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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婚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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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列宁认真地审视着这个雪人,它真的很普通,而他到现在也没感觉到有多少乐趣。

    他依旧不太明白自己的妻子为何会喜欢这种寒冷的游戏。

    不过,看着她被冻的有些发红的脸颊,还有开心的笑容,卡列宁觉得,也许堆雪人本身并没有什么有趣的,但总归会有一点有趣的部分。

    他们重新回到大厅,开始饮酒。

    安娜给卡列宁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半杯,他们喝着酒,借着酒兴,有人唱起歌来了,卡列宁看过去,是门房卡比东内奇。

    屋子里热热闹闹的,他喝着酒,看着妻子如花的笑靥,最后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在无人注意的时候饮下了这杯酒。

    待他放下杯子的时候,就瞧见他妻子正用一种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

    卡列宁在桌子下面慢慢地伸过手去,握着了那只小手,然后再一次瞧见了妻子那羞涩的笑意,感受到了对方回扣的手指。

    “这就是我给你的圣诞礼物,亚历克塞。”他的妻子这样说,有些狡猾地笑着。

    卡列宁觉得身体里正蒸腾着一股子醉意,朦朦胧胧的,连妻子的脸庞都像是有明亮的星星在闪耀一样。

    他略微颔首,道:“我喜欢这个礼物。”

    “你醉了,亚历克塞。”妻子甜腻腻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卡列宁平静地说:“我没醉。”他当然没醉,世界不过是一下子都消失了罢了,除了他妻子的样子。

    这是一个美好的平安夜,他想,并且将这个回忆放进了心中,妥帖的收藏着。

    第二天,卡列宁在圣诞树下发现了又一份属于他的礼物,藏蓝色的手织围巾,末端是他名字的首字母,用银灰色的丝线织成的。还有一对护膝,毛皮料子,这三份礼物似乎都秉承着一个概念。

    院子里的雪人在白天的时候才被人发现,它正有些突兀地挡在了门口,可任谁也不忍心把它搬走,毕竟,他们自家先生可是一大早就发现了这不太体面的事情,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认了它的存在。

    今天是圣诞节,人人都需要休息。

    今天是圣诞节,所以他们的先生所有不合理的举动都是合理的,包括在家里还系着围巾。

第25章 haper25() 
尽管安娜十分珍惜那个雪人,但在观摩了两天后,她还是让门房把它移走了。

    卡列宁的工作又要开始了,来拜访他的客人又将恢复,安娜不希望在外人眼里,对卡列宁的印象会有怀疑。

    尽管她的丈夫是可爱的,通情达理的,但安娜无意真的让他的政敌或者同僚了解这一点。她总得维护丈夫的体面,就如同他总是会为她退让一样。

    所谓的夫妻,安娜想,大概就是如此。感受到爱,然后自己也不要吝啬地去付出爱。

    自从上一次安奴施卡称赞了安娜对于护膝还有围巾的想法后,安娜也在圣诞节后有了一点新的想法。

    她照常做完瑜伽活动,然后给自己列了个计划书,写完之后又扎进厨房,同厨娘萨沙一起研究新的甜品。

    那份计划书,因为摊在卧室的书桌上,所以被卡列宁看到了。他圈出了几个语法错误,同时对此事并没有质疑什么。

    如果他的妻子对服饰感兴趣,卡列宁也找不到什么去限制她的理由。不过,他倒是认为他的妻子应该再巩固一下语言课程。

    他把自己的想法和安娜说了,后者睁着圆圆的眼睛,倒是没有反对。

    “我想你是对的。”

    自此,安娜暂时放下了自己的计划表,像个好学生一样,开始学习更多的知识。

    虽然学习总不会是特别愉快的,但既然她不需要为生计操劳,得了这么个尊贵的身份,多学点配得上这身份的知识也总是没有坏处的。安娜是这么想的。

    卡列宁为安娜请了一位法语教师,那是一位上了点年纪的男人,六旬左右,有一双睿智和平和的眼睛。

    麦拉德先生从前也是卡列宁的法语家庭教师,教了他三年,后来他回了法国这才停止他们之间的教学。

    卡列宁一直很尊敬对方,而现在,麦拉德又回到了俄国,似乎还有定居的打算。

    当卡列宁将此事拜托给他的时候,这位老先生眨了眨他那双充满智慧的蓝眼睛说:“哦,我亲爱的卡列宁,我原以为你已经有了孩子,正像一位愁眉不展的父亲要给孩子物色他的第一位法语启蒙老师呢!”

