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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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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南垂下头,抚摸着她的脸,苦笑:“傻子,皇上有情,我岂能无义,他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如果想对付我,这场战乱早在我认识你之前就发生了,也用不着走到这一步,

    我也早戴上了谋权篡国的罪名,被流放在外了。”

    “皇上是怎么想的?他想怎么样?”冷静问。

    司马南摇头,叹息一声:“他没有办法,他比我们可怜的多,我虽然一直被当成佞臣,可至少我一直是个人,有自己的主意,能作得了自己的主,

    皇上不一样,他不过是个傀儡,他母后手中的一个傀儡而已。真正能与我抗衡的是刘后娘家的势力。

    虽然这些年,因为廖师傅的关系,加之我的强势,我慢慢掌握了兵权,可京畿要地的守备军大部分还是刘家的嫡系军队。

    我虽有权,可若想调兵进京拥护章继位,又想逃过刘氏的耳目,根本不太可能。

    所以我才会说,要想改朝换代,非要战争不可。”

    “那我们走罢,不要理这些根本与我们没有关系的事情,去桃花镇,我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本事,我就是白蛇传里的白素真,到时候我们开家医馆,你卖药我坐堂,保证衣食无忧,还能攒下泼天财富,成为一方地主。”

    冷静急切的说道。

    司马南伸手抬起她的脸,凝望良久,伏身下去吻住她的唇,泪水滴进她的眼。

    他曾经想过,终有一天,冷静会相信他,肯跟他一起走,哪怕是亡命天涯,一辈子逃亡。

    可冷静真的说出这样的话,他却又像以前的冷静那样,无比的冷却下来。

    如果给不了她幸福,只能带她逃亡,这会让他心碎,他绝不会让她受那样的罪。

    他只望他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罪,只要能给她一个光明未来。

    “不要再说了,有人来了。”孔令慈推门进来,朝依旧抱在一起,站在帐幔后的两个人说道。

    司马南放开冷静,瞧了孔令慈一眼,略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外面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

    冷静过去打开床边的窗户,司马南飞身掠出之时,房门被推开,皇上身边的随身太监三喜笑嘻嘻的走进来,朝她们俩个一拱手,笑道:“二位姐姐,咱家这厢有礼了。”

    “喜公公今儿贵脚踏贱地,有何贵干?”冷静笑着招呼他坐,又吩咐孔令慈倒茶。

    三喜忙摆手拦住孔令慈,笑道:“不敢劳动姐姐,咱家只是来传皇上的口喻,皇上有些头晕,想让冷姐姐现在过去瞧瞧。”

    “又头晕?不是早上才针灸过么?”冷静川起眉头,有些忧郁。

    三喜忙咳嗽一声,笑道:“姐姐别慌,也不是特别重,皇上他,他也可能是今儿看的奏折太多,脑仁儿累的疼,总之姐姐过去瞧瞧就是。”

    “走罢。”冷静整理下衣衫,朝外面走去。

    三喜点头,往外来,眼睛却只盯着孔令慈不肯挪地方儿,把孔令慈瞧的心里有些发毛,不自主的伸手真抿头发,直到他们走出屋子,方才吐口气,坐下来喝了两口茶,这心跳才缓下来。

    冷静随三喜来到勤政殿。

    孝帝正在低头写着什么,三喜回说冷司设来了,孝帝方抬起头,朝冷静点点头,两颊浮出些红晕,挥手让三喜出去。

    冷静施礼见过,问他:“皇上可还头晕?到后面躺下让奴检查检查?”

    孝帝放下笔,伸手摁摁额头,有些愁眉苦脸的点头:“是有些头晕,这次这头晕可怪你,朕是非要赖上你不可的。”

    冷静吮吮鼻子,有些不解话意。

    孝帝招手让她近前。

    冷静走到书案前,孝帝将眼前的一堆折子扒拉到一边,露出底下的一张宣纸来,宣纸上画着个美人儿,墨迹未干,因为被折子压住的原因,有的地方的笔痕竟然糊了。

    孝帝沮丧的拍手:“要是知道是你们进来,我就不拿折子过来糊弄了,这下可好,竟然糊了,不好看,让朕再重画一张出来。”

    “皇上不必了,孝端文皇后的芳容,奴婢在内侍监大将军的书房有幸瞻仰过一幅。”冷静笑道。

    “那不一样,小南那里的,是他自己画的,他是个愚人,根本不懂欣赏夫引的美,根本没画出她十分之一的韵味来。

    我画的比他好,至少有夫引真人的三四分韵味。”

