还是这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罢了。”
“娘娘如果傍上这位老人家,是不是一样可以后顾无忧,不用担心没有皇上以后的日子了?”冷静认真的说道。
莺妃长笑几声,伸手指着她:“冷静,你真是个疯子,本宫有什么本事攀弄上太后,我不过是她众多媳妇中的一个,就算侍候的好,一时得意,待皇上没了,这情谊便也没了,
你不是后妃,不知道这个我不怪你。”
“依我对太后的了解,她不是个心肠十分狠毒的人,仁慈有余,手段不足,若你能成为她的心腹,前途岂不一片光明?
你没见管雍的结局么?”冷静道。
莺妃严肃了面容,将她拽到一边的槐树下,热切的开口:“冷静,铺垫的够了,有什么话你直说,若当真对本宫有利,本宫不是个傻子,一定会照做。”
“娘娘,我们进屋说如何?”冷静见几个小太监朝这边走来,便又说道。
莺妃拉着她的手,进了屋。
命晓月倒茶来,又让她出去守着门,任何人都不准进。
晓月忙闭了门,坐在台阶上守着,只听两个在屋内切切私语,却只是听不出来说些什么。
约一柱香工夫,冷静推门出来,晓月跳起身来,略施个礼,笑道:“司设大人要走?”
冷静朝她点点头,走下台阶,晓月将她送出院子,匆匆走回来。
莺妃正面目沉静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娘娘,她与你说些什么?”晓月急急的问道。
莺妃吹吹手里捧着的茶水,淡声道:“没什么,不过是些闲话。”
晓月抿了抿嘴,给她换热茶,心中却诧异,主子从来没有瞒她的话,如今这事,连她也瞒了,可见并不是一般的事。
也不知冷静倒底与她说了些什么。
晓月担心的瞧她一眼。
主子一直觉得自己冰雪聪明,论智慧,后宫这妃嫔并没人能与她相比。可在晓月看来,冷静怕比主子更聪明。
她怕主子上了冷静的当,而不自知。
冷静走出珠光阁,回尚宫局,走到御水桥,见司马南站在桥上,凭水临风,正一眼不眨的盯着她走过来。
冷静想换条路走,已经来不及。
“冷静,稍待几天,九王爷已经在大觉寺安顿下来,与关太妃会合,我已经向他们陈明了现在的局势,只要有耐心,颠倒乾坤只在须臾之间矣。”
司马南走到她身边,低哑的声音说道。
冷静抬眼瞧着他:“你跟我说这些是何用意?”
“你不高兴吗?九王爷他,就要登基成为帝王了。”司马南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道。
“他做皇帝,与我何干?”冷静有些生气的语气。
司马南的眸光闪了闪,晶亮,瞬间却熄灭,变的暗淡:“其实你不必再骗我,我早就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第96章 冒险()
冷静怔了怔,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摇摇头。
她早该知道,依他的势力怎会不知她与章经常见面。
也难怪他的态度忽冷忽热,章是他的亲弟弟,在他心中,一定觉得欠这个弟弟很多罢?
是不是欠的连自己的爱人也能拱手相送,就不得而知了。
“你是很想我做皇后吗?”冷静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字的问道。
司马南不敢与她对视,将目光飘向天空:“当然,若想在这后宫立稳脚跟,过的舒服,只有登上这极高位,才能做的到。”
“好,我遂你所愿,只是你不要后悔。”冷静淡淡的说道,转身走开。
司马南闭了闭眼,咧咧嘴角,手慢慢握成拳,退到一边的栏杆上坐下,心痛的要命,忍不住伸手捂住胸口。
冷静一定会回头看,一定会回来安抚他,一定会问他,给他的药是否吃完。
可惜的是,冷静根本就不有回头,就那么一直走下去。
司马南想叫她,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是他让她走的,是他刚才明白的告诉她,他的目的就是让她当皇后。
现在,他又有什么理由叫她回头?
冷静回到司设司,姜嬷嬷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等她。
见她进来,命人关了门,面色犀利的盯着她,冷声道:“事办成了?你倒是大胆,若这乐莺儿成了下一个赵越,又该如何?”
