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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干戈为玉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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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美好。
午餐过后蔷薇提出分头行动,然后准时在世纪广场集合。得到同意之后曦瑞和密米两人逛到了市区最繁华的商业街,站在巨大的广告前两人都看见了上面关于见证真爱永恒的一句话。曦瑞拉她进店,她微笑摇摇头‘栓住彼此的爱,是不需要戒指的’。曦瑞却坚持‘不是拴住,是为了证明彼此更加相爱’。
曦瑞为她套上戒指的那一刻,仿佛她真的相信了真爱的永恒,但实际上她蓦然想起自己昨晚所做的梦。
自己拼尽全力都要寻找的那藏在废墟底下的,其实是婚姻带来的战争和伤害。
33…他的呵护 她的灾难()
隔天上班开会的时候赢玛莎便注意到了他手上的戒指。
那枚白金戒指并不特别耀眼,简单的款式套在他中指上却还是吸引了众人惊奇艳羡夹带着惋惜的眼光。
当时心里明白了几分,眼里透出阴狠的神色,好容易挨到会议结束,很快她换上和平时无异的柔美笑容将话委婉的问出口:“曦瑞,你手上的戒指不错,可是应该有另外一只和它配对吧?方便告诉我们另外一只戒指的主人么,我们大家都很想送上祝福”。
曦瑞并不曾停下手中的笔,过会儿他顿了顿还是停下,‘赢经理,我想有些事必须和你说清楚,我已经有了稳定的对象以后会和她结婚,我们之间应该保持该有的距离,你很聪明知道的。之前你在她面前说的话做的事包括欺骗她我们已经订婚,那伤害了很多人,你在我眼里是个聪慧的女子,请不要让我失望。以后请叫我傅总,好了你出去吧”。
过了一会没有动静,抬头看却见赢玛莎还站在不远处,侧面看过去盘得完美的头发和黑色套装,依旧还是完美身形此刻看来却显得憔悴不堪,她将头转过来面对曦瑞,已是满脸泪痕,衬得妆容精致的脸很狼狈,这是一向追求完美的赢玛莎所不能容忍的。但现在她却控制不住自己,她哽咽着说道:“周密米凭什么能够得到你的心?每个人都很可怜,但为什么只有她的自怨自艾能打动你?我不会放弃的”。说完她骄傲走出去将门带上。
留下傅曦瑞独自沉思,自己当初对赢玛莎的赏识和照顾该是不该?
赢玛莎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沉着补妆,上粉,打腮红。准备结束她掏出手机给许峰打电话。
许峰这个人,好色且极为阴险为人处事圆滑,配上忠厚可靠的外表让他仕途一路坦荡。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他是密米顶头上司,绝对而直接的掌握着她去留的问题。正是春风得意的当儿,接到了赢美人的邀约电话,晚上在某宾馆谈事情,如此暧昧的邀约让他没法拒绝一口答应下来。
3518房间,门没锁。许峰直接推门进去迎接她的是赢玛莎美艳的红唇和只裹着半透明睡衣的的身体,眼前一切瞬间让许峰把持不住,但却没忘了将门反锁。卫生间透明玻璃隔层 那头靠墙竖放着一台dv,镜头里浑身**的两人尽情上演着激情的戏码。等到两人皆气喘吁吁许峰更是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之后赢玛莎起身**走向卫生间拿起dv操作完之后塞进事先放在边上的包包接着开始洗澡。她洗得很慢很仔细,仿佛加倍爱护自己的酮体。
洗完澡回到许峰边上叫醒他‘许经理,有个小忙需要你帮我,你知道我很少求你的’。
许峰脸色一暗,‘说吧,什么事情’。
“周密米,你知道吧。”
“她啊,怎么了?”
