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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婚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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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列宁为他们找了一处还算安静的地方,他看了一下怀表,离发车时间还有十分钟。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之前,面前的小妻子已经发出了一声小小地叹息。
“我们马上要分别一周了。”
她皱着鼻子,似乎这事儿真的非常非常地让她困难。
离别的情绪几乎笼罩着所有的人。
在以前,卡列宁对此并没有什么深切地感受。他虽然不属于那种经常需要外出的官员,但拿起行李就走的时候也并不少。
他习惯拿较少的必须的行李,用精准的时间安排好每一分钟。就算在火车上也在做一些可以操作的工作。
而现在,他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到现在,一天时间几乎什么工作都没碰。
每件事虽然可以回忆起来,用理性来考虑却是毫无价值的浪费光阴,但,他不打算把这些评语用在这一天。
“照顾好自己,安娜。”卡列宁说,他声音并没有蕴含着多少浪漫的感情,表现也没表现得有多么地不舍。
他只是把自己那双向来只盯着工作的蓝眼睛,稍微转开那么些时间,只看着自己的妻子而已。
“别生病,别随便对别人好心。有任何事情就给我发电报。”
“你这样让我觉得我之前的人生实在是不够聪明。”安娜开了个玩笑,不过卡列宁并没有笑,反而是说:“我并无那个意思,安娜。”
“我知道。”安娜眨了眨眼睛,也没特意去纠正了。
一阵笑闹声从他们旁边传来,引得安娜不得不注意了一下。
在他们旁边,一对年轻人正以一种可以说过分大胆的姿势在告别,安娜脸红了一下,她撇过脸。
卡列宁也同样望了一眼那对年轻人,他倒没有觉得不自在,只是稍微皱了下眉头。
事实上,他觉得那有点儿不得体。
不过,他又意识到一点,这种肆无忌惮的演示似乎颇为受到那些贵妇人们的欢迎,尽管她们也会撇开头,以宣示自己得体高贵的身份,但私下里,他曾瞧见过她们那种火热的渴望的眼神。
所以,卡列宁犹豫了一下,分心探察了一下妻子的表情。
不过很快的,他发现安娜似乎并无那个意思。
所以,一瞬间,卡列宁几乎有些松了口气。
他没时间去思索这种小心翼翼的行为几乎让他显得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因为火车的鸣笛声已经响起了,火车正在进站。
火车开来的时候实在是太过吵闹了,安娜只能看到卡列宁望着她,嘴唇开阖着说了些什么,但她听不清。
她没时间等火车停稳后再听卡列宁说了,所以她快速地看了一下周围,见大家都在注意着进站的火车后,她就迅速垫起脚,双手轻轻搂着丈夫的脖子,吻了他。
她看到卡列宁有些轻微的惊讶,但很快,就在她要推开的时候,前者抱紧了她的腰部,加深了这个吻。
火车听闻了,呼啦啦的一大群人涌向了火车里面。
安娜站好了,脸蛋绯红,嘴唇湿润饱满的。她的双手滑落下来,在中途的时候被对方拦截了。
在卡列宁大衣的第五颗扣子那儿。
他的手真大,而且温暖,握笔的地方有着一点茧子,却不突兀,就像是某种认真地印记一样,像是荣誉勋章。
“火车来了,我要上去了。”她小声说,还在因为那个并没有事先计划的吻而不好意思。
“恩。”卡列宁应了一声。
安娜鼓起勇气抬头望去,男人正低头凝视她。
她瞧见对方较为纤长的睫毛,当他低头放松的时候,会显得温柔的眼角弧度,上嘴唇比下嘴唇薄一点,放松的时候还带了点浪漫的柔软。
不过,他的话语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和沉稳。