“嬷嬷,才刚送去的那衣裳你也看见过了,你脚下那死老鼠可还没丢,到时候留不留下莺妃娘娘,合凭太后她老人家的仁心了。”
冷静低声道。
姜嬷嬷垂头瞧着脚边的死老鼠,叹口气,眼神分明犀利:“冷静,比起她们来,你更可怕。若让你作了后妃,不知这后宫会成什么样,太后最忌讳的就是一人独大,其它人都起不来,要看一个人的眼目行事。”
“幸好,我也没有做后妃的打算,太后考虑的怎么样了?是让九王继位,做偏安太后与关太妃一起在后宫继续斗法,
还是拼死一博,让我给皇上医治头疾?”冷静问道。
姜嬷嬷喝了口茶,沉默半晌:“你说给我们三天时间,如今过了两天。”
“有主意还是早定,夜长梦多。”冷静道。
姜嬷嬷闪了闪眼,咬咬牙:“你给个准话儿,皇上倒底还有多少日子?”
“没有准话儿,也许就是现在,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事,我说过很多次了。”冷静道。
姜嬷嬷苦笑一声,摊手:“那我们是别无选择,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听你的了。”
“也未必就要听我的,也许皇上运气好,一辈子不会有事呢?我也说过,要拼死一博的结果,也可能马上就没命了。”
冷静接着说道。
姜嬷嬷的手微微抖了抖。
“只要能让皇上活到裴妃生下孩子,太后说过,这江山就有你一半的功劳。”姜嬷嬷哑声道。
“那太后尽可以不用理我,从现在开始赌一赌自己的运气。”冷静在椅子上坐了,倒杯茶,捧在手里,慢慢的喝。
姜嬷嬷狠狠的盯了她一会儿,重重的叹口气:“我们好像在谈买卖,倒不像是在谈皇上的命!”
“这本来就是场买卖,互惠互利。皇上脑子里的这根针,是谁刺进去的,太后她老人家比别人都清楚。”冷静冷声道。
姜嬷嬷咽了咽口水,挥手,怕她再说下去的模样,急着拦住她:“已经过去的事也不用再追究,咱们只说现在。”
“若是皇上驾崩,冷静赔上这条命,若是治好了皇上的头疾,放冷静和司马将军出宫。这就是现在的情况。
只要太后答应,我随时候命。”
冷静道。
姜嬷嬷讪讪的笑一声:“有本事的人就是放狂,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人,却又拿你们没办法,谁让你们有这个本事呢。”
“望太后早做决定。”冷静又说道。
姜嬷嬷起身,拍拍手,冷笑:“未见端倪之前,太后不会草率,若赵越将她手中的信件公开,就算救回皇上的命,也是白搭,还不是送他们母子上了绝路?”
“嬷嬷,这你就太小看莺妃娘娘了。她若是想做成一件事,那就没有什么能阻止她的。”冷静蛮有把握的说道。
”你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做?你总该知道,一个秘密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这个秘密就不能算做是个秘密,就会要人命。”
姜嬷嬷不满的说道。
“赵越不是个傻子,她对我有戒心,不管我想什么办法去害她,怕她都不会上当。莺妃就不一样,她们刚有过交易,现在正是一丘之貉,做起事来比我方便。”冷静道。
“那我可就回去听消息了,只要原稿信件一到手,太后怕马上就下了决心。你需要什么,现在只管让人准备。”
姜嬷嬷严肃着面容,冷声道。
“嬷嬷放心,只要冷静答应过的事,绝不食言。”冷静站起身来,送客。
姜嬷嬷走出司设司,恰孔令慈端着一壶茶走进来,见屋里只有冷静一个人,不由噫一声,笑道:“姜嬷嬷呢?叫我换热茶来,她倒先走了。”
冷静没有回答她,倒是直着眼,低声问她:“老孔,你说我这一出借刀杀人连环计是不是忒恨了些?既害了裴少芬,也害了莺妃?”
孔令慈倒了杯茶给她,笑道:“冷静,衣服上的毒是裴妃自己染上去的,你只是央她帮莺妃的袍子上绣花儿,猜测她会那么做,她当真做了,那是她的心狠,与你何干?
