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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极品乞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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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晚宴正式开始。”
凝滞的气氛终于松动,仿佛突然解冻了一样,有人开始小声说话,然后慢慢的有人大声说话,有人笑,有人嘀咕
晚宴其实不过是一个形式,重要的是在晚宴上敲定的事情,有人表示要投资公益,有人确定捐多少,总之,就是一个别样的鸿门宴而已。
气氛不温不火,经历了刚才的震撼,想要再次热烈,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楚朝霞食不知味,素洁的手握着不锈钢筷子,轻轻抿着菜肴,宁诀也象征性地吃了几点东西,他之前已经吃饱了,一头烤乳猪下肚,吃不饱才怪。
“怎么了,你好像不太爱吃,这怎么行,你已经瘦成这样了。”看到楚朝霞不言不语,宁诀关切地道,还夹了一根鸡翅递到她的嘴边。
楚朝霞秀眉微蹙,随即舒展,樱桃小嘴轻轻张开,将鸡翅含住,慢慢咀嚼,心里却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所有人再次被雷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秀恩爱,是要遭雷劈的好么。
宁诀的斜对面,云华公司董事长江禾肥硕的身体斜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秀恩爱,他突然对宁诀很感兴趣,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会跟这个年轻人有点交集,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也不明所以。
江禾的疑惑很快被解开,因为此时一个跟他同样肥硕的身体走了过来。
来的人是江宇。
他的眼中满是怨毒和愤怒,狠狠地瞪了一眼宁诀,然后在江禾的耳边说了什么。江禾顿时眉峰拧紧,扫了一眼满脸青紫的江宇,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宁诀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不用想就知道江宇在告状。
“楚小姐,恕我直言,我反对你跟这个宁先生在一起。”
楚朝霞神思恍惚,突然听到江禾这么说,不禁有些奇怪,她淡然问道:“不知道江先生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考虑到最近正在跟云华公司谈一项业务,楚朝霞早就满脸冰冷了。她不喜欢别人插手自己的私生活,就连楚云天也不能,更别说一个外人了。
江禾眼中涌动着怒气,但脸上却保持着和善的笑容,道:“因为你身边的这个男人不过是个难登大雅之堂的流氓而已。”
“哦?谢谢提醒,不过我没打算改变计划。”楚朝霞声音冷了下来,脸若寒霜,江禾的措辞已经让她感到极不舒服。
江禾淡淡一笑,举起手中的红酒杯,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说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楚朝霞已经听出了对方的威胁之意,虽然跟云华集团的项目非常重要,但是也没重要到要让她牺牲自己的私生活去保障。
她红唇轻启,冷冰冰地道:“但愿。”说完便低头吃东西,竟是没有多看对江禾一眼。
江禾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横了一眼站在旁边狼狈的江宇,心中更气,怒视一眼宁珏,站起身来离开。
“喂,别着急走啊。”
宁珏一直冷眼旁观,看到江禾要走,他觉得是时候出声了,总这么闷着也不行,不然被江禾看扁了。
江禾脚步一顿,看到懒洋洋靠在椅子上的宁珏,微微愣了愣,道:“怎么了?”
“你们说我流氓,我是不是可以告你们恶意中伤呢。”宁珏笑着站了起来,逼视江禾,眼神有若实质,仿佛一柄利刃,一支利箭,看的江禾浑身发毛。
“随你选择,不过我没心情观看小丑的表演。”微一愣神,江禾已经镇定下来,冷冷地道。
宁珏很不乐意了,这特么算怎么回事,你都侵害我名誉权了知道么,老子长得英俊潇洒,善良谦逊,你竟然说我是个流氓?好吧,那我就流氓给你看!
第二十四章仇恨的种子()
“你好歹也是一个大老板,满嘴喷粪很有趣么?”
