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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婚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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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针对渥伦斯基这样的少年,而是单纯地,在耗费了六个小时候,卡列宁自己得知了的事实。

    这种心情没有令卡列宁觉得无所适从,反而是让他更加确信了一件事。

    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绪,卡列宁没有选择忽略和漠视它,而是把它归为另一种更为负责的情绪之中。

    那是一个庞大的标签,端端正正的名字,那是,卡列宁给他妻子专用的标签,标签的名字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名字,但其中包含着的内容却像是七彩的球体,令卡列宁严肃一丝不苟的世界开始变得色彩缤纷起来。

    卡列宁向来十分擅长处理自己的情绪,在入睡之前,他已经全部整理好。

    他来到他们的卧室,看到妻子在熟悉的地方,右手搭在属于他的枕头上,一种叫做“占有欲”的情绪又一次萦绕到他的心头。

    而卡列宁没去阻止它们。

    如若这种*将拥有实体,像藤蔓一样,想必这会儿它们已经变得枝繁茂盛起来了。

    卡列宁躺到被子里,不等妻子在睡梦中寻找着热源靠过来,头一次,不喜欢与人接触的,从未与任何人有太过亲密距离的男人已经主动把对方搂抱到自己的怀里。

    表情平静理智,双手搂抱的力度却如雄狮一般,似乎在像别的掠夺者强硬地宣布某件事儿。

    从舒适度来说,那完全是不理智的。

    可从情理上来说,那是最为正确和满足的决定。

    这一晚,卡列宁睡的十分安稳。后来,他因为此事,又尚且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婚姻,必要时的确需要点强硬的手段和决心。

    至于某位卡列宁夫人,她倒是完全不知道的。毕竟她整日里都在忙着如何更爱着自己的丈夫,只要这种心意不变,她就依旧是那种盲目的小女人,除了丈夫的好,倒是瞧不到别的了。以至于,很多时候,还会把一头雄狮当作猫仔一样细心抚慰,生怕它那脆弱的心灵受到伤害。

    尽管对于安娜来说,这种粘粘糊糊的情感可能占据了绝大部分的分量,但若是有那么一个人开始提醒她,也得找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做的时候,她倒也不会拒绝。

    这事儿发生在马萨奇夫人来向安娜告别的时候。

    那些政治啊,争斗啊,男人们的事情啊已经不完全属于这两位贵族夫人了。

    她们之间在这短短的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已经建立起了一份还算深厚的友情。

    有的人可能半辈子都找不到这么一个好友,而有的人,可能只需要一眨眼的功夫就能把对方从人群中拎出来。

    “你不想把你的这种天赋发挥到更多的事情上面吗?我相信你完全有这个潜力,安娜。”马萨奇夫人柔和地说着。

    “我很感激您对我的认同,海伦。但也许我有些别人不知道的小花样儿,可你要是让我正儿八经的去做一件衣裳,我可做不到。”

    马萨奇夫人误会了安娜的意思,以为她是认为一位贵妇人不该去做一个裁缝。

    “我以为您不会介意此事。我是说,虽然我们相处的时光比较短暂,但我认为您和别人是不一样的。”马萨奇夫人有些歉意地说道。

    “不,您误会了,海伦。”安娜知道对方误会了,她赶紧解释道,“我对裁缝并没有任何贬低的意思。而是说,实际上,我甚至不擅长针线活儿,安奴施卡都比我更擅长这些。”

    听了安娜的解释,马萨奇夫人眼睛里重新雨过天晴。

    她笑了一下说道:“我倒是认为这不是一个大的问题。”

    马萨奇夫人拢了拢头发又说:“我不应该对这事儿再纠结下去了。但不管怎么说,安娜,如若你日后想要这么做的话,请别忘了告诉我,我十分乐意成为那些服饰的体验者。”

    马萨奇夫人告辞后,安娜坐在阳台那儿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穿越到这个时代不是她自己选择的,但能遇到卡列宁,安娜对此倒是没有任何抱怨了。

    她以前是为了填饱肚子而在活着,模特的职业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么的光鲜亮丽,但她天性乐观,总能在人生陷入困难的时候,也找到那么一两分不错的地方。