    卡列宁觉得有一丝丝窘迫,但他总不会表现出来的。

    “我还没有孩子,麦拉德先生。”卡列宁一丝不苟地更正道。

    “我此次前来是想要聘请您为我妻子的法文教师,我妻子亦想要再次巩固一下那些语言知识,以应对社交需要。而我认为,除了您之外,目前为止,在我认识的圈子中,尚未有人能比您更胜任这件事。若您能应允下来,我将十分感激。”

    “瞧瞧,谢丽,多甜蜜的话语啊,我简直不能相信这是小卡列宁说出来的。”麦拉德先生冲自己的妻子眨了眨眼睛,完全无视了卡列宁脸颊上有些抽动的痕迹。

    “噢,别再称呼亚历克塞小卡列宁了,他可是一位正正经经的的先生。”麦拉德夫人制止自己那越老越小的丈夫,她把蓝莓派放到卡列宁面前。

    “吃点吧,亲爱的,你有多久没吃到我做的蓝莓派了?”麦拉德夫人慈爱地说道,她一直都没忘记面前的人,他当初还是个男孩儿呢,现在却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子了。

    “三年零两个月了,夫人。”卡列宁说,他吃了一块蓝莓派。

    “你还是这样,总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什么事情都仅仅有条的。你的妻子有给你做蓝莓派吗?”麦拉德夫人笑着问道。

    活到她这样岁数的人,有的时候想要从一个人这里了解另一个人,几乎不需要问太多的事儿。

    “是的。”卡列宁回答道,语气柔和。

    “瞧瞧吧,凯德,我早就说过,亚历克塞会找到一位好妻子的。只有好妻子才会给他做蓝莓派。”

    麦拉德先生脸色诡异的像是要变蓝了,他干巴巴地说道:“亲爱的,我比谁都理解这一点。”

    当妻子去倒茶后,麦拉德先生冲卡列宁眨了眨眼睛:“相信我,就算你再怎么喜欢吃蓝莓派,吃了几十年后总会厌倦的。”说完后,麦拉德先生吃掉了手里的蓝莓派,看起来实在说不上享受。

    卡列宁望着小碟子里的东西,然后仔细地又咬了一口,他想,至少未来十年内,他不会厌倦这个的。

    安娜从卡列宁那儿听到了她未来的法文教师,她心里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卡列宁虽然不能完全猜到妻子的想法,但总觉得从对方的表情看来,她为此兴奋的原因应该不单单只是由于麦拉德先生的学识。

    卡列宁的猜想是对的。

    第一次授课的时候,麦拉德先生就觉得自己很喜欢小卡列宁的妻子。

    “他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啊?”安娜在课间休息的时候问道。

    “哎呀,他小时候比现在要有趣一点啊,那个时候我告诉他蚯蚓是从天上落下来的,他不相信,因为他认为从逻辑上来讲天上是不会落有生命的物体下来。我让他证明,他花了三天的时间也没证明出来,最后他交给我的那一份报告简直是我这一辈子看过的最纠结的报告了。可惜那报告后来遗失了。”麦拉德先生露出了一副遗憾的神色,而安娜没忍住笑了出来。

    “天呐,我不能相信你竟然这样对他。亚历克塞那种性格,你把这种问题抛给他,一定会让他困扰半年的。”

    “是的,你说的没错。他一直没忘记这事儿,并且在八个月后成功地找到了逻辑证据反驳我,而且,我想他到现在应该都不太喜欢下雨天。”麦拉德先生眨了眨眼睛。

    安娜在记忆里细细地思索了一下,发现卡列宁果然在下雨的时候心情会不太好,他会皱起眉头看着窗外。

    安娜本以为是因为下雨天容易让人压抑,而外交通常不太容易成功。所以,他看到那些雨水,并不仅仅是雨水,还是说,有那么一刻,卡列宁担心了雨水会变成蚯蚓从半空中落下来呢?