宁诀笑吟吟地望着江禾,在江禾的肩膀上拍了拍,继续道:“以后注意说话分寸,我可不是你下属。”
江禾脸上髭须颤抖,怒视宁诀,伸手往外推,道:“你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瘪三而已,这种地方不是你能来的。”他无法容忍面前这个屌丝满嘴油渍地威胁自己。
宁诀眼神突然变得冷厉,猛地一脚踹了出去,江禾肥硕的身体顿时矮了一截,痛的满脸冷汗,他难以置信地瞪视着宁诀,实在想不到宁诀竟会突然动手大人。
江宇吃了一惊,看到江禾被揍成一直大龙虾了,怒不可遏,冲上来就要跟宁诀拼个你死我活,然而扑到一半,才想起来宁诀身手了得,先前的阴影一直在心头挥之不去,动作不由得有些犹豫,只敢把江禾往后拖。
“放开我,老子跟他拼了。”
江禾捂着几乎断折的小腿,龇牙咧嘴地大声叫道。江宇有苦说不出,他很想告诉江禾,面前这个屌丝不是那么好惹的,可是周围已经围满了人,他只能苦着脸拼死把江禾拖回来,晚一刻估计身上就会少点什么器官。
宁诀嘴角挂着冷笑,扫视了一眼围上来的各界精英,这些人看到他的表情,都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生怕倒了血霉被他当成了发泄目标。
看到江禾依旧不依不饶,宁诀咧了咧嘴,二话不说,又是飞起一脚,江禾整个人顿时瘫在了地上,名贵的西装成了拖把,在地上挣扎,他现在已经没有说狠话的力气了,豆大的汗珠在脸上流淌,可见已经痛到什么程度。
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声冷气,有的人甚至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嘶的一声,这些人都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人,但看到宁诀谈笑间让江禾踢得满地找牙,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霸气和杀气,却不由得他们不胆战心惊。
“你干嘛!”
楚朝霞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宁诀是她带来的,本来只是想让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自己已经有了未婚夫,没想到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给自己惹麻烦,先前还只是让自己丢了面子,但现在已经对自己的生意构成威胁了,因此,她也有些怒不可遏,但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只能尽力压抑声音中的愤怒。
要知道在这个圈子中,面子是最重要的,江禾今天被欺负成这样,以后肯定会变着法子给龙海集团制造麻烦。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既然存在圈子,那么就必然存在连锁效应,其他公司因为与云华集团的利益联系,肯定也会牵涉其中,到时候龙海集团的处境将非常艰难。
听到楚朝霞的声音,宁诀赶紧住手,笑嘻嘻地走到楚朝霞的身边,甜甜地笑着,道:“老婆大人,有什么吩咐?”
楚朝霞满脸寒霜,内心极度崩溃,但是她现在没有心情关注宁诀的称呼,她现在更担心的是今天的事怎么处理,以及此事将会给龙海集团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
“出了什么事了,江董事,你怎么了?”
刘正奇只是上了个厕所,回来就看到这个场面,赶紧走上来,扶起地上哼哼唧唧的江禾,然后顺着大家异样的目光,很容易地就找到了罪魁祸首,他眉头微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是晚会的主办者,江禾出了问题,他也不好交代。
宁诀笑道:“这老家伙说话太损了,我就顺便教训一下。让他长点记性,别以为自己是什么董事长,就可以对一个屌丝随意侮辱,今天我只是随便惩治了一下,下次要是让我碰到,就不可能简单了事。”
刘正奇不由得头疼,此事还真有些不好处理,偏向宁诀,则会得罪江禾以及云华集团,偏向江禾,又会得罪宁诀以及楚朝霞,一时间颇感为难。
楚朝霞道:“刘叔叔,这件事虽然江董事确实侮辱了我未婚夫,但我们这方动手打人了,所以还是我们的不对,这样吧,江董事的一切医药费都由我出,我也会私下道歉。只是今天扰乱了晚宴的气氛,实在是不好意思。”
宁诀在旁边听到这一番话,心里的那个甜啊,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楚朝霞到底是商界老手,说话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而且还照顾到了自己这个便宜未婚夫的颜面。嘴上虽说表示道歉,但却指出了对方首先出言侮辱的事实,同时话锋一转,轻松带过,反而朝刘正奇道歉了。弄得好像江禾被打的事就是小事一桩而已。
