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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婚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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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列宁听到这话,脚步加快走到起居室。

    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一天的疲惫似乎在这一刻暂时消失了一般。毕竟,人的心这么装了这些,就没办法再装别的了。

    卡列宁看到她的妻子半靠在软椅上,身上还盖着一条毯子。书本被放在桌面上。

    卡列宁皱着眉毛,因为他知道这个姿势对方睡得时候一定不舒服。

    安奴施卡见状低声解释道:“夫人说她要等您。”

    卡列宁听了并不责怪仆人,而是淡淡地告诉对方,让她去休息。

    安奴施卡第三次听到休息的话,不过这次她听从了。因为她知道,夫人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先生总会照顾好她的。

    卡列宁不打算叫醒安娜了,他上前,弯下腰从腿弯处把人抱起来,然后缓缓地站直了身体,他没有立即就开始移动,而是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直到怀里的人轻轻地呓语声安静下来。

    “睡吧。”他低声说,尽管他知道安娜已经又陷入了沉睡,但他就是这样无意识地说了。

    他抱着自己的妻子,缓缓地向卧室走去。

    管家科尔尼为他打开卧室门,待他进去后再关上。

    卧室里早已妥帖地点了烛台,但细心地管家只点了一盏,这样不容易惊醒入睡的人。

    卡列宁把妻子放在床铺中。

    他喜欢把她放在中间,这是最安全和舒适的地方。

    床铺的柔软让妻子动了动,卡列宁看到对方在无意识中抬起手,东摸摸西摸摸。

    他一开始以为安娜要找什么东西,但后来发现她在睡梦中寻找的只是他而已。

    他凝神看着自己的手被妻子紧紧地握住,其实他可以抽开的。

    想想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啊!

    一身的疲惫,连发丝间都似乎还残留着烟酒的气息,还有他的制服,因为这些动作而变得皱巴巴得一团,是过去的他绝对不能允许的不得体的样子。

    可现在他没有去计较这些。

    卡列宁只是有些出神地瞧着自己的妻子。只是这么看着,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克制就慢慢松懈了下去。

    因为在静谧的烛光下,妻子的脸是那么地颊边还泛着粉扑扑的红晕,握着他手的时候,眉宇间一点点的不安都被抚平了。

    躺在大床上的人是多么小巧啊,她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脆弱又珍贵。卡列宁觉得自己好像是捡到了一个什么柔软的小东西,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以拥有这么软软的东西呀,他几乎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照顾好对方。

    如果太过小心翼翼,是不是会让她觉得乏味。如果不刻意谨慎,又要怎么保护她不被世界上的东西伤害呢?

    酒精的作用终于开始显现它们的效果了,让这位彼得堡的高官先生的思维现在都变得有些慢了。到最后,他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方法。

    这本来是会让他恼火的,但他决定让这个问题先一边呆着去。他总会相处办法的,但在这之前,他必须像龙一样,牢牢地守好他的金币。

    想到这里,卡列宁用空余的右手去抚摸妻子的秀发,然后他弯下身子,在对方蔷薇色的嘴唇上留下一个淡淡地吻,还带了点伏特加的味道。

    最后,他决定就这么躺在她身边。

    这是属于他的,当然了,这一定是属于他的。因为他绝对不容许和别人分享床铺。

    这样想着,之前的那些忍耐,和由于忍耐而皱起的眉头,都在把妻子拢在怀里的时候散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斑比妹妹:哥哥,我睡不着

    斑比弟弟:你五岁了,不是三岁,如果睡不着就应该去数羊而不是和我撒娇。女孩子要自立自强。

    斑比妹妹:好吧,

    半个小时后,还是睡不着打算偷偷去小斑比房间

    斑比弟弟:这只羊数过了。

    小斑比:有些困但还是抱着自己的弟弟56只羊、57只羊、58

    斑比妹妹:

    斑比妹妹:女孩子要坚强男孩子就可以不坚强吗!?哥哥是大骗子!