    “您真是,太可爱了。”安娜笑着对麦拉德先生说。

    “我也这么认为,你也是。我之前还担心他会找一位什么样的妻子,又或者说,我一直认为什么样的女孩儿会嫁给他呢,排除那些门当户对的十分乏味的姑娘,谁能真的了解他呢?”麦拉德先生感叹了一下,然后看着安娜笑道。

    “不过我相信你绝对是最适合他的,就像我的谢丽一样。”

    安娜微笑了起来,道:“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您知道的,亚历克塞是一位十分优秀的人,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晕乎乎的突然在马路上捡到了一个宝物,所以我不得不让自己也变的优秀一些。不然,但凡也有点见识的人,都会觉得一个好的宝物砸在了我的手里。我可不希望别人有那样的想法。”

    “所以,你要成为配得上他的人吗?”麦拉德先生好奇地问道。

    “是的,做丈夫的那么优秀,做妻子的自然也要变得优秀起来呀!”安娜理所当然地说道。

    “不过,我也真的很喜欢听您讲讲他小时候的事儿。”她眨了眨眼睛。

    麦拉德先生同样眨了眨眼睛:“没问题。”

    正在衙门里上班的卡列宁此刻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

    过了两天后,安娜去麦拉德先生的府上拜访了麦拉德夫人。

    麦拉德夫人尽管头发已经全都是银丝了,但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是一位美人儿。

    麦拉德夫人穿了一条豆沙色的裙子,她个子不高,但精神气态十分好,脸色也非常红润。她把下午茶的地方放在了花房里面,那是一个自己搭建的棚子,偏向于现代的玻璃温室,但效果可能没有那么好。

    但不管怎么说,那的确是一处非常漂亮的花园。

    麦拉德夫人拿出了锡兰红茶,还有彩瓷做的茶具,烤制得精致的小点心也是。

    “来,亲爱的,尝尝这些。”麦拉德夫人招呼安娜用茶。

    “您的手艺非常棒!”安娜赞叹道。

    麦拉德夫人开心地笑了起来,她同安娜交流烘焙的手艺,最后说了一些卡列宁小时候的趣事儿,说实在的,那是安娜最关心的部分。

    “让我想想,我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就在想,这还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呀。”

    麦拉德夫人笑了一下,“他那个时候和现在也差不多,非常的有礼貌,稍微有些一板一眼的,同别的混小子可真是有太大的差别。我丈夫说他是他教过的最省心的孩子。尽管他总是喜欢逗弄对方,但我丈夫实际上非常关心亚历克塞。”

    “我明白。”安娜说。

    “说实在的,我之前还有些担心。你知道的,亲爱的,这个圈子可容不下太多的真实。那孩子太正直了,他可从来都不会撒谎,以至于后来我们知道他准备走这条路的时候都有吃惊。不过,我们都看到了,他做得很好。”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对吗?”安娜问道,因为一个人总不会突然就发生很大的改变。

    “是的。”麦拉德夫人拢了拢头发。

    “亚历克塞的父母去世的比较早,他寄养在他叔叔家,哦,别担心,亲爱的,”麦拉德夫人安抚面前的女子,“他叔叔是一位宽厚的人。我想他改变的原因应该是和他兄长的去世有关。”

    “我听过一点,但不是非常了解。”安娜低声说。

    “我曾经见过他的兄长,的确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可惜身体一直都不太健康。他死在了异乡,我想那事儿对亚历克塞打击挺大的。”麦拉德夫人露出遗憾的表情。

    “我那个时候才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儿?”安娜有些出神地问道。

    “如果是在别人面前,我是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的。甚至,在一个小时以前,我也是绝不打算同你多说的,毕竟,这事儿太私密了。若是一位不了解他,不发自内心的想要爱着他的人,我把这些事儿同她说了,倒像是把他的弱点暴露给了别人了。”

    安娜听了这话,有些惊讶,然后是满满地感动。她坐直了身体,眼神虔诚又柔软,她用充满感情的嗓音说道:“我发誓我爱他。”

    “是的,你当然是的,也许我有点老眼昏花了,可真心我还是看得清的。”麦拉德夫人笑了一下。

    她说:“我那个时候就突然意识到了,那孩子并不幸福啊。他生在一个环境优渥富足的家族,可谁能懂他呢?他叔叔是个宽厚的好人没错,可他到底没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哦,也许不能这样责备那位先生。他们这样的人士,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关心呀!”

