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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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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如些灰心失望,不肯再接近你,这也许就是你一直怨恨他不肯带你走的最大的原因罢。”朱长懋道。
冷静有些气急败坏:“我是个妖怪,有神一样的医术,什么样的暗疾能让他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真的好笑,太好笑了,你真会说笑话!”
“在下并没有说笑话儿,在下说的一点都不好笑,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了废人,如果你细心,就该发现,如今的他已经不长胡须,声音也已经变细了。”朱长懋忧愁的说道。
冷静只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朱长懋悲哀的眼神瞅着她,没有上前医她,而是重重的叹口气:“他本来想走的,依你所言,去塞外。
可突然改变主意又回到了京城,我想他根本就放不下你,就算变成一条狗,变成一块石头,他也想留在你身边,死在你身边。
你实在不该这么对他,他心中的苦你一点都不了解,还处处拿刀割他的肉,你是故意的作死,激他出手,可你知不知道,他就算救了你,又能做什么?
只能换来两个人的痛苦而已,这就是他一直劝你跟皇上好好过下去的原因。
他并不是为了皇上或是他骨子里流的究竟是谁的血,他只是为了你。”
第201章 假话()
司马南跪在地上种花苗,一株花苗种下去,略抬头发现冷静倚着栏杆坐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他垂下头,继续做他的事,仿佛这一眼根本就没有看过。
又种完一株花苗,再抬头,冷静已经不在那里,他下意识的扭头去寻人。
冷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在你身后。”
司马南身子震一震,沉默,低头挖土。
“你今天怎么不说一句话,怎么不劝我要好好跟他过下去?”冷静说道。
司马南依旧沉默不语。
“我以前不听你的,今天说不定就听了呢,你为何不再劝劝试试?”冷静说话的口气有些颤抖。
司马南抬头望向她,嘴张了几张,终于开口:“好好跟他过下去。”
“好。”
冷静回道,眼泪滚珠一样流下腮,砸到他种下的花苗上,抖几下落了地,不见踪迹。
司马南怔一怔,瞳孔收缩,眼神里满是痛苦。
“不要再任性,辅佐他治理好国家,夫唱妇随,做一对恩爱夫妻。”司马南嘶哑的声音又说道。
“好。”
冷静回道,抬袖拭干泪,面色已经变的平静如水。
“甚好,甚好,你能这样,我这心思便了,可以放心走了。”司马南嘴角绽开一抹微笑,不再倾国倾城,而是那样狞狰可怖。
冷静却看痴了。
她等他的笑,似乎已经有一万年。
如果这样就能让他笑,她怎么觉得真的可以跟章过下去。
“你走吧,去塞外。”冷静轻声道。
“现在不行,总要待到夏天,喜儿还小,现在过去,怕受不了寒冷。等你有了孩子,就知道我的感受了。”司马南低声道。
冷静消逝了眼泪又回到眼眶,咧了咧嘴,想笑,笑不出来,变成似笑非笑的怪神情:“要等我生了皇子才肯离开吗?他现在很爱我,等你到了塞外,我的孩子也该降临世上了,你不必担心。”
“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喜儿。”司马南垂着头,尽力掩藏着自己的表情,说着言不由衷的假话。
“那就为了我,不要再进宫了,不安全,若被他发现,我便不能好好跟他过下去了。”冷静道。
司马南沉默半晌,默默点头。
冷静转身朝外面走去。
她好想跟他说,要他记着夏减衣冬穿暖,要他记得少油腻多清淡,要他记得少熬夜多锻炼。。。。。
可这些完全跟她没关系了,就算她能说,可他怎么做,她也看不到。
在她不能亲自照顾他之前,她不会说这样的废话。
“冷静——”司马南在她身后嘶哑的唤她一声,又唤出她的眼泪。
眼泪已经决堤,不能够再回头,不想让他看出她的不舍。
她不会放弃,却不想再让他担心。
她理解不了他的苦,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他的话,让他至少少一份痛苦。
皇宫内外,是两个世界,就让他活在他自己的世界,以为自己已经放弃,岂不更好?