但这正好抚慰了安娜即将离别的心情。
“别忘了约定,安娜。照顾好你自己,我也会遵守它的。”
“好啊。”安娜笑了起来,留给了卡列宁那种从不变过的亮晶晶的眼神。
火车开动了,直到看不见月台后,安娜才缓缓地收回视线。
她的双眼有些湿润,安奴施卡以为她哭了,赶忙拿出了手帕。
“我没有哭。”安娜赶紧摆手,“只是太高兴了,安奴施卡,我真的很爱他。”
她直白的话语使得年轻的小姑娘也红了脸。
安娜捂着嘴,然后把自己埋到双臂中。她觉得太幸福了,火车刚走一会儿她就开始想念对方了。
“您也要去莫斯科吗?”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
第53章 haper53()
安娜抬眼望去,声音的主人正是有段时间没见的渥伦斯基。
少年穿得并不多,依稀可见脖颈的肌肤。
他站得笔直,像每一个这种年纪的贵族少年一样,迫切希望被当成大人来对待。
这种年纪的少年通常有些目中无人,像是骄傲的小孔雀。若是他们同时拥有着漂亮的外表,那多数人会选择原谅他们。
渥伦斯基自然也是这样的人,不过,在他傲慢自大的外表下,他还保留着某种礼仪。
他在询问的时候微微倾身,双眼皮极深,下面一双眼睛显得极为聪慧和有礼。
这下安娜自然不能拒绝回答对方这个问题了。
“是的。”她这样回答,但没有给对方留下接话的余地。
通常人们一般会识趣的离开,但渥伦斯基却恍若未觉。
“我听闻了那些事儿,您现在在彼得堡可是非常有名了。”渥伦斯基又重新站直了身体,下巴微抬,表现得恰到好处的意气风发,又不会让人觉得太过傲慢。
彼得堡的圈子是多么的神奇啊,不过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让一个孩子表现得像一个年轻的大人了。
若是渥伦斯基年纪再大有点,这表现倒是有些浮夸了。
可他恰好正处于这种一般人都容易对他们宽容的年纪。
安娜微微一笑:“彼得堡有名的人可实在是太多了。”
安娜看到对方审视了她一会儿,然后才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话离开了。
渥伦斯基走远了之后,安奴施卡给安娜倒了一杯热水。她倒是什么也没说,但之前思量的眼神还是让安娜有些在意。
“没什么的,只是个孩子,安奴施卡。”安娜说。
安奴施卡应了一声,心底虽然并不那样认为,但并不多话。
“您要看书吗?夫人。”安奴施卡换了个话题。
“是的,帮我拿一下那个手提箱里那本深色封面的,好吗?”
“好的,夫人。”
安奴施卡找到了书,多看了一眼,然后她听到了笑声。
“留意到了吗?”
安奴施卡的心里稍微习惯性地咯噔了一下,不过很快放松了下来,眨了眨眼睛说:“没办法不注意到啊,夫人,最近先生都在阅读这本书。”
“恩,他还有个结尾没看完。”安娜抚摸着封面笑着说道。
安奴施卡这次没忍住好奇,问道:“那您为什么单单把这本书拿了出来呢?”在安奴施卡心里,夫人可一直很顺着先生,虽然多数时候是先生在宠着她,但一些小细节,无人注意到的时候,夫人总是会为先生考虑到。
安娜听到安奴施卡的询问,手指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接着她低声说:“这样他就会多想我一会儿了呀。”
安奴施卡脸红了一下,然后低着头继续编织自己的毛线。
而此时此刻,卡列宁的确正在找寻自己那本书。
他拧着眉,望着空荡荡的书桌,几乎想要生气。仆人们大多都知道自家老爷的习惯,没收起来的书不要去动它们,办公桌几乎是一个禁地。
但很快的,卡列宁意识到这事儿会是谁做的。
这本来不需要花费一分钟的,可显然之前去火车站的时候,也许卡列宁还遗留了点什么东西,已经追着那轰隆轰隆而去了。
卡列宁走到书桌边上,却不是自己的那一张,而是安娜的。
他的视线缓慢地从妻子的椅子到桌面上的小摆设上望过去,最后发现了一个新的东西。
他把纸张抽出来,发现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
“等我回来再把结局还给你。爱你的妻子,安娜。”