“让她滚,就这么简单”。
“。。。什么原因我想知道,过你不愿说就算了,但这需要时间,不能突然而又毫无预警的开除一员工,你知道的;这是正规单位”。
“一个礼拜够么,要不十天好了,那是我能够容忍的底线。”
此时许峰猛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的某个眼线之一给过他一个八卦是关于周密米的,当时他没太当回事儿也就没注意听男主角是谁,这当口儿记性却突然好起来,周密米是傅曦瑞得地下小女朋友。脑子迅速转了一会儿他并没思索出什么对策来应对这位刚和他激情过的美人儿,于是只得装作认真的回答‘行,没问题。不就一个小不点嘛,包在我身上了,但这事儿急不来,一急就会被人看穿这样有失我们自己的身份,为了那么一个小员工不值得,放心吧’。
在得到许峰的亲口承诺之后赢玛莎点了下头拎着包包便出门了。
留下许峰开始思索整个事情的厉害程度,但他无论如何也思索不到此刻装在赢玛莎包里的东西,而正是那东西日后让许峰着实痛苦了好一阵子。
于是密米的新一轮苦难来临。
这天上班密米刚要问别人点儿什么,耳边便传来marster那个许峰跟班的哧鼻声‘整天不知道在混什么,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开会的时候耳朵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眼里一点工作的热情都没有死气沉沉的,不想干趁早滚蛋!少留在这里丢人现眼!’
密米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但是没有回应他的无理取闹,默默拿起自己的东西往外走。这时门内传来marster的声音‘整天冷着个脸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呸’。
然后是众人附和的嬉笑。
34…arshal的死穴()
天阴沉沉像半扣着的锅盖,来场暴雨是迟早的事。
就这种天气场下高尔夫爱好者还是很多。远远看见站在发球台上倚在球车边等待开球的客人,众人见了密米反应基本上犹如黄世仁瞅见了杨白劳一声大吼接着一把扯过来指着前组面目狰狞的说:“巡场!你要是不去给我盯着前面叫前面打快点儿我就去你们经理那投诉你!”
震了密米一个哆嗦,‘是的我马上去,过会儿我会回来给您答复’。
‘黄世仁’先生答:“最好是,还不快去”!
于是转瞬只剩巡场车那显眼的车尾快速消失。
于是场景换到前组。
果岭边的灌木丛里一个球手和一个球童正找球找的不亦乐乎,但由于听见球车过来的声音都不约而同向密米这边忘过来,发现是巡场两人继续埋头苦找丝毫体会不到‘黄世仁’们在球道上傻站着的那股气儿。于是密米抚了抚刘海微笑踏上果岭,此时埋头苦找的那位放弃找球也过来了。
“先生你好,后边两位托我过来询问一下咱们是不是可以让他们先过去。您看?”
“你他妈别不要脸,你看见我们慢了吗我们凭什么要让,我*!”
当时密米很想甩手给他一个耳光,但是忍住了。
“那算了,没关系你们继续。”上车,倒车。
“巡场你等下,我们???”
“没事没事我知道你们不用说了不让也没关系。”密米说完开车回去。
那边秃顶的两位似乎还想争辩什么但是密米毫无兴趣再听下去,这激怒了两位潜在的暴发户因子。
其中一位说道:“**的,不就一个屌巡场么。拽个屁啊,老子是这里的业主,我不买房子你们吃个屁啊。”另外一个附和: “本来就是,搞得老子心情都不好了。待会回去投诉她”。说着还是将速度稍微加快了。
密米强忍心里的愤怒回复‘黄世仁’:“吕总,已经和前面沟通过人家已经加快速度这样吧,待会再堵住你咱们就跳洞”。 “恩,还是巡场厉害一过来前面就跑了。谢谢你啦小妹妹。”
下班之前,手机响起。接过来一听是marster。
“周密米你是怎么搞的,今天又有客人投诉你了,你到底会不会干啊不会干趁早滚蛋!人家是这儿的会员,现在说要退卡!指明说你不会说话不配干巡场,丢不丢人啊你!自己过来签罚单!还有你听好,三次有效投诉已经产生,罚单上注明了最后警告。你没有多余的机会了。”
“知道了。”
此时marster边上的许峰露出了冰冷的笑。
夜色已经慢慢笼罩周围,淅淅沥沥的小雨也开始飘了起来。密米踏着缓慢的脚步走在下班的路上,没有带伞。雨越下越急夹裹着黑暗来势汹涌,一个个球童从她身边奔过要她快跑但是她摇摇头微笑。还是慢慢的走。
渐渐头发湿了,眼睛开始模糊,顺着下巴开始滴水。短短十分钟的路程她走了很久,间或停下来但又觉得古怪,于是默默开始又往前走。
那十分钟,在她而言过了好久。
回到房间便倒在椅子上,杨雯照旧没有回来。事实上最近这段时间她开始有规律的短暂失踪,谁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密米更是。显然此刻她没有更多的精力再去关注一个背叛自己的朋友,不,应该说是室友。