冷静仿佛没有听到他这一声呼唤,迈着慢腾腾的步伐回到了大殿。
钱忠莫的夫人柳氏正在正殿等着她,见她回来,伏身跪拜,口呼千岁千千岁。
冷静拉她起来,命笑人斟茶。
两人坐定后,冷静屏退左右,直接开口:“钱夫人你只有怀云皇后一个闺女罢?”
提起钱怀云,柳氏一下子便掉起眼泪。
“就算你闺女不是皇后,只要生活的开心,你便也会开心是不是?”冷静说道。
痛哭的柳氏一下子噎住,张大双眼瞧着她。
冷静朝内室方向打个了响指。
一个布衣荆钗的小妇人自内室走出来,走到柳氏面前,嗵一声跪倒在地,抱住她的腿,失声痛哭。
柳氏伸手揉了揉双眼,捧起那小妇人的脸,盯了一会儿,无声的流泪,忽而就变成了嚎啕大哭,从椅子上滑落下来,紧紧抱住小妇人不放手。
“娘,孩子不孝,让娘担心了。”钱怀云哭道。
“傻孩子,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好的会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母女俩抱头痛哭多时,方才分开,柳氏紧紧拽着闺女的双手,哭天摸泪的问道。
“娘,女儿辜负了你和爹爹的期望,不能为钱家光宗瑶祖,求娘宽恕。”钱怀云重重的磕头。
“你个痴儿,我和你爹爹哪里指望过你光宗耀祖,我们生你养你,只望你有个好的归宿,过的幸福开心。”柳氏抱住她,痛哭道。
“娘,是孩儿不孝,自作主张,害了我们钱家。”钱怀云哭道。
“够啦,她不肯说,我替她说罢,你家怀云进宫之前,已经有了意中人,两人情到深处不能自持,有了肌肤之亲。
怀云进宫,那男人怕她非处子之身而遭杀戮之罪,冒死混进宫欲救她出去,结果钱夫人也知道了,闹出了轩然大波,连累太后驾鹤归西。
皇上如今是因为病体沉疴,无暇顾及这等小事,待他病愈,怕我这点脓血也保不住他们的性命。”
冷静冷声插言道。
柳氏瞧了女儿一眼,拉着她跪倒在地,叩谢冷静的救命之恩。
“不用谢我,我的名声不好,可是众人皆知,怎么可能做赔本的买卖,钱夫人,如今女儿你也看见了,安然无恙,回去跟钱将军支会一声儿,至于本宫想要什么,我想钱将军心中明白。”
冷静道。
“娘娘的话,臣妾一定带到,夫君他,他明白娘娘的心意。”柳氏叩头下去,郑重的说道。
“好啦,时候不早了,钱夫人请回,怀云皇后也该回云了。”冷静起身,下逐客令。
“云儿,你如今住在哪里?可曾受苦?”柳氏拉着钱怀云的手不肯放,哀哀欲绝的声音问着。
“放心吧,娘,他是一家钱庄的管事,我现在过的很好,他也很疼我,待过了风声,我带他回家见你。”钱怀云哽咽道。
柳氏将她抱进怀里,压抑的痛哭:“怀了身子,娘又不在身边,事事要自己小心。”
钱怀云不由也嘤嘤哭起来。
冷静转身走进内室,心中凄凉。
老天不给她孩子,是惩罚她做的坏事。
她这样的坏人,真的不配有孩子。
至始至终,她利用的都是人最脆弱的一环,那就是感情,无论爱情还是亲情。
她利用感情,将对手玩于股掌,翻云覆雨。
而她,注定也因为感情而身心破碎,就算拥有了全世界,也不过是个孤家寡人,得不到幸福。
这是报应,她有被这样报应的觉悟。
可她想不到,这报应却会应在司马南身上。
她现在后悔,后悔对区苁的惩罚太轻,她应该把他五马分尸,碎尸万段才对!