再说莺妃,若是说郑妃娘娘,倒是有些可惜,因为皇上遇刺受了连累,就这么被发配到了冷宫,
若说这莺妃,也该是她出头立功的时候,首饰盒里的针究竟是谁放进去的,大家也都心里有数,虽然没抓住真凶。”
“盒子里的针还真不是她放进去的。这个你不要冤枉她。”冷静道。
“不是她?那会是谁?难道是贤妃?贤妃那个人,一向与世无争,人又老实,嘴又笨,难道这都是装出来给人看的?骨子里也是个坏人?”
孔令慈明显吃了一惊,急声分辨道。
冷静看着她,笑着摇摇头:“老孔,贤妃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贤妃才是太后心目中皇后的不二人选。
因为那时候,太后尚不知道她的秘密已经被众多人所知,还在想着如何继续执掌乾坤,继续过她的逍遥日子。”
“太后的秘密?太后有什么秘密?”孔令慈后退两步,搓了搓手,声音有些颤抖。
“老孔,不必再装了,你从来没有害过我,我又何必戳穿你?大家相安无事,太平相处,岂不更好?我一直拿你当朋友,你对我也是肝胆相照,就算你心另有所属,也是你的私事,我不会过多追究。”
冷静狐狸一样的语气,让孔令慈很不舒服,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难以置信的话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知道了什么?”冷静有些百无聊赖的口气问道。
孔令慈严肃了面容,语气萧瑟:“我是太后的人。”
“皇上出事之后,因为那个首饰盒只有你和我动过,针不是我放的,当然就是你放的。你要害的当然不会是皇上,那就是郑妃。
你一个司设司的女史为什么要去害一个后妃?这让我有些稀奇,直到我知道了太后的秘密。
太后有秘密,自然不会喜欢皇上身边有聪明过人的女人,郑妃自然就属于太后不喜欢的那一类人。
那么太后选皇后,自然也不会让太过聪明的后妃当选,孝端文皇后就是个例子,若不是因为孝端文皇后的精细和聪明,堪破了太后的秘密,
自己也不会惨遭凌辱而死,搞个家破人亡,诛灭九族的下场。
所以这一次选后,太后自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放眼整个后宫,只有贤妃那样老实无争,又没什么心计听丛她摆布的女人最适合做皇后了。”
“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拆穿我?”孔令慈问道。
冷静摇头,一脸悲伤:“拆穿你什么?那时候莺妃已经布好了阵,要将李司一等人拿下,这也正是太后希望看到的,而我也正希望借这个机会替梁欢喜报仇,你倒让我去拆穿什么?”
孔令慈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喘了口粗气。
“太后想害人,没想到到头来反倒害了已身,这就是所谓的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罢?”冷静哑声道。
“这只是意外,谁也想不到的意外,皇上从来不拆后妃的首饰,从来没有。”孔令慈痛苦的声音。
冷静有些悲哀的瞧着她,同情的口气:“老孔,你知道人的哪里最能出卖一个人的内心么?”
孔令慈捂住了耳朵。
“是她的眼睛,就算她掩饰的再好,她的目光也会出卖她,你见皇上的时候不多,可每一次见他,你的目光总是温柔如水,充满了一个少女对爱情的向望。
那种目光让我看的心碎。
我很奇怪,太后究竟给了你什么样的承诺,让你心甘情愿为她做事?”冷静低声问道。
“冷静,你当然不明白,你又怎么会明白爱上一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向别人爱你,而你,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从来不懂得珍惜的那一个!”孔令慈激动的说道。
第97章 单恋()
冷静被孔令慈的话唬住,一失神,手中的热茶翻倒,烫了手,疼的跳起身来,吸冷气。
孔令慈去拿烫伤膏给她抹手,伤感的语气:“太后并没有给我什么许诺,我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只要是为皇上好的,我都会去做。”
“可他并不知道你在为他做事,他甚至都不认识你这个人,你是不是傻?”冷静不满的嚷道。
“我知道我在为我爱的人做事就够了,我知道他因为我的努力还好好活着,这对我来说,就够了,我就觉得够幸福了。”孔令慈低声说道,眉角间竟还带着抹笑容。
“老孔——”冷静苦笑不得,一向自以为精明的她,竟不知该如何唤醒孔令慈这样的思想。
“可是我却错了,我以为是为他好,结果却害了他,我不能原谅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补救我的过错,我可以为他去死,却不知该如何去死,才能对得起他,
冷静,我想过了,皇上驾崩,我便追随而去,这辈子欠他的,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还他。”
孔令慈幽怨的说道。
冷静默默的涂着药膏,完全词穷。
孔令慈的想法让她吃惊。
冷静和大多数的我们一样,总是习惯从别人身上去寻找幸福的感觉,却忘记的幸福的感觉从来就在自己身上。
“冷静,你是不是打算给皇上治病?”孔令慈问她。
冷静点头。
“冷静,是不是对你来说,皇上的死活,只是场交易,虽然你与太后赌的是你的性命,可就算治死了皇上,大将军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被杀,所以对你来说,皇上的命根本不重要,是不是?”
