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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拽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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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吧,不记得一件事就是不记得,或许那很美好,可是站在失忆者的角度来说,那越美好,越会让他困扰,因为他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尤其是男人,就等同于在跟他说他脑力不足,想不起来的时候,他会发现他一点用也没有,尤其是他那么爱你,会更希望与你有共同的记忆,体会你所体会到的喜怒哀乐,可是这一些,他用尽再大的努力,却都无法做到……你说他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颜溪一下被孙行远说倒了,“原来这样。”
“当然,我觉得吧,有一些感觉实在回不来了,那就算了,王妃实在觉得在一起无趣了,不如就浪迹天涯,清风明月为伴吧,或者,远离这伤心之地,另觅佳偶……”
“你在说什么啊?”颜溪皱着眉头说道,“我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了,怎么可能离开他。”
“我只是给王妃一个建议而已。”
第238章 放开我()
“希望永远无用的建议。”颜溪这样说道,孙行远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只是笑。
“雨停了,我要走了。”颜溪起身,对孙行远说道,“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孙行远也站起来:“那王妃想去哪里?”
“你很烦啊。”被人管,尤其还是被不应该的人管,颜溪很不乐意,哪怕或许对方是在关心她。
“别跟着我啊,再跟着我,我们就连朋友都不是了。”颜溪说完之后,就拔腿往亭子外走去了,孙行远则倚在亭台柱子上,看着跑得比兔子还急的女子摇头失笑,他环着胸,看了看远处高远的天空,似笑非笑地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了。
一袭黑衣的男子在隐蔽的树林里行走着,他没有走大道,他已经很少出现在人群之中了,因为面具的缘故很容易被人家注意,多年的黑暗跋涉,他已经不大能自如地周转在人们的注视之中了,他在树林的深处,很隐蔽很隐蔽的地方扎了一个茅草屋,他的娱乐活动也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多了,他现在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看看书,有时候会捡来几个碗,放上水,每个碗里面的水都不同,他就拿一根棒子,在那里敲打着碗壁,听着伴随着手的敲打,一声声传来的乐音,虽然音难免敲得不是很准,但是那质朴的声音传到耳朵里的时候,犹如天籁般婉转动听,外面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叮叮轻轻敲打的声音就与鸟鸣声融成了一体,好像遥相呼应似的,有着格外和谐的旋律与韵调。
在这样一个时候,戴着面具会很难受,感觉身处牢笼,被束缚了一样,于是脸上的面具就应声落地,被随意地丢到了一旁,脸上还是闷闷的,极不舒服,再伸手,撕掉了那一层千疮百孔,看得人头皮发麻的人皮,一张因为常年得不到光照的俊美脸孔就苍白地显露了出来。
那张爬满疤痕的人皮是他自己制作的,其实很粗糙的一件成品,但足以忽悠住别人,因为任何一个人都不大能盯着一张恶心的脸望那么久,就算有那样强大的忍耐力好了,可是这不是比赛,比谁更能发现漏洞,而是人与人之间正常的交往,不会有人无礼地盯着一张残缺的脸看那么久的,他越坦荡,越没有人会那么注视,这点,屡试不爽。
他现在的日子,过得就像是清修一样,很少有大悲大喜的时候,这样的日子很无聊,很寂寞,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如何甘于寂寞的人,没有文人雅士那样高洁的情操,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有着普通的喜怒哀乐,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想和她生儿育女,想和她一起白头偕老,做世间所有平凡普通夫妻中的一对,在儿女承欢膝下,子孙满堂的欢笑声中,牵着她的手一起死去,那样的日子,才是他想要的,才是他认为的永恒。
而这样的山间小筑,看似清雅脱俗,可是,那是逼出来的风骨。如果有选择,他从来都不会想像这样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听乐音,一个人看花看鸟,一个人给自己讲故事。毕竟,人不是生来就享受孤独的,更何况有过那样绚烂,那样热烈,那样美好的尘世生活后,孤独,就如同毒药一般,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旧梦中,不断地啃噬着他的肉身与灵魂。