趴在桌子上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有手机来电声,挣扎着想起来却感觉头痛欲裂。
旧疾复发,她知道。
从她八岁开始就纠缠她折磨她的头痛,妈妈不知耗费了多少钱和心血却始终没有将它断根。中药西药偏方不知用了多少,有时候是煎熬过的不知名的绿色植物,有时候是剥了皮的蟾蜍躺在白色瓷碗里,有时候是妈妈在屋后小路上倒中药渣子的背影。这些情景经常出现在她梦里以至于她现在痛恨自己为什么还是无法摆脱。
强撑着按下通话键,只几个字对方便听出了异样。
那是妈妈打来的电话,本想抱怨女儿最近怎么没有问候短信,但是在听到密米有气无力的回答马上便惊叫起来,她知道。那个可怜的女人,她知道女儿的头痛必定是受到了打击,从她最后一次带着女儿离开医院时医生拉过她到一旁说过一小段的话。她知道,密米根本再受不了打击,因为医生对她说:“你的女儿需要的不是药物的治疗才能使她的头痛痊愈。中度自闭可以用药物控制,神经衰弱可以用药物控制,但这些都不是主要的。你们需要看的是精神科医生,而不是脑科”。
身体,和心里。
时间越久,差别越大。
35…曾伟鑫的杀手锏()
电话被搁在桌子上开了免提。密米已经不想睁眼,想着卫生间的热水好像怎么烧也烧不开。
母亲哽咽着说:“要不,要不你明天就别干了。妈妈有时候想,当初让你回来是不是做错了?本以为可以就近照顾你就不用在外漂泊那么辛苦。你很要强你妈我知道,可是你看看你每天把自己弄的这么累,每个月的工资大部分都付了医药费。你说这样下去怎么行?别干了,明天辞职收拾东西回家玩一段时间也好,大不了妈妈我每个月贴你三百块零花。”
密米强摁着太阳穴安慰道:“没事妈妈,老毛病了吃粒止痛药睡一觉就好不用担心了。早点休息。”
无力的拉开抽屉翻药,找到盒子之后拿在手中半晌却落泪了。原来真的没有人可以绝对保护自己哪怕是最亲的亲人和最爱的爱人。她可以隐瞒曦瑞,隐瞒姐姐隐瞒楼剑隐瞒住所有人却隐瞒不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她失败了。
败给了命运。
关了灯上床盯着上铺的架子,头还是抽疼,根本睡不着。强迫自己闭上眼而眼泪顺着眼角淌成细细的河流随即没入枕头。
那边的蔷薇却出事了。
距离密米上次约出曾伟鑫已经过了好久,她请求曾伟鑫放过蔷薇。拿出理由拿出依据,有条有理全是现实的东西,他俩成不了。但最终从曾伟鑫那轻佻的笑容里知道,他不愿放过她。
就在今晚,在曾伟鑫的卧室。蔷薇木然的坐在床沿,没有抬头她说‘我又有了’。那边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他起身,拥住蔷薇。
“等过两天空了我们去选戒指,然后找个时间去拜访你的父母。这次不管后果怎样我都要做,大不了我们离开。”
“我好害怕,我真的害怕怎么办?”
“别怕亲爱的,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也没有什么是带不走的。”
蔷薇并不明白曾伟鑫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但是她没有怀疑,被曾伟鑫抱在怀里她没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险。
仅仅三天,只有三天,所有人都知道了曾伟鑫的突然离开。
被人高薪挖角去了某个蜚声国际亚洲排名靠前的高端球场。因为他的专业技术和管理能力毋庸置疑,出道时间不长便在业界挣了个“养草能手”的名号。本来野心不小现在更是光芒闪耀。
无人关心蔷薇的感受,或许在众人的眼里本就是觉得蔷薇和曾伟鑫的游戏到了结束时间。
蔷薇打他手机空号,空号,总是空号。才悲哀的发现除了他的手机她根本找不到其他能够联络到他的方式,一个也没有。没有任何预兆,不曾留下只言片语,他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从知道这个消息开始她便陪在蔷薇身边,看着她迅速凋零枯萎憔悴的可怕。她吃不下东西,怎样都吃不下,密米在她床头柜上拿走一碗又一碗冷掉的馄饨。也并不怎么说话却没有哭。只是总坐在密米宿舍的床上发呆,眼神空洞而无力。
密米在她身边轻轻哄着说,‘要不我托人去查查他吧,这么大个人总不可能真消失了。这个圈子毕竟不大况且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他去了哪”。
却只见她挥挥手,‘不用了,本来就有心要跑的一个人,就算找到又有什么用”?