    麦拉德夫人继续说道,她嗓音里像是重现着当日她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的情绪,那是震惊又怜惜的。

    “所以我真是高兴呀,因为他遇到了你这样的姑娘。”麦拉德夫人微笑着看着安娜。

    “我瞧见你提起他的时候,眼神像是会发光一样。你真的爱着他呢。”

    安娜被说得有些腼腆的笑了起来,然后承认道:“是的呀,我爱着他呢。”

    “你是我第一个瞧见能大胆的把‘爱’这种话放在嘴边的女孩儿,我相信你们会非常幸福的。”麦拉德夫人用祝福地语气说道。

    安娜从麦拉德夫人府上回来后,她带了一捧花。

    她把花修剪好,然后找了一个素雅的花瓶,把花枝放进去。她想了想,然后把花瓶放在了卡列宁的书房里面。

    她坐在自己卧室的书桌前,心脏觉得有些涩涩的,她想着那个时候还是个孩子的卡列宁,在听闻兄长去世后,他该有多伤心呀。

    安娜回顾着从她第一次见到卡列宁的记忆,从他眉眼的起伏,和那样平静的话语,她突然觉得自己以后要更加的爱他才可以。

    这种泛滥的想法惨杂着感动、同情还有爱。没有人可以说得清,但这都不重要了。

    在卡列宁准点回来后,他刚下了马车,准备走进大厅,就发现有个人迎了出来。

    他的妻子穿了一条墨绿色的天鹅绒长裙,上面还有金黄色的滚边,她那头乌黑的卷发盘了起来,绿色的天鹅绒布料做成了花边的样子,将头发包裹了起来。

    风将她的脸冻得有些红通通的。

    只要瞧见了这不健康的红晕,卡列宁的眼睛就再也没办法去注视别的地方了。

    他轻轻地皱着眉,即使他妻子向他跑来,看上去想要到他的怀抱里,比起惊愕他还是更加关心眼前的事情。

    “安娜,我不得不再次指出,你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卡列宁脱下了自己的大衣,他快速地把自己妻子纤瘦的身体包裹起来。

    比起去指责她这样做的不得体,他更加关心刚才那阵寒风会不会让他的妻子生病。

    “我爱你。”安娜说,眼神像一片海,包裹着所有的温柔,在里面轻轻地翻滚着。

    卡列宁真的有些愣神,甚至久久地无法回应对方。

    安娜再一次抱着对方。

    管家科尔尼早就离开了,那个鞑靼马车夫也离开了,院子里就只有他们。

    “我爱你,亚历克塞。”安娜再一次说道,嘴里呼出了丝丝的白气,她的双眼有些湿润,然后她微笑着,又重复了一遍。

    “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卡列宁终于回神了,他抬起双手,轻轻地拥抱着自己的妻子。

    尽管卡列宁什么都没说,但能把自己的心意传递过去,安娜已经心满意足了起来。

    她紧紧地拥抱着自己的丈夫,这可并不怎么浪漫,不过是在院子里,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需要知道,她爱他,而他也爱着她,那就足够了。

    这场拥抱倒也没尽兴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半分钟。

    卡列宁松开手,他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他的妻子挽着他的手臂,轻轻地笑道:“好了,我知道这有多不体面,也知道你忍受了多少。”

    “这的确有些不体面。”卡列宁说,“不过,它很好。”

    安娜也有些怔愣,不过很快的,就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们体面地走过大厅,又从旋转扶梯上去,到了二楼,仆人们都保持着最得体的表情,没有人去窃窃地嘲笑女主人之前的做法,有些年轻的女孩儿甚至在那一刻心里有了更多浪漫的想法。

    在这之前,没有一个人会认为,浪漫这种东西会出现在这个豪华清冷的宅子里,但现在,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点。