可是这样的状态,他终其一生,都无法再改变,他只能,永远地这样孤独下去。
他有时候,想过自尽,可是又好像有什么东西牵绊在心里面,明明知道那不该是再牵绊了的,可若要就那么放弃掉的话,好像又有点不舍,有时候,刀已经架到了脖子上,可就是,无法横下心来。
总会在他坚定信念,决心就那么奔赴黄泉的时候,有那么一个声音蹦出来,活着,活着,活着……
那是谁的声音,他比谁都要清楚,那个声音很清脆,很甜软,就像是枝头开着的浅色花朵,被风颤动出微甜的幽香,有时候那个声音是笑着的,在他耳边说,活着,活着,活着就有希望,有时候那个声音是带着哭声的,好像充满了乞求,充满了无助,在求着他,活着,活着……
生亦惑,死亦惑,尤物惑人忘不得。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只有在回忆往昔的时候,才是快乐的,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从前,好像所有的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改变,可是当从往昔中回神过来的时候,寂寞,又那样密不透风地笼罩着他,抬眼看到的,是茫茫四野,是幻雾飘渺,是他不想要,但却无法排遣掉的虚空,无孔不入,周而复始。
你知道那样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吗?
你知道,爱而不得,是怎样一种绝望吗?
你有没有恨过自己的无力,你有没有想用尽一切,拼尽全力也要做到的事情,但事实却告诉你,你所做的一切只是在徒劳无功地碰壁?
颜溪迈上王府大门的台阶的时候,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揉鼻子,皱着眉头嘟囔道:“是不是感冒了啊?”
“王妃你可回来了!王爷找了你好久了!”护卫一看颜溪现身,以为自己在做梦,不是说派了很多人出去都找不到王妃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护卫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于是大声地惊喜地说道。
颜溪闷闷地说道:“嗯,回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许是听到了护卫的声音,西门筑从里面迅速出来了,他一见到颜溪,就马上走上前来,着急地问她:“你到哪里去了?有没有发生什么事?看你头发湿成这样,为什么不早点回来?”说完,就拉住颜溪的手,带着她往里面走去。
“要厨房快点烧水!”西门筑命令下人烧水,火力全开,水烧得很快,一排排下人们提着水桶给颜溪的浴桶加水,当身体浸入水中的时候,颜溪感到身心都被涤净了,呼吸间都感觉轻松了很多。
就在颜溪在浴桶中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脚步声突然出现在她的耳边,她从水面的倒影中看得到来人是谁,可她竟然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自己的身体,并以手护住胸部,形成一个戒备的动作,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像个刺猬一样,但是此时此刻,她已经无力去想那么多。
男人的手突然放到了她的肩膀上:“还疼吗?”
颜溪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不疼了。”
“那……”
“我洗完澡再跟你说话好吗?现在,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颜溪,我们是夫妻。”西门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沉重,“为什么你那么防备我?”
“我不是防备你,而是……”颜溪突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毫无说服力地道,“只是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花瓣浮在浴桶的水面上,颜溪修长洁白的纤细双腿在浮动着红色花瓣的水中若隐若现,仿佛蒙上了一层妖娆的轻纱一般,分外的迷人,从男人的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女子微微露出来的,浑圆诱人的胸部,虽然她身子不自觉地在往下缩,可是胸前的诱人,依旧在水中影影绰绰,若有若无。
“我知道,你已经另外有喜欢的人了,对不对?”
“西门筑,请你不要这么揣测我。”
砰的一声,水面绽开巨大的水花,颜溪的身体顿时腾空起来,她的手臂被西门筑拽住,他一把把她从水中拉了出来,颜溪大惊,情急之下一把拽住了一件外衣,覆在了自己的身体之上,可是他却抱着她,大步往床上走去。
砰的一声,她的身子被他扔到了床上,她挣扎,他却狠狠地禁锢住她。
“回来这么久了,几个月了,你对我一直都是这么不冷不热的,为什么?刚开始你推开我,我不怪你,我给了你适应的时间,可是到现在,几个月了,你的状态依然没有调整过来?为什么你离我越来越远,为什么你拒绝我的亲吻,拒绝我的拥抱,拒绝我的亲近?你知道这样我有多伤心吗?”