孔令慈拖着哭音说道。
冷静严肃的摇头:“老孔,你错了,所谓医者父母心,既然他是我的病人,我肯定会竭尽全力去救他,并不会因为是交易或是什么而改变这样救人的心。”
孔令慈撩衣跪到她面前。
冷静忙将她扶起来,失声叫道:“你这是干什么,这事与你无关,你无需如此。”
孔令慈正要开口,只见房门突然被推开,阮美玲一步闯了进来。
孔令慈忙拭干眼泪,往冷静身后避去,免得被阮美玲看出异常。
“美玲,什么事如此慌张?”冷静起身问道。
“司设大人,不得了,才刚尚宫大人陪光禄寺的大人们检查大典的用具,我们司设司做的两个香炉竟然打磨的不够精细,边缘有毛刺,将光禄寺一位大人的手指刺出血来,
光禄寺的大人们恼了,正在训斥尚宫大人不够用心,要太后换人呢。”
阮美玲急匆匆的说道。
“边缘有毛刺?不能够!两个香炉都是我亲自打磨的,摸了上百遍,不能够的事!”孔令慈大叫道。
“我的好师姐啊,那边传来的话就是这么说的,你在这儿跟我嚷嚷可有什么用!”阮美玲拍着手叹道。
“光禄寺的大人们还没走?还在那边吆喝?“冷静问道。
阮美玲点头:“可不是这样,他们官大,自然跟我们讲不着,只找尚宫大人的麻烦,他们一走,就该咱们倒霉了。”
阮美玲说音未落,只见一个女史气喘嘘嘘的跑进来,回道:“司设大人,尚宫大人唤你和孔师姐过去,说是快,晚了小心项上人头。”
阮美玲闻言,一下扯住冷静的衣袖,颤声问:“怎么办?就这么过去送死不成?”
冷静咧了咧嘴,摊手:“这就是所谓的一计不成遂生一计,她只要在位一天,我们就得跟着倒霉一天,也没什么好怕的,水来土淹,兵来将挡,我倒要看看她能施出什么新花样来。”
两人手携手走进尚宫局。
进厅之前,孔令慈拉住冷静的手,郑重的吩咐:“冷静,这事是我做的,跟你一点关系没有,待会见了赵越,你什么都不要说,听见没有?”
冷静不想在这个时候与她争辩,只默默点头,拉着她走进正厅。
一进厅,冷静却愕住。
孝帝竟然坐在上座!
冷静与孔令慈忙跪下见驾。
孝帝喝口茶,笑道:“朕正在光禄寺与大臣们一起商量祭天大典的事儿,忽然朕的皇叔老泪纵横的跑了去,跪到朕面前,要朕替他作主,说你们尚宫局有人要谋害他老人家。
朕便走过来瞧瞧,倒底是哪个女史如此大胆,竟敢对他老人家下毒手。”
“回皇上,这几天,冷司设一直在前宫伺候皇上,并没有参与香炉的制作,都是奴婢的疏忽,一切的罪罚由奴婢一个人来担,与冷司设无干。”
孔令慈不待冷静讲话,便抢着说道。
孝帝瞧都没瞧她一眼,只瞧着冷静,点头笑道:“这个女史倒仗义,不过她说的也是实话,这两天你一直在前宫,与这件事没什么关系,
既然她承认了,那就拖出去打死罢,以谓我那老皇叔之伤和眼泪。”
“皇上且慢,孔令慈是做工具器设的积年,试问一个做了十几年器设的司设司的老人儿,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连香炉的表面都打磨不光滑,岂不让人心存疑窦?”