周围的人本来都对宁诀很不满,但听到楚朝霞这么说,才知道事情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各自在心中的判断也出现了小小改观,只不过看宁诀还是有些不顺眼,这小子一言不发动手打人不说,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楚朝霞调情,简直是胡闹。
刘正奇略微松了口气,楚朝霞愿意站出来,他这个中间人就好处理了一些,于是装作听不出来楚朝霞话中的某些意思,打了个哈哈,道:“都是一场误会,大家都各自尽兴吧,我想朝霞和江董事一定有足够智慧处理好这件事。”
大家都纷纷散开,继续进行先前的话题。
“老婆,又给你惹麻烦了,你别不高兴了,我给江董事道个歉,但你要保证对我笑一笑。”
不等刘正奇和楚朝霞发话,宁诀已经嘴角带笑,伸手在楚朝霞的琼鼻上轻轻刮了刮,然后在楚朝霞愤怒的目光中走到江禾面前,微微躬了躬身,道:“实在不好意思,刚才下手太重了,还望江董事大人不记小人过。”
虽然是道歉,但笑容满脸,像是刚刚买彩票中了五千万的巨奖一样,江禾本能地向后退了半步,生怕宁诀又会突然下手,刚才宁诀的两脚已经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但心中害怕归害怕,董事长的架子却不能丢,他色厉内荏地怒哼一声,想要甩出一句狠话,却没有勇气,只能在脸上露出威严和愤怒,转身在江宇的帮助下一瘸一拐地离开。
宁诀无奈地摊了摊手,对楚朝霞和刘正奇道:“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
说了一半实在无法昧着良心继续下去了,况且刘正奇和楚朝霞的表情都有些精彩,前者似笑非笑,后者估计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他也知道今天的事情闹得有点大,当然,对于他本人来说,这只不过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场面而已,但对于楚朝霞和龙华集团的影响却非同一般,所以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讪讪地笑着。
晚宴还在继续,楚朝霞却已经没有任何心情,跟刘正奇告辞离开。
车窗外夜景飞逝而过,宁诀看了半晌,觉得很无聊,从离开晚宴到现在,楚朝霞一言不发,他搭讪了无数次,楚朝霞都是用冰冷的表情来回应,弄得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乖乖老婆,我已经给你道歉无数次了,可不可以不要老是板着脸?”
宁诀死皮赖脸地继续搭讪,楚朝霞无动于衷,他叹了口气,道:“好嘛,既然你不鸟我,我也懒得鸟你。”
说完继续观赏窗外夜景。
“我不希望这种事还有下次!”
楚朝霞说话了,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她一向精力旺盛,斗志昂扬,即使面对最大的困难,也不会如此无力,但现在,却不知为何,有种来自心底深处的疲惫感。
宁诀满脸堆笑,道:“坚决服从老婆指示。”
“接下来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我保证答应。”
“闭嘴,保持安静。”
“你快说要求啊,说完了我就闭嘴。”
“我的要求就是你闭嘴,因为我想静一静。”
宁诀苦逼地点了点头,有种被玩弄的感觉,不带这么玩儿的好么。
当晚,江家别墅。
装饰富丽堂皇宛若欧洲中世纪宫殿一样的别墅内景,若是曝光在摄影师的镜头下,绝对会在社会上掀起不小的浪潮,上下三层的别墅占地面积极大,绝对的一寸空间一寸黄金,知情人估算,如果把江家别墅变现的话,保守估计够一个非洲小国家的全年总收入。
三楼靠里的一个房间中,灯光暗淡而典雅,巨大而显眼的立式书架上,放满了珍藏版的图书,书架下方,是一张可以拍摄三人爱情动作片的宽大书桌。
江禾整个人窝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满脸阴鸷,眼中怒光闪动,从晚宴上回来,他一直无法平静。私人医生已经确定他没有骨折,休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屏退大家后,他便一个人来到这个书房。
他经常喜欢到这个书房冥想,当然,一般情况下,都是生意出现问题,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喜欢在这暗淡的光线中酝酿着邪恶和阴谋,因为这样的环境才适合内心恶毒的种子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阴暗的人,但在外面,他一般都是以阳光的一面示人,而现在,经历过宁诀的羞辱之后,他认为有必要显示出自己阴暗的一面。他必须让宁诀死无葬生之地,才能获得平衡和满足。没有人可以让他被羞辱而不受到十倍的代价,这是他从确立世界观的那一天就认定的准则。
第二十五章报复()
沉默良久,江禾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嘟的一声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嗓音:“什么事?”