男人质问的话语让颜溪瞬间就没有了力气,她大大的眼睛满是茫然无措,无力地央求道:“对不起,请再给我一点时间,不要现在好吗?晚上,晚上我一定会……”
“我就要现在!”伴随着这句话的落地,男人的眼睛充满野兽般的暴戾,好像那么的势在必行,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他那样俯瞰众生般地宣布道,“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我要你现在就属于我!”
说完,他就像在牢笼中束缚了了太久,突然被放出的野兽一样,不再压抑,而是流露出最原始的兽性,唇印在了颜溪的唇上,开始在她口腔之中毫不顾忌地索吻起来,她挣扎,可是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让她只能屈从于自己。
“放开我!你混蛋!放开我……”颜溪狠狠地推他,可是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是微弱。
第239章 许窦()
颜溪,你不是很能打吗?你为什么不绝地反击?
刚开始,颜溪是不想,她依旧恪守着,不伤害他,尤其是当她看到他左胸口的伤疤的时候,很多很多的过往就浮现在了她的面前,她舍不得,她舍不得让他身上再添新伤,她知道两人磕磕绊绊,难免会误伤到哪里。
可是,不想让他受伤,疼惜他是一回事,让她心甘情愿地被他吻,又是一回事。
她现在,一点也不觉得这样的吻很美妙,她觉得难受极了,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只想逃离,逃离他这种近乎野兽一般的毫无怜惜的唇齿掠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怒气,她已经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本能告诉她反抗这一切,她不想进行的这一切,这似乎只有疼痛,没有爱的一切。
他的手,已经到了她的腰间,他的手,在往下滑去。
颜溪伸出手去,可是那一瞬间,她发现,她突然失去了力气。
她的瞳孔顿时紧缩,像知道了什么一样,那么的惊讶,那么的震撼:“你在我沐浴的水里面放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让你暂时没什么力气而已。”他这样不带感情地回答她。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甩到了西门筑的脸上,这一巴掌,几乎消耗了她所有的力气,全身都陷入了一种如踩在棉花上的绵软,好像随时都能飘起来,也好像,随时都能坠落下去。
看着这样乏力的颜溪,西门筑笑了,勾起唇笑得妖冶:“不要再反抗我了,你是我的……”他的唇落到她精致的锁骨上,抬起头,笑靥如花,“永远都是我的。”
“不,西门筑,你说过,你不会再强迫我的,你说过你很爱我,你不会逼着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的,你说过的……”
“很抱歉,那些我都不记得了,我所记得的是,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迎合我,是你的义务。”
“不……”这样的西门筑让她战栗,他眼神中的深幽也让颜溪害怕,可是颜溪根本无力反抗,颜溪尖叫起来,可是她才吐出一个音节,他的吻就朝她的唇攻占,将她的话吞进了他的喉咙。
回光返照般的,颜溪突然有了一点点的力气,她推开西门筑的脸,大声地呼救着:“救我!孙行远,救我……”
“砰”的一声,门陡然被推开,“王爷!”
“许窦,你来干什么?”西门筑的眼睛里折射出令人害怕的光芒,厉声道,“出去!”
头发花白的老者说道:“我听见王妃在喊救命,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来看看……”
“现在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那王妃为什么会喊救命?”
“我跟她在玩游戏……”西门筑眼眸一凛,其间流转锋利光芒,“本王的事情,何时轮到你过问?还不给本王滚出去?”
“许大夫,别走,救我……”西门筑背后,颜溪逸出绵软的呼唤,此时的她全身都裹在棉被里,可是却用尽力气发出了这样的喊叫,虽然隔着被子听起来声音不是很大,但还是能听得清楚的。
许窦眉头一皱,径直往前走去,可是却被西门筑拦住了步伐:“本王说了让你滚!”