    孝帝拿过笔,描着纸上的画儿,边说道。

    冷静的心猝不及防的被他柔软了一把,眼圈子泛了红,说不出话来。

    孝帝描了几下,不满意,放下笔,伸手轻劝触摸着画上的美人叹了口气,摇头:“反正今儿闲,你等着,我再画一幅给你看。”

    “皇上,画的事我们日后再说,先让奴婢给你瞧瞧你的头晕。”冷静道。

    孝帝咧嘴笑道:“此头晕非彼头晕也,你让小南给朕讲故事,小南给我讲了,听了他的故事,朕昨夜一宿未睡好,好惦记着这件事。”

    冷静咬了咬唇,瞧着他的脸。

    这个人生的也很好,面若桃花,唇似点丹,虽然不及司马南,可也是一等俊男。

    只是他的神情总是温吞吞,没所谓的样子,比不得司马南那样英气飒爽。

    这个人的脾气挺好,说杀人的时候,都软绵绵的,似没有底气。

    冷静对他的了解不能够比这再多。

    所以也不能够意会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后面还想说什么。

    “冷静,你说孔令慈这个丫头,真的那么爱朕?”孝帝一脸认真的问道。

    冷静扯个白眼:“皇上怎不亲自问她?”

    孝帝伸手指搔搔发梢,摇头笑一声:“这等事,怎好意思当面问她?虽然朕知道朕长的很帅,又是国君,一定会有很多少女暗恋朕,可真的听你们说出来,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

    “那皇上打算怎么办?”冷静问。

    孝帝为难的揪了揪皇冠上的穗子,叹口气,更加认真的神情:“冷静,你有不有暗恋朕?朕总觉得自己比小南要帅上那么一丢丢,你觉着呢?”

    冷静被自己的口水呛的咳嗽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孝帝这些日子亲政做的有模有样,光凭他这席话,冷静一定会觉得他是个傻子,根本不配做一国之君。

    “你们俩怎么都有这毛病,一说正事就咳嗽,这玩意也传染啊?”孝帝不开心的说道。

    冷静的眸光闪了闪,问他:“这事对皇上来说,是正事?”

    孝帝眨了眨眼,面上闪过一丝狡诘:“当然是正事,什么国家百姓,军政要物,那些应该是小南该操的心,你说呢?”

    冷静的心动了动,胆子瞬间大起来,接着问他:“那皇上是不愿意做这个国君了?”

    孝帝伸手摸摸下巴,神情严肃起来:“冷静,这话问的过了,过了哈,这不是你该问的。你还是回答我的问题,我是不是比小南帅上一丢丢?”

    “当然要帅,至少奴婢是这样认为的。”冷静收了心,恭敬的回道。

    孝帝哈哈大笑,满意的摸着头顶。

    冷静无可奈何的摊手。

    他不肯跟她交底,他只向她展示他的幽默和无谓,却不肯跟她说实话。

    他不是司马南,他对自己根本不感兴趣。

    他之所以对自己客气,完全是因为司马南的缘故。

    冷静泄气的想着。

    原以为自己穿越而来也会是个万人迷,是玛丽苏,只要是她周围的男人都会被她迷惑,甘愿听她摆布。

    可到现在为止,事情好像并不是这样,她以为自己摆布了所有人,可结果还是被所有人摆布,得让司马南给她善后。

    这让她略有些不爽。

    她有逆天的金手指,竟然控制不了大局,她不喜欢这种无力感,一点都不喜欢。

    “冷静,少芬是你怂恿朕娶的,那个女人太厉害,朕驾驭不了,时不时就进了她的圈套出不来,

    所以朕有些不相信你这冰人的能力,这一个孔令慈会不会也是如此?看似忠诚,其实也是个心计女?”

    孝帝又问道。

第101章 底牌() 
姜嬷嬷立在榻边,额流冷汗。

    太后面色阴沉的半卧在榻上,沉默良久,冷声开口:“还没死?你发了善心了?”