不过几秒的思索后,卡列宁明白了过来。
他望着窗外站了至少十分钟,然后才低头又看了一遍,接着把信纸折叠起来,小心地收进了抽屉里面。
抽屉原本就和书桌一样,十分严谨和充满理性的样子,但现在,里面多了不少柔软的色彩雅致的东西。
就像是某种盒子,里面被小心珍藏的都是主人最宝贵的藏宝。
莫斯科,安娜睁着困倦的眼睛开始起身,她稍微摇晃了一下,安奴施卡扶着她。
“您还好吧?”她关切地问道。
“我想还好,只是有点累。”安娜说,冲对方笑了一下示意她不要担心。
安奴施卡又观察了她一会儿,然后才放心。
在对方收拾东西的时候,安娜看了一会儿安奴施卡的背影。
她不知道卡列宁和对方说了什么,但她知道他一定说了什么。
她晃晃脑袋让自己别去想这些儿。
他们下车后站在一个还算安全的地方等了一会儿,然后瞧见了渥伦斯基。
少年提着箱子穿着大衣,在人群中不管是外貌还是身份都是尊贵的,他转着头似乎在找着什么。
安娜往后退了一步。
渥伦斯基没费太多的力气,然后就朝前走了,安娜刚准备去询问安奴施卡是否都带齐了东西,然后就瞧见渥伦斯基回过头来。
视线刚好被截住。
安娜很快冲对方笑笑,渥伦斯基抿了下嘴唇,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下子轮到安娜有些尴尬了。
“您看什么呢?”安奴施卡的声音令安娜回过神来。
“没什么,你看见斯基华了吗?”安娜问道。
安奴施卡四处瞧了瞧:“没呢,夫人。”
安娜应了一声。
莫斯科火车站的月台风有些大,右脸颊有一缕发丝在安娜面前调皮的恶作剧,她抬起手认真地抿了一下,让它们规矩些。
这时候,一阵爽朗的声音响起。
随着声音到来很快就是声音的主人跑了过来。
“斯基华。”安娜笑道,有些困窘却还算适应的接受了来自兄长的亲切问候。
“我太久没见你了,安娜。”奥勃朗斯基还是那么热情和可爱,他那微胖的面庞显得红润又漂亮,还蓄着时下流行的胡须。
“我也是,陶丽还好吗??”安娜先问候自己的嫂子。
“啊,该说好还是不好呢。”奥勃朗斯基感叹了一声。
“怎么了?”安娜问道。
斯基华让仆人把行李拿起来,然后伸出手让安娜挽着他,准备边走边说。
“她大多数的时候是开心的,但有的时候她就难过了起来。我尝试问她,可她总说没事儿。”奥勃朗斯基苦恼地说着自己的困惑。
“你请医生来瞧过了吗?”
“清了呀,但莫斯科的医生估计不太好,他们没法解决我的困惑。”
“我先回去瞧瞧。”安娜说。
大概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奥勃朗斯基的府邸。
见到陶丽后,安娜知道奥勃朗斯基为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陶丽的现状了。
首先,陶丽并没有消瘦,事实上,她脸色非常红润,但那双柔和的眼睛现在有些湿漉漉的,眼皮泛红,显然刚刚哭过了。
她迎接安娜,并且亲吻她,可很快又抽泣了两声。
“哦,请别介意,安娜。”陶丽羞愧地说道,她自己也瞧了好几回医生,但没人可以说的清楚她这是为什么。
“我当然不会介意,陶丽。”安娜挽着陶丽的手,让她坐在沙发那儿。
“好吧,看来现在这里不能留我了。”奥勃朗斯基耸了耸肩膀笑着说,然后他离开了,把这里留给姑嫂两人。
安娜看了看陶丽的腹部,那儿现在还没什么变化,但陶丽整个人已经不是少女,也不是新婚妻子那种感觉了。
比如说刚才走动的时候,对方的手明显的会靠近自己的腹部。就像是在说,母性的意识已经在这位年轻妇人的心里被唤醒了一样。
“安娜,我这样,是不是不正常啊?”陶丽问道,声音有些发紧。
“别乱想,亲爱的陶丽,你只是刚刚怀孕,要知道,大部分的孕妇这会儿情绪可都不会很好。而你已经足够体贴了。”安娜柔和地说道,双眼注视着对方。
“斯基华只是担心你,他是你的丈夫,你正在孕育你们两个人的孩子。他爱着你呢,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担心,你若是不舒服了,你就告诉他,你若是想要和他说什么,也不要犹豫。毕竟,怀孕是两个人的事情呀!”