第80章 haper80() 
安娜醒来的时候有一瞬间觉得十分担心,她看到床铺旁边空空落落的好像没有人睡过。

    她爬了起来刚想张口喊安奴施卡询问卡列宁但卧室门已经被人推开。

    清晨的阳光洒落进来,细碎地金色尘埃在半空中翻飞着。

    她的丈夫,她正担心的人衣着得体的站在门边。瞧见她醒来后,往她身边缓缓地走过来。

    安娜松了口气。

    “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思绪这会儿开始慢慢回笼,她看到自己正好好地呆在床上卡列宁身上穿的也不是昨天的衣服。

    “是你把我抱回来的吗?亚历克塞。”安娜又问道。

    卡列宁走到妻子身边,他没有坐在床沿边上。既然起床了卡列宁的理智就在重重地提醒他不要去贪恋床的温暖。

    不过他还是拉了一张椅子过来而不是用居高临下的视线去同他的妻子,他爱的人说话。

    “安娜问问题的时候只要不是谈判对峙最好一个个慢慢地问。而我也会一个个的来回答你。”他说。

    安娜笑了一下,略微歪了歪头一头卷发因为刚起床所以有些自然地蓬乱。她抬起手,丝质的睡衣袖子贴着白皙柔嫩的肌肤滑落下来到达肘部的地方,而当事人却忽然不知这种慵懒地美丽只是拢了一下颊边抚弄到嘴角边的头发。

    “好啊,我听着呢。”

    这若有似无的诱惑使得卡列宁的眼神也不自觉地在某处聚焦了一会儿,但他很快把自己心神的控制权拿了回来。

    “昨晚约莫是十二点回来的。是的。”卡列宁完整地回答了妻子的问题然后他说,“而你,安娜,我让沃罗别夫告诉你不用等我的。以后这些事总不会少。”

    “你坚持等我,并没有什么益处。”他认真地说着理由,让他的妻子下次别再做这种并无太大益处的事情,虽然,于他而言,有人等候的确让他疲惫的心觉得安稳起来。但总的来说,实质上对妻子健康的危害,总是大于那一点心灵上可有可无的慰藉的。

    不过,高官的妻子显然不那么想,又或者是,她那跳跃的思维总是容易到别的地方去。

    “睡衣?”她咬着嘴唇,眼神有些怯怯,又万分肯定地扫过自己的丈夫。

    就算卡列宁可以用强悍的理智去控制自己的表情和动作,但身体总归是更加诚实的,所以,就算是他,也无法阻止脸上的一点红晕。

    可卡列宁实在是不允许自己以默认来逃避自己的羞怯,他一字一句地,尽可能平静地阐述:“安娜,我是你的丈夫。女性的裙装尽管我不是非常了解,但也知道,它对身体有太多的限制,虽然你平日里穿的,有些改良,但总的来说,从舒适考虑来看,睡衣会更适合就寝。”

    他说完之后,看到她妻子依旧看看他,又低下头,双手拉着丝被,表情看不到了。这下子他有些不确定起来。

    男人忍不住从椅子上起来,坐在了床沿边,右手抬起,想要去触碰自己的妻子,确认她是否感觉还好。

    但就在他的手指尖搭上妻子的肩膀时,他感觉到了一阵细微的颤动。

    闷笑声像是通过手指传递到了他身上。

    他收回手,变成了一些有些面无表情的样子。因为他意识到了自己被耍弄,而卡列宁,说实话,有些介意这一点。

    这显得他是多么地笨拙啊。但下一刻,他重新原谅了自己的妻子。

    像一只小狗狗一样,妻子从被子里面爬出来,快速地扑向他,抱着他的颈侧,卷曲的乌发轻轻地骚弄他那里的肌肤,带着微微地痒意,更多的却是熟悉的香气,还有永远温暖的皮肤。

    “老天啊,你真可爱,亚历克塞!”安娜喘着气说,依旧带着笑意。

    卡列宁的身体在本能的僵硬了一下后,重新放松下来。

    他双手抬起,宽厚的手臂轻轻地拥抱自己的妻子。

    现在,他是整齐和干净的,清晨的沐浴洗去了一身的疲惫,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书房处理任何公务,而是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其实这完全无意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端看了妻子的睡颜好一会儿,人睡着的时候也没有比平日里美丽多少,而且没有交流,按理说他应该觉得厌倦。可他就是下意识想要这么做。像是刚成年的龙,总是想要确定一下自己的宝藏是不是好好地呆在窝里面。