眼泪从她那双曾经迷人的眼睛里大颗的滚落。
曾几何时神采飞扬眼神含笑的妩媚于现在的蔷薇是不会再有了,但若以此能换来成熟的人生是值得还是付出了过高的代价?
“三天前的拥抱,誓言,现在想起觉得好像是真的。但事实上只有背叛,才真的是真的。既然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谎言的结果,既然这个孩子这么让他不屑一顾,既然他这么狠心那么何必留‘他’在世上受苦,只是后悔当初着了魔不听家人的话。我妈告诉 我她查姓曾的,当时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妈妈并不是想干涉我的私事只是单纯不想我受骗。我没脸见她,我没脸见任何人,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回来之后联络你。”
捏着手机,里面是蔷薇刚发来的短信。
她抬头仰望蓝天,高耸的树林间有大雁萧瑟飞过。
36…晴天的来访()
自从晴天换了手机两人还没通过电话,联系基本靠qq,两人都在玩qq农场。这种游戏的可爱之处在于不需要动脑子玩智力,相信大部分人爱上它都是因着想从中放松紧张的情绪找到儿时单纯的向往。
晴天一度飙到19级,全是半夜三更守着人家农场换来的。用她的话说,东西熟了但还指不定是谁的呢。有时半夜抱着电脑等偷东西就看只有晴天在线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密米她第一次开口想晴天过来玩。其实她是太孤独了,况且晴天的高尔夫职业教练身份让她从就外地出差的可能性这点而言相较密米来说要大的多。其实那时密米心里想,假如晴天真的过不来那么自己攒钱过去看她也行。
但是就在密米和她开口的第一次之后过了不久。‘不久’这个词肯定有人会想是多久,一个星期?一个月?半年?
总之是在那之后有一天晴天给她打了电话,说自己在过来她这里的路上,晚上定要请她吃饭。还有晴天几个朋友,他们定了密米所在的五星级酒店并且邀请密米在大厅会合然后一起出发。晴天语气中有着超乎寻常的淡定,一种经历过太多风浪之后的坚强,虽然很轻柔。
下午开始便慢慢隐藏不住自己的期待,但看到倒车镜里面的自己,枯黄的头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护理,没有化妆的脸显得粗糙暗黄,还有连日失眠导致的眼袋和黑眼圈。想到自己已无可能再回到wz市时的风光,却也只是苦笑了一下。晚上六点半marster坐在办公室丝毫没有要下班的意思,看着约定时间越来越近只得硬着头皮恳求。
总之,总之是可以下班了,她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不要将marster那鄙夷的眼神放在心上,猥琐的男人。默默唾了一口,她飞快奔回房间匆匆收拾一下自己去到指定地点,期间晴天的电话像点燃的烟火般停不下来,到了没到了没到了没?