    而现在,衣食无忧,她嫁了一位极好的丈夫,对于安娜来说,现在的确是面临了一个问题。

    若她并不喜爱那些贵妇人的茶宴,那她总得找点事情做。

    这就像是小时候写作文的时候,经常会有那么一个半命题作文,以我长大后想要成为开头。

    很少有人能在那个时候就确定自己长大后会变成什么样的人,从事什么样的职业,大部分可能就如安娜一样,无非是为了填饱肚子,继而在繁琐的职业中,找出那么一两分的安慰。

    安娜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来思索这个问题,一直到卡列宁回来。

    卡列宁察觉到妻子的走神是在用餐的时候。

    在他结婚之前,餐桌上总是十分安静的,除了必要的声响。卡列宁习惯于这样的气氛,他会认真地用餐,平均花费十五分钟把自己面前的食物吃完,再花三分钟让饱胀的胃部得以休息。

    饭后,卡列宁会去他的书房处理必要的公文,然后空出时间用于

    这种习惯从他成年后拥有自己独立的住宅就一直没变过,直到他结婚了。

    结婚后不如他原先想的,只是简单的多了一份餐具,它代表着更多。

    卡列宁也许不能完全确定别人家的妻子是怎么样的,但据他观察,他的妻子热爱与他交流,从她看了什么书,到今天和厨娘一起研究了什么甜点。有时候那些事甚至与他们夫妻俩都无关系,可她总是说着,以至于卡列宁也渐渐地会听进去。

    脑子里装了太多不必要的信息,但卡列宁从未阻止妻子的这种交谈方式。

    他的用餐时间延长了十五到二十分钟,处理公文的速度需要加强,留给自己的私人时间越来越少,可是,他从未真的想要去阻止这一切的改变。

    而现在,在用餐的时候,他习惯性地想要倾听妻子的那些话语,却并未得到的时候,卡列宁意识到了也许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仆人把松鸡送上来的时候,卡列宁问道。

    原本还沉浸在自己思想中的安娜,听到这句话后,她抬起头,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问道:“什么?”

    对此,卡列宁心里清楚的知道,他不喜欢妻子这样。

    他控制着自己,让语气不会显露出那种孩子气的语调,而是平缓地又问道:“我认为你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安娜没有立即回答对方,而是问道:“我想要问你一个问题,亚历克塞。”

    没有得到明确的回复,让卡列宁在心里皱了一下眉毛,不过他还是示意妻子可以问他。

    “在你小时候,你想过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吗?”

    这问题并不困难,但在卡列宁的记忆中,又确实从未有人这样问过他,所以他思考了一下才说道:“事实上,这不在我考虑的范围。”

    “我的父亲,我的祖父们,他们都是俄国政府的官员。留给我们选择的道路不外乎是你将要从事文职还是武职。”

    “那现在你所做的,是你喜欢的吗?”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安娜实际上觉得自己也许都能知道答案。

    卡列宁当然热爱他的工作,而且是发自肺腑的。她因为卡列宁接下来的回答可能无法帮助自己而有些沮丧。

    这沮丧似乎一不小心戳到了卡列宁的某种自尊心。

    他说道:“我一向坚持,喜好问题不应该去影响你的责任或者本职工作。不过,我确实喜欢我目前从事的事业。”

    卡列宁的声音不大,却十分坚定。

    他平日里同自己的妻子说话多半是更为简短和偏向于柔和的,现在却拿起了一点他在官场上的语调。

    卡列宁用了两句话来总结自己对安娜提出的问题的回答,然后又缓和了一些说道:“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前方的道路并没有太大的迷惘。我认为,选择了某件事后,只要朝着既定的目标前进就可。”

    “若是,中间有很大的困难呢?”安娜问道。

    “若是有困难,就想办法把困难解决掉。”卡列宁平静地说,末了又看着自己的妻子,道:“我认为,一个人不应该在未开始一件事之前,就先给自己设置各种假设性的障碍。迈不开步子的人连跌倒的机会都不会有。”