“娘娘,周奶娘抱着小皇子来啦。”笑人在外面禀了一声。
冷静整整云鬓走出去。
钱夫人母女已经离开,周奶娘抱着小皇子立在地中央,见了她,露出笑容。
章已经给小皇子取了名字,叫作煦,大约是希望这孩子有个光明灿烂的未来之意。
可因为冷静,这孩子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的未来了。
“小王爷,贵妃娘娘看你啦。”周奶娘抱着小皇子,举着他的小手朝冷静摇着。
煦看见冷静,露出明亮纯洁的笑容,展开双臂,要她抱。
冷静从奶娘怀里接过他,抱在怀里,顺手从桌子上的盘子里拿了块点心逗他,煦不要点心,伸手去薅冷静的头发,冷静向后倾倾身子,煦肉乎乎的胳膊擎过来,小手准确的薅住了冷静额前的刘海,将她的抹额拽了下来。
“啊呀,你这个小淘气。”奶娘见状,忙上前来接孩子。
煦却不肯跟她去,缩进冷静怀里,手拿着抹额,咯咯笑的开心。
“小皇子跟我们娘娘可亲,像亲生一样。”笑人拿着梳子上前,替冷静整理下有些散乱的头发,笑道。
“是,是啊。”奶娘忙附合。
“我也挺喜欢这孩子,笑人,你说我若让小王爷认本宫做个干娘,以后就放在凤栖宫养活,皇上他会不会答应?”冷静在椅子上坐了,边逗着孩子,边笑道。
“那可是求之不得,是小王爷的福气,自太后驾鹤归西,皇上又病着,咱们小王爷便成了没主的孤魂儿,要不是娘娘一直照拂,哪有现在这个样子。”周奶娘忙着奉承。
大夏自开朝以来,后宫皇子寄养在非生母的妃嫔名下,也并不是特例,若生母早逝,常将皇子过继到得宠的妃嫔名下,是历来的做法,没有异议。
因此,冷静的提议也并无不妥之处,只是这夏煦是皇长子,以后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本应过继到皇后名下,才名正言顺。
冷静此举,分明是明里向皇上示威,她想要皇后这位置。
周奶娘不是傻子,焉能不知冷静的意思。
可如今后宫之中,冷静一人独大,其它嫔妃都如摆设,封后是迟早的事,现在投靠,倒也是时机,日后还能以老人儿自居,为自己赢得不少好处。
“走吧,带小皇子去御花园玩玩去。”冷静抱着煦往外走。
今日是皇上宴请内阁诸臣之期。
皇上将宴席摆在御花园的御风亭。
她就是要让廖占宇及内阁诸臣看到,煦离了她,不行,她有资格养这个皇长子!
第202章 结局()
众臣正在饮酒赏景,忽闻远处传来孩童哇哇大哭之声。
后宫之中,只有一个孩童敢在这里哇哇大哭。
章一脸的病色之中透出些烦燥,叫过初一来,让过去问问发生了何事。
初一应着,飞奔过去。
只见皇长子煦非要树上的一根枝条,奶娘够不到,煦便哭起来,奶娘说什么也哄不好,孩子哭的撕心裂肺,越是哄越在她怀里打挺,哭的厉害。
“我的好奶奶哟,你这不是要人命嘛,皇上和诸大臣都在呢,这么个哭法,这是活腻了是不是?”初一跺着脚低声嚷道,将手中的拂尘递过去,试图引煦看两眼,逗逗他。
可煦闭着眼睛哭的厉害,哪里就肯看他手中的拂尘。
“快走罢,离了这儿,赶紧的。”初一无法,只得从奶娘手中夺过孩子,朝后面跑去。
煦在陌生人怀里一时哭的更厉害,整个御花园瞬间充斥着孩子凄厉的哭声。
章实在是坐不住,离开座位,循着哭声走来,见初一飞也似的抱着孩子飞奔,一声喝住他。
初一满头大汗的将煦抱了回来,跪到地上,不敢吭声。
“荒唐!一个孩子也哄不好。”章伸手将大哭的孩子接过来,拍着哄他。
孩子就是孩子,煦根本不给皇上面子,依旧闭着眼睛大哭不止。