“我想和老板通话。”江禾的声音中竟带着几分敬畏,对于即将通话的人,他一直保持着敬畏。
虽然在外人的眼中,他是商界新星,刚一出道就迅速在商界掀起不小的风浪,随后凭着他坚毅果断和目光长远,确立了云花集团在整个龙海的龙头地位。
但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代言人而已,一个黑暗势力的代言人。他甚至从来不敢想象跟自己背后力量作对的可能性。
“什么事?”
电话那头有人说话,声音略微嘶哑,平静如水,仿若无尽的黑暗。
江禾没来由地背脊一寒,每次听到这个平静的不带波动的声音,他总感觉仿若被黑暗笼罩,而且脑海中很容易就浮现出半颗人头,另外一半已经在子弹的撕扯中化为碎骨。
这一切当初都发生在他眼前,也正因此,他才心甘情愿地成为对方的代言人。
“我想对付龙海集团。”
江禾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声音中难以掩饰的一丝颤抖,这是来自心底的深深恐惧。
电话那头静了一下,随后道:“本来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但现在恐怕不能实施。”
“为什么?”江禾有些奇怪,难道对方那么恐怖的存在也有忌惮的地方?
“因为宁诀的出现,打破了我们的计划。当然,如果你可以把龙海集团先搞臭,我会给你足够的帮助。”
话筒里传来忙音,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江禾将身体尽量往后倾斜,死死地抵住椅背,本以为此事绝无悬念,没想到对方竟没有答应,而且不答应的理由也让他有些费解。
竟然是因为那个不入流的屌丝宁诀?
他不由得回想起晚宴上的一幕,宁诀嚣张的的笑容,毫无预兆的出腿,以及自己姿势难看的贴着地板擦了好几米。
心底泛起一丝苦涩,这种奇耻大辱难道要被迫就此放过,他实在有些不甘心。
既然不能干掉你,那就干掉龙海集团,到时候时机成熟,再征求老板的意见,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惹怒我就等于惹怒死神。
宁诀,你总有一天会死得很难看。
牙齿几乎咬碎,江禾闭上双眼,静静地沉默。
就在江禾将仇恨深深埋葬的同时,宁诀却正在轻松地洗刷刷,嘴里哼着拉丁风情的小调,不时摆弄着银荡的姿势,妖娆无比。
对着镜子打理好发型,裹着一大片浴巾除了浴室,本想睡下,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于是偷偷打开房门,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楼道。
四处看了看,还好,没人。他全身上下只是一张浴巾,连内裤都没穿,他习惯裸睡,反正即使穿了等会儿回去也要费力脱一次,还不如不穿。再说也不用耽误太久,不就拿两个苹果么。
走下楼梯,宁诀突然敏锐地发现冰柜旁有个人影,定睛一看,不由得有些呆了。
客厅里虽然有着淡淡的微光,但毕竟不太真切,只能隐隐绰绰地看到一一个半裸的香肩。
宁诀心里一阵躁动,眸子微凝,眼前突然变得一片光明,眼前的场景也顿时变得毫无掩饰,简直就是一副香艳的春宫画。
田紫君也裹着一片浴巾,身子微弓,在冰柜里搜索者什么东西,浴巾的大小充其量只能将她身体裹住一半,另外一半自然裸露在空气中,上下失守,春光外泄,白生生的赤足踩在地板上。
连拖鞋都没穿,真是懒到极点。
宁诀摇了摇头,对田紫君表示无语,要不要这么懒啊。
“太懒了”
心里想想还不够,嘴上还请不自己地说了出来。
然后他立马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弥天大错。偷偷欣赏这一幕也就罢了,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叫出声了呢,要是被她发现,后果不堪好吧,她已经发现了。
“谁?”