安娜如此直白的语言使得陶丽有些脸红,说实话,新婚的时候她都不曾有过这种感受,但现在,从安娜的话语中,她觉得自己仿佛得到了某些特权。
她自小受到的教育让她总是谨言慎行。
她的母亲告诉她,做妻子的一定要顺从自己的丈夫。
起初她有把这件事小心地透露给自己的母亲,但后者只是告诉她熬过去就好,她说自己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但现在,她丈夫的妹妹却告诉她,她完全可以依赖自己的丈夫。
安娜看到陶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想了想又说道:
“斯基华真的特别担心你,但我想说,他确实有些笨拙,若是你不说出来的话,他是想不到的。我们来的路上一直在聊你,他想要帮助你呢,陶丽。”
陶丽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变得开朗了起来。
她想起最近这段日子丈夫围绕在她身边笨拙地询问她需要什么,但自己却由于心情低落还有母亲的教诲,以至于无法对他诉说这些。
但现在,她知道自己是可以的。
安娜看到陶丽脸上的光彩,知道事情解决了,她心情也变的轻松起来。
“瞧啊,陶丽,夫妻间总是需要更多地交流的。如果他不知道怎么做,你就告诉他,就像是我们自己也是一样的,如果做丈夫的需要妻子帮助他,我们总不会推辞的,不是吗?”
陶丽笑着点点头。
当天晚上,奥勃朗斯基家里有了更多的欢笑声。
安娜望着面前这对幸福的夫妻,尽管在外人看来两个人并非多么地亲昵,因为陶丽身份高贵,教养严谨,就算是作为妻子也不会同丈夫有太亲昵的举止,但那些细枝末节都昭示着他们是幸福的一对。
“真好。”安娜感叹道,她瞧着自己的旁边,微微一笑,在意识中,她同自己的丈夫举杯。
“愿此刻的幸福和安宁也能由清风传递给你,亲爱的亚历克塞。”
而在遥远的彼得堡,安静的餐桌上,卡列宁正在切割牛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往窗户边看了一眼。
管家立马上前道:“需要我把窗户关上吗?先生。”
“就让他开着吧,科尔尼。”卡列宁说,收回视线,继续步调平稳的进行自己晚餐的动作。
而在他的旁边,不知道是管家刻意还是怎么,属于女主人的椅子保持着拉开的姿势,就像是,有人把爱恋与思念遗留在了彼得堡,陪伴着这位俄罗斯的高官度过这漫漫长夜一样。
第54章 haper54()
第二天,安娜不得不和兄长他们一起去泰里埃姑妈家里。
她不太喜欢这位姑妈,不过,对方也并非很爱她。
像这位女士,安娜知道,她但凡对她有所称赞也完全是因为她血液中流着家族姓氏,而并非侄女本身的优秀。
所以,在安娜亲吻姑妈的面颊时,她怀疑自己亲吻的是一张面具,而非人类的脸庞。
“我为你们高兴,斯基华,奥勃朗斯基家族的传承需要你的妻子为您多添几个孩子。”泰里埃夫人冷静的语气就像是一阵寒风一样。
她瞧见陶丽的肚子时,脸上扯了一个矜持高贵的笑容。
但这笑容可与温暖无关,她点头,仿佛是因为奥勃朗斯基家族又将迎接一位新丁,而并非是因为她侄子和侄媳妇将拥有第一位孩子,像那种毛茸茸的小家伙一样而感到高兴。
兄妹两在旁边互相使着眼色,不停地窃笑,直到泰里埃夫人看了他们一眼,才惶恐的闭嘴。
“你呢,亲爱的?”泰里埃夫人把视线落到安娜身上,然后略微垂眸,打量着安娜的肚子。
这可真让人难堪。
安娜本能的想要扭动,但理智让她克制,并且露出得体的笑容和恭谦地语气回答自己姑妈的问题。
“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我会记得的。”
泰里埃夫人点了点头,她又说了些别的,但字里行间都在向这些小辈们传达一个道理,别给奥勃朗斯基家族丢脸。
稍后午饭过后,安娜他们都去了各自的房间里休息。
虽然泰里埃姑妈与他们都不太亲近,但只有贫穷的家族才不会为小辈们保留房间。
这座大宅子里还真是冷清,虽然华贵,却毫无生气。