冷静说道。
孝帝摸了摸下巴,叹口气:“依你之见,是有人故意要在栽赃于她?朕才刚可问仔细了,那俩香炉是你们司设司的人亲自抬来的,
抬来之后就与其它的用具一起锁在后面的库房里,只有赵尚宫有库房的钥匙。若说有人栽赃,这也说不过去吧?
难道是赵尚宫有意栽赃?”
“皇上明鉴!若说本宫栽赃,更是笑话,库房的钥匙只我一个人有,出了事,自然是我做的手脚,我就是再笨,也不会做这种明晃晃的恶事!”
赵越跪倒在地,分辨道。
孝帝点头:”你说的也对,天底下岂有那么笨的人,起来罢,并不干你事。“
“钥匙虽然说只在赵尚宫身上,可未必就没人进得去库房,也许是有人偷了钥匙进去做了手脚,又将钥匙还了回去,而赵尚宫根本无所知呢。”
冷静道。
“这不可能,因事关重在,钥匙一直带在本宫身上,片刻不敢离身,就是睡觉,也将它压在枕头底下,再不会失窃。”
赵越斩钉截铁的说道。
“行了,冷静,不要再做无谓的分辨,将那女史拉下去,这事儿就算完了。”孝帝有些无聊的挥手,下旨。
“皇上,这个女史名唤孔令慈,确如皇上所说,是个仗义的女子,不光仗义,还很重情,你好好看看她,她并不是那么粗心大意之人。
这事也与她无关,这两个香炉是我做的,因我一心记挂着前宫之事,故才犯下这待错误,她刚才不过是替我顶罪。”
冷静急促的说道。
孝帝抬眼瞧了孔令慈一眼,明显没有兴趣,又将目光移开,垂头饮口茶,对立在身边的司马南低声苦笑道:
“你这个女人,真它娘的麻烦,这天底下哪有那么些清清白白的案子,有人顶罪也就罢了,难道非要扯出个三五六来,才是算完?”
司马南不语,目光展向远方,不知想些什么。
“冷司设,这女史已经认了,你又何必多生事端?朕知道你恤下,可事关重在,朕的皇叔乃千金之躯,因此事而见血,总要给他老人家一个交待不是?”
孝帝放下茶杯,温和的说道。
“奴婢只是觉得,事情未查清楚之前,不可冤枉好人。”冷静道。
“那个什么,孔什么,你抬起头来,朕再问你一遍,你要讲实话,这两个香炉是不是你亲自打磨的?是不是因为你的疏忽,忘记打磨香炉两耳之下的炉面?”
孝帝伸手指指孔令慈,郑重的问道。
孔令慈微微抬起头,瞧着他,点头。
孝帝收回目光,朝向冷静:“你瞧瞧,朕问了她两遍了,她一直这么说,你倒是还替她分辨什么。”
“皇上,就算是孔令慈的疏忽,冷司设也难免渎职之罪,总是她监管不利,方才导致老王爷受伤,
如今你正忙于政务,哪有闲暇管这些宫女之间的鸡毛小事,只将她们统统关进大牢,待内侍监查明此事可好?”司马南沉沉的开言道。
孝帝盯他一眼,嘴角露出些揶揄的浅笑,起身,伸个懒腰:“也是,朕与兵部那些大爷们还有事要议,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
说完,带着两个随身小太监扬长而去。
“来人,将这两个妇人押入内侍监大牢。”司马南冷声吩咐带来的侍卫。
侍卫将冷静和孔令慈拖出门去。
司马南随后也跟着离开。
赵越恭恭敬敬的将他们送走,脸上的得意之色方才慢慢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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