田紫君毕竟是出色的杀手,感觉非常敏锐,宁诀虽然只是极轻微地叹息一声,她已经发现,猛然抬头,看到楼梯上的黑影,出声问道。
宁诀身体有些呆滞,本来第一反应是赶紧逃走,但现在恐怕很难实现了,于是只好讪讪地苦笑,道:“是我,不过你要相信我,我只是出来找点东西吃。”
看到宁诀朝自己走过来,田紫君愕然反应过来,自己基本上算是赤身裸体,心里大羞,脸上飞上一朵红云,赶紧抱着胳膊,将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地方捂住。
“你胡说,色狼”
一边巩固防线,还不忘对宁诀的行为表示谴责。
宁诀已经走到田紫君的面前了,他彻底没辙,早就知道这种事儿肯定会被误会,果不其然,田紫君几乎没有多想,就直接给他的行为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无奈之下,他只得高举双手,做出投降的样子,道:“我真是被冤枉的,人与人之间怎么就不能多点信任呢”
“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田紫君已经叫出了声,迅捷地捂住双眼。
宁诀有些奇怪,到底怎么了,我只是投降道歉而已,反应不至于这么大吧。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因为他突然感觉到下体轻松了许多,同时伴随着一阵凉爽,低头一看,立马就发现了问题,下体光溜溜的,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像是刚刚被拔毛的鸡,露出赤裸的黄色肌肤。
该死!
宁诀赶紧手忙脚乱地捡起浴巾裹住下体,刚才他一直是用双手来保障浴巾不会突然滑落,毕竟松松地挽个结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无形中掉下来。
于是,当他双手举起的时候,就悲剧了。
田紫君捂住眼睛的同时几乎下意识地发动攻击,一条细长的美腿不由分说地朝着宁诀的下路踢了过去,而且瞄准的位置刚刚好可以让宁珏断子绝孙。
宁诀大惊失色,这可是自己身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以后还打算用它来为祖国的人口老年化贡献力量的。再者说,古人都说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毁,头发都不能损毁,更何况这么重要的东西。
他感激避让,习惯性地捞起对方踢过来的玉腿。本来这个方式很容易造成误会,上次在楚朝霞办公室就闹过一次不愉快,但他敢发誓,确实是用顺手了。
田紫君满脸通红,快要气死了,想到当初准备绑架宁诀的时候,好像也被他这么捞起过腿,现在又来
宁诀看到田紫君想要挣脱自己的束缚,又不敢动作太大,免得走光,也有些不好意思,老是这么抬着对方的腿,好像确实也不太合适,首先是太暧昧了,其次,手上的温滑触感也很容易让人把持不住。
“你答应我不再动手我就放手。”宁诀赶紧抛出条件,他现在很担心楚朝霞听到声音后下来。
田紫君咬了咬唇,羞愤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不答应不行啊,老这个样子,实在不成体统。
宁诀慌乱松手,讪讪笑道:“好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已经说好不找我麻烦的。”
田紫君气的胸脯颤抖,却又无可奈何,打是打不过的,又不好把事情闹大,否则等会儿大家都看到这一幕,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然气氛难以,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大家都醒来之前,缩回房中。
于是,田紫君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宁珏,赤脚一溜小跑,朝楼梯跑去。
宁诀搔了搔脑袋,这种事还真是既兴奋又尴尬,目送田紫君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不禁有些怅然若失。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张大了嘴巴。
田紫君这妞似乎根本没穿内衣!因为与其说他刚才一直注视着田紫君的背影,倒不如说注视的是臀影。
宁诀表示再也无法相信世界上有清纯玉女了,世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邪恶了,难怪犯罪案件越来越多了呢。有时候,真的不能怪男人把持不住啊。
搓了搓手,宁诀意犹未尽地拿了两个苹果,慢悠悠地晃荡着回房间,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田紫君引诱自己犯罪的现场。
经过楚朝霞门口的时候,宁诀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真是没有经验的女人,偷偷躲在门后以为我发现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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