    为此,那些龙会烦躁地喷火,会在撕咬着食物的时候因为想到这事儿就突然扑扇着巨大的翅膀回到它的龙洞,又或者,干脆把那些宝贝,那些蛋什么的,放在自己的嘴巴里,去哪里横行霸道的时候都带着。

    卡列宁不是龙,也不是刚成年的小伙子。

    他没有翅膀,所以也不存在扑扇那些小翅膀回到洞口。他也不想转圈,那很难看。他的妻子是一位独立的成年人,不是什么小宝贝,可以直接放在西装上衣的口袋里。

    他自己也应该像一个理智的成年人一样,在酒醒后,衣着整洁的回到他的书房,从阅读开始他新的一天。

    可再多的理智在他抬起的右脚,在停顿了一下就坚定地转换了方向时,一切的理智和解释就都毫无意义了。

    “我是个成年人,安娜,我不可爱。”他说。在第一次从妻子那里听到这个对他的评断时,卡列宁也许会认真地思索,但现在他明白了,这些论断不过是他妻子的一种感情宣泄。

    “你就是。”他的妻子嘟囔着。卡列宁不用去看她的神情,也知道那眉眼弯弯的样子。

    他的神情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放柔和了,右手轻轻地抚弄妻子的背,不带有任何欲念。就只是,抚摸着,传递着一些感情,那些,他通常不喜欢从嘴里说出来的感情。

    “你昨晚喝酒了对吗?”安娜问道,依旧没松开手。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面粉口袋一样,正牢牢地挂在卡列宁的脖子上。这动作说实话有些难受,可她就是不乐意放开。

    “恩。”卡列宁应了一声,然后说:“你知道的,有时候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啊,我当然明白。喝多少你总是有分寸的。”安娜笃定道,一点也没去念叨着。

    “我在枕头上闻到了一点酒精的味道。”她说完后,又皱了皱鼻子,仔细地嗅了嗅丈夫颈侧的肌肤。

    “你沐浴了?”

    她终于决定放开自己的丈夫,但还是不乐意离他太远了。

    安娜抬起右手,摸了摸卡列宁的脸颊。

    她瞧见了他眼底的一点青影,又觉得他的脸有一点点肿。有些心疼:“你昨晚一定很累,你甚至都没来得及换衣服就睡了吗?”

    “睡了一个时辰,然后我换了睡衣。”卡列宁答道,他拉下妻子的手,不想她担心。

    “我没事。”

    “你起来后我让安奴施卡来把床铺换过。现在,你决定起床了吗?”

    “你睡的太少了。”安娜叹口气。

    卡列宁指出:“我平时就是这个时间点起床,而且,宿醉不是不上班的借口。安娜。”

    “是的,我完全明白,俄国需要你,所以我没打算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再多睡一会儿。”她开了个玩笑。

    “我打算起床了,在你上班之前,我要陪你吃早餐。”她掀开被子准备起来,但被卡列宁轻轻地拦了一下。

    他还没起来,依旧维持着侧坐的姿势。

    “怎么了?”安娜疑惑道。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卡列宁抓住。

    男人低垂着眉眼,没有看向她。过了好一会儿,做丈夫的才缓缓说道:“我没有重要到整个俄国都需要我,安娜。”

    “如果你是为了这个”安娜微笑着想要说什么,但卡列宁阻止了她。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想我是需要你的。”说着,作丈夫的抬起头,像是确定了一半,他靠近自己的妻子,吻了她一下,然后才抽身离开,只留下有些呆呆的妻子。

    安娜重新爬进被子里,让丝被拥着她。

    她又低下头,这次肩膀没有抖动,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只有满脸的愉快地羞红。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龙捕获的宝藏,一开始有些忐忑,毕竟人们都告诉她龙是多么可怕的生物。但她又觉得那也许是不正确的。特别是,当你真的去触碰过龙的鼻息,用脸颊贴近过它的心房时,你会发现,它的皮肤也许比别的什么更坚硬了一些,它的温度也更高一些,但有些地方,你们没什么不同。