    最后那句话其实已经是超出卡列宁原本的预设了,毕竟,在官场中,他向来不会多说。

    人是一个很奇怪的生命体,有时候,你向弱者指出他的缺点,他并不会感激你,反而会恼怒。就好像你不指出来,事实就不会存在一样。

    但正如卡列宁面对妻子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多说一些违背他做事准则的事情一样,他的妻子也完全不会辜负他这一点。

    “我好像明白了。”安娜说,觉得眼前好像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

    从一件事情中走出来后,她那并不愚蠢的小脑袋就似乎感知到了事情的始末。

    她笑了一下,道:“别担心,没出什么事情。等晚餐结束的时候我再和你说好吗?”

    卡列宁点点头,尽管现在依旧不明白是什么事情困扰着自己的妻子,但有了这句保证,他也不再烦心了。

    结婚的十个条件,夫妻之间需要彼此坦诚,互相分享和交流,现在看来,的确是非常重要的一个。

    晚餐结束后,在卡列宁的书房里。

    公文们遭到了冷落,进度表又要落后,本来安静的书房,现在开始有了交谈的声音。

    安娜把下午马萨奇夫人说的事情告诉了卡列宁。

    “所以,你怎么想呢?亚历克塞。”她问道。

    安娜以前是没有这种机会的,像是,在迷惑不解的时候能够有人听她说话。需要做决定的时候,有人可以帮她。

    也许这世界上就是这样。

    有人为你拿主意,想要管束你的时候,偏偏大部分人不愿意被约束住。

    而有些人,心甘情愿想要有人为其拿主意的时候,却总是需要自己去摸索。

    这大概就是世界上为何那么多不圆满产生的外在原因。人生在世总不可能事事都顺着自己的心意来。

    如安娜这般年纪的人,她能活得比常人幸福开朗,大概就是过早得为自己懂得了这个道理。

    所以,无人可以依靠的时候,自己仔细地拿捏,为自己负责。

    若有那么一个可以信赖之人在身边的时候,就多多的向其寻求意见,把自己主动的归属到这个人的领地,成为“他的”责任。

    妻子的这点小狡猾没有被卡列宁马上识破,又或者是,由于信赖,同样的事情,在面对陌生人的时候,人会不由自主的去计较,去猜测。而若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已经抱了极大的信赖之情,那么,你只会立即跳过猜测的这一步,而是把答案给对方。

    对于卡列宁来说,给出答案不是一件苦难的事情。

    毕竟,在他的职位,这几乎是他每天都在做的事情。把向他请示的工作批阅好,把上司交给他的难题处理好。

    那种步骤就像是本能一样。

    问题多困难,一二三步如何解决,这其中从来都只牵涉到利益和理性,与感性,与他个人情感完全无关。

    但安娜的问题就更为复杂了。

    又或者说,卡列宁把其想象的更加复杂了。

    在卡列宁的思考中,安娜是他的妻子,不管有意还是无意,这标签已经贴上了——卡列宁的妻子。

    从属性分类,结婚那一刻开始就变成了某人私有物。

    若是愚蠢的讲出来,这事儿就变得霸道了,细究的话,更是不被法律保护。但人的内心世界总是比较宽容的。所以如卡列宁这样的人,在这件事情上,经那件事之后,也难免有些大男子主义。

    若从惯常的利己主义来考虑,打消妻子的念头一定是最佳的做法。若是这么说了,卡列宁完全可以不费脑子的琢磨出至少五条理由来说服对方,这不难。

    但,考虑到妻子的愿望和倾向性,前面的做法就显得过于狡猾和可恶了起来。

    这事儿花费了卡列宁半分钟的时间,妻子没有催促他,待他抬眼望向对方的时候,蓝色的双眼中唯有平静,无人会知道他心里面思索过的千千面面。

    “若是可以,我必定是要劝服你打消这个念头的,安娜。鉴于我们的身份和地位,你这个想法必定是极为不合适的。”