安娜有些想念那些下午时光和厨娘们一起喝茶的时间,她们总有不少的俏皮话。
她刚坐下来没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了。
安娜打开门看见是陶丽,后者的脸色有些担忧。
“怎么了?陶丽。”
陶丽上前握住安娜的手,她张了张嘴,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说道:“我听斯基华说阿列克谢被退学了,他们不打算去接他。”
安娜知道阿列克谢,虽然她没见过真人。
那是她堂兄的私生子,在堂兄迎娶堂嫂之前,和一个女仆生的孩子。除此之外,令她在意的还有一个原因。
泰里埃姑妈对此十分震怒,但那孩子是个男孩儿,而且是奥勃朗斯基的血脉,所以她撵走了孩子的母亲。可她骨子里又无法接受一个外来的劣等的基因污染了奥勃朗斯基的血脉,所以她对这个孩子也不重视。
在他可以上寄宿学校后,就把他送过去了,轻易不让他回来。
“可他才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呢!”安娜有些惊讶地说道,然后她冷静了下来。
“斯基华怎么说呢?”
“他倒是想去呢,但我怕”陶丽没继续说了,安娜知道陶丽的顾虑。她们这位堂嫂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
“姑妈呢?”
“她像是忘了这回事儿。”陶丽叹了口气。
“应该不会。”安娜说,然后想了想,“让我去吧。”
“可是”
安娜拍了拍陶丽的手臂,:“我去吧。”
安娜收拾整顿了一下,她同斯基华说了几句话,然后去了堂嫂那儿,堂兄也在,双胞胎兄妹正在闹着什么。
她走过去先笑着想要亲亲小孩子们,却被对方躲开,并对她做了个鬼脸。
“小孩子不懂事,有点怕生呢,安娜。您可别介意。”堂嫂笑着说道,一张白白的脸上表情还真是让人不舒服。
“自然是不会的。”安娜决定不怎么在意也不去绕弯子,然后摆出一张笑脸:“我正要和您说件事儿呢。”
“什么事儿?”
对方有些狐疑。一张尖尖地下巴抬起。
安娜说:“我听闻阿力克谢要回来了,虽然知道堂哥一定会去接他,您肯定早就这么计划好了,可是,我实在是太久没瞧见那孩子了,所以我就想说,让我去接他吧。”
堂嫂的脸色有些难看。
安娜佯作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还是决定亲自去接那孩子吗?”
“我当然是这样想的,不过,我总是愿意成全你的,亲爱的。”堂嫂扯了个笑容说道。
安娜微笑起来:“我就知道您会答应的。”
从房间里离开后,安娜就加快了脚步。她知道,按照堂嫂的个性,等会一定会去姑妈那里说的,但总体而言,泰里埃姑妈总不至于会去责备她。
不愿意是一回事儿,但不能让奥勃朗斯基家族成为莫斯科又一个笑话。
想到这儿,安娜觉得心有点沉重。
按理来说,同为女人她会同情对方,可实际上,对堂嫂的一些偏见却让她没法同姑妈一家一样去漠视那个孩子。
她乘坐马车去了莫斯科的火车站,一路上让马车夫快一点,但到达的时候还是迟了一些。
这个时候人群已经少了很多了,安娜很快就找到了阿力克谢,他的仆人就在旁边。
俩主仆都清瘦得厉害,仆人的年纪看来也不大,分明就是两个半大的孩子。
穿着白金色制服的是阿力克谢,安娜似乎知道为什么泰里埃姑妈他们如此地不喜欢这孩子。
和奥勃朗斯基家族传统的黑发不一样,这孩子是一头纯正的金发,淡灰色的眼睛和过于苍白的皮肤让他看上去非常纤瘦。
他身上几乎找不出奥勃朗斯基家族的影子,不管是安娜还是斯基华,都属于健康的类型,而这个孩子身上则没有太多的生气。
不健康的样子和泰里埃姑妈一直致力于让奥勃朗斯基家族繁盛起来是完全不一样的。
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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