    而且,说实话,只要你被龙拥抱过,被它火焰的温度环绕过,你就会发现,再没有什么别的人可以进入你的视线了。

    它生来强悍,拥有极其强大的力量。人们敬畏它,恐惧它。口中谈论的是它的力量,它的可怕,它破坏一切,但没有人去真正接触过它。

    如果说一开始安娜是怀着某种愚蠢的莽撞为自己定下了和卡列宁的婚姻,那么早在她发现之前,她心里就明白了。

    就算没有之前的注视,只要她与他存在一个世界,那么,安娜总是会选择靠近他的。因为爱上这个男人,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水木龙:在这场婚姻里面,我很喜欢安娜的一点是她没有去强迫卡列宁改变,但后者却逐渐地为她而改变。我相信,好的婚姻给人的感觉就是在这场婚姻里面彼此之间变得越来越好,成为了更好的人:

    斑比弟弟的爱小剧场

    夏天的时候,小斑比总是会被蚊子咬

    安娜:给儿子涂药水叹口气你可能太像我了

    小斑比:努力忍耐着不哭不疼的

    安娜:可怜的小宝贝亲亲

    安德烈:双手抱臂烦躁你应该少吃点甜食,据说蚊子喜欢甜的,你都快变成小蛋糕了!

    小斑比:放弃甜食对他来说非常痛苦

    斑比弟弟听到了一切,后来,不喜欢甜食的他为自己制定了每天吃三块蛋糕的规则。

    一周后的晚上,小斑比的床铺上。

    斑比弟弟:手里夹着枕头睡不着,要和你睡

    小斑比:可以的哦因为已经习惯所以微笑

    第二天早上,斑比弟弟盯着自己光洁的手臂,还有小斑比身上的红点点,皱起了眉头。

    斑比弟弟:

    斑比弟弟:骗子

    远处的安德烈打了个喷嚏。

第81章 haper81() 
早餐时安娜将那位汤姆西林的事情告诉了卡列宁。

    “我让他暂时在马厩那里打打杂。”安娜一边戳着盘子里的鸡蛋一边说着。抬头时瞧见卡列宁的眼神后,她眨了眨眼睛把鸡蛋吃下去。

    “这会影响你吗?”她想了想又说“我觉得你最好查一下他是个德国的退伍士兵。”

    “我会做的。”卡列宁沉吟了一下说道“这应该没什么要紧的。”

    “那就好。”安娜开心地笑了一下,“虽然我不希望见死不救,可是我也不希望我有时候的好心肠给你带来麻烦。”

    卡列宁的声音变得温和了几分:“你不需要担心这个。目前这样已经足够了。”

    “你是在间接地说自己能力强大吗?”安娜抬头玩笑道。

    “我并无此意。”卡列宁没有顺着她的玩笑说下去,他看了一眼怀表上的时间,他必须得去上班了。

    安娜赶在对方说话之前说道:“走吧我会把它们吃完的。”

    卡列宁点点头:“不要总是节食。”

    “适当的节食对我的身体是有好处的。”安娜说,然后抱怨了一句“辛亏我足够瘦你知道我去李迪雅伯爵夫人或者培特西他们那里的时候,总不能太出格。那些裙子让我喘不过气。”

    “过段时间会好的。”卡列宁说了一句安娜也没放在心上因为她全部的注意力已经被丈夫的吻给夺走了。

    卡列宁离开后,安娜继续把早餐吃完。

    她原来以为卡列宁没注意到这点所以之前为了不被这个时代的裙子勒死,她总是有意识的不让自己吃得太多。

    “还要牛奶吗?夫人。”安奴施卡问道。

    安娜摇摇头。

    她把早餐吃完后又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去马厩那边找昨天那位汤姆西林先生。

    她过去的时候,那位先生正给一匹枣红色的马驹洗澡。

    因为是夏天这位德国人难得的放松了自己的领口,穿着白色的衬衫和吊带工作裤,还穿着坚硬地马靴。

    卡列宁家里的马算不上脾气温和尽管还算听话,但整个过程还是让这位先生的上衣有些打湿了。

    安奴施卡有些脸红地微微转过头。

    “您觉得还行吗,西林先生。”安娜提高嗓音问道。

    金发的男人停下了给马刷背的动作,扭过头,发丝还滴着水,看到安娜后,笑得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还不错,夫人。”

    安娜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停住,她看到彼得叼着一根茅草走过来,就故意斜了对方一眼:“您现在就乐得轻松了是吗?”