“王爷听不到王妃在呼救吗?”固执的老者仍旧不肯退步,他的眼睛里露出别有深意的目光,“要是放在以前,王爷绝不会对王妃这样,王爷这样的行为会让我有种错觉,王爷已经不是以前的王爷了,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老者的话说完,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西门筑瞳孔猛缩的眼睛。
年迈的老者什么也没说了,留下这一句话,就翩然而去了,他神色坦然,胡子飘飘,宛如羽化而去的谪仙,有着超越凡尘的脱俗与决然,又像是含笑赴死的名士,一曲乐音传唱人间,潇洒自若,显得那么的旷达洒脱。
许窦说什么,因为隔着厚厚的被子,颜溪听不大到,她只知道,很快,就没有许窦的声音了,他好像走了。
他怎么可以走?他走了,那她怎么办?现在的许窦,可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现在的西门筑让她好害怕,也好失望,更多的是,她毫无办法摆脱面前的状况,为什么现在的西门筑变得像是野兽一样,根本没有一丝的理智可言?他那样子,好像不仅仅只是要占有她而已,好像是在宣告什么……他怀疑她吗?他觉得她已经另外有喜欢的人了吗?所以只有占有她,才能让他感受到安全感吗?
可是她不愿意啊,至少现在不愿意,他为什么要如此强迫她,甚至还用在水中下迷药,让她失去力气这样的方法?
颜溪耳边传来脚步声,却不是走近的脚步声,而是远去的脚步声。
不知道许窦对西门筑说了什么,西门筑走了,颜溪感觉得到,因为,没有人来掀开她的被子,没有人要粗暴地强迫她了。
渐渐的,过了大概半个时辰,颜溪恢复了力气,她渐渐地伸展开手臂,将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从房间内走了出去。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她只是不想待在这个房间,这个让她充满着不好回忆的房间。
颜溪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庭院中闲逛着,现在的她,只求不要那么轻易看到他,她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多半跟她自己有着脱不开的关系,是她自己不愿意履行夫妻间的义务,才会让他如此生气的,可是,她不懂,为什么他不能稍稍体谅一下她的心情?而且,强扭的瓜很甜吗?她说了她不愿意跟他做那样的事情,为什么他还那么固执?
要是以前的西门筑,才不会这样吧,而且要是以前的西门筑,她也很难拒绝他,他很霸道,可不是狂暴,而是那种很有情调地霸道,很能轻易捕捉一个女孩子的心,而且,就算是很霸道,可他一直都会是很温柔的,似乎如果她不愿意,他可以随时收手,因为他说过,他不会再那样强迫她,不会伤害她,不会让她因为他掉眼泪。
以前的西门筑,是个很有特质的人,是个风度翩翩的人,他有时候孩子气得可爱,他有时候别扭得让人想笑,现在的西门筑,虽然生活习惯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特别大的变化,眼神举止,也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比以前沉稳了,不像以前那样爱热闹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西门筑和现在的西门筑,给人一种判若两人的感觉。
是因为,人都是会变化的么?还是说,西门筑没有变,是她变了?
她好像没有变,现在的她,比起西门筑对她动不动就亲啊亲,很想对她做什么事情一般上下其手的时候,更喜欢以前,他把她像宝贝一样按在怀中,给她密不透风的保护,更喜欢两人静静地相拥着,什么话也不说,好像就能到达天长地久的感觉,有时候她会怀念西门筑摸着她的头,叫她笨蛋,有时候她会想念,她跟他说正事的时候,说一件特别严肃的事情的时候,他来几句很不正经的话,让她气得牙痒痒,然后,他很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让她觉得自己生气都好像很小气,以前的他,就是那样一个很给她能量的人,可是现在,很多很多的事情,他都不会去做了。他好像,把一些珍贵的回忆,统统都忘记了。
忘记了,她不怪他,她虽然感到有些失落,可她向来乐观,喜欢向前看,既然忘记了那么就努力帮他想起来吧,就跟以前她失忆了的时候,他拼尽那么大的努力,执着得义无反顾,也要让她恢复记忆。可是经过早上的事情之后,颜溪已经没有了勇气去进行这样的任务。他一点也不想回忆起以前,他要她忘掉过去,不去回忆过去,跟现在的他过日子。
颜溪有时候会想,没有了那些美好的回忆,那么他到底是怎么记得她的,他又是怎么能够继续爱上她的?只因为感觉么?难道他就那么爱她,爱到忘记了一切也记得爱她?