    姜嬷嬷抖抖索索的拭了拭额头冷汗,低声道:“药的分量没有错,奴婢怕效果不好,又加了一成的量,万无一失,可不知怎的,她竟然能逃过这一劫。”

    “哀家亲自在小宫女身上试验过,只要那药水沾到身上,不出一天,必会皮破肉烂,三天之内,必会呕血而死。

    如今已经五天了,她怎么还在哀家眼前晃荡,难道真要哀家出了虎穴,再入狼窝么?好容易夺回了信件,哀家想过几天清闲日子!”

    刘太后冷声道。

    “娘娘,或许因为她自己懂医术,自己医好了自己?”姜嬷嬷回道。

    刘太后直起腰,眯了眯眼,双手握在一起,面色恶毒:“她能逃过这一次,也就罢了,等少芬诞下孩儿,她是必要死的。

    你这就派人去通知舅老爷,准备好让静娴的儿子随时进宫,我的儿子怕是已经指望不上,若裴妃一旦不争气,生下女儿,那我们只有指望舅老爷家的势力活下去了。”

    “娘娘,这个你不必担心,舅老爷早就做好的准备,昨儿晚上已经叫人过来回了,已经在教静娴的小子学习宫中的规矩,只要能进宫,必能担起大任,不会让娘娘难堪。”

    刘太后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道:“二舅老爷可有收到那边的消息?”

    姜嬷嬷摇了摇头:“没听二老爷说过,前日二老爷曾说过,已经知会了京畿守军的头领,若发现那反贼的珠丝马迹,立马回报,想来,是没什么动静。”

    刘太后将手中的佛珠捻的越发紧,叹口气:“这个是一定要提防的,京畿守军是我们最后的筹码,若是让司马南将消息送出去,调来边防部队,咱们这两三万守军就成了摆设。”

    姜嬷嬷自负的笑一声:“娘娘,这个倒不必担心,就算他有能耐将兵符送出,边防大部队进京也要些时候,

    等大部队进了京,我们早就控制了京城的局势,到时候新帝已立,万事俱成,不由他们再造反了,就算司马南再厉害,也是好虎抵不住一群狼,内侍监统领的御林军不过八百多人,哪是我们三四万人的对手。”

    “我担心的还是大觉寺那小子,我可听说,自他住进了寺庙里,变成了人精,事事精通,才学过人,这些日子笼络了不少朝中大臣的心,都说他比皇帝强,有拥立他为帝的心呢。”刘太后道。

    姜嬷嬷冷笑一声:“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不足为虑。”

    刘太后垂首瞅着手里的佛珠,声音凝重:“你可不要小看了这样的跳梁小丑,他一个人是成不了大器,不足为虑,可要是再加上司马南呢?

    这些年,这个人一直是我们的必腹大患,若不是因为皇儿极力阻拦,说他有把握降服他,在皇儿刚登基的那些年,哀家就跟他翻脸较量了。

    就算他继承了廖师傅的组织又如何,我就不信依我们刘家的力量斗不过那个小小的组织。”

    “娘娘,皇上他,他也是爱才,何况司马南与他一起长大,又救过他,皇上仁慈。”姜嬷嬷声音低下去。

    “是啊,他是仁慈,就是他这妇人之仁,才会让局势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进不得退不得,举步维艰啊。”

    刘太后长叹一声,面色愈加阴郁。

    姜嬷嬷一时无言,立在那里只顾拭汗。

    管雍推门进来,大声笑道:“老祖宗,屋里怎么静悄悄的,您老人家这是睡下了?”

    刘太后一惊,眸光急急的闪烁两下,瞧了姜嬷嬷一眼,姜嬷嬷额上的汗越发流的急,干咳两声,扭头问走过来的管雍:

    “丫头,你什么来的?脚步倒轻,竟然没一点动静。”

    “刚来,外面的丫头告诉我,嬷嬷正在陪老祖宗聊天,我走上台阶却觉得里面鸦雀无声,这才推门走了进来。”

    管雍笑嘻嘻的走近前来,将手里的食盒放到桌子上,方才走到榻边给刘太后行礼。

    刘太后脸上露出些笑容,慢声道:“又捣鼓出什么新花样的吃食来?这些天亏得你变着法儿哄我进食,否则我的身子骨再不能撑到现在。”

    “老祖宗是要长寿百年的,怎么倒说这样话。”管雍揭开食盒,捧出一碗菜来,递到刘太后跟前儿。

    刘太后眼睛一亮,大声道:“白油拌炒米!”