    彼得走过来,并不害怕:“您总得让我这把老骨头也轻松轻松啊,年轻人嘛,有的是力气,多做点也是没坏处的。”

    西林先生耸了耸肩膀:“我力气大,做的来。”

    “会说话啊,小子。”彼得拍了对方的肩膀,然后拿过刷子说,“先去夫人那里,她有话和你说。”

    金发的男人也不执着,顺势把东西给了彼得,自己去水里洗了洗手,安娜观察到对方还用简易的肥皂搓了搓手心。

    “您找我要问什么呢?夫人。”西林先生走到安娜面前,他笑得温和又无害。

    尽管这个男人比卡列宁还要高而且健壮,但安娜从对方身上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压迫性的气息。如果不是他行走间的一些举止,安娜几乎不会想到对方是一个退伍兵。

    “我想彼得应该和您说了关于我丈夫的身份,西林先生。”

    “是的。”男人点了下头。

    安娜看向对方:“我听您说过,您在世界各地到处走,是为了找您的未婚妻。”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希望您别介意,但显然因为我丈夫的身份,还有您退伍兵的身份,这其中总会有些敏感。”

    “我明白,夫人,您可以问的,我不介意。”西林先生又笑了一下。

    “好吧。也许您不介意把这个故事再说清楚一点,如果您确实没什么问题,也许我们还可以帮您寻找一下。”

    “如果您真的愿意帮我的话,我将感激不尽。”西林先生说道。

    他开始讲述那个故事,其实也没有多曲折,只是有些遗憾罢了。青梅竹马,本来都准备结婚了,但西林先生不得不去服役。

    “我探亲回来的时候她母亲说她失踪了,,所以我打了退伍报告,用了点关系,我后来查到她是被一伙人拐走了。”

    “你找了多久了?”

    “差不多五年了。”男人静静地说着。

    安娜看着对方,有些惊讶。如果说那个女孩儿那一年差不多十六岁了,五年的话,现在也二十一岁了。对一个女孩儿而言,这五年可能会发生特别多的事儿。

    西林先生笑了一下:“五年是有点久了,但我想,只要还没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就还是个好消息,总是有点希望的,不是吗?”

    自这番谈话后,安娜对于西林先生,心里就有了点敬畏之情了。

    下午卡列宁从部里面回来,安娜给对方泡了一壶红茶,然后慢慢地讲了一下上去的事情。

    “五年来都没消息,结果可能都不怎么好。”卡列宁呷了一口茶后说道,他放下茶杯。

    “要不她已经去世了,要不她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也知道,只是,如果可以的话,也许我们可以帮帮他。”安娜说,“这对你会很困难吗?”

    “动静不能太大,可能会有点消息的。你答应那位先生了吗?”

    安娜摇摇头,笑道:“虽然我是有点滥好心没错,但我又不傻。我只想先问问你。”她眨了眨眼睛,“还有,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让他帮我暂时看管一下铺子也好,那么大的个子打跑几个坏蛋应该还不成问题。”

    “非常明智的做法。”卡列宁难得给予了夸奖。

    过了一会儿,卡列宁又说道:“过段时间,尤斯波夫公爵先生的宴会上,安娜,尤斯波夫公爵夫人偏好打扮,而且热衷于接受新事物。最重要的是,她的话语对公爵颇有影响力。而我知道的一件事是,她的家庭医生已经劝告她必须暂时舍弃那些束腰的东西。”

    “你是想”

    “是的。”卡列宁点了下头,“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了,不少贵族小姐以肺结核时脸若桃红为追逐指标,我向来认为这是极其疯狂的。但我原先本无意去干涉它们。”

    “任何事物都会有它的兴衰时期。一个时代的审美指标想要改变并不容易,而它们的没落也绝不是因为“美”的观念被改变了,不过是人为的干预到极致后的一种反弹而已。当这种服饰上的做法致使太多人的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后,被舍弃就容易得多了。”

    “所以,我是你想去干预的理由,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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