    他停顿了一下,看到妻子那双大眼睛正专注地瞧着他,并没有因为他第一句话的否定而表露出任何沮丧的情绪。

    就像是,她正在说:瞧,我相信着您呢,不管怎么样,都相信着您呢。

    这种盲目的信任几乎想要让人呵斥她,怎么可以这样相信别人呢?但正因为被信任的是他自己,所以,卡列宁咽下了那种在喉间翻涌的情绪。那根叫做理性的触须被他用手坚定地按压了下去。

    “但我明白,这也是你想做的,所以,若是你坚持的话,就去做吧。”卡列宁淡淡地说完。

    “我可以抱抱你吗?”安娜提出又一个请求。

    卡列宁的脸上有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但他还是矜持的点点头。

    安娜坐在对方的大腿上,抱着自己的丈夫。

    “正确来讲,这已经超出了拥抱的范畴。”卡列宁低声说,左手稳稳地扶着对方的细腰。

    “你介意吗?”

    “不,不介意。”卡列宁说,右手在妻子散落着的,长长的黑发上抚过。

    妻子微微弯着背,贴近他,呼吸在他颈部的肌肤上拂过。像是猫,又或者别的,总之是那种看上去很柔软,小小的一团的东西。窝在你的怀抱中,用一双大大的眼睛真诚地表达着她的情感。

    安娜哼哼了一声,然后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我就知道你不会阻止我。”

    “那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询问我的意见。”卡列宁语气平静,手上的动作未曾停止。

    有人说,喜欢猫的男人手指上总有神奇的魔法。但卡列宁不喜欢猫。

    不喜欢猫的理由是那么的朴实。脱毛、发情、难以驯服。多数人对于猫都有一种规避的情感,卡列宁也是。

    若有爱猫人士向卡列宁推荐猫的优点,那多半又会被他以淡淡的却不容人再次开口的话语给拒绝掉。

    他的时间分分钟都已经被安排好了,三十二年的生命中可不会给一只猫腾出时间。

    因此,卡列宁从没有养过猫,任何宠物都没有。喜好的问题在宠物上几乎没有停留过,但那瘦长的手指似乎有一种天生的魔力,知道该怎么去抚慰自己的宠物。

    妻子不是宠物,卡列宁完全明白这一点。但有时候,他在思维闲散的时候,也会想,这二者之间似乎也有点想通之处。

    就像卡列宁会不断的从妻子这里发现更多奇妙的联想一样,安娜自然也会。

    比起卡列宁喜欢把安娜想象成别的东西,像是不同的动物之类的,然后去仔细分析和推敲,不断推翻他的饲养守则,安娜则是更为直观的。

    她用她那宽容和善的心去接纳自己丈夫的一些缺点,并且美化它们。给予对方时间和空间,像是母亲一样去原谅对方的笨拙,像妻子一样爱着他,又像朋友一样关心着他。

    就像这句他佯作不解的话语。他们都知道他不是真的不明白,可安娜也明白,他是想她自己说出来呢。

    她咯咯的笑了一声,把对方当作外表已长大可以应付世间险恶,内心却依旧纤细如稚子的孩童。为此,她完全不会害羞,而是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因为我知道你爱我。”

第30章 haper30() 
爱是什么?

    没人教过卡列宁去爱。

    人们不会主动去教别人如何去爱。像爱这种与众不同的东西,多半是由一个人自己去感知的。

    父母之间的爱会影响孩子,朋友之间的爱让你明白爱的多元性。长大后的经历又让你慢慢明白,以至于到最后,每个人都有自己关于对爱的定义。

    如果说,普通人的成长过程中,那些经验造成他们对爱的感知能力可以有百分之八十的评分。

    那对于卡列宁说,也许连及格都十分危险。

    父母的早逝,叔叔教学式的教育,以及卡列宁自身性格的严谨和规矩,导致他对爱的理解完全是缺失的。

    如果说,卡列宁在那天答应了安娜的那个提议,是由于一见钟情的爱慕,那不如说是,人本身的一种好奇性,与卡列宁而言,那更像是一个挑战。

    而现在,当他怀抱着自己的妻子,就像人类呼吸一样自然,他猛地就明白了爱是什么。

    虽然这种认知还脆弱如嫩芽,摇摇晃晃的,可必定是以它最正确的姿态,在这个男人的思维认知里扎了根。

    对此,理性如卡列宁也有了更为感性的理解。

    原来每一个人都应该具有爱的能力,只是有的人总能看到它破土出芽的那一天,而有的人,因为与正确的人擦肩而过,所以一辈子都不会明白。

    卡列宁抱着自己的妻子,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做。

    他的心里正经历着翻天覆地的思想改变,而表面上,他却不允许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流露。