当她立在酒店大堂里,却突然想退缩了。望着眼前衣香鬓影来来往往的绅士淑女,或许有些人今天刚在球场接受了自己的服务,比如堵组调节纠纷什么的。她开始惴惴不安,仿佛自己是闯入宫殿的灰姑娘,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身份错乱。看着身上的粉红斑点t恤和廉价牛仔短裙她暗暗将手机握紧,转而又拿出拨晴天的电话。她问她在哪?她说,大堂咖啡座,她猛然转头,看见她站在那里。眼中泛着盈盈笑意,一袭白色连身裙衬得她整个人非常纤细,黑色大波浪卷发妩媚的散在两肩,穿了双宝蓝色高跟鞋。下一秒,她欢呼雀跃快速朝她奔过去,优雅的钻石耳线伴随着长发来回荡出凌乱而美丽的弧度。
她在密米耳边轻身而快速的说了句什么之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那句话是:我和他离了,待会别和任何人提我结婚的事。
之后晴天一一介绍密米和她的学生认识。仿佛密米是多么重要的领导,当下密米觉得羞赧,自己的处境实在窝囊,但是和第一次见面的晴天的学生却着实解释不出来什么。但自己出于尊重和信任晴天还是认真记下了他们几个的称呼。
其中有个姓潘的,长相斯文戴副金丝边眼镜,墨色衬衫配着黑色休闲裤显得沉稳,晴天特意让她按潘哥喊,她遵从了。
潘哥看一看表,时间不早可以动身去一早定好的包厢,密米一听名字才知道是本市最负盛名的酒楼,不禁暗暗咂舌,果然是富派作风。
一行人步出酒店晴天拉着密米上了潘哥的宝马x5系越野车,不,应该是说将密米塞进副驾驶之后自己才上的车。想想坐哪都一样密米并没怎么在意。因为越来越放松而且两人确实很久没见,所以密米反趴在座椅上面对晴天哗啦啦的聊开了,两人还不时拉着潘哥进来掺上那么一脚。
也就不多久的功夫,绽莲一方酒楼便到了。
席间她吃惊的发现晴天也学会了抽烟。以前她是不抽烟的,很多艰难的时候都靠着密米的安慰度过,本以为两人一直在wz市呆下去但却都先后离开。
密米为了母亲,晴天为了爱情。
其实人生当中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因果关系。就像很久前的某个初秋午后晴天对密米说:‘我一定要好好爱他,为他生个孩子,这样才对得起我们的爱情’。但是两年后晴天给予她拥抱时却告诉她这样的消息。
是的,她想起来了。两年,从结婚到离婚。
37…沉沦在没有爱情的亲吻里()
晚餐依旧是俗套的推杯换盏,几个来回之后众人便打成一片肆意开着玩笑。
其中一人站起身来发烟,一根根丢的很是熟练,轮到密米却换了动作递了过来,那人脸上带着某种类似打探的笑意。密米轻笑,刚接过来熟稔夹在指间那边的火机便恰到时间的替她点上火,仿佛自己的一切动静都在他意料之中。缓缓吸了一口,用拿着烟的手剩下三根手指捏住杯子对那人抬了抬算是表示友好。
那边晴天看差不多了便接过话说:“哟,刘总我说的没错吧?我姐妹可是难得的美女呢,可单纯了。怎么您之前的豪言壮语我们都可还记得呢,今儿晚上到现在您的眼里可是没我们了,别太明显了吧太让我们伤心了,咪咪你看你一出现我们刘总的魂都丢了一半,我看还不只呢,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怎样?给刘总和在座各位男士一个机会好好了解你”。
密米于是使出最常用的一招,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扮作无辜状。待众人屏息聆听时吐出:“恩,那个,好吧”。
晴天她们于是活跃起来,忙着问服务员要装冷盘用的鲜花和瓶子三两下弄好摆在她面前说完规矩便示意她开始。按照规矩必须顺时针转一圈以上才能停,眼前的转盘速度由快到慢众人开始起哄。终于,停在了潘总的面前。密米看见他含笑望着自己,才慢吞吞吐出:“刚才说好三次为准,那么接下来开始了”。
第二次,刘总。
第三次,是潘总。
晴天眼里闪过异样,她抬起转满啤酒的杯子朝着密米:“咪咪你这可是伤了好多人的心了呢,我们刘总可是眼巴巴的望着你呢”。说完笑吟吟的兀自啜了一口。就在此时姓潘的却搂过晴天吻了上去,其他人已然一副见惯不惯的样子。密米在心里想,人呐真是太难了解了,明明外表看来斯斯文文的一个男人却居然当众强吻女友。
是的,女友。
至少密米是这么想的,如果不是男女朋友关系那么他是出于什么立场向她索吻而她又是出于什么原因欣然接受?她想,是否晴天开始的目的只想将自己推销给姓刘的却不料想命运的轮盘却转向了自己的男人?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刚才那男人的索吻是否只是出于掩饰内心的某些东西而做出的举动?但是那男人又是否知道晴天的前夫和一岁半的儿子的存在?
又或许,根本没有人在乎任何东西的存在。他们只是想沉沦在没有爱情的亲吻里各取所需而已。
晚饭过后晴天提出要去逛街买衣服,潘云耀和她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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