章拍了几下,煦张眼看看并不是自己中意的人,越发哭起来。
“皇上,给臣妾吧,这孩子平日都是臣妾和奶娘带着,少见生人,如今一下子见了这么多生面孔,怕是吓着了。”冷静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来。
正焦头烂额的章闻言,如释重负,忙将孩子送到她怀里。
煦趴在冷静肩膀上,哭了几声,声音渐渐小下去,须臾工夫便停止,薅着冷静的头发咯咯笑起来。
冷静朝众人略施个礼,抱着煦匆匆离开。
“倒底是个孩子。”
“果然有龙威,一般大小的孩子哪有如此魄力,哭的震天响亮。”
“小皇子精气十足,小小年纪便有龙威。”
。。。。。。
众臣奉承着,唯廖占宇捻须不语,瞧着冷静离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皇上,小皇子生母仙逝已久,也该给小皇子找个正经去处,此事我大夏有先例,依臣看来,就过继给贵妃娘娘未尚不可,依今天之事看来,小皇子也颇依赖贵妃娘娘。”
梁天佑趁机奏道。
章无语,看了廖占宇一眼。
廖占宇朝皇上作个辑,沉声道:“皇上,此乃皇上家事,皇上又是一家之主,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又不是什么军国大事,要诸臣工商量而行。”
章闻言,嘴角露出此许微笑,眼神却露出重重的忧郁。
他明白廖占宇的话,廖占宇的意思似乎并不反对立冷静为后。
收养了皇长子,就意味着是未来的太后,现在这种局面,如果章同意了,那封冷静为皇后便是一点异议也不有了。
——————————
夜晚,御书房。
冷静依旧批奏折,章依旧躺在榻上歇息。
寂静之中,透着若许冷漠。
良久,章轻声开口:“冷静,你在朕的药里做手脚。”
冷静抬起头,惊讶的瞧着他:“皇上何出此言?”
“朕下了很大决心,才想着跟你坦白此事,朕不是故意要查你,实在是巧合,你往朕的药碗里加红色的药末,被清水处的人看到,来回禀了朕。
朕本来不信,可那天,朕躲在药膳司,分明看的透彻,你确实往药碗里加东西了。”章痛声说道。
“怪不得你这几日病情加重,原来是没有喝我配的药。”冷静自嘲的笑笑。
“如果这药需要别的药引,你为何不对朕说?而要偷偷的加料?朕本不想怀疑你,可你,你实在是让朕失望。”章绝望的声音。
“皇上看到的,是否是这种东西?”冷静自袖中掏出一个朱砂色的小布袋,揪着布袋的底部,将里面的红色粉末全倒在了龙案上。
章看了一眼沉默。
冷静哑然失笑。眼圈却分明红了起来。
“皇上可知道这药引是什么?”冷静颤声问道。
章不语。
“是臣妾的血!皇上病症古怪,太医束手,朱长懋的药,也不见效果,臣妾心甚焦虑,皇上知道,臣妾的血可解百毒。
可臣妾若将此事告之于天下,岂不成了众人口中之食?臣妾一人,有多少鲜血,能够救得了多少人?
臣妾只为皇上一个而活,就算这一腔热血,也自然是为皇上而生。不曾想,皇上竟然会怀疑臣妾的忠心。
臣妾真的绝望,不如死休。”
冷静哽咽着说道,伸手将那些红色粉末扫到地上,起身朝一边的柱子上撞去。
“冷静,朕错了,朕不该怀疑你,是朕不对。”章慌忙从榻上爬起来,扑过去。
为时已晚,冷静的头已经撞到了柱子上,撞的头破血流,人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章赤脚奔过去,将她抱起,红了眼,大叫:”御医!御医何在!”