    他听着妻子柔柔的话语,知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就觉得像是由他自己诉说的一样。

    他干燥的大手抚摸着妻子的头发,那种柔顺又有点儿弯曲的触感,发丝从拇指肚拂过的时候,微凉又轻薄。

    发油的味道,还有妻子的味道。

    连周围的空气都像是被什么妥帖地抚慰过一样,让人觉得身心都变得通畅起来。

    “你真好,亚历克塞,连我自己都觉得我是个奇怪的妻子。”安娜感叹道。

    “有的时候的确如此。”

    卡列宁漫不经心地说道,此刻,他的理性思维正为他处理着所接收到的信息,而他那一直被欺压得小小的感性思维还满足地沉浸在那种全新的认知中。

    安娜不会感知到那种情绪,她更多的是停留在卡列宁要表现给她看的。

    她笑了起来,因为卡列宁总是如此地诚实和坦白。

    “我想,也许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也只有你能忍受我。”

    卡列宁正沉浸在那种全新的情感体验中,所以他没有细细地深究妻子话语中的意思,而是告诉自己的妻子,他并不认为这种相处属于忍受的范畴。它是更好的,就像是那一日他会同意这个提议一样,因为他觉得这会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一个从它被摆放在自己眼前,就让他找不出拒绝理由的事情。

    自那以后,安娜的生命中开始有了第二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卡列宁的态度已经表明,会支持她的决定,所以安娜计划要系统性地去学习剪裁。

    如果她真的要在服饰这块做出点成绩,就不能只是靠着时代的优势去卖弄她那些小聪明。

    早餐的时候卡列宁提议他可以请帕纳伊奥托夫夫人过来。

    高曼夫人是一位女裁缝,大约五十左右,安娜也请她帮忙改过裙子。但对于卡列宁的提议,安娜有不同的想法。

    “我认为高曼先生更加适合。”

    “高曼先生?”卡列宁轻轻拧眉。

    高曼先生是目前彼得堡的红人,他是近两年红起来的。

    据说这位高曼先生还不到三十岁,为人长得极为年轻,他做的衣服十分受贵妇人们的欢迎。高曼先生也做男装,但显然更适合那种刚刚出来社交的年轻人,在卡列宁看来,那些服饰的确有它独到之处,却还是不适合他这种政府官员。太过于轻佻而会显得不庄重。

    “我听闻他这个人十分孤傲,从不接受别人的邀请函。”卡列宁说。

    “我知道,所以我没打算像别人一样给他送一分邀请函。”安娜说,“我不确定高曼先生不接受这些邀请是源于自己的骄傲还是什么,但我想,至少我可以试试登门拜访一下。”

    “这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于是说干就干,安娜收拾了一下自己,没有穿太过华丽的衣服,然后带着安奴施卡就去了高曼先生的裁缝铺。

    他们乘坐马车过去的。

    来到这时代也有段时间了,但安娜还真没好好地逛逛。

    她让彼得在裁缝铺前面就先停车,她和安奴施卡走过去。

    彼得对于女主人的话语有些意见,道:“夫人,那不过是一名裁缝。”

    “您说的没错,但我现在正需要这名裁缝的帮助呢。”安娜淡淡地笑道,然后带着安奴施卡去了高曼裁缝铺里面。

    因为在租金高昂的一带,所以铺子里面的装修也十分有档次。为了要衬托布料的鲜艳,整个店铺多采用外观细腻朴实的玫瑰木,一些成衣已经被摆放出来用作展示。

    安娜和安奴施卡进了店里面,瞧见了在柜台那边算账的男人。

    他可真壮,穿得不多,着脖子和两截结实的小手臂,和粗壮的外表不一样,这人抬起头来的时候,一双大大的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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