第26章 haper26() 
安娜和卡列宁到了他们的卧室里。

    卡列宁关上了门,然后又被妻子抱住了。

    “我今天去了麦拉德先生家里,我和麦拉德夫人一起喝了下午茶。”安娜主动说道,她喜欢这样,好像和卡列宁的距离完全消失,彼此贴合,没有任何秘密,他们可以分享一切。

    卡列宁的手终于贴在妻子的腰背后,如果是从前,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如此亲密的距离,不受理性控制,有些愚蠢的享受着一种温情。

    “然后呢?”他听到自己这样问道。

    “然后,我听到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事情。有一些很好笑,但有些却不怎么好。”

    “比如?”

    卡列宁的确不明白,或者说,他从没真的关心过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印象,除了那些体面,涉及到感情的事情,他其实是有些空白的。

    卡列宁向来认为,除非是政治上有必要的,他需要达成自己的目的,不然去探究别人对自己存在的初利益之外的感情都是没有必要的。

    “你兄长的一些事情。”

    安娜感觉到在她提到兄长这个词的时候,卡列宁身上的肌肉有一瞬间僵硬了一下,然后她听到对方说。

    “那是过去的事情了,安娜。”

    “是的,我知道你总能处理好这些,但我还是觉得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我就是觉得,如果我能早点认识你该有多好啊。”她低声说着。

    “要是我能早点认识你,我们就可以一起长大了,虽然我不够聪明,但我可以听你说你想说的。如果你不想说话,我可以说给你听”

    那样,你就不会那么孤独了

    最后那句话安娜还是没有说出来,但她知道,聪明如卡列宁,他一定明白。

    安娜向来明白自己,她有点儿情绪化,她的经纪人曾经说,这世上可能没有什么人能像她一样,在遭遇了那些事情后还能有一副好心肠。

    安娜不觉得自己算是好心肠的人,她对人好却不是对所有人好,她的爱其实很小,只会分给那么一两个人。现在,这世界上可能就那么一个人了。

    她爱着他,也依赖着他。

    这种爱让她想要更多的去打听卡列宁小时候的事情,却又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她觉得自己像是提前成为了一位母亲,会因为对方的一举一动而有很多的思虑和联想。

    安娜不知道这种感情到底是不是对的,也许还有些太粘人了,所以她问了出来。

    “亚历克塞,我会不会让你困扰?”

    卡列宁放开了妻子,尽管他不能完全理解妻子的那些小纠结,可在这段关系里面,他也慢慢抓住了一种最好的方式,并且,靠着这种方式,让两个性格迥异的人能够逐渐遵循着相同的步调走去。

    “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有这种疑问。但我想,我需要向你坦诚一些东西,也许它会是有用的。”

    他那蓝色的,像清冷的玻璃一样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的妻子,略薄的嘴唇开阖着。

    “事实上,安娜,尽管我不能完全理解你有时候得举动,它们有些,奇特,”卡列宁用了一种比较委婉的说辞。

    “不过,对于我来说,那并非完全是不好的。”

    “我得说,我自然有自己习惯的步调,可我深知,对婚姻来说,若两个人在彼此认同,且达成结合的意愿之后,做丈夫的总得稍微改变一点。如果一个人的步调走的太快,那么他最好慢一点。如果一个丈夫的步调走得太慢,那他最好慢一点。”

    “在我之前的规划中,最好是二十五岁的时候开始一段婚姻,或是三十五岁的时候,这两个时间点是最好不过的。但显然,二十五岁的时候我尚没有这个机会,而三十五岁之前,我遇到了你。”

    “这和我原先的计划可完全不一样,在我同意你的想法后,你不知道,那对于我来说意味着更多。”

    “在我们结婚之前,那短短的日子里,我依旧有很多的时间来梳理这一切。我做出了选择,尽管有时候会因为不太理解你的举动而有些困扰,但我必须告诉你,如果你认为是你的感情可能会对我造成困扰,那我可以告诉你,那是永远不会的。”

    “你不会明白我有多感激这一切。”他低低地说道,瞧见了妻子眼神中的震动,然后他亲吻了妻子的额头。

    他拥抱她,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语调平静,却如铁一般坚硬。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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