朱长懋和一干御医来的时候,冷静已经醒了过来,皇上正拿帕子给她掩着额头的伤口,伤口不深,血已经不再流。
章却还是心疼异常,将冷静抱到榻上,叠声让朱长懋上前诊治。
“朱大人,本宫没事,不需诊治,你同其它大人将地上的药粉收集起来拿回去化验是不有毒,出了结果即可回报皇上。”
冷静指着地上的粉末说道。
朱长懋疑惑的瞅了皇上一眼。
“冷静,朕错怪你了,是朕不对,你不要赌气,让长懋给你好好包扎下,当心伤口感染留下伤疤。”章软糯的语气求道。
“这些药末事关皇上的安危,你们一定要谨慎,听到没有?”冷静仿佛没听到章的话,依旧对朱长懋说道。
朱长懋瞧着皇上。
“冷静,朕相信你说的是实话。”章又软软说一句。
“也罢,朱大人,拿回去化验又要生出无限枝节来,你们就当场化验罢,集众人之智慧,看看这粉末倒底是有不有毒。”冷静冷着脸说道。
朱长懋还是瞧着皇上。
章一脸绝望神色,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朱长懋方才起身,叫几个御医上前,收拾起地上的粉末开始验看。
先前皇上叫他们验过他喝的药,说是药里被人加了别的东西进去。
众御医验了半天,并未验出别的东西来,被章骂的狗血喷头,因此朱长懋才会去找冷静,提醒她注意皇上已经开始怀疑她。
在朱长懋心中,敢放皇上的药汤里加料的除了冷静再无别人。
可显然,这不过又是冷静的一处戏。
朱长懋几个人将那粉末验了半天,最后一致认定,是人血晾干之后制成的粉末。
他们将这个结果告诉了章。
章匍匐到榻前,紧握着冷静的手,泣不成声。
冷静却将脸调向一边,并不理他。
朱长懋带着众人出了殿,心中生出无限感叹。
这位贵妃娘娘当真是个妖怪,拥有强大的智慧和妖力,这世上似乎并没有她做不到的事。
皇上现在已经完全被她所制,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跟她道歉,她竟然也敢当着众人的面不给皇上脸面。
可皇上似乎并不有生气,而是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
看来,她的计划就要成功了。
她骗了司马南,她说她要收手,要好好跟皇上过下去根本就是一派胡言,她依旧在按着她的计划行事,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他听说了,今日在御花园,连三朝老臣廖占宇都同意了皇上立她为后,那她向上的道路中所有的荆棘都已经清扫干净。
剩下的路将会是一帆风顺,到达顶点。
朱长懋心中明白,她是用药物控制了皇上,让皇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朱长懋内心深处仅存的一点忠君爱国的良心让他也试图去寻找到这种药物的来源和解决方法。
可惜,依他的能力,根本够不着冷静的半指,他只能凭想象认定冷静的罪,却拿不出实质的证据证明她究竟在药里做了什么手脚。
永定三年六月初三,冷静正式被封为皇后,皇长子煦也正式被过继到冷静名下。
章的病日渐沉重,索性将所有的国事都交给了冷静处理,自己搬到了后宫的妙音寺安心养病。
永定六年八月,章在主持了一场祭祀之后,回妙音寺的路上暴毙而亡。
宫中传说他是被一个只有左臂的刺客斩杀,也有传说他是因病吐血而亡,种种传说不一,却终是没有一个确实的说法。
永定六年九月初六,年仅九个月大的皇长子煦继位,称昭帝,年号永乐,皇太后冷静垂帘听政。
时内侍监大将军管寄奴造反,被西北军钱守莫歼于京郊三十里外的桃花坞。
据说管寄奴作战骁勇异常,钱守莫率两万军士将他与八百御林军困在桃花坞内整整半个月竟没有攻进去。
最后还是皇太后的一封亲笔信让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轰然倒塌,束手就缚。
永乐二年六月,皇太后冷静以小皇子养病为由,迁都遂城。
离开了政局复杂的京都,皇太后翻云覆雨,远在遂城遥控指挥,重用梁天佑一班酷吏,对朝廷内的忠臣进行了血腥的清算和处理。
连廖占宇这样的三代老臣也没有放过,都被找了莫须有的理由,全家发配塞外,永世不得回中原。
永乐四年八月,朝廷中重要的职位均由皇太后的人把持,夏氏宗族已经是苟延残喘,仅剩下的几支旁枝侧脉也全都匍匐到皇太后的脚下俯首称臣。
永乐五年三月,关河大水,水势滔天汹涌,却并没有冲破堤坝危害到百姓,水势退却之后,关河当中央赦然出现了一块金光灿灿的巨型石碑,石碑之上一只七彩凤凰傲然展翅,俨然飞翔于诸龙之上。
民间流言四起,纷纷传说天意要出一位女皇。
永乐五年四月,内阁首辅梁天佑率众臣上表,要皇太后顺应天意民情,废昭帝,自立为帝。
被皇太后严词拒绝。
永乐五年八月六日,昭帝病重无医驾崩归西。
梁天佑趁机又率众臣以国一日不可无君为由,恳求皇太后登基。
皇太后推辞几番之后,于九月九日,登基称帝,改国号为庆,时称大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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