    管雍点头笑道:“老祖宗好长鼻子,我还没揭开这碗上的盖子,你倒就知道是什么了。”

    “难为你怎么弄出来的,这白油可不好弄,弄不好有酸味儿,哀家就不喜欢了。”

    管雍揭开碗盖子,放到一边,拿起银勺,舀了半勺拌饭送到刘太后嘴边,笑道:“您老尝尝,有没有酸味儿。”

    刘太后尝了一小口,接过她手中的碗,自己挖了两勺吃下去,笑着点头:“好丫头,果然是小时候吃的味儿,若早知道你有这本事,就把你弄到司膳司去,让你天天给我老人家做饭。”

    “我可做不了那个,偷机取巧我行,来真的,我就怂了。”管雍笑道。

    刘太后吃了两口,姜嬷嬷便在一边笑说:“娘娘,炒米硬,不好消化,解解馋就罢了。”

    刘太后闻言,方才放下瓷碗,命姜嬷嬷收回,留着晚会儿再吃,拿过锦帕拭拭嘴,问管雍:“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你男人不在家吃饭么?你不用陪他?

    你这个丫头,别一心只挂念着我,也是成了亲的人,是人家的媳妇子,要以自己的男人为重。”

    “他这几天都没在家吃饭,说是跟兵部的几个官员谈事,也不知道谈什么事,这都谈了几天了,竟然还没谈完,今儿又让小厮送信回去,不家去吃饭。

    我这才有空进来伺候您老人这。”管雍笑道。

    太后的面色沉了沉,旋即舒展开,吩咐姜嬷嬷将西边小国进贡的新鲜瓜果拿些出来给管雍尝尝鲜。

    姜嬷嬷去了半晌,端了一个大盘子回来,里面放着各色果子。

    管雍伸手接过来,笑道:“托老祖宗的福,我可不客气了。将军府里,可从来吃不着这样的瓜果。”

    “那你就多吃些。”刘太后笑道。

    管雍坐到椅子上,吃瓜果,陪她说闲话。

    只见一个宫婢走进来,在姜嬷嬷耳朵边说几句话,姜嬷嬷面色一变,失声道:“怎么会这样?不能够的事。”

    刘太后见她的模样古怪,放下手中的果子,问:“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

    姜嬷嬷走近前来,犹豫半天,方才低声开口:“娘娘,皇上单独召见了孔令慈,说是要封她为妃呢。”

    “荒唐!”刘太后重重的扯了扯手里的佛珠,怒声骂道。

    管雍忙伸手给她捶着肩膀,劝道:“太后息怒,不过是小事一桩,皇上正值壮年,喜爱一两个妃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去把孔令慈给哀家叫来。”刘太后指着姜嬷嬷吩咐道。

    姜嬷嬷急忙跑出去。

    管雍见她们有事,便起身告辞。

    刘太后也不多留她,命小宫婢将她送出门来。

    管雍信步走出宫来,正遇着司马南从内侍监出来,见了她,面上露出些微笑容。

    管雍走到他身边,眼睛四处巡了一圈,低声道:“我已经按照你教的,跟太后说了,不知她听不听得进去就是。”

    “不说这些,回家吃饭罢。”司马南道。

    管雍点点头,温顺的跟在他身后,随他一起回府。

    走在前面的男人高大挺拔,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却又显得那样温和而柔然。

    管雍的眼里泛起了泪水。

    她曾经无数次想过这样的情形,只是走在前面的人不应该是司马南,而是江明。

    司马南无意回头,见管雍正在抹眼泪,面露些痛苦,掏出自己的手帕递过去,声音温和:“又想江明了?不要想了,人死不能复生,好好活着才是真理。”

    “我没有,我不会再想他了,他都已经把我撂下不管我了,我还想他干什么。”管雍胡乱拭了把泪,嘶哑的声音说道。

    “我们别回家吃了,我带你去城西的羊肉馆子喝羊杂汤去。”司马南将手搭在她肩膀上,低声说道。

    管雍张大嘴巴瞧着他,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走吧。”司马南牵起她的手。

    “你,你不吃羊肉的。”管雍嗓子里像是噎了什么,说的话断断续续。

    “你喜欢吃啊,我知道你最喜欢喝羊杂汤,可我一直忙,没时间带你出去吃。”司马南笑道。

    “你笑了?”管雍脸上的表情更加惊奇,几乎挪不动脚步。

    “我不能笑吗?”司马南垂头望着她的脸,声音更加温柔。

    管雍吮了吮鼻子:“是不是有大事发生?”