要是以前,颜溪会这么以为,可是现在,她只觉得,她不想去想这个问题,不想去想西门筑暴怒的眼眸,不想去想他说的,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我要你现在就属于我。
不行,颜溪,你不能这样,你要试着理解西门筑,他曾经为了你差点死去,他就算失忆,也是因为你而失去记忆的,你不能因为这些而讨厌他,而想远离他,他那么爱你,他曾经那么地疼爱你,你也爱他,你也不想离开他,既然这样,容忍他一点,宽容一点,不行吗?
“不止一次想过要和你做真正的夫妻,彼此信任彼此支持,牵着手一起老去,颜溪,我喜欢你。”
颜溪,你不能这样躲着他,你知道他内心很脆弱的,他其实很敏感,况且,他的要求也不过分,你就是有一些不适,忍一下不就好了吗?你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万一你这一辈子都有不适,你难道让他一辈子都不碰你吗?
颜溪想通了什么,她正想去找西门筑,可是突然间,李秀大步跑过来了:“王妃,您快去……王爷他……他……要杀许窦大夫……”
第240章 为什么要投河自尽()
“什么?”
颜溪赶到地下室的时候,西门筑正在叫人对许窦用刑,年老的大夫被架在刑架上,他花白的头发已经散乱,身上遍布鞭痕,鲜|血淋漓的,看起来那般的触目惊心。
“西门筑,为什么……”颜溪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像是完全陷入了惊讶的状态,好像完全不相信眼前所见到的这一幕,西门筑为什么要这样对许窦,难道是因为……许窦之前进来打断了他吗?
“许窦居心不良,竟然在给我的药里面下毒。”西门筑表情淡漠地说道。
颜溪仍旧是喘着气,她跑了很远的路到这里,现在依旧有些气喘吁吁的。
“我已经给了他机会要他承认,可是他却不肯说出幕后主使者是谁,我这才对他用刑的,怎么,这有何不妥吗?”他仍旧是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颜溪。
突然间,张梧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王爷,许大夫在王府待了数十年,他不可能背叛你的啊,这一定是别人陷害的,王爷,请您一定要明察啊!”
西门筑眼眸一挑,某种折射出危险的气息:“你的意思是,本王在冤枉他?”
张梧一愣,他向来没什么心眼,因为在这个王府里也不需要什么心眼,他就直说道:“是啊,王爷一定是弄错了,请王爷再好好地查一下,千万不要冤枉了许大夫啊,他对王爷可是忠心耿耿的啊,王爷死后,他差点自尽了,要不是有人对他说王爷失身未曾找到,可能还活着,他或许早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啊!王爷,请您一定要明察!”
张梧几乎是哭着这样说的,之前他想去劝王爷的时候,许昌拉着他不让去,说静观其变,时机未到,可是现在,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许窦奄奄一息,他实在无法隔岸观火了,这样下去,王爷会将人打死的啊。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在说本王瞎了眼么?”西门筑眸中折射出令人害怕的光芒,许昌和李秀以及陈淳等护卫登时跪在地上,最为冷静的许昌说道,“王爷,张梧不是那个意思……”
可许昌的话还没说完,西门筑顿时厉声道:“难道是说本王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让他蒙受不白之冤?”
“属下们不是……”
“你们好大的胆子,本王让你们开口了吗?”
顿时,一片死寂声充斥在昏黄的室内,护卫们大气都不敢出,他们从来没有看到王爷这样生气过,也从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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