    司马南拉着她,加快脚步,往前走,笑道:“不要乱想,只是带你去吃饭。”

    管雍的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依偎到他怀里,一起朝前走去。

    司设司的两个出宫采购的女史看见他们俩,露出无比羡慕的神情,其中一个歪着头叹息:

    “如果我能找到这样一个夫婿,哪怕只在一起一个时辰,也死而无憾了。”

    另一个一眼不眨的盯着看上去很亲密的两个人,发出一声叹息:“就算野花再香也没有用,大将军疼的还是自己的夫人,你看他们看上去多甜蜜。”

    “什么?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大将军真的和司设大人。。。。。。”女史掩嘴叫一声。

    另一个忙去掩她的嘴:“你瞎嚷嚷什么,大将军武艺超群,当心被他听到。”

    女史推开她的手,低声笑道:“可见都是谣言,你瞧大将军与夫人在一起多甜蜜,笑的跟天上的神祗一样。”

第102章 死路() 
孔令慈从仁寿殿回来,红肿着眼,一声不吭,拿起桌子上未完成的木器活儿,开始做。

    冷静见状,端杯茶给她,她却好似没看见,只管拿着手中的锥子抠木头上的眼儿。

    “去洗把脸,要不让她们看见,又不知道能编出什么花样的说辞来。”冷静坐到她身边说道。

    孔令慈手下猛一使劲,锥子捅了手指,血一下子喷出来。

    冷静吸口冷气,撕下一块衣襟子帮她包扎。

    孔令慈将头抚到她肩膀上,哽咽道:“你怎么不问问我,太后娘娘跟我说了些什么。”

    “老孔,你记住,所有我们想要的东西,都要靠我们自己去争取,若只是一味等别人给予,难免会伤心失望。

    人这一辈子,其实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而已。”冷静慢吞吞的说道。

    孔令慈抱住她,嚎啕大哭。

    冷静拍着她的后背,待她慢慢平静下来。

    “娘娘她说,我出身卑微,根本不可能成为皇妃,要我别痴心妄想,她能收我做心腹,已经是抬举我了,又说,只要我做的好,就给我们全家脱了奴籍,给我们自由。”

    孔令慈拭着眼泪,嘶哑的声音说道。

    “你没有告诉她,本来你也不稀罕做什么皇妃吗?”冷静问。

    孔令慈摇头:“虽然我本无此意,只是希望他们母子平安,可毕竟皇上单独召见我,听他那意思,真的有封我为妃的意思。”

    冷静叹口气,苦下脸来:“如此说来,是我害了你了。我的本意是不想让你这一片痴心没人解,却没想到,太后她竟然在乎你的出身。”

    “我这样的出身,本就不该有这样的妄想,哪怕想也是不该想的。”孔令慈哭道。

    冷静将她耸到眼前,郑重的说道:”我们凭本事吃饭,怎么就不行了?没把自己说的那样不堪,你倒是忘了一件事,

    太后不想让你成为皇妃,肯定不是因为你的出身,而是因为你知道她的秘密。虽然你与贤妃一样忠厚老实,可像太后娘娘那样心思缜密的人,又怎肯冒如此风险留你在身边?”

    孔令慈摇头道:“我原本什么想法也没有,替太后做事,也从未求过要有什么回报,更没有奢望,有朝一日,皇上会封我为妃。

    可今日听太后将我说的如此不堪,我的心却还是很难过,为自己难过。原来我所做的一切,在太后眼中,都只是为了我自己,为了钱财,为了替我的家人脱了奴籍。”

    “老孔,待一切事情平定之后,我们一起离开,你找个老实人嫁了,开一家木器铺,我在你的木器铺旁边开家医馆,我们一起过平凡的日子好不好?”冷静抵着她的额头,笑道。

    “冷静,我能等到那一天吗?”孔令慈哭着问道。

    “能,我们一定能的。”冷静给她拭干泪,坚定的说道。

    正说着,只见女史来回,莺妃娘娘驾到。

    孔令慈闻言,拭着眼往里间走。

    “干什么怕她,你倒是坐着呀。”冷静拉她的衣袖。

    孔令慈指指自己红肿的眼:“被她看见,难免又要问何事,若是说出来,依她的妒忌心,岂有我们的好日子过。”

    冷静摊摊手,叹口气,瞧着她走进去,方才出